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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产队开了好几次全体社员的大会,有一个难题一直没有解决。

  这个生产队有一大片草原,草原深处有一个天然湖泊,生产队就想派一户人家到那里去生活,给生产队里养鱼。可那是个荒无人烟野兽出没的地方,距离村庄很远,即使是赶马车,也得走一天的时间,一个来回就得两天,尽管队里给出了好多的优越条件,可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到那个偏僻荒凉的地方去生活,真把生产队长给急坏了。

  突然那个叫黄水生的领工员站了起来说:如果队里能派两家人到那里去,我家就算一个。黄水生家住在村西头的水溏边上,从小就喜欢玩水,游泳相当厉害,人长的也很帅气,是村里最英俊的小伙子,刚结婚不久,还没有生孩子,媳妇郝淑贤性格比较温顺,什麽事都听他的,他办事也从来不和媳妇商量。

  听了水生的话,队长急忙说,行,那就派两户人家去,还有吗,还有谁家愿意去,再有一户就行了。到那里吃鱼随便,由生产队供应粮食和蔬菜,给你们一挂马车,再给一条船,再给你们打一眼水井,有去的吗?队里负责盖四间房子让你们两家住!

  这时候一个女高音的嗓子响了起来:我们两口子也去!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山杏。这个小媳妇眉清目秀,精灵剔透,而且还很鬼道。她的岁数比水生小一点,也是刚结婚不久,还没有生孩子。她丈夫叫武胜,因为从来不爱说话,大家都管他叫「无声」。也有人叫他吴老蔫儿。

  其实武胜人长的也不错,就是天生的大舌头,他的舌头比平常人要大许多,又粗,又长,又厚,伸出来能舔到下巴。舌头大,说话发音就不准,如果说:「啥事」两个字,他就得说成「仨四」,只要他说话,大家总会笑,所以平时就很少说话。

  他媳妇山杏是村里的一号美女,灵牙俐齿,能说会道,办事精明,所以武胜很快就成了「气管炎」,什麽都听媳妇的,媳妇办事也从来不和他研究,他也从来没有反对过. 但他的心里也是很有数的,不划算的事情他也不干。

  这时候会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而且经久不停,队长喊了半天,也不停止,他也笑了。只好跟着鼓掌。他知道场面失控了。

  原来村里人对水生和山杏两个人早就有些风言风语了。水生当领工员,农活最好,全村第一,特别是铲地和割地,谁也比不过他,又快又乾净。由於当时生产队都是男女同在一起干活,山杏就喜欢挨着他干活,只要山杏那水灵灵的杏核眼睛看他一次,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气。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更深奥的问题还不在这里. 就拿割地来解释吧,不论男女,每个社员都要割四条垄,由於她紧挨着水生,水生就默不作声的帮她割一条垄,也就是说,同样挣工分,水生割五条垄,她自己才割三条垄,自然是轻松加愉快。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每次干活他们俩个都会把别的社员甩在身後,水生第一个到了地头的树林子里,坐下乘凉,山杏紧跟着也到了。她就坐在了水生的身边,用她那水灵灵的杏核眼睛盯着水生,表示感谢.

  水生也看着他,幸福的笑了,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山杏望着水生那英俊的模样,突然心里一跳,脸也有点发烧了,想说什麽,可没有机会了,社员们已经陆续的到了地头的树林子。

  春天铲地也是一样,他们两个人总是挨着,总是最先到达终点,然後并肩坐在地头的树林地里唠嗑,他们都说了些什麽,谁也不知道,由於大家的眼睛盯的很紧,他们从来没敢钻进那浓密的树林子里. 尽管如此,村子里已经是议论纷纷了。

  会场上的掌声终於停了下来,队长眼珠子一转突然说:两家人看守一个渔场,太轻松了,武胜必须把队里的羊群也赶去。水生和杏花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不约而同的说了出来:行,同意!

  会场又爆发了一阵掌声和嬉笑声,尽管大家都分析他们两个人事先有所预谋,但由於没有其它人愿意去那草原深处忍受孤独和寂寞,事到如此也只好为他们祝福了。

  那个天然湖泊处於整个大草原最低的地理位置,四周所有的雨水都集中在了这里,水势浩荡,波澜壮阔,水面宽广,从不枯乾,四周长满了野生的柳树、榆树、杨树、还有山杏,外围就是无边无际的原始性大草原了,由於生产队成立时间不太长,人口不是和多,这些偏远的草原当时还处於无人管理的状态.

  生产队很快就派人在湖边的高地上盖了四间连在一起房子,还盖了一个羊圈,老早就让武胜把羊群赶去了,因为他就是队里的羊倌。生产队派了四挂马车把两家人的东西都拉了过去。

  新的生活开始了,这是一种近似原始人的生活,晚上点的是豆油灯,两家人和用一个手电筒,一个收音机,那是生产队给买的。

  他们很快就成了一个四人小集体,水生自然是领导。

  第一个白天,他安排大家收拾屋里和院子,把房子四周的蒿草割净,打通了一圈的防火道,防止草原上的野火烧房子。

  第一个晚上他们四个人坐在油灯下打扑克。他们拿出了两红两黑四张扑克,然後分别抓阄,看谁和谁一夥,结果水生和山杏抓在了一起,武胜和淑贤抓在了一起,他们一直玩到半夜,武胜和淑贤一次也没有赢过.

  武胜说自己困了,就回西屋自己的那两间房子睡觉去了,淑贤也倒在炕上睡着了。山杏和水生坐在炕上一边听收音机,一边唠嗑,她们越唠越投机,快要亮天了山杏才起身回去睡觉,临走前她深情的望了水生一眼,水生也在动情的望着她,四个大眼睛已经是碰出了火花。

  第二个白天,水生安排武胜和山杏两口子出去放羊,自己和淑贤两口子下下湖喂鱼. 可淑贤天生怕水,见水就哆嗦,根本就不敢上船。水生说:那我就和山杏一起下鱼塘,让武胜一个人去放羊吧。

  武胜说:羊在草地上是没有目标的不停的走,这里的草原没有标记,而且还有野兽,我也怕走不回来,还是有两个人也好相互照应一下。淑贤轻声的说:那我就和他去吧。

  於是,他们两个人赶着羊群慢慢的消失在山坡的另一边了。

  水生和山杏把鱼食用木桶搬到船上,水生划船,山杏往水里撒鱼食。

  山杏到是不怕水,可她非常好动,像个小孩子,看见鱼来觅食,就要去用手摸,看到青蛙在水里跳,她也要去抓,看到燕子在水面上掠过,也伸手去挡,结果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水里.

  水生急忙跳到水里紧紧搂住了她,把她举出了水面。

  当他把山杏那肉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的时候,突然心跳起来。他知道这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拥抱,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拥抱,虽然是隔着衣服,他已经感觉到了山杏肉体的柔软,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她的乳房和她的臀部,还触摸到了她的小腹。

  他用力的往船上推她,他的手正好摸到她那丰满的屁股,他犹豫了,推不推呢?推吧,那必然是女人性感的屁股,不推吧,她上不去船,水生摸着她的屁股呆住了。山杏急忙喊道:用力推压,再推一把我就上去了。

  水生用哆哆嗦嗦的双手使劲一推,结果手一滑,竟然触摸到了她的阴部,这突然的接触让慌乱不堪,让他兴奋不已。山杏站到了船上,浑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整个形体轮廓全部显现出来,乳房清晰可见,屁股高高的耸起,就连阴部的骨架也显现出来。

  她一边用手往後梳理着头发,一边冲着水生笑。此时水生的鸡巴已经挺起了,他不敢上船了,害怕让山杏看见自己的鸡巴已经把裤裆支出了一个大包。

  山杏说:看来这样可不行,你要是不在,我就会淹死的,你还是先教我游泳吧。水生说:好吧。他们找了一个水深齐腰的地方。

  水生在水里脱去了衣服和裤子,只穿一个大裤衩子,他发现自己的鸡巴还是硬的,没有丝毫的消退,他只好站在水里,把衣服和裤子仍到了船上。山杏也脱去了衣服和裤子,只穿一个背心和裤衩,跳到了水里,湖水一下子就把她的背心给飘了起来。

  水很清澈,水生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乳房和肚子,他忽然感到一阵紧张,真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

  山杏由於站立不稳,一下子抱住了水生,水生感觉山杏的乳房就贴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自己的大鸡巴已经顶在了她的肚皮上,他急忙把屁股往後厥,把山杏推开说:我就先教你「狗刨」吧,来,你先弯下腰把上身浮在水面上,我用两手掐住你的腰,你就不能下沉了,然後你把身体平趴在水面上,两手向里挠,两腿上下不停的扑打,一会儿就能学会。

  山杏先弯下了上半身,水生就用两只手掐住了她的腰,水生感觉杏花的腰很细,很软,富有弹性,山杏的身子在水面上伸开了。两腿开始在水面上扑打,她的屁股不停的摆动着。

  山杏突然说:你的手捏着我的腰我活动不开,你就拎着我的裤衩就行了。水生急忙松开了两手,揪住她的裤衩就往起拎,裤衩是松紧的,他往起一拎,山杏前一游,那雪白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水生急忙松开了手,那松紧带马上弹回去把山杏的屁股盖住了。

  山杏真的就往前游动了,突然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半天没有上来,水生急忙沉下去把她抱上了岸,大头朝下,给她控水。山杏浑身是水,身子很滑,当他想把她的身子颠倒过来的时候,手里一滑,山杏险些掉到地上,水生急忙用手抓,结果把她的裤衩给拉了下来。

  她那粉白的大屁股和毛哄哄的阴部都从裤衩里露了出来,水生看到她的这些部位,立刻心跳过速,手脚都颤抖了。她急忙把她平放的草地上,然後就趴到了她的身上,用胸部和腹部上下的挤压她的身体,又嘴对着嘴的往出吸水。

  这是农村人抢救落水者的绝技,水生用腹部和胸部不停的上下撞击山杏的胸部和腹部,相当於人工呼吸。他的嘴也是很有力气的,能把别人肚子里的水给吸出来,其实这种急救应该是有两个人来完成,一个人按胸,一个人吸嘴。

  但是现在就他一个人,只好使用绝活了。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胸部紧紧的压着山杏的乳房,他的腹部也紧紧挤压着山杏的小腹,他的鸡巴已经顶在了她的两腿间的黑毛上,他已经把山杏的舌头也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是目的不纯的,是一箭双鵰的,是一举两得的,一半是救杏花,一半是在满足自己的慾望,他真想趁着山杏昏迷的时候强奸她,狠狠的操她一下子,可良心和理智告诉他救人要紧,这是北方农民淳朴善良的天性。

  他趴在她的肉体上不停的动作着,他的嘴在山杏的嘴上吸吮着……

  这时候山杏突然睁开了美丽的杏核眼睛,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会游泳!

