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 玄心系雨
经历大战后,涿郡一片狼藉,城墙崩塌,军民伤亡,万幸的是黄巾贼已退,邹靖指挥残兵打扫战场,休整民息。
城中有一处僻静的庭院,正是邹靖腾出来让予昆仑派众人暂时落脚之地雷霄、云若溪、灵境等三大宗主则各自呆在屋内调养元气,墨玄站在院子外给三宗主护法。
「时辰到了,我来换你了!」
这时赤松走了过来说话道。
墨玄问道:「一虚子呢,他怎么了?」
赤松道:「刚刚给他服了丹药,元气仍旧亏损不少,怕没三五天是恢复不过来了!」
墨玄欲言又止,道:「太羽……师兄呢?」
他本想直呼太羽名字,但蹉跎再三还是加上师兄二字。
赤松道:「一直关在房里,但不知在做些什么!」
交换了岗位,墨玄往西面厢房走去,那里便是他们师姐弟的住所,左边第一间是墨玄的屋子,第二间便是雨琴的,右边第一间乃紫冰幽暂居,剩下一间便是柳彤的。
刚走进西厢房,却见雨琴从中间房屋摔门而出,气冲冲地扭头走回自己房间,柳彤从屋里追了出来,但走到门前又退了回去,关上了门窗。
气氛着实诡异,墨玄暂时愣住了,却见右侧房门轻轻揭开一道缝隙,紫冰幽从里边探出脑袋,轻声唤了一声:「墨师兄!」
「她们怎么了?」
墨玄询问缘由,紫冰幽低声道:「进来再说!」
墨玄走入屋内,立即嗅到一股暖融幽甜的清香,沁心润脾,极为好闻。
紫冰幽掌着油灯行来,道:「墨师兄,刚才二师姐跟大师姐吵了一架!」
柳彤温婉柔雅,鲜与人发生争辩,雨琴虽然泼辣,但和柳彤情同姐妹,这两人发生争吵实在难以想象。
墨玄惊愕地追问道:「她们为什么会吵架?」
紫冰幽摇头道:「不甚清楚,我当时正在静坐吐纳,隐隐间听见二师姐说‘他分明怀有鬼胎,你还这般袒护他’。大师姐说:‘外人中伤之言,你又何必轻信。’二师姐又说:‘我去求证过了,那红脸黑脸没说假话!’大师姐说:‘即便如此,大师兄也是有他的考虑,正所谓两相其害择其轻。当时那个情况,恐怕这种做法是最妥当的,我相信大师兄也不是有心伤害百姓!’二师姐说:‘我呸,我看你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大师姐说道:‘我是就事论事!’二师姐又道:‘就事论事还是情蒙心眼,你自己知道,我真是替黑炭头不值,他为你连九转金丹都肯分出来,你……你却念着其他人,真是枉费他一番痴心!’大师姐说:‘琴儿,你说什么?我跟元天只是姐弟之情!’二师姐说:‘总之我不管,就是不准你跟太羽在一起,要跟……也只能跟黑炭头!’大师姐似乎很生气,大声说道:‘琴儿,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太放肆了!’然后她们越说越大声,最后就吵了起来!」
墨玄心头一酸,宛若刀剑加身。
紫冰幽轻轻扯了扯他袖子,柔柔地问道:「师兄……两位师姐间发生了什么事?」
她身子挨得极近墨玄,那股暖融的幽香飘了过来,兰麝甜馥,气息似浓似淡,幽沉矩腻,闻着不由得心中一荡。
墨玄明白屋里这股香味原来出自美人体香,当日初遇她时,这股香气也是这般醉人。
紫冰幽见他发呆,又低声唤道:「墨师兄,墨师兄?」
墨玄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失态,脸皮不禁一阵发烫,干咳道:「小师妹,何事?」
紫冰幽站直身子,微微展开玉臂,说道:「师兄,你觉得我这身袍子怎么样?」
她此刻换上了一袭兰紫色的窄袖襦裙,款式简约,实乃昆仑山上的修道服饰,讲究简单朴素,而她原先佩戴的首饰珠簪都已摘下,一头乌发以一根木簪盘起,额前随意地垂下几缕留海。
