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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夏天的时候,槐树村的太阳都升起的特别早,这才刚过七点,日头就把老于家里里外外照的明晃晃的。金娥拿着破铁桶里的猪食往猪圈去的时候,一眼就扫见了眼睛红红的儿媳小云,金娥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这老房子隔音不好,隔不了一两天,晚是她就能听见媳妇压抑的哼哼声,这声音听的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甚至有一点妒忌,当然金娥心里不会承认。

  「也不是二十来岁的人了,不能由着男人性子来,那事多了伤血气!」,说这话时金娥声音不大,眼睛也没瞅着小云,她不想让媳妇太伤面。

  小云听的满脸通红,低着头怯懦的嘟囔道:「又不是我要,水生夜夜都死缠,回回都半钟头,弄的我下地腰都疼!」,说完小云赶紧用手捂着嘴巴:我是不是说的太详细了?羞的赶紧握着手上的卫生纸往茅房小跑。

  自打水生再婚后,金娥就和儿子彻底断了那丑事,虽然偶尔也想扯一回,但终究还是想让老于家回归正经人家的日子,便狠着心板着脸连着拒绝了五六次皮比城墙厚的儿子,水生虽放不下老娘那白白乳肉和毛多肉湿的洞,但好在现在房里有个泄火的,慢慢的也就断了那心,不过偶尔小云不在家时摸摸奶的事还是有的。

  金娥正蹲在地上擦牙,小云从茅房跑出来一脸痛苦的跑过来说:「妈,我肚子疼,可能是昨晚睡觉没穿衣服凉了!我去赵老头那拿点药啊!」

  金娥一听「晚上睡觉没穿衣服」恨不得给小云和水生一人一嘴巴子,两个40出头的人,还常常晚上整宿搞那丑事,丢人不丢人,这儿媳就更不像话了,这种事还能由一个妇道人家往外说的?

  这小云她也是看出来了,比她前亲家的媳妇彩仙也强不了多少,什么事都往外咋呼!

  小云在抽屉里摸出张十元的票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跑,金娥大喝一声:「站住!」

  小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娘,咋了?我肚子疼的要死呢!」

  金娥板着脸指着儿媳胸前两团晃荡说:「你就这样出去啊?生怕没人知道你有两个奶子啊?」

  小云低头一看,捂嘴一笑说:「呀,忘戴奶罩了!」。

  水生昨晚和媳妇胡天胡地的玩到两点多才心满意足的睡觉,此刻他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呼噜打的震天响。

  金娥洗完脸心里总觉的一股火无从发泄,不知是不是热天容易发情,最近几天这两口子天天晚上都要弄那事,早上她不扯着嗓子喊两人都不起床,应该好好和儿子说道说道了。

  金娥把拧干的毛巾挂在洗脸架上,板着脸推开了儿子半掩的房门,里面窗帘还没拉开,靠近床的墙角丢着好几张卫生纸,隐约还能闻到那羞人的味道。

  金娥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狠狠给儿子说一番做庄稼汉的道理,一低头就看到水生斜着搭在左边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憋了不少尿水的缘故鸡巴涨的很粗,圆圆的头子上的独眼张的很大,上面还沾着些白白的碎卫生纸屑,根部和大卵袋上黑毛生的郁郁葱葱。

  金娥羞耻的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咙的响了一声,「水生,起来了!都几点了?」

  说话时她头是冲着外面,省得儿子一睁眼发现自己看着他的下身,等了十多秒床上的人依然是呼声如雷,金娥想走开却发现有点拔不开腿,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还有点砰砰跳,好像做贼般。

  金娥先抬头瞅了瞅外面,老赵家诊所来回加上看病应该要些时候,小云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

  「咳,」她又清了清嗓子准备再嚎大点声叫醒儿子,低头一看,儿子的肩膀上竟趴着两只大黑蚊子,正在贪婪的吸吮着儿子的血,金娥马上莫名的心疼起来,她悄悄的走过去猛的一掌盖了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

  「还是走吧,儿媳回来看见不好看!」金娥想着顺手扯过毯子想把儿子下身盖住,她心里紧张的不得了,眼睛一直望着儿子的脸,准备一旦儿子醒过来立马逃离。

  忽然手掌碰到一个热热半硬的东西,金娥心道:完了,碰到儿子鸡巴了!抬眼一看,儿子还在熟睡,这才放下心来。金娥脑子有点昏了,气也喘不匀手也开始哆嗦,顿了一会儿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精上慢慢的上下抚摸起来!还没摸几下那东西就如她所料的硬了!长了!烫了!还偶尔的弹起来一两下!金娥冲着那怒目圆睁的独眼先生心里笑骂道:调皮!

