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7 郎有情妾有意
付韵律的手在她大腿根犹豫着,徘徊着,没敢向最深处探进。忽然,黎英一把抓住他的手,直往花心推移,一下子摸着了那丘膨胀柔软的地方。
那是个付韵律时时意想着的神秘地带,手指触碰的瞬间,他就感觉到那里有点热热的、湿湿的,桃花源里的液汁已经浸透内裤和裤袜,散发出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和诱惑力。
付韵律头脑一热,就在他刚要扯掉她的长筒丝袜时,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付总,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黎英挣脱他的怀抱,抓起手机,一看竟是刚才约的靖哥的电话。这个男人还没应付完,那个男人又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付韵律看出了她的窘态,满不在乎地说:“谁的电话呀,怔成那个样子?”
黎英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把手机显示屏亮给他看。
“接吧,有什么了不起。”
付韵律说。
“喂,你在哪里啊?我已经到了,定在哪个包啊?”
靖哥在那边嗲声嗲气地问。
“哎呀,我这正堵车呢?很快就到,或者你先定个包?”
黎英说话时很镇定,没有一丝的慌乱和气喘。
“我等你五分钟啊。”
袁靖安不满地说。
“交通可是你管的,不通我也飞不过来啊?”
“你撒谎不用打草稿的呀!”
付韵律说着,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急急忙忙地扒掉她的裤袜,掏出自己的东西,便趴在她的身上。
黎英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竟然裤子也没脱就把他的大家伙往她的蜜洞里插。不过,经过前戏,里面已经很湿,一阵温热湿滑直往外冒。
黎英有意地收缩着,不断地扭动着屁股,配合着付韵律一上一下的运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一种被紧紧包围、夹住的充实感,萦绕在付韵律的心头。
付韵律双手紧抱着黎英丰满的臀部,做着只有髋部上下活动的俯卧撑,大约抽动着五六十下,只觉自己的下身忽然向前一挺,一股激流冲开阀门,猛地射向蜜洞。
付韵律发泄完之后,还不愿意站起来,依然趴在黎英的身上,抚摸着她胸口的两团柔软。
几分钟后,黎英走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穿好长裤袜。然后,轻轻地搂抱了一下仍躺在沙发上的付韵律,走出了办公室。
刚进维多克会所的大厅,黎英看到袁靖安正在吧台前与一名吧女调笑。
“靖哥,让你久等了啊!”
黎英边说边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
“哈哈,你来得挺快啊,如果不是这位美女留着我,我正准备走了呢?”
“这不还没走嘛,我向您道歉,对不起。”
黎英玩笑着,对着袁靖安鞠了一躬。
“哎呀,开玩笑的。让人看到,还以我们俩干什么呢?”
袁靖安掐了一下她的胳膊。
这个袁靖安,前面已有介绍,曾是曼都高官,因为作风问题,安排到戎城担任政法委书记,是南宫琴名义上的丈夫。袁靖安在家里自称自从被处分后,已经阳萎,让南宫琴这个美人守着活寡,但他挽着黎英走进包厢,便性致高涨,急燥燥地把她拥进了怀里。
黎英与袁靖安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袁靖安一到戎城,两人便勾搭在一起,黎英还与袁靖安一起出国,参加了欧洲几国的政法干部考察团呢。
黎英反锁了包厢门,便搂着袁靖安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说:“亲爱的,这两天我回了老家,手机没信号,对不起,我好想你!”
她的手往袁靖安的下身去,先柔柔地在裤裆外面摸了一圈,然后拉开裤链,探进去,带着体温握住他那微微翘头的宝贝,用手语轻轻地爱抚着,唤醒它……
袁靖安确实在那场作风问题处分中,受了不小的惊吓。那个曾经吵事的东西一度像乌龟一样萎缩起来,大半年没有苏醒,不论什么样的美女,不论穿得多么风骚甚至脱光了与他躺在一起,他都没有反应。
但黎英让他见证了奇迹。
那是他刚到戎城履职,在海关的接风洗尘宴上,参加陪酒的黎英在敬酒时,臀部和乳房有意无意地挨着了他的身体,他感到了反应。特别是当他们手挽手喝交杯酒时,黎英的那团柔软摩擦着他的胸口,他的下身宛如雨后春笋,破土挺立起来。
那份惊喜自丹田冲激而上,与他喝下去的酒在喉管里相遇,立即喷薄而出,吐了黎英一脸一身,这本是丑态,但袁靖安丝毫不觉得难堪,内心的狂喜盖过了任何感情。
此后,他不断地制造机会接触黎英,黎英也有意向他接近,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很快走到了一起。
黎英破除了袁靖安的性爱坚冰,使袁靖安对她十分痴迷。
但袁靖安生活在一个官本位的国度,他本人也是官本位的奴隶。他这个官位离不开现任妻子南宫琴,没有南宫琴为他保着护着,他的位置坐不稳,所以,他不敢离婚,更不敢养情人,甚至与黎英暗通款曲,必须处处小心。
所以,一进入包厢,他们便直奔主题。袁靖安伸手摸进黎英的裙底,隔着长裤袜,桃花源里不仅鼓胀,不仅温润,还汩汩地流着蜜汁,已经完全湿透两层裤底。
黎英则手握着他的玉柱,已经把触电般的滋味传输到袁靖安全身的未稍神经。
袁靖安轻轻地抚弄着那块湿地,把那个鼓胀的玉珠拨弄着更加珠圆满玉润。黎英极度陶醉地呻吟着,那么柔情,那么细腻,化用吴侬软语:“亲爱的,我要……我快不行了。”
也许这就是黎英破冰的手法,也许这就是她解冻的密码。
他们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黎英躺倒在沙发上,袁靖安勇武地骑了上去,将黎英绵软的身体,当作一朵升腾的祥云,驾御着,弹掖着。那坚挺的玉柱在黎英手里像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轻轻一导,便深深地插入花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