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杀的艺术
当晚,元越泽诸女自然又来一顿久别重逢的狂欢,最后在婠婠高声娇呼着“吸干你”中,“战事”才算划上一个句号。
阴癸派的总坛一直都在长安,去年开始搬迁至洛阳,元越泽回到洛阳,婠婠当然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待韧性较强的几女也睡下后,元越泽才依单美仙的吩咐,独自出来看望李秀宁。
元越泽蹑手蹑脚地飘进李秀宁的闺房时,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卧榻上那双闪亮的眸子和微弱的呼吸声提示着他:李秀宁醒来了。
李秀宁明显察觉到元越泽的到来,并未动作或出声,元越泽坐到她的身边,心痛地审视着她苍白的玉容和上面新流出的泪痕,伸手抚上她面颊,继而又将她的动人身躯紧紧抱住,柔声道:“李秀宁既已死去,姑娘可愿嫁予在下?”
李秀宁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娇吟,用尽力气搂着他的脖子,螓首娇柔无力地贴在他的胸口,连点数次。
元越泽轻轻捧起她晕红的脸蛋儿。李秀宁顺势昂首闭目,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她秀丽的面容极其苍白,几丝红晕虽增添了她楚楚可怜的气质,但总有点诡异的感觉。
元越泽心知这是心魔在作怪,眼前的女子已失去了一切,只有自己的爱才能安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于是凑过脸去,吻上了她红艳欲滴的颤抖樱唇。舌头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两片红唇。
李秀宁热烈地反应着,她只觉随着元越泽的唇舌贴上,一股温柔的力道传了过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撤开唇齿,让他长驱直入,尽享她檀口中温暖香滑的甜香,那灵巧的舌头连在她口腔中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
元越泽手法高明,最擅长多点刺激,轻捧着她脸蛋儿的大手也不闲着。李秀宁只觉娇躯一窒:元越泽的手已顺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缓缓滑入,灵活地钻进她的衣内,一点一点地向她的娇躯发动攻势。
李秀宁虽热情如火,并不压抑自己,但她苍白的玉手还是下意识地按上元越泽的怪手。但她显然不是元越泽的对手,元越泽微微一用力,就震开李秀宁,大手顺着她躁热的肌肤慢慢透入,一点一点地向她的香峰进发,在李秀宁娇躯诱人的轻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岭起来。
李秀宁一边享受着与他之间的口舌缠绵,一面轻挪娇躯,好让自己的娇嫩身体更方便元越泽爱抚。她深深迷醉在男女之间那动人的滋味中:元越泽并非第一次爱抚她,但这次她却被他勾起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和火花似的,点戳揉弄之间,令李秀宁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烈。李秀宁只觉自己的胸前越来越涨、越来越热,一对玉峰似已被元越泽拨弄得越来越挺、越来越大,扭动间磨在他身上的感觉更为醉人。她迷乱地献上香甜娇艳的小嘴和香舌,娇躯用力上挺,似是想和他做最亲密的接触似的。
元越泽的嘴温柔地吻上了李秀宁那烧的火热的玉颊,伸舌轻轻一吸,只觉口下肌肤既火热烫人,又柔软鲜甜,香气扑鼻,滋味之美,当真令人魂销神荡,惹得他心中大为快慰。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不仅嘴儿慢慢地在她皙白玉润的嫩脸上头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动,双手也开始为她褪去外衣。在李秀宁不住轻扭、欲迎还拒的娇痴合作之下,她那雪凝也似的香肩雪肤,已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李秀宁发出“嘤咛”一声轻吟,半闭的美眸紧紧合上。害羞仅是小部分原因,她主要是为了要更深入、更精确地去感觉。元越泽那涵带着无比爱怜的唇舌,一点一寸地在她幼嫩的肌肤上头滑动着,从烧的红通通的脸蛋上头逐步下滑,又像很慢、又像飞快地点到了她的颈肩上。她的肌肤也像是回应着他的动作一般,每当被他触着的当儿,被吻上的地方就似变为了敏感地带,光只是轻柔的一触而已,便有一股美妙的温热延烧而入,灼的李秀宁心如鹿撞,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元越泽的吻温柔火热,虽有些儿缓慢,却感觉得出来他心中满满的怜惜,他的缓慢不是为了吊她的胃口,更不是为了压抑自身的冲动,纯粹只是不敢放肆,生怕一下吻得重了、一下亲的猛了,会伤到李秀宁那娇柔嫩滑、花瓣般的香肌雪肤。
