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孔雀洗翎
这洗翎园果然不是寻常地方,董剑鸣那一声叫喊出去,话音还没在九曲十八弯的回廊里完整的打个圈,已经有两个龟奴抬著一个巨大木桶大步流星的赶了过来。身後跟著一串小斯,手里都拎著铜壶。
在这些人身後,竟还跟著一个女子。
远远地看不清面貌如何,到能看的出那一身华美宫装绝不是这里的丫头可以穿的。
本想再看的清些,送浴具的龟奴小斯却都到了房门,董剑鸣只好让进屋里,看他们鱼贯而入,沉默有序的把一切备好。
这期间没有一人说话,只有隔壁秋羽愈发高亢的浪叫淫声在不停回响。此时已经听得出来,那阅人无数的美人已经不是在刻意虚应,而是确实抵受不住那摄魂蚀骨的美妙滋味。
那名女子进门,最後一个小斯也恰好出去,顺手就把门带上,董剑鸣连句话也没来得及问,屋内就已经只剩下那名女子和他站定在不足一步之遥视线相对。
董剑鸣稍一打量,就觉心神一促,胸腔子里的声音突突突突响个不停,脸上顿时热了起来。原本看著姐姐想起的一些混沌莫名念头也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上次和田芊芊同乘马车,咫尺相对之时,他便是这般的心慌意乱。
少年初识极乐滋味,乍一见到貌若天仙的美人,总是难免有些近香情怯。
面前的美人并不容易判断年纪,只能猜测比起董清清略小一些,约莫便是田芊芊的岁数。董剑鸣此前所见过最美之人也不过就是田芊芊,自然拿来做了比较。面前美人尽管五官精巧标致比起田芊芊稍逊一筹,但一副柔媚乖顺的样子无比讨喜,正是最合男人心意的女子神态。
水杏般的双眼含情脉脉,嫩樱似的小口浅抿微勾,颊生红晕,含羞带怯的盈盈一望,不要说是董剑鸣这血性少年,就是风尘里打滚惯了的老色油子,怕是也三魂被勾去了六魄。
美而无姿则不雅,美而无态则失神,美而无韵则易腻,但若是美而无暇,却又如凌波仙子让人难生俗念。面前佳人这种,一眼望去心头便是一阵悸动,楚楚可怜的让人想要拥入怀中呵怜,却依然能撩拨到男人心底欲念的美人,即便不是绝世容姿,也当得起尤物二字了。
比起秋羽那张扬无比的丰乳肥臀,这名女子则显得苗条些许,但束腰之处纤细堪堪一握,足以衬出恰到好处的姣好身段。
董剑鸣喉头滚动,直愣愣看著,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抬袖掩住红唇,轻轻一笑,柔声道:“董公子,您再不入浴,水可就要凉了。”
声如雏雀初啼,软嫩娇婉,不由让人想到若是情动之时启唇吟哦,不知何等令人骨酥神迷。
董剑鸣这才从九霄云外追回了神,尴尬的後退了两步,问道:“你……你是哪位?怎么、怎么知道我是谁?”
那女子莲步轻移到了董剑鸣身前,袖中探出两只白嫩柔滑的玉手,落在了他外衣襟扣之上,口中道:“大老板起的名儿叫做凤璃,凤凰的凤,琉璃的璃,公子不嫌弃,唤声阿璃,也便是了。”
说著,已经解开了董剑鸣两颗扣子。
董剑鸣连忙拉住了衣襟,旁边就是姐姐,他自然有些扭捏,“我……我自己能洗,不用人服侍。我……我也没叫人来伺候,没事你就下去吧。”
说罢,董剑鸣猛然想起,洗翎园中翎羽雀无四级中,阿璃名字与前三者均不相符,这等妆容姿色,也绝对不可能是无资格排名论辈之人,换言之,这阿璃只可能是洗翎园中一掷千金也难得一见的神秘花魁。
都传说翎字辈的如云美女之上另有几人,是大老板自小悉心栽培,层层筛选挑拣後,特别留出的女子,因此不以园中字号论辈。但几年以来也无人得见,渐渐也都死了心思,或传言这几人本不存在,或传言那都是大老板私留妾室。
现下阿璃出现在北苑观星楼这大老板的私人住所,可见後者似乎更为可信。
但若是董凡的妻妾,又怎么会来帮他洗澡?
少年心性难以藏事,董剑鸣不觉问了出来:“你……你难道是董叔的……侍妾?那……那就更不成了。你、你还是回去吧!”
阿璃侧目垂首一笑,显得颇有几分意外的开心,柔柔道:“董公子,我不是大老板的妾室。大老板是要把我嫁与他人。”
董剑鸣连连摇手,昨日犯下大错後心中已是悔恨万分,此刻心中一乱往日那些礼义廉耻又上了心头,不由得道:“那就更不成了,我……我血气方刚,你伺候我洗澡,我必定忍耐不住。到时候生出事来,你未来夫君面上可不太好看。”
阿璃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几分顽皮神色,她又把小手放在了董剑鸣襟扣上,笑意盈盈的说道:“董公子,我这就是来服侍我未来夫君的呀。他一径想赶我走,想来定是嫌我人笨貌丑,连替他擦背搓澡,也是不成的。”
董剑鸣愣了片刻,才明白她话里含义,心中猛地一喜,搀著几分疑惑,扑腾坐在了身後木桶旁的凳子上,“董叔是要、要你……嫁给我?”
