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女老板美凤
在生意场上,除了要有关系外,还要有一些朋友,可以相互提供些信息,合作些项目,临时融通一下资金,或者打通关节之类的,当然,这里的朋友大多是用利益维系的,一旦与自己的利益相冲突,就会毫不犹豫的出卖掉,所以得多留些心眼,有些事不能太当真。我在商场混迹多年,也为这里面的丑恶感到耻辱和恶心,但是也会身不由已的做一些保护自己利益的事,这就是人的悲哀。
不过多年来可以说是我生意上的红颜知己的就有那麽一两位,美凤就是其中之一。她是前些年我在广交会上认识的,第一次见她是在展厅门口,她大汗满头的一个人扛着宣传样本和样品,我於心不忍便帮了她一把,她对我很感激,三言两语的也就熟悉起来。她是做打火机的,一个人从小做坊做起,到现在已是颇有规模,在海外和全国都很有市场,很多温州老板就是这样做起的,创业时都吃了很多苦。她是典型的浙江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五官长的很秀气,目光里透着精明和强干。
她在我所在的城市有分公司,一年也要来两三次来打理,由於在广交会上遇到了几次,我也帮了她一些小忙,有时也指点她一点政策和法律方面的东西,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相当友好,她在我资金有困难时也是二话不说,尽力解决,每次来我这,我都要款待她,她和李霞、袁莉的关系也很好,常以姊妹相称。我对她曾经有过性方面的企图,不过怕弄不好伤了和气,所以一直对她以理相待。
工厂这边钮扣之类的小东西需要从温州进货,每次都是李军他们去。
我也想去温州转悠一下,顺便和那边的客户加深一下关系,於是带着张持和刘潇飞往温州。临行前我给美凤打了电话,她听说我要来,电话那头显得很激动的样子,说她会安排好一切。
她亲自架车到机场来迎接我,那天她特意收拾了一下,头发焗成红色,时值隆冬,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皮衣,下面则是红色的皮短裙配灰色的天鹅绒袜子,看上去艳俗艳俗的。也难怪,她从小就走东闯西做生意,没有多少文化。她安排我们到一家星级宾馆住下,晚上则是盛筵款待,甚是热情周到,毕竟生意场上的女人,能文能武,酒也能喝,还挺会调节气氛。
回宾馆时,张持和刘潇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问我有没有和她睡过,我说也想,不过一直没机会罢了。两人说,明天他俩去办业务好了,给我时间好好泡妞,我说那怎麽行,还是生意要紧。
第二天我们和几个供货商见了面,自然都是热情相待,晚上又是酒筵又是小姐的折腾到半夜两点。我身边的那个女孩看上去假惺惺的,没有多大胃口,便给钱打发了,张持刘潇二人带着女人自回房间做乐。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想起美凤来,便给她打了电话。她已经睡了,听见是我,兴奋起来,我说我想见她,她高兴的答应了,告诉我她别墅的地址。
我打车来到她的住处後,她已经起来梳妆好了,穿一件棉睡袍,别墅里空调开着,感觉温暖如春。这是一个两层的楼房,房间里的装饰极尽豪华,但品味偏低。她一直没有结婚,和一个保姆一起居住。
她打了瓶洋酒我俩喝着。我问她什麽时候可以喝她的喜酒,她笑笑说,猴年马月吧。我说没这麽严重吧,你这麽年轻,又多金。
她脸色暗淡了,说坏就坏在钱多上。又倒了一杯酒,点了一支烟,说:「你想听我的故事吗?认识这麽长时间了,其实你不了解我的,我真是把你当朋友的。」我点点头。
她刚出来做生意时,只有18岁,和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老板好,最初的启动资金就是老板提供给她的,後来那个老板有了新欢,抛弃了她,当时她挺伤心的,还去闹过。後来想通了,觉得挺傻。为了生意,她和一些男人也睡过,只是没有中意的,个个都只是想占她的便宜。
只到前年,她和一个只有20岁的男人好上了,这个男人很会哄女人开心,变着花样让她高兴,她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把公司的一部分业务交给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和她的秘书勾搭上了,怕她发现,有一天两人卷着她的200 万跑掉了。这一次她是伤心欲绝,对男人再也没有了指望。说到这里时,她哭了。
我默默的听着,掏出纸巾让她擦了眼泪,她回复了正常,说:「我现在是完全想开了,有时候会找些年轻的男人玩玩,不能总是叫男人玩,我也要玩一玩男人,玩完了扔给他钱就让他滚蛋。」她有点恶狠狠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她问我。
我说没有,我理解她,她神经质的笑了,说:「理解,你理解我什麽呀,你知道不知道,当我看见你身边的那两个美女时,我是多麽的忌妒,恨不得杀了她们。」
我说:「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得尊重你。」
她一下站起来,更加神经了,说:「尊重,我不需要尊重,我只需要和你,和你相亲相爱。」突然她黯然坐下,说:「不可能的,你根本不会爱上我这个没有文化的穷的只剩下钱的可怜女人。」她掩面哭泣了。半响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说:「今晚你别走了好不好,陪陪我。」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对付这个已经有点神经质的女人,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会在男人面前如此的疯狂,她快速的除去了我所有的衣服,随後又将她脱的精光。可以说她的身体不好,瘦瘦的,乳房的位置有着清晰的乳罩痕迹,乳房小而无神,三角地带阴毛稀疏,她一上来就替我口交,但是吮吸的有点过火,反而让我不适,她说:「你不喜欢吗?」
我说是的,我喜欢男人主动一点。她瞪了我一眼,说不知好歹,躺下让我骑在她的身上。
我用手指替她弄湿了阴户後,把阳物套了进去,然後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放到梳妆台上抽擦,她大声的叫着,身体乱抖,接着我把她面朝下放到床上,分开两腿,从屁股後面找到洞穴,刺入抽擦,她的屁股也不大,看上去不像是个性慾极端旺盛的女人。她欢快地叫着,很喜欢这个姿势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女人只有用怪异的招数才能让她满足,於是找了一根布带穿过裆下,将她的阴部四周缠住,让阴道口突显出来,然後再穿刺,这样可以让她阴部的阴肉收缩,便阴道更紧,刺激更强烈,她那里见过这个把戏,快乐的近乎咆哮起来,拍打着我,头发散乱,身体炽热,暖流狂泄。
我的阳物还是坚硬无比,她的阴道太过濡湿,给不了我强烈的刺激,於是解开布带,扳开她的菊花,一寸寸的进去,她很疼的样子,我也顾不了许多,没根而入,在紧紧的肛门内抽刺感到无边的快感,一会她也舒适起来,大致二三百下後,我将精液如数射入她的肛门。
洗浴後,我躺在床上,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阳物,说:「你是最让我感到刺激的男人。迟几天再走好吗?」我答应了。
我在温州住了一个星期,基本上每夜都和美凤做爱,她需求强烈,很喜欢新花样,我只好想方设法得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道具让她满足。我甚至还指导她手淫,看着她手淫的样子也是一种极大的快感。
我回去时,她自然是恋恋不舍。在飞机上,我想这麽多天来是我玩她还是她玩我,想了一会也就释然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无所谓玩与不玩。她依旧是我的好朋友,不过多加了一层性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