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仲夏午後,开满紫红莲花的池边,一座隐於树荫下的凉亭里,张武阖起手上的书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几下。
张武阅书时不想见奴仆在左右碍眼,站在远处随时待命的侍儿秋水,此时见张武收起书卷,赶忙上前,说道:「老爷,我来替您搧凉吧。」
说着,就拿备好的蒲扇,朝张武轻轻地摇动,带起微微的风。但这天气可不是搧这几下就能解热,方才看的书卷里其实夹有密函,其内容让张武看得心烦,朝秋水摇手:「这里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转身退下,留下一阵脂粉的香气,令张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但也就是一眼,并无绮想。更何况同样陪侍在旁的男仆顺福,还偷偷地跟秋水眉来眼去。
瞧他们的模样更是心烦,张武转过头去,瞥见在池边的柳树下,有个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顺福,你到那棵柳树下,有个发亮的东西,把它捡来让我看看。」
顺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
张武接过细看,似乎曾见过却想不起来是配在谁头上,是在已过世的妻子、还是姨太太身上?怎麽都想不仔细,便问:「这是谁的东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认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长子张墨的妻子。被秋水这麽一题,张武想起来了。前两个月他做六十大寿时,曾见过她别着这个发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这簪子怎麽会落在那儿呢?光是别着四处走,是不会轻易落下的,莫非那头云丝曾倚在那棵柳树上?脑中墨大奶奶的模样愈来愈清晰,想着她的背靠在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树上,抹着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为什麽会靠在那棵柳树上?是否双手抓着张墨魁武的双肩,一只雪白的腿自红色萝裙中抬起,勾在张墨的腰上?在耳鬓厮磨将头上的发簪勾落地面。
张武明知不该那麽想,却是忍不住脑中的绮念;胸口涌起久违的冲动,这股冲动在妻子与姨太太相继过世後,已许久不曾出现了。
长子张墨与次子张黠皆出外差,离家已有一个月了,算算,还有半个月才会回来;把玩着手上的这只金发簪,张武心头波涛不断,气息一定,站起身来大步迈进。
秋水与顺福都不问张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见张武踏入大少爷张墨的居所松香馆,那里自然有人会招呼老爷,因此两人就止步不跟上。两人相识一眼,就一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馆,里头静悄悄的,宛若无人。莫非是在午睡?这麽一想,张武放轻脚步,一看前堂无人,便绕往後堂。
明知大儿子张墨不在,还往後堂走若被下人发现难免闲话,张武朗声问:「有人在嘛?」
悄然无应,张武更放大胆往後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见丫头梅碧躺在窗边的卧踏上,睡得正熟。
正踌躇该不该就这样直接踏入屏风後方,直闯墨大奶奶闺房时,听得周遭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张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边间自窗缝往里头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头,赤条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来,不时拨起水拍上肩头。猛然见到墨大奶奶的侧脸,让张武一惊,赶紧自窗缝避开。所幸里头毫无动静,张武心头一定,也不敢妄自再从门缝中偷看。而思量着,人是到了,接着该怎麽办才好呢?
就这麽推门而入?若门闩住,他不也就打草惊蛇,难道还能破门而入?若不赶紧想出能让他与墨大奶奶独处的机会,等会儿待她出浴,等她叫唤梅璧,他就这麽杵在这里又会给人什麽想法?
念头一转,退了几步,倒是装出泰然自若的语气,说着:「咦,怎麽没人?」
「啊、爹,您怎麽来了?」屋里传出惊讶的声音,正要喊梅璧时,张武料到她会叫唤,依此出了一声:「唉呦!」
「爹、您怎麽了?」
「我看你这屋外的龙眼长得好,就想摘来嚐嚐,给青苔滑了一下。」
里头传来水声与衣服摩擦的动静,以她平时良善敦厚的个性,必定是心急想来看看张武是否摔伤了没。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声,想让梅璧先来照料张武,张武赶紧喊住她:「别,别嚷,传出去可是说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龙眼树就长在这间房边,若是传出张武在媳妇洗浴时在房间外跌了一跤,那两人可都百口难辨了。她只得赶紧套了件长衫,拉开门一脸焦急地看向张武。
这一眼让张武为之一亮,平时总见媳妇沾粉点唇,此时沐浴自然洗去一脸妆点,更添一股清雅秀丽。娇小的瓜子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眼满是担忧地瞧着他。
「爹,您没摔伤吧?真是,您要吃龙眼,交代一声就有人端上给您了,何必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弯身来扶,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对浑圆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一阵花香自她身上飘来,张武什麽顾虑都没了。
「唉,就走进来,看见那结实累累的枝叶垂下,想说唾手可得,哪知会出这麽一个笑话。」
墨大奶奶是想将张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张武一边喊着疼,一边用身子的重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将她挤入沐浴间的那扇门里。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有他,虽然不是个适当的地方,也就暂时让张武在沐浴间旁的榻上坐下。
待张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双腿之间,两手便将墨大奶奶牢牢搂住;墨大奶奶一惊,双手称在张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态势,但双腿已被张武的膝盖顶开,只能勉强自己别这样坐上张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传出的玫瑰香气,让张武想乾脆就这样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尽情吸取。
「爹、您这是!」
「桂芳。」张武叫唤她的闺名,直言:「你要脸,我也要,咱们就什麽都别说。」
张武将脸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让他胡乱扯一下,雪白的一对乳露了出来。他张口就含着右边粉嫩的乳首,桂芳一声嘤咛:「不、您别这样……」话一出,便咬着唇落下泪了。
瞧她蹙眉隐忍的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别说心生退却,张武更是慾火勃发。张武一手探入桂芳双腿之间,刚出狱的体毛还湿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处,她的身子一颤,双手不断推着张武的肩,想让他远离自己。
张武虽有六十,但每日练武的习惯从没断过,虽就一只手搂住桂芳,还不致於会被她给挣脱。
长年练兵器、粗糙长满茧的手抓上她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
「小墨离家这麽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场春梦也没什麽。桂芳,你这儿湿漉漉地,可盼着呢。」
「爹、您这是造…嗯!」孽字无法出口,因为张武的指头冷不防戳入体内,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
张武的手指没入又抽出,真希望就这麽直接将阳具享受桂芳湿热紧实的身躯,但过於冒进桂芳可能还承受不下他的阳物,冒进只是扫兴。
他抬头朝桂芳促狭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气,紧抓张武双肩的双手,愈来愈用力。她还是不敢直接掐住张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体拍击的掌中,开始渍渍有水音;桂芳紧闭双眼不看张武,但听见这声音,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白嫩的瓜子脸上涨满一片红。
「啊…」桂芳突然双腿一软,坐在张武腿上,也将他的手压在双腿之间;她直觉想挪开些,离开张武的侵犯,往後一动又被张武压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摆臀了。
张武舔吻着桂芳泛红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小墨媳妇别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为张武媳妇的身分,桂芳的泪更多了,只是忍着不赶出声,怕吵醒外头的梅璧。
张武柔声低语:「别哭,爹这就来了。」
他将桂芳放倒在榻上,长衫已完全敞开,这时突然有兴致欣赏桂芳的身躯;穠纤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软的肌肤、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带泪的脸庞,吐息微张的双唇。
张武贴着桂芳的颈嗅着、吻着,气息令人荡然,而她隐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销魂。他匆忙地掀起长袍脱下裤子,压开桂芳无力反抗的双腿,用沾满桂芳淫液的手握着阳物搓了几下,便朝桂芳湿漉的小穴又挤又顶地,直捣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着恶梦赶紧结束,希望自己能对张武的行径无所反应。而张武久未经此事,看着身下是年不过二十二、还未生子的少妇,胸口澎湃难忍。突然想起以往征战沙场,与一名军妓的调笑。
『张将军您功大业大,杀敌无数;我床上斩人的功绩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我先缴械。』
两人挤乎彻夜征战,是那军妓先讨饶,张武至今都记得那军妓的淫言浪语。『喔、张将军您饶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烂、戳翻了…里头满满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饶我…』
自从与这名军妓交手,张武心头就出现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讨好,他更爱看女人哭喊求饶。
媒妁之言的妻子谨守礼仪,对此事尽是克尽妇道,能避则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两次,妻子便委屈得终日不欢。而因为妻子三年无子而入门的姨太太,在床上较放得开,但一见张武的狠劲,便一遇他求欢便怕。此後张武知道,这种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归乡,膝下有子,张武也渐渐忘了用阳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时这股冲动,伴着道德感一并燃起,顾不得外头有人,拉着桂芳白嫩的双腿,就狂操猛干起来。
桂芳瞪大眼睛,双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的春光泄漏出去。而两个手臂将乳房夹起,让张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闷叫一声,然而就算她不作声,卧榻咿呀作响的声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还大,想着梅璧随时会来查看,桂芳真想就在这儿死了算。
看着桂芳羞惭的模样,张武甚是满意,除了不能听见她的哭喊是可惜了点。张武想像着桂芳会用什麽样的声音喊:爹爹!就忍不着将精液射入桂芳体内。
「啊……」张武满足地喘口气,又朝桂芳重顶两下,将精液宣泄乾净。
看着桂芳瘫软无力的模样,张武替她拉好长衫,说着:「我今天来,是胡世伯写了封信来,要来找你商量一些事。没想到在你屋前滑了这麽大一跤,滑入这里头倒在你身上。现在时机不对,不好跟你谈,事情又很紧急。今晚上佛堂,与你商议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没来,我会来这儿找你。」
说完就迳自离开,走回前堂,梅璧还睡着;张武心头一宽,回味这事办完,竟如此轻松爽快。他丝毫不觉得桂芳会拒绝他,秉性良善的她,会劝公公别再糊涂、会担心胡城写来交代什麽事情;毕竟胡城就是张墨的长官啊。
佛堂是张武早年征战,虽是杀敌也是杀人,亡妻笃信佛教,认为她无子是因为张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为张家做功德。佛堂处在张家园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洒扫,是不会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说是为了墨大少爷祈福,到佛堂彻夜抄经,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为了显示诚心,下人是不会在旁随侍的。
张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万全的幽会之地。
张武回味着午後匆促的美好,打发入夜前的时光。待得秋水将床铺好,张武让她退下歇息後,再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踏出所居的荣安堂。
一路隐匿行迹,耳听四面、眼观八方,真有年轻时潜伏入敌营的刺激。过了重重假山、林木,摇见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点烛光;张武满意地笑着,一切都稳当无误了。
他推开门,见到跪在佛前团蒲上的墨大奶奶如惊弓之鸟,转头看来的人是谁。其实也知道除了张武不会有别人,她眼中满是惧怕与委屈,回身就朝张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妇在佛前求您,别再糊涂。」
张武装做不解,只说:「咦,墨大奶奶,你这是怎麽了?我今夜只是商谈胡世伯的事情。向来家务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说糊涂?起来吧,我们到後头谈,让人发现身更半夜翁媳两人在此,怎麽也不会有好听话。」
张武说着,就把晃着火光的油灯拿起,往後堂走去。
後堂除了一张桌子,另外架上摆了许多祭祀用的器物,张武将油灯搁在桌上,看着墨大奶奶姗姗踏入;每一步都是犹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张武看她的脸,眼皮子都哭肿了,问道:「你的眼睛怎麽了?是哭肿的?什麽委屈哭得这麽厉害,别人问起你怎麽说?」
墨大奶奶颇有愠色瞥了张武,张武心里倒是得意,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别有一番勾人的销魂媚态。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来个欲擒故纵,拿起下午夹在书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里,提起小墨那笔帐已了,你看该怎麽谢他才好。」
张墨的那笔帐,是这回往黑江戍守间,给人设计的一个桃花劫。二世祖多有挥霍阔气的毛病,加以张家难得一子,妻子与姨太太都宠他,这骄纵任性、好充大爷的脾气,终於在黑江吃亏。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结着他,就真觉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气,几人常在一个性李的寡妇所开的小馆吃喝。李寡妇年纪不过二十五,一双精明干练的眼,在店里内外招乎,显得英姿飒飒。
一夜众人散去後,里头一个名叫曹二挽留张墨,请李寡妇在小馆後头的屋里,备了一桌下酒菜。这间屋是李寡妇平日的居所,曹二与他谈起有关李寡妇的私事。
说她丈夫死後,她明日游手好闲的小叔李鹤总跟她要钱,不给就赖在馆里耍赖,让客人不敢入门;所幸年前因为在市井斗殴被送入牢,这才有几天好日子。
有不愿让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谈,因此不疑有他地在这儿等着。
久等不见曹二,没想到是李寡妇换下一身油腻的衣服,换了鲜丽的一身罗裙踏入,着实令人惊艳。那双平日不下须眉的眼,给张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张大爷真是,这样瞧人。」
张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着该不该接受?来了这几次,对李寡妇确实有些好奇,听闻她的身世以及经营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与佩服。
「张大爷别多想。」李寡妇在桌边坐下,替张墨斟酒。「您在边疆不过个把个月,这儿不过让您多个地方落脚休息。」
话说得明白,不过露水姻缘;妇道人家说这番话,一般人必会说她不知检点。但张墨对李寡妇本来就有好感,听了反而更爱她这清楚明白的性格。毕竟家有娇妻,他可不想沾了一个麻烦回去。
岂料一夜缠绵,隔日一个莽汉闯了进来,一把拉起床上的张墨与李寡妇,骂道:「你这贱妇!一没看着你,就勾搭男人,你怎麽对得起我大哥!」
张墨一听,这就是李寡妇小叔李鹤了;只见李寡妇回瞪李鹤,丝毫没有惧色。
「你不是被关了?难道是逃狱?你又如何对得起李家祖宗!」
李鹤作势要打李寡妇,张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鹤似乎早就知道张墨会来阻他,反手一转,让张墨一个翻身,手背到背後,被压制在床上。
「哼。」李鹤一个冷笑,「既然你这麽欠干,那好,我还担心要怎麽骗你去给狱卒快活,这下可省了,原来你这麽想让男人操,正好一拍两合!」
李寡妇大惊失色:「你、你用我来换你出狱?」
「你不愿花钱保我,他们说用你的身子也行。」
「你这畜生!就为了想抢这间馆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给你看!」
「别!」张墨动弹不得,只得赶忙说:「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鹤笑道:「你能做什麽?」
「你要多少钱就说吧,我替嫂子给,但你从此後远离黑江,别再来烦你嫂子。」
就这麽一句话,张墨前後替李寡妇花了五万多两银子,但这笔银子可不敢跟家里要,是曹二教他,从公款中挪动。
这下惊动胡城,叫了张墨来问仔细。张墨一开始还不愿说,直到胡城说要回报张武,这才说出与李寡妇的一段因缘。
胡城听完大叹口气:「傻侄儿,你被他们给耍了!」
张墨不信,要找李寡妇问清楚,没想到人去楼空,就连曹二也找不到人;徒留私动公款的罪名给张墨。
这不是把钱补上就能了事的,张武觉得张墨太天真,该给的罚还是得给,才能刻骨铭心!不过以张武的威名,胡城的关照,还是让张墨没那麽难受。但是几天的牢狱,与先前养尊处优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锥心了。
胡城这次来信,就是说明张墨出牢後的情况,与後续安排;以及追到李鹤、李寡妇的行迹。
这其实是件难堪的事,张武先前与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讳评论张墨与李寡妇的交情;今日心境大为不同,张武故意说:「不过睡了一夜,小墨就愿意花上五万两,可见那寡妇的功夫高竿啊。」
张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脸,说道:「胡世伯说他出牢,第一件问的就是李寡妇的下落;你若不卖力点,只怕他以後心心念念,都是那寡妇的风流。」
那双已经哭肿的眼里,又泛出泪。
「桂芳。」张武一改戏谑的欺侮,换了极其温柔的语气:「爹知道你委屈,爹疼你。」
正要吻上她殷红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妇的委屈就不该如此,否则、媳妇只得以死明志!」
「好。」
听张武回得肯定,桂芳以为自己听错,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张武。只见他长袍落地,正解开裤裆。
「公公让媳妇你,爽到死。」
桂芳脸色一白,这分明已是禽兽,说什麽都没用了!
