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佈满星光的夜空拱卫著一轮弯弯的皎月,散发著皎洁的光晕,四週的星座明暗有序的闪烁著。月光如水,星光起伏。
这裡是繁荣的东方内陆城市,无论是饮食还是节庆甚至娱乐节目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这裡是繁华的内陆城市——星城。
「帅哥哎,到哪切咯,要送不咯,节日子是端午节要切哪瀟洒咯!」
「大哥要不要来一发啊?五百块搞全套,保证你快活得乐不思蜀。」
「是真的不咯,你莫带轮子喇,老子……」
「不跌戳你咯,节日子晚上端午节,我给你打八折,快点跟我来咯!」
「好,要得,就是各范。」
星城的夜充满了各种夜生活,充满了各种糜烂,财色交易几乎是随处可见,却也足以显现出星城的繁华和昌盛。饱暖思淫欲,只有特别有钱的城市,才会遍地都是这种特殊交易吧!
整个星城,灯火辉煌,各种各样的霓虹光辉映照著整个天空,交相辉映,即便是夜晚,却也犹如白昼,星城堪称一个日不落的白昼之城!街道上熙熙融融,满是行人,小摊贩咬喝著贩卖艇仔粥、牛杂、羊肉串,当然也有许多人在当街卖粽子。年轻的小情侣牵手微笑,幸福的一家人欢声笑语,街头的混混相互谩骂,刚下班的打工仔匆匆赶去大排档……
人生百态,不一而足。但今天,由於是中秋佳节,所以星城显得特别热闹,街道上的人流数量倍增,马戏杂耍,大秀节目,甚至还有不少魔术师当街表演,还有些中老年人直接就穿起了戏服,在大街上拉著二胡吹著喇叭,唱起了粤剧。
不少白色皮肤的外国人也在星城的大街上閒情地逛著,感受著中国所特有的节日氛围……
在繁华街区的另一边则清冷得多,在一条老街的巷子深处突然窜出一团狂暴的电流,「刺啦刺啦」声中,一个二十来岁消瘦矫健的年轻身影出现在了这个世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眨眼,也许是很久,当他回过神来时,这裡是他在现实世界从家中上班必经的那条路,这裡不再有阴暗中窜出的怪物,没有T病毒感染的丧尸,更没有时刻提心吊胆的各种突发事件,平和的现实世界彷彿就是天堂。家家户户似乎都洋溢著节日的喜气,平常不苟言笑的几个老邻居此时嘴角也掛起了笑容,跟街里街坊聊著龙舟的话题。
感受著扑面而来的欢乐气氛,将近三十岁的消瘦青年站在自家两层青砖瓦房的条石台阶上,看看街道居委会掛上的红缎横幅,瞧瞧胡同裡悬著的大红灯笼,听听耳边时不时蹦起的一缕鞭炮声,深吸一口气,只想仰天大叫一声我回来啦!
是的,这个消瘦的看不出奇的青年正是从无限恐怖中渡过了《刺客联盟》、《生化危机1》两部惊险剧情获得了强化,拥有了资本而放心不下家中年迈双亲老无所依,而不惜耗费珍贵的轮迴点数换取回到现实世界中三天的时间来安置两老。在这就不得不感叹咱国人那五千年来留下的文化遗產的真正威力,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唉,还是自己家好啊!
