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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对峙许久,大树宝王故意露了一个破绽,易弱水见机双手一振,卷起漫天剑雨,密集飘洒,又急又密,剑意中更带着几许哀愁,几许凄婉,如同漫天花雨,正有落英纷飞,花瓣狼藉,落红满地之意。

  正是葬花剑中的花落花飞飞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大树宝王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易弱水凌厉无比的剑雨,双手连出数掌,一掌比一掌沉重,企图将易弱水立毙於掌下,每一掌都是含蕴不尽,留有余力,如山暗劲,一波接一波的涌出,直到最后一掌,已挟排山倒海之势,但依然丝毫听不到风声,直击易弱水银剑。

  易弱水冷笑一声,以快捷无伦的身法向后飞身一跃,一翻身,漫天剑雨直攻围攻苏静的两个喇嘛。谁也没想到易弱水这刚猛无比的一剑乃是虚招,他攻防转换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丝毫不见阻滞,显是看破了大树宝王以逸待劳,后发制人的策略。

  大树宝王见机不妙,起步直追易弱水,更用上了全力击中一掌,带着嘶啸风声,罡风激荡,直击易弱水身后。

  那两个喇嘛正全力围攻苏静,料不到易弱水会弃大树宝王而攻已,见此情形大手印只好匆忙中连击而出,和大树宝王形成前堵后追之形,这一灭,易弱水只要稍有不慎就性命难保。

  易弱水淡淡一笑,剑光电闪之下,只听两声闷哼,围攻苏静的两个喇嘛被刺中心窝往后倒去,眼见不活。再一转身,运起天情神功,肩头硬挡大树宝王刚猛无比的一掌。

  大树宝王这一掌何等沉重,足以开山裂石,击中易弱水肩头却如同击中什么柔韧之物一般,还隐隐有反弹之力,心中大惊,再见易弱水缓过手来,出剑招招宛如天风海雨,硬将大树宝王逼退七八尺外。

  易弱水被木波掌击中,也不好受,虎口剧痛,胸口气血翻涌,口吐鲜血,身形依然不见阻滞,见大树宝王被已逼退,手中银剑再度出手,直击那与白梦云交手的喇嘛。

  那喇嘛与白梦云交手已达百余招之多,渐渐处於下风,再见到易弱水持剑攻来,心中一迟疑,手中攻势不由一缓,被白梦云一掌击中肩头,受伤不轻,连退了数步,登时守势崩溃,又被易弱水刺中心窝而亡。

  那一边和段青虹交手的喇嘛见局势不妙,想过来助战,段青虹手上功夫何等了得,攻势绵绵不绝,那喇嘛不多时已连中数掌,受伤甚重。

  易弱水这几招如同兔起鹬落一般,不过弹指功夫,整个局势顿时急转而下,大树宝王见已是不可逆转,怒道:「易公子今日之赠,迦萨教来日必将奉还。」

  抱起那尚有一口气的喇嘛,双足轻轻一点,一个飞身跃起,又将屋顶撞了一个大洞。

  易弱水见大树宝王离去,苦笑一声,对段青虹说道:「实是惊扰师姐了!」

  段青虹摇头头道:「十多年的师姐弟之情,你还说这些做甚?你快去看玉兰的病情再说吧!」

  易弱水应了声好,带着三女一起返回括苍派中。

  进了段玉兰的病房之后,只见段玉兰全身包在被子之中,双目通红,全身发热,灵智迷失,汗流不止,易弱水在那呆了小半个时辰,始终不发一言,犹豫了一下,终於对段青虹说道:「师姐,恐怕没救了!准备后事!师姐,请节哀顺便吧!」

  段青虹登时黯然伤神,泣如雨下,易弱水挥挥手表示尽力了,拉着双女回自己房间。易弱水这几年银子流水般送上括苍山,故此他在括苍派中自然有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弟子更是日日打扫乾净。易弱水耳力甚好,察觉房中早已有数名好手在自己房中,只见一个身高膀阔的中年汉子从房中走出了出来,这人正是雁荡掌门林宇。