  水生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她,疯狂的吻着她,到处抚摸着,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小腹,摸她的阴部,他们两个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不停的在草地上翻滚着。

  山杏用手抓住了水生的大鸡巴,水生也把手指伸进了山杏的阴道里,他感觉山杏的阴道里热乎乎的,湿漉漉的,滑溜溜的,他知道此时此刻,山杏的身子已经属於他了。

  什麽也不用说了,什麽不用讲了,自从看到对方的那天起,彼此就喜欢上她了,多次的接触,多次的感知,多次的暗送秋波,多次的互相提醒,不都是为了这个幸福的瞬间吗?他们几乎是同时脱光了自己,山杏分开两腿,仰卧在草地上,两个奶子不停的起伏着,那美丽的杏核眼睛深情的望着水生那健康的体魄。

  水生盯着山杏俩腿间的阴毛,盯着阴毛中间的阴唇,她的阴阜很丰满,亮晶晶的,那阴唇是黑红色的,像一个紧闭着的小嘴,水生突然发现山杏用两只手把自己的阴唇分开了,露出了里边粉红色的嫩肉,那粉红的嫩柔上还有些褶皱。

  那粉红色的带着褶皱的小肉洞里已经是水汪汪的了。水生俯下身子把鸡巴对准了杏花的阴部,他毫不费力的「嗖」的一声插了进去,而且是插到了底,然後他就紧紧的把全身压倒了山杏的身上。

  山杏「啊哟」一声屁股一挺,两眼一闭,紧紧的搂住了他。水生紧紧的搂着这个向往已久了的美丽女人的肉体,感觉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性感的,都是坚实的,都是富有弹性的,都是光滑的,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了一起,没有一点缝隙,这幸福的感觉像电流一下子就通遍了他的全身,他几乎是来不及抽动就发泄了。而且泄了很多,泄了很久。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又酸又麻。他感觉山杏的阴部在一次一次的收缩,紧紧的箍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像山炮一样,每射出一发炮弹,就往後坐一次。

  虽然山杏没有达到高潮,但是能让这个身材健美容貌英俊的小伙子操上一回,她已经感觉是很幸福很满足的了。

  水生望着身下这个美丽丰满的赤裸的女人,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他简直不相信这是现实,他怀疑自己是在梦幻中。

  为了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水生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全身上下不停的舔着,舔她的乳房,舔她的脖子,舔她的肚皮,舔她的大腿,当他的鼻子经过她的阴部时,闻到了一股腥、臊、臭的味道,这味道强力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分开山杏的两腿,就在她的阴部疯狂的舔了起来,还把舌头伸了进去。

  山杏的小逼里在往外流水,当然那流出的还有方才水生射进去的精液,那是黏糊糊臭烘烘的,还有点尿臊味。水生一边舔,一边都把那些东西吞咽了下去。

  山杏被他给舔的得屁股一个劲的往起停,身子不停的扭动,她抱住他的脑袋使劲往自己的阴部上贴,感觉水生的小胡茬把自己阴部扎得痒痒的,而且越来越痒,她真希望水生的鸡巴是一个带刺的黄瓜。

  她嘴里啊啊的叫喊着,「水生哥哥我不行了,你快快插我快操我啊,你怎麽操都行,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水生的鸡巴早就暴涨了,他照着山杏的小肉穴狠狠的插了进去,开始猛烈的抽插,用尽了平生的力气,而且是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山杏疯狂的蠕动着,不停的叫喊着:「水生哥哥,你操我呀,快操哇,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了,我泄了,我泄了,我来了来了,啊,啊我要死了。」

  水生也大声喊叫着冲击着,却怎麽也压不住她那疯狂上挺的身子,他没想到女人阴部往上挺的力气会这麽大,她像是疯了。他们喊叫着,达到了人生幸福的定点. 二人抽搐了一会,再也不动了,感觉就像两个被宰杀了的猪羊,疯狂的挣紮了一会,最後死去了。

  他们两个并排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喘息着,感觉非常幸福,非常刺激,非常舒服,回味无穷. 草原这样宽广,四周却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两个赤裸的身体,他们互相望了一眼,又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水生的鸡巴很快又硬了。山杏说,我们两个到屋里好好的干一次吧。水生说:行!两个人翻身爬起来,光着身子,手拉着手就往高处的屋子里跑,他们都知道,在这样荒无人烟的旷野里,是不用穿衣服的,他们感觉自己像是两个原始人,像黄河的纤夫,像湘西的水手。

  山杏发现水生在奔跑时,那个鸡巴还是很硬的,他每跑一步,那鸡巴就上下摆动一次,水生也发现山杏的两个奶子特别的大,每跑动一步,那乳房就上下颤动一次,她不停的跑,那乳房就不停的颤动。

  水生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摸山杏的乳房,山杏也忍不住了。就去抓水生的鸡巴,两个人一边跑一边互相摸,结果一起摔倒在了草地上。山杏是趴在了下边,水生就趴在了她的後背上,用鸡巴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本能的把屁股往起翘了翘,水生嗖的一下就把鸡巴插了进来,杏花啊的一声把屁股用力往上厥,水生搂着她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插,杏花一边配合着他,不停的往起厥屁股,一边轻声的呻吟起来。

  水生更兴奋了,用力的干着他,山杏的声音逐渐加大了。水生说:要是难受你就大声喊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山杏真的就大声喊叫起来:「啊,啊,水生,你的大鸡巴好硬啊,好凶啊,你就用力的操吧,我高兴,我好受,我非常的舒服……」

  她喊叫着,屁股一个劲的往水生的怀里拱,水生也越来越疯狂了,用力的干,着她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那响声似乎是在天地间回荡,那响声让他们两个人更加兴奋,两个人都疯狂起来,两个人都叫喊起来。水生最後拼尽全力冲击了一次,大吼一声,精液怒射了。

  山杏感觉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涌进了她的肚子里,这热流把她的全身给融化了。

  她感觉自己不复存在了,感觉自己是消融在了天地间. 水生浑身是汗,杏花也浑身是汗,她那乳沟里就像一条小溪,两个人瘫软的倒在了一起,都不停的喘息着,不停的呻吟着,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一句话:「哎呀我的妈呀,太好受了,太舒服了,这一种什麽滋味啊。」

  是啊,他们心里也都在想,自己两口子操逼咋就没有这种特殊的感觉呢?杏花不好意思的把头拱到了他的怀里,他紧紧的抱住了她。

  蓝天上云在飘,大地上风在走,碧绿的青草地上,两堆白白的肉体交织在了一起。

  蓝天上云在飘,大地上风在走,碧绿的青草地上,武胜和淑贤跟着羊群,没有目标的走着,他们过了一个坡,又过了一个坎,来到了一个洼地,四周被高岗遮挡了。羊群大概是吃饱了,速度也缓慢了,几乎是停了下来,他们两个也坐下来休息。

  开始他们两个人距离很远,武胜说,来吧,也没有别人,我们就挨着坐吧,我很想和你唠唠嗑。淑贤也很大方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俗话说:蔫吧人,鬼道心。武胜的第一句话就说到了淑贤的心里,他说:你知道水生和山杏的关系吗?淑贤低头细声地说:我听说过,我今天主动和你出来,也就是想和你说说他们的事情。

  武胜说:虽然我们没有抓住,但是村子里已经是一哄声的了,都说他们两个跑破鞋。淑贤说:人活着就是这麽回事儿,跑破鞋的事情从古到今,谁也挡不住。

  也许跑破鞋就比两口子干事舒服呗。

  淑贤又说:他已经好长时间不和我干那种事情了。我就知道他在想杏花。武胜也说:我老婆也是,总不让我上身,我想她也是讨厌我了。淑贤说:人,就是那麽回事,开始都很新鲜,长了就没有意思了,水生不想干我,我也不想让他干。呢,有机会咱们也换换口味。

  武胜听了淑贤的这句话,突然心跳起来,他知道淑贤是在提醒自己,可就是浑身紧张成了一团,怎麽也不敢动手。淑贤突然说:我想尿尿。武胜突然壮着胆子说:反正也没有别人,你就地尿好了。

  淑贤真的就脱下裤子,蹲在武胜的身边就撒尿了。

  武胜看着淑贤那白白的大屁股,自己突然浑身发热了,鸡巴也往起鼓了。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站了起来,他想要干什麽,自己也说不清。淑贤说:你站起来干什麽?想看我吗,就随便看好了。她把身子换了个方向,面对着武胜继续撒尿。

  武胜望着她的阴部,望着她那浓密的阴毛,望着她那分开的粉红色的阴唇,望着她的尿水从她阴部的肉洞里流出,他的鸡巴很快的就硬了,他声音颤抖的说:我也想尿尿。

  淑贤说:你就站在我面前尿吧,也让我看看你,我们正好谁也不亏。

  武胜浑身滚烫,手不停的哆嗦,这才解开裤带把鸡巴亮了出来,他感觉自己有好多的尿,可一尿出来却不是很多,而且由於鸡巴是挺起的,硬硬的,他感觉是阻挡了尿液的流淌,他的尿流继续变小,他的鸡巴继续膨胀。

