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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坏家风公媳偷情 俏新寡惊为天人

  邵伯瑞牵了红绸一头,领着姽嫿到在了洞房之内,丫环婆子们上来服侍新人坐账。由于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庆仪式,并不是正头的新郎,挑开红盖头后就算礼成,余下的时辰由新妇自行安置打发,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与达官商贾们举杯痛饮。

  一时间推杯换盏,客套迎奉,脸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胜,伯瑞内心却是欲翻东海,不能平静。原来,那盖头一落地,他的魂就给勾走了,这新妇姽嫿之美是言语难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心头就像揣了一头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里想弄美人,但眼下显然时机未至,虽然说宏景民风较南终要开放许多,但在这种日子,弄出大伯强霸弟媳这种事情,怕不叫天下人耻笑,给将军府抹黑,心道反正这苏姽嫿已在府内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乐,便决定再寻良机一逞其兽欲。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胀起硕大一物,心痒最是难熬,非要找个妇人弄弄不肯罢休,忙给邵安(邵伯瑞惯使的家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笔了个“刘”字,邵安转了身按吩咐去办,伯瑞又在席间吃过一巡酒,便早早称醉退席,盯嘱了儿子们好生待客陪宴。

  原来这大将军伯瑞,不爱豪赌爱妇人,打从知晓男女之事起,就兴好这床帷交媾之乐,颇是放浪形骇,于礼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无数美婢不说,还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后竟把主意打到了三个娇美儿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乱俗称为“扒锅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风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数外宿,哪里顾得了家里这个。

  再说那儿媳三个也是晓得干穴之乐的,如今阴内久旷,难免寂寞,就被他趁虚入了,起出三个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胆子也练长了,就背着人偷起奸情,乱了伦常。

  这个“刘”字,正是指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虽不是三个中最有姿色的,但胜在娇小穴紧,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欢时娇吟婉转,善助淫乐之趣,故颇得了些雨露滋润,很是讨伯瑞欢心,得了机会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办事最是稳贴有度,寻了一处僻静耳房给公媳两个肏捣,他在门外把风守卫,耳听得房内淫浪之声,也是脸红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纸弄出洞来,俯身去瞧……

  此时伯瑞正与那二儿媳丽珍并肩叠股的坐着,一双粗壮毛手把怀里娇人儿箍得死紧,嘴里心肝肉的乱叫,一阵急色粗喘。丽珍由着是顾忌丈夫还在府内,怕他寻来撞破了奸情,便扭着身不肯轻从,说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丽珍哪有脸活,暮允(邵珏的表字)还在席间吃酒呢……”

  “怕他做甚?丽珍以身侍奉公爹,这是替他尽孝……”拦了她的手又去亲那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儿丽儿……莫怕,邵安看着呢,谁也见不着……我们畅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练武,身躯矫健伟岸,虽四十开外,但保养极好,连下体那支肉棒亦粗壮坚挺,这时抱了丽珍在膝上坐着,扭那俏脸与她嘴亲在一处,四唇相帖,津液交换,那娇人双股间但觉顶触之感剧烈,也是思春发浪,嘴上不允,穴内淫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机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儿带子,伸手去摸揉一对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干舌燥,那美娇人生得是柔顺娇俏,平日里哪能见此骚妇作风,都是生人物近的贵人模样,此时却鬓乱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肤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两颗水滴鲜果似的俏丽奶尖儿,不住的把玩淫乐,喉内发出“呜呜”的浪叫声,把一双秋水汪汪的媚眼眯着,微闪些泪光,骚得让人只想扑过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戏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儿媳裤子,把个粗砺中指摸到穴缝里滑弄挑逗,分了左右阴唇,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深深浅浅的弄她,丽珍平日雨露不多,性事不频,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体发软,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给个痛快吧……丽儿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发颤,将军一径玩弄这美娇儿媳,却还不开始肏她,几时才能见两人干到一处?他看的面赤耳烧,咚咚咚的心跳,又过了一刻,这才见将军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裤子,褪至腿间,亮出胯间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来长,硕大的棒身因为性事频密已呈紫黑色泽,还泛着油亮。

  这时,他一手抱了丽珍往怀间去坐,背贴胸口,令其分了双腿,一手持着粗大阳物对准娇穴入口,沾了些蜜汁淫水,挤着穴肉缝隙猛力顶入二寸……

  “公爹阳物巨大,丽儿娇受不住,还请怜惜则个……”