待裤头一松落地,张武腿间黝黑的阳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势待发。桂芳跪着要退,却被张武两手一把抓住她的头,让她的脸贴上炽热的阳具。
张武轻摆腰,阳物磨蹭着桂芳的脸,沾上她湿冷的泪水,令他异常兴奋。捏住桂芳的双颊,就把那话儿朝桂芳微张的小口顶入。
「呜!」满口腥膻的尿骚味,令桂芳反胃,张武顶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住作呕。
「把衣服脱了。」张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儿给丫头问起:大奶奶,您是去哪儿,衣服上沾了什麽呀?」
眼泪不住落着,桂芳慢慢地、认命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张武看着她露出香肩,一袭腥红的肚兜挂在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开绑在颈後的结,肚兜落下,一对晃动的乳就跳了出来。还有一点黑紫的痕迹,想必是下午抓得太用力了。
他心头想去摸那对乳,那话儿又舍不得离开桂芳的口,真个千猿意马,不知该从哪开始好。
听着桂芳不断字喉间发出作呕的声音,张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压住桂芳的头,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体液让桂芳呛的厉害,无奈张武不肯放她,就这麽含着张武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让桂芳沾得一片眼泪、鼻涕跟精液,滑腻的触感让张武就着小腹摩擦桂芳的脸,也将她沾染满脸狼狈。
待张武退开,见得桂芳在油灯下闪着体液咳嗽的脸庞,嗜虐的心情感到相当满意。
「站起来,让爹好好瞧你。」
给张武折腾一阵,桂芳已经没了主意,听话的模样显得有些傻愣了,让张武将她拉到靠着桌子的墙边,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躯。
张武贴近她轻颤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迹让人好生爱怜,他捧起双乳,舔着、吻着。
「嗯、啊…」桂芳因着痛,而不住轻咛。
「好美的一对奶子,好销魂的声音,小墨怎麽会这麽傻,放着媳妇不管,对一个寡妇动心呢?」
桂芳确实是气张墨找女人,但心里还是替他说话,自嘲:总比公公找媳妇来得好!
张武吸吮着桂芳的乳头,含糊地说着:「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说着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两手不断揉捏尖挺的乳头。即便桂芳百般不愿,但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张武一只脚挤入桂芳双腿之间,大腿贴上她湿润的下体。
「瞧,寂寞地滴着淫水呢,这一个月来,你一个人都怎麽排解?」
桂芳不愿与他多言,张武拉起她的手,将指头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们,要暂代小墨。」
被张武说中闺房密事,桂芳涨红了脸,斗大泪珠再度落下。
张武一笑,拉着桂芳的手,朝垂挂在下腹那话儿摸去。桂芳抗拒着要挣开,但怎敌张武的力气,牢牢被压在阳具上,抚着那东西,好让它再度昂首挺立。掌心感受的那里的动静,心头哭诉着这孽缘到底该如何了。
张武在她耳边说着:「媳妇你看,爹爹那话儿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脸无语,张武自顾自地亲着桂芳,说:「好媳妇,爹知道你是不忍心说小墨不好;别说爹自夸,我在床上的经历,可不比沙场来得少,定让媳妇乐他一乐,别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麽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经蓄势待发,再度见到这冒着青茎的阳物,恐惧布满桂芳全身。下午那阵折磨,她强做镇定再度沐浴乾净,此时下体还会发疼呢!
感受到桂芳发抖的身躯,张武笑道:「媳妇等不及了呢。」
将桂芳一腿拉起,让她勾在他的臂弯上,浓密毛发的门户大开,张武握着自己那话儿扣门。
「嗯!」每个动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撑,双手不自觉搂上张武,怕自己之撑不住。
张武缓慢的进出,说着:「好媳妇,爹不愿你疼,让你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个死字一下,张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浅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对奶子跳呀跳的,张武故意说:「媳妇你看,你这对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气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会叫了出来;而那叫出来的声音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没有方寸!
看桂芳眼神渐渐迷离,张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妇你说说,爹好不好?」
桂芳的头随身躯晃着,迷茫地望向张武,突然一阵酥麻自背脊传来,忍不住就说声:「好…」
一出口就是娇喘媚音,桂芳已经说服不了自己该坚持什麽了。
「怎麽好?你说给爹爹听。」
桂芳无法回答,已有不知该怎麽说话的痴态,只能随着张武的抽插,发出娇媚呻吟。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只腿颇有支撑不住的模样,身子渐渐倾倒,张武放慢速度,将她令一只腿也勾在他臂弯中。腾空的感觉让桂芳将张武搂得更紧,背抵着木墙,承受张武一阵阵往上顶的冲劲。
「啊、啊!」
「媳妇你的腿夹紧爹的腰。」
此时的桂芳已是言出必从,张武趁此抽出勾着桂芳双腿的手,改搂着她的腰,这让彼此能更贴和、让张武顶的更深。
桂芳一阵惊呼:「天!」
「怎麽?」张武既慢且重的顶着,桂芳已无羞耻了,说:「啊、爹、爹顶得好深啊!」
「好媳妇,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张武不时深入浅出、或是几乎抽出後深顶进去,仅服侍过张墨的桂芳哪知这等快活,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感到抽插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些,张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得她迷离;在热液冲入体内时,桂芳倒抽一口气,眼前一白,接着陷入黑暗中。
当桂芳转醒,一时迷茫不知身在何处,下体有异物的感觉让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张着双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而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回忆涌现,她羞红双颊,抬头见到张武含笑的脸,就搂着她坐在一张矮凳上。
「如何,爹说过要你爽死,如今已死过一次了。」
桂芳依旧低头不语,却无万般委屈的神态了!
张武亲了一下桂芳的脸颊,笑道:「你若觉得心头委屈,再有想死的念头,尽管来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妇脸薄,这种委屈不好开口,你瞧那只发簪。」
桂芳顺着张武的视线看去,桌上摆着一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时找不着,时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边的一棵柳树下找到的。」
听张武这麽一说,桂芳想起来了!原是张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的销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里,与张墨躲着偷情。桂芳一心担忧给人撞见,赶忙与张墨敷衍两下,草草了事;没想到就在那时掉了,更没想到事给张武给发现。
莫非那时就给张武瞧见夫妻俩的放荡?因此他便等着机会,想轻薄儿媳?桂芳愈想愈气张墨,心头一闷又想哭了。
「呦,媳妇又委屈了,那麽做爹的,得为你再卖回老命才行。」
张武抓着桂芳的双臀前後磨蹭,看来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摆臀要挑逗张武;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张武一天下来两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却也知道他是劝退不了张武的。
只能找话题与张武说话,看看是否能转移张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麽了?」
「媳妇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麽个密会的暗语!若是她不戴,张武就会自此放过她嘛?然而贴着张武摩擦、开始发痒流水的地方,让桂芳知道,日後的『委屈』,是只会多,不会少的!
不过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让墨大奶奶臣服,张武自荣安堂醒来,虽感到腰酸背疼的,心里却是轻松得意。
这日墨大奶奶与黠二奶奶前来问安,对墨大奶奶纵有不同的念头却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样了。
他这两个儿子都好福气,娶入门的妻子皆是材貌双全。论个性,墨大奶奶温柔内向,做事仔细分明;黠二奶奶聪慧伶俐,虽好出头,却懂分寸,不抢墨大奶奶的事。
说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浑圆分明,衬得一张瓜子脸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那双凤眼,就有一股艳丽之气。
才刚把大媳妇弄上手,张武就在打二媳妇的主意了!
毕竟处世已深,张武并不急,只是心头总盘旋着这个主意,以免错失机会。在等待亲近黠二奶奶的机会之前,另一个机会先来了。这日两位儿媳前来请安,张武在墨大奶奶头上,见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与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终於是让张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堕落!毕竟下的决定连墨大奶奶自己都还有些不可置信,今天连走路都显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给自己的裙摆绊了一下。
黠二奶奶赶紧扶住她:「大奶奶,你小心!」将墨大奶奶扶稳,黠二奶奶担心询问:「你今天是怎麽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张武捻须沉吟:「想必又是担心小墨吧,这几日无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平顺,你就放宽心吧。」
墨大奶奶不敢看张武,低头回道:「爹说的是。」
张武做作地叹口气:「爹懂你挂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终日仓皇,不如等下就上佛堂抄经,为他求福。」
听懂这是暗示两人佛堂相会,而且是等会儿就过去。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墨大奶奶这下就有点脚软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着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像是忧心成疾,也劝:「是啊,总是替大爷尽一份心力,也强过你担忧烦恼。你放心吧,这里还有我,我会关照着的。」
墨大奶奶强做镇定回道:「多谢爹与二奶奶体谅。」
自荣安堂退下後,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几样素菜,权做这日的餐点送到佛堂里;而後交代:「我会自己回松香园,你们就不用来这儿待命等我了。」
梅碧念头一转,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您告个假。前些日子顺福路过我家,说我娘受了点风寒,顺福虽说看来无大碍,今日正好有个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墨大奶奶驭下本就宽厚,自然允诺,还说:「你跟厨房要只鸡还有参,回去好好替她补补身子。」
「多谢大奶奶。」
踏入阴凉的佛堂,墨大奶奶关上门,自窗看着梅碧走远,她的心跳也快得止不住。五天了,天知道这五日她受了什麽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双腿之间的痛呐,更磨人的是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张武的那句:『公公让媳妇你,爽到死。』而自己在梦中,嗯嗯啊啊地回着:『是、媳妇好爽快呀!』
墨大奶奶羞红了脸,走入曾有一番云雨的後堂;这儿没有窗,只自两个洞门透入外头的日光。阴幽的空间里,墨大奶奶似乎能暂且掩盖自己的羞耻。
门咿呀地开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噗通扑痛地,吵得像随时会炸开。
「小墨媳妇?」
墨大奶奶站在後堂里,一步都动弹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听着张武的脚步愈来愈近,愈来愈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张武站在门口,打量这位有如新嫁娘羞涩的儿媳。
「桂芳。」
听得这声,桂芳身子软了。张武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将桂芳搂入怀中,一阵桂兰香气袭上。
「我的好媳妇、好桂芳,这几日多有委屈,爹疼你、爱你。」
说着将桂芳抱起,让她在那张黑木桌上坐着。「来,让爹看看你的身子怎麽了。」
张武伸手解开桂芳的腰带,轻易卸下罗裙,搂着桂芳的腰让她一起身,秽裤也自她身躯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红肚兜,在雪白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张武冷不防将桂芳两腿拉起,让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後倒下。
如此尽露私处的姿势,让桂芳颇有抗拒想阖腿,却是无法抵挡张武的力气。
「媳妇别怕。」
张武伸手抚摸,惹得桂芳一阵轻颤。
「瞧你多可怜,淫水直流却没法治!」张武将脸凑近,伸舌朝她湿润的蓓蕾舔着。
「啊、别、别这样、那儿脏…」
「说这什麽傻话。」张武吸吮得啧啧有声:「媳妇这儿美得很、气味也好得很!」
张武以舌不住挑弄,一开始虽有点刺激,渐渐对桂芳却有点搔不着痒处的不痛快;张武感受到她的臀有着索求的摆动,离开桂芳的身躯,笑问:「呦,媳妇是怎麽了?」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视线忍不住停在张武的下腹;张武握着自己的那话儿套弄,说着:「媳妇什麽都不说,爹可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怕是做错了,让媳妇埋怨爹欺负你。」
桂芳眼中含水,双唇颤抖,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声音:「媳、媳妇想、想死…」桂芳摀住脸,哭着说:「想让爹、让爹用那话儿操死!」
「乖媳妇。」张武对着桂芳的花心,一顶、一顶地尽根没入,他拉开桂芳的手,吻着她的脸、唇,叹道:「桂芳里头热得像是要把爹给化在里头,真是通体舒畅!」
就这麽压着桂芳的身躯摆腰,张武鼓励着:「媳妇跟爹说,你爽不爽快、怎麽爽快?」
桂芳本来不知该怎麽回应,然而这时像是把这五日不满的春梦都给补上,心头有些痴狂了。
「啊、啊!爹、爹那话儿又粗又长、插得媳妇好胀、好满!」
听到一向内敛甜美的桂芳说出这种话,张武心头大喜,抽插得更加卖力;从阴茎带出的淫水湿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让两人肉击声更加响亮。
「啊、爹、爹!」
「桂芳若觉得这感觉美,就亲亲爹。」
桂芳搂着张武的脖子,张唇伸舌地凑上张武的口,两舌交缠,让桂芳的呻吟都闷在喉中,听来别有风味。
张武突然停了动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睁开眼迷茫地望着他。
「媳妇别慌。」张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双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杆:「爹让媳妇嚐嚐这个招式。」
张武重重顶入,桂芳的手腕给张武拉着,配合着张武将自己迎上去;胸上还有肚兜在,在这强烈的晃动中,乳房磨着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饶了媳妇…」
「这就开始讨饶?爹可要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媳妇!」张武说着就加快了速度,桂芳哭嚷着:「是、爹操死媳妇、插穿媳妇!媳妇等着、媳妇盼着啊啊啊!」
精液再度冲入桂芳体内,张武挺直腰杆抖了几下,喘口气抽出;低头见桂芳阴幽的口中吐着白液,张武爱怜地轻抚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轻颤,满是回味余韵的媚态。
「小墨有这麽疼过你吗?」
桂芳迟疑一下,轻轻摇头。不是张墨不想搞花样,他拿过春册想要桂芳照样来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顶多从三次;张墨敬爱妻子,不敢放肆。怎料会被狼虎般的公公挟迫,更料不是如此通体发麻的爽快!