  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淑贤的阴部,他很快就尿完了,反覆的抖动着鸡巴,可却不想提上裤子,他的鸡巴已经昂首挺立了,因为有一个女人就蹲在他面前,那清晰可见的阴部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鸡巴已经青筋暴露了,他的大腿已经发麻,感觉有一股热流在往鸡巴上集中,他的马眼里已经往外流水了。

  他知道自己想干什麽,可就是不敢动手。

  淑贤也尿完了,她也没有提裤子,她站起身来,那裤子就落到了她的脚脖子上,她就像一个带着镣铐的犯人一步一步向武胜走来,他们本来就没有离开,本来就在身边,她裸露着下体,把肚皮就贴在了武胜的鸡巴上。

  她那细长的眼睛直盯着她,武胜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他自己的马眼里已经冒出了白白的东西,淑贤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把它顶在了自己的阴部,她把一只腿往上抬起,把裆部分开,一下子就把武胜的鸡巴插到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後紧紧夹住了,搂着了武胜的腰。

  武胜在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下蹲了蹲,调好角度,然後往上一挺,那根鸡巴嗖的一下就插到了淑贤的底部,他双手端着淑贤的屁股竟然把她给抱了起来,转了一圈,两个人的嘴也吻到了一起,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精液喷薄而出,射到了淑贤的小穴里.

  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对面站着,不多久,那白色的东西就顺着淑贤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武胜抱着淑贤拚命的亲着她的嘴,摸着她的乳房,摸着她的屁股,那刚刚发射的鸡巴马上又硬了。

  两个人匆忙的脱光了衣服,把它铺在地上,淑贤很迅速的躺了下去,自然的分开了两腿,武胜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把鸡巴伸了进去,然後就趴到了淑贤的身上,那个鸡巴一下子插到了底部,淑贤紧紧的搂着他的屁股,有开始搬动他的胯骨。

  武胜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开始上下运动来回抽插,淑贤的身子来回扭动着,淑贤的乳房不停的在他的胸前摩擦着,武胜拚命的干着她,他知道自己干活从来没有这麽用力,他知道干自己老婆也从来没这麽用力。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山杏比淑贤好看,可山杏的心在水生那里,所以当武胜操她的时候,她只是应付,不动真情,一点也不温柔。现在身下的淑贤却是非常温顺,细声细语,柔情似水。

  淑贤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她自己就浑身发软,连骨头都软了。这就让她身上的男人感觉非常的舒服,所以武胜干得就更猛了。把淑贤干的一个劲的叫喊,淑贤越叫喊,武胜就越来劲,最後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个人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喊着都说舒服死了。

  看来这操逼就和吃饭穿衣服一样,再好也得经常换换,否则就没味道没有新意没有激情了。

  他们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发现羊群走远了,就抱起衣服,光着身子向羊群跑去,那草原的风轻轻的吹拂着他们赤裸的身体,他们感觉自己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自然中,他们很惬意,他们很幸福,他们也很激动,彷佛在尝试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原始生活。

  他们光着身子在草地上奔跑,他们光着身子在羊群里穿梭。淑贤感觉那草原的风不断的从自己的两腿间掠过,吹拂着自己那浓密的阴毛,那阴毛像野草一样随风摇摆,她感觉阴部麻酥酥的,非常好受。

  武胜也感觉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他竟然一边跑一边唱了起来:

  原始社会好,

  原始社会好

  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

  男的追女的跑,

  抓住一个就按到,

  趴在身上使劲儿操,

  掀起了人性主意操逼高潮,操逼高潮。

  当然他发出的声音是:原四色会好……他唱着唱着鸡巴又硬了。他像一头野兽,冲过去把淑贤仰脸朝他的扑倒了。他抱着淑贤的两腿,趴在了淑贤的上边,他的嘴正好紧挨着淑贤的阴部,那逼里腥臊的味道让他痴迷,让他流口水,他一口就把淑贤的阴毛连同阴唇都咬在了嘴里.

  淑贤温柔的呻吟着,武胜感觉还不过瘾,就用舌头去舔她的阴部,淑贤突然感觉特别的舒服,甚至比挨操还要舒服,就急忙分开了两腿,由於她此时身子特别的软,所以她两腿分的也特别的开,竟然连阴唇一起张开了。

  武胜光顾着舔,也没有注意这个突来的变化,他的大舌头一下就插到了淑贤的小穴里,淑贤突然失声喊叫起来:哎哟我的吗呀,好死了。

  武胜一听,索性把自己的大舌头全部伸了进去,把自己的嘴脸紧贴在了淑贤的阴部,他连插,带舔,带咬,淑贤此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她的喊叫声已经是疯狂了。

  武胜也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的疯狂,他继续用自己的大舌头往淑贤的逼里插,舌头伸进去後就在里边胡乱旋转,把个温柔的淑贤舔得像动物一样嚎叫,她脸色绯红,浑身冒汗,通身抽搐,脸型都扭曲了。

  武胜的大鸡巴已经暴怒了。他往上爬了爬,一下子就给淑贤插了进去,一阵狂抽狂插,淑贤喊叫着,武胜也喊叫着,两个人又是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们很晚才才把羊群赶回来,非常担心水生和山杏会生气,没想到欢迎他们的全是幸福的笑脸。水生和杏花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不但炖了几条鱼,还烫了一壶酒,他们四个喝的非常开心,喝的都有点醉醺醺的了。然後都搂着自己的老婆回到自己的炕上睡觉了。

  他们都睡到天亮才睁开眼睛,水生吃惊的发现自己被窝里搂着的是杏花,武胜也吃惊的发现,自己被窝里搂着的竟然是淑贤,这是怎麽搞的,谁也说不清楚。

  男人都有「晨勃」的习惯,就是说,到了早晨,鸡巴特别的硬,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总要干一次的,现在发现是别人的老婆在身边,自然不会放过,武胜说:反正也是这麽回事了,咱们干完了再说吧,以後不一定有没有机会了呢,他说着就翻身上马干了起来。

  另一个屋子里,水生也是同样的话,他对山杏说:反正也是如此了,等干完了再说吧。

  杏花微笑着点点头,迅速的分开了两腿,水生趴上去就是一阵猛插猛抽,水生和杏花开始喊叫起来。

  由於是连脊的房子,又是夏天门窗都开着,淑贤和武胜很快就听到了他们的叫喊声,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明白了,他们两个人也受到了刺激,也报复似的叫喊了起来,互相比赛,他们互相较劲儿,你们喊的声音大,我们比你们的声音还大,你们撞击的声音响,我们比你们的声音还响。

  武胜的体力总不如水生,他干淑贤的声音总不如水生干山杏的「呱唧」声音大,他索性用手拍打淑贤那肥美的大屁股,让他发出更大的「呱唧呱唧」的声音,淑贤笑了说:别拍了,把我的屁股给拍疼了。反正也是这麽回事了,我们比不过他们就不和他们比了。我们去看热闹.

  武胜说:我们穿不穿衣服呢?淑贤说:反正也是这麽回事了,我们光着过去。

  他们两个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他们来到炕沿边,其实就是站在了水生和山杏的头上,水生和山杏两个人还在猛烈的抽插着,叫喊着,他们一同达到了高潮,水生趴在山杏的身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嘴里啊啊的呻吟着,山杏也是不停的喘息着,不停的呻吟着,口里一个劲的说舒服。

  淑贤突然往炕沿上一趴,把屁股一翘,回头对武胜说,来,咱们也在这里干,反正也是这麽回事了。武胜的鸡巴早已经又硬了。她抱住淑贤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淑贤故意大声的叫喊着: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啊,武胜,使劲儿啊,你真行,用力,用力操我,啊,操我,啊,操!你比水生好多了!

  水生和杏花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他们也知道这窗户纸迟早是要捅破的,可没有想到来的这麽快,更没有想到武胜和淑贤会向他们挑战。

  水生毕竟是领工员,他怎麽能输给武胜呢,他对山杏说,你也下地,趴到炕沿上,咱们就和他比比看。

  山杏很顺从的下地,把脚伸到了鞋子里,还没有穿好,就被水生按趴在炕沿上了。她急忙把屁股翘了起来,水生也没穿鞋,光着脚丫子,抱住山杏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山杏也是故意使劲的啊了一声,浪叫起来。

  四个人,两对男女,互不相让,你一下,我一下,比赛开始了。水生和武胜都使足了力气,把身下才女人干的嗷嗷直叫,山杏和淑贤都把屁股翘的老高,显示自己臀部的丰满,水生用手去摸山杏的奶子,武胜也用手去摸淑贤的奶子,山杏回过头来把嘴递给了水生,淑贤也回头把嘴伸给了武胜。

  他们都亲着女人的嘴,干着女人的屁股,水生必然是当惯了领工员,总喜欢发号司令,他突然大声喊道,交换!於是他把鸡巴从山杏的逼里嗖的一声拔出来,过去把武胜从淑贤的身上拉了下来,就给淑贤插了进去。

  其实淑贤还是喜欢让自己老公干的,他发现水生给自己插上了。就高兴的一个劲的往起翘屁股,山杏冷冷的对武胜说,你还在那里傻瞅啥呀,还不来操我,武胜急忙过去把鸡巴插到了山杏的逼里.

