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答辩通过了,工作也找到了,我成了周围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毅,真羡慕你,啥都不用担心!现在可以在上班之前去度个假了。」这是他们的原话。我面上带笑,心里却比黄连还苦。难以捉摸的斯本森,神神秘秘的斯蒂芬尼,淫欲旺盛的妻子,还有脑袋绿的发亮的自己,在光鲜的外表下,我的生活真是一片混乱。
我试着增加我们做爱的频率和强度,为了让她获得更大的快感,我真是绞尽脑汁花样百出。但是,我始终无法让静达到我所见过的,她跟斯本森做爱时那夸张的高潮。虽然事後她会娇喘着趴在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好舒服,但是那与斯本森所给予的差别真是太大了。回想一下,我甚至连小白的表现都比不过。
难道真如一些段子所说,丈夫永远给不了妻子外人所能给的高潮?也许与外人做爱时,心中的那份悔恨,那份耻辱,才是铸就顶峰高潮的必要材料。然而这些东西,做丈夫的怎麽能给她?不管男人女人,终究都是下半身动物。
虽然答辩结束以後轻松了很多,但也只是不用晚上去做实验了,白天依然满当当的。自从那次party之後,我开始怀疑静和斯本森还是有联系。但是那个模糊不清的「梦」算不上什麽证据,除非这个世界真的有兽人这种东西存在。原本想去找斯蒂芬尼求证,但是想到斯本森已经怀疑到她了,还是不要联系的好,所以也就作罢。
静依然遵守我的要求,每日中午给我做好午饭送到办公室,可是终究还是有早上和下午的时间远离我的视线之外。有几次,我故意跟静说我要晚回家,却在比平时都早得多的时间突然到家,静也是平平静静的迎接我回来。欣喜,却又有点遗憾,是因为没有捉奸在床,还是我在期待别的什麽?这样突击检查了几次,搞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再加上没有什麽收获,也就作罢。
答辩之後的两周是在疑虑和焦躁中度过的。静的平静让我欣喜,却又让我担忧。喜的是我俩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感觉,忧的是我不相信静那如毒瘾一般的性需求能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祈祷让一切就这样平息,挨到我俩离开去新的城市,与这里一刀两断。
挨到毕业典礼,原本焦头烂额的我不想参加的,可是考虑到没有导师绶带的博士似乎不是一个完整的博士,也就勉强参加了。静倒是积极的很,忙前忙後的帮我买好礼服,查看地点,比我都要上心的多。
毕业典礼这天,静在帮我穿好博士服之後,也给自己美美的打扮了一番。及腰长发绾了一个卷利索的挂在脑後,脸上的妆比平时要稍浓一些,上身穿了一件彩色横条纹的低领薄衫,里面的蓝色胸衣若隐若现,美好的乳沟更是展露无遗。下身穿了一件朴素灰色的布裙,只露出半截莲藕似的小腿,脚踩一双有六七公分的暗金色高跟鞋,相得益彰,即典雅端庄,又透着点玲珑可爱。
毕业典礼的现场真可谓是人山人海,彩旗飘飘,锣鼓喧天。今天是研究生博士的毕业典礼,几百号毕业生以及他们背後的庞大家族把用来做会场的篮球馆挤得水泄不通。美国没有计划生育,所以一般每家都有两三个孩子,五六个的也不少见,而且父母的兄弟姐妹也很多。所以遇上这种家族性的集体活动,往往是二三十号家人来参加。
自从遇到这些烂事儿之後,我已经好久没参加集体活动了,周围的人群热热闹闹,摩肩接踵,认识不认识的看到我穿着博士服都过来跟我握手祝贺,我的心也被热闹的气氛感染,亮堂了起来。静小鸟依人般的搂紧我的胳膊穿越人群,满脸都是骄傲和欢喜。我俩慢慢的走着,享受着这份美好。
「怎麽样!老公厉害吧!」我凑到她耳边说。
嘴上吹出的热气逗得静咯咯直笑,在我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当然了,我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老公最棒了。」
