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我的手指头打赤脚在冰宫里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这时候我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布满肉慾浆汁的炎热淫窟,那淫窟就在我的脚下,张大着血盆大嘴等着吞噬我,我好怕被身後的推手送入火坑,虽然火坑里不尽然是地狱炼火,但炼火却明显存在我的跨下,只要我淫念大炽、色心大动,便有隐隐抽痛牵扯我的神经。
我恨死导尿管了,因为它让我在这麽个绮丽与煽惑的处境中竟然要频频深呼吸,虽然心痒得都快风化成粉末,但我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来孤注一掷。
玉珍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阴蒂绉褶,然後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骑在我腰间的粉臀原本已经大开,这时拚命使劲,几乎连菊穴也扒了开来,我好怕她的肉缝跟屁眼裂成一气。
我绝对要冷静,因为投入太多我也获得不到什麽好处。你看过太监上窑子嫖妓的吗?虽然我不是太监,阳具也是大夥胶赞有加,可是这时候我比太监好不了太多,带根绳子总不好叫我登堂入室吧!(按︰指我阳具上插着条尿管。)
为了分心,我开始注意聆听病床边的故事,而玉珍牵着我的手在自己阴蒂揉得春水泛滥、耻瓣乱颤,另一头却也专注的倾听着阿国与甜美护士的动静。
「好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吗?那里可不比波波这间单人房清静,一共住进四个病人,抽菸、上厕所都得排队,所以罗!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吸菸、撇条。」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听着随身听在411病房的厕所拉得正爽快时,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一对医生、护士揽着腰,闪进房间,然後开始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两个人顶着墙壁淫声浪语的干了好一阵子,那护士好像觉得不爽,要医生抱她上床,只听病床咿唉咿唉的摇个不停,护士的叫春声一直由一档打到五档,几乎快飞上天了,我在厕所听的难受至极,推开门,像小猫一样爬了出去。」
「是吗?然後咧?」甜美护士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死不认帐,脸上神色恢复平静的问道。
「嘿!嘿!然後我就看见一个淫荡护士面对墙壁跪的像小母狗一样,护士裙掀在腰际,那一个剃光阴毛的小肉洞正给医生的鸡巴卖力的操着,我见他们全背对我,我就一直爬到床底下,瞧!在床下我还幸运的拣到这些东西!」阿国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团衣物。
我瞧阿国两边裤袋鼓鼓的好大一团,除了玉珍的护士服外,真不知道里头还有多少宝贝。
那是一件粉红色丁字内裤和一双白色丝袜,只见阿国捏起布条似的内裤,在甜美护士面前扬了扬,问她︰「怎样?很熟悉吧?我从前还以为护士圣洁的不得了,应该都穿普通的棉质大内裤,顶多带点花边、蕾丝就很不错,没想到我误会深了,原来现在护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麽火辣,简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给磨的变色,还是昨天晚上沾到发情母狗的淫水,波波你瞧,这小小的裤裆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色,闻起来还有一股体骚味,实在淫荡极了!」阿国对着内裤裤裆深吸一口气,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甜美护士的反应。
「你……」甜美护士紧咬下唇,气得说不出话来。
「呐!还有这双丝袜,别看它白白净净的再平常也不过,它可是有玄机的,你瞧,它可是胯部开裆的呦,像这样在小淫穴的地方开了个口,不管自己的手指头、屎啦、尿啦全都通行无阻,就算医生哥哥的臭嘴跟肉棒也都随时可以往里头钻,真是再方便也不过,我敢保证昨天一定有肉棒打从这儿经过,开口两旁黄了好大一圈,昨天捡到时还黏呼呼的咧!」阿国撑起丝袜的裤裆,果然开口旁边晕黄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还给人家嘛!」甜美护士俏脸飞红,一个箭步就往阿国手中抢夺。
阿国才不让她抢到!一手拉开沙滩短裤跟内裤的松紧带,竟然就将衣物塞进自己的裤裆里,嘴里揶揄道︰「哈哈!原来这些淫荡的东西是你的,可是现在由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说完叉起腰挺出胯股,就等甜美护士放马过去。
甜美护士纤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双灵秀的大眼急得快滴出泪来,最後只好猛一跺脚,恨恨的说︰「你……你坏透了,还好那不是我的,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刚刚还要人家还你,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凭什麽你能够决定送给我?」阿国大惑不解的问。
「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麽样?」甜美护士词穷,竟然嘟嘴发起泼来。
玉珍躲在我的怀里几乎笑破肚皮,原本轻捏我指头的小手停了下来,五指与我交握,就覆在黏稠的两股之间,透过两颗紧压胸膛的乳房,我可以感觉到她正憋笑憋的厉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还你,人家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条香喷喷的内裤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闻着它,早五枪、晚五枪,好好的重用它罗!」阿国笑嘻嘻的说。
看了看羞忿难当的甜美护士,阿国接着又说︰「既然内裤不是你的,那你一定不知道昨天的香艳剧情了,那麽让我继续跟你报告吧!」
「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爱说便说,干我屁事!」甜美护士扭过头整理起手推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不肯轻易推门出去,就想听听自己的好事到底被窥去几分。
「呵!话说我躲在床底下,摸到这条淫荡三角裤跟骚包丝袜之後,心里头真是高兴极了,忽然头顶上的淫荡护士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响起,她喊着︰『哎呀……好哥哥……不行啦……丢了!丢了!』我吓了一跳,几乎把好东西脱手丢出,正在怀疑是否被发现之际,医生说话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的小淫妹,你已经泄了两次了,可是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鸡巴痒得难受,你躺下来让哥哥好好用鸡巴插你吧。』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把战利品藏进裤袋。」
阿国摇头晃脑的说起书来,模样着实让人发噱,当他学起医生喘气声时,那维妙维肖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爽的人正是他!