  赵得胜正蹲在门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饭呢,眼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早早跑到了眼前:「赵叔,我昨晚困觉凉了肚子,你给我拿点药」

  赵得胜赶紧放下碗筷,用手随便在嘴上擦了一下道:「行,你到卫生所门口等着,我把门锁了就去。」

  十分钟后,老赵头从抽屉里掏出张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药递了过去:「这药一般我卖六块哩,进价都要四块五,不过你们老于家和我家是几辈了交情,收你个成本价算了。」

  程小云比婆婆还舍不得花钱,一听这心里乐开了花,忙挤出个笑脸道:「赵叔,那麻烦你了,对了,赵叔,你会看女人病不?」

  程小云只念过小学二年级,又没出去打过工,对性知识一窍不通,这几天水生弄的狠了点,特别是昨晚试了几个录像上的怪异姿势,弄的外阴破了点皮,她不懂啊,以为是得了啥妇科病,想去县医院瞧又怕花很多钱,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一下,反正老赵头6 、70了,还能有啥花花肠子不成?

  老赵头瞟了一眼程小云无袖褂子里高耸的胸部,装作若无其事的挪开眼睛说道:「女人病是吧?这个年轻时老师倒也教过一些,我自己也在书上学过一点,不过看的人少,咱这乡下都是熟人亲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让我瞧这病,嘿嘿!你是咋回事,给我说说,我看看情况,要是能治我就给你治,不能治的话你还是到县医院去瞧,这种病就怕耽误!」

  程小云把头伸到门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悄悄的坐下来说道:「早上起来我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还出了一点血!」

  老赵头耳朵听着,眼睛却是不实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这程小云稍微有一点那个,当然不是弱智,具体不好形容,总之就是既没文化又没见识,而且说话不知道丑,啥事都敢和人唠。

  前几天她在河边洗衣服时被几个婆娘套话说水生和自己怎么弄怎么弄,气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样吼着把她弄回了家。

  「哦,里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痛啊痒啊什么的?」赵得胜一脸正经的问道。

  程小云回道:「里面没什么,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阵一阵的痛!」

  赵得胜忍住笑道:「这样,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给你查查,要是不好意思就到县医院去,我这一把年纪了,万一村里人知道,这事好说不好听。」

  程小云道:「赵叔,看一下要多少钱?我身上只有五块钱了,要不我回家找水生再拿点。」

  赵得胜心道:「你回家给水生说老子说不定得挨顿打!」忙说道:「瞧你这孩子说的啥话,药我肯定要收钱,因为那是我真金白银从外面进来的,这瞧一下病我还能收你钱啊?水生我一直把他当侄子看的。不过我先和你说明了,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懂不?这说出去咱俩还好意思见人不?我一个当长辈的看了你的下身!」

  程小云一想也是,忙主动去拉窗帘锁门。

  老赵头拍了拍床上的灰,一边假模假式的拿着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一声,程小云乱糟糟的一堆阴毛让他吞了一口口水。

  「腿张开点,对,别动哦!」

  病情很简单,就是皮磨破了,当然老赵头现在不会对她说。

  他用手扒开微湿的阴唇拿着小电筒对着洞穴照了过去,底下鸡巴已经硬起来了,里面的红肉千回百转,他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在里面乱掏起来:「这里痛不痛啊?这里呢……!」

  不一会他就把目标集中到了程小云的阴蒂上,这个他懂,女人的兴奋点。

  程小云躺上床后就一直羞的闭着眼,此刻敏感的阴蒂不停被袭扰,她只好紧咬着嘴唇拼命抵抗着想要的冲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些。

  「叔那里没事,别弄那里了,叔……」

  赵得胜一咬牙竟大着胆子用舌头在那充满尿骚和水生精子味的逼上舔起来,肥厚的大舌头上下狂扫,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这个,身子扭的更厉害了:「别!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云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总算把难忍的奇痒止住了,只好吃了哑巴亏的任老头弄。