「这真是可惜,爹会让你体会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点下头,桂芳才惊觉自己如此轻易就对翁媳相奸无所排拒;望着张武再度挺立的黝黑阳物,桂芳回忆不起五日前,在那个闷热的下午被奸之後,那如死灰的心情了!
***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说是李鹤与李寡妇,在若水被逮到。若水离黑江约有两日的路程,两人乔装为一对迁居的夫妻,以为万无一失,已有置田、购产的打算。
张武先前已向胡城请托,务必活捉让他会会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时两人被关在若水县一处隐密的宅邸里,听後张武发落。没交上县官,是他们都有官职,若光明正大对犯错之人动私刑,难免惹人非议。
这里上若水,来回约莫要十日,张武思量着,怎麽将墨大奶奶也带去,一路两人相伴而行有多惬意。但随即一想,出门在外,身边小厮从仆更是无时无刻在侧待命,还比在家里难找空档亲热。
暗自可惜地叹口气,张武在晚饭席间,向两位儿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讶异:「若水?这麽远的地方,爹怎麽突然就说要去?」
张墨的糊涂事,两个媳妇都是知道的,张武直说:「骗小墨那两个狗贼,在若水给逮到,我要亲自去瞧瞧。」
两个媳妇都知道张武早年战功辉煌,以他的脾气,不可能让儿子受欺骗而不作声;亲自去若水不会只看看那两个家伙生做什麽模样,定有拿他们动私刑的打算。
墨大奶奶毕竟仁厚,劝:「就让地方官依刑发落不就得了,现在哪个官不知道爹的名声,自然会对那两人从重发落,爹何必辛苦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张武还真想戏弄说道:大媳妇是舍不得爹离开这麽久,没人搔你的痒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镳局,身上有着侠义气节;出这件事情,她替张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义愤填膺地说道:「大奶奶,话可不是这麽说。现在除了几个亲近人士在办,没人知道墨大爷受了这麽一个亏。要是放县官问案,话传了出去,别说张家、爹的面子,墨大爷日後该怎麽在下属面前抬起头?」
听黠二奶奶的话,墨大奶奶无从驳起,人人要脸、树树要皮,能藏起来的丑事,自然不会放出去给人笑话。以她孝顺仁爱的本性,本会多关心张武,要爹路上保重身体;但想起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只能沉默不语了。
倒是张武神色自若地说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顺,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以往征战沙场,这点路又算什麽。我身子还硬朗得很,你就别担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转,灿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担心,何不让我跟着爹去?」
墨大奶奶诈异地看着黠二奶奶,眼中复杂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觉得她是大惊小怪;毕竟哪有妇道人家无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我实在是替墨大奶奶气不过,想见见那李寡妇究竟何许人也;再说,以往在镳局,久闻里头的跑镳的师父,说起边关风情,尤以若水风光秀丽,早就想去瞧瞧了。」
张武捻须一笑:「说到底,你是给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个淘气的笑脸:「有墨大奶奶对您的孝心,我就偶尔任性一次,爹也不少什麽呀。」
以为黠二奶奶话中有话,墨大奶奶的脸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没发现,继续说道:「我是知道我没墨大奶奶这麽心细,要说是为了照顾爹才陪着,若黠二爷听了,一定笑我别给爹添麻烦就好。」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墨大奶奶缓过脸色,听见张武已允诺黠二奶奶随行。一股愁绪上心头,她实在是怕张武会对黠二奶奶出手,但这种事情,又无法对黠二奶奶直说,只好挑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劝退黠二奶奶。
「儿媳还是觉得,这样动用私刑,实在是造孽……」
张武与黠二奶奶相视一眼,他们的心意已决,不需要在此与墨大奶奶争辩。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侠骨;黠二奶奶轻拍她的手:「你别忧,一定还你一个无错无过的墨大爷。」
墨大奶奶知道是劝不下了,只听张武说:「就别想这麽多,等会儿替我们上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听哪位方士的话,说张武乃九天玄龙之命格,加以杀人无数戾气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绩愈高,身边亲人就愈来愈少,等到他官拜将军,血脉众多的芜山张家,居然死绝剩下张武一支血脉!
大太太於是对张武命格之说深信不疑,也因此张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这里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听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犹如一把火自胸口烧起,口乾舌燥赶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该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发,不准备些东西可不行;就劳烦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点头允诺,心绪早已起伏不定,听不清黠二奶奶再说什麽了。
张武着实享受佛堂小窗透烛光,堂前无跪拜祈求人影的这刻。他功夫练到走路无声,这时却都故意踩重脚步,虽见不到堂後之人是什麽模样在等着;但等到见到面的那刻,她脸上堆积的焦急、害怕,总是令张武满意。
她的焦急是身体想着张武而生的反应;她的害怕,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害怕。这两种感觉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没办法把持自己。这天张武走得特别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实在是久了点,墨大奶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难道刚刚并没有人来?她自後堂探出头,张武怎麽没来,双手被在身後,看着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想什麽。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声:「爹,您这是?」
「你过来。」
听到张武颇有威严的声音,墨大奶奶顿时绮念皆退,拉着裙摆走出後堂。以为他今日相约,其实是有正事交代;自己总想着那档事,难不成就真这麽下流。
墨大奶奶红了脸,问:「怎麽了?」
张武凛然地看着墨大奶奶,颇有威严说道:「把衣服脱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时见过张武发号军令的威严,顿时吓退一步,傻愣着不知该做什麽了。张武见她如此,伸手胡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将赤裸的她压道佛前团蒲跪下,双手伏在地上。
张武双手往墨大奶奶腿间一摸,淫水湿了他一掌,冷笑:「瞧你这淫贱的模样。」
「说我造孽!」张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肤立即浮出一片红印。
墨大奶奶惊骇地咬牙,不知道是怎麽惹张武这麽大脾气。自认让张武弄上手已经够委屈了,这时还给他这麽打,眼泪止不住地掉。
张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双腿之间,敏感的私处遭这一击,令她惊叫出声。
「啊!」
「听你这放荡的声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张武每说一个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佛堂回荡。墨大奶奶握紧双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让她的身子一紧;不知道张武在生什麽气,令墨大奶奶胆颤心惊,但每个拍在私处、或是每道被带起掠过的掌风,总让心头一荡,这感觉更令她恐惧。
看墨大奶奶两片臀都红了,张武这才停手;看紧夹的双腿上,沾满晶亮的淫液,两片臀上也因着张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烛光下发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这种媳妇,没穿衣服跪在这里,骚穴淫水直流,像条母狗一样等公公来干你,是谁造孽!」
张武说着,就抓着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张的那话儿狠狠地插入。「这是谁造孽!谁造孽!」
「啊、啊!」一下下像是要将她捅穿一样的凶狠,惹得墨大奶奶无法压抑恐惧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张武不过借题欺侮她!只是这阵势着实吓人,桂芳不知该如何安抚、甚至取悦张武。
张武又骂着:「背着夫君张腿给公公干,你道是谁造孽!」
不仅是火烫的阳物恣意蹂躏,被张武打红的双臀,只要张武一撞,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让腰枝、心头都酥麻得要化了。
张武见桂芳不语,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紧,感到自己将张武那话儿夹的紧紧的,别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滋味。对张武来说则是意料中事,让阴道一紧一松的功夫,桂芳这种大家闺秀怎麽会懂;但张武知道有这方法让桂芳明白这美妙。
桂芳一懂这滋味,而且还是从公公那儿来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地知道要对张武说什麽了。
「是、是儿媳淫荡、活该给爹打、活该让爹罚!」
张武一顶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随着这一进一出、一紧一松,桂芳忍不住双手撑地、挺身仰头,不这麽做彷佛无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罚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妇心服!这麽条淫贱的母狗害得爹造孽,请爹使力责罚儿媳!」
这番自惭自贱,听得张武心花怒放,他缓了劲道,弯身搂舔着桂芳冒汗的颈,双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着十日没人管教你,真不知你会变得怎麽样。」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双眼迷茫回道:「是啊、没有爹的宝贝来罚,儿媳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武笑道:「就猛干弄烂你这骚穴,不就结了?」张武拉着桂芳的手腕,仅有双膝着地的桂芳,身子给牢牢箝制在张武身前。猜想这姿势更有一番狂乱,桂芳迷茫的脸上浮起一抹笑,颇有凄楚绝美之感。
若是张武能见到桂芳这凄绝美艳的脸,恐怕就已经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芳脸上了。此时只听得桂芳软软呢喃:「啊、请爹使劲猛干淫荡的儿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旧又痛又麻的臀给一撞一撞,桂芳迷乱地喊着:「噢、爹、爹!好热、热得要像火在烧、就要烂了、儿媳那儿就要穿了、就要烂呀啊啊啊!」
桂芳身躯猛地一股惊峦,肢体的挣扎不说,阴道更是紧紧夹住张武的那话儿,将他的精液给挤了出来。张武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给缴械!
放开桂芳让她倒在地上;看着她喘息起伏的身躯,双腿间吐纳的白液的淫靡。若不是明天还有事要忙,张武还真想再与桂芳战个几回合,不让她昏死几次讨饶求死,那可难以解气!
心有不满的张武就任桂芳躺在这儿,将自己裤子穿好,转身大步离开。平时事後他本就不关心桂芳的狼狈,此时的心境桂芳是一点也猜不到。反是庆幸着今日就一回,不然还真的会死在张武手上吧?
撑着身子坐起,下体还流着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该为张家祈求什麽了。灵光闪过一个念头,便是黠二奶奶别落入她的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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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黠二奶奶路线=..=
隔日天一亮,自张家就出了一辆马车与几匹马准备北上。此行目的隐晦,除了张武与黠二奶奶,只带了顺福与秋水。秋水也是练家子,乘马奔波不成问题,黠二奶奶就省得带她屋内的年轻丫头。
一路张武骑马,秋水与顺福驾车,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马车内。黠二奶奶对此颇有不满,难得出了门,她也想骑马、驾车透透气。
「等出了城,没人会见着你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後,就让你出来透气。」张武怡然地说着。昨夜让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见到黠二奶奶的轻装,以及黠二奶奶也同意只带两个从仆後,心境开朗不少。
只要适时给顺福与秋水找机会耳鬓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机会与黠二奶奶独处;他甚至连春药都带在身上备着。想着自己如此处心积虑要占媳妇便宜,张武真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说得真是透彻!
初日一路感到驿站,在驿站休憩一日,也换了马;张武也在这夜盘算策略。这样男女有别、翁媳有礼的局面,不下点手段是破不了的;看来一切只能仰赖怀中所藏的春药,为他与黠二奶奶牵线。
这点功夫不难下,张武本来就有鸡鸣而起练武的习惯,服侍他多年的秋水与顺福都知道,也都会早起替他准备好一壶养身用的药酒。虽说是酒,其实杂了许多中药泡在里头。张武喝了半壶,趁顺福打呵欠没注意,将春药洒了进去。
「秋水,这剩下的你给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让她补补身子,别累坏了。」
长者赐,後辈不敢不受;再说这张家密传药方的药酒,张黠累时也会喝上一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过,确实是好的。只是药方繁杂,出门除了张武,谁也不敢私自带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怀感激地喝下。虽然也想让辛苦的秋水嚐嚐,但这种事得要张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饮而尽。
再次出发没半个时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对劲了;身子敏感得难受,别说这颠簸的路面,又给贴着木片坐着的双臀,有多少折磨。
心头琢磨着怎麽回事,外头有人敲马车的窗,让她吓了一跳;窗外除了张武还有谁。黠二奶奶见他气色不是很好,忧心问道:「爹,您怎麽了?」
「不知怎麽地,头有点昏,二媳妇能不能让我跟你挤一挤?」
本来就是随时能让张武进来休息,因此是准备一台较宽的马车,若还是昨日,黠二奶奶会欣然迎张武入马车,接着自己上马奔驰。只是现在上马恐怕不妥,若忍不住就着马鞍蹭起来,那哪能看?但让张武见到自己怪异的模样,又该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缓缓气息说道:「爹您说这什麽见外的话,赶进让他们停下马车,让您进来才是。」
顺福停下马车,秋水与黠二奶奶搀扶着张武上马车,待门关上後,再度启程。张武见黠二奶奶双颊绯红、坐立不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
「黠二奶奶,你怎麽了,脸好红啊。」
「没、没事的…倒是爹,您还好吧?」虽是问张武,脸却不敢面对他;黠二奶奶不住眨眼,纤长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着绞紧的双手。
「媳妇这模样,不像没事呀。」张武说着,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脸。
黠二奶奶一惊,这可是於礼不容的举动!但她也知道身体是怎麽回事了,张黠以前也对她做过,要她试春药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样,黠二奶奶一时没想起来。
她埋怨地瞪张武,低语:「您算计媳妇!」
张武无辜问道:「我算计媳妇你什麽?若是爹做了什麽让你误会,告诉爹,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确实没有证据是张武设计她,但一早的药酒、药效刚开始张武就扣门称病入马车、刚刚碰她的脸,种种举动都不得不让她认为是张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隐忍含恨得模样,张武不再装做作,一手搂上她的腰,另外一手更不客气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闷哼一声,这时候要去推句张武什麽的都是白费,除非她不要脸,在下人面前嚷起来说公公要强奸她;然而自己眼带媚、身带娇的模样,张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辩了!