一阵美妙的清凉感传上身来,李秀宁浑身发烫,芳心既舒服又紧张。元越泽终于抵上她另一个绝密的位置:美乳。随着元越泽褪衣工程的展开,一对白皙娇嫩的玉乳登时跃出,强烈地震动弹跳几下。
元越泽吻着李秀宁红润的香腮,大手攀上她嫩滑饱挺的玉峰,在手里轻轻一挤。李秀宁的玉手仿若触电一般,一点力都施不出来了。元越泽顽皮的手指轻拈上峰顶那酥软的蓓蕾,微一拨弄,李秀宁娇躯酸软了,星目微眯,倒在元越泽怀中只知急促地喘息。
李秀宁的酥胸穠纤合度、娇美如玉,弹力惊人。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娇躯颤抖着,更使得那双玉乳娇颤不止,乳尖处那已被灼成玫瑰红色的小珠,彷佛在白皙美乳的簇拥之下,不断地跳着诱人的舞蹈,彻底地展现着那娇媚无伦的美丽。
元越泽欣赏一会儿,大嘴低过去,吸住了一边美乳,舌头不住拨弄着乳尖上的敏感乳珠,吮吸吻舐弄个不休;大手则按上她另一只玉乳,不住地捧揉搓捻着。
感觉到胸前一阵热,一股甜美无比的快感传入了体内,烧的李秀宁五内如焚。小巧瑶鼻连续哼出娇媚性感的低吟,娇躯像不再听从她的命令似的,本能地向上挺起,好给元越泽的口舌怪手更多方便。
手口齐攻下,感觉各有千秋,大手的爱抚绝对不输他的大嘴,滋味既甜蜜又新鲜,差点让李秀宁舒服地大叫起来。
良久,元越泽手口瘾头过足,放开她弹跳不休、沾满口水的玉乳。李秀宁浑身火烫难当,虽是闭眼不敢看,胸前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楚,那双敏感的乳珠不知何时已甜美地膨胀起来,硬硬地挺在那儿,一双玉乳更像是被他所吸所揉般,变大了少许,上头更充满了被疼惜的痕迹,感觉是那样的甜蜜温柔,直充心臆。她的娇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任由心爱男子甜蜜拨弄。
元越泽的大手滑到了李秀宁身下,轻轻地顶住她柔软的雪臀,让她柔顺地微挺纤腰,好褪去她纯白色的亵裤。李秀宁体内的冲动的快感早已熊熊燃起,女儿家天生的羞赧使她玉手掩面,娇躯连颤,玉腿紧紧地合了起来。
元越泽手上微微一用力,李秀宁的反抗顿时无用,亵裤被轻松地震碎,露出浑圆笔直的玉腿,玉股间是她最神秘的小花园。
元越泽俯身下去,大嘴又吻上她乳香扑鼻的玉峰,在上面连续打转噬咬,激得李秀宁娇哼又起,玉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元越泽放过嫩乳,大嘴慢慢往下舔吻,吻过了她平滑柔顺的小腹,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湿漉漉蜜壶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阴蒂肉珠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透明的香液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胯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元越泽兴奋异常,张嘴将整颗阴蒂含住,伸舌轻揉舔舐。
李秀宁如遭雷殛,娇躯掠过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发出“啊!”的一声长吟,魂儿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她两腿不由自主地再次合起,把元越泽的头紧紧夹在腿间之间,花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喷得他满嘴都是她甘香可口的淫液。
凉爽怡人、口味甜美的淫水令元越泽心旷神怡。他知道她到达人生第一次高潮了,于是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美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她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才抬起头来,两只手在她软绵绵滑溜溜的胴体上轻柔的游走爱抚。李秀宁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元越泽大口大口吞下她香甜的处女淫液,再度起身,将嘴吻上了她娇端的香唇,大手也在她的诱人玲珑的胴体上到处游走。又将她撩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秀宁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他的爱抚亲吻。