「毅!毅!嗨,这儿呢!」听到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这前上课的时候认识的生物系的博士,原来他今年也毕业。我停住脚步,与他攀谈起来。静插不上话,索性掏出手机刷起微博来。聊了没两句,静突然轻轻碰了碰我,脸色有些异样,微微泛红。
「毅毅,我想去厕所。」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悄悄打量周围的人群。
「怎麽不舒服?」我关切的问她。
她举起拿手机的手捋了捋头发,然後飞快的把手机塞回挎包里。「没……没有……只是小便。可能中午喝水喝多了吧……」
有点奇怪,但是我没有声张。「好吧,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别,我们在正门口见吧,那个雕塑那里。」静指着离我们大约100米的场馆入口。「这里没标志不好找,再说厕所人可能会很多……」她解释道,不知为何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事情一样。
我环顾四周,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好吧,那待会儿在那里见。找不到就打电话。」
「好!」获得我的许可她似乎松了口气,转身低头走进人群,快步向厕所走去。
我又跟朋友聊了一会儿,後来又加入进来两个认识的人,总共聊了大约十分钟。我觉得差不多了,便向他们道别说待会儿见,然後向雕塑走去。我到的时候静并不在那里,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转进了语音信箱,可能太乱没听到。
大约在静离开去厕所二十分钟的时候,我注意到静一路小跑的穿过人群到了雕塑的另一侧,抬头四望,似乎在寻找我的身影。
我想跟她开个小玩笑,所以故意跟她围着雕塑转了一圈,让她没发现我。在搜寻无果之後,静这才掏出手机,给我拨来电话。而我紧绷着笑,悄悄从背後靠近静,打算过会儿吓她一下。
「喂,在哪儿呢?」静的声音有些焦急。
「奥,我还在跟他们聊呢。现在就过去,几分钟就到。」我忍着笑慢慢抬起右手,准备从背後拍她肩膀一下。
「快点啦,我都等了有一会儿了!臭毅毅!怎麽能让姑娘等你!」她撒起娇来。
我的手停在了空中。望着离我大约两米之外的静,我愣在那里。她不是刚刚到吗?
「奥,你到了一会儿了?你刚才没接电话,所以我以为你要很久。」我悄悄後退两步,其实完全没必要,周围嘈杂的环境完全掩盖了我的行动。
「嗯……是呀……有一会儿了……十分钟吧……我也没注意……」她的声音充满犹豫,完全没有底气。
「快过来吧,我等你。」
结束了通话,我悄悄隐藏在後面的人群当中,看着自己的老婆。静愣愣的靠在雕塑上,低头看着地面,双手攥紧裙摆,不知道在想什麽。一有人靠近她就紧张的抬起头来,目送那人离开才放松下来。她怎麽了?为什麽要撒谎?刚才那二十多分钟去哪儿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换了个方向挤出人群小跑到她身边。
「抱歉!我迟到了。」我假笑着对她说,「人太多了今天。」
看到我来了,静笑的有些勉强,「没事儿……咱们赶紧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好吧,确实刚才有什麽事情。静最恨迟到,按以往的经验她必会发大小姐脾气,今天竟然就这麽过去了,很不正常。我想去拉她的手,孰料她攥裙子的力量这麽大,我竟然一下没拉起来。
静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抬起一只手挽住我的胳膊,催促我道,「走吧,快迟到了。」眼睛微红,就像刚哭过一样。她的另一只手依然按紧裙子不放。
顺着人流向会场走去,她看起来心事重重一句话都不说。她不能跟我去会场,我们在甬道里分别。嘱咐了我几句之後,她走路小心翼翼,有些郁郁寡欢的独自走向观众台,我暗自记下她前往的看台号码,满怀疑虑的走向场地。二十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刚才怎麽了?