  伯瑞一听,说:“我三个儿子都是有本钱的,就说暮允那话儿,没有一尺……哦……”说话间挺着阳物又是一顶,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丽珍皱了眉叫痛,伯瑞又说:“丽儿与公爹干穴也不能是头一两回,我这根物事你是使弄过的,怎麽偏这回就叫受不住了?”说话间两腿一绷,收臀一挺,扳着丽珍双肩往下一压,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九寸有余的粗硬鸡吧全根捅进,疼得她直呼没命。

  丽珍自打公爹出门争战,已是数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颇多,哪又轮得到她承泽恩露,所以阴内虽穴水丰足,还是被入的两眼翻白,一阵痛嚎失声……

  伯瑞在儿媳穴内一捅到底,顿时四周穴肉紧覆包裹,握住棒身,内里温暖火热,深处花心更绞着龟头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浑身一颤,真有说不出的酥爽,当下便两手揉搓着一对挺实的奶子,屁股一颠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奸弄起那儿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丽儿捅破了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事物了……”

  “丽儿耐得住肏……这穴要干穿了才舒服……一会儿丽儿美死了……还要求我入你呢……”

  邵安看着这淫妇给奸的一团儿淫秽,头脸虽还齐整,衣物却散乱狼狈,公媳二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淫水直流,却看不真切,把个心猫挠似的乱颤……

  伯瑞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握住丽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着,又把她衣物一并扯了,不着半缕,赤条条的露出阴户,就见女人腿间花唇之内,正插着那手腕般粗细的黑壮阳物,花谷充填的满满实实,于腹内突起老高一块,男子纵送着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着,那物事一抽一送间清晰可见……

  丽珍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公爹好人的乱叫一堆……

  邵安见两人体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声不觉于耳,一个狂顶猛入,下下尽根;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阴茎在儿媳嫩逼里大肏大干,威武雄风,直肏了三百余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处,不但骑得插得还有股子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又与自己是公媳关系,肏弄起来便多了一层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门艳妓还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丽儿要美死了……”

  “公爹什麽东西弄深些啊?”

  “公爹坏死了……求公爹把鸡吧插深些吧……丽儿要丢了……”

  “丽儿要公爹把鸡吧插到哪里去啊?”

  “……啊……公爹……插到丽儿逼里去……”

  “好吧,公爹就用鸡吧插烂丽儿这个骚浪儿媳的嫩逼……”

  说着竟然抱着丽珍站起身来,鸡吧还肏在穴里,边抽插着儿媳边往窗边走来,邵安吓得一缩,以为被伯瑞发现窥奸,但半晌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逐又俯了身子去看,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来伯瑞把尿一样抱着儿媳丽珍的屁股,离着窗纸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开来,那湿淋淋的阴户就像摆到眼前一样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阳具顶出顶进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顶送到根,两片阴唇随着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带了出来……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乱蹿,胯下物事快要绷破裤子。

  娇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别这样弄吧,丽儿羞死了……”

  “肏淫妇都是这样弄的,你管羞与不羞,丽儿只说爽是不爽?”

  丽珍被公爹这个姿式一弄,身子已经是全无着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男人摇来晃去,下体又被那根粗大阳具不要命似的直捣狠撞,下下捅进花心……只觉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着那粗壮阳具,娇娇颤颤的泄了……伯瑞被她嫩肉一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着鸡吧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晚间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归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礼是新妇奉茶,引见家人,有丫环婆子服侍姽嫿起来收拾齐整,虽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气,只着一身缟素,由仆妇领路,贴身丫环银儿搀扶着,袅袅婷婷踩着碎步奔延寿正厅而去。

  这边一大家子人也到齐了,伸着脖子等着看新媳妇的卢山面目,高堂二老正厅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媳妇邵陈氏(闺名少莲),大儿子邵瑜(表字凤钦),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妇邵马氏(闺名晓婵)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另有妾侍数人,不一一表过。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处歇宿,纵声淫乐,与那妇人弄穴弄到五更方才歇了,现在腿还是软的,哈且连篇,二哥邵珏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将门体面,这才站直了身体,把嘴一噘,悄声道:“也不知这新妇是圆是扁,却肯嫁个死鬼,料想也是东施出世,鬼怪见了都要回避。”

  二哥邵珏道:“昨日拜堂之时,我见她虽是娇小羸弱,但体态风流,到也未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了两人一眼,道:“不得无礼,一会儿见了新妇要尊称二婶。”

  话语间家仆来报,新妇邵苏氏前来奉茶,头前有丫头婆子给打了帘栊,丫头仔细托着新妇一只酥莹玉手,跨过厅门木坎处款款而来,行走间如娇花照水,弱柳迎风,纤腰婀娜,皎如玉树风前;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原来那新妇穿得是缟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样,把一众人等看得是眼愣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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