  山杏当然是喜欢水生,她不愿意让武胜干自己,所以就在那一动也不动,也不配合,但武胜干的还很用力,因为他不想输给水生。水生干了一会,感觉自己老婆身子太软,不如山杏的身子硬实,不如山杏屁股有弹性,感觉还是别人老婆好,他又喊了一声:再交换. 便把鸡巴从自己老婆的逼里拔了出来。

  武胜很不服气,就抱着山杏的屁股不放,继续用力的干着,山杏突然从他的身下溜了出来,把屁股递给了水生,水生抱住山杏的屁股熟练的插了进去。武胜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干着,一下子把鸡巴插到了炕沿上。

  淑贤看气不公,就趴到了武胜的身下把屁股撅给了他,武胜这才感觉还是淑贤对他好,於是他把鸡巴插到了淑贤的逼里又干了起来。武胜不如水生的身体好,也不如水生的性慾强烈,武胜很快就发射了,可他不出声,继续装作没完成的样子,还是一下一下的干着,淑贤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仍然不停的呻吟着配合着他。

  水生大喊一声,紧紧趴在山杏的屁股上不动了。武胜还在不停的干着,不停的喊着,水生感觉很奇怪,就伸手往他们两个人的中间摸了一把,感觉黏糊糊的,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插入,武胜的鸡巴早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了。

  水生胜利的笑了。武胜不好意思的坐到了炕上,淑贤和山杏也站起身来,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那白白的东西不停的往外流淌。

  水生平静的说:行了不要比赛了,这草原深处就咱们四个人,这是天意,这是缘分,我们想和谁干就随便好了,也不要争风吃醋了。

  淑贤也说:行啊,反正也是这麽回事儿了,来吧咱们开始做早饭吧。武胜说:用不用穿衣服啊?水生说:没有必要了。我们四个人现在已经没有秘密了,就都光着吧,也省衣服了。

  他们四个人就光着腚,开始做饭。做好了饭,水生的鸡巴又硬了,武胜的鸡巴也硬了。武胜说:水生啊,你看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操逼?水生说:操完了再吃吧,他把山杏按在锅台边又干了起来,水生则把淑贤按到了柴火堆里像猪狗一样干了起来,这原始的,野蛮的性交到让他们感到刺激,感到兴奋.

  往城里送鱼的季节到了,他们开始撒网打鱼,然後装车。他们必须按生产队的规定,把鱼送到城里的水产收购部,然後有生产队的会计去结算现金。那个时候的钱是到不了个人手里的,他们自己仍然和村里的社员一样正工分。

  说真的,对於他们两家人来说,钱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喜欢的是大自然,他们喜欢的是性生活。喜欢的是无拘无束的日子。他们谁也不想到城里去,更不想回村子。他们都想永远离开那文明的世界。

  鱼车装满了,他们还在车上盖了很多的羊草,防止日晒。

  谁赶车往城里送着第一车鱼呢,水生提出和武胜两人要单双,谁输了谁先去,自然是武胜输给了水生,武胜很不情愿的赶着马车消失在了绿色的远方。

  淑贤突然问道:今天怎麽分工啊,谁去放羊啊?水生说,今天不放了,我们三个人就割些青草扔到羊圈里,明天再说.

  他们三个人谁也没有穿衣服,只是穿上了鞋子,就都光着屁股到房前屋後割草。两个女人不停的割,水生就不停的往羊圈里抱,他发现这两个女人体型都是不错的,只是山杏丰满些,淑贤瘦弱点.

  她们割草时都弯着腰,那两人的乳房就在胸部的下边不停的晃动着,像两个油光铮亮的葫芦. 她们两个人的屁股也很好看,她们弯腰割草时总是要撅着屁股的,她们每一次弯腰,那肥美的小逼就从两半屁股中间露了出来,那阴毛被大腿经常夹紧,已经成了尖状。

  水生来到两个女人的身後,笑着把鸡巴往山杏的逼上顶了一下,又往淑贤的逼上顶了一下,两个女人都扔下镰刀,抱住了他开始撒娇。他只好说:今天先割这些吧,够那些羊吃几天的了。我们回屋去玩吧。

  两个女人在他的身边一边一个,他张开两个胳膊用两手抚摸着她们的屁股,向屋里走去,来到屋子里,水生的鸡巴已经是硬的出奇了。他开始摸那两个女人乳房和屁股,还把手伸进山杏的小逼里. 淑贤说:告诉你,不许偏向,你干她几下,就必须干我几下。

  两个女人并排躺到了炕上,都把腿分开了。水生知道自己和山杏已经是心有灵犀了,先干後干都没有什麽关系的,於是他就先趴到淑贤身上把鸡巴插到了她的逼里,一共抽插了五十下。

  他发现山杏的身子开始蠕动的,她不停的用手抠着自己的小逼,水生急忙从淑贤的逼里拔出了鸡巴,给山杏插上了,也是干了五十下,然後让她们两个都趴在炕沿上把屁股翘起来,还是照样先给淑贤插了五十下,又给山杏插了五十下。

  淑贤的阴道里是柔软的,山杏的阴穴里是很紧很硬的,这软硬一交换,让他感到了无穷的乐趣。最後往谁的逼里射呢?水生犹豫了一下说:你们两个谁敢用嘴含我的鸡巴,我最後就往谁的逼里发射。

  他这个荒唐的要求,让文静的淑贤犹豫不决了。她最怕恶心。

  山杏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把水生的鸡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几下就把水生的鸡巴给吸吮的暴涨了,然後她就坐在了炕沿上,分开两腿,亮出阴户,瞪眼看着水生。

  水生站在地上,把身子贴近炕沿,把鸡巴嗖的一声插到了山杏的逼里,山杏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他紧紧搂着山杏的屁股,一阵狂风暴雨,他发射了。两个人死死的抱在一起,身子不停的抽动,拚命的往一起靠,那鸡巴已经是插到底了,还死命的往里插呢,那是不能自控的冲击呀。

  淑贤後悔了。她知道那一刻是非常幸福的。

  该轮到水生往城里送鱼了,淑贤向武胜讲述了游戏的规则,武胜自然照章办事了。可山杏却说:你们两个人随便干,我就在一边看热闹就行了。於是武胜疯狂的扑向了淑贤,淑贤早已经把腿分开,而且还用手扒开了自己那肥大的阴唇,她的阴唇有些发黑,可扒开以後里边全是粉红的,而且往外流淌着浪水,武胜端起洋枪嗖的一声直捣黄龙,淑贤啊的一声,搂住了他,开始不停的蠕动身子。

  他们干了一会,武胜让淑贤跪在炕上把屁股翘起来,他跪在淑贤的屁股後边,对准了那个洞口就把鸡巴伸了进去,淑贤用力的往他的怀里坐,他用力的往前挺,他非常希望身边的山杏能够吃醋,可山杏突然下地站到武胜的背後,开始用力推他的屁股,还笑嘻嘻的喊着:使劲儿操,别害臊。使劲操,别害臊。

  她这一推,武胜的鸡巴插的更深了。

  但山杏不完全是帮忙,她还用手掐武胜的屁股,属於捣乱,武胜就喊叫让山杏助手,山杏一边嬉笑着一边照羊捣乱. 武胜突然跳到地下,抱住了山杏,山杏挣扎着,想逃走,武胜紧紧搂住她不放。

  他把山杏推到炕沿边,让山杏的屁股靠在炕沿上,山杏感觉很不舒服,急忙把两只胳膊往後伸,支撑在了炕上,武胜就面对面的给山杏插上了。他的力气很大,把山杏压得往後一仰就躺在了炕边上。

  武胜急忙趴到了她的身上,继续往里插,山杏只好把两腿盘在他的腰上,武胜不停的干着她,山杏的身子在上下窜动,乳房不停的晃动。脸上却没有表情,淑贤被刺激的不停的用手抠自己的小逼。

  武胜看到了她,只好离开了山杏的身子,把淑贤按到了炕上,又给她插了进去,淑贤在下边,武胜就趴在她身上,山杏突然骑到了武胜後背上,那浓密的阴毛把武胜的背後皮肤刺的很痒,山杏的逼里在往外流水,把武胜的後背弄的湿漉漉的。

  两个人压在淑贤的身上,武胜的鸡巴已经插到了淑贤的子宫上,淑贤开始大声的叫喊,武胜也疯狂的发射了,不动了。山杏还骑在他的背上笑嘻嘻的说:你倒是干那,干那,怎麽不干了。老头的鸡巴--蔫了吧。

  武胜一翻身把她推了下去,自己扬脸朝天的躺到了炕上开始不停的喘息,山杏还是不依不饶继续说:你不是想操我吗,来呀,操啊,操啊,她嬉笑着把屁股坐到了武胜的脸上,那阴唇正好对准了武胜的嘴,她的阴毛都伸到了武胜的鼻子里.

  武胜感觉老婆的逼是臊的,臭的,咸的,他突然把舌头伸到了山杏的逼里,不停的转动,不住的舔,山杏被舔的喊叫起来:我的妈呀,好痒啊,我受不了了。

  真的不行了,老公啊,继续舔,别停别停。

  山杏被武胜那大舌头给舔的嗷嗷直叫,她终於来情了。她喊叫着说:你现在就来操我吧,这回我真的让你操了。说着她躺在了那里,把腿分开,手还在自己的小逼里不停的挠。武胜的鸡巴已经很软了,他趴到山杏的身上,用手往里塞,可鸡巴太软,怎麽也塞不进去,他只好把手指头伸进了山杏的小逼里,用力的抠,山杏急忙抓住了他的手,用力往自己的逼里插,她脸红了,出汗了,终於来了一个高潮,滚倒在了一边。

  山杏的肚子大了,淑贤的肚子也大了。

  淑贤是一年生一个,山杏也是一年生一个。

  淑贤一连生了四个男孩,分别取名:黄大,黄二,黄三,黄四。山杏也一气儿生了四个女孩,分别取名:武梦娣,武黛娣,武昭娣,武小满.

