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房楼盘都比较远，桑德让小婉考虑下，是在市中心买一套二手房还是在距离中心远点的位置买新房，小婉最终决定还是在中心位置选一套房，最终，二人通过仲介相中了沙河口区西安路的一套０７年竣工的二手房，８８平两室一厅带阳台。买下後，桑德又安排装修。莫小婉很开心，虽然房子还不在她名下，但是桑德答应她，给她住着，三年之後就转到她名下。

　　在这个生活了七年的城市，终於有了一点归属感。他对我，真好，即使是高昌，偷走我第一次的那个男人，也没给我买房。

　　经历过两次失败爱情後的莫小婉已经不再期待爱情，如果没有爱情，有情，有爱，也好，哪怕这个人不能给自己一个家和未来，生活富足就好。

　　其实，爱还是有人给她的，池彪那次登山对她一见锺情，任她怎麽阴晴不定玩他於股掌之间，他都痴心不悔改。五个月以来，他们一共见过两次面，她一个包包的价钱远远高过他的月薪，他们怎麽可能有未来。

　　八月，莫小婉见过一次面的杜洪涛约桑德吃饭，是他外地来了两个老朋友，他就叫上关系不错的桑德一起，平常桑德请朋友吃饭常带老杜，所以老杜这是礼尚往来。桑德从不把老杜当外人，以前他有别的小ｍ的时候也会带她们一起和朋友喝酒。

　　「小婉，我们又见面啦！小半年没见，又漂亮啦！」老杜夸她，小婉只是笑着说谢谢，没有太多的话。喝酒期间，她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人家问她就回答，人不问她就沉默，只是陪他们一起喝酒，好在她的酒量还不错，跟得上这帮酒鬼。

　　吃完饭，桑德和莫小婉一起来到桑德一套平时没人住的房子，这次进门後桑德没急着干她，而是要求她自己脱乾净，小婉就慢慢脱光衣裙和内衣裤，一会就精光了，醉酒的红晕看上去像一支待放的红玫瑰。桑德没说话，她就光溜溜地站在客厅里，她跟了他几个月，已经形成了他不说让她干啥她就不干的习惯。

　　桑德从卧室拿出一捆黑绳，走到小婉身边，没说话，直接缠绕起来，从肩膀到胸脯到腰腹，再接着缠绕过臀部大腿小腿，把她绑得直直地站在那里，小婉不知道桑德要做什麽，只是顺从地让他绑，低头歪向一边，不敢看他的模样。

　　「抬起头来，看着我。」桑德声音冰冷地命令她。

　　小婉抬头，看他的眼神充满恐惧和茫然。「这个表情很动人，莫小婉，到镜子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多迷人。」说着，拽起绳索把瘦弱都女孩拖拽到客厅的镜子前，镜中的女孩胳膊被紧紧束缚在躯干上，乳房上下沿都缠着黑绳，怕你她娇小的嫩乳更往前突出起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也缠着黑绳，如平常一样平坦。

　　「转过来。」桑德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裸体转了１８０度，与胸脯躲过绳子缠绕不同，小婉翘翘的小屁股被绑了个结实，在臀峰位置被狠狠勒过，硬是把他最高翘的部位勒下去，臀肉挤压向上下两边，均高於臀峰。

　　「莫小婉，知道你身上哪里最迷人吗？」桑德轻抚着她好像被分成了四瓣的小屁股，贴着她耳朵轻声问。

　　「不知道。」小婉的声音细弱到几乎听不见。

　　桑德冷笑一声，继续说：「看看你的美腿，如此笔直，匀称，一点赘肉没有，来，再转过来看。」说着把小婉又转身让她面对镜子，「真美。」说着，抚摸她两条被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美腿，从分叉的大腿根到膝盖，再到脚踝，「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哪里最美了？」

　　「腿。」莫小婉轻声说。

　　桑德没说话，从卧室拿出一条皮鞭，走到莫小婉跟前：「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如此简单地回答问题敷衍我。」同时，狠狠扬鞭抽在她修长光洁的美腿上，一下子就留下一条红印。