元越泽欲火如炽,侧躺在她身侧,爱抚继续的同时,牵着她柔软的玉手移到自己胯下。李秀宁的纤手忽然触到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长枪,顿时一震,下意识地将手抽回,粉脸上红晕更浓,一副不胜娇羞之态。元越泽也不为难她,继续讲那双不规矩的手在她雪白香滑的胴体上到处游走,还不忘将手指伸到她已湿滑香润的小花园上,分开两片娇嫩的小花瓣,在那粉红的肉缝里打转轻抚着。
李秀宁虽见惯了宫廷淫乱,可怎么说都还是个黄花闺女,被他这般挑逗勾引,欲火疯狂燃烧起来。元越泽的大嘴又凑上她香喷喷的樱唇,二人又是一阵激烈缠绵密集的湿吻。李秀宁犹豫片刻,颤抖地探出柔软香嫩的玉手,轻轻握上那跳动不已的滚烫巨物。
她的小手柔软如绵、温暖湿润,一阵美妙的触感刺激得巨物一阵跳动。元越泽哼哼一声,怪手又开始在她湿溜溜的花园上轻轻抚摸起来。
李秀宁颤抖连连,握在手中连续跳动的巨蟒连续传出刺激的电流,打入她的体内,元越泽的几点刺激一起,汇合成一股令人沉沦的奇异力量,她的玉手不由得开始在长枪上缓缓的套弄起来,动作生涩笨拙。元越泽却是兴奋异常,口手动作更加狂乱起来。引得李秀宁玉手动作加快,红润小口连续发出一阵娇呻浪吟。
元越泽猛地转身,脑袋来到李秀宁的胯间,探手托住她雪白浑圆优美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张开大口,对准她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神秘蜜壶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蕾,两手在她那浑圆的美臀及玉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性欲完全被挑起,李秀宁娇靥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被元越泽更加高明的口技吸吮舔弄,她螓首后仰,粉背猛拱,两手死命的抓住他的大腿,高声呻吟起来。
元越泽放慢动作,李秀宁清醒少许,勉强睁开朦胧的美眸,呆呆地盯着在她面前跳动的巨物。火热长枪杀气腾腾,上面布满青筋,狰狞的枪头似在对李秀宁挑衅,又像是在勾引她。
李秀宁被扑面而来的强烈男人气味吸引,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竟缓缓张开樱唇,凑过去含住了那大枪头,轻轻吞吐起来。她喉间咿唔作响,娇哼连连,神态销魂蚀骨。
她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元越泽依旧感到阵阵酥麻感由传来,不禁轻轻颤抖起来,手口花样百出地刺激着李秀宁的少女花园。
蜜壶遭遇强烈的刺激,李秀宁忘我地呻吟着,小嘴越发卖力吸吮舔舐着跳动的长枪,玉手也握住枪身,飞快地套弄着。
“恩……”
李秀宁猛地吐出巨物,小口发出一声娇呼,香躯又痉挛起来。花道内香甜的蜜汁再度泉涌而出,正好被元越泽盖在粉嫩洞口的大嘴接个正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一阵激烈的抖颤后,李秀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房间内只余阵阵粗重气息芬芳的喘息声。
尚未破身,李秀宁已被元越泽挑至泄身两次。
元越泽掉转过头来,将胳膊垫到她长发凌乱的螓首下,大嘴温柔地亲吻着她秀额上的香汗。另一只手覆盖在毛发柔软的鼓鼓阴阜上,手指合拢,将紧闭的大花瓣盖住,体会着她蜜壶中喷出的湿热感觉。
回味半晌,李秀宁缓缓睁开恢复清澈的美眸,玉容上的红晕也淡化少许,首先入目的是顶在她一侧玉腿外的昂扬巨物,接着娇羞地对上元越泽爱怜地目光,赧然道:“夫君还……”
三个字后,她声音已低至连自己都听不到了,俏脸瞬间又红红烧起,美眸也闭了起来。
元越泽贴着她嫩滑滚热的脸蛋,手指轻巧温柔地滑进她微启玉腿之间那条滑腻湿润的肉缝,指尖轻轻探到喷着热气的洞口。
李秀宁轻哼一声,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了过来,轻轻扭动着,坚挺的乳头不断与他胸口摩擦。她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体内不住涌起美妙舒爽的感觉,蜜壶再次泛滥,浪花奔腾,变成一片水乡泽国。