墨玄看惯了她盛装华服、披金戴玉的模样,如今换了这么一身修道衣裙,恰如铅华洗尽、花凝朝露。
「很合身!」
墨玄开口说道。
紫冰幽道:「那好不好看?」
墨玄道:「修仙悟道,首要关键便是舍富弃贵,心静朴实,只要穿着得体大方便可,何须执念于形态美丑!」
紫冰幽好生无趣,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声,声音颇为细小,但墨玄耳力通玄,却是听得真切——呆子!墨玄颇感尴尬,立即起身告辞:「师妹,时辰不早了,为兄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急忙推门离开,经过柳彤房屋前,见门窗紧闭,而隔壁的房间则半掩门户。
墨玄敲了敲门,屋内没人回应,于是推门进入,却见雨琴正趴在床榻上低声哭泣着。
墨玄开口询问道:「琴儿,你没事吧!」
雨琴抬起头来,泪眼摩挲地道:「你看我像没事吗!」
墨玄忙拉袖子替她抹泪,雨琴抽泣着道:「我们从没拌过嘴吵过架,但今天她居然为一个外人骂我……」
墨玄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雨琴道:「傍晚的时候我去看过那些百姓,他们确实如那关壮士所说,精神萎靡,我试探了一下,发觉他们确实损失了部分魂气……」
墨玄惊道:「莫非当真是太羽干的好事?」
雨琴道:「刚才我就是这样跟柳彤说的,但她反应却是很激烈,几句话就大发雷霆,训斥我不该怀疑大师兄,就这样我们就吵了起来!」
墨玄静静听着她说话,心中却是百感交集,雨琴见他发呆,气得拧了他一下,嗔道:「你那柳师姐心已不再这了,你还发个什么呆,小心她连人都跑走!」
墨玄心头一酸,脑子里回想起今日柳彤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心想道:「她一定很喜欢大师兄……所以才会那么激动!」
这时,又闻雨琴气鼓鼓地道「真是气死我了,那白衣白脸笑里藏刀,她居然还这么维护他……枉你当初不顾一切地将九转金丹分给她……你真是个笨蛋、白痴!」
说到最后雨琴替墨玄极为不值,一脚踢翻桌案。
墨玄被她这一动作吓了一跳,雨琴发觉自己有些出格,脸颊一热,颇为不好意思,但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愿认错,直接瞪着墨玄娇叱道:「怎么,你看不惯吗,我就是要踢桌子!」
墨玄看着她嗔怒的模样,眼前再度浮现出今日柳彤跟张飞争执的情形,两人都是这般娇声大喝,都是一般地粉面酡红,眼中流露着不忿和不信。
墨玄心道:「她也是在维护我,若非如此,她怎会跟柳师姐吵架……」
他想起以往看过的史书传记,所记载的女子多为善妒,但能对男子爱慕的其他女子而不妒者,要么是对他早已死心,要么是爱透了他,所以才能爱屋及乌。
「她对我如此情深意切,我却贪心不知足,还一度窥馋柳师姐……而且柳师姐的心早已系于他人身上,我又何须强求这镜花水月,而白白辜负了琴儿的一番深情!」
墨玄暗觉愧疚,脸颊一烫,懊悔地握住雨琴的柔荑,说道:「琴儿,别说了,一切都是我不好!」
雨琴惊奇道:「你那里不好了,分明就是柳……」
墨玄伸手捂住她嘴巴,制止了后边的话,叹息道:「你且听我说完,是我贪心,是我不知足,明明已经有了你,还意图窥窃柳师姐……也累得你们姐妹失和,总之,我以后就只想着你一个人!」
雨琴原先还想跟柳彤效仿娥皇女英与他厮守,但内心终究希望能得情郎完全的宠爱,如今听得他之说辞,顿时满心欢喜,将方才的吵闹不快通通抛之脑后。
「你说的可是真话?」