阿璃已经解开了董剑鸣外衣,身子前倾把他外衣向後剥去,一阵袭人体香熏得他浑身都软了八九分。她把董剑鸣外衣细细叠好,放到桌上,才恭恭敬敬的对视著他双眸,认真的答道:“不仅是我,我们姐妹一共四人,都愿服侍公子左右。若是公子不弃,不论将来公子何时娶妻,我们都心甘情愿奉她为姐姐,只望能长留公子身畔,尽心服侍而已。”
“你……你知道我是谁?”
董剑鸣大是疑惑,阿璃身上的幽幽体香熏得他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一条阳具恨不得顶破裤子跳将出来,偏偏隔壁那秋羽还叫得如同要死一样,淫浪非常。
阿璃微微颔首,探手试了试水温,皓腕一转,已经把他裤带活结拉开,口中道:“您是大老板恩公的独子,还是武当派的有为少侠,将来,就是这家洗翎园的新老板。”
“什么?”
董剑鸣一愣,这里的新老板?言下之意,董凡穷多年心血而成的这家洗翎园,竟是要交给他?但纷杂思绪还没在脑中停上片刻,就立刻被一阵直冲天灵的爽快冲的烟消云散。
阿璃看他也不抬身让她脱下裤子,裤裆那里高高隆起一块,一径得往後缩,妙目流转莞尔一笑,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迳自伸到了他的裤中,五指一收拢住了热乎乎的棒儿,巧妙地捏弄起来。
她们四个百里挑一的柔美少女,虽仍是处子,却有翎字辈的闺房名师悉心教导,加上惟妙惟肖的伪物相辅,对这男女情趣之事可以说娴熟至极。此刻阿璃初次握住了男子真实阳具,脸上羞得一阵发烧,手指上的功夫却一点没有落下。手中物事比起仿品大上几分,让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柔腻掌心在龟头顶上拢旋不定,一颗心儿也跟著跳将起来。
“阿璃,你……你先别,我,我还没和你说完话呢。”
董剑鸣不过初涉幽冥九转功,又被昨日脱阴而亡的少女吓得不轻,此刻完全想不到运功一事,直被那温软玉手把玩的通体酥麻,几乎这样就泄了阳精出来。
阿璃迷蒙水眸微微抬起,风情万种的向他一望,娇声道:“公子有话,待到沐浴完毕,浑身舒泰的时候,我慢慢听来便是。”
口中说著,双手一拉,已把内外下裳一并拉下一截。那情欲勃发的坚硬肉棒,立时弹了出来,昂著紫色圆头,口吐淫涎微微摇晃。
董诗诗脸上一红,立刻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弟弟的下体,心里却莫名起了个古怪念头,明明想起小时候和他一起洗澡,那东西也不过小指大小,如今、如今竟不输给小阳子多少了。一想到夫君雄壮体魄,本就被叫声搞的心潮澎湃的她更是心尖酸软,只觉股间一阵酥酥痒痒,亵裤已然温腻了小小一片。
“那、那我这就洗澡!”
董剑鸣慌里慌张的说著,看阿璃那张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口离他下体越来越近,浑身热血轰鸣沸腾,嘴里说著要洗澡,身子可没半分要动的意思。
“公子这副样子,洗得怎会尽兴,不如先……”
她一路说著,芬芳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硬梆梆的肉龟之上,激的董剑鸣腰背发紧,用尽全力才克制住双手压下她头的冲动。哪知道她说到那个先字,红唇轻启,已吻在了敏感龟顶之上,丹蔻十指捏在两侧,轻轻一吮,真如衔了一支玉箫在口,只是未吹反吸而已。
董剑鸣到抽一口凉气,美得几乎飞上了天去,一条软嫩丁香贴在马眼上,柔滑唇瓣吸住了周遭,还有双盈盈欲滴的水眸自下而上望著,简直令人骨酥神迷。相较于那位神神秘秘的魏姑娘为他含吸的时候,这阿璃不仅容貌神态远远胜出,技术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那纤秀的下巴前後挪动,舌尖勾著阳根下的大筋,软中带硬的上颌恰达好处的压住龟头,舌面不住滑动,檀口中嗯嗯呜呜的闷声呻吟,似泣似求。
这般动上一阵,又转而打横把肉棒啜住,唇舌并成三线,左右扫动,向里进去之时,嫩若春花的面颊紧紧贴著男子坚硬大腿,毫不在意的从侧面吸舔著饱胀的肉袋。
忽而横吹,忽而竖吮,股间那方圆不足半尺之地,顷刻就被阿璃樱唇尽数照顾一遭,湿漉漉尽是滑腻香津。
眼见董剑鸣的阳根暴涨已近极限,喉咙里也低吼起来,阿璃唔的一声酥媚呻吟,香腮一收,把整根巨物裹进口中,嫩舌一股劲儿的往阳根最痒处搔弄上去。
恰好此时隔壁秋羽浪穿秋水的一声惊天尖叫,淫媚无比,少年耐性如何按捺的住,就听董剑鸣欢畅淋漓的吼了一声,双腿猛地夹住了阿璃臻首,憋在根上的浓稠精浆也不管胯下女子感受,一气全数泄了出来。
阿璃晕生双颊,费力的微仰粉颈,舌根抵住了水炮似的马眼,把阳精去势缓了一缓,不至於呛到气管,满满当当的含在了嘴中,斜斜望著董剑鸣微微启唇,舌尖在口中白浊汁液里微一搅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董剑鸣脱力一般坐在凳上,明明未动四肢却周身大汗气喘吁吁,心底说不出的愉悦,眼前这娇媚柔顺的美人顿时在他心中亲密了几分。
阿璃拿出帕子轻轻擦去唇角狼狈,抿唇一笑,柔声道:“公子现下可以入浴了。”
她说著看了一眼在旁闭目皱眉的董诗诗,小心的问道,“这位姑娘也是公子侍妾?是否也要她一起服侍?”
