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我可不希望自己这次能猜准。没想到……啧啧,你还真在这里喝闷酒。”
穿着真丝睡衣直接推门走进来,在这家中从来没有敲门习惯的,也就只有亚实而已。
二楼原本供亚实玩乐的那间大屋子,借着这次装修的机会改建成了宽敞的娱乐室。奈贺就坐在正对投影墙的宽大沙发上,端着喝了半杯的红酒,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你这次可猜错了。”奈贺耸了耸肩,露出了轻松地微笑,“我虽然在这里但并不是在喝闷酒。美玖睡下了,我还有一点兴奋,睡不着就来这里打发打发时间。”
“是吗?”亚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台球桌边,随手把黑色的8号拿起来,丢进左边的中袋,跟着双手一撑,坐在了台球桌边,“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总是让你能猜到一切,不也很没意思嘛。”奈贺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浆,笑眯眯的说,“再说,我为什么要喝闷酒?”
亚实眨了眨眼,跟着笑了起来,“比起刚认识的时候,你还真是变化了很多啊。喜欢的女孩子嫁给这样的弟弟,比起嫁给别的男人要好的多。以前的你,可绝不会有这种想法。”
“人本来就是会变的。”
奈贺意有所知的看着亚实,“你不是也变了很多。”
“有吗?”亚实耸了耸肩,抄起一根球杆横在大腿上用手掌摩梭着说,“不过……我倒并不讨厌这种变化。我喜欢姐姐的心情还是一样。额外多一种期待,其实也挺不错。”
不可否认,亚实依旧是奈贺身边最美貌的女性,单是看着她蜜色的手掌充满暧昧气息的在球杆的粗大一端来回抚摸,就让他的下腹一阵发紧。她也的确是个天才,根本不用费心,就能掌握挑逗男人的技巧。
“你来只是为了看我喝闷酒?”奈贺斜眼看着他,投影墙上播放的电影恰好演到了激情的片段,女主角身陷数名壮汉之间,衣服被撕得粉碎,雪白的双腿在画面中央不断地扭动,略带娇媚气息的惊叫回荡在宽敞的屋内。
“当然不是,只是为了看你喝闷酒,我为什么要锁门?”亚实吃吃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属制的小玩意,走向了和投影仪连接的电脑,“我来是要送你一件小礼物。好让你在你弟弟的新婚之夜不至于太过郁闷。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成了额外的小赠品了。”
“真的是好礼物的话,即使我不郁闷,也应该能让我开心一下不是吗。”奈贺把酒杯放到茶几上,双腿架在在桌面伸展,略有期待的看着被关掉电影播放的投影墙。
“不好说。”亚实摆弄着电脑,用微妙的口气回答,“如果是一般的猥琐男人,一定会开心的蹦起来。现在的你,我也说不好,看了之后,突然发怒把我赶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吧,如果你想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已成功了。不管你要让我看什么,开始吧。”
亚实站起来,在那个小东西上按了两下,投影墙先是变成一片蓝色,跟着闪了两下,开始播放接入的讯号。
那不是很清楚的画面,奈贺不必仔细看也看的出来,是针孔监视器即时采集的影响,亚实手上有不少这类东西,看来即使她有所改变,也并没清理掉这些道具。
画面上是一件并不太大,但收拾得十分整齐的房间,被褥已经从壁橱里掏了出来,整齐的铺在榻榻米上,但并没有人在那里睡着。
这是由爱的房间。
从靠近窗户的衣架上挂着的还没收拾起来的婚纱,奈贺轻易地判断出结果,他皱了皱眉,盯着亚实,正想开口,就看到亚实又在接收器上按了两下,画面跟着切换到了刚才房间的隔壁,也就是保科的卧室。
维生机械在尽责的工作,保科依然像死去一样安静的躺在那里,辅助呼吸的管子插入他的鼻孔。由爱就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亮红色的和服,握着保科的手,端正的坐在保科的被褥旁边,温柔的注视着他。