她眼圈倏地一红,泪盈满眶,喜极而泣。
龙辉将她拥入怀里,一字一句地道:「千真万确!」
雨琴心若滴蜜,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腰肢,螓首埋在他怀里,柔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可得信守啊!」
墨玄抚着她秀发道:「自当如此,我以后就对你一人好!」
雨琴心喜,问道:「对我好到什么时候!」
墨玄道:「鸳鸯同飞,雌雄永结!自当是永生永世!」
雨琴芳心剧暖,浑身软洋洋的,将雪腮贴在他胸口,感受着胸内的那一腔脉动。
雨琴想起了些什么,开口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去小师妹房里了?」
墨玄点头道:「是!」
雨琴抬起头来,嗔道:「浑人,大夜晚的你跑到一个姑娘房里做什么!」
墨玄道:「我见你从柳师姐房里气冲冲地跑出来,便向小师妹问个清楚!」
雨琴咬了咬下唇,道:「没有其他了吗?她生得可比我跟柳彤还要好看哩!」她得知墨玄心意后本是欢喜,但想起新入门的师妹却是外貌娇媚,体态风流,容颜姿色犹在自己之上,不由得生出丝丝酸妒,生怕这黑炭头对她有甚想法。
墨玄哭笑不得道:「你说什么话,你现在才是最好看的!」
雨琴面染霞晕,腻声嗔道:「算你识相!」
说罢将头钻在他怀中。
墨玄只觉得少女幽香如兰似蜜,绕鼻不散,侵心润肺,雨琴枕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亦是耳炙腮烫,心如鹿撞。
两人贴身紧拥抱,体气缠绕,闻在对方鼻中,极为诱惑,一乃血气方刚之少年,一为情苗深埋之少女,又是情投意合,青梅竹马,如何把持得定。
墨玄身心燥热,便往她唇上吻去。
这一吻之下,雨琴登时全身酸软。
墨玄抱起她身子,往床上放落,伸手去解开她的腰间丝带。
雨琴害羞,柔荑忙按在腰间,说道:「你这坏东西,又想欺负人,不怕师父打断你的狗腿吗!」
墨玄道:「师父正在调息回元,没空顾我们!」
说这话时,墨玄嘴角翘起,眼露异彩。
雨琴心头涌起一丝温暖,小时候他们俩都比较贪玩,只要师尊不在监督,就会偷懒开溜,而每次这黑炭头表情就是这般的欢喜得意。
「真的?」
雨琴娇怯地问道。
墨玄抚摸着她柔发道:「真的,今晚我不走了,好么?」
雨琴脸颊微晕,捶了他一下,道:「不要脸,谁准你留下来!」
墨玄道:「好琴儿,你就依了我吧!」
雨琴红着脸,心里矛盾,忖道:「死鬼,哪有你这样的,说的这么露骨明显,应承你也不是,拒绝你也不是,叫人家如何是好!」
墨玄与她三番欢好,知她脸嫩,实乃欲拒还迎,便拨开她的手,扯那腰带,解开了素兰外裳,露出洁白单薄的贴身里衣,幽幽体香熏人而来。
雨琴发嗔起来道:「你这下流坏胚,净想着做些龌蹉事。」
羞的心跳耳热,想拦住他,却又不舍,不由得掩掩缩缩,欲阻又却。
墨玄望着眼前美人,昔日泼辣火爆,今朝在怀却是眼含秋水,美靥桃腮,神态娇憨,身段婀娜,可谓是丰姿楚楚,窈窕难述。
墨玄心荡目摇,精魂离体,手揽其腰,嘴印其唇,口中喃呐道:「琴儿,好妹妹……」
雨琴啐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师姐也不叫一声,没大没小!」
墨玄道:「我比你还大半岁,你就是我妹妹!」
手伸进雨琴裤内,贴着绵腹探入玉胯,一片丰隆滑润,阴毫稀稀。
雨琴不觉紧夹双腿,偎于墨玄怀里,脸热如火灸,嗔道:「害人精,我比你入门早,所以是姐姐!」
墨玄坏笑一声,伸手就去姑娘怀里乱扯衣裙,几下子便已将贴身小衣剥得凌乱,露出雪润肌肤。