  只听林宇说道:「易老弟回来了?」他说话中气充沛,不失为一派掌门。易弱水应道:「多谢林掌门援手相助,在下代表括苍派感激不尽。」

  林宇笑道:「都是江浙武林同道,易老弟何必客气!来来来,进房说!」

  房中挤着七八个人,有僧有俗,有老有幼,白梦云只识得一个天目派无尘长老。

  易弱水见这几位,笑道:「几位前辈有何指教?请只管吩咐!」

  无尘长老说道:「好你个易弱水!我在天目苦修禅学,可是一听到你们括苍有难,不辞辛苦跑到你这里,难道不需要什么东西慰劳慰劳了!」

  易弱水一边微笑,一边说道:「无尘长老可是嫌我们括苍粗茶淡饭,那在下就亲自下厨,为各位做上一顿素斋,保证美味!」

  话音刚落,一个四十多岁的布衣和尚:「早知道不教你天栈云渡身法,看你狂到哪去!还不快点送来!」

  这和尚法号不颠,是建德大慈岩的好手,易弱水的天栈云渡身法就是他传授的。

  易弱水双手一张,道:「难道不颠大师凡心动了,想要还俗,要我给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

  不颠怒道:「易小子还不拿出来,和尚可要砸了你的老窝!」

  易弱水嬉嬉笑道:「在下就知道大师要还俗,在下就去为大师介绍个尼姑过来!」

  不颠道:「放屁!放屁!和尚练的可是童子功,从不近女色!」

  易弱水打个哈哈道:「原来大师不近酒色,易某实在佩服了!」

  不颠被易弱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林宇淡淡地说了一字:「酒!」

  林宇言毕,房中众人纷纷点头。苏静道:「几位大师!我知道旁边房中有几坛九年的杨梅酒,我去拿几坛过来!」

  江南素有上等鲜杨梅和优质上等烧酒直接浸泡陈酿的习俗,称之为杨梅酒,酒味洁净、醇美、甘爽、果香清雅、风味独特。

  一众人纷纷摇头,不颠道:「和尚从晋阳天上楼借的一百二十年的汾酒,岂是你这区区的杨梅酒可比,再说林掌门所藏的七十年米酒,更不要提焚琴先生亲自带的一百七十三年茅台!」

  盯了白梦云一眼,接着道:「你们峨眉山的猴儿酒,也是天下佳酿!」

  易弱水淡淡笑道:「只是在下有桩小事想请几位帮忙!」

  不颠急道:「只要你小子肯拿出酒就行,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不做没良心的事,和尚照去!」

  只见易弱水击掌道:「好!那在下就大出血一次了!」便飞身出房,不多时,只见易弱水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小酒杯进来,白梦云见这杯中之酒平淡无奇,众人却个个喜出望外,实是不解。

  这酒杯甚小,杯中之酒不足七钱,每人顶多分到一钱,行颠却是喜出望外,道:「易小子,想不到你今天竟会如此大方!」

  易弱水道:「这事倒非易事,还请几位多多相助!事成之后在下还有一点请各位品嚐!」

  一众人都道:「那是最好了!」

  林宇笑道:「还请焚琴先生制些冰来!」

  只见一个白净文士说声好,左手举起一口房中的大水缸,右手往水缸连绵击去。这水缸装满了水,约有百来斤重,在他举来却是丝毫不见吃力,不多时,只见水缸上方冒出寒气,焚琴先生轻轻地将水缸放下,只见缸中尽是冰。

  白梦云暗暗心惊,化水成冰并非难事,习练阴寒武功的人物武功到了一定境界自可练成,但这焚琴先生名不见经传,短短时间便把整缸水化成冰,这份功力在江湖上找是不出几人来。

  林宇轻轻一笑,房中各人纷纷拿出自备的好酒,房中登时酒香四溢,林宇从易弱水手中接过酒杯,在每坛酒倒入一点,倒完之后居然还有半杯酒。

  酒香愈来愈浓,可谓是满室生香,不颠盯着自己坛中的酒,道:「和尚就是想不通,这等好酒,就是藏在地下三尺,和尚都能想办法找出来,就是我在括苍派反反覆覆找了半年,硬是找不到半滴,不知易小子是藏在哪里了?」