董剑鸣这才想到姐姐就在一旁,心里顿时一慌,连忙道:“不、不是,她,她是我姐,你快用屏风挡住。我、我都忘了。”
说著,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还沾满口水的胯下。
“既然是姐姐,那为何要……要这般待她?”
阿璃拉著屏风挡在木桶与董诗诗之间,眨著双眸疑惑道,“而且公子要沐浴,我找间屋子,让姐姐休息不是更好?”
董剑鸣却不愿让姐姐离开自己身边,心里一烦,挥手道:“这不用你管,我和姐姐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
说话间阿璃已经服侍他脱掉了周身衣物,赤裸裸的坐进了木桶之中。她转而走到屏风旁侧,款款宽衣解带,把那繁复宫装轻巧的搭在屏风上,仅穿了内里的一件水红肚兜,一条宫纱衬裙,褪了双足罗袜,散开一头乌发,俏生生站在了桶边。
那纱裙中的亵裤堪堪遮到膝弯,一截粉嫩晶莹的小腿若隐若现的撩拨著董剑鸣的视线。阿璃也没再穿鞋,想来是怕被水溅湿了,一双白玉无瑕的秀足微微踮起,立在桶旁。她撩著热水往董剑鸣身上轻轻擦著,柔声道:“公子不叫我管,我不问便是。只是姐姐这样被绑著,总归不太舒服吧?”
董剑鸣心思一片混乱,对董诗诗说不出是愤恨还是别的一些什么,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姐姐回到仇人身边,至於跟著自己要怎么办,他却全然没有想过。一旦解开了绳子没了束缚,宁死也不信董凡所言的董诗诗必然回到聂阳身边,那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听他不语,阿璃怕他生气,垂首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公子别生我的气,我……我不说就是了。”
董剑鸣愣了一下,转头撩了些水泼在面上,心底一股股挥之不去的焦躁,仿佛从见到董凡之後开始,心底的一些东西,就变得不对劲了。可只要用力去想,头就会一阵疼痛。
他有些莫名的气愤,对自身脆弱的定力,和一样脆弱的武功。下山的时候,他自信满满,武当年轻一代中,除了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师侄外,他董剑鸣可以说对谁都有八成胜算,想著这次历练可以除暴安良惩恶扬善,靠一身自以为已经够好的武功行走江湖,扬武当玄门正宗之威。
哪知道不光是那比他大上一些的聂阳慕容极,就连那看起来还不过是个半大女娃的云盼情都可以在三招内让他一败涂地。
稀里糊涂的与一个姑娘有了鱼水之欢,最後却发现那只是利用,懵懵懂懂的跟著姐夫出镖准备继承家业,最後却发现逐渐信赖之人竟和自己有杀父之仇淫姐之恨,见了父亲的旧识,知道了零星往事,学了那唯一可以给他报仇机会的武功,却在第一次施展时,就害死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把脸埋进了水里,心底的无力感像一个旋涡,慢慢地把他吸了进去。只有董叔……只有董叔了,他愤愤的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女生外向,这两个姐姐已经著了聂阳的魔,连杀父之仇也不管不顾了,只有董叔,董叔会帮他。这洗翎园,这柔情似水的阿璃,不都已经是他的了么?
从没有产生过对什么完全拥有的感觉,而此刻柔顺的在他背後替他搓洗的阿璃,却真真实实的让他有了绝对的拥有感。
不像倔强的姐姐,这个美丽的少女,是完全顺从他的……他想著,心思又开始混乱起来。阿璃口中噙著白浆的淫媚娇颜,和董诗诗春意盎然的嫣红俏脸在他眼前交替闪现著。
姐姐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明明已经是个男人了!他一把握住了阿璃柔滑的手,猛地向前一拉。
阿璃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在桶边,饱胀欲裂的紧绷肚兜内,一对儿软韧弹手的丰乳正正压在董剑鸣背後,她似嗔似怨的娇声道:“公子,您就算生气,也让我给您搓完背啊。伺候您洗完了,您想怎么罚我都成。”
刘叔不是说了么,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才是男人最像男人的时候,他喘息著,顺著阿璃的手臂向上摸了过去,一直摸到她发烫的脸颊,“阿璃,你是我的,对么?”