进入无限世界后不知离家多久了,真有点想爸妈了,再也不多想,「匡噹」一把推开院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爸!妈!」
南屋的门开著,隐约能听到洗衣机「轰隆轰隆」的转动声,操劳多年、头髮花白的老妈拿著衣服架颤颤巍巍往绳子上掛衣服,已经有点拘僂的老爸正攥著报纸和抹布,蹬著凳子在擦北屋的玻璃。听见门响,他俩同时看了过来。
「妈、爸,不孝子回来了,给你们磕头了。」
说著「砰」的一声重重跪了下去。
「你是汉娃?啊啊啊!你个砸畜生,十年了,你死到哪切噠啊?」
脾气一如既往暴烈的老父拖著拘僂的身躯衝了过来,扬起满是老茧的手:「啪!」
无限世界中才几个月,现实中原来已经十年了吗?痛……还是那个感觉。青年回忆起幼时的淘气捣蛋、进入社会时的不务正业,老父就是这麼一记大耳刮子下来的。子不教父之过的一页页画面,心中没有半分委屈,有的只是那心中满满的充实。
「他爸,不要打孩子啊!」
眼圈发红、老泪涟涟的老母盯著跪在地下泣不成声的青年汉子:「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啊,回来好啊!我的娃啊,你是去哪啦?十年来杳无音讯,你不知道我和你爸找了你多久啊!呜呜……呜……」
「妈,孩儿不孝,让您二老受苦了。」
「说,你是不是干了什麼见不得人的事,跑出去躲了?」
老父瞪著通红的双目吼道。
「爸,不是这样的,我在这裡发誓,我真的没有干那违法乱纪的事儿。别的我不能说,请恕我实在不能多说。」
老父却大声的说道:「有什麼不能多说的?这是什麼事?你以為是你公司的机密?还是你那些女人们的电话号码?这十年来你到底干了些什麼?為什麼不回来?我是你老子,我让你说,你就得说!」
青年苦笑著摇了摇头,说道:「爸,你说的话我怎麼可能会不明白呢?但是我真的不能说啊,说了我就会死。总之我发誓我没敢违法乱纪的事……」
父亲还要再说,母亲却拦住了他,这白髮苍苍的老母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明悟,神神地道:「不管怎麼说,孩子能回来就是好事,若真是从地……那裡回来的话,不能说出来的话可能是真的。」
老父顿时恍然大悟,地什麼?当然是地府了。他们这个年龄段的老人家们其实最信这些东西,眼看失踪了十年的儿子突然出现,模样、神态、语言,这些还和十年之前完全一模一样,一丝没变,而自己垂垂老矣!而且说话还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他们顿时全想到了这方面,毫无血色的两老又再抱著他「哇哇」的哭了起来。
他心裡却是鬆了好大一口气,他最担心的事就是无法将这十年来的来歷说清楚。老人们的猜想虽然是误会,但是这误会却是恰到好处的解释了这一切,而他也就正好装糊涂了。
「爸、妈,我只是暂时回来住三天,三天后我还要走。」
青年见两个老人都平静下来,他这才慢慢说道。
母亲顿时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眼中含泪的说道:「儿,你该不会已经……该不会已经……」
「妈,暂不多说了。」
叹了口气,他走到窗口边拉上了窗帘,接著运行灵力打开纳戒,将裡面的东西一骨碌全倒了出来,顿时「哗啦啦」全是金属清脆的响声,三指粗细的白金金砖顿时滚满了客厅地面,银亮色光芒简直是刺得人眼睛生痛,除了金砖以外,还有奇怪的手枪、匕首这些,两老人顿时全都愣愣的看向了他。
拿起了一块金砖,他笑著说道:「你们就放心吧,这些白金金砖是那裡……就是我要回去那裡的特產,这东西在那裡便宜极了。爸妈,这些年你们一直过得拮据,不过财不露白,这东西值钱得很,以前的苦日子都过去了。」
相比於他的话,满地的白金、金砖更让人感到震撼,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悄悄的。
两天了,回到家中的青年步步不停地给两老买了全额的养老、医疗保险,购买了老街裡最好的房子,在黑市中把金条换成了千万的存摺……
距离他回归只剩下一天一夜了,这两天是自从他进入到「主神」空间以后,生活得最安逸详和的日子,白天為父母操持著未来数十年安逸富裕生活应有的著落,晚上陪著父母在家中享受那温馨的天伦之乐。
嗯,家中都已安置妥当,还剩下最后一天一晚的青年开始思绪飘飞……不知道小丽……青年的思绪飘到了当年爱得要生要死、私定终身的骄人女友。不知道她过得咋样?十年了,她还好吗……思绪一起就如百爪挠心,要去找她的念头如火山爆发一般。