刚才静的表现让我坐立不安。趁着还没开始,我仔细的一排一排搜素最终定位了静的位置,她今天的穿着不太显眼,好在她的後面坐了一群服装统一的一大家子人,倒是不太难定位。
「我已经就位了。」我向静发短信。
「好~待会儿给你照相~」她回复。
「能看到我吗?D看台。」她接着问。
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静,当然看的见。或许是刚才的疑虑让我想证明些什麽,我回复到:「看不到,人太多了。待会儿绶带结束记得下来跟我合影。」
「好,待会儿见。」静说。
绶带仪式令我本来不高的情绪振奋了一把,毕竟我是家族里第一个获得博士学位的人。
因为大家是按学院名字字母顺序上去了,农学院(agriculture)排在最前面,所以我早早的结束了绶带仪式坐回了我的位置,後面还有好几百号人,估计还要一个半到两个小时。
「毅毅好帅!」静发短信说。
「那是~快叫我博士,哈哈!」
「好要多久啊?」她问道。
「一个半小时吧?不知道。好无聊啊。」
「那你一直在下面坐着?」她接着问。
「还能去哪儿?」
「不着急。」她回到,「咱们待会儿见。」
「好的!」
回完最後一条短信,我抬头看向静的位置。静不见了。怎麽会,刚才还在那里。我仔细盯着那一小片区域按个看了一遍,确实没有。
再急忙扭头看向出口,恰巧看到一个穿灰色长裙的背影一闪而过。坏事儿了!我心感不妙。也许是我太敏感,也许静只是去上厕所或者去喝水,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麽都是有可能的。
我向旁边的维持秩序的志愿者请示去上厕所,因为我已经绶带结束,所以他们没有拦我只是让我快点回来。快步穿过场地,我踏上了静刚才待过的看台,沿着刚才所看到静离开的出口追了出去。一出会场我就有点蒙,我压根不知道静会去哪儿,随便猜一个吧!
我选择篮球馆出口的方向奔去,边跑边扒掉了博士服,它太显眼了。运气不错,穿过稀稀拉拉的人群,我看到了前面静的身影,她走的很匆忙,但是可能因为高跟鞋或者是别的的原因,她走的并不快,迈着小碎步前行。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尾行自己的妻子。
路过了入口,静并没有出去,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十几米然後沿着一个向下的楼梯下去了。下楼梯之前,她还假装翻包找东西稍事停留,悄悄地扭头打量了一圈,看起来异常的紧张。
我躲闪不及,惊了我一身冷汗,然而她的目光扫过了我,却并未停留,还好提前脱下了博士服。地下一层是整个一排的工作人员办公室和储藏间,因为场馆的活动正在进行当中,大家都去忙了,所以这一层反而安静无人,只能听场馆之中的欢呼闷闷的透过墙壁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嗒嗒嗒嗒嗒嗒」,静迈着小碎步向走廊尽头走去,未提包的左手有意无意的扶在屁股上,看起来像是尿急,又像是怕被一阵风把裙子吹起走光。
脚步声停止了一会儿,然後又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走进了什麽房间之中。我没在看,因为刚才看过指示牌,走廊的尽头唯一的公共设施是一个厕所,静必是在那里无疑。上个厕所要跑这麽远?也许上面人满了把,我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在等了十分钟不见出来,我开始着急了。
不会是又什麽後门溜走了吧?我疾步上前,然而当我看到厕所门脸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得更严重。厕所门口拉着黄色的警戒线,标签上写着「施工维修,停止使用」,男女厕所已经都停用了。
坏了,静不会出什麽意外了吧!周围如此安静,周末也不会有工人来维修,紧急时刻顾不得那麽多了。我正要冲进女厕,却意外的听到旁边的男厕里传出声音。
「你是要多想要啊?骚逼!」一个男声淫荡的说。
斯本森!我如遭雷击,贴着墙往里挪,用一个挂着防尘网的手脚架挡住我的身形,定睛往里看。
静和斯本森纠缠在一起站在洗手池镜子前,侧面向我。斯本森从背後紧紧抱住静,双手亵玩静的美乳,他半张着嘴,带着邪恶的笑紧紧盯着镜子中的影像。静的上半身衣服已经被完全撩了起来圈在腋下,胸衣虽然还穿着,一对吊钟美乳却被斯本森拎了出来,乳头被他的拇指按着,一对乳球在他的手掌中来回滚动。
「我不想要!你……啊……你快放开我……啊……」静低着头似乎不想看镜子,然而我却注意到那迷离的目光时不时的瞟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面红耳赤,嘴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她的双手作势想推开斯本森的臂膀,确实徒劳无功。
听到静的话,原本正在舔唆静耳垂的斯本森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不想要?那是谁淫水流的裙子都湿了?」
「那……那……那还不是你惹得我!」这哪里是发脾气,明明就是在撒娇。她扭头向斯本森怒嗔,却不料斯本森借机凑上来要吻她的嘴唇。
这时,静才爆发出一点像样子的反抗,拼命的挣扎,让斯本森没有得逞。斯本森也不在意,直接顺势弯腰低头把脸埋进了静的丰乳之中,口水舔舐声不断。
「哦……哦……啊……你……你太用力了……轻点……轻点……会……会留下痕迹的……别……停下。」呻吟着,两腿竟哆嗦着有站不住的趋势。
斯本森停下了动作,把眼看就要瘫软的静拉起来搂在怀里,然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紫色的手帕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然後揉成一团塞到静的双乳之间。「婊子,还给你。」他笑嘻嘻的对静说。
静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迅速把紫色的手帕从胸前抽出。「你真下流!」然後趁着斯本森不注意,拨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背着身开始整理那个手帕。那哪里是什麽手帕,明明是静的紫色内裤!