元越泽拿开大手,伏到她艳红动人的火热娇躯上,只觉她下身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圆臀玉腿之间更是濡湿不堪。长枪一下子顶在微微蠕动的肉洞外,柔软的大花瓣张开,娇嫩的小花瓣像张小嘴似的温柔夹住硕大的枪头,等候它的进入。
微微一挺,枪头突破洞口鲜嫩肉芽组成象征处女身份的肉膜,进入李秀宁身体。
李秀宁闷哼一声,娇躯微微弓起。疼痛难挨的破瓜之苦却没有她过去了解的那样剧烈。主要还是因为她早被欲火冲昏头脑,且刚刚经历两次高潮,身躯不如最初那样敏感,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元越泽对她的温柔疼惜。她不再是什么公主,而是他疼爱的小妻子,故她早放下矜持。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家族。
元越泽也要庆幸前戏十足,否则恐怕真难进入她这般紧窄的花道里。
爱情是双方心灵的交融和无私的付出。要他为满足私欲而看着女方痛苦的呼叫,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两种人才会变态到喜欢看心爱女人在欢爱时一副凄苦惨叫的模样,那就是鬼子和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
待到李秀宁微微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元越泽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一手轻托着她柔软而具弹性的纤腰,巨物开始缓缓前进,慢慢地深入到她润滑紧凑的幽深花道,开拓着她动人身体中最神秘,最复杂的“嫩肉”领地。
李秀宁被胀得全身发麻,舒服得无法形容……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神迷意乱地搂上他的后背,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强烈许多,给他的舌头温柔灵巧地刮扫吮吸之间,李秀宁只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随着元越泽的轻轻推入,她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慢慢地拓开,还有巨物的热度,那灼热的巨物就好像能将她蜜壶灼烧起来似的。她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元越泽插入,那热度差点烫着了她。
巨物感染了李秀宁蜜壶花道,无数褶皱嫩芽受影响,越烧越热,慢慢地像波浪般,迅速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麻痒酥酸感,更加刺激李秀宁花道的蠕动和身体的欲望。窄紧湿滑的肉壁娇柔地抚摸巨物,彷佛本身带着生命般在上面亲蜜爱怜,以那泛滥的津液浸润、鼓舞它继续深入。同时,她尽力将玉腿张道最大,娇柔的轻震纤腰,迎合着巨物的深入。
良久,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的下体再无缝隙。火热的巨物终于将李秀宁窄紧的的蜜壶胀满,与蠕动不休的褶皱和柔软的花心亲密无间地结合到了一起。
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被顶住,花心口更被那尖尖的枪头冲开少许,就像用小嘴含住它似的。李秀宁舒服得放开元越泽的大嘴,瑶鼻娇哼出声,香躯先是微窒,继而酥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者,显然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突然感到枪头退开少许,花心处顿时轻松许多,她勉强睁开美眸,含情脉脉地迎上元越泽的目光,情景醉人至极。
元越泽咬着她的晶莹小耳,下体缓缓抽送起来,双手和大嘴同时对她敏感的唇颊耳珠和玉乳粉颈展开爱抚。
李秀宁首次尝到男女之间的动人滋味,很快陷入到极乐的境界里。她星眸半闭,玉脸霞飞,纤腰娇柔羞怯地在元越泽身下轻摆起来,迎合着巨物对花心每一次让她既难过又渴望的强烈冲击。难过自然是因为不熟悉这种奇怪的感觉,渴望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人类本能。
元越泽被她充满活力的肉壁褶皱和花心嫩肉吸吮挤压得异常舒服,李秀宁则感到他越插愈深、越插愈猛,个中滋味美妙已极。
