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1 永远跟你做下去
丁天剑拿起邓晓燕浸泡在浴缸里的衣服,抖了抖,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她身子的尺寸,便出了浴室,来到楼下的女装店里,从里到外,为邓晓燕挑了两套衣服。
回到套房,邓晓燕已经醒来,正拥被坐在床头上看电视。丁天剑把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柜上,预备给她穿的一套,亲手剪掉了商标。
当他仔细地做着这一切时,听到床上传来压抑的哭声。
丁天剑起身,看到邓晓燕裸露着雪白的肩背,毫无瑕疵,柔顺而有型。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凉凉的,如玉一般。
“别碰我!”
邓晓燕冷冷地说。
“晓燕。”
丁天剑这是第一次亲热地称呼她,有些生硬。在那次短促而激情地做爱中,他们连彼此的名字都没有问。
“你认识的晓燕已经死了。”
丁天剑脱掉西装,把邓晓燕翻过来,抱在怀里。
“不,不,不要这样!”
邓晓燕剧烈地反抗着,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
丁天剑依然把手放在她的肩胛上,轻轻抚摸着:“我想跟你谈谈。”
她推开他的爱抚,说:“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我跟你没有关系。”
她越是这么说,丁天剑越是无法释怀,她是一个跟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也许正是跟他的肉体关系,改变了她的心态,她的生活追求,即使那只是她改变的因素之一。
丁天剑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肩头,没想到她正好要转身,手便直接插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的大乳,胀胀的乳珠撑着他的掌心。
敏感部位被抓,邓晓燕脸立刻涨红起来,心口噗嗵噗嗵地急跳。这时,她再也没有有了自主之力,一头扑进丁天剑的怀里,光溜溜的身子不安地蠕动,一只小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丁天剑的怀里,摸着了他坚实的胸肌。
丁天剑是要来问她原因的,本来没有做爱的准备,见她如此,便也顺着她,揉搓着她的胸,又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
她的嘴很主动,脸亲了几下后,便转了过去,把嘴凑过来,小舌头急急慌慌地往他大嘴里钻,不停地绞动起来,搜寻大舌头,吮吸着他的津液。
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你这个坏蛋,弄了一次,就不再来了,害得我好空虚寂寞……”
邓晓燕脸涨得更红,一边说,一边躬起身,去看他的下身,那宝贝已被她掏了出来,硬硬地挺着。
她想也没想,就用樱桃小嘴叼住。
先是用舌尖在他的柱峰四周轻轻舔着,有时又轻咬一下,爽得他全身一个阵阵地颤抖;再以舌尖轻轻地舔着玉杆,这种刺激使丁天剑不由地伸直了双腿,让玉柱变得更粗更大。
邓晓燕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得满满的,一下子又轻轻地吐出来,如此上下套弄。丁天剑的玉柱不禁随着她的节奏,上下挺动着,连小腹也随着她的韵律打着节拍。
如此几百个来回,丁天剑突然呻吟起来:“嗯,心肝……亲爱的,好爽……”
他全身一抖,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便急急地抽出来,抱起邓晓燕,对准她鲜红嫩小的蜜穴就往里面塞。
邓晓燕的蜜穴正水流淙淙,空虚得很,被他抱在手里,压在下面,正好迎头而上,把个玉柱全部没入里面,还使出收缩吸附的功夫,把它紧紧包裹。
丁天剑问:“你很想要吗?为什么开始还不理我呢?”
邓晓燕羞涩地扭过头来,一把叼住他的嘴,赶紧把舌头吐出,送进他的嘴里,不让他再说话。丁天剑快意异常,也不再问,身下却更用力,不停地挺送。
两人的动作都很温柔很体贴,缠绵了一个多小时,仍没有罢休。
但邓晓燕的下面可能是做得少的缘故,还是有些肿了起来。
丁天剑想穿上内衣,邓晓燕却扯住不放,说:“我好不容易盼着你来一回,就这样完了怎么行?你先歇一歇,过会儿,我们还好好玩一玩吧?”
丁天剑说:“你会痛的,这样对你不好啊。”
“没关系,我不痛的。”
邓晓燕说,“我们先亲一亲吧,过会无论如何还要再玩一会。”
丁天剑只得依着她。
邓晓燕主动俯下身子,在丁天剑的脸上、脖子、胸乳部位,放纵地亲着,时不时地用她尖尖地牙齿啮咬他的乳尖,咬得他骚痒难耐,玉柱又翘挺起来。
邓晓燕再也忍不住,不待他许可,硬是伏在他身上,就要往自己的身下塞。
丁天剑急忙说:“你不是要休息一会儿吗?”
“我想要了,还是放里面搁一会吧。”
邓晓燕说着,分开双腿,跨坐着,自己抓住丁天剑的玉柱往自己肿起的蜜穴慢慢送入。每逢进入一点,她便嗯咛一声。好不容易尽根而入,碰到了她骚痒的深处,好不得意,便风摆杨柳般地自顾自扭动起来。
突然,邓晓燕“啊”地一声,高吭地呻吟起来,一种快乐到了极致的感觉涌上了邓晓燕的身心。
这一刻,邓晓燕就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所有的欢乐、幸福等等美好的事物都堆积在她的身上,充盈在她的心里,似乎她不再生活在地球上,而是飘荡在仙界,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仙子般在仙乐里飞。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整个身心轻灵无比。
她像一片柔美羽毛,一个醉酒的精灵一样,伏倒在丁天剑的身上。
她的高潮来了,丁天剑抱着她的腰,配合着又挺举了一会。
爽透了,乐翻了,所有的感觉化做一串喜极而泣的泪水滚出她的眼眸。
邓晓燕含泪哀求着说道:“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她的神志已乱,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满足里,已不知自己在说着什么。
丁天剑慢慢地停下来,轻轻地抱着,双手在她如丝如绸的背上抚摸、按摩,缓解她的疲倦和窒息的感觉。
疲劳的感觉消除,邓晓燕回过神来,眼里的色彩丰富起来,深情地说:“你真行。真想永远跟你这样做下去,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