  易弱水笑道:「这等好酒,若不能藏好,恐怕不出半日,便被大师偷个精光!」

  易弱水接着对白梦云道:「不要理他们这群酒鬼,梦云,咱们一起看风景去!」

  硬拉着白梦云的手出了房间,上了顶楼,易静也跟了出来。

  白梦云见他叫得亲热,心中虽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反抗。

  括苍山一带长年云雾缭绕,万山俯伏,云海飘浮,时隐时现,意趣无穷,往下则山势直降,陡坡峻险,峰峦叠嶂,崎丽雄奇,实是山海奇观。易弱水自幼便生长在此地,对远近地形熟悉无比,不由意气奋发,指点江山,向白梦云一一介绍远近景物。

  白梦云渐渐心情好转,甚至与易弱水说上几句。

  光阴如水,已过了小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阵阵,数十骑奔驰而来,卷起阵阵烟尘。驰到近处,只见数十健儿手持砍刀,身带铁弓,更添了几分威武。易弱水飞身下楼,行至庄前。

  数十健儿没到易弱水身前,便都翻身下马,列队走近,齐声道:「属下见过大统领!」

  易弱水得此臂助,大是高兴,说道:「燕武昌,来的正好!静儿,给弟兄打赏!」

  苏静随身取出现两千两银票,分赏给众健儿。

  连天雪这时才翻身下马,向易弱水望了一眼,目光锋利如剑,易弱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易弱水顺口问道:「武昌,现在河西的局势怎么样?」

  燕武昌道:「河西的局势一天比一天坏,外患未除,内忧又起,南宫影绝又在瓜州自成一系,存心叛乱,河西数十万军民无不盼着大统领能早日回来光复陇左河西。」

  易弱水漠然地说了句:「知道了!」 然后让易静去吩咐厨房备几桌饭菜,与众人一叙别后之情。

  一直叙到太阳西下才告结束,白梦云才知道这一众人等都是易弱水昔日在河西的部下,易弱水因故返回江南,一众部下受人欺凌,故请易弱水重返河西,主持大局。

  易弱水忙着为一众部下安排食宿,纵使他事事做得井井有条,仍是到月挂中天才安排妥当。

  刚想回房休息,就见到段青虹呆在房外说道:「师弟,师姐想借一步说话!」

  易弱水应声好,随着段青虹出了括苍派,段青虹愈行愈快,两人已行出括苍派十多里地。

  易弱水侧目看去,清冷的月色下,段青虹肩披红绒大风氅,方形樱口,高挺琼鼻,肌肤欺霜赛雪,全身更充满了一种青春魅力的健美,和白梦云、苏静相比更另具一种成熟的风韵,只听幽声问道:「师弟,玉兰真的没救了吗?」

  易弱水反问道:「师姐,你可是信不过我吗?怀疑我说谎!」

  段青虹道:「不错!师弟虽然成事不足,才干不及几位师兄,做事却从来决断,今天你说玉兰没救之前却有一丝犹豫!」

  易弱水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师姐你看出来!」

  段青虹道:「只要仍有一丝希望,我就要救她!」

  易弱水道:「师姐,救玉兰的方法你应当猜的到,不用我明说了吧!」

  段青虹脸色顿时惨白,轻声向易弱水问道:「真的只有这种方法了吗?」

  易弱水:「没办法了!现在河西局势一天比一天恶化,我纵然愿意出手相救,时间却不等人,这一年功夫实在等不得,更何况我估计自己功力也就撑上三四月就非得油尽灯枯了!」

  两人相对无言,易弱水突然道:「师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青虹道:「八师弟,有什么话直管说吧?」