　　莫小婉抖了一下，没说话。桑德一边继续抽打一边发问：「让你告诉我你身上哪里最迷人，不准省略，听不见？！」

　　一句话工夫抽了四五下，小婉被抽的直颤抖：「我的腿最美，最迷人。」

　　「不对！」说着，继续鞭子狠抽，还是双腿，不过从前边到了後边。

　　「不知道。」小婉的声音随着身体一起颤抖。

　　桑德後退两步，提高自己分贝：「不准说不知道！」鞭子也更狠地落了下来，莫小婉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尖叫，这种声音，比女人舒服时候的叫床声更让这个变态佬兴奋，他又兴奋地抽了她两下，把鞭子扔掉了，上前用力捏住她的屁股：「这回知道了不？」

　　小婉身体和声音同时颤抖：「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快说？」说着，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巴掌。

　　「我的屁股……是我身上……最迷人的地方……」

　　「你的什麽屁股？」

　　桑德狠狠地拧了一把臀肉，「啊！～」小婉痛地尖叫：「我的……骚…屁股……」

　　桑德阴笑起来：「这还差不多，你的骚屁股想不想让主人操？」

　　「想……不……」小婉说了一个字，就想到他不喜欢她用简短的话回答他，於是赶快改口，「想，小婉想被主人操，小婉的骚屁股……想要主人操……」

　　桑德把莫小婉腰部以下的绳子解开，让她自己走到客厅的茶几边上。

　　「跪上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莫小婉缓缓地把身子靠到玻璃上，然後移动双腿，费劲地让整个身子都上了茶几之上，由於双臂仍然被捆绑在娇躯两侧，她没法用手撑起身子，只能头部和肩膀落在茶几上，从美背到柳腰翘臀，渐次抬高，屁股高高撅起呈现在桑德眼前，他走上前，看看她娇嫩的花瓣已经在刚才的虐待中濡湿了些许……

　　「好婊子，果然是做ｍ的好料。」桑德说着，脱了裤子，扶起慢慢硬挺的鸡巴走到莫小婉的屁股後面，「贱奴，自己把你两条骚腿分开，方便主人插入。」

　　小婉艰难地分别往左右挪动她的双膝，让腿分的更开，让那迷人的鲜肉穴眼儿随着一双玉腿的左右横移而张开，桑德拿起一根短木棍走过来，一下就捅了进去，「啊！～」

　　没有做好被进入的准备的莫小婉，痛苦地皱着眉头，下体传来撕裂的捅，被如此坚硬冰冷，没有温度的东西进入，是头一遭，而以後，她会经常体验这种感觉……

　　桑德一边用木棍狠狠地「操」着她，一边撕扯住她的秀发：「小母狗，把你的毛留长了，留到腰，还有，以後对我的朋友不准像今天和以前那麽冷淡，你只是我的一条小母狗，见到他们要主动摇尾巴，懂礼貌，不要一副高冷女神范，让人主动跟你找话题，你总是这样，我的面子往哪里放？」说完，一把推开被她揪住头发抓在手里的娥首，推出老远，黑柔的秀发便散落的一团糟。「我和你说了这麽多话，你听见了没有？」桑德狠狠地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恨恨地说到。

　　「嗯……啊……」下体传来的痛处让她忍不住呻吟，「啊……奴儿……奴儿记住了……啊啊……」

　　夜已深，人未眠，这个女人此刻发出的惊叫声响彻了整个没有光亮的黑暗房间，甚至蔓延到外面……

　　自从那次淩虐之後，桑德就完全暴露出了他变态的本性，有时候他只需要把莫小婉捆绑鞭笞一番，她在受虐时候发出的惊声尖叫就让他觉得爽快胜过射精，莫小婉虽然痛苦又委屈，但是为了某些目的，她也心甘情愿，不离开。

　　又一次，两人在他给她购置的位於西安路的家里，玩完他们的游戏後，桑德问她：「和我讲讲你的第一次吧。」

　　莫小婉心中一颤，不知该不该讲出来。「游戏」之外的桑德对小婉还是很柔情的，虽然他几乎不会笑。

　　「说吧，如实说，我想知道。」

　　莫小婉便如实说来：「第一次，我喝多了，那时候是我大四实习的时候，陪客户吃饭，」小婉深呼吸一下，「他在我酒里下了安眠药，然後我什麽都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然後呢？你没有报警吗？」