  赵得胜一看赌对了,女人不敢喊叫还顺利的插了进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云的褂子和胸罩,张嘴就含着一颗硕大的乳头舔了起来。

  小云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来,这是她再婚以来第一次没感到痛,因为水生的家伙又粗又长,尽管操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没完全适应,赵叔的鸡巴当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对于小云来说恰到好处,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

  「叔,快点日我,啊!啊!……」

  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

  「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鸡巴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鸡巴头,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

  「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般快节奏的猛操。

  「大侄女、姐姐、奶奶慢点慢点,唉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

  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

  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别看快60了,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一年在城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肉色的短袜配半高的无带凉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案的连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脚。

  「妈的命真苦啊,那老东西瞒的妈好苦啊,我一直以为他是踏实和我过日子,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这老不死的东西!」

  周毛女每回一说就抽抽嗒嗒。

  巩红军从母亲来后一直忍着没出手,毕竟自己出来好多年了,母子关系有点生疏,这两天他觉得机会差不多了,因为正好老婆去南方进货了。

  「妈!」巩红军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母亲:「其实爹、爹、爹的事多着呢,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瞒着你,唉,这话我真不想说!」

  这个关子卖的恰到好处,周毛女一下坐了起来:「还有啥事,红军,你给妈说说,我是你妈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妈还有什么盼头啊?」

  巩红军趁机把母亲的两条腿抄起来架到自己腿上:「我听村里人说,爹不光和那寡妇,还和四毛老婆月红、大毛老婆大凤都有那事,唉,我当时听的都觉得脸没地搁,你说老辈的做这事,我们还有脸回村里吗?」

  周毛女一听当场崩溃,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骂道:「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枪决了哟!」

  巩红军趁机抱住了母亲,一边死劲闻着脖子上那好闻的香味,一边在妈妈背上上下胡乱摸着。

  「红军,妈以后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虽说儿子安慰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一想到那老东西可能是经常鸡巴才从寡妇或者月仙逼里拔出来然后又塞进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

  黑暗中巩红军穿着条短裤就进来了,毕竟是自己儿子,周毛女虽然看到那短裤内的鼓鼓囊囊,但也没心里去:「红军,你咋没出去玩?」

  巩红军坐在床边上说道:「妈,我不放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周毛女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唉,这村里俺们是没脸回去了,红军你不会嫌弃妈一直住在你这吧?」

  巩红军趁机上床抱住了母亲:「妈,你说啥话呢?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怎么会赶你走呢?再说我从小就最喜欢妈妈了,妈,你身上真香!」

  周毛女脸挨着儿子刚刚洗完澡混着香味和阳刚十足的男人味有点迷乱,忙笑着推开了他:「去,就会说好听的!」

  巩红军嗅着母亲身上好闻的香味,看着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气血上涌,恨不能立马来个饿虎扑食,但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轻轻捅了捅母亲:「妈,你知道不?咱们村有好多邪门的丑事哩?」

  周毛女平时在村里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全镇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家是在镇上,平时也就不屑于和村里的妇女唠嗑。

  「啥丑事啊?除了你爹那不要脸的老王八羔子没听说过啥事啊!」周毛女一脸不信的看着儿子道。

  「妈你还真不知道啊?会计杨四根奸他自己女儿被抓起来了!」,巩红军说到这停了停,周毛女果然马上一脸怒相的骂道:「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儿子我可不是说你哦,亲生闺女也下的去手?这还是人吗!」,巩红军半真半假的继续说道:「听说被人看到时,四根正在往他女儿慧芳嘴里抽鸡巴出来,慧芳嘴里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

  这个细节其实是巩红军编的,周毛女听了果然脸上一红,心里觉得有点慌。「啥鸡巴白精的,别在妈面前说那些流词!」。

  「对不起啊妈,我是把听来的原话背出来而已,行行行,我错了!」巩红军看到母亲脸上的红晕心里暗喜,又捅了捅母亲:「还不止呢!要说咱们可能真被那法观寺的老道说中了!」,说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厅拿了烟和烟灰缸过来,美美的躺在床上抽了起来。

  周毛女平素最信这些佛呀道的,见儿子说了半截话,急的问道:「儿子,法观道士说啥了!」

  巩红军吐了个烟圈故意压低声音道:「我去年陪一个省城来的客户去法观寺,那家伙特别信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家是在槐树时叹了口气道:‘这位施主,你们那地方冲撞了妖狐,起码这一百年内不会太平啊!'