「春妍。」张武轻唤黠二奶奶的闺名,说道:「爹看你难受,只是想帮你……来,跟爹说哪儿不舒服,爹帮你。」
春妍怎麽会从?咬着唇不说话,看张武如此沉着,看来早就算计已久,自已居然对他的邪念毫无所觉!现在只能闭眼瞥过头,打算与他来个相应不理;但已经是这种态势,就算装做不理会张武又能如何?色慾心起的张武哪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收手。
张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见她眉头愈形纠结,气息愈来愈重;本就无所顾忌的张武,搂着春妍将她一抱,让她侧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里,春妍温软的手握了上来。
是不想让张武脱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权衡,现在除非死在这里,是难以摆脱张武;而现在也没办法自问这火热的身体,是否愿意以死守节。
「在这里光着身子,真的是要媳妇别当人了。」听她言语冷淡,似是百般不愿,张武心底清楚,戏谑回道:「只要别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头,张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与重量,除了马车行走的左摇右摆之外,春妍贴在他腿上的双臀别有动静。张武贴在春妍耳边说:「爹有个办法能让你舒坦些,你两腿跨在我一条腿上坐着。」
张武说着,就将春妍的背转向自己,两腿张开些,好让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腿上。两手压着春妍的腰,随着马车的晃动,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这一起头,春妍就停不下来,故不得害臊,夹着张武的腿扭腰磨将起来。
瞧她摆动的身姿,张武拉着春妍的手,伸入已经松开的裤头里。「好媳妇,可别只顾你自己。」
那东西烫得让春妍想抽手,无奈张武牢牢地抓着她,就不愿碰,也给压在那话儿上头;随着身躯一前一後、手也一上一下的抚着。
不知这样磨了多久,春妍毕竟还顾羞耻,忍着别让动作太放荡;只是裙摆底下只怕是连张武的裤子都被弄湿,心头的慾火却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着的东西,也是帐满慾火。可她怎麽开得了口,偷回头瞥见张武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张武笑道:「好媳妇,你想做什麽,爹都肯的。」
分明是个对儿媳妇使计的卑劣小人,竟说得像是媳妇不知羞耻要他!春妍强忍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张武笑得跟深,抓着那话儿低语:「那爹帮你出主意,爹这宝贝借你用用,你说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东西瞥一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了主意,心里有气:你要奸我便来,罗嗦这些又如何!
只听张武又贴在耳边轻唤:「春妍,你就说啊,说要借爹的热精,浇你体内的奇痒。」
如此淫靡词汇,惹得春妍心头一荡,不禁想着黠二爷若在此地,一定就拉着他风风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张武腿间的东西,贴着张武腿的地方更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着心、抑或心管不着口,春妍抖着声开口:「媳、媳妇借、借爹宝贝一用…」
反正不过就是这麽一回事,春妍死认命了;怎料张武还不打算放过,问:「媳妇要怎麽用,用在哪?」
春妍闭眼,心一横,猛然换一张脸色转向张武;媚态横生地软语:「媳妇这发痒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喷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讨好,张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会反咬一口的。但他又怎会惧?笑道:「那麽媳妇你就自个儿来吧。」
话是这麽说,张武还是伸手近春妍裙里,将她的秽裤解下;春妍不拒,就让秽裤落在地上,正提着裙要转向张武时,却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这东西,你背着我,当我是谁都行。」
又遭羞辱让春妍脸上一白,但张武已经抓着春妍的腰,将她臀压向腿间挺立的阳具。春妍不由得开着腿半蹲、双手撑在马车前板上,任张武一寸寸挺入。
这充实感与热度,令春妍忍不住轻叹,但听得车前秋水与顺福的谈话声,更是紧紧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却管不着心乱;定是这药物害人,否则她怎麽会想在此时、此刻,想让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这样让下体含着张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张武先是慢条斯理不动,只让马车行走的晃动让彼此交合处有所动作;明知会听到张武更多羞辱,春妍还是忍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
前晃後摆、左动又摇地,真个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麽都没法管了,只想下体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张武终於搂着她,使力往上顶,春妍这才如愿以偿。所幸她还知道外头有人,否则真忍不住淫声浪叫。
直到体内热液喷射,身上香汗覆体,春妍喘着气大气。听得张武在耳边说:「媳妇好大的骚劲,是把爹当成谁啦。」张武的那话儿还在春妍体内,她仍有余韵一紧一松的夹着,似是盼着再来一回。
春妍凤眼微愠地瞥了张武,娇嗲:「不就是爹。」
张武一笑,脑袋甚是清楚;这二媳妇,可是等着随时找他报复。他既不怕更不悔,倒是想见这张脸,对他哭死求饶、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极了!
张武在那之後就下了马车,将身上还残有药力的她留在车里,还故意问:『二奶奶下来骑马透透气?』
想着自己一早就给张武搅和一番,还忍着到傍晚得在从仆面前不着痕迹走下马车,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张武。随即自随身包袱里找出一把护身用的短刀,本是备而不用的东西,想不到动起念头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来就像是一只桃木棍,拉开才知乃一柄锋利的匕首。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烛光中见到自己愤恨的眼。不断盘算该在怎样的时机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会连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却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与顺福,张武敢不顾後果,背着他们调戏她;但在两人面前,还是有个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杀了张武,可不知道该怎麽对他们交代;传出去是媳妇被奸愤而杀公公,不仅自己没脸,还连累张黠受辱。
难不成就这麽让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际,听闻拍门声。驿站敬重张武,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是自成一院的三间屋。在这深夜听人拍门绝对没有好事,黠二奶奶问:「谁?」
在门外的自然是张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开秋水与顺福,让他们自己快活去之後,张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阵子。看她拿出短刀,以为有自残的念头,打算看动静得随时进去阻止。
但见她脸上阴晴不定,不像要寻死,便猜到她其实是打算用这把刀取他张武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脸上渐渐绝望,心中笑她虽然行事偶有豪气,毕竟还是道德良善的妇人家。也就大胆的拍门了。
「谁?」黠二奶奶再问一声,张武推门,意料之中,门是闩上的。
「二媳妇,你这时不让爹进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马车看你?」
听这恬不知耻的话,黠二奶奶紧握匕首,气得指节泛白!
张武再等一会儿,作势要走:「爹知道二媳妇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当人背後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这段路上逃不开,何不让自己别这麽难堪?是这麽想着,却势将匕首藏入床铺下,起身开门。
只是将门拉开,黠二奶奶转身又走回屋里,却是除了一张桌、一张床,人能上哪呢?只好找个侧着门的倚子坐下。
张武踏入屋里,将门关上,双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头,替她按摩般的捏着。
「爹看媳妇你这日不舒服,想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黠二奶奶冷语回道:「多谢爹关心,媳妇很好。夜深了,爹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心里怨着,就这麽爱折腾人!乾脆点,做完就走不行嘛!
张武叹口气:「爹的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妇帮帮我。」
黠二奶奶让张武捏着肩,不得不承认张武的指上功夫厉害,几下都在点上,酸麻得舒服。仍是绷着一张冷脸,说:「爹尽管说,媳妇能帮的,一定帮。」
「那,就请二媳妇准备准备。」
黠二奶奶烦透了,不想跟他这样打迷糊帐;跺地站起,走到床边就将腰带、罗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时犹豫一下,咬牙便脱了。光溜溜地背着张武,黠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铺,确认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听张武说:「呦,我啥都没说,二媳妇怎麽就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殊不知我只想找二媳妇说说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黠二奶奶既气又委屈,早知不该作贱自己,直接与张武拚命!
张武这时两手抚着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躯与墨大奶奶有点不同;桂芳的身子是软得简直能把自己揉进去,春妍则略微结实有弹性。但这白嫩细致的模样,倒是相去无几。
他顺着春妍的臂膀揉着、捏着,等拉到手腕之後,将一双玉手拉至她背後,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带,将她两手牢牢地绑在一起。
只见春妍挣扎,张武确实绑好後,将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见她挣扎地坐起,两手被绑缚在後,显得那对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个头,两人身形差不多纤细,但春妍胸前的丰腴,在穿着层层衣服时也是明显可辨。
张武不客气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觉侧身要避开,也不过换个方向被张武搂着。张武从春妍背後捧着双乳,入手的澎湃柔软自不在话下;他埋首入春妍颈间,闻到一股沐浴後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话想问你,白天在马车上,你这麽压抑,哪解得了?接着自己又做了什麽?」
「什麽、都没做…」回语依旧冰冷,气息却已渐渐不受控制。
张武一手捧着春妍的双乳,另一手钻入她双腿之间一抓,就这两个地方使力,将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给他突然扣入腿间的指吓着,顺着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让爹猜猜,你是不是这麽办?」
张武说着,手指粗暴地在春妍双腿之间磨动,粗糙长茧的指头磨过阴唇、擦过阴蒂、不时还扯到阴部的毛发,疼得春妍身子一颤一颤的。
「说,你是不是这麽做?小黠不在的这段时日,每夜都这麽止自己的痒?」
听到张黠的名字,春黠猛然为现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断摇头。
「若不是这样,只怕就是你包袱里藏的那根东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时不懂他说什麽,喘着气回道:「媳妇、不知…不知爹说什麽…」
「还装傻。」揉着春妍双乳的手不舍地离开,朝床铺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这个当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动,借爹的宝贝来使了。」
看张武就这麽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举动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弑亲的念头被发现,春妍脑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万分委屈,却也因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吓得失魂。
张武拿着形状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拨弄春妍挺立的乳头,笑道:「爹离开之後,你还浪得很呢,这根东西就派上用场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张武将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双臀高高挺起;张武两指拨开密触大门,层叠的粉肉湿亮地抖着。张武拿着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拨着阴唇,抵在密处前端;那是小解时尿液的出口处,他用力压下後快速左右转动。
「你是拿它这麽用嘛?」
「啊啊啊!」这震得让腹内发麻,春妍不住夹紧双臀,腰给张武压着动弹不得,而且只要她逃开一瞬,再度压上的力道就更加残虐。
「说啊!你是这麽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还是落下了泪,泣道:「那儿进不去的啊啊!」
「哦,这可奇了,进不去止痒,你现在的反应却美得很。」
「媳妇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双腿之间流出液体。
张武讪笑:「呦,这可真是神器,媳妇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头在被褥中闷死,只听张武还在说:「难怪媳妇一日都窝在车上与它快活,只怕小黠与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间,春妍还真想像出自己在马车上,岔开双腿把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样;使她不住摇头。
见她晃着脑袋,张武继续胡诌:「呦,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好用这个伺候你。」
「不、不!」
不顾春妍的拒绝,张武压着儿臂粗的刀柄,撑开肉穴,缓慢转入;椭圆的刀身旋入转出,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妇果然爱它,这里流出来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撑不住了,哭着问:「爹…究、竟为何…这样对儿媳?」
「怎麽这麽问?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畅快呀,爹做不好,你说;你倒是告诉爹要怎麽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会儿,懂了!张武不要逼奸儿媳,而是要媳妇自甘堕落!若是不顺他心意,就这麽给木棍搞死在这儿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别的方式来玩她,非要她疯癫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许,不能忘记此仇。
迷蒙说着:「爹…媳妇不爱那冰冷生硬的东西,只爱火烫肉棒……黠二爷不在,媳妇求爹暂代子职,借您粗壮的宝贝让媳妇一用…」
「借没问题,但爹怎麽用才好?」瞧着春妍被刀鞘撑着的肉穴,插入凹陷、抽出时像是把里头的粉肉都翻出来,又像是那肉穴不愿木棒离开,紧紧吸着,看的张武血脉贲张。
感受到张武将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来时捉着刀柄抽出刀刃了。
怕刀鞘就这麽出不来,春妍扭臀讨饶:「老天!爹您别再折麽媳妇……媳妇要爹的宝贝插淫妇的荡穴、不要这东西!」
看刀鞘仅一小节露在外头,张武笑道:「那你紧夹着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着自己的模样,急疯了。「喔爹、媳妇求您帮我、媳妇受不住……淫穴痒啊、再没肉棒插我,就痒骨头都烂了!」
虽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挤煞是有趣,但听她哭喊自残,那话儿早就感激替零了。两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将沾满淫液的刀鞘丢在一边,阴幽的洞口还滴着水呢。
张武撩起长衫,只将裤子解开一段,让那话儿露出後,对着春妍的肉穴,「噗滋」一声,轻易捣了进去。
「瞧你这松垮垮的,像是被几千人干过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气,张武火热的阳物与羞辱的话,又令心头纠结。除却屈辱,那火烫跳动的东西把肉穴胀得满满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一出门就说要骑马,看你这淫荡模样,想必就是藉机用马儿爽快。」张武拉着春妍被绑住的双手,说:「今日让老夫驯得一匹发浪母马,名为春妍,夜中长趋,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说着便当春妍的双手是鞍绳般地拉动,春妍的头自被褥上拉起,头凭空晃动,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啊…」尽管张武言语伤人,但这顶入花心的酥麻,真让春妍腰都没力了;娇媚喘息更是不绝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张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际,惹得她身子一紧。真把骑马那模样搬来了,骑马是踢马腹让马跑,这儿是拍荡妇让她跳;张武规律地拍着春妍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紧,肉穴收紧夹住张武那话儿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得更媚、更娇。
「呀啊、爹、啊、啊、呀!」
张武喘大气,稳住气息,问:「你说你这是什麽模样啊?」
「是、是爹的贱媳妇、骚母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妇要爹插得再快点、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张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喷精入膛,春妍真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热得要给融了,就这样把两人给黏在一起。但张武畅快之後,丝毫不留恋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丢在一旁的匕首,以刀被划过春妍的丝触。
这冰冷的触感让春妍身子僵直,只见张武拿着沾着精液与淫水的匕首到她眼前,接着插回满是淫水的刀鞘里。
这是什麽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後只要想到这把刀里有两人交缠的体液,春妍就羞得不愿再让这刀刃现世!