她似乎在说着什么,不过亚实安放的那种盗摄器材似乎没有录音的功能,只能看到她红润的嘴唇在微微的张合。
“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奈贺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有些紧绷。
亚实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收起来。”
“呃……也不是不喜欢。”奈贺摸了摸下巴,并不否认自己对这偷偷的窥视感到期待。
“这可是不会被主人关掉的监视器,而且,只属于你。”亚实看着他微笑起来,把一个小巧的遥控器递到他手上,“那个接收器和这个配套,你可以在不超过五百米的距离内用任何一台电脑观看现在的视角。如果你要求的话,我甚至可以在二楼的浴室里也装上一台。”
“你在想什么?”奈贺谨慎的扭过头,狐疑的看着她。
亚实精致美艳的混血面孔上难得的露出坦诚的感觉,“我原本可是处心积虑要让由爱离开这里,越快嫁给保科越好。你知道吗,他们找的公寓都是我托人介绍给他们的,比市场价可是低了至少一半。”
“可惜失败了,而且还是因为我惹来的后患,才造成现在这种令我恼火的局面。”
亚实端起奈贺放在桌上的酒杯,压着他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口,扯了扯衣摆盖住翘起的大腿,接着说,“现在要把她赶出去已经不可能了,不用说你,我姐姐也不会答应。坦白说,虽然你比我想象中进入状况的要早,但我真的预料到你迟早会意识到,由爱留在这里,其实比嫁给别人对你更有利。”
“你说的对。”奈贺点了点头,对亚实他并不想隐瞒自己的意图,“只要保科一直是这种状态,我迟早能找到遂愿的机会。由爱本来就很信赖我,以后,对我的依赖也只会越来越多。”
“那样,不是会更加难以下手吗?以你的性格。”亚实娇媚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一丝微妙的期待。
“不,我说了,人是会变的。”奈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后,眼睛却在看着播放的影像。
由爱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起身走到床头,把监视器关掉,跟着坐回被褥边,脸颊泛起一阵羞涩的红晕。她弯下腰,小心的用双手撑在保科身体的两侧,避开了鼻孔里延伸出来的软管,将红润诱人的双唇,轻轻的印在了保科的唇上。
尽管知道他们一定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奈贺还是压抑不住从心底升起的妒火。
“看样子,咱们的小由爱似乎在认真的想要完成他们的新婚之夜呢。”亚实低声笑了起来,蜷起双腿用睡衣罩住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缩在了沙发上,靠在奈贺的身边。
奈贺揽住她,用力捏住了她的腰侧。那里透着经过锻炼的肌肉特有的韧性,既滑嫩又弹手,大多数男人摸到这样的腰肢,都一定会忍不住顺着那美妙的曲线摸索,要么向上攀爬迷人的双峰,要么向下玩弄紧俏的圆臀。
可奈贺的注意力还在面前的影像上,他的眼珠几乎失去了转动的功能,死死的锁定着由爱娇小的身躯。
不知道到底是不想让自己的新婚之夜虚度,还是觉得这种法子能起到刺激病体的作用,由爱结束了亲吻后,把顶灯关掉打开了台灯,侧躺到了保科的身边,带着坚决而羞涩的神情,轻轻拉开了和服的腰带。
她并没有穿胸罩,领口向两边打开后,洁白而美好的乳房几乎夺去了奈贺的呼吸。
亚实的监视器虽然没有采集声音的功能,采集到的影像却意想不到的清晰。
粉色的乳晕,樱花苞一样的乳头,浑圆白皙的乳峰……奈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拿起遥控器试验了一下功能后,将画面放大,一直到连乳房根部胸口肌肤的淡青脉络都能看清才肯罢休。
由爱当然不会仅仅是要把胸部亮给睁不开眼的保科,她深呼吸了几次,连脖颈与胸口的交界处都因为羞耻而泛红,接着,她握着保科的手臂,抬起他无力的手掌,放在了那酥软饱满的胸膛上。