  水生马上组织召开「草原会议」,一是研究穿衣服的问题. 有了孩子,大人要不要穿衣服,孩子要不要穿衣服。淑贤说:反正也是那麽回事了,穿不穿都行。

  水生说:现在布票也很紧,就都光着吧,让大家都没有神秘感更好。

  水生说:我们小的时候总想看女人的乳房和屁股,凡是发现女人拉屎尿尿,就偷偷的看,看她们最隐蔽的地方是个什麽样子,如果大家都不穿衣服,也就没有秘密了。

  女孩子也是一样想看男人。我十几岁的时候光腚在村边的水塘里洗澡,就总有些小姑娘偷看,当我们几个男孩子翘起鸡巴冲她们藏身的地方跑去时,她们又都吓跑了。真没有意思,其实最关键的问题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操逼的事情,别让他们学会。

  他继续说:我们最开始会操逼多数是和父母学的,即使自己的父母很注意这方面,可在村子里还能看到其他人家的男女操逼,还有跑破鞋的。比如说我的父母就从来不在孩子面前操逼,可我还是学会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我由於坏肚子,老早就起来到房後拉屎,我一抬头,就发现後院王老七家的炕上有一个圆的白的很光亮的东西在不停的动着,我很奇怪,就悄悄的走了过去,我趴到他们窗户上一看,原来的王老七趴在他老婆身上,那白亮亮的东西是王老七的屁股在一起一落。

  他老婆就在他的身下,两腿劈开,王老七的鸡巴就一个劲的往她的逼里插,她老婆的逼里不停的往下流水,褥子都湿了一大片,可那些孩子睡的正香。看着看着我的小鸡巴就硬了,而且非常的难受,从那往後就总想找个女孩子练习一下。

  还有就是社员在一起干活休息的时候,那些老爷们和老娘们也喜欢总说这些事情,什麽谁家的男人鸡巴大了,谁家的女人奶子大了,谁家的女人屁股大了。

  还有说:屁股大了生小子,屁股小了生闺女。还说什麽:女人逼上没毛是白虎了,什麽:大姑娘难找包头鸡巴,小伙子难找馒头逼了。还有的说什麽:人小骨头嫩,多抹吐沫少使劲。

  总的说来,孩子学会操逼和穿不穿衣服没有关系,主要是环境影响,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不许说操逼的事儿,更不许在孩子身边操逼,他们睡觉我们也不能操,防止他们偷看,要操我们就到野外去操,怎麽干都行,反正必须避开孩子们的视线。

  他继续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两家谁也不要再生了。照这样生下去我们家还是生小子,你们家还得是姑娘,想生,过几年在说,看把身体搞垮就完了。

  再说,我们每家就一铺大炕,顶天就睡六个人,多了就挤不下了。

  於是,水生去城里送鱼回来,给他们带回了很多的避孕套。於是他们四个人就来到了鱼塘最边缘的那片茂密的树丛里,两个男人安照说明书上的提示,把避孕套套在了勃起的鸡巴上,那青色的大鸡巴立刻变成白色的了。

  他们两个感觉很不舒服,说鸡巴有些发木,紧绷绷的,不得劲儿。两个女人到很想尝尝那带套的鸡巴是什麽滋味,就急忙说:也许插进来就得劲儿了,来,我们试试吧。

  两个女人弯下腰,手扶着大榆树把屁股翘了起来,两个男人也不管是谁的老婆,摸过一个大屁股就往里插,他们感觉有些发涩,很不容易插,最後都抹了些吐沫润滑了一下这才插进去。

  水生干是正好是山杏,武胜干的正好是淑贤. 武胜干了一百多下就放了,水生干了二百多下也没有放,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上是包了一层布,怎麽也射不出来,山杏也说不如肉挨肉直接插进来舒服。

  水生索性把避孕套拽了下来,然後把鸡巴又插了进去,山杏也说现在舒服多了。水生用力的往里插,山杏晃动着屁股不停的呻吟着配合着他,水生感觉浑身突然发热了像无数条虫子在爬,最後这些痒痒的虫子都爬到了他的鸡巴上,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一阵发酸,一阵发痒,一阵奇特的舒服,他知道马上就要发射了。

  他快速的把鸡巴从山杏的逼里抽了出来,快速的套上了一个避孕套,然後猛然插了进去,山杏喊叫了一声,水生也喊叫了一声,他疯狂的发射了。他紧紧的搂着山杏身子不停的抽搐,过了好一会才拔出来。

  他的鸡巴还没有软,那个套子还紧紧的套在他的鸡巴上,避孕套的顶端像一个装上了水的小气球。他把避孕套扯了下来,拎着让大家看,等大家欣赏够了。

  他用力把它甩向了远方。

  孩子很快的就长大了。他们生活在大自然中,他们无忧无虑,他们非常的幸福,由於大人时刻注意谨慎,孩子们真的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们四个男孩子和四个女孩就光着身子在树林子里钻,在水里游,在草地上跑,四个大人总是偷偷的观察着他们,感觉很满意。很放心,认为实验成功。

  孩子逐渐大了,能吃了,可生产队供应给渔场的粮食却减少了。水生几次和队里协商,队长说现在全国人民都在挨饿,你们能有鱼吃就不错了。现在把村民给饿的有不少人还想到渔场来呢,让我给挡住了。因为你们是在最艰苦时候来这里创业的,现在你们就自己在那里开荒种点地把,生活肯定会比我们好的。

  水生就带领大家开始种地了。很快的就自己解决了粮食和蔬菜问题.

  又过了几年,孩子逐渐成熟了。女孩子们的胸部都隆起了,屁股也都翘了起来,阴部也都生出了些阴毛,可最小的小满却没有长阴毛,那就是白虎了。

  男孩子腋毛和阴毛也都是茂盛茁壮了。男孩子看到女孩子的光光的身体感到无所谓,一点反应也没有,女孩子看到男孩子的鸡巴也就像看到一条鱼,有时候男孩子尿尿,女孩子还上前帮着把握方向,女孩子尿尿,男孩子还去摸屁股,抓阴毛,让她发笑,让她们把尿尿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们感到很好玩。

  水生望着这几个女孩子的乳房和屁股,望着她们丰润的阴部,心里说不出的舒服,他感觉自己年轻时候的那个荒唐的计划是成功了。他认为是自己造就了这个裸体的部落,他自己就该欣赏,就该享受,如果是在村里,想看女孩子的乳房,屁股和小逼,那是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他感觉自己就比谁都幸福。

  山杏望着四个男孩子健康的身体,那晃悠悠的鸡巴,她也很开心,有时候她就去摸他们的鸡巴和屁股,孩子们也没有什麽反应,水生也很想去摸那四个女孩子的乳房,摸那几个女孩子的屁股和阴部,可就是怕老婆和山杏不让,他也就不敢动手。

  他感觉很不公平,为什麽大女人就能摸小男孩子的鸡巴,大男人就不能摸小女孩子的小逼呢,中国人为什麽会形成这样一种习俗呢,他发现山杏经常把黄四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他唠嗑,还和他贴脸。

  水生也多麽希望能让那没毛的小满能坐到自己的怀里,他想,那女孩子的丰满的屁股要是坐到自己的怀里,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说不上会顶进去的。他望着几个女孩子,想着她们坐在自己怀里的情景,他的鸡巴很快就硬了,往上挺了起来。

  小满最先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突然大声喊叫起来,大家快看啊,水生伯的那个东西会动,你们看,抬起来了,往上挺呢,真好玩,她说着就去摸,戴娣和昭娣也扑了上去伸手摸水生的鸡巴,只有大姐梦娣没有过去,她好像失去了孩子的天真。黛娣和昭娣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水生的身上,水生浑身发热,一阵颤抖,精子射了出来。

  这三个女孩大声笑着说:啊,水生伯让我们给摸出尿来了。

  小满奇怪的问:水生伯,你的尿怎麽是白的啊,怎麽和米汤一样粘啊?

  山杏急忙说:啊,你水生伯这几天上火了。人一上火那尿就变色,不是黄就是白。

  水生回头望了梦娣一眼,发现她没有过来凑热闹,他感觉很奇怪,他发现梦娣在上打量着自己那黑红色的裸体,盯着他那冒水的鸡巴,若有所思……

  人的天性都是懒惰的,这八个孩子就愿意在鱼塘里玩,在树林子里嬉戏追逐,渴了就喝一口清凉的井水,饿了就拿一个玉米面大饼子,拿一颗大葱,吃一口大饼子,咬一口大葱,仔细品味,感觉非常的香甜。

  按说两个大人养鱼,两个大人放羊,他们这些孩子就该去伺候田地。可他们却都不爱到田地里去干活,每次去都是很勉强,很不情愿。水生说:那你们就去放羊吧。

  他们出去放了一天,感觉也不好玩,要带乾粮,要带水,还不能游泳,大草地也没有树林子,空旷无边,真没有意思,就说不想去了。

  水生最後决定,轮流作业,如果四个大人放羊,孩子们就在家里伺候鱼塘,如果大人在家里伺候鱼塘,孩子们就必须都去放羊,至於庄稼地,那是季节性的,种,铲,收,一起动手,谁也不行偷懒。他说农民不干活是不能生存的。

  这一天又轮到孩子们放羊了,八个人不情愿的撅着嘴,光着屁股走了。

  羊在草地上吃草,他们就在草地上奔跑,摔跤,或蒙上眼睛捉迷藏。

  突然小满大声喊叫起来:你们快来看那,这两个羊怎麽了?