张武将匕首放在春妍枕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说着:「日後见到那东西,可要想着爹对你有多好。」
张武说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狈的黠二奶奶,想着不知现在是几更天?看着那把匕首,想着张武所说的「好」,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
而後一路至若水,张武竟对黠二奶奶丝毫无踰矩,就连偶有的眼神戏谑皆无,对黠二奶奶相敬如宾,就如世上谨守礼节的翁媳一般。
然而张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担惊受怕的,总想着张武不知道什麽时候色心大起,又来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儿都还在发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栈,张武差谴秋水与顺福张罗好,便说:「秋水你在这儿留着,顺福驾车,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统领;李鹤与李寡妇,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为了见见李寡妇,这时听张武要顺福驾车,也就是为她而准备;但想着等会儿见胡坷,下人必定被支开,仅留她与张武,不由得有些却步。若是装病不去,张武现在只顾李家那对男女,应该会随她留在客栈;只是回去见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来,却无话可对她说,不免有负所望。
黠二奶奶乱了方寸,只想着如何能不落人话柄,却没想到墨大奶奶或许压根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妇是何许人。就说她没见到,只说若水风情,也能让墨大奶奶宽心才是。
处处怕,就变得处处顺张武,黠二奶奶坐上马车,由顺福跟着张武,往胡坷住处前行。他们住的客栈是若水城内热闹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镜的大河,黠二奶奶透过窗望着,他们沿着河,愈走人烟愈稀少。
一间宅邸藏在城外阴幽的树林里,大门一块匾额写着「胡府。」
扣门拜访,随着胡家下人入门,果然顺福顾马,张武与黠二奶奶被领着入厅堂。一个头发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汉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应该这几天会到。」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张武替她介绍:「这是二子张黠的妻室。」
「如此标致的媳妇,武弟好福气。」
脑中突然想起张武的「福气」,黠二奶奶脸上一窘;张武别有意味朝黠二奶奶一笑,对胡坷说:「听闻胡大哥又娶一房娇妾,这才真是好福气。」
「唉。」胡坷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兄弟命硬!在战场上死不了,退了征袍,身边的人会病、会死,就自个儿身体健壮,总要找个人陪在身边才不寂寞。」
胡坷说着,对堂後的屏风说:「凝湘,出来拜见你世叔、表嫂。」
即便至亲,没男主人一声,女眷是不得上堂;一个娇小人影自屏风後走出,欠身拜道:「凝湘拜见世叔、表嫂。」
张武摇手笑道:「快起、快起,我还得喊你一声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见凝湘,心头一跳:听这声有童音,稚嫩青涩的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确实是适婚的年纪,但当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惊异。
「凝湘,表嫂一路远道而来,你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顾虑有女眷,不方便带张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两人;张武笑道:「不劳凡九姨娘,黠二奶奶这次来,是替小墨媳妇来出气的。」
胡坷捻须打量黠二奶奶,回头对凝湘说:「那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凝湘朝众人欠身,轻巧退去。
看着凝湘比自己还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脑中跳出这娇小人儿,让胡坷这壮硕老人搂在怀里的模样。她甩甩头,只见胡坷做了个带路的手势,要他们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里,胡坷拉起地上的一个暗门,张武泰然自若走下,黠二奶奶先朝里头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阶。
才刚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仅潮湿的气味,还有尿骚、屎臭味。但里头并不暗,走道上头都有透气、取光的天井,没几步路,黠二奶奶就见到在地窖里有两个人蜷缩在地上。
再仔细看,才发现他们也正害怕地瞧这边打量。瞧他们蓬头垢面的模样,依稀能辨认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李寡妇与李鹤了。
别说那李寡妇有何风采,光成不成个人样都难说了!
张武不怕他们污秽,走上前在李寡妇面前蹲下。能盘问的事情,胡坷大多替他们问好了,没下太多拷问的功夫,因为得留着给张武才行。
「我张家那个蠢儿子,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一听,赶忙伏手跪在张武面前:「张老爷、我们对不起您!钱我们都还了,少的再赚给您;曹二下落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们!」
张武一巴掌甩再李寡妇脸上,沉声问:「我是问你,张墨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摀着热辣的脸,泣道:「大爷心肠好,一面之缘愿意掏心掏肺…是我们不好…」
「不是一面之缘吧,你在床上是下了什麽功夫?」
若她脸上是乾净的,恐怕还能在此刻见到她红了脸。张武看她不说,转向李鹤问:「还是这要问你才清楚。」
李鹤不知道张武是什麽打算,总是想着要把自己撇清,便说:「这、都是她这荡妇勾引的!」
李寡妇急忙抢白:「分明是你趁我午睡偷入我房里!我迷糊以为是你大哥才…」
张武不耐烦地又给两人一个巴掌,厉声说:「我问你她床上功夫如何?」
李鹤给打得头昏脑胀,加以被关在这里好几天,前途生死未明,又遇上问话摸不清头绪的张武;想着都是李寡妇,明明要她再跑远点,她却说这城里人多、风景好,离黑水有两天路程,改名换姓不用怕。
一切都怪她坏事!於是口不择言:「好得不得了!那蛇腰缠上你,自个儿不用费力,就能让你服服贴贴!那张嘴更是了得…」
李寡妇气急败坏推打李鹤:「你胡说什麽、你胡说什麽!」
「我没胡说!那时我还担心张墨不会为你拿钱呢,你怎麽说?说要我等着瞧,你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要他销魂忘了自己,心甘情愿拿钱出来!」
「张老爷别听他胡说!是他逼我、说若是不从,就要报官说我谋害夫君、勾引小叔!说不管我怎麽辩解都没人会听,我就是一个谋杀亲夫、行为不检点活该游街!我怕啊、张老爷请您信我!」
黠二奶奶听了心头一紧,她不知来龙去脉,但光听到李鹤与李寡妇两人何谋,心里对里寡妇就已经有她不检点的印象;对於李鹤,就觉他是无赖也无伤大雅。无论李寡妇有多手不甘,若没以死明志,她就是个通奸小叔的贱人!
反过头想起自己,竟惊骇得有些站不住了。只听张武笑道:「好,我信你。不过得验验你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张墨是不是给你迷住。若他被你迷住做傻事,那是他自己糊涂,我就不追究;但若其实是你们用手段劫持他,让他不得不拿钱…」张武眼睛一睨,彷若两道冷光刺在两人身上。
「你们的罪状可就不同了。」
李鹤机伶,懂了,忙说:「是、张老爷想怎麽验?一定让你满意!」
「我可没兴趣用我儿子使过的东西,你们两个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这里让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觉得你们所言无误,就放了你们,不追究。」
「是、是!」李鹤答应着,伸手就去拉李寡妇,被李寡妇一掌拍开。
「你在想什麽!这种话你也信!」
「人家老爷说话算话,你怕什麽!来一回给老爷看得满意就好!」
李寡妇粉拳打着李鹤:「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让人看得满意,就想亲自试呢!」
李鹤捉住李寡妇的手,怒道:「人家老爷想要你,还是你的服气呢!张老爷你说是吧?」
张武不置可否退开两步:「倒是看看你们的表现罗。」
「是、马上、马上!」
李鹤强拖李寡妇的衣服,两人脖子上都绑着一个皮绳,挂在铁链上,李寡妇想躲也躲不了多远。黠二奶奶看她这狼狈,听她哭骂李鹤;清楚张武不可能留他们活路,不过藉机看他们,能怎麽羞辱对方罢了。
黠二奶奶在这里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听张武说:「你可要好生替你嫂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见李寡妇被撕光衣服,百般不愿给压在地上,紧闭双眼、紧咬着牙让李鹤胡乱朝她身子撞。
李鹤急了,骂:「你这什麽死样子!像平常那样叫春叫得让大老爷心头酥麻,就放过你了!」
怎耐无论李鹤怎麽挑弄,李寡妇是铁心不理睬;到得最後,张武叹口气:「倒像是坐木马鞍的模样,那就从了你!一路从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马鞍是一种对不贞之妇的的刑具,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妇下体,全身赤裸乘马游街。李寡妇脸上没了血色,喊着:「不、我不要、我不服!」
张武悠然说:「这可该怨谁呢?」
李寡妇瞪着李鹤,满眼是泪。
「你怨他?好,那给你个机会。」
张武像胡坷使个眼色,胡坷将系着李鹤脖子上的铁链绞短,让他不得不自地上站起来。张武在墙上拿下一个皮鞭,丢到李寡妇身边。
「别说我不懂你的怨,就给你个纾解的机会。」
李寡妇捡起鞭子,看向下体赤裸的李鹤;他眼中有惧:「嫂、嫂子,我是在想办法让我们脱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鹤唉喊:「你、你真下手!」
李寡妇抓紧鞭子挥下,皮肉「啪」的一声好不响亮。听李鹤喊疼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来又重重朝李鹤挥鞭。
「啊!你这贱女人、疯了是吗?」
「都我错、你都无辜!」
看李鹤哀号乱躲,李寡妇笑了。两人关系虽然开始得不正常,但最终仍像是是你情我愿,李寡妇真是不甘李鹤在人前欺侮她。而她确实是气得疯了,猛鞭李鹤,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
直到怎麽抽,李鹤都没反应,李寡妇才惊觉,闯大祸了!
胡坷低吟;「大胆李田氏!你先是通奸小叔害死夫君,现在又为了脱罪杀了奸夫,等下就押你上县衙,判个游街示众!」
不仅李寡妇脑内五雷作响,黠二奶奶也着实不忍,心头乱糟糟的,怎麽出胡府回到客栈都忘了。一回客栈便说累,上床休憩一阵子後,给外头喧闹的声音吵醒。
她走出房间,房外走道上,不少人开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见到秋水,上前问:「什麽事情这麽热闹?」
「听说有个犯妇要游街。」秋水脸上一红,低声说:「是个裸身坐木马鞍游的。」
这必是李寡妇。前方听得有人指指点点,黠二奶奶自二楼窗外看下去,一匹黑马上,坐着一个裸身的女人。李寡妇给打理得整洁,黠二奶奶这才见到原貌,五官确实秀丽;此时紧皱的双眉,还颇有隐忍的媚态。
她的双手给绑在背後,挺在前面的双峰随着马蹄晃动,听得不少人耳语:「这麽一对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杀了夫君又杀通奸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给吃了。」
听这讪笑的对话,黠二奶奶突然想着自己做在木马鞍这一幕,全身一寒、退了几步。突然在走道上趴着窗往外看的人中,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黠二爷?」
那人回头,正是张黠。见到黠二奶奶,颇有诧异之色。
「你怎麽在这儿?」
秋水见到张黠,欠身请安:「黠二爷真巧,二奶奶陪老爷上这儿来办事。」
「喔?什麽事情劳动你出门?」
黠二奶奶淡然回道:「不就是你大哥的那件事。你呢?」
张黠拉起黠二奶奶的手,走入黠二奶奶隔壁的那间房。张黠在比若水更北边一点的澄川当差,黠二奶奶想到能到若水时,其实也有点想就近可能有机会去看张黠。但一上路还没机会问张武能否替他安排,就再也没机会问了。
「澄川那儿荒山野岭的,得假就跟几个兄弟到若水逛逛。大哥那件事,如何了?」
追根究柢,若没这件事,就没後面的窝曩。黠二奶奶刻薄说道:「人就在外头骑着马晃呢,你觉得事情怎麽了。」
「喔?原来那就是那个李寡妇,怎麽看也没比大奶奶好,大哥真是傻了。」
「大奶奶再怎麽好,出门在外连面都见不到。」黠二奶奶凤眼往张黠一瞅,「你呢,可别这麽糊涂!」
张黠搂上黠二奶奶,笑说:「花五万两嫖妓,我可没这麽傻。」
「大爷可觉得自己在做侠义之举呢!哼,你们这些爷儿们,脑子热起来时,都不顾後果的!」
黠二奶奶推开张黠,意思是这大白天的,外头又这麽多人,要知羞耻。
本来张黠与几个兄弟,谈论游街的妇人说得口乾舌燥,想等会儿就上青楼去;这时见到自己妻子就在面前,张黠觉得正好,省了功夫。因此又搂上,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黠二奶奶对张黠是内疚不已,不敢面对;但夫君的吻如此情深意重,又惹得芳心乱。四唇分离,黠二奶奶抵在张黠胸膛,心烦意乱之时,闻到他衣襟上有个陌生的脂粉味。
伸手朝他衣襟里搜,拉出一方青绿手绢。
「你要这是你的?」
张黠一脸做坏事被抓的窘态,他总爱跟相好过的青楼女子要一方手绢,最为日後想念时的信物;也是自己曾与几个女人交好的证明。
黠二奶奶本来醋劲就不小,加上对张黠有愧,暂时还不知该怎麽面对他;正好借题发挥,将手绢塞回张黠怀里,拂袖离去。
张黠深知妻子的性情,要先让她自己气一会儿,再去道歉就没事了;这时强留只是多争吵。因此只跟着出门,想看她住哪间房,想不到就在隔壁走了进去。
黠二奶奶也没想到就住两隔壁,等下他来道歉求欢时,该怎麽办才好?就用身子不方便来拒绝吧。
听得有人拍门,以为是张黠沉不着气,这麽快就来;一开门才知不妙,是张武。他与胡坷上一起衙门,黠二奶奶以为他们还会有应酬,不会那麽快回来。
怎知胡坷处理完,李鹤与李寡妇的相残的画面,让他急着想回家找小妾撕磨宣泄一番。张武自然也是。
闯入黠二奶奶房间,将门闩上,张武搂住惊骇的黠二奶奶。
「大伯说我有个标致媳妇,真是好福气的时候,你在想什麽?」
「能、能想什麽。」
黠二奶奶挣开张武的怀抱,但就这间房,她能走到哪去?怎麽样也不敢在张武面前,开了门走出去。
张武跟上,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想,做个不知检点的淫妇,试试看那木马鞍的滋味?」
黠二奶奶看向张武,不愿意露出哀求、却不知该怎麽面对他才好;一双眼冒着水,见到的是张武毫无怜悯的神色。
「就、就说媳妇不爱那种生硬的东西……」
「也是,骑着那东西,还出不了城,人就昏死救不回。」
黠二奶奶知道,这是李寡妇的下场。黠二奶奶注意到张武手上提着一个包袱,张武将那放在桌上解开,是一捆麻绳。
「爹知道媳妇看得既心痒、又怕。想借爹的宝贝使,又怕成淫妇游街示众;所以,春妍就在爹面前当一回犯妇,就是前孽了结,没事了。」
这是在说什麽混话?却是争辩不得,只好顺着这自己都搞不清前因後果的话。
「媳、媳妇该怎麽做才好?」
张武笑了起来:「你听爹的,一切没事。」
在张武的摆布下,春妍站在床边,全身赤裸任绳索在身上缠绕;有个不算紧的绳圈先绑在脖子上,两条绳索像下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後,而後往前将两乳各绞了一圈,形状变得怪异甚至有点可笑。再将绳索绕回脖子的绳圈绑住,张武拉着还长到地上的绳索,划过春妍的乳头。
「嗯!」
春妍身子往後一缩,张武笑着:「还没完呢。」
张武将一条绳索绑在床梁上,只留春妍能刚好站的长度,一点都弯不得身;另一条往春妍背後丢,从她小腿间塞了进去,张武拉着线头,面着春妍将绳子慢慢往上拉。
绳索陷在春妍双腿的肉里,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这绳索继续往上;到最後,终於到底了。
「嗯!」
张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靠着这两条绳索将春妍抬起,春妍只能踮起脚、挺起腹部好减少绳索摩擦密处的面积。只是又怎耐得住张武不断扯动,粗糙的麻绳擦着那里,不住发红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妇,哪能让她爽快。」
张武瞧着在雪白肉体上,乌黑阴毛间冒出来的绳索,起了兴致将绑在床梁上还有长度的绳索拿来,拉起春妍一腿绑起挂上,密处大开。这时不过下午,外头天还亮,清晰可见春妍的小口怎麽含住绳索,蜜水涨满麻绳滴落在地。
见她尖挺的乳头,张武伸手拨弄:「瞧你这儿的颜色,一定常让人吸你这里。」
说完就张口含住,也不忘扯动贴在春妍下体的绳索,春妍忍不住声音时,听到外头有人拍门:「娘子?」
张武楞了一下,也听出来是张黠的声音,但他丝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气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爷、是二爷!」
张武哪理会她,仍旧故我,拉扯的力道几乎快让黠二奶奶缩腰让另一脚都离地。
外头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只好自讨没趣离开。「你不想理我,我就别烦你。」
春妍松口气,张武低语:「要是他破门而入,你就真得游街了呢。」
张武松开手,解开绑在梁上的绳索,春妍腰软腿软地倒在床上;只见张武脱了裤子坐在床上,一手抓着小腹上黝黑的阳物挺立摆动。
「爹今天就权当木马鞍,给荡妇骑一骑。你先用口嚐嚐滋味好不好,那寡妇可舔得木棒湿淋淋,直叫味道好,才万般不舍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张武跨间跪下,这次跨间的绳索自春妍背後拉出,张武一手扯动、一手压着春妍的头贴近那话儿。
红唇间被挤入黝黑阳物,脑中回想这次见到李寡妇的情景,不过脑海中的李寡妇都变成了自己。下体贴着健壮俊硕的黑马,强健的律动透过那儿一波波撞入体内。
「味道好不好?」
「爹的宝贝、怎麽不好…」春妍使劲地吸,想着李寡妇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鹤,莫名的兴奋自体内升起。
「好个淫妇。」张武拉开春妍,略微躺平。「刑具在此,请上。」
春妍双膝跪行,跨到张武腰际,嚐那东西插入被绳子磨得充血发红的肉穴里,像被熨过似的服贴舒畅。
「啊……」
春妍小穴含着肉棒摆动,想着李寡妇鞭在李鹤身上的响声,就不住夹紧双臀。
「瞧你这骚的,这几天没借你使,心头可乱吧。」
其实是怕张武才慌乱的心,春妍此刻无法分辨,扭腰娇喘:「是啊、媳妇每刻都在想、爹什麽时候会来找媳妇呀…」
「媳妇别羞,爹愿为了你犯险,跟爹提一声,你可别傻,给外人当淫妇。」
心头有个声音骂着:真当我这麽淫贱?但说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顿时撞入脑袋,那搂着凝湘还不成熟的身躯,狂抽猛送的狠劲,令她更使劲磨蹭张武。
「老天…」这是因为自己居然还能在此时想像胡坷与凝湘,也是惊觉自己居然能把腰扭得这麽浪!