雨琴怕了这冤家,连忙按住,羞道:「你好不知进退,这般胡行乱闹,被隔壁的彤彤知道了,你叫我还有何颜面!」
墨玄恍若未闻,伸手除那束胸薄绸,两只鲜嫩的玉乳跳将出来,光滑如脂,乳晕艳若俏梅。
墨玄浑身肉紧,情欲大盛,伸手抚握,质若羊脂,形若玉球,忍不住低头拱怀,嗅啜吮咂。
雨琴正是黄花初开,新欢妍妇,又是情系于他,此刻只觉娇慵乏力,乳峰樱桃又被噙住,被吮咂得浑身酥软,躯烘体热,小嘴唔唔娇喘。
墨玄胯间巨物不禁翘起,身燥心热,便伸手去褪少女罗裙,欲行云雨风流。
雨琴粉脸滚烫,娇柔瘫在塌上,任着冤家欺负。
墨玄爱火蹿升,捧住雨琴的小嘴又狠狠滴吮咂了一回,双手扪抓两窝酥脂,盈盈地握满掌心。
雨琴俏脸烧红,云鬓蓬松,眼波迷离,春水荡漾,既羞又媚。
「琴儿,我要你!」
墨玄气喘凌乱,情欲难抑,手掌则再度探入少女粉胯,捞着一抹光肥滑腻的嫩脂,感觉到一汪莹水流出。
雨琴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早已不知东西南北,呢喃道:「我又拦不住你,你想要便要……」
这对小情侣相依相偎,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早已是擦出火来。
雨琴的衣裙被他逐渐褪下,露出肤润肌丰的美腻身子。
胸口酥脂,圆润丰满,宛若春融白雪,莹白嫩软;腹胯三寸,芳草如茵,蜜沟藏泉,唇闭蒂颤,一股清幽体气从少女白嫩的肌肤渗出,又混杂着丝丝酸膻阴香,漾出少女动情的独特气息。
墨玄心急如火,解带脱裤,释出肉柱,直指少女花房。
雨琴乜了一眼,瞧见那根粗物,脸颊烘热,闭眼咬唇,羞待君临。
墨玄道:「琴儿,我要进来了!」
雨琴羞红着脸,紧咬下唇,发出蚊呓般的声音,墨玄听得清楚,正是一个嗯字,如奉圣旨,他驾轻就熟分开少女绵股,沉腰抵阴,龟首已在肉瓣上磨磨蹭蹭,片刻间便润湿了整个菇头。
雨琴俏脸赤红,也不知为何,股胯酸痒,黏黏糊糊,说不出的酥软,莺声道:「你这害人精,弄得人家下边好不难受!」
墨玄忽然抽棒后仰,平卧榻上,雨琴被他逗得不上不下,急得娇靥火红,绿鬓染汗,以为这小子要临阵脱逃,气得发嗔道:「你干什么!」
墨玄道:「琴儿,以前都是我在上面,这回换你来可好?」
雨琴玉靥晕红,道:「什么换我来,我不懂!」
墨玄下体巨根昂起,说道:「就是琴儿你坐到我身上来!」
雨琴呸道:「你……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墨玄道:「素女经上边记载了不少,这个姿势叫做……」
雨琴擂了他一拳,嗔道:「够了,不许再说了,我依你就是啦!」
说着红着脸蛋挪起娇躯,分开粉腿,雪股轻抬,颤巍巍地将蜜水潺潺的玉胯往那根擎天柱凑去。
墨玄浑身一颤,马眼处被雨琴胯间柔毛一扫,莫名酸痒透体直入,椎骨好似要溶化消解一般,周身为之销魂,连连呼爽,随即龟头便遭一团湿滑软肉紧紧搰住。
雨琴肉棒缓缓吞入了半根,又再缓缓下沉,墨玄只觉花径甚是紧小,穴内却充满玉津,腻滑易行,媚肉层层叠叠,时收时放,肉柱被吞入之时犹若被一个一个的软环捆套。
墨玄欲血膨胀,股股暖流急聚丹田,心尖跳不停。
雨琴首次主动吞那男子阳物,芳心又羞又怕,心想:「这样子坐下去,会不会把肚子捅破……」
她紧张之余,则是屏气凝神,娥眉轻皱,腰股忐忑不安地沉下,将肉棒缓缓吞没,而她每下沉一分,蜜液便多溢出一注,水汪汪地顺柱而下,淋着墨玄小腹阵阵粘腻。
男儿龟菇圆鼓巨硕,棱角分明,刮得内里媚肉极为酥麻,雨琴哆嗦不已,花底倏地一酸,又吐了一口滚粘热浆淋在龟头上。