　　「没有，我告诉我男朋友了，可是他却不管我，不要我了。」说到这些往事的时候，莫小婉已经冷漠释然，心麻木无感，不再有眼泪流下来。「我告诉他，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和他住一起。」

　　桑德突然笑起来：「莫小婉，你要和强奸你的人住一起？你还真是天生做ｍ的好材料啊！」

　　小婉听她的主人这麽说也不心痛，被他调教淩虐了这麽久，她的心早已没了痛感，更不会伤怀，只淡淡告诉桑德：「我以为我那样说，他就会回来找我。」

　　「然後呢？结果呢？」桑德问。

　　「他没回来。」一点忧伤，但是别人听不出来。

　　「然後你就跟他住一起了。」

　　「是。」

　　「多久？」

　　「两年。」

　　「为什麽後来分开了？或者你现在还跟他好着？」

　　「没有，小婉现在只属於主人一人。」莫小婉一脸下贱的温柔。

　　「真乖！」桑德说着，亲吻小婉的脸蛋，「你还没告诉我为什麽分开，我说我讨厌问第二遍，讨厌你说话太简短，讨厌你说不知道，你这小贱人，怎麽就记不住呢？」

　　「是，主人，奴儿知错了。」莫小婉低眉顺眼，「我们当时分开是因为我有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知道你的往事吗？」

　　「知道。」

　　「你告诉他的？」

　　「是。」

　　「你为什麽告诉他？」

　　「因为我爱他，所以不想隐瞒。」

　　「呵呵，爱？那他爱你吗？」

　　「很爱，他愿意帮我忘记。」

　　「那他帮你忘记了吗？」

　　莫小婉说不出话来，桑德也没为难，就又问：「你们那麽相爱，分开又是因为什麽？」

　　「他身边女人太多了，我受不了。」

　　「强奸犯身边女人多不多？」

　　「奴儿不知道，主人，奴儿从不过问他的事情。」

　　「那我的女人多不多？」桑德继续问。

　　「主人，奴儿不敢过问。」小婉的头更低垂，眼睛看着自己的双腿。

　　「那强奸你的男人女人多少你不管，可以跟他好两年，怎麽你男朋友女人多你就受不了了？那我呢？我女人多的话，你受的了吗？」

　　莫小婉不说话。

　　「你不爱强奸犯但是爱你男友，所以强奸犯女人多少你都不吃醋，但是男友女人多你就受不了，是吗？」

　　小婉依然是刚才的姿态，沉默不语。

　　「告诉我对不对。」桑德突然有点生气的样子，用手托起小婉的下巴，扬起她的头，强迫她的眼睛对视自己。

　　莫小婉的眼神里没有了最初和桑德在一起时的恐惧，也没有认识桑德之前的忧伤，没有任何表情和神韵，像一双死人的眼睛，空洞没有灵魂，但是桑德喜欢她现在这样的眼睛。

　　「主人说的对，是主人说的那样。」小婉仰着头，看着桑德说。

　　「那麽，如果我女人成堆，你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吃醋不吃醋？受的了还是受不了？」

　　她的下巴还被他捏在手中，下贱的头颅被高高扬起：「奴儿……不敢在乎…不敢吃醋…」

　　「你不爱我？你只爱那个前男友？吃他的醋？」

　　「奴儿爱主人…」

　　啪的一声，莫小婉脸上挨了一巴掌，她也没用手去摸自己滚烫通红的脸，只是眼神移到了一边。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我的小母狗，你没有资格说爱我，懂？」

　　「小婉记住了，小婉是您的奴，是您的小母狗。」

　　「以後你不叫莫小婉了，叫莫小檬，小檬，小ｍ，小ｍ小檬，记住了？」

　　「小檬记住了。」

　　「哪个檬？」

　　「蒙住双眼的蒙。」

　　啪，又是一个耳光：「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别他妈瞎说！」

　　可是，你明明不喜欢我说不知道的，小檬的心不但在流泪，也在滴血，可是在桑德面前，她却能忍住不哭：「小檬知错了，请主人告知小檬的檬是哪个檬。」

　　桑德又掀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柠檬的檬，记住了？」

　　小檬与主人对视着，强忍着泪水，说：「小檬记住了。」

　　桑德忽然心疼她，看着想哭又强忍的样子，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乖奴儿，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被主人搂在怀里，难得他如此深情恩宠，莫小檬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