「我跟你说过我会过来!你这个下流的混蛋!」静有些生气的抱怨。莫非刚才那二十分钟的时候静的内裤就被扒了?那静刚才是真空着下体坐在看台上?
刚把两只脚都套进去,斯本森就一把把静捞了过来,在静的惊呼声中,他把静的长裙抄了起来团在腰间,让她的腰一下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要干什麽!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静无力的挣扎着,眼睛流露出恐惧,脸颊却赛若桃花,还没来的及提起的内裤就这样像枷锁一样挂在脚踝上。
「我什麽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麽还不放过我!」静的声音委屈的要哭。
「你做了什麽?我怎麽不知道?」斯本森淫笑着抚摸静的小腹,挑逗一般的几次掠过蜜穴,却就是不碰,惹得静不安的扭动着屁股,嘴上发出轻轻的喘息。
「你!」静气的说不出话来。
「都忘了?那我提醒提醒你这个淫娃都做了什麽。」斯本森一边上下齐手乱摸静外露的肉体,一边趴在静的脖颈上伸着舌头舔舐,看的我攥紧拳头青筋暴露。
静红着脸,咬紧下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然而嘶嘶地喘息还是伴着呼吸穿了出来。
「上次你老公答辩,我一个短信你就偷跑出来让我操,还给我足交,爽死我了,哈哈,最後还射了你一高跟鞋,怎麽样?踩着我的精液走路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回家把你的精液鞋挂到墙上?」
卧槽!我就感觉那天静有点不对头,原来她当时鞋里竟然有斯本森的精液!静脸红的发紫,紧闭眼睛,任凭斯本森的猥亵。
「骚婊子,你的小脚太适合做足交了,我能玩儿一辈子,哈哈哈哈!」斯本森粗鲁的亲吻静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还有你家的party!啊,真是美好的夜晚!妻子把自己老公迷晕,然後当着在老公身边与别人做爱,还3P,你这淫妇真是会玩儿!」
我愣在了那里,那晚给我下药的竟然是静?
「什麽!你……你在说什麽!」静浑身颤抖,双目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可能!我没有!我怎麽可能对自己的老公下药……他……他不是喝醉了吗……」静惊恐的说。忽然她又想起了什麽,「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给我的杯子!你这个王八蛋,我……呜呜呜呜……」
还原了当时场景的静难过的哭了起来,声音中满是悔恨,拼命的在斯本森怀里挣扎。
斯本森算是默认的耸耸肩,「可是酒是你倒的不是吗?再说了,那晚不是把你操的很舒服吗?」他的双手交叉反扣静的美乳,把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静徒劳的挣扎越来越小,最後完全停了下来,呜咽垂泪。
静没接他的话,自言自语道:「我算什麽啊……我……我算什麽妻子啊……斯本森你这个无耻混蛋……我……我……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悔恨和内疚,这是静话语中唯一的两种感情。我听的心都要碎了。
「行啦,行啦!」斯本森不耐烦的说,「你知道我听不懂中文,自己在瞎比比些啥!」说罢,一只手粗鲁的插进静的蜜穴中,大力的口弄她的外阴。
「啊……啊……哦疼……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别……停下……呜呜呜……」虽然难过,但是静那风骚敏感的蜜穴依然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充足的淫水,一浪一浪的快感,夹杂着痛苦撕扯着静的脸,「我恨你!啊……我好……恨你……」
「你恨我?我可不这麽觉得,嘿嘿。」斯本森不停的拉扯静的外阴,一边对着静的耳朵吹气,「要不怎麽会收到我的短信就屁颠颠的跑过来?怎麽会我还没动你内裤就湿了一片?骚逼!你是来自己找操的吧?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
静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呵呵,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你辞职的这些日子也很滋润嘛!嗯?是不是?你忘了前几天你在你家车库里求我操你的时候了?你忘了自己主动跑到EF公司跟我在仓库操逼的情景了?」