雨琴微感勉力,娇嗔道:「讨厌……怎这般酸……折磨死人了,你这混小贼,黑炭头,就知道来哄我……唔……酸……你别往上顶了!」
墨玄只觉雨琴穴内嫩滑紧凑,且她淫水丰润,打在马眼上有种热呼呼的快美,好似泡在温泉水中,引得他不住往上顶。
这可苦了雨琴,这股酸麻直透脊骨,腰软腿颤,把持不住,竟完全坐了下来,这一坐却是让肉柱完全钻了进去,更是让花心完全压在肉根之上,浑身上下都酥了,满涨美感直填心肝里。
「琴儿,你下边好紧,好美!」
墨玄忍不住赞叹道,雨琴心头剧跳,水光盈盈的双眸凝视着身下之人,只觉得腹内阵阵酸软,当下双手撑着他胸膛,勉力维持着姿势。
墨玄吸气提肛,抱住少女纤腰,猛抬股胯,男根压着蜜蕊连连磨动,杵撞横冲,雨琴娇躯摇摆,玉股悬空,娇娇弱弱,被他撞得娇躯颤颤,胸口两团酥乳更是奶肉抖个不停,双手死死抓住他胸口,尖锐的指甲在上边留下十道抓痕,腻声喘息:「嗯……你个死人,不要再抖了,人家快被你晃晕了……啊啊啊!」
她全然忘却了柳彤就在隔壁,忘情地娇呼呻吟着。
墨玄更是意乱情迷,肉柱上青筋盘结,显得尤为狰狞,在美人胯间不断肆虐,男根已是白沫一片,而雨琴胯间花户也是淫水四溢,两瓣娇嫩的贝肉被男根撞得翻来开阖,颜色绚烂无比,墨玄喘着粗气,笑道:「想要不晕,就乖乖喊我一声好哥哥!」
雨琴呸道:「做梦,你这小瘪三也敢做兄,要叫也是你喊我做姐姐!」
墨玄加大力度,一手向上抓住她一只嫩乳揉抚把玩:「当真不叫?」
雨琴喘息道:「我骑在你头上,凭什么叫你做哥哥!」
墨玄坐直身子,捏住她两团酥乳便往嘴里送,牙啃唇吸,却是小心翼翼,不敢真的弄痛了她。
少女双峰被吃得又酸又麻,既痛又美,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唇痕。
「混蛋,你敢咬我!」
雨琴双乳快美,却激起娇蛮性子,猛地一低头便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这一口却是下足了力气,咬得墨玄皮破血流。
墨玄一把将她掀翻,一个回身将其姿势摆成跪趴在榻,雨琴香汗淋漓,回眸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黑炭头,你又想做什么……啊啊……」
话音未落,却被墨玄握住两瓣雪腻的股肉,一枪挑了胯间嫩芽。
「住手,你偷袭……这不算……」
雨琴背后受插,恍惚间便感花蕊酸软,几欲丢身泻津,美滋滋之余却不愿服软,继续娇咤嗔骂这没良心的黑炭头。
墨玄充耳不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比先前更是狠猛。
雨琴不堪鞭挞,穴内越发热麻敏感,忙伸出一手勾搭在墨玄臂上,喘息道:「你……你且慢些,我肚子都快被你捣酸了……」
「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就慢些!」
「不喊!」
墨玄倔脾气也已上来,粗喘着气,双目胀得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雨琴雪润臀瓣,肉柱大开大阖,记记皆没入花心蜜蕊,杀得雨琴鬓发凌乱,雪乳颠颤。
雨琴平日对他作威作福惯了,那容得这小子造反,即便花底被他杀得摇摇欲碎,也不肯开口服软,紧紧咬住落在腮边的一律秀发,闭目苦忍。
墨玄此刻也是强弩之末,精囊鼓胀,龟首酥麻,随时都会泄身喷精,只是凭着一股意志苦苦支撑,这对欢喜冤家倒也有趣,各自强忍,互相僵持。