可这是怎麽也止不住了!
「啊…媳妇没脸活了、给爹看这麽犯痴的模样…」
「别傻…爹不怪你、爹疼你!」
张武抓着春妍的双臀,开始往上顶,春妍仰头,嚐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正想放声浪叫时,又听外头有人拍门。
「娘子、春妍,你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们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头还喧闹,这床咿呀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到。
看门上人影踌躇推门,张武兴奋得喷射而出;春妍仰着头、身子僵着,这非得忍住的痛苦,让身子每处都像是要炸开似的涨满,一口气放松後的滋味,可真是自地狱又上仙境。
终是听得门外的人说:「好吧,我走了,你保重。也好好照顾爹。」
张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说着:「你听见你二爷说的没?别说什麽要死要活的。」
春妍软坐在张武身上,若不是张武抓着她的乳,早已无力倒在张武身上。她眼神迷茫呢喃:「媳妇…没什麽照顾爹…是爹不嫌弃,借宝贝给媳妇使…」
「对。」张武搂着春妍的腰坐起,吻着她喘气不只的口。「爹知道媳妇脸薄,你就说要跟爹借东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缠,春妍下面的唇跟着一吸、一放地咬着还在体内的那话儿,双腿夹紧张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张黠在,也会是张家、张武的犯妇。
在离开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设了一桌宴请张武与黠二奶奶;席间张武与胡坷的谈笑,听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咽。
「可惜那李家除这两人,无其他亲人,有个妻儿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将他们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们会说到什麽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着要用什麽理由先退下时,张武突然提起张墨。
「我看那李寡妇的身段,也难怪小墨愿意替她担保;胡大哥,请提点胡城多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里迷下去。」
「男人嘛,总要有点见识,但武弟的顾虑,我会转告舍弟。只是当完这年差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谨的个性,确实难留住大侄儿不往外跑。」
就当着黠二奶奶与凝湘两名女眷谈起墨大奶奶闺房之事,胡坷也发觉失言,对凝湘说:「你带黠二奶奶到绣房去,请她指点一些花样跟绣法。」
张家两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艺,张家兄弟几次当差,带上来孝敬胡家兄弟的东西里,必定有她们的绣作。此时凝湘领着黠二奶奶踏入回廊,笑道:「屋里有幅裱成屏风的梅兰竹菊,老爷说就是你与大表嫂一起绣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绣法。」
那就是年初听闻胡坷又纳新妾时所赠的,那时只知道岁数差不少,就没细问对方怎样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这麽一棵嫩草;看凝湘这说话与甜笑,还是个孩子呢。
离开张武的周遭,让黠二奶奶心情宽松了些,顿时好奇心起;到了绣房,看看左右无人,就忍不住问:「九姨娘,能不能容我问个问题?」
凝湘年纪虽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猜得出她想问什麽了;毕竟,谁看了她与胡坷站在一起,会不想问呢?倒是装傻:「表嫂想问什麽?」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样,黠二奶奶却是犹豫该不该这麽探人隐私,怎麽说,她们也不过第二次见面。但黠二奶奶的个性,毕竟是淘气的,笑问:「想问胡大伯对你好不好。」
凝湘红了脸,强作镇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麽会愿。」
黠二奶奶不多问,只是定定地望着凝湘,瞧得凝湘要从五斗柜中要拿本绣谱都拿不好,最後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侧边坐下。
她绞着手,鼓着脸说:「不觉得要我叫你表嫂,有些怪?」
「是有点,但瞧你这麽模样,听了也不奇怪。」凝湘年纪再怎麽小,怎麽说也是胡坷的妻子,张武与胡坷是异性手足,辈份怎麽算,都轮不到实为婶娘的凝相叫她一声表嫂。
「其实…」凝湘的脸愈来愈红了:「我真该叫你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沉墨地望着凝湘。
凝湘显得紧张,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说:「我当表嫂是自家人才说的…」看她显得紧张,黠二奶奶也握着凝湘的手安抚:「嗯,大夥儿都是一家人。若有委屈,就说给我听,你就像妹妹一样,我替你分忧。」
凝湘笑着,低下头,吞吐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跟着再嫁的娘入了胡府,我娘是胡老爷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爷的女儿,是不是该叫你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就会伤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里准备,无论听到凝湘有多麽悲惨的过去,哪怕是父亲杀人、母亲做妓,都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准备;哪知却是如此骇人!
但她能做到不露於声色,说:「确实…但,你现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後娘过世了,老爷还当我女儿,留我在胡府;之後的八姨娘不喜欢我,总把我当奴仆指使…没了娘,又给一个刻薄的後母压着,总委屈得偷偷在哭,终於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爷哭诉…老爷安排我住到别庄里,等八姨娘死了之後,我就已九姨娘的身分回来了。」
说得轻描淡写,黠二奶奶还真是好奇,凝湘是怎麽答应会以姨娘的身分回胡家。但这种事情又过於隐私,犹豫之间,小丫头来拍门:「张老爷说,要出发了。」
他们的行李是都备妥来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张武一声,就可以出发。黠二奶奶将凝湘的手重重一握:「无论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绣谱没时间帮你描了,回头我拖人寄给你。」
凝湘甜笑:「多谢表嫂。」
告别胡坷夫妻,张武直接说酒喝多了,与黠二奶奶同车而行。黠二奶奶一路坐立不安,不知道张武什麽时候、又会用什麽手段来折磨她。
只见张武闭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时,却听他开口:「媳妇这麽闲不住…」抬手翻开长衫,裤子已经鼓胀起来。
「就赏你这东西玩赏吧。」
就算心里念着:是怕你,还真当我不安於室?但几日相处,黠二奶奶知道说不过他;与其一路相拒最後仍被他强逼,不如就暂且把张武当自己的夫君,一切就没这麽难受。
黠二奶奶盯着那鼓胀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时,被张武握住。慵懒且威严地说:「这可是赏赐你的,不该先谢恩吗?」
这话让黠二奶奶脸色一白,缓缓挪身跪下,低着头说:「谢爹的赏赐…媳妇受用不尽……」
张武放开她的手,笑道:「这才像话。」
黠二奶奶就这麽跪在张武两腿之间,解开张武的裤头,那话儿不知何时就已变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这火热的东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仅是脸热了,直觉低下头。
「媳妇好生端详,认不认得这是何物?」
黠二奶奶无语,仍旧侧脸低头,手握着阳物搓揉。
张武将她的脸端正,酒气喷在她脸上,说:「这可不行,总不能只让媳妇的肉穴认得它。」
「是…」春妍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张武讪笑:「呦,媳妇也是懂得该如何品嚐宝贝的内行人,今日可得让你大饱口服才行。」
「不就已经嚐过…」在客栈胆颤心惊的那个下午,闷着汗味、尿骚味的东西,就这麽强逼压入春妍口中。
「那麽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了。」
或许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颜面;或许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缠绵,春妍握着张武的阳具,服侍得愈发热络。粉色舌头自黝黑阳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顶部个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轻揉挂在两侧的囊袋,红唇不时吻上、吸吮。
张武闷哼一声:「好媳妇,难怪小黠当差没出什麽乱子,有这麽一个蚀骨销魂的人在家里,外头的野花算什麽。你倒是哪儿来的?」
「爹说这什麽…」春妍舔着阳物,娇柔说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张家的。」
「这麽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骚骨头,才做得来。」
「爹真是,尽这麽说人。媳妇就不骚,放你这宝贝自己挺着。」
春妍说着,眼波抛媚真有万千风情要与张武撒娇的意思,却看到张武面若冰霜的怒颜;春妍顿时傻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得张武的心意。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是?
春妍自然不知,在张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他最恨妓女软语甜笑,甚至以为服侍将军就能恃宠而娇。就似春妍方才那模样!
若不念春妍是张黠的妻子,张武定会将她一脚踹开,叉开她双腿把她淫穴给插到出血溃烂而止!
「你就这麽爱舔人肉棒?」
看张武这满着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麽肮脏的东西,春妍满腔委屈,眼泪忍不住涌上眼眶。头一低,泪水就滴落在张武的腿上。
见春妍难过,张武便感到心头一宽,将她的脸扳回,放软声音说:「呦,怎麽了?爹又没说这宝贝不借你,何苦掉泪?」
春妍不愿再多说什麽,张口就把张武那话儿往嘴里放,任凭张武说什麽,她是不想、也不敢理会了。就这样让他倾精而出,图个清净!
张武看春妍的头在跨间上上下下,头上插着的发钗摇摇晃晃地,就像配戴的主人那样,颤抖无助。看得心头舒畅、身体也被服侍得痛快。瞧春妍含着黝黑阳悟,樱桃小口给撑得一圈、脸颊变形的滑稽模样,更是愉快!
他抓起春妍的头,浮腰挺进,听春妍一阵阵作呕的闷声,张武就顶的更加用力!
「怕爹不给你舔就掉泪?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春妍双手直觉地扶上张武的腰侧,想制止他猛进的力道,抵不住张武的力气,这动作反而将是倚赖、留恋地搂着他。等她有心理准备会被呛得满口鼻精液时,张武却突然抽出,热液喷在春妍脸上。
「啊!」春妍闭上眼,在张武眼中颇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脸上不适合流泪,这个与你最相配。」
待最後一滴都挤在春妍脸上,张武穿好长裤坐回,看春妍还茫然无错跪在那儿,脸上黏稠液体缓缓往下流动的模样,与性慾一起涌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脸上的冲动。
他终究是忍住了,而春妍头上一根发钗落下,打在木板上的声响,转移他满脑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个媳妇,这几日在家里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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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湘的回忆因为有规定,所以部分跳过,不然就要来个睁眼说瞎话的伦软规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
睽违十几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两人接风洗尘、筹宴款待。墨大奶奶担心黠二奶奶,不时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发现墨大奶奶的视线,以为自己有什麽破绽,心里一怕,不由得想避开。
见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头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否也给张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与张武早已不清白!
这几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担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认为:明知张武是这样的一个公公,却放她与张武同行,无疑是想把她也给拖下水!