唉,我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在我不在的时间里,静没少去跟斯本森做爱。只是我不知道是她主动去的还是被迫的。
静依然保持沉默,咬紧牙关,只发出嘶嘶地喘息。
「你今天跟我装清纯是吧?好好好,我就爱操你这种清纯的,来吧,来cosplay吧!妈的!」
静的沉默激怒了斯本森,斯本森正在揉捏外阴的手指在静的尖叫声中戳了进去,「别……别碰那里……别……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静突然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仰头向上发出闷吼。斯本森轻松的找到了静的G点,然而就在静要高潮的时候他又适时的抽了出来。
「啊……」静颤抖的几乎站不稳,她知道斯本森在有意羞辱她,但是被打断的高潮让她满脸欲求不满的盯着镜子中的斯本森。
「求我,快点求求我来操你。」斯本森淫笑着说,「求我把你送上天!」
静眉头紧张,努力压抑自己的性欲,隔了半天吐出一个字,「NO!」
斯本森怒极反笑,猛地把静反转过来看着自己,单手揭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把巨大的阴茎当着静的面放了出来。
「你!……这……」看到那根勃起的阴茎,静明显的软了一下,眼睛似乎满是欲望的盯着它,喉头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双手似乎条件反射一样的要去摸,却又一下子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缩了回来,眼睛盯着旁边的地面。「斯本森,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跟你发生任何关系!毅已经毕业了,你要遵守约定!」虽然听起来合理,但是底气明显不足。
斯本森冷哼一声,把静轻松托起,然後把阴茎插进静的双腿之间。阴茎紧贴着蜜穴,却并不插入,只是在摩擦静的外阴。
「你!住手啊……啊……啊……啊……你……好讨厌……别……别再蹭了……啊……」
摩擦外阴的效果同样明显,静虽然拼命甩动下体想远离斯本森的阴茎,然後斯本森的阴茎太长,她就像坐在一根铁棍上一样难以脱离,况且自己的双手也被斯本森紧紧的攥住,根本无力可试。
「爽不爽?婊子!」斯本森呲牙邪笑,「快点求我操你!」
「爽……啊不……你这个。。这个混蛋……我……啊……啊……」静嘴上极力狡辩,但是淫水已经顺着被斯本森肉棒挤压变形的阴唇边缘流了下来。
「斯本森……你……不想……不想再见你……求求你了……求……啊……离开……啊……快……快……离开我的我生活……快……啊……」
连番的外部和心理刺激让静变得异常敏感,眼看面色绯红,香唇微张,口水都甩了出来,眼珠上翻,似乎又一个高潮要来了。静没注意到的是,斯本森早已经站立不动了,所有的摩擦都是静自己甩动臀部做的,而那刚才一直挂在脚踝的内裤,也早被静为了方便活动甩到了一旁的角落之中。
然而,斯本森故伎重演,就在静高潮的边缘,他又抽出了阴茎,後退了一步,自顾自的去旁边抽厕纸擦拭沾满淫水的阴茎。失去阴茎的支撑,静如从天堂坠落凡间,瘫坐在地上,呻吟声戛然而止,只剩急促的喘息声。连续的高潮未到,她现在应该是难受至极。
「斯本森!你……你……你怎麽这般欺负我……你……太过分了!」静脸涨的通红,被汗水和口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耳边,衣不遮体,尽显淫靡之气。
「那我该怎麽样?刚才插进去用精液把你灌饱?」斯本森慢理斯条的清理着阴茎,「就像以往一样?」
「你……」静被斯本森噎的说不出话来,恨恨的低头啜泣,慢慢摸索着整理淩乱的衣衫。
然而,斯本森根本不给静缓冲的时间,突然走过来,弯腰把静从地上抱了起来,双腿张开呈M型放到洗手池上背靠镜子,鲜红饱满的蜜穴微张着口,等待巨屌的光临。
静只是一脸惊慌,但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我感觉她是配合着斯本森摆好了姿势,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斯本森来抽插自己了。
斯本森微笑着抚摸了几下静的大腿内侧,然後扶起阴茎,用硕大的龟头抵住静源源流水的蜜穴,在外面来回的刮蹭,有时甚至把半个龟头都塞进去了,却又退出来,就是不插入。