  我当时很不服气,觉得他是吹牛就说道:’不会吧,我们那没有什么人突然死掉啊,也没哪家失火倒房啊,道长你没弄错吧?‘

  道士摇了摇头对我说:’非也非也!我说的不太平不是钱财也不是寿,而是淫咒!施主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你们村建祠堂那块地本来有个小山洞,里面有一公一母两只千年老狐狸,这两只狐狸奇淫无比,每日除了下山觅食就是日夜交欢。

  那天正在交欢时推土机掉的石块砸到了那小山洞上,那两只淫狐有法力,自是不会死,但当时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连在一起被石头砸烂,以后再无法交配!两狐恨极便对你们村施了咒,让你们村百年内家家父女母子交配!唉!‘」

  巩红军把快燃尽的烟头按到了烟灰缸里,心里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已经死了!

  这荒诞不经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为真。她张大了嘴巴拍在大腿道:「修祠堂那时我就时那地不吉利不能盖祠堂,你爹不听我的呀,这下怎么办?那千年老狐法术可是厉害!不过除了你刚刚说的四根和他闺女,也没听说别的啥丑事啊!」

  巩红军就知道母亲有此一问,他嘿嘿一笑道:「妈,你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不知道,其实咱村丑事多着哩!听说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里弄那事哩,被二娃看见了,他就和我一人说了,说当时金娥娘撅着个大屁股,水生在后面狠捅呢!」

  巩红军说到这自己就硬了,周毛女一听仿佛喉咙里堵了个什么东西,半天才说:「不、不、不会吧,哪有儿子和娘弄这事的?再说金娥也不是那人啊!」

  巩红军笑道:「妈,你也真是,人家做这事当然是偷偷做,这要不是二娃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呀!二娃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家趴窗缝,看见金娥娘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给她儿子含屌呢!二娃说水生的鸡巴这么老长!啧啧!」

  巩红军边说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个大概的长度,周毛女一听脸更红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样,无意中眼角扫到儿子下身,只见已经顶起了个大旗子!周毛女隐隐有点后怕,好像会出啥事似的,她定了定神,清了一下嗓子道:「那啥,妈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巩红军假装听话的坐起来找拖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周毛女好奇心又起,扯住儿子胳膊道:「还有啥事?」

  巩红军欲言又止的又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妈,你歇着吧!」

  周毛女哪里肯依,巩红军道:「这事我是真不想说,妈,先说好,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周毛女连连点头道:「唉呀你这孩子,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

  巩红军又躺下说道:「妈,你记得不?有回我们全家去姐家吃饭,你喝多了,吃完饭我和爹还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送回来的。」

  周毛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话题来看,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但她不相信老实巴交的老大会怎么样。巩红军又点着一根烟道:「我玩了个把小时,正好姐夫有个朋友来了,我就让他玩,一个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门里面插上了,我那时小喜欢玩,就没叫门翻墙进来了,走到窗子边看见你房里的窗帘拉上了,里面还有人影,我以为进了贼就从窗缝往里看。」

  周毛女越听心越慌,见儿子停下了自已骗自己的问道:「是不是真有贼东西?」

  周红军假装难过的摇了摇头:「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来了,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这事。

  巩红军继续说道:「接着大哥又亲你的嘴,还把那东西掏出来让你的手握着!我、我怕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后大声的敲门。」

  周毛女后怕不已,不由得对小儿子感谢万分,这要万一他不回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得一把抱住了巩红军:「红军啊,妈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妈以后只能靠你了!」,巩红军趁势也紧紧的抱住了母亲,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膛上传来的柔软感让他底下又硬了几分。

  县城三监坐落在城东,巩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最后判了两年,在槐树村他是独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监狱这个遍地渣子恶棍的地方,他连只蚂蚁都不如,此刻他正忍着恶臭在冲厕所。

  这个监房的老大外号叫吴疤瘌,年纪四十出头,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壮的胳膊上方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他因为抢劫伤人被判了十年,对监狱他太熟悉了,从16岁时算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进来了,此刻他正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后面两个小弟的按摩:「喂,老头,过来!」