  易弱水迟疑了半会,才道:「玉兰真的姓徐吗?」

  段青虹娇躯颤抖,娇靥铁青,怒道:「玉兰不姓徐,难道还跟你姓易!」

  易弱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对吧,玉兰应当跟那个人的姓了。」

  段青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易弱水冷冷道:「师姐,你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明说了。」

  接着说道:「三师姐,当年那个人上括苍来,伤了三位师弟,本门与他素无恩怨,因此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可其中的原因只有你师姐你最清楚了!」

  「你知道?」段青虹这时柔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

  段青虹显得娇媚无比,媚眼如丝,易弱水转过身,正这会儿,段青虹忽地刷刷三剑直攻易弱水,易弱水身后如同长了一双眼晴一般,一闪,银剑出鞘一格一挡,这三剑便无功而返。

  易弱水银剑入鞘,仰天长笑,道:「三师姐,不要想杀人灭口,当年你对那个人用过,用在我身上恐怕是无效!」

  段青虹脸色苍白,她以为这件事极为隐秘,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易弱水说破,就是连打三个轰雷,也没这般震动。

  易弱水道:「当初你和他在张家渡初会,大洋山幽会,宁海决裂,云海交心,千佛塔托孤,哪一桩能瞒得我?」

  段青虹想起昔年种种,往事蓦地涌上心头,虽然事隔多年,仍不由面露羞色,粉颊生晕,幽声叹道:「原来你都知道!」

  易弱水冷笑一声:「三师姐!你真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们派中除了我,还有一人对此事了若指掌!再说我是叫你段师姐还是李师姐好?」

  易弱水越说越是凄苦,尽是悲愤难耐之感:「你若不是她的表姐,我岂会如此苦心维护你,到来却是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令我相爱之人,嫁作人妇,情海生波,万丈深浪,把我打得头晕目眩,只好远走漠北,你又如何说?」

  段青虹身体摇摇欲坠,硬撑着一棵松树才没有倒下,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泣不成声:「当年几个师兄弟中,你入门最早,却排行第八,我以为你最没才干,却来看不起你……想不到,你却是最精明的一个!」

  段青虹勉力站起,行至易弱水身前,事情提到嘴边时,又发现不知从何说起,不由百感交集,最后在易弱水突然跪下,全身伏下,双手小心解开易弱水的腰带,双手握住易弱水的肉棒,开始小心套弄起来。

  易弱水一惊,说道:「师姐!你……」

  段青虹脸上尽是凄苦之色,说道:「他只有这一个女儿!大觉大师对我说白梦云的事,白梦云能做的,我不会比她差!我知道或许看不清别的事情,但却知道你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对欢爱过的女人心最软!」

  易弱水的肉棒早已直立,肉棒更显得硕大无比,段青虹一咬牙,张开嘴巴,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易弱水不知是不是把段青虹推开才好,忽然间,一道身影如蝴蝶般飞舞翩跹,穿梭在易弱水四侧,漫天剑光从天而降,如同银河泻下,把易弱水罩在剑影之中。

  易弱水反应甚快,长剑已然出手,寒光四射,刷刷刷连守七剑,布下一道剑幕,逼得那道身影。

  易弱水冷声道:「米筛浪!」

  米筛浪为括苍主峰,亦为浙东第一高峰,峰间涧深水清,瀑布飞扬,云蒸霞蔚,宛如仙景,昔年易寒秋上米筛浪观日,将生平剑法中的精奥之处,尽数融入这一路剑法,这路剑法威力之强,是括苍非掌门不传之秘。

  这道身影正是陈绍祖,只见他满脸怒气,沉下脸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去死!」手中剑光更盛,只听铮铮铮连响,两人已连拆了数十招。

  易弱水吃亏在不能移动半步,渐渐落了下风,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动作,易弱水长剑一挥,幻化出十余个光圈,奇招连出,将陈绍祖逼退了数尺,左手赶紧压在段青虹头下,用力一压然后一提,说道:「继续吧!好的话我会想办法救玉兰!」