阿璃微微垂下了目光,把脸颊在他手心磨蹭,轻轻嗯了一声,“阿璃是公子的,永远都是。”
姐姐,你看著吧,姓聂的是男人,你弟弟也已经不是孩子了!他向後摸著阿璃的颈子,那里光滑柔腻的肌肤带著阵阵香气,即使心里有著各种杂念,他的欲望依然被这诱人的胴体唤起,手刚刚触到肩後压成一团的丰满乳肉,跨下的阳具就已经直愣愣的竖在了热水之中。
“公、公子,你要在这里,也、也容我脱了衣服啊。”
没想到董剑鸣这就把她往桶里拽,她连忙说道。
“好,你快些。”
他的鼻息粗重起来,转头看著她露出的一片片羊脂白玉,肉棒已经涨得发痛。
阿璃定了定神,红云扑面,含羞带怯的舒臂一抹,把那纱裙裙腰松开,弯腰屈腿小心的放在一边,犹豫了一下,微微颤抖著拉下了亵裤,一寸寸露出了粉嫩莹润的浑圆雪股。当中一簇油黑芳草,细细拢出一个三角,当下的尖儿正指著一处含苞欲吐的肥美耻丘,抬腿脱裤之时,那一线嫩红将露微露,若隐若现,让人直欲扑上前去狠狠掰开那双白腿,把脸埋进其中看个通透。
她也知道董剑鸣的目光正逼视著她露出的阴户,心头大羞,不禁出了一手盖在腿心,剩下一手磨磨蹭蹭的挪到背後,拉开了肚兜系带,用手扶住,却不愿脱下来了。
这样仅有一块松散兜儿遮住的玉体更富诱惑,董剑鸣瞪大双眼看著,几乎忍不住跳出桶来,张了张嘴,喉咙发干竟没说出第一声来,清了清嗓子,才嘶哑的说道:“阿璃,你……你真好看。”
阿璃脸上已经起了火似的一阵阵发烧,初次这样裸呈于男子面前,虽然是许久以前就已认定给她的主子,却毕竟是今日才初次相见,强逼著自己走近了大桶几步,早先学的那些哄男人开心的法子当真忘了个七七八八。口舌淫戏之时尚且不觉,现下想到了两具赤裸肉体在热水中翻覆纠缠肌肤斯磨的羞人样子,她不禁胸中鼓荡双腿一阵发软。
“公、公子,我……我进来了。”
她颤著话音踩在了桶旁凳上,揽著兜儿想要入水後再拿开,抬高了一条玉腿,颤巍巍的在水上点了一下,慢慢放进桶里。
看著那一只莹白泛红的赤足没入水中,董剑鸣欲火大炽,等不及她在桶边磨蹭,双臂一展,一下把她抱进了水中。
“阿呀!”
阿璃低低惊呼一声,连忙甩手把那兜儿丢到一边,生怕湿了之後不好再穿,这一扬臂用力,胸前一对白花花的玉兔顶著一双嫣红乳蕾晃到了董剑鸣面前。桶内狭小,他就觉一阵香风扑面,旋即一团软弹柔滑的嫩乳便正压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一张嘴,唇间顿时多了一颗小指尖儿大小的肉豆,软乎乎的被他嘴巴夹在当中。
他立刻舔了上去,双手搂紧了那细滑的腰肢,让阿璃动弹不得,舌尖弹琴般拨弄不停,顷刻就让那肉豆缓缓硬了起来。
“公子,嗯……嗯啊,让……让我伺候您,就、就可以了,您不必……唔唔,这样的。”
阿璃的身子敏感的很,乳尖被舔的一阵酸痒,又热又涨,心里想著让董剑鸣舒畅才是首要,不禁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推拒。
口里含著娇嫩乳尖不肯撒开,他只管搂著怀中娇躯,把那芽苞吸吮的越来越胀。
“嗯嗯,啊……哈啊……”
阿璃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甜酥酥的哼吟不断,水里的双腿情不自禁的夹住了他的雄腰,上下挪动著身子,激起阵阵水波。
哗啦一声水响,被这柔滑娇躯磨蹭的全身如同火烧,董剑鸣按捺不住,猛地把她向前扑倒。
她呀的低叫一声倒在水里,水面没到了下巴,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开在水里,双腿在两边举起,把他夹在中间,小腿露在了水上,水淋淋一双小脚煞是诱人。她娇喘吁吁的反手扳住了桶沿,含羞带怯呻吟一般道:“公子,您……您可千万轻些。”
董剑鸣费力的跪在桶中,大腿垫住阿璃圆润玉臀,盯著阿璃彷佛在随著水波汤漾的洁白酥胸,挺起阳根便压了上去。有了昨日阴霾,他此刻自然也不会去运什么功法,只是纯粹顺著欲望而动。
那圆而坚硬的头儿顶住了娇嫩蛤口,阿璃浑身一紧,略显惊慌,双手用力扣紧了桶沿,把一双雪股分的更开,让膝弯挂在桶沿上,免得一会儿本能挣扎收紧了股胯,反落得自个儿痛楚,口中仍不忘提醒:“公子,慢慢的进来。”
热水泡的这娇躯如花瓣一般娇艳水嫩,董剑鸣血气方刚,纵然阿璃连连娇声提醒,他还是抱紧了她滑溜溜的屁股,一用腰力,就往那穴内戳去。这一下力气用的大了,那小小穴口又还紧紧闭著,一时没有找到准处,肉棒一下向上滑去,结结实实的压在桃源顶端嫩红的相思豆上。
“啊呀!”