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当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发现自己与张武不乾净。各有顾虑的两人,不过相视一瞬,就把多年来的情谊都抛光,形同陌生了。
久违相聚的宴席中居然无话,墨大奶奶身边的梅璧服侍倒酒,想着话说。
「老爷与黠二奶奶这一去,想必是有许多见闻,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可一定要说给我们大奶奶听听。这几日大奶奶一是担心你们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作伴,总是往佛堂去,都担心你们再不回来,大奶奶可能会想乾脆遁入空门呢。」
墨大奶奶顿时脸上发热,她心里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给旁人听来是道貌岸然,在张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张武瞧着墨大奶奶,举起酒杯:「有劳大奶奶为我们如此烦心,做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墨大奶奶不敢抬眼看张武,低垂着脸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举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话,张武也知道暂时无法继续享受两个媳妇心绪波荡、尴尬的趣味;只好说起在若水将李寡妇与李鹤,以通奸杀兄、弑夫的罪名送官办理,罪状中不提及任何一个张字。
墨大奶奶没问是不是有动用私刑,就算想问,也不能在这时开口,因为这些故事是说给下人听的。张墨的糊涂事早已绘声绘影的传,能做的就是多说李寡妇与李鹤的罪行,让张墨显得无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时附和张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会在散席之後,到黠二奶奶房里秉烛夜谈,从小小的风光一个个说起;但此时回忆这段辰光,哪有什麽可说呢。
两位奶奶虽然心里都意兴阑珊,但周遭的从仆们听得兴味盎然,也只好拱着张武多说一些。谁知道从仆散尽後,他会有什麽举动呢?
到了弯月挂天顶,众人忍不住都有点倦意,张武便说:「大夥儿都累了,撤席吧。」
两位奶奶起身告退,正为今晚无事而松口气时,张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声开口:「墨大奶奶,明日请带帐本来荣安堂,吃过早饭就来吧。」
张家现在的家务都在墨大奶奶手中,与张武商议帐务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这次他离家十几日,多花点时间看帐,也是应该。
在烛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脸上是红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镇定回道:「媳妇知道。」
出了张武所居的荣安堂,回廊往东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园,往西可到黠二奶奶的竹清园;以往有事在张武这里久坐之後,黠二奶奶都会绕道松香园。这日两人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头道是天色晚了,却不知两位奶奶都为了离开荣安堂而松口气的心情。
***
张武毕竟不是只顾色慾薰心,正色与墨大奶奶问了这几日开销;掌管张家家务,收支不用愁,最烦心的是应酬。
张家领有官禄,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红白礼怎麽送才得体,对方先前送过什麽,这次该怎麽回才好;对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礼的重点。常常就为了送个礼,谈起对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恶,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欢听张武谈这些,这次上荣安堂之前紧张,但看张武正经谈话,也渐渐卸下心防。
了却一桩王府公子娶妻的贺礼,墨大奶奶以笔墨写好,翻开另外一页,说:「宁府的大爷重阳过後,要回京受封侯了。」
宁府的大爷与张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张墨却还是在当小差。想见张家的繁荣不过自己这代,张武不觉叹口气。
「罢,爬得高,摔得重。看他们俩也除了挥霍,也没什麽与人争的本事,就这麽平顺度日,正合他们娘亲的意思。」
这是真诚的感叹,见张武此时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无奈,引得墨大奶奶心头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里头,夏、秋都得北上当差,苦了你们。」
瞬地警觉,以为张武就藉此调戏,却见他振起精神说:「我记得先前兄弟俩取亲,宁府都有送东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气,也收起心绪,翻找礼簿。
把这件事情办完後,已经过正午。两人谈帐务向来是把荣安堂的下人遣开,避免屋里机密给人听壁脚;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头喊人开饭时,一只粗糙的手握住了她。
总是来了!墨大奶奶心跳乱了,故做镇定。垂首问:「爹有事交代?」
「梅璧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里头都做些什麽?」
「自、自然是抄经礼佛,盼张家人都能添福添寿……」
墨大奶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声音显得不自在。
「媳妇果然有心。」张武看着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让她背都凉了。「爹倒是想瞧瞧,那骚穴给你自己搅和成什麽模样。」
张武这面容、这语气,让本来已不能忘的那几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着不住起伏的胸膛,怎麽也压不住这急促的呼吸。
「脱了裙底下的东西,到太师椅坐下,让爹好好替你诊视。」
墨大奶奶动弹不得,总觉得自己除了站着,已没有力气往前走一步;张武不耐烦地一甩,让她蹒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师椅。
「几天没教就这麽不懂事!路边母狗还知道挺出屁股给公狗干,你这什麽样子,还不自己脱。」
听这轻蔑的数落,桂芳心里委屈,身体却又难以自制地对有反应;自己双手双足趴扶在地,屁股热辣辣地给张武那话儿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让她此时心头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抖着手,撩起裙摆将里头的秽裤褪下,露出一双白嫩的腿,脚上还穿着白袜与红色绣花鞋。
才将裙摆盖回,又听张武说:「不就说要替你诊视,还不把两脚放在扶手上!」
张武的语气愈是轻蔑,桂芳心头除了委屈,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引得身体发热。桂芳顺从地将两腿各挂在两边扶手上,只要掀开裙摆,底下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张武自然不会客气,拉起裙摆一抛,就盖在桂芳头上;桂芳不敢拉下,透过绸缎,见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刚刚与你谈正经事,你倒是在想什麽,能湿成这麽样。瞧,都没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对自己不可置信,光是这麽给张武瞧,就热、就痒了。感到有个东西触碰敏感的花心,让桂芳倒抽口气。
「媳妇知道这是什麽样的东西吗?」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这是个不冷不热,压在身上是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张武手中绕着下体的轮廓,又搔又压地,让桂芳忍不住发痒扭腰。
「就知道媳妇爱它,才碰这麽几下,就对它发浪了。」
张武拿着那东西,对着桂芳粉肉间的阴蒂,规律地轻敲;嘴上还念了句:「南无。」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鱼用的木鱼棒。给张武这样敲着,身子渐渐有着搔不到痒处的不耐,桂芳得紧紧抓着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没了动作,只听张武说:「媳妇果然记得它,倒是让爹瞧瞧,你是怎麽用它治自己。」
桂芳犹豫一下,决定不拉下盖在头上的裙摆,放松手时,张武自然将木鱼棒放在她手中。
与张墨成婚五年来,桂芳在夫君离家时,偶有寂寞不过以玉手搓揉一阵,就感到可排遣。让张武搞过几回後,她花了一番决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阴道,没两下立即不满足地拿起木鱼棒插了进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个良家妇女,能是这模样嘛?总是惭愧,也莫名满足。
桂芳拿着木鱼棒,在阴唇外部磨着,整只沾湿後,寻着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当爹不在这儿,爹要看你平时怎麽对待自己。」
本就差点忘了有张武在,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发不听话;心更乱了。
「啊…菩萨神明、民、民女无意冒犯法器…」桂芳一手缓慢插入、抽出,另一手的指头轻揉着阴蒂。
「实在是民女、浪穴让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业障啊…」
张武拿起茶杯,配着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让冷茶压压自己心猿意马的冲动;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麽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湿到桂方的手,搓着阴核的手指把那儿捏得又肿又红;桂方仰起头,挂在扶手上的两腿尽可能地收紧,让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爱的,看来对你们这些荡妇来说,木马鞍不是责罚,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松落回椅子,张武上前接过她已经拿不住的木鱼棒,抽出红肿的阴道时,牵连一丝晶莹的淫水。他拉下盖在桂芳脸上的萝裙,在桂芳眼前闻着、舔着那根被沾湿的木鱼棒。
「你这骚味,大罗神仙也拿这没辄;你也嚐嚐。」
木鱼棒横放在张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张武笑道:「好媳妇,你这母狗爱这根木骨头消业障,是不愿爹疼你罗?」
桂芳思量该怎麽说才好,是逃不了张武的手掌心,却是怎麽说才能省去一顿打骂。
「怎、怎麽不愿爹疼…」桂芳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连脖子都涨红了。「只是不能让爹为了疼媳妇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业……」
「媳妇放心,爹斩神杀佛,你只要信这神器便可。」
张武撩开长袍,跨间鼓胀的弧度让桂芳心跳得更厉害;张武将木鱼棒横放入桂芳口中。
「这木骨头赏你,好生咬着;爹知道你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爱的还是肉棒,你说不是?」
桂芳听话地咬着木鱼棒,让张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脸,羞红地点点头。感到火热的龟头顶在发红敏感的花心,这在回忆中怎麽想都觉得不够的热度、在木鱼棒捣弄间怎麽都觉得不够的粗硬感受,让桂芳已全然臣服张武了!
她的双手忍不住搂上张武肩头,嘴上咬着木棒让声音呜咽无法成形,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随着肉棒一寸寸顶入,桂芳的双眼更加迷茫,听着自己含糊地喊着:「爹、爹!」
顶到最深、两人肉体贴合时,张武拔开桂芳的上衣,两手伸入腥红肚兜里,抓住她的双乳;让张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紧,下体把张武给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妇多爱这神器,把那话儿咬着不放呢!」
张武捏着桂芳的乳房,愈来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会双乳会在张武手中裂开;她恐惧地哭喊摇头,嘴上依旧不敢放松那根木鱼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脸上眼泪、唾液横流,张武心头笑着,放松手上的力道,开始摆动腰肢。
背靠着木椅磨蹭其实会疼,两球给张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这些随着下体的麻热,都感到这疼,其实美妙无比。
若不是口上有个木棒档着,桂芳约莫会听见自己无法克制地随着张武的律动赞叹: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头搅和根本比不上!
此时她只能听到几不成声的呻吟,这话不成声的呜咽,还真像是什麽畜生。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张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躯里狂抽猛送,浓密漆黑的阴毛间,沾上许多浊白体液。
发现桂芳的视线,张武慢了动作,问道:「媳妇瞧什麽?」
桂芳嘴上咬着木鱼棒不敢放,说了几个听不懂的字,张武伸手要拿,笑着说道:「还真这麽舍不得这木骨头。」
听他这麽说,桂芳才敢松口。
张武看那沾满淫水、唾液的木鱼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齿痕。「若有人问起这木鱼棒怎麽了,你就说给一只母狗咬的。」
竟然还要放回佛堂,桂芳对他的作法不算太惊讶,毕竟自己也在那里,靠这根东西爽快几次。
「说吧,媳妇在看什麽?」
到此情境,桂芳已经没有羞耻了,迷蒙看着缓缓进出的那话儿,说道:「媳妇先前连放根手指都怕…却想不到是爱吃这麽粗大的肉棒…」
「大媳妇这才知道你有多爱,瞧你这儿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裤子!」
张武说着,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说道:「大媳妇说给爹听听,你有多爱这肉棒!」
桂芳搂着张武,仰头无法去想该说什麽给张武听,只能说着现下自己的感受。
「啊、肉棒的滋味让那儿热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痒、啊!」桂芳两腿扣着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张武顺势两手搂着她的腰,站直身子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肉棒真美…啊啊…木骨头插不进这麽深、没这麽粗…媳妇朝思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啊!」
两人肉体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击摩擦的阴核在发痒,忍不住一手伸了下去揉捏。
「啊…啊!」桂芳揉弄阴核,让阴道缩得更紧,把肉棒包得更加实在的滋味,让她的腰都软了;肩膀贴着倚背,无力地往下滑。
「媳妇胃口真大,看来一根肉棒满足不了你,日後等小墨回来,爹与他的两根肉棒一起让大媳妇来嚐嚐!」
提起张墨,桂芳顿时羞惭万分;但愈是惭愧,就觉得给含着肉棒的地方更是发痒,不自觉地扭腰。
瞧桂芳骚得无法自制,张武一笑,抽出肉棒说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大媳妇自个儿看看要怎麽给肉棒干。」
张武退开,桂芳两眼忍不住盯着他腿间,沾着淫水在午後阳光下发亮的那话儿;想着母狗该有的样子,不想跪在地上让膝盖疼,便在椅子上转身,两手撑着椅子,撩起裙摆挺臀相对。
给搞得发烫的地方,小穴像是没能闭起,张着口吸着这空气,竟有些发寒;盼着张武火热的阳具赶紧插进来。
桂芳却想不到,先碰到身体的,是那根湿冷的木鱼棒,是在後庭钻着要进去。
「啊、爹、那儿、那儿…」
「不先给这里松一松,日後你用哪儿吃另一根肉棒呢?」
後庭被强行扩张,桂芳脑袋里头尽是真的想着张墨的阳具插入的情景。其实张墨有次看了小书,还真的曾对桂芳要求过要嚐後庭的滋味,桂芳拗不过他,不过最後只让毛笔进去,她怎麽样也没办法用後庭纳入阳具;张墨最後只能放弃。
这时比毛笔大了两、三圈的木鱼棒,竟也这麽进去;而棒头较粗的地方进去後,後庭就在棒颈的地方收紧,是牢牢含住这跟木棒了。
张武让桂芳前身压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边转着在桂芳後庭的木棒,一边把自己的肉棒顶入。
「同时吃着木棒与肉棒,大媳妇感觉如何?」
桂芳摇头:「只、只有爹的肉棒好……」
张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将她左腿挂在手臂上往侧边抬起,说着:「这条母狗学公狗撒尿的模样。」
这姿势让肉穴更开,屁股把肉棒夹的更紧;在张武抽送间,後庭塞着的木棒,似乎也能在肉穴中感受到。
「天、这滋味…好奇妙…啊!」
快感瞬间凌驾於耻辱,在这姿势间的摩擦瞬间有股窜过全身的发麻感受,让桂芳瞬间全身无力。张武将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肉穴里捅;一擦过那个地方,又是窜入全身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
还以为与张武的交合不过就是先前那样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没了方寸,想着先前张武说她这麽样就像是学公狗撒尿,还真有尿意涌起。本来先前谈论正事,就费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现在还真有忍不住的感觉。
忍着尿意,却又耐不着张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过媳妇、媳妇快、快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
张武毫不留情极速抽送,桂芳咬牙忍着尿意,种种折麽、种种快感让她丧失心神。
「呀啊啊啊…爹饶我、媳妇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这麽随地撒尿!」
桂芳不住摇头:「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随地洒!」张武奋力撞上桂芳下体,射出热液:「但爹的精液,就是媳妇要好生收着的!」
桂芳终究是忍住,紧绷着的身子绞紧肉棒,希望张武赶紧全数放尽,好放过她。
「媳、媳妇受教…求、求爹容媳妇…」桂芳眼中含泪,说不下去。
张武毕竟不想弄脏屋子,也没准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内拿了一个尿壶出来。
这时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从地上坐起,见到那个男子用的尿壶,脸上的潮红顿时退了不少。
「我看媳妇也没力气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壶借你一用。」
说着就把掰开桂芳的双腿,把尿壶的口贴上桂芳的下体;陶制尿壶冰冷的瓶口一碰上敏感发热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颤,热液就压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紧闭着眼,听着水声不住落泪。她哪还有余力去担心黠二奶奶呢?在张武面前,她早已无法当个人了!