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体内的欲火被抽插弄得越发强烈,情欲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元越泽展开越来越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李秀宁浑然忘我,香汗如雨,藕臂缠紧他粗壮的脖子,玉腿环在他的腰间,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雪臀,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淫水飞溅,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都冲淡了许多。
李秀宁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状态几近歇斯底里。若非有落红,很难令人联想到这是她的初-夜,她的四肢更不知由哪里来的力气,缠得元越泽都感觉呼吸困难。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她心中的苦闷压抑得太久,加上早对元越泽倾心,刚刚有来过两次高潮,所以这一次很耐战。
二人一口气奋战缠绵了近半个时辰,才在他的深深抽插冲刺下,迎上真正意义的第一次的灵感顶峰。娇躯剧颤中,她放声狂呼。快感爆发下,肉壁花心大力收缩,处子阴精喷薄直泄,淋得元越泽通体舒泰,阳精炮弹般狂射在她蜜壶最深处的嫩壁上,激得李秀宁高潮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虚无缥缈的仙境中。
甜蜜绝美的刺激下,李秀宁狂呼连连,最后才如烂泥般发出最后一声长嘶,软倒在元越泽身上。
静静回味良久,元越泽爱-抚着她迷人的香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他早发觉李秀宁精神状况很糟,比诸乐寿时的楚楚还要差,所以没有想过这样快就与她发生关系,谁知李秀宁死死缠住他,令他立即明白到她这样反常是因为精神深陷在极度矛盾和痛苦中,借身体发泄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李秀宁仰起被兴奋激出的汗水与无声泪水混合的俏脸,以令人心颤的眼神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内,半晌后才道:“虽然父皇和王兄们都在利用秀宁,可我真正关心的只是家族的存亡,凤儿已说公子为的只是天下大同,而非赶尽杀绝……”
未等她说完时,元越泽的大嘴有凑了过来。
李秀宁又开始了狂野的反应,又一波风暴过后,两人均疲倦欲死。
李秀宁勉强地抓上元越泽的护腕,道:“秀宁不敢求美仙阿姨她们原谅,她们越宽容,越教秀宁惭愧,太平盛世到来前,公子可否准秀宁生活在这里?”
元越泽先是轻抽了她翘臀一下,“狠狠”地道:“还不改口!”
在李秀宁的娇吟声中,他摇头叹道:“当然可以。我知道只有时间能冲淡一切,希望你记着还有我们大家在关心你。”
李秀宁空洞的秀眸也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芒采,玉手抚上他的脸庞,喃喃道:“夫君为人豪迈,性情洒逸,更尊重女子……”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原来体力透支下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她的俏脸红润而有光泽,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淡淡笑意,秀眸轻闭,看得元越泽心神俱颤。
这夹杂在家族与爱情中的公主不但卸下了背负着的家族沉重包袱,也从矛盾中彻底抽身出来,向日葵的故事已成过去。
翌日,将最喜安静的宋玉华与李秀宁放在一起,使她不会孤单,元越泽只身前往新安,诸女则开始新一天各自的忙碌。
山高岭多河谷碎,七岭二山一分川。
新安地扼函关古道,东连郑汴,西通长安,自古为中原要塞,军事重地。新安境内地形复杂,山地、丘陵、河谷川地等各类地形齐全,地势自西北向东南、自西向东逐渐降低:黄河横于北,秦岭障于南,中间荆紫山、青要山、邙山、郁山夹着青河川、畛河川、涧河川,素有“群山绵亘,峰峦重叠,岩石裸-露,沟谷幽深”之称。
杨公卿与麻常的精锐部队驻扎在四山三川之内,将军府则座落于新安城内。
被守城士兵恭敬请入城内,元越泽左右环顾,新安的街道虽没有洛阳那般车水马龙,热闹升平,却别具一股淳朴中见平和的风气,街道上行人不断,似是毫不把即将到来的战争当成一回事似的。
还未到将军府时,神采飞扬的杨公卿和昨天刚回到新安的麻常已迎了出来。
寒暄一番后,三人落座,听完元越泽讲述的经历,杨公卿略带感触地道:“城主和虚先生真乃神人也,步步料敌先机,伺机而动的同时又留有后手,我几乎已可看到不久后的盛世景象。”
元越泽微笑道:“杨公可否解释来听听?”