绷紧了皮肉等著那一下痛,没想到却被磨到了要害,阿璃她们平日免不了靠纤纤十指打发寂寞春闺,一颗嫩豆儿敏感非常,这一下顶的她心酸腹颤,两条粉腿一个哆嗦,一股汁儿已从那软绵绵的蕊心上泌了出来。
听她这一声娇啼,董剑鸣心中一阵好奇,当下也不急著送进去,反倒摇晃著龟头,顶著那嫩滑肉粒一下一下磨蹭。水里本就不好使力,这磨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恰好合了阿璃身子里那股酥麻跳动的节律,不几下就顶的她快浮上了天,一连声的求饶,“公子……好人,可莫……莫要再乱顶了,人家心尖儿都酸了。”
一听这柔媚入骨的娇吟,他更加起了性,贴紧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更加用力的碾压,简直要把那颗花苞碾碎一样。
而她也真的好像被碾碎了一样,悬在桶外的一双白足抻的笔直,酥红的足心紧紧皱著,纤细的小腿僵在半空,小嘴里呜啊一声,那白生生的小腿就晃上一晃,想在半空里蹬上什么似的。
这样压著磨了一盏茶功夫,阿璃的呻吟愈发高亢,原本没在水里的上身也挺了起来,丰美的胸脯和白里透红的身子一起风铃似的颤。冷不丁董剑鸣失了准头,那灵龟一个打滑,滋溜向上窜去,青筋盘绕的活龙整条从蕊芽上抹过,结结实实的磨了一次。
“呀啊啊!不……不成!出……出来了……”
阿璃仰高了粉颈,搭在弦上的情欲之箭呼啸而去,正中她饱胀近酥的穴心儿,一股阴津爱蜜随著她雪股一颤,尽数射在了水里。
正垂在玉门关外的紧绷卵袋彷佛也感到了这股热流,董剑鸣低咆一声,把压在阴核上的肉棒向下一抽,滑进了方才随著情欲汤漾而不觉得分开的嫩唇中央,这次抵准了犹在吞吐收缩的处子膣口,猛一发力,破门而入。
最外那一圈嫩肉被水浸著,又是蓬门初开,一阵紧涩难行,反倒是内里的紧致蜜管儿充盈著方才泄出的爱液,顺滑通畅。董剑鸣力气用的实了,扯的肉皮都有些吃痛,一气探到了底。被撑破贞洁的蜜穴由於痛楚加上余韵犹存的缘故,顿时牢牢地把肉棒裹在当中,那软中带著一点微硬、肿胀至极的花心嫩肉被狠狠一撞,小嘴一样一口吮住棒尖儿,美美的吸了一口。
这犹如活物一样的花心和充满弹力的蜜腔当真销魂无比,才不过初次纳入男体,就把董剑鸣夹挤的浑身舒泰,还没动起来,就已是一阵翘麻直冲天灵。
反而是才在极乐巅峰走了一遭的阿璃此刻直坠山脚,这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沉重一击让她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已被迅雷不及掩耳的开了嫩苞,她自然体会不到男人此刻是多么愉悦,只觉得腿心被夯进一根木桩似的,股根都扯的一阵裂痛,腰下面被死死钉住,不要说扭腰躲避,就是水波汤漾害的身子微微动弹,都一阵热辣辣的疼。
“唔呜……公子,您,您好狠的心,我……我都要被您捅穿了。”
阿璃面无血色的娇声嗔道,实则几乎咬碎银牙才忍下这刻骨之痛,维持了娇娇软软的惑人腔调。要不是她的双脚搭在了桶外,这一下猛干非让她整个人蜷成一团不可。也正因如此,她白嫩的小腿生生被桶沿硌出了一道红印,几乎擦出血来。
这样嫩滑紧密的甘美肉穴,董剑鸣就算听得进去,下体也已经不受控制,自行动了起来,肉龟往外一带,一缕血线飘飘然散尽了水里,紧跟著,便是激的水花四溅的一番挺动。
“啊!啊呀……公子!公子轻些!”
阿璃被顶的上下起伏,丰乳摇晃在水浪下面,当真是肉波阵阵,她哀哀告饶,却又不敢逆了董剑鸣的快活,反要尽力张腿挺臀,忍痛迎凑。
水里动作怎么也快的有限,他那一腔欲火,便全宣泄在了力道上,直入的阿璃花穴柔唇翻飞,淫沫四溢,嫣红的穴内嫩肉几乎被掏翻出来。如此仍不尽兴,他一只手捏住阿璃乳根,把那玉球挤得形状变换,揉来搓去。
一直到百余下後,阿璃的痛楚才稍稍减轻,逐渐适应那异物饱胀的肉孔终於体味到了一丝丝酸麻酥痒。
董剑鸣既不通阴阳之道内里花巧,也不明女子情欲个中要害,唯一知晓的,就是顺著心中一腔欲火,忘命的里里外外抽动。硬说有所擅长,便只有少年无穷无尽的欲念动力,让他不知疲倦的插入、拔出,往往复复。
“啊……啊……嗯嗯嗯。”
幸好阿璃也不算是寻常女子,娇怯怯的身子早被调弄的敏感无比,痛楚才过不久,已经嗯嗯啊啊的哼了起来。
这从鼻後挤出一样的呻吟正是男子锺爱,董剑鸣挺耸的更加起劲,水花飞了满地,动到酣出,一把抱著阿璃站在了桶里,让她布满红晕的裸体横陈与木桶之上,站定在她腿间,没了碍事的水,啪啪啪啪把小腹拍了上去。
双肘和脊背被桶沿硌的生疼,阿璃屈著身子,却完全感受不到,那条肉龙之前碾酥了她的红豆,现下又钻酥了她的花心。她蹙眉闭目,唇角却微微翘著,磨盘一样旋动著滴著水珠的臀峰,一波接一波的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公子……您好厉害,我、我不成了,啊啊——”
随著亢奋的一声娇呼,热乎乎的龟头迎面被浇了一片蜜浆,快活的董剑鸣浑身发麻,搂紧了那一握纤腰,强忍著泄精冲动做著最後冲顶,次次尽根而入,捣的花穴之中蜜出如浆,滴滴答答顺著水滴轨迹全落在了桶中。
阿璃被这有力的突入顶的浑身发轻,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口中叫著些什么连自己也不清不楚,只知道舒服的简直就要这么死掉。
董剑鸣阳精激射在阿璃花心上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挺身抱紧了他,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一起跌进了水里。正在喷射的龙头随著这一下坐倒,猛然贯穿了酥软不堪的花心嫩肉,冲进了更加柔嫩娇滑的一处所在!