墨玄的目光忽然落在雨琴臀股间,见她丰臀高翘,间中有一粉嫩嫩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致的纹路,正时不时地开阖颤抖,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煞是迷人。
墨玄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皱中轻轻揉动,由于前路汁水横流,故而旱道沟门里里外外早已湿透,好似裹着一层滑腻的油润琼脂,润后巧弄,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
他的中指挺进了半截,雨琴初经后路,那堪重负,身子剧颤,前后同时收紧,中指被牢牢裹住,而肉棒也遭媚肉紧箍。
雨琴意识迷离,娇吟媚嗔道:「你混蛋,怎么能弄人家后边……快,快拿出来……呜呜……」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一丝哭腔。
「就是不拿,戳死你这死丫头!」
墨玄兴致高涨,当下腰肢急扭,臀股狂摆,乘胜追杀,那根中指也同时在后路策应。
雨琴应着墨玄的抽插高吟浪叫道:「混蛋,混蛋,死鬼……你……你不要脸,再不拿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墨玄嘿嘿道:「小琴儿,现在是我做主,轮不到你撒野,快快投降过来,省得多受苦罪!」
雨琴被他弄得身子颤抖,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媚眼如丝,娇喘迷离。
墨玄知道她的要害,得意洋洋,挑逗地她耳边轻吹一口气:「琴儿,叫我做哥哥!」
说着一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一只倒垂的椒乳,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前顶,中指旋转而入,扣菊弄壁。
雨琴立时花枝乱颤,一手架住他那只抓着雪乳的大手,一手伸到臀后按住他的戏菊的手,想要制止他,却发觉男二力大无穷,自己好似蝼蚁撼树。
未免继续受罪,她只得回头哀求道:「别弄了,别弄了……我喊你哥哥就是了……」
眼中满是讨饶和怯意。
「那你快喊啊!」
「你……你欺负人……呜呜……」
「喊不喊?」
墨玄继续前后夹击,杀得少女花枝乱颤,凄艳娇羞。
「喊,喊你就是了……」
雨琴莺声燕语,喘息腻腻地道:「哥哥,哥哥……」
眼见这泼辣师姐露出娇软媚态,墨玄心中升腾起一股满足感,卯足了腰力在她屄内连冲数十阵,雨琴神识迷离,娇声高呼,穴肉急促捆缠,绞得男根紧张无比。
随即一注热流当头喷下,粘滑油腻地顺着棒身涌出,从花底缝隙迸流溢下,两人腹下毛间立即浆白一片。
墨玄爽得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股一缩,臀肉紧绷之下又抖出一股花浆,蛤口嫩肉随之又是一搰,令得他椎骨酥麻,身下肉柱急胀,猛地射出精来。
畅美快爽之余,两人痴痴缠绵,肌肤相亲,交股相拥。
雨琴枕在墨玄胸口,呵气如兰道:「你以后当真不想柳彤了?」
墨玄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说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谁也不想,只想你一个!」
雨琴嗔道:「要是我不在呢,你是不是要胡思乱想?」
墨玄打趣道:「不仅胡思乱想,还要胡天胡地!」
雨琴狠狠掐了他一把,怒道:「不许!」
