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3 玛丽落荒而逃
玛丽将一对玉乳晃荡在丁天剑的嘴边,逗引着他吸吮。胯下更不闲着,一会儿,她旋转着臀部扭摆起来。
丁天剑问:“不痛了?”
她说:“不仅不痛了,里面反而骚痒得厉害。你的东西在里面挠得我好快活,好兴奋,好舒服,我真想永远这样挠下去……”
她浪了一会,又抱着丁天剑的腰翻转过来,说:“你来……”
丁天剑笑着说:“你累了?”
“不是,我需要你在上面的体验。”
这女人,还寻求各种体验呢。
丁天剑狠狠地抽插着,引起她一阵阵浪叫:“哎呀……真好……嗯……痛快……”
接着,丁天剑又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舒服……嗯……好好……”
“刚才还痛出眼泪来,现在怎么这么忘形了呢?”
玛丽脸红红地,不好意思地说:“谁叫你弄得人家这么舒服呢?”
她猛地一把搂紧丁天剑,头埋在他的胸前,娇羞地说:“唔……亲爱的……我要你快顶些……猛些……是,是……”
她一边说,一边在他的动作下咯咯娇笑起来。丁天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更加剧烈。
她扭摆着臀部,下体款款地猛烈迎送,嘴里的浪叫更加大声。
“好,真好啊……唔……我的好人……我的心肝……美死了……你让我死了也心甘啊。”
听着这些浪言淫语,丁天剑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她益发大浪起来。
“啊……顶得我要死了……我要上天了……”
她发疯般地旋转着臀部,腰胸扭摆得非常剧烈。
丁天剑用力地抬起来,撸下去,就像蒸汽机的杠臂似的,迅猛地做着活塞动作。
两人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噗哧……噗哧……”
的声音。
玛丽的浪声浪气突然止住,她一双手猛地力地搂住丁天剑的臀部,嘴里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我完了……啊……”
丁天剑却没有听她,任由她抱着,胯下却连连地狠狠地抽插,直至身体传来一阵酸麻,快感像洪水似的奔泄而出……
“啊……”
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但这个外国女人真是精力旺盛,那声“啊”刚歇下,脸上就洋溢起甜蜜而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泛起一种可爱的光彩。
这模样让人越看越动心,越迷醉。
“你肯定是个贪心的人?”
丁天剑笑着说。
玛丽疑惑地看着丁天剑,羞涩地说:“我那里贪心了,我这可是第一次呢?”
她翻开身,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束繁茂的点点梅花。
丁天剑默默地看着那点点红梅,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谁说外国的女孩子就一定开放得未成年就脱处,这个导游年纪也不小,却还是处女。
她们的失身,只是因为遇到了心仪的男人。
激情过后,丁天剑虽然把玛丽抱在怀里,心里却有些落寞。自绑架案发生以来,他的心里一直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是凭着一时激情,激情过后,往往就是无聊和落拓。
他想远离其他女人,他想忠诚于某一个女人,但他又总是经不过诱惑,诱惑过后是深深的落寞,那落寞其实就是后悔。
他的后悔当然源于那起绑架案件,源于绑架之后留下的身心伤害。他曾决心不再接近其他女人,除了自己心仪的可以与自己白头到老的那个女子。
但他离开戎城,到了曼都,混入那几个熟悉的女人堆里,却又把这后悔忘记了,却又迷上了这皮囊之欲,甚至跟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导游都有了一腿。这让他情何以堪,让熟悉他的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呢?
也难怪胡玥看不起他,不想理他。
他现在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玛丽看着丁天剑脸色阴晴不定,变幻莫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思,以为他在担心她的落红,或者认为她的落红是假的,或者认为她落了红,可能会要他负责呢。
东方人可重视了落红了。
“我是第一次,是真的。”
玛丽声音低低地说,“不过,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会要你负责的。”
丁天剑看着玛丽痴痴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不忍。
关系也发生了,人家还给了你第一次,你却还在这里懊悔,这算什么玩意?
想到这里,他展颜一笑,说:“没有,我是突然想起其他的事情,对不起。”
接着,他认真地看了玛丽一眼,继续说:“你很漂亮,很美,是我忍不住。但以后,我会努力控制自己,以免伤害你。”
“不,不用。我很喜欢。”
玛丽直率地说。
“但我过不了心理关。”
丁天剑说,“我是东方人,我得遵守东方的操守。”
如果放在以前,他什么操守也没有。但现在,他忽然想到了这个词,也许这个词很符合他现在的心里情,他得以这个为晃子,给自己的拒绝披一件看起来还美丽的外衣。
玛丽默默地看了他一会,见他一脸无辜,毫无高兴的神色。
她喜欢这个男人,她希望得到她的男人感到高兴,而不是因为得到她而烦恼不已,那种羞辱无异于否认了她的付出和爱情。
她无言地站起来,拉开房间的门,往外面走去。
到了门口,再回头去看丁天剑,他一直埋着头,没有看她的身影,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丁天剑在房里吗?”
一个温柔却很突兀的声音响起。
玛丽猛然回头,见胡玥站在走廊里,正朝她发问。
胡玥看着玛丽一脸的潮红,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跟丁天剑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愿意相信,她很清楚丁天剑在戎城的事情,难道他这么快就忘记了曾经的伤天害理?
玛丽猛然间看到胡玥,以为胡玥看穿了她跟丁天剑的事情,立即感到十分羞愧,忙用手指了指房间,落荒而去。
胡玥看也没看玛丽离去的背影,只往房间里走去。
丁天剑依然抱着头,脑袋几乎垂进了双腿之间。他的姿势一直未变,听到脚步声,轻轻地说:“你出去吧,我谁都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