阿璃垂头咬住了董剑鸣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红嫩阴门随之牢牢收紧,拢紧的小手一样一下一下勒著棒根。
“呼……呼……”
一直到喘息渐渐平复,阿璃才充满歉意的低垂著头,泪眼盈盈的抚摸著自己留下的牙印,“公子,我……我……实在对不住。我也不知怎的,就……就是松不开嘴。”
董剑鸣正舒服的浑身松散,哪里在乎这点小疼,随手把她搂紧怀里,抚弄著那又白又圆的乳房,随口道:“没事,倒是你,疼得厉害么?”
阿璃羞红了脸钻进他肩窝,低低答道:“开始,开始痛得很,不多大工夫,就……就快活起来了。”
董剑鸣满意的笑了笑,侧目看了一眼屏风。那屏风不过是一层薄绸,隐约可见到後面董诗诗的身影,阿璃顺著他目光望去,不由得啊了一声,有些忐忑的低声道:“公子,我……我方才那般声音,可……可全叫姐姐听去了。”
她此番前来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董剑鸣侍妾,一想到主人姐姐就这么听著自己淫声浪语,不禁大是羞惧,心道这番可忘情的过了,只顾著讨好公子爷,连旁边有人的念头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去又怎样。”
董剑鸣恨恨道,“她嫁人也有不少时日了,难道还怕听到这些不成?她到了痛快时,叫的只怕比你还响。”
董诗诗在屏风後面听到这话,气的俏脸煞白,胸口起伏不定,如果不是动弹不得,只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阿璃也觉得不妥,柔声劝道:“公子,一家人莫说这种伤人的气话才好,姐姐有什么惹您生气的,我帮您顺顺。”
说著伸出了柔白小手,轻轻在他胸口抚摸著。
董剑鸣欲壑暂填,那股愤恨又冒了上来,他看著屏风後,大声说道:“哼!你不用一口一个姐姐的讨好她,我没有这样的姐姐!执迷不悟!认贼作……作夫!”
“呜!呜呜!”
纵然口不能言,董诗诗依然气愤的哼叫著。
“爹死在仇人之手,她是那人妻子,知道了实情,不但不听我和董叔的劝,依仗身份回去报仇,反而一直回护仇人,阿璃!你说!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阿璃不明内情,只好支吾著小声道:“公子,话,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可能姐姐还是不明真相吧。您好好跟她讲讲也就是了。”
“讲?”
董剑鸣愤愤的喷了一口鼻气,此时水已微凉,他下意识的搂紧了阿璃火热光滑的胴体,继续道,“董叔跟我说了没半个时辰,我就前前後後明白得清清楚楚,董叔和她谈了快有两天,她……她不仅不信,还把我那信了的大姐骂得狗血淋头!这种糊涂虫,还能算是我姐姐?”
“能。”
一个很平静的声音答道,“她当然能算是你姐姐,倒是你,绑走亲生姐姐带到青楼烟花之地,妄信谗言败坏武当清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振振有词?要不是看在你姐姐面上,单凭你不辨是非胡作非为,我就该给你个二十年後重新做条好汉的机会。”
董剑鸣心中一惊,侧目看到长剑远在数步之外,运力推开怀中阿璃就要起身,力道还没用足,就见一道青光闪过,森寒的剑芒迅疾如风的刺中他肋侧两处穴道,经脉一滞,又软软的坐回了桶中。他带著恨意和不甘扭头看去,果然正是聂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阿璃呀的尖叫一声,缩到了水中董剑鸣身後,探头看著来人,心道这小哥看著和和气气的,脸上还带著颇讨喜的微笑,怎么看也不似坏人,才稍感安定。
“你……你何时来的!”
董剑鸣知道这次已经讨不到好,沮丧的看著还是平时模样的聂阳。
聂阳把剑收回鞘中,微笑道:“若不是我有些话问姓刘的,耽搁了些时候,你本没这个鸳鸯戏水的悠闲时间的。”
原来聂阳等了片刻之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到了城门附近,却正好看到一户青琅玕豪商的奢华马车仅仅车夫被盘问了两句便顺畅放行,心中一动,过去询问两句,恰好问到了不久前恰有一辆洗翎园的马车未经仔细盘查就进了城。
董大老板的私用马车,谁知道车上坐著的姑娘是不是正陪著哪位惹不起的爷,自然也无人敢查。
聂阳一听便明白其中有异,董剑鸣若是有董凡保著,用这种渠道进城再自然不过。问明了董大老板私居,他便直奔这里而来。
以他的轻功,凭那些龟奴妓女自然没有任何发觉可能,只是天色尚明,隐匿行迹自然费了些力。倒了摘星楼内,风尘女子几乎绝迹,反倒是多了不少一看就身负武功的护院影卫,还有些似乎是供这些武人淫乐的女子,零零散散住在低层。
上到最顶,还没开始查探,聂阳的敏锐双耳就听到了秋羽被刘啬弄出的淫声浪语,真是找的毫不费力。
他想像过很多次和刘啬相遇时候的场景,只是为了一遍遍更深的镌刻上仇恨的印记,但他看到刘啬的时候,还是感到肩上沉重的担子,在缓缓地滑脱。
那被干的淫水长流阴精撒尿般狂泄的裸女根本注意不到周遭环境,反倒是刘啬以瞎子特有的感觉察觉到了什么,侧耳听向了他的方向。
他盯著那张皮包骷髅的脸,很努力地和记忆中的刘啬拼凑,才辛苦的确认了仇人的身份,他很想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後一剑杀了刘啬,接著去隔壁救走妻子,就此离去。
但他的剑,却不愿意抬起。像刘啬这样活著,死对他来说恐怕反倒是一件好事。
“你真的是刘啬?”