墨玄抱住她,笑道:「要是你怕的话,就跟我长相厮守,牢牢看准我!」
雨琴芳心一甜,嗔了他一眼,啐道:「死相,就懂贫嘴!」
墨玄手掌顺着她柳腰往下抚去,触及两瓣隆臀,雨琴身子立即一颤,想起方才被他欺辱后窍的情形,心有余悸,忙抓住他的手道:「不许再往下了!」
墨玄奇道:「为什么?」
雨琴脸蛋酡红,咬唇道:「不许就是不许,坏痞子!」
说话间,秋剪蕴水,盈盈含羞,娇艳欲滴。
墨玄看着心动,凑上唇去,雨琴害羞,扭头躲避,墨玄不甘,继续追逐,雨琴躲闪不开,最终任他吻唇吮舌,痴痴相应。
两人闺中戏耍,玩得畅快,身心愉悦,紧拥而眠。
晨曦初升,雨琴忽然转醒,红着脸催促道:「黑炭头,你快走,可别让人瞧见了你在我这!」
墨玄干笑一声,起床穿衣,便从窗户爬出,刚一探头便见柳彤推门而出,两人打了个照面,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柳彤愣了愣,紧接着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道:「元天……早啊!」
墨玄干咳一声道:「柳师姐,你也早!」
屋内的雨琴听得一清二楚,知晓好事暴露,不由得一阵心跳面热,随后她转念一想道:「师尊早已答应我们的婚事,何必躲闪遮掩!哼,反正她已经迷上那太羽,我就大大方方承认又如何!」
她迅速转好衣衫,推门走出,亲昵地挽着墨玄的手臂,朝柳彤颔首示意道:「彤彤,早上好呀,昨天的事真是对不住,你可别放在心上!」
她此刻玉靥潮红,眉宇间春色未退,秀发凌乱,娇俏之中更多了一份慵懒媚态。
墨玄臂触柔荑,身挨软玉,幽香缠绕,心中荡漾却有略显尴尬。
柳彤先是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道:「嗯……没事,昨天我也有错!」
雨琴紧了紧手臂,贴得更近墨玄,说道:「好姐姐,此事咱们就揭过不谈如何?」
柳彤道:「就依妹妹意思!」
雨琴腻声道:「黑炭头,你给我打盆水洗漱一下吧!」
墨玄觉得现场气氛极为尴尬,巴不得早些抽身离开,立即点头答应,跑去打水。
「想不到你们俩居然……」
柳彤星眸轻眯,咬唇嗤嗤轻笑道:「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雨琴耳根倏地一红,低头捏起了衣角。
柳彤握住雨琴的柔荑,说道:「你跟元天喜结连理,以后脾气可得收敛一二!」
雨琴嗯了一声,忽然开口试探道:「彤彤,要不要我去跟师尊说一声,让他向掌门师伯提一下你跟太羽师兄的事?」
柳彤顿时面布红霞,娇羞垂首。
墨玄跑到井边打水,闻后方响起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袭袭兰芝幽香,他已知来者何人。
「小师妹,这么早起床吗?」
墨玄回头打招呼道,只见紫冰幽抱着一个水盆,踩着碎步走来,撇嘴道:「我可没二师姐那么好福气,有人打水伺候洗漱!」
墨玄脸皮一热,想必方才门外的对话也被她听去。
「小师妹,我帮你打水吧!」
墨玄连忙帮她打上一盆井水。
紫冰幽接过水盆,抿嘴不语。
墨玄忙道:「小师妹,昨夜睡得可好?」
紫冰幽哼道:「睡不着,被两只叫春的猫儿吵了大半夜!」
墨玄顿时面红耳赤,辩驳不得,气氛极为尴尬。
上方忽然响起雀鸟清啼,两人抬头望去,但见一只黄雀盘旋飞落,着陆之后化成一个十二三四岁的童子,身着黄衣道袍,十分俊俏。
墨玄诧异道:「黄雀童子,你怎么离开昆仑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