静双目含春,紧盯着挑逗自己的阴茎,哆嗦着嘴唇小声说道:「禽兽……你这个禽兽……」但是嘴硬改变不了她脸上的淫意。
「说!说我想听的!」
「……」 「说!否则我今天玩儿死你!」
「……啊……」
「说!婊子!」斯本森又把半个龟头塞了进去,用手控制在阴道口扭动。「想想那天你在脱衣舞俱乐部,像妓女一样接客……」
「别说了……求……啊……求……你了……我……」
「婊子!你就是我斯本森的奴隶!快说!」
「啊!啊啊啊啊……操我!快操我!斯本森你这个狗杂种!操死我!」
脏话从往日温柔优雅的静口中喷薄而出。於此同时,静也哭了,泪水决堤一样的从眼角涌出,哭的梨花带雨。
斯本森满意的舒了一口气,狠狠的一挺,来了个全根没入,这猛烈的一冲估计都顶到了静的子宫口。静舒服的反着白眼仰头发出一声呻吟,然後迫不及待的扭动腰肢想让蜜穴与阴茎契合。然而,她扑了个空。
斯本森满怀恶意的看着静,从水淋淋的蜜穴中抽出了巨屌,然後居然对着主动求操的美人打起了飞机。静和藏在暗处的我都愣着了。静更是只盯着那只被撸的通红的巨屌,惊讶的长着嘴,都忘了哭。
诡异的场面,静坐在洗手台上,衣衫不整,双腿大张,水淋淋的蜜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期待巨屌的临幸。而那只巨屌的主人却在盯着静的惊讶的美目撸的飞起。过了几分钟,斯本森大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在静的下体上。
静被精液打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护住了蜜穴。「你这是……」她想说什麽,但是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
斯本森撕了一把厕纸塞给静让她自己清理,然後开始低头整理衣服。半响,才说道:「下周六跟你丈夫请个假出来,我们玩儿最後一次。」
「什麽?我……」静被句话打懵了,「那今天……」
斯本森嘿嘿的笑着回头看静,「你这个淫荡的婊子。今天是你丈夫毕业的大日子,你难道不应该去陪陪他?」
这一句话才惊醒了还沉浸在肉欲中的静,她慌忙整理衣裙蹦下洗手池,抬眼看到被自己踢飞的内裤,羞愧难当,捡起来穿上,慌乱过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着静慌乱的背影,斯本森得意的撇了撇嘴。「下周我告诉你地点,周六一早过去。」
「不可能,我老公在家,我……我……我找不到理由。」
「那我不管,分手炮要是不让我爽了,我会爽约的。」
「你无耻!」
「随你怎麽说,下周六见,我让你舒服最後一次。」
静哆嗦了一下,背过身去不理他。
「奥对了,穿上次party那天你跟我做爱时的那身旗袍,嘿嘿,我真喜欢中国的这种服装,尤其是你那件,真有感觉。」
静低头不语。斯本森也没再理他,出门在门口探视了一圈,然後快步走了出去,而我早已躲进了旁边同样在维修的女厕所中。
我何尝不想上去阻止斯本森,但是我害怕,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静。斯本森真狠,就算是关乎性命的犯罪证据在我手中,他依然敢这麽明目张胆的玩儿我老婆。刚让我难堪的是,看着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的淫态,我又射了一次。
静迟迟没有出来,我大胆上去查看,竟然惊讶的发现静坐在一个隔间马桶垫上自慰,呻吟声不绝入耳,好久才平息下来。接着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哭,又再喃喃自语。「对不起」,这是我唯一听清楚的一句话。心里悲愤异常,胸前的衣服都快被我揉碎了。
静离开已经是斯本森半个小时之後的事情了。我也赶紧赶回了场地,绶带仪式刚刚结束,大家都在场地上乱哄哄的拍照。静赶了过来与我会合,她眼睛依然红红的,衣服上有些水迹。我没说什麽,和我的导师随便拍了几张合影就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下周六真的是最後一次吗?我泛着嘀咕,五月十八号。虽然我曾用商业贿赂证据威胁过斯本森,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我却投鼠忌器,犹豫不决该怎麽办。下周六会发生什麽?恐惧……彷徨……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