聂阳问话出口同时,长剑一昂指住了秋羽上下摇摆的肥臀,冷冷道,“不许说话,动你的。”
淫性正炽浪的昏天黑地的秋羽虽然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听话的自顾自扭了起来,只当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样被一阵寒气逼著屁股,反倒多了些特别的刺激,让她上下套弄得更加起劲。
刘啬哑声笑道:“聂家的小子,你好本事啊,夏老四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都被你搞上手了。天天操著仇人的女儿,一定很带劲吧,啊?”
聂阳看著他只剩下两处狰狞伤疤的眼窝,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也算是习武之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刘啬的嘴角微微一撇,用力往上耸了两下,嘿嘿笑道:“你也不用可怜我这废人,我知道你也用那邪门法子练了幽冥九转功,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没有女人就痛不欲生,靠著女人才能生不如死的活下去。要不是因为看到我这副样子吓破了胆,你以为夏老四那么容易就会被幽冥九歌钓上来么?”
没听到聂阳回答,刘啬自顾自说道:“其实我早劝过老四,别信那鬼玩意儿,咱们从走了邪道开始,就没可能有救。当年那邢碎影找上我们四兄弟,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他肯定也是发现了这功夫可怕之处,说什么也要找多些人一起,好试验个法子逃出苦海,不然报仇的事儿,以他当时的武功心计,一个人也尽够了。”
“当年邢碎影到底和我爹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对你们说过么?”
聂阳一直以来疑惑此事良久,与夏浩谈起时他只说老三可能知道,此刻自然问起。
本不指望对方真的回答,不料刘啬竟慢慢说了起来,嘶哑的声音伴著女子阵阵浪叫,说不出的诡异,“江湖流传的那些说法,其实没几个准的。姓邢的弄手段把孙绝凡玩成废人的时候,我们和他根本还不认得,只是听说有他这么个人能把姓孙的制住,觉得十分佩服。老四吃过孙绝凡的亏,上杆子去攀了邢碎影。我们也没想到他就那么大方,孙绝凡那时可是水灵灵的美丫头,他一点都没犹豫的就让给了老四。我们四个……”
他彷佛是回忆起了当年淫虐孙绝凡的情景,喉头滚动著吞了口唾沫,接著摇了摇头,“罢了,那时的事,不说也罢。之後老四的女人报了信,我们和聂家两口子才算是结下了梁子。不过後来我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他娘的是姓邢的算计的!要不然,一起来救人的那个风绝尘,怎么不见他去设计圈套报复!”
他平复了一下心中激动,压下了语声,好像也不愿意惊动了隔壁正在享受美人的董剑鸣,“说真的,我其实也不太清楚邢碎影那次布置到底是所为何事,不过你一定有一件事想错了。当年邢碎影并没想把你们家斩草除根,你和你那妹妹,他是打算抢走的。我问过他想做什么,他只说贱人的女儿他会好好养大,然後玩够了卖到最贱的窑子里,一辈子让千人骑万人跨。我那时想著估计抢去你也没什么好事,也没再多问。”
“是么?”
聂阳皱著眉心,彷佛没有觉察到什么真实感,来自另一方的脉络添加进来後,反倒让事情变得更加迷蒙,“你可还记得什么别的?”
刘啬笑了笑,道:“我若是什么都说了,你肯在知道自救法子之後,拿来给我么?”
聂阳看了看刘啬,原来这人本就已经做好了和他交易的打算,才一副毫不慌乱的模样。
不过他也不是随便许诺的人,答应夏浩时那一时冲动的结果,已经叫他隐隐有些吃力,“那要看你说的值不值。”
“我这个废人烂命一条生不如死,杀了我也没什么可高兴的,我现在活著也就是为了两件事,杀邢碎影和找到恢复正常的法子,这两件事说白了,和你应该是一条路。所以我和董凡那小子不一样,我可不想杀你,我还要尽所能的帮你才行。”
“董凡这些年大把的银子砸下去,也并不是都打了水漂。邢碎影的不少事情,他那边都有了记录。虽然我从没看过,也知道里面定然有些秘密事关重大,所以他一个字儿也不肯泄露。”
“你这和没说也没什么差别。”
聂阳冷哼一声,侧过了视线,不愿意再看著刘啬那边,免得那赤裸裸的汗湿女子上下晃动的身子偏了他的心神。
“那可不是……我看得出,董凡似乎找到了有可能解决幽冥九转功恶果的方法。不然,他也不会冒险用上催心术也要让董剑鸣学了邪道的幽冥九转功。你想必也清楚,一旦不用担心那功夫反噬,再多勾搭几个内力不错的小妞,以董剑鸣的玄门功底,内功超过你用不了多久功夫。若要我说,你最好现在就去一剑杀了他。小舅子嘛,没什么的,夏老四害死了彭家两个丫头,剩下那个不还是跟了他。”
“你要说的就这些?”