她摇晃着保科的手臂,闭上双眼喃喃的说着什么,大概是一些表达思念或是试图唤醒丈夫的情话吧。
保科的手指没有任何力度,随着由爱的摇动,软绵绵的手指在软绵绵的乳房上软绵绵的挪动,那根本不能算是爱抚,只是一个手掌形状的肉块,在徒劳的移动而已。
可奈贺看得很清楚,滑动的手指缝隙中,那樱粉色的娇小蓓蕾,还是颤巍巍的膨胀起来。
肉棒坚硬到难以忍耐的地步,奈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抬起腰,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跟着抓住了亚实的手臂,引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下。
“亚实,快,拜托你。”他盯着影像中由爱变幻着形状的美丽乳房,有些嘶哑的说道。
亚实小心的藏起得逞的满意微笑,斜靠在他的腿上,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听话的套弄起来。
揉搓胸部当然不会让保科就这样简单的醒来,由爱动了一会儿后,带着有些苦闷的表情睁开了眼睛,沮丧的松开了手。她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看了一眼保科的胯下,即使没有撩开薄薄的被子,也很轻易地看出,那里根本没任何膨胀后器官存在的迹象。
她好像还不死心,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半跪在保科的身边,抓着他的手臂,把那手掌,送进了和服的下摆之间。
奈贺的眼睛几乎瞪到了极限,分开的衣摆露出由爱白嫩浑圆的大腿,那里有些瘦削,但依然保持着诱人的曲线,满含青春的弹力,保科的手,就伸进了这样的双腿中央。
他忍不住按住了亚实的后脑,往自己的胯下压去。
亚实舔了舔嘴唇,顺从的弓起后背,像一只贪婪的小猫,探出红嫩的舌头,轻轻覆上奈贺高昂的男根。
“唔……”奈贺舒畅的呻吟出来,身体被细嫩味蕾的摩擦迅速的取悦。
与他的亢奋截然相反,保科的手只能带给由爱无尽的挫败。她用双腿夹住保科的手臂,咬着嘴唇前后移动着臀部,和服被她的动作晃乱,裸露出了更多的肌肤,她用自己的手抚摸裸露的地方,像是把那想象成保科的手一样温柔的爱抚。
似乎连自慰的方法也不懂,折腾了二十多分钟的少女无力的坐在榻榻米上,身上的汗水闪闪发亮,她的丈夫依旧无力的躺在那里,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愣愣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抬手理了理头发,起身整了整衣服,将腰带重新绑好。
她恢复了端正的坐姿,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保科,漆黑的眸中,一会儿装满了祈望,一会儿盛满了悲伤。
又坐了十几分钟,她起身走到床头,把监视器重新打开,对着传声器交代了两句什么,缓缓走回了她睡觉的内间。
也许她终于切实的感到,她的婚姻在保科康复之前,就只是这样虚无的一场悲剧。
奈贺按动遥控器,画面切换到了另一边,由爱因为有些沮丧而垮下的双肩恰好出现在视野中。
画面上的她小步走到了铺好的被褥边上,一圈圈解开了腰带,一层层脱掉了和服。在细微的地方异样严谨的她和服下面理所当然的没有传任何内衣,里衬在雪白的双足周围坠落成皱巴巴的一团后,那苗条的身躯就变得一丝不挂。
“呃……”奈贺死死地盯着那柔润雪嫩的美妙背影,亚实一点点带给他的快感终于积蓄到极限,随着充满欢愉的闷哼,完全没入亚实口腔的粗大肉具剧烈的跳动起来。
而亚实并没有躲开,她的双眼闪动着喜悦的光芒,嘴唇紧紧夹着搏动的性器根部,收紧的面颊用力的吸吮。
在灵活的舌头巧妙地刺激下,男根垂死挣扎一样的弹了两下,把最后的存量也挤了出来。
她微笑着抬起身体,用食指轻轻刮下嘴角溢出的白浆,在奈贺终于扭转过来的目光中,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