十年了,老街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凭著刻骨铭心的记忆,他来到了女友的楼下。十年了啊,她结婚了吗?她有孩子了吗?她过得怎麼样?伸出颤抖的指头按上老红漆的大门上,敲不敲呢?这一刻他犹豫了。
嗯,原女友的阁楼上亮著灯,她还没睡吗?「她一定还没睡吧,一定还是在楼上的卧室裡看著她心爱的言情小说呢吧?」
他一边想著,一边运起得来的超过常人数倍敏锐的五感。他听到了裡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是的,是小丽的声音,但是还有一个猥琐的男性声音。
他呆住了。这一刻有如五雷轰顶重重的砸在了他异动的心田上。是啊,十年了,十年了啊,这是必然的,有哪个姑娘能用十年最美好的花信年华来等一个不务正业的瘪三啊……心痛如绞。
「我应该走的,我应该不要回头吧,不要打扰她如今的生活。我只是她那接触社会所成长中的一个必然的阶段而已,我们没什麼了。是的,我应该悄悄的走开,我应该去那不知何时我的生命就在那部恐怖片中终结的那个地方,我和这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
这麼想著的他却是挪不动任何一隻脚。
「啊……哦哦……我的天啊!亲,你的太大了啊!轻点……别……啊……」
小丽那磁性的浪叫声如一丝丝魔咒传入到了青年的耳中青年无法想像,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正在用那骯脏的大鸡巴插著他曾经的女友那柔嫩的水涟涟的湿滑阴道中,那肉与肉的磨擦、肚子拍在臀肉上的「啪啪」声、鸡巴进出阴道带起淫水的「咕嘰」声,他硬了。强大的诱惑、十年的思念让他鬼使神差的一步跃到了楼上的窗外,调集起灵力运入目中看了进去。
房裡,一个痴肥的胖子此时正光著肥硕的身子,压在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白嫩丰满的裸体上,下身紧贴著少妇那双腿大开的下体不停耸动著,双手在不停地抚弄著少妇身上各处滑嫩的肌肤,嘴巴含著少妇那丰满挺拔的玉乳乱啃,十足的一副淫荡享受的样子。
他那身下的少妇瞇著一双弯弯杏眼,端庄秀丽的脸透著迷人的红晕,涂著水晶唇膏的诱人红唇张开著,不由自主地发出有如梦囈一般的销魂呻吟声,呼呼浪叫:「啊……太大了……要坏了……哦哦……爽……爽啊……死胖子你轻点……呼……嗯嗯……」
胖子下体那根肤色有点发黑、近两寸粗、七、八寸长、佈满像蚯蚓一般条条青筋的丑陋阴茎在少妇的下体肉洞中插入、抽出,可怜少妇那娇嫩的花房被一遍一遍的摧残著,两片阴唇嫩肉随著那根阴茎的进出而不停地向内向外翻卷著,阴道口被撑开得像要裂开了一样,一股股的淫水蜜汁从阴道内被冲挤出来,把香臀下的床面弄湿了一大片。
少妇全身那白嫩的肌肤上早已散佈著一道道红痕,是被胖子那双粗糙的手掌用力抚摸摩擦所造成的,她的一双洁白丰盈的椒乳此时被胖子的双手揉捏著,不断地变换著形状,紫红的乳头在胖子那张臭嘴「赤溜」的吸咬下变得发硬发涨。
操了一阵,胖子突然抱紧了少妇的肥臀和后腰,让她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下体紧贴著,然后站了起来,抱著她走下床,来到了地板上。房裡的地板上蜷卧著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斯文年轻人,头侧著软搭在床头柜边,已然是昏迷过去的样子。
胖子把少妇抱到昏睡年轻人头上的床头柜旁边,把她的上身背部放躺在柜头上,让她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双肩上,搂住她的大腿,站著继续一通猛干。
胖子一边干,一边淫笑著道:「骚货,老子现在就在你老公的面前操你,让他好好看看做男人应该是怎麼样的,让他学个一招半式回去,以后也好伺候你。哈哈……」
原来,那昏睡在地板上的人才是少妇的丈夫。
胖子觉得比在床上操这妇人刺激多了,那享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让他激动得全身都有点发抖,「早知道这样原来这麼刺激,早就该这麼干了,可惜了以前那麼多的机会了。不过也不打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心裡爽叹著。
胖子更加卖力地狂抽猛干著,少妇的下体被他的下体猛烈撞击著,身体跟著一阵阵的前后来回滑动,淫液不停地从她的下体私处流出,顺著臀沟流到床头柜上,又从茶几上滴落到地上。
死胖子突然加速抽动,几十下后,他猛地用力一顶下体,伏下上半身紧紧地抱住少妇的身体,然后全身一哆嗦,滚滚精液已经从他的龟头那裡喷射而出,射在了少妇体内。