聂阳心中暗暗计量,这刘啬定然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出这些话给他,自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现在一剑杀了他不难,不过还是让让他这么茍且偷生看起来比较痛快。如果邢碎影也是这副模样,他一定不杀他,而是找个绝对没有女人的地方,好好地把他锁起来。
刘啬开始揉搓著身上女人的丰乳肥臀,像是打算结束这场实力悬殊的枕席较量,这叫秋羽的小妞花心已经大开,之後这三四天里不要说陪客,下床恐怕都有气无力,别说被干,双腿肌肤一磨,也会泄出满胯淫蜜。
要不是刘啬强压著没有全力施为,她早已在极乐中脱阴而亡。
“姓聂的,比起找邢碎影报仇,你最好先解决了幽冥九转功的问题。我猜他多半也在为了这个方法拼命,你如果找得到,他自然就会来找你。比起这种幼稚的钓饵把戏,要管用得多。”
聂阳颇为自嘲地笑了笑,“你怎么就会觉得,你们一个个都劳心劳力的找找不到的东西,我就可以手到擒来?董凡既然可能有法子,你自己打他的主意吧。少陪了。”
虽然对刘啬的样子心有余悸,但聂阳并未觉得有什么事情应该排在报仇之前,就算是要找法子,也是邢碎影伏诛之後的事。
南宫世家败落之後,家中诸事皆失,作为旁支的聂家本就人丁不旺,唯一一个可能知情的聂清漪偏偏早早就去闯荡江湖,对那时家里的事一概不知,聂阳父母到底如何招惹了仇家,她也只是说行侠仗义惹来的祸端。
如果刘啬所言不虚,邢碎影莫不是哪个被杀的魔头後人?
邢碎影的身份聂阳追查了将近一年,依然毫无头绪,他父母的仇家只要为人所知的,几乎被他筛选了一遍,最後依然无果。
否则他也不会去拜托如意楼主,安排了这么一个必然会搅出一堆事端的下下之策。
不过现下连他也有些疑惑,这种确实有些思虑不周的计划,为何如意楼没有任何质疑?仅仅是因为师父的恩情和同道之谊么?
疑问越来越多,离邢碎影彷佛越来越远,聂阳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不再去看那随时可以取走性命的刘啬,走向了董剑鸣的房间。
进门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董诗诗,董诗诗闭著双目面色赤红,被捆紧的两条腿来回磨蹭,一看便知是个什么境况。
一直到他说了话,她才恍然醒觉一样睁眼看向了他,眼中喜悦的竟流下泪来。
董剑鸣被他讥讽的面色发红,愤然道:“有种的等我穿好衣服,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你杀我父亲,霸占我的姐姐,此仇不共戴天!你现在最好一剑杀了我!否则……否则我迟早要你的命!”
聂阳敛去了笑容,慢慢把手扶上了剑柄,眼中杀气浮现。那一直瑟缩的阿璃浑身一颤,突然抱住了董剑鸣一转身,把湿淋淋的赤裸雪背挡在了他身前,婉转低泣道:“这位大爷,求求您不要杀他!他说的都是气话,您可别放在心上啊!”
董剑鸣双目赤红,俨然已是心智失常的模样,他大叫道:“阿璃让开!让他杀啊!我爹已经死了,我大姐恐怕也被他害死了!二姐鬼迷了心窍!不就是死么!来啊!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聂阳瞥了一眼董诗诗,见她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转念想到若是董凡想要培植董剑鸣,解幽冥九转功的办法可能就有了著落,便又撒开了剑柄,沉声道:“我只说最後一次,董浩然,不是我杀的。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好好练功夫,我杀了邢碎影后,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看在你姐姐面上,我再提醒你一次,幽冥九转功那种练法害人害己,你身为武当弟子,好自为之吧。”
“呸!谁会信你的花言巧语!你今天放过我,你一定会後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後悔的!”
懒得再理会董剑鸣的狂吼,聂阳走到屏风後,运力扯断了董诗诗手脚绳索,扯掉了她口中那团破布。
董诗诗抬手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说了句:“你等等。”
旋即绕到了屏风外面,一把扯开了阿璃的身子,扬起手抽上了董剑鸣的脸颊,紧跟著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耳光,噙著眼泪看著怔在桶中的董剑鸣,咬著牙颤声一字一句道:“我董诗诗,以後没有你这个弟弟!”
说罢,转身向门口走去,不料血脉不畅双腿一麻,娇呼一声身子歪倒下去。
聂阳飞身揽住,顺势一把把她打横抱起,看她已是泪流满面,也分不出是喜是悲,只好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诗诗,你受苦了,我带你回去。”
连日来的身心俱疲随著这句话一并涌了上来,一直坚守的心房终於松了守御,董诗诗呜咽著搂住了自己的夫君,把小脸深埋进了他的肩窝,抽泣著道:“小阳子……你终於来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们说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信,我只听你说,只听你说……”
“我会慢慢跟你说明白的。”
聂阳抱著她飞身跃下摘星楼,回头望了一眼这充满谜团的洗翎园,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悄然而去。
他有预感,他很快就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