  这监号里除了巩德旺都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巩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强的挤出笑小跑着过来:「吴哥,有什么吩咐!」

  吴疤瘌飞起一脚踹的巩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你妈呀!你他妈60多了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吗?以后叫帮主听你没有!」

  巩德旺一边摸着摔痛的尾骨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帮主!」

  这时左边正在按摩的小六子笑着说道:「大哥,以前我还没发现,今天早上尿尿时发现这老家伙鸡巴好大啊,他好像是个啥乡下的村长吧?大哥我看这老东西一定搞过好多女人!」

  吴疤瘌本就好色如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奈何爹妈不给力,生了个短鸡巴,所以他对大鸡巴的人总有一种无名的妒忌,听小六子这一说,吴疤瘌来了精神,皱着眉对后面挥挥手:「滚滚滚!那老头,你坐过来,和咱们说说你搞女人的英雄事迹,让我们了学习学习!」

  巩德旺无奈只好坐下来把月红大凤还有那寡妇的事都说了,当然他把几个女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这些人也不熟悉槐树村。

  吴疤瘌听着巩德旺讲的搞女人细节不由的鸡巴硬了,他从屁股后面塞着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巩德旺,巩德旺忙受宠若惊的美美的吸了起来,吴疤瘌想了想又问道:「老头,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说说!」

  等巩德旺介绍完家庭成员,吴疤瘌一把抓住巩德旺的头发问道:「老色鬼,那你儿媳和你女儿被你玩过没有啊?」

  巩德旺哪敢承认这些,忙摇头道:「帮主,我巩德旺虽然好色,但那乱伦的事可不会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

  吴疤瘌最喜欢听这些家里人搞的丑事,便决定用武力逼供,反正这事没风险,最多就是没刺激的故事听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几个使了个眼色,这几个家伙围住巩德旺就是一阵狠揍,巩德旺哪吃过这苦,不一会就喊道:「帮主帮主,叫他们别打了,我说我说!」

  巩:第一回是我女儿读初中时,我经常偷看她洗澡。

  吴疤瘌兴奋极了:奶大不大?毛多不多?

  巩:还行吧,这丫头身子开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了,毛也多。

  吴疤瘌:那你两个儿媳妇呢?

  巩:……

  啪,啪。两耳光。巩:我经常去听房,有时趴到地上看儿子儿媳操逼。也看过她们洗澡,大儿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了一半,奶头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妇是城里人,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只要他们回家来,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裤衩奶罩袜子玩,老二两口子花样多,吃鸡巴舔屁眼还用脚玩鸡巴……

  吴疤瘌:你这老狗,我他妈以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还厉害,你是不如畜生!那你女儿和两媳妇,你一个都没搞过?

  巩:没搞过,只是摸过女儿的奶和逼。我吓她,她就不敢和她妈说!

  吴疤瘌色欲一浪高过一浪,奈何这里别说女人了,连只母猪都见不到,他对巩德旺是既羡慕又恨:自己虽说在外面也是呼风唤雨,一帮小弟,女人也玩了不少。但自己可是年少时挨揍被砍杀出来的好日子,而且还坐了那么多年牢!可这老家伙当个破村长,天天舒舒服服的,还搞了那么多女人,而且还有一个大鸡巴。

  吴疤瘌是越想越气,他对几个手下吩咐道:「毛毛、熊三、小春,你们三个到门边去玩,注意点条子动静!你们几个给我把这老东西按住,这老狗搞了那么多女人,今天老子也让他尝尝被人操的滋味!」

  「帮主,帮主,别啊,求求你了!啊!痛死我了!」

  吴疤瘌鸡巴虽然不长,但粗度硬度还是够的,他铁钳般的双手按住巩德旺的腰,咬着牙在那黑屁眼上耸动起来,虽然这老头人看着恶心,但那屁眼毕竟是头回弄,里面的肉肠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倒也有一种搞处女的感觉。吴疤瘌呼哧呼哧的快速挺动着鸡巴,嘴里看看左右说道:「小六子最近表现不错,一会你第二个。」!

  巩德旺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又怕被毒打不敢大声叫,只好求饶道:「爷爷们,我后面痛的受不了,今天帮主一个人搞一下就算了,好不好,改天再服侍哥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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