杨公卿点头道:“李唐出兵只是装样子而已,只有窦建德才会忘乎所以地以为李世民真要下狠心围攻洛阳,殊不知这正是李世民一石数鸟的计谋。”
顿了一顿,他双目闪动智慧的光芒,神态沉着地继续道:“邙山地处洛阳北屏,雄据黄河南岸,为伊、洛、尘、涧四水交汇之地,城坚墙厚,城周超过五十里,要像窦建德围黎阳般把洛阳城重重围困,根本没可能办到,在战略上更是不切实际,只能于要冲点布重兵,以堵截的方法封锁洛阳。但窦建德显然没有发现邙山周边的战略性城镇仍在我们手内,这等若一个敞开的缺口,不但可随时突破李世民的封锁,更可威胁到攻城军的存亡,令李世民不敢分散兵力包围洛阳,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孤立洛阳,而那却是唯一攻下洛阳的方法。李世民围攻之举既可以影响到我洛阳军心,吸引我方战斗力集中;有能不放弃任何蚕食洛阳周边城市的机会;还可减轻大江上的李建成的压力;更可起到迷惑窦建德,促使他更快的施行攻击虎牢的自灭之举!”
麻常接口道:“说到迷惑窦建德,城主和虚军师的安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谁都知道洛阳军中最有能力的四位大将就是杨公、张公、单大将军和独孤大将军,恰好他们所守的地点都不是邙山。”
元越泽沉吟道:“虎牢、偃师一线乃是洛阳的生命线,无论哪方欲攻我们,都必派兵千方百计拦截抢夺运往洛阳的粮草,使城内军民进入艰辛的围城岁月,相对来说,我们放在东线的守兵确实弱了一些,不过有小仲在,就算没有岳父,虎牢也不会失守。”
杨公卿大笑道:“麻常已把昨天城主的吩咐都说给我听,李唐也不简单,李元吉去北疆肯定是为图罗艺和高开道,甚至还准备暗算窦建德一把;李世民亲率秦叔宝和李世绩押中,作用和效果自不必说;李建成在南控制水兵,可惜我不能去与他一战!”
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高了起来,双眼射出仇恨的怒火,显是想起了自己全家都死在李建成手上的深仇大恨。
元越泽笑道:“李建成不会那么短命,就算长江一战他不会赢,逃跑还是不难,这人骄纵惯了,更想向唐室将领大臣证明他确有军事才能,很有可能会说服李渊命他前来监督李世民,如此一来,杨公就有望亲手报仇了!”
接着又道:“我听说秦叔宝乃不世名将,与程大将军更是故交,怎可能投到李世民麾下的?”
麻常解释道:“据程大将军说,当日李密攻洛阳大败,秦叔宝负伤逃遁,后被李世民所救,程大将军曾派人去见过他,给他轰出了门。”
外面突然有人来报,出去查探消息的“美胡姬”玲珑娇回来了。
元越泽心中一热,杨公卿哈哈大笑,起身道:“我对城主和虚先生的赞美绝无半分夸大,家人均可陪将领亲上前线,好了,我们也要去享受生活了,公子就留下与娇娇叙旧吧!”
元越泽暗暗心折,自古以来,武将上战场时,家人大都不被允许随将领出征,变相的要挟将领效忠于一人。但沈落雁此举不但表明与下属间并无隔阂,可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更可缓解洛阳城的压力,洛阳全城近五万户,人口近百万之众,加上军队,在扩建速度并不快的前提下,已达饱和状态,若再加上将士家眷,粮食供应方面肯定应付不来,所以家眷均随将士驻地安置。否则只是安排将士定期回家探亲,已是非常头痛的事。
长笑声中,杨公卿二人已出门而去。
一袭黑色劲装,美妙线条尽显的玲珑娇莫名其妙地进厅,看到元越泽的身影时,立即不能置信地发出一声娇呼,呆呆地站在那里瞧着他。
沉着老练,娴静端庄,轻盈冷艳,娇美玲珑。
她若与身材相仿的独孤凤站在一起,绝对是最冷艳无双的组合。
脑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元越泽招了招手,玲珑娇不知是否想起了数月前的那一吻,俏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晕,更添其勾心夺魄的惊人美丽,略一迟疑后缓步走过来坐下。
元越泽探手伸入怀中,笑道:“数月不见,娇娇风采更胜昔日,把手伸出来吧!”