  易弱水大声笑道:「大师兄,结婚了八年,三师姐还是处女,对不对啊?」

  一边说着,左手出剑守得严严密密,陈绍祖攻了几剑都攻不进,邪笑间右手玩弄段青虹的玉乳,肉棒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进进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并不算佳,甚至可以说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严无比的掌门师兄面前,让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掌门夫人给自己口交,易弱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段青虹在漫天剑光中听到易弱水的话后,头颈起劲地前后运动。如同淫妇荡娃地不断主动奉迎,口中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吟,骄傲的胸脯随喘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会如此,她自从与陈绍祖结婚后,陈绍祖以种种理由拒绝与他同房,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落寞孤寂,在数不清的夜晚只能暗自垂泪,今天对陈绍祖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陈绍祖攻了几招,突然退了几步,剑法大变,只见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易弱水布下数道剑幕,硬挡陈绍祖的攻势,只听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师兄,何必如此,你我都为情所困,你修炼灭绝神功,苦心布下十三师弟那几颗运用的棋子,难道不是为了冰情吗?」

  陈绍祖听了这话,脸色恢复如常,却不知是喜是怒,灭绝神功是昔年魔门绝学,据说威力无比,但是女性修炼必定未老先衰,终生不育,男性修炼则终身不举,如同自宫一般。这是陈绍祖的一桩隐秘之事,当年娶段青虹便是为了掩人耳目。

  另一边却尽是春意,段青虹的舌头不住灵活地舔弄着肉棒,易弱水欲火越来越盛,开始把段青虹的小口当作美穴,在红唇间不住进进出出,大力抽插起来,甚至连根没入,直至喉底。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摸捏乳房,更夹杂着几道催情真气,隐藏在红绒大风氅是一对硕大无比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弹力却是惊人,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

  段青虹也是欲火高昇,身体不断扭动,玉乳被易弱水抚弄过,不由酥麻之至,口中也吮吸得更急,只要有机会就会发出一声娇呤。

  陈绍祖到眼前这一幕却视若不见,约莫过一盏茶时间,他冷冷对易弱水说了声:「此去河西,见到冰情的话告诉她一声,我万事具备,就等她一声令下,还有以后好好照顾青虹。」说这话间,有说不尽的沧桑之感,人也如同老了十年一样。

  易弱水应了一句,说道:「师兄保重!」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陈绍祖长袖一挥,飘然而去,手中高唱白居易的长恨歌,歌声越加哀婉凄凉,在月光下听来是那么的令人心醉,逐渐变得飘飘渺渺,时有时无,最后再也听不见了。见到陈绍祖渐渐远去,易弱水脸上除了兴奋之外,更有一种寂漠之感,道:「云冰情!云冰情!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啊!」同时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段青虹的口中直接爆发出来。

  段青虹视若珍宝一样,将精液尽数吞入口中,易弱水的肉棒也渐渐软化下来,也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段青虹这才想到自己的淫荡之态,不由羞红了脸。

  易弱水见这情形,知道段青虹素来刚烈,刚才表现已是大异平时,万一逼急,后果自是不堪设想,着急不得,说道:「师姐!玉兰的事我会尽力的,可是我这次非得回河西不可,只好麻烦师姐和玉兰和我一起回次河西吧!」

  段青虹甚喜,道:「那就麻烦师弟!不过,我们括苍本派不是只有十二个弟子,你刚才怎么说有十三师弟?」

  易弱水道:「师姐,这是本门隐秘,你不必问了,不过刚才这次不算了,你要好陪我一次,让我好好欺负你一次,行不?你回去休息吧!」

  段青虹想到玉兰,她和玉兰名为师徒,实为师妹、母女一般,只得轻声道:「一切依你就是!」说毕也飘然离去。

  但段青虹没有注意到,易弱水的肉棒早已恢复直立了,比刚才还更为硕大,待段青虹走远,易弱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只好怜惜梦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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