「啊!」
他发出一声爽叫。
「啊!」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死胖子你又射进我裡面了……啊啊啊……烫死我了……你混蛋啊,上了我,还想要我老公给你养儿子不成?哦……」
少妇呻吟著扭捏那白皙的汗津津的大屁股,想从那噁心的大胖子胯下抽身。
少妇哪想到,她扭捻的大白屁股又瞬息点燃了胖子那禽兽般的欲火,已经有些微软即将滑出阴道的肉棒再次青筋暴起,那龟头狰狞红艳得居然想梅花二度,乾茶烈火的再次燃起誓成定局了。
胖子尽情地享受著少妇那娇嫩的肉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忽然,他伸手探入少妇的下体,一摸,满手都是精液和少妇淫液混合而成的黏液,他把手抽出来,将液体抹在地上年轻人的脸上。
「哈哈……姓文的,这可是你老婆的淫水啊!和老子的精液一混合,搭配起来味道怎麼样啊?哈哈哈……」
噁心的胖子得意地大声淫笑著,而下体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顿:「啪啪啪……」
「啊……你这死胖子,啊……啊……操死我了……啊……嗯……哦……你怎麼这麼坏啊?你干了他老婆,还这麼欺负他……哦哦……啊……老天爷怎麼不一道雷把你劈死啊?啊啊……嗯哦……不要停……嗯嗯……」
少妇在这异样的刺激下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如一头只知交构的母兽般就这麼盘著胖子的水桶腰、缠著那肥如猪脖的颈子,大声浪叫开来。
胖子抹上去的那把淫液,从少妇老公那消瘦的脸上慢慢地流下来,有一部份竟然顺著微微张开的嘴角流了进去。吃过自己老婆阴道流出的淫液和其他男人的精液调製而成的超级「补品」的男人,他估计算是头一个了,而且还是现场调製的,就更加难得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品出什麼味道来。
胖子继续蹂躪著少妇的身体,好像不把她的阴户插烂绝不罢手一样,卖力衝杀的「噗赤、噗赤」淫声不绝於耳,沾满了少妇阴精淫液的丑陋黑鸡巴在那撑得欲裂的暗红肥大阴唇中的肉穴裡出出进进,带出来的那些东西从不能合拢的肥厚阴唇上流满了整个床头柜,「滴答……滴答……」
乳白色的液体顺著柜角流到那丈夫的额头,滑过鼻翼又再次流入那翕张的口中。
「不……不可能的,不是这样的,丽丽怎麼会变成这样?脑海中那清纯的、娇俏可人的海誓山盟的女孩,怎麼可能是眼前这如娼妓般的骚乱妇人?绝对不可能的!」
头痛欲裂的年轻人想不到时隔十年后的今天,与回忆中的往昔恋人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
「嗯……她是被逼的吗?是啊,一定是。」
青年逼著自己这样想著,看著昏睡在地板、头上一片狼藉的女友今时的丈夫,死胖子那肥大的身影在他眼中越来越猥琐,越来越可恨。
突地青年眼裡暴起一道凶光,瞳孔裡血丝暴胀,一股有如实质般的杀意就如寒冬中的狂风席卷了整栋小楼:「我要救她……我要杀了他……她必须幸福……吼!」
「砰!」
青年手中就这麼突兀的出现了一件兄器,在路灯下闪烁著银色光华的狞恶兄器,没错,是沙漠之鹰。
沙漠之鹰於1980年由MRI发佈,原型枪则在1981年完成,而最终定型则是在以色列军事工业公司(IMI)在经过数以千计的射击试验之后,第一把具有完全功能的0。357口径沙漠之鹰终於面世。
一出现,这款0。357就成為了收藏家和枪械爱好者疯狂追逐的对象。沙漠之鹰(Desert Eegle)彪悍的外形,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的发射力量,这是任何小巧玲瓏的战斗手枪所不能替代的枪中王者。
嗯,跑题了,呵呵,言归正传。
正在房中没羞没躁的嘿休不绝於耳,白浆四处飞溅的两人突然一个激灵,寒颤打起。正处夏初的星城炎热得不得了,这是哪来的寒冷感觉?越来越快的心跳和一丝不安贯入脑中,痴肥的胖子抬起上半身,惊疑地望向让他感到不安的夜窗外,下身急欲喷发的剧烈耸动也越来越慢。双颊桃红满面、春色慵懒地支起那身骚肉的美艳少妇也疑惑的望向窗外……
「吼!」
一声不似人嚎、不似兽咆的怒吼声响起,那块整体的座地窗玻璃如被铁锤重击般碎裂开来,「劈哩啪啦」散进房内每个角落。
「啊!」
在肥猪和少妇惊悚至极的惊叫中,满面寒霜、眼中带著痛苦如受伤的野兽的那吃人目光中握著那兄枪,踏著「噠、噠」碎人心神的脚步踏入了这个刚才还热辣淫靡气味十足的小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