  孩子们急忙跑了过去,发现有一头羊正往另一头羊身上爬,屁股还不停的动着,尾巴也一个劲的摇动,他们急忙把两头羊拉开了。可别处又有两头羊爬到了一起,他们急忙又拉开了。这两头羊说什麽也不愿意分开,就用头来顶撞孩子们了。

  梦娣寻思了一下说:别拉了,看来它们两个都是很情愿的,好像不是打架,就让它们爬吧,我们看看它们要干什麽。

  几个孩子就把那这两头羊给围上了,那两头羊一点也不在乎,就见上边的那个羊一个劲的厥屁股,下边的羊一个劲的用屁股往它的怀里拱,还不停的晃动着屁股,不停的叫着,把尾巴卷的老高,把屁眼都露了出来。

  上边的那只羊的肚皮下边突然伸出一个通红的尖尖的东西,那东西快速的往下边那个羊的屁股上插,不一会就插了进去,两只羊都咩咩的叫着,感觉是很舒服。黄大说好像是插屁眼里了,黛娣说:好像是插进尿尿的地方了。

  他们开始争论不休,小满喊道:别争了。那边又有两个羊连上了,我们去看个仔细,他们急忙围了上去,黄四,拉起下边那个羊的尾巴,小满扒开了上边那个羊肚皮下的羊毛,那羊还在用力的往里插。

  黛娣大声说道:你们看还是我说的对吧,果然是插到尿尿的地方了。那两只羊还在干着,几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彷佛都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彷佛都想试验一下。

  小满说:我看你们四个人那尿尿的东西和那羊的那个东西差不多,我们抓几只羊来让你们哥几个插一下子试试看是什麽感觉. 说着,她们拉来一头羊,大声问:你们四个小子谁来插。

  黄大说:我来,他刚走到羊的身边,那只羊猛地撞翻了四姐妹,跑开了。大姐梦娣说,看来那只羊是不喜欢让人来插的,看来人就得往人的身子里插。动物才能往动物身子里插。小满突然往地下一跪,翘起屁股说,你们四个谁想插就来插我好了,咱们就学习那两个羊的样子玩玩。

  哥四个一起扑了上来说:我先插,我先插!黄大说:咱们手心手背,谁赢了谁先插,他们就喊叫着,开始手心手背。小满突然说:算了,我有办法了。

  四个男孩子都吃惊的望着她,着急的喊着,快说啊,急死我们了。小满笑着说. 我们姐四个都跪在这里,把屁股翘起来,你们四个一人插一个不就得了。

  大家都高兴的跳了起来,很快他们按年龄从大到小配好了对,姐四个跪在前边,哥四个跪在後边,那小鸡巴还真的就硬了,黄大把鸡巴对准梦娣的阴部,黄二把鸡巴对准戴娣的阴部,黄三把鸡巴对准昭娣,黄四把鸡巴对准小满.

  黄大喊了声:预备,开始!四个鸡巴一起用力朝自己前边的大屁股插了进去,四个姐妹都啊了一声,一起倒在了地上,说是疼里边很痛,四个男孩子却紧紧的搂着她们的屁股不放手,任凭几个女孩子喊叫,任凭她们的身子已经改变了姿势,四个男孩子还是紧紧的搂着,不停的动着屁股,一直到射精才松手。

  由於四个女孩子挣扎着喊痛,身子乱动,他们的精子有的射到了她们阴道的里边,有的射到了外边,有的射到了大腿上,有的射到了屁股上,几个男孩子都说冒白汤那会儿感觉非常的舒服。

  他们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几个男孩子的鸡巴又都硬了。分别抱住了自己的伴侣说还想插,不停的拿着硬硬的小鸡巴忙往她们屁股上顶。几个女孩子让他们这一弄,就感觉小逼在动了,在跳了,还有些发痒,很想让他们插一下子,於是又都翘起了屁股。

  哥四个各自对准前边的屁股插了起来。他们学着样那两只羊的样子,不停的抽插,不停的冲击,女孩子们都说舒服,都说,好受,开始呻吟了。男孩也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兴奋,他们干的更来劲了。

  他们开始喊叫,他们开始疯狂,连那些羊也在不住的回头看他们,他们八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男孩子趴在女孩子的後备上抽搐着,女孩子不停的喘着气,幸福的回味着,她们从没有想到当那个肉乎乎的小东西插到自己的身子里会那麽舒服,那麽好受。

  他们感觉这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和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由於孩子们都很年轻,不一会就恢复了体力,还想要插,小满说,我们四个还是跪在这里撅屁股,你们几个轮播来插,这样会很好玩的。於是,黄大先动手了。他先抱住小满的屁股插了进去,感觉她的阴道很小很紧,她的屁股也很光滑,他几乎就要射了。但他知道还有三个屁股没有插,他很想尝尝那几个女孩子的身体里边是什麽感觉.

  他急忙把鸡巴从小满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又到昭娣的後面插了进去,他感觉昭娣的屁股比小满的屁股大,另外小满没有毛,昭娣的毛特别多,这感觉就是不一样,这一换真的就很爽。他干了几次又拔出来,给戴娣插了进去。

  戴娣很瘦,骨头多,不是很舒服,他望了往梦娣,感觉她的身子很好看,就像一匹体型匀称的母马,他拔出鸡巴又向梦娣插去。这时候小满开始喊叫了:我好难受,我的里边好痒啊,你们几个还等什麽呀,我们三个不是闲着吗?快来呀谁都行,上。

  那几个男孩子也早就等不及了,也不管是谁,抓住一个就往里插,那几个女孩子也都非常配合,他们不停的干着,不断的交换着,等几个男孩子都泄完了。

  小满、黛娣和昭娣都说很舒服,大姐梦娣却默不作声,感觉他们力气太小,东西也太小,要是再大一点就更好了。因为大姐梦娣身体特别的强壮,所以就感觉这几个小男孩不够劲儿。她想起了水生那胸肌发达的身体和那个冒着白汤的大鸡巴了。她感觉那才是男人。如果让他插一下子一定会很舒服的。

  中午吃过了乾粮,喝过了水,他们在草地上睡着了。醒来时那小鸡巴又硬了。

  他们发现那四个女孩子都仰脸朝天的躺着,她们的乳房都翘的很高,她们的阴毛都向上伸展着,她们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他们的下腹也在动着。

  几个男孩子就上去摸她们。把她们给摸醒了。女孩子问:还想怎麽玩?黄四说,我们就两个两个的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打滚吧。於是八个孩子不管是谁,摸一个就抱住在草地上翻滚.

  黄大抱的是小满,黄四抱的是梦娣,戴娣和黄二,昭娣和黄三。他们抱着,滚着,都感觉这男女的身体贴到一起时是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快乐,黄大抱着小满,由於一大一小,不协调,所以翻滚的很慢,当他翻到上边,把小满压到身下的时候,小满突然说:大哥别动,就这样在我身上趴着吧,我好舒服,你越压我感觉越好。

  黄大此时什麽感觉都有了。他发现自己的胸部压着小满的乳房的感觉也很好,他自己的肚子压着小满的肚子的感觉也很好,他发现小满在看着他笑,那小嘴也非常的好看,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小嘴,她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两个人就开始吃对方的舌头,吃的非常的香甜,这一吃不要紧,下边到是快速的硬了。

  由於小满身子很小,黄大的身子比她大,相对鸡巴也很大,那鸡巴就伸到了小满的两腿中间,紧紧顶到了小满的阴唇上,小满感觉下边很痒,很难受,就用手抓住黄大的鸡巴往自己的小逼里插,几次也没有插进去,她就把腿分开了。这一下子真的就插了进去,她感觉一阵兴奋,高兴的说,原来这样躺着也能插啊,更舒服啊。你屁股动一下,用力插我。

  黄大开始上下抽插,不停的冲击,小满感觉非常的舒服,开始叫喊了。她这一喊,黄大更来劲了。他发现搂着这个最小的女孩是特别的舒服,肉乎乎,光溜溜,细嫩嫩,真是说不出的幸福,特别是她的逼上没有毛,非常的鲜嫩,每干一下都是滑溜溜软乎乎的,让自己浑身发麻。

  其它几个孩子看着他们,也都开始学习,分别是男上女下,女的分开腿,男的就往里插,他们互相看着,用力干着,身体蠕动着,扭曲着,脸都变形了。都是呲牙咧嘴,又舒服又难受,他们狂喊着发射了。四股巨流冲进了四个女孩子的身体里,他们这才感觉到人生是美好的,最美好的就是那发狂的瞬间.

  只有大姐梦娣没有感觉满足,本来他对黄大都不够满意,这次干她的却是最小的黄四,黄四的个子不高,鸡巴也不大,趴在大姐身上,他的嘴刚到大姐的乳房,大姐人长的也大,乳房也大,她抱着黄四的脑袋往自己两个大乳房中间一按,就把黄四给闷的喘不过气了。

  黄四手蹬脚刨的喊叫起来,她才放手,他说大姐真坏,再也不想和他干了。

  大姐说:你咋就不看看你那小东西呢,那麽小,就像个小虫子来回爬,弄的我很痒,你又不能给我解痒。下次你去和小满玩吧,小满说:我也喜欢大的……

  黄大以为梦娣是在用话点自己,就急忙说;来吧梦娣,这里我的最大,我就再和你来一次吧。梦娣深深的喘了一口气,那丰满的乳房上下动了一下,黄大的鸡巴很快的就硬了,忙趴了上去,用力的往里插。

  他发现梦娣的眼睛在望着远处的天空,根本没有集中精力配合他,他抱着梦娣那丰满的肉体用力的干着,她却没有任何表情。

  水生惊奇的发现这几个孩子变了,变得非常的懂事非常的勤快,让干什麽就干什麽,说让他们去放羊,起身就走,二话不说,让他们去铲地,他们拿起锄头就走,什麽条件也不要。

  水生感觉不对头,他决定要去看个究竟。这一天,武胜去城里送鱼了。他让淑贤和山杏去放羊,分配几个孩子去瓜地里拔草。

  约莫过了一阵子,他感觉时间是差不多了,就骑着一匹马向庄稼地奔去,到了玉米地边,他把马缰绳拴在马腿上绊住,不让它跑远,就让它低头吃草,他向玉米地中间的瓜地走去,老远他就听到了孩子们的喊叫声。