去了一趟若水回来,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麽度过每日辰光的。日长夜更长,无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亲自上荣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懒散的模样,开口想与她闲聊,替主子打发时间。
「二奶奶,那李寡妇生得什麽麽样?」
知道玉竹淘气,黠二奶奶故装做生气的模样说:「这也是你问的。」
「是怕二奶奶闷得慌,才想问这些的。」
「我看是你们这些人心头慌吧,总爱听这些!给老爷听见,看你还有没有命多嘴。」
这是实话,张武厌恶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边的从仆,每个都知道祸从口出;待在荣安堂的人,个个守口如瓶,绝不多话。但在荣安堂外的下人,只想着别被张武发现就好,还是爱听、爱说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着说:「二奶奶总是会跟大奶奶提的,与其到时从松香园加油添醋地传出来,二奶奶就好心点,喂喂我心头的好奇虫。」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觉得以两人往日情谊,不上前拜访着实奇怪;因此说道:「瞧我被这天气热得,出了趟门回来,都忘了要去拜见大奶奶。玉竹,你看看有什麽甜点,一起送过去。」
「不急,大奶奶还在荣安堂呢。」
「咦?还在荣安堂?」黠二奶奶看看外头日光,夏日白昼长,但也有些许向晚的橘光了。
「约莫是这几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几样事情打理下来,不好打发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涌起一阵寒意,张武待她如此,她怎麽没想到墨大奶奶也会遭毒手!
那麽一个内向温柔、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黠二奶奶怎麽也无法想像,她受张武欺凌哭泣的模样。
当下便想直闯荣安堂,但想着若是两人清白,她闯入两人商谈机密,以张武的个性必定有罚;若是真有什麽,她撞见了又该怎麽办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对谁都没好处。
但这麽下去,就有好处?蓦然想起张武粗黑的阳物,黠二奶奶脸上绯红。
玉竹看黠二奶奶脸是一阵白、一阵红,担心她是中暑了,问:「二奶奶,您不舒服?」
「没事的。」黠二奶奶摇手:「你去问秋水,晚饭老爷要不要一起开;若是不用,你就与梅璧商量,开在松香园。」
张家的规矩,张武有交代下来,才需要一起吃饭;若是没有,则各自开桌即可。妯娌感情好,向来没与张武一到吃饭,就是两人一起。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往松香园而行,黠二奶奶望着天边云彩,思量着这个家该怎麽走才好。
不一会儿,玉竹回到竹清园,面有忧色说着:「大奶奶说她身子不舒服,晚饭不吃了,请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头更沉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时间了,大奶奶是什麽时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来与梅璧谈着要上什麽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着,从荣安堂回来。她问我怎麽在这儿,我说了要在松香园开饭,她就说不必忙了。」
见黠二奶奶愁上眉头,玉竹安慰:「想必是这天热,整理帐务又烦心。歇息一晚就会好些,明日再上门相聚也好。」
听玉竹这麽说,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头;犹豫就这样两人都装做没事,还是上前对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
她咬牙,毅然决然站起身,对玉竹说:「你去备些退火的冰糖莲子,随後送上松香园去。」
只身跨步走向松香园,离那儿愈近,黠二奶奶愈是发抖得厉害。不一会儿停下脚步,扶着廊边栏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两都给公公欺侮,除了相顾流泪、同赴黄泉守节,还能怎麽办才好呢?若不以死守节,两人岂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张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说出口就当没这件事!等到张墨、张黠两兄弟回来,他总不会还如此胆大妄为;等过半年,张武说不定就没这种兴致了。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肉穴里捣弄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奶奶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奶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
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里躲着,要怎麽办这搔痒的肉穴都好。却是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尿液高涨,不知这栏杆是如何?
讶异自己有这种放荡的念头,更怕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奶奶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在冒水。
耳边彷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黠二奶奶难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密与栏杆贴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动腰肢,奋力地隔着衣裤磨擦阴唇、阴核,甚至恨不得这栏杆生出一根阳具插进去。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奶奶双腿紧夹住栏杆,双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压,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奶奶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
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奶奶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春情泄漏。心跳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日来的郁闷。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
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泄,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松香园而去。
***
听梅碧揭廉唤道黠二奶奶来访,一身疲惫的墨大奶奶叹口气自床上坐起,两腿踩在地上还有点发软。
梅碧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将玉竹送来的冰糖莲子汤与几片松糕放桌上,上前搀扶:「要不就请黠二奶奶来这儿,您别勉强出外堂。」
妯娌间本来就不避讳入彼此闺房,但自己的容颜总要修饰一番,免得给黠二奶奶看出什麽破绽。
就着烛光在铜镜前洗个脸、修整头发,感到心绪与气息平静後,墨大奶奶才道:「请二奶奶进来吧。」
烛火随着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着,就着烛光看着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在桌边坐下,一如以往亲昵地在墨大奶奶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身子还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还好,就是天热,这阵子事情也多;难得你一趟远门回来,该是我替你接风,改日再请厨房做几道好菜给你补上。」
「这是小事。」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蔷薇:「来的路上看花开得好,挑了一朵最漂亮的折来给你。」
这是黠二奶奶先前临时想的藉口,因为交代玉竹送东西过来,自己却慢了许久才到,总得有些说法。
墨大奶奶接过,花朵盛开,香气袭人;她记得那条小路上的几丛蔷薇,有次与张墨一同游园,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却给被茎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气,没被这刺给伤到吧?」
出身镳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针线的闺秀,笑着:「刀剑都不怕了,怎麽会怕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爷就给这小小的刺给伤过。」鲜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血迹,以及他孩子气、不好意思的傻笑,心头一阵酸楚:「真是没出息。」
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奶奶口中,这麽说张墨,已是极大的不满;让黠二奶奶一惊,就明着的事情劝着:「大爷这回出的事情,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有了这一次经验,大爷也是聪明人,日後会多警醒些。没出什麽大错,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没什麽事……」墨大奶奶赶紧把话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说:可我呢?
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给张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白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着个性端庄、贞洁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会给张武逼上绝路,黠二奶奶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劝劝她。
可要怎麽劝呢?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春妍,你这是?」
春妍拉着桂芳的手,低语:「我、我让爹给……」虽然有决心要说,但一时还是难以启齿。
桂芳猜想得到春妍要说什麽,希望不会自己所想的那样,因此怯怯地催促:「怎麽了?」
春妍咬牙:「我让爹给逼奸了!」
黑暗中一时无语,春妍听见轻微的啜泣声。
「芳姐?」春妍握紧桂芳冰冷的手,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被这事情惊骇得发冷。
「他怎麽、他怎麽能做出这种事……我们该怎麽办才好……」
「芳姐你静一静。」
眼睛习惯了黑暗,藉着夜色可以见到桂芳的轮廓;春妍拿起手绢贴上桂方的脸轻拭。
「要是惊动下人就不好了。」
就是怕人知道,所以一直隐忍!有着同病相怜的春妍在旁,桂芳的眼泪更是停不住。
春妍拉着桂芳到床边坐下:「我先跟外头的人交代,今晚睡在这里,我们一起作伴。」
桂芳就这麽坐着拭泪,待春妍去而复返,任她推着、拉着,一道儿躺下。
两人就这麽躺了一会儿,待桂芳的饮泣渐渐平抚,春妍摸索到桂芳的手,再度紧紧握住。
「芳姐,我们姐妹一场,无论什麽事都知道你不会笑话我,所以推心置腹的说了。」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早知道他这般禽兽,还不阻你与他一同出……」
桂芳说着又要掉泪,春妍赶紧止住她的话:「别这麽说,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发生这种事。」
「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怎麽会发生……」
若只是要两人一同悲怜命运,春妍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口;她深吸一口气,笃定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开始也是恨,更恨自己不得不从他第二次、第三次,到现在也是不甘,却是不甘於……」春妍的声音愈来愈微弱,让桂芳不得不停下眼泪,仔细聆听。
「现在是不甘於自己,竟喜欢他的肉棒捣弄……」
听春妍这麽露骨的话语,让桂芳脸上一热,先前的委屈都给吓飞了。
「春妍、你这话……」
「芳姐,就说不怕你笑话我,才敢说的!我知道你会懂,懂我不是自甘下流。」
桂芳当然明白张武会用手段逼奸媳妇,这点无论春妍、或她自己都无法违抗;也慢慢的也想通春妍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沦陷於肉慾的原因,桂芳也该清楚。
一幕幕遭凌辱的记忆以及肉体的快感,让桂芳慌乱到无法言语,直觉反抗着春妍背德丧伦的话,说着:「你、你怎麽能这麽说、怎麽能这麽说…他是禽兽、是禽兽……」
春妍拍着她的手,柔声安抚:「是,可你想想,这禽兽火烫的肉棒操着你时,你那儿像是要被融了、刺穿了的滋味,跟大爷可是万般不同。」
「这……」桂芳思绪慌乱,倒是一阵灵光反驳:「你怎麽知道大爷是怎麽样?」
听桂芳还知道抓她的语病,知道她的思绪已经平静许多,笑着回道:「只是打个比方,就如我除了二爷都没跟谁好过,直到现在,才知道那档事有这等屈辱、更有那种刺激。」
桂芳沉默许久,才吐出一句话:「这种事、情理不容。」
抛下一切尊严来劝导桂芳的春妍,听这话直想笑;恶人是张武、受欺侮的是她们,但有天东窗事发,世人责难的、会裸身游街的是谁呢?这些情理容得下的,没有她们!
「这我知道、当然知道。会来找你说这些,不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更没有与公公和奸还与嫂子炫燿的这种下贱。是不忍看你有天,会想不开而寻短…我不愿见你好好的一个人,为了那禽兽而断送性命……」
听春妍这麽说,桂芳有些惭愧。她可以把被张武欺侮的事情隐瞒,就如她什麽都不说。若真有坚强的道德良识,早在那天午後给张武强奸後,就该以死明志,而非此刻才寻死寻活。
若是早在那时就有所行动,也不会让春妍也踏入虎口。桂芳思绪一转,将春妍的遭遇与转变都归在自己的责任之後,竟觉得自己是活该给张武蹧蹋。
见桂芳没有回应,春妍接着说:「等大爷、二爷回来,他总不会仍如此放肆,而等大爷、二爷再度出差离开,他还有没有这份兴致,谁知道呢。就忍过这阵子,之後什麽都别提,这事儿,不就像没有了吗?」
桂芳苦笑地应一声:「嗯。」
虽不清楚桂芳是否真的能看开,但从这声回应,传达出她明白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春妍毕竟想得更开,正事说完之後,就忍不住想开玩笑。
「说来他也厉害,都六十岁了,还能搞你搞一整天。」
春妍胸口受了桂芳粉拳一击,听她既羞又气:「平常说你淘气,还真是客气好听了!」
「唉呦,都说开了还怕我说私底下的那些事。」
桂芳羞怯又不甘地反击:「有什麽好说的,你也清楚不是!」
这种程度的话语还不至於让春妍发窘,反而更大胆的回应,在桂芳耳边低语:「当然清楚,从第一晚让他下春药,嚐了那粗黑的肉棒,之後没一天不张开腿给他操发痒的肉穴呢。」
桂芳羞红着脸把春妍推开,低声骂着:「这种话你好意思说!」
拉着桂芳的手,春妍笑着:「是芳姐我才说的。」
「说真的,」春妍贴近桂芳:「我还真想知道,你是怎麽给张武得手的?」
回忆起来恍若隔世,桂芳边想边说,那时给张武强上之後的心情早已不复记忆。在淋浴间卧榻上的自己,应该是百般不愿,为何此时想起张武强势、霸道的冲击,没有不堪,而是羞怯?
与春妍这番私房密话,让桂芳对两人今後的处境更加明确,此後是同在荣安堂做妾的妯娌了!
***
两个月後,当张墨与张黠回来当晚,张武便咽气身亡。事情来得突然,桂芳更是不可置信,在前一晚,他还操得她哭死哭活的。
哭的原因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张武逼她说:『日後大爷回来,不能时时来给爹整治搔痒,是何等难受。桂芳舍不得、这浪穴更舍不得爹!』
说不清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如此刻得知张武死讯的难过,有多少是因为他乃张家的长辈。
张墨与张黠一回家,便逢丧父噩讯,纨子弟茫然接手家务。而年中才发生张墨的糗事,又接着张武辞世,大多人都认为张武以杀业建起的繁华,将就此消逝。就连两个儿子娶妻多年,未得一子半女之事,都认为是张武的业端。
然一个多月後,墨大奶奶与黠二奶奶为张家带来好消息,她们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张黠搂着黠二奶奶说着:「真是好姐妹,就连怀孕都说好似的。可惜爹等不到抱孙子。」
张墨叹口气:「或许真应了娘的话。她总说爹的命格与杀业,注定让张家死绝,如今看来,或许真有点道理。」
墨大奶奶面有愁容:「我去爹灵前上个香。」
张黠看墨大奶奶如此,对张墨劝:「若是能拜托人在京里当差,就想办法安排一个吧。以往家务外有爹,内有大奶奶主持;现在爹走了,若你还往北边当差,总不能没个男人,让大奶奶抛头露面去给人应酬。」
这话是黠二奶奶要张黠说的,这兄弟俩给惯坏,不懂该怎麽扛下一个家。只是这也难,张墨先前的蠢事是传开了,这家伙自尊高、面皮薄,待着一个笑话入京只怕他会受不了。若张墨不肯,黠二奶奶就算逼,也要逼张黠入京。
「我去看看大奶奶。」黠二奶奶藉此离席,谁要入京让他们兄弟俩去说就好。
到得佛堂,见墨大奶奶纤弱的身子倚窗而立,望着庭园景致。见黠二奶奶走入,眉间忧虑更深,一手抚着腹部,不成语的气音说:「春妍,我怕大爷会知道……」
春妍上前握住她的手:「总不会大爷自回来都没碰过你?」
至今说起这类话题,桂芳仍是不免两颊绯红:「有是有,但……」
春妍一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用力:「那还怕什麽,总归是张家的孩子!」
桂芳低头长嘘,低喃着春妍的话:「是,总归是张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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