「只听淫荡护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唔……好哥哥……你插得人家洞洞又酸又麻,像要失禁一样,给人家喘口气,先慢慢推送一阵子嘛!』那医生含糊应了一声,接着床身咿唉一下,淫荡护士躺了下来,那医生总算晓得怜香惜玉,果然依言慢慢抽插起来。」
「我听到头顶上『叽啧、叽啧』的插穴声,还有淫荡护士又酸疼又爽快的娇啼声,心里头痒得要命,差一点就掏出鸡巴跟医生并肩作战,不过我还不至於那麽莽撞,真的一棒打散露水鸳鸯,那时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到这里,阿国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两眼盯住羞红脸的甜美护士猛看。
「你……你做了甚麽事?」甜美护士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阿国转过头对我贼贼的一笑,接着说︰「刚刚不是说过我本来是在厕所里听随身听撇条的吗?那时候随身听正巧塞在裤袋里,我掏出来退下伍佰(台湾名歌星)的卡带,扳断防录卡榫,接着就利用它进行现场录音。」
「你们瞧,这卷伍佰的『树枝孤鸟』卡带现在竟然变成『鸡掰烂鸟』了,哈哈!我竟然把伍佰变成女人了,护士小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呀!」阿国从裤袋掏出卡带,笑孜孜的对甜美护士摇动。
「你……你怎麽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录下来?呜……呜……我……我没脸见人了……」甜美护士羞急的落下泪来,掩着脸就想逃出去。
才跑到门口,发觉不对,证据还握在人家手里,这样跑出去待会人家不知道会拿这卷录音带怎麽摆布自己,要是给同事听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况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胡吹一气,事情哪有这般凑巧,自己也不过在病房里搞过几次,偏偏就让人录音起来。
内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门口站定,娇躯一转,满脸狐疑的说︰「是吗?我也喜欢伍佰的歌声喔!如果伍佰变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听,可不可以现在就放来让大家听听,呵!我爱死伍佰了。」泪水还在眼眶打转,奸笑却已浮上嘴角。
阿国亲了卡带一下,两手交握坐上床尾,他徐徐的说︰「不急不急,既然你喜欢让人听我一定不会扫你的兴,这麽一卷让人脸红耳热的卡带,我怎能不交代一下它的来龙去脉呢?先让我把录音过程说完吧!」
甜美护士静静站在门口不发一语,脸上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我按下了录音钮,真的就从床尾爬了出来,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女的躺男的插,都背对着我看不到我,我轻手轻脚的爬向医生身後,把录音机放在毛屁股旁,然後我屏住气伏在床上近距离观看性器官交媾。」
「那可真是壮观呐!我这辈子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见一支鸡巴慢慢的连根插进冒汁的穴穴里,然後拖着鼓鼓的阴唇缓缓拉出来,每次一抽出,就有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骚穴边流到黑亮的会阴,然後淹没不断收缩的屁眼。」
「虽然医生的毛屁股臭的要命,可是我还是禁不住越贴越近,就看见淫荡护士的小阴唇上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随着鸡巴的抽插动作不断翻进又翻出,竟然还会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当它红光满面的时候,淫荡护士的穴穴又回复了骚浪,一双手紧紧抱住医生的屁股拚命往自己洞里塞。」
「只听『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干我这贱 ……把贱 干穿……干坏……』这种淫声浪语不绝於耳,可怜的医生操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身体都泛起了红疹,我怕他力不从心,於是当场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之力,我伸出舌头就往那淫光闪闪的屁眼舔了下去。」阿国大舌一吐,当场示范一次。
我看见甜美护士的娇躯一震,双手 住香臀,脸上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