  他心里一阵颤抖,他非常熟悉这声音,他知道这是男女性交的淫浪的声音,他顺着声音走去,发现他们两个两个的插在一起,正在挣扎,正在狂喊,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惊吓,必须等他们射完了才能过去,他只好在玉米地里探着头看着他们八个孩子在瓜地里操逼。

  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那四个女孩子的身上,她们的乳房在抖动,她们的屁股在上挺,她们的身子在扭曲,那是青春的律动,那是少女的娇吟,那是女孩子丰满的肉体的诱惑,他的鸡巴很快的就硬了。他真想上去干一个。

  他用脑子把她们几个人过了一遍电影,感觉还是小满最好,她身材娇小丰满,乳房高屁股大,腰肢很细,皮肤最嫩,特别是没有阴毛,那小逼粉红鲜艳,多次让他入梦,多次让他眼馋,他真想立刻就给小满插进去。

  他目光一转,发现梦娣也不错,她的个子比山杏和淑贤都要高,而且非常的健美,非常的丰满,那乳房是大而挺的,那屁股是圆而硬的,那两个大腿也非常的结实,就像是运动员,梦娣是浓眉大眼,眼睛有神,小满是小鼻子小眼却很迷人。戴娣是瘦长的,招弟的短粗的,屁股特别的大……

  他们干到了高潮,男孩子都发射了。都躺在了一边,女孩子也都开始用瓜叶子擦自己身体里不断涌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水生便突然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孩子们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水生阴沉着脸说,你们的胆子真的,竟然敢作这种事情,这叫强奸少女,这叫跑破鞋,会坐牢的,你以为那女孩子身下的窟窿是随便插的吗?他打了四个男孩子每人一个嘴巴子,让他们赶紧滚回去,他们回头就跑了。

  四个女孩子也不知该怎麽办才好。水生说,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样会怀孕的,会生孩子的,你们还想不想找对像了。要是肚子大了,有了孩子,谁能要你们啊。

  小满说:那我们四个就和他们四个成一家不就行了吗?水生说:他们是我养的孩子,必须我说了算。我要不答应,他们谁敢要你们,如果没有人要你们,你们生出来的孩子就没有爹了,就是野种了,他们会无法生活的。

  几个女孩子这才发现水生的权利,急忙上前央求水生说:伯伯,就答应我们吧,我们已经干了好长时间了,肯定的怀孕了,我们现在就感觉肚子里不舒服好像是有东西了。别人肯定是不能要我们的了,求你了,就让我们成为一家吧。

  水生说: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四个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四个女孩子急忙扑过来,抱住水生摇晃着说:好伯伯,快说吧,你让我们做什麽都行。水生说,那你们四个每人让我插一次,回去不许和任何人说,行吗?

  四个女孩子急忙说:行,你就来吧,你想先插谁都行。水生说:那我就从小的开始,先插小满,然後插你们三个。小满很顺从的躺在了瓜地里,那娇嫩的身躯紧张的起伏着,那丰满而圆润的乳房不停的跳动着,水生早已控制不住了,他扑上去,跪在了小满的两腿间,他先插进去这根鸡巴的龟头,然後全身趴到了小满那娇小的肉体上,紧紧搂住了她那娇小丰满的肉体.

  他的鸡巴一下子插到了小满的小逼的最深处,龟头狠狠的顶到了小满的子宫上,小满啊的一声,感觉他的鸡巴很大,感觉自己的小逼里给他的鸡巴涨的满满的了。水生的力气非常的大,他每插一次,小满都要呻吟一次,这大鸡巴和小嫩逼的结合,让水生兴奋不已。他知道这就是「老牛吃嫩草」,他还想起社员们常说的:人小骨头嫩,多抹吐沫少使劲。他也到是想少使劲,可这个小女孩肉乎乎的身体太诱人了。他一插进去就无法控制了。他知道小满一定会感觉很疼,可她每抽搐表情,他就更兴奋,更用力。

  他用力的抽,使劲的插,他祈望已久的梦幻终於实现了。他记得每次坐在一起吃饭,他都在看小满的没有毛的小嫩逼,几天终於给她插上了。他越干越猛越干越狂,小满大声的叫喊着:啊,大伯,大伯,……啊。

  不知道她是幸福还是痛苦,不知她是好受还是难受,水生突然身子一抖,紧紧的抱住了小满那娇小丰满的身子,他狂射了一阵子,小满疼得流出了眼泪. 水生急忙问:怎麽了小满,让大伯给干疼了吧?小满说:是很疼,可也很舒服的,真的很舒服,你比他们四个的力气都大,你的鸡巴也比他们四个人的粗,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好半天才过来劲儿。

  水生说:女孩子的逼就像胶皮一样,插一会就松了。小满低头望着自己的小穴说,这里怎麽让你给弄的这麽大了,比以前粗多了,像一口水井,它还能收缩回来吗?水生说没有事的,你看你妈妈她们都生过孩子了。也最後也都闭合了。

  小满忙问:就从这里生啊,水生说:是的,孩子长成了就从这里钻出来。水生和小满这一阵子疯狂抽插,戴娣和梦娣也都跃跃欲试了,她们两个起扑向水生,要求先来。水生说你们两个挨着躺在地上,我一个一个的插,最後赶到谁算谁好吗,两个个女孩子很听话的并排躺了下来,她们的乳房都在起伏着,她们的身子都在蠕动着,等着水生这个大鸡巴。

  水生先上了昭娣,她个子矮,屁股大肚子也大,趴上去感觉很宣很软。黛娣瘦长,身子很细,水生感觉插的非常的深,插的戴娣几乎就受不了了。但第一次干这种瘦弱的女孩子,他还是有一种很新的感觉,就用力插了一会儿,

  水生突然发现梦娣默默的坐在一旁,用一种很特殊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和一般的小女孩不一样。水生发现梦娣的身材要比她们三个丰满健美,要比她门三个性感多了。那才是典型的农村大姑娘,他急忙从瘦长的戴娣身子里抽出了鸡巴,扑到了大姐梦娣身上。

  梦娣虽然很年轻,但水生感觉她那健壮的身子和自己很般配,她的身体真的就比山杏和淑贤都健壮,在这四个女孩子里,他发现梦娣是最配合他了。他趴到她那丰满的肉体上,梦娣就急忙分开了两腿,当他把鸡巴插到梦娣的身子里是,梦娣紧紧的抱住了他,还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这是另外几个女孩子都没有过的反应。

  水生更兴奋了,还往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梦娣竟然把舌头伸到了水生的嘴里,水生知道这是女孩子接受或喜欢男人的表示,他此时非常的喜欢她了,他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他的屁股便大起大落,猛烈的抽插,由於用力过猛,几次都把那粗壮的湿漉漉的鸡巴掉了出来,梦娣急忙伸手把它塞了进去。

  水生望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她也多情的望着他,他把她干的更猛了,更狂了,梦娣的脸上出汗了,她的身子不停的抽搐,她的丰满的阴部不停的收缩,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已经是来了好几次了。可她不想在水生面前失态,她就尽量控制着没有大声喊叫,只是轻声的呻吟着。

  水生知道自己和梦娣干的时间最长,他相信自己全力发挥了男人的操逼技巧,他相信自己一定是把梦娣干的最舒服,比另外几个女孩子都舒服,她是真正在享受男人的勇猛和疯狂,水生最後疯狂的飞速的冲击了一个回合,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干的梦娣终於忍不住的啊了一声,水生狂泻不止了。他抽插着,梦娣哆嗦着,他们两个人都非常的幸福,水生感觉自己是冷却了,想拔出鸡巴,梦娣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一下子把他抱的更紧了,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别拔,我好舒服,等我过了这个劲儿你在下去……

  他非常爱惜的往後梳理了一下梦娣的头发,发现她的额头也非常的好看,就温和的在那上面亲了一口。他再用双手捧着她的圆脸又亲了一次,梦娣这才放开手让他起来。梦娣做起身子,两腿分开,那白色的东西不停的从她的体内往外流,真的流了好一会儿。

  她用瓜叶子不停的擦着自己那丰满的阴部,也不抬头,就对水生说:如果我和你儿子结婚了,你还能和我干这事儿吗?水生说:那必须偷偷干,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老公公操儿媳,那叫掏灰耙,人们会嘲笑的。几个女孩子感觉很奇怪。

  水生感觉很累,他的身子的往下淌汗,梦娣就用瓜叶子给他往下擦,那瓜叶子都是带刺的,把他的皮肤划出许多的道道来。梦娣爱怜的不停的用瓜叶子擦拭着水生那肌肉发达的前胸,还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他。水生再一次又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她就把脸贴到了水生的胸肌上,彷佛在聆听他心跳的声音。

  水生感觉自己是到了人生的巅峰,这样的好事以後不一定能有了,他必须珍惜,他摘了几个瓜,用瓜叶子擦了擦,给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个,自己也吃了一个大的,吃完,感觉舒服多了。

  他望着几个女孩子那丰满的体态,那隆起的乳房,那光滑的小腹,那性感的屁股,他又冲动了。他说:你们把屁股都翘起来让我挨个再来一次,我们就回家吧。几个女孩子挨着跪在了地上把屁股翘起来,水生挺起雄壮的大鸡巴对准小满的屁股先插了进去。

  干了几下子急忙拔了出来,又插进昭娣的屁股里,大约干了十几下,又插到戴娣的屁股里,戴娣很瘦,屁股上的肉很少,他感觉没有什麽意思就急忙拔了出来,抱住梦娣那黑红的结实的丰满的大屁股插了进去。其实他还是奔梦娣来的,他是很想跟梦娣在来一次,可又怕另外三个生气,就走了个过场。

  梦娣屁股的高度正好对准他的鸡巴,这典型农村大姑娘的丰美的大屁股让他感觉最舒服,他就反覆的干着他,她不停的往他的怀里坐,还不停的摆动,她回头看了水生一眼笑了。水生急忙去亲她的嘴,她很聪明的把嘴递给了水生,他们两个人一边干着,一边亲着,嘴里都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另外三个女孩子都看呆了。小满大声的喊叫起来,说大伯偏向,不公平,干大姐最用力,时间最长……

  几个女孩子相继怀孕了,水生又急忙举行「草原会议」。研究给他们结婚的事情,他们又在两个屋子里搭了两铺炕。形成了农村典型的南北大炕的局面,两家人一共四铺炕了。他们按年龄给八个孩子配对,让黄大和梦娣结婚,黄二和黛娣结婚,黄三和昭娣结婚,黄四和小满结婚。小满吵闹着不同意,说黄四鸡巴太小,不好玩。

  梦娣急忙掐了她一把,低声说,别喊了,名义上是你和他结婚,到时候喜欢谁就和谁干。小满笑着点了点头. 再也不吵了。水生已经知道这几个孩子乱交的情况,就安排他们八个孩子四对夫妻睡在一个屋子里,南炕两对,北炕两对。

  他安排四个大人同睡在另一个屋子里,当着孩子的面他们声称的南炕一对,北炕一对,其实他们四个大人是同睡在一个大炕上。

  八个孩子也都没有什麽意见,他们心里有数,反正这没有人烟,没说没管的地方,自己想和谁干就和谁干。

  安排完毕,他们做了点好吃的,就算结婚了。也没有惊动村子里的人。

  到了晚上,吹灯上炕,八个孩子就开始行动了。他们的游戏规则是八个人全挤到一铺大炕上去,四个女的挨排躺在下边,四个男孩子想上谁就上谁. 也不许点灯,就摸黑干。小满首先犯规,小声喊到:大哥,我在这里,你先来干我。

  梦娣默默的躺在那里也不出声,谁趴到她身上她也没有反应,也不配合,究竟都谁干了她,她都没有注意,她的脑子里出现的就是水生那魁梧健美的标准的男人的身躯,他那英俊的脸庞,他那洁白的牙齿,还有那伟岸的大鸡巴,那发达的肌肉,感觉比这几个小男孩子强多了。

  其它几个孩子狂欢了一阵子都睡着了。梦娣光着身子下地了。她走出屋子,来到房西头,蹲下尿尿,她突然发现羊圈里有亮光,她来到羊圈一看,是水生拿着手电在观察那个要下糕仔的母羊。

  梦娣开开羊圈的木板门就走了进去。

  水生以为是山杏,也没有理会。忽听身後的人说:用我帮忙吗?水生回身用电棒一照,原来是梦娣。他用手电把她从上照到下,梦娣挺直的站在他的面前,由於经常光着腚,她的皮肤是黑红的,她的乳房比较大,屁股也比较大,腰也比较壮,感觉她就像一匹健壮的母马.

  现在水生更加认定,在四个女孩子中,她的体型是最健美的,而且超过杏花和淑贤. 由於梦娣把身子挺的很直,水生似乎受到了条件反射,他也把自己健美的身子挺直了,他似乎明白了她的来意,急忙关闭了手电,像她走近了。

  梦娣突然扑到了他的怀里,他就紧紧搂住了她那丰满的肉体,用力的亲吻她的嘴,梦娣也狠狠的回敬着他,亲吻着他,他感觉梦娣的力气比任何女人都大。

  梦娣说:我不喜欢你儿子,我感觉他们太嫩,没有劲,不够刺激,不如你干,的过瘾,我下边好难受,就来找你了。

  让她这一说,水生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他摸着她那丰满结实的乳房,摸着她那圆鼓鼓的光滑的大屁股,然後就把手指头伸进了她的小穴里,她身子一软就到了下去,躺在了羊身上,她的身下就是熟睡的羊群。由於她们都经常的放羊喂羊,所有的羊都熟悉她们的气味,简直就把他们当作同伴了。

  水生趴到梦娣的身上就把鸡巴插了进去,梦娣感觉自己屁股下边那毛哄哄热呼呼的羊的身体非常的舒服,就像是铺了一层毡子。正好有一只羊就睡在她的屁股下边,把她身子的中部给垫高了。

  水生也感觉梦娣的阴部和小腹都挺了起来,他干的更舒服了。梦娣不敢出声,只是轻声的呻吟着,还小声的说:你就干吧,我很舒服,真的,你的鸡巴比他们的大,你的力气也比他们的大,我就愿意让你干的,我就喜欢你。

  我和你儿子是名义上的夫妻,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水生抱紧了梦娣那丰满健康的肉体,他真的就非常喜欢北方村姑的这种原始的野性,他干得更来劲了。

  他快速的抽插,快速的冲击,不一会就发射了。他紧紧的搂着梦娣,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搐,热浪一次一次的涌到了梦娣的身子里,她也紧紧的搂住了水生的身子。

  他们就躺在了羊群里,互相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就觉得比大炕是还舒服,很快他们两个人又来情了,梦娣就趴在了一个大公羊的身上,把屁股翘了起来,水生从後边就给她插了进去,他的鸡巴粗,他的力气大,让梦娣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舒服,她使劲的往起翘屁股,使劲往他的怀里拱,水生用力的插着她。

  他原来最喜欢小满,因为她的身子是娇小的,现在他最喜欢梦娣了。她的身子的高大健美的。他越干越快,越干越猛,梦娣回头把那丰满的嘴唇递给了他,他往上一亲,下边就抽搐了颤抖了,发射了。他感觉射的非常多,而且是泄了好一阵子,彷佛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涌入到了梦娣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的鸡巴酸酸的麻麻的,真是舒服死了。

  他认为自己来到荒凉的草原深处为生产队做贡献,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送给他一个如此丰美的姑娘。他深情的问梦娣说:我方才好像是疯了,你疼不疼啊?

  梦娣说:不疼,我舒服死了。我真想永远和你生活在这羊圈里.

  突然那只要生产的母羊开始呻吟起来,水生急忙从梦娣的身上爬了起来,梦娣也马上站起身子,过去帮忙。水生用手电一照,那小羊羔的腿已经露出来了,他让梦娣给他打手电,他自己伸手往出拉,梦娣也腾出一只手帮助他一起拉,两个人都弄了一手血,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羊羔降生了。

  水生给它剪断了脐带,又把手伸到羊的肚子里往出掏胎盘. 梦娣用草擦拭着小羊羔身上的血迹,把它抱在了怀里,她用脸贴着小羊羔那毛绒绒的身体,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母爱,她非常喜欢这只小羊羔,她想到自己生孩子也会是这个样子的,她知道生孩子会很疼,但是一旦看到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很幸福的,所有的疼痛都会忘记。

  往城里送鱼的季节又到了。水生率领几个男孩子开始撒网捕鱼,突然他们听到远处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一个红色的怪物出现了。它吼叫着向这里跑来,那头上有一个犄角,那犄角里不停的往外冒着黑烟,几个孩子大声的喊叫起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出来观看了。

  水生突然大喊一声:快进屋去,穿衣服!他们急忙跑进屋子,但这一切都被那「动物」身上的人看清了。几个孩子心惊胆战的问,那动物会吃人吗?水生说:什麽动物,那是拖拉机.

  这麽多人,一个夏天就都没有穿过衣服,一时根本就找不到,有的就围了一个被单,有的就蒙了一个麻袋,有的就抓了一把草放在身体上。拖拉机上跳下来的两个人,他们也忘记了和水生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几个女孩子。

  水生急忙走到来梦娣身边说,把麻袋往上拉拉,把乳房盖上,他又走到小满身边说,快把屁股盖上。几个孩子有些吃惊,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水生发现那两个男人还在看女孩子,就急忙说话了:二愣子,咱队里什麽时候买的拖拉机呀?

  二愣子这次清醒过来,语无伦次地说:刚……不几天……买的。水生又问身边那个男人:二胖子你怎麽也来了?二胖子说,队长让我告诉你,往後不用你们往城里送鱼了,就让我们两个用拖拉机送,水生这才看到後边还有一个大水箱。

  他们开始装车了。现在这一车要顶三辆马车。而且箱子里还有水,鱼不会死去的。装完了车,水生说,就在这里吃饭吧,二愣子说:不吃了,我们中午回去吃,下午还得来一趟。

  拖拉机的大胶皮軲辘转动了。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拖拉机消失在了草原上,水生急忙命令两个女人给大家收拾衣服穿,不管好坏不管新旧只要能遮挡身体就行,冬天的棉衣服也行。淑贤说:忙什麽啊,晚上再说吧。水生说:他们下午还会来的。淑贤说. 他们是不是吹呀,我们马车要走一天才能到呢。水生说:马车能和拖拉机比吗,你就快动手吧。

  他们整整忙了一个中午,不论单的还是棉的总算是把肉体都遮盖了。

  下午拖拉机很快又到了,这次车上坐了五六个人,都是年轻人。水生问,怎麽来这麽多人啊,二愣子说,他们听说这里风景很好,就都想来看看。那几个青年人也不干活,就四处张望着,眼睛一个劲的往女孩子身上盯。

  第二天,又来了一个怪物,那怪物上站着二十多人,水生说那是解放牌汽车。

  车上的人嬉笑着,到处乱跑,到处乱看,他们在树林里来回窜,他们在草地上转圈跑,他们跳到湖里游泳,他们还在树林子里支了一个小帐篷,一堆人围坐在一起,吃面包香肠,喝啤酒汽水,他们在这里闹哄了一小天,下午很晚才走,说过些日子还要来。

  他们走後,那碧绿的草地上留下了很多的拉圾,这两家人全都发呆了。他们感觉这人一多就不舒服了,打破了着草原深处的宁静……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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