对于他这亲昵的称呼,玲珑娇早已习惯,听到后面时,香躯倏地一震,仿佛知道他要取出的是什么东西似的,微颤着摊开晶莹光洁的右掌,举到他面前。
一阵夺目光华由元越泽怀中暴出,五彩石被放到她的掌心。
玲珑娇一声娇呼,露出惊喜的神色,接着感动至泪花涌动,另一手自然探出,两掌相鞠珍而重之的捧着五彩石,被光华映射着的俏脸散发着神圣洁美的光辉,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手心。
二人静坐了不知多久,玲珑娇始回过神来,双手合拢,把五彩石紧捧手内,仰首瞧着他,颤声道:“波斯圣教终有望再次团结合一,玲珑娇谨代表教内同人和先母拜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元越泽欣慰道:“此乃物归原主,不必客气。”
玲珑娇小心翼翼的把五采石贴身收藏,问起元越泽塞外的经历。
最后,元越泽似笑非笑地道:“这五彩石可以说是我以命换来的,不知娇娇听后做何感想?”
他从未要挟过人,玲珑娇更知这小子是没话找话,在故意挑-逗勾-引自己,于是白了他一眼,垂首粉脸微红地赧然道:“若……奴家功力尽去,没有两个月根本恢复不来,影响了军务怎办呢?”
只这一句,任谁都可听出她大有倾心相许的意味。元越泽又领略到塞外女子的大胆开放,略一失神,将李唐只是在做样子,根本不会在李建成或是窦建德失败前发动大规模进攻的分析讲出。
玲珑娇面红耳赤的起身,轻轻丢下一句“那奴家晚些时候来找你!”
后就要逃掉,元越泽立即探手拉她坐到自己怀里,调笑两句,惹得玲珑娇大嗔后,方正容道:“你可曾听过无双国?”
在玲珑娇的大胆面前,他自然而然地想到莲柔,这妮子昨晚曾担忧地告诉他:云帅数月来从未给洛阳来过半句消息,联想到刘昱若没死去,很有可能就是在西域练功,若可将他干掉自然更好,元越泽不禁生出到西域一行的念头,刚刚又想起了刘黑闼曾说过的话,所以他才问起玲珑娇。
玲珑娇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喘息着道:“娘亲在世时,曾对我说过,但知道无双国存在的人极少,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呢?”
元越泽将刘黑闼的事讲出,玲珑娇点头道:“据说此国是汉代大将军霍去病流落到域外的手下在黑水国旁建立,受中土影响甚大,靠种植粮食为生,与塞外牧民们逐水草而居的游牧风气完全不同,但由于国民大都习武,所以塞外虽马贼遍地,却也没人敢去主动惹他们。”
黑水国据传乃先秦时期小月氏、匈奴相继在此建都,因人称匈奴为“黑奴”,加之城建于黑河之滨,故成国名。西汉时较有名气的匈奴浑邪王的两座主要王城之一的鱳得城就是当时的黑水国都城。
玲珑娇的清脆声音又传入他的耳内,道:“此国自第二代起,国主定为女人,被尊称为‘无双圣母’,言及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族人的。”
元越泽好奇道:“这又是为什么?”
玲珑娇舒服地坐在她腿上,带掉调皮的浅笑道:“因为临近的黑水国日渐衰落,为生计开始大肆抢劫向来自给自足的无双国,第一代国王战死后,身为外族女子的王后发动族人向西退入大漠。自那以后,无双国就消失了,有人说那一族人灭亡了;也有人说他们在沙漠中心的一块宝地蒲昌海周围又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国家,继续过着从前的生活,‘无双圣母’之称就是为纪念带领他们逃出生天的王后而设,还有其他各种说法。总之,它成了迷一样的失落神话,渐渐亦不在为塞外人知晓。不过黑水国在那之后,因连年受风沙袭击,也渐渐为流沙埋没,旧隋大将韩世龙曾驻扎在那里,在他离开后,一夜间,黑水国完全为风沙所淹,彻底消失。”
元越泽边听边点头,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玲珑娇才又道:“公子原来是要去找寻无双国。若从洛阳出发,需一路西行,经武威、张掖、敦煌、鄯善、且未,还要往西北走上近三个月,就可达到我的祖国龟兹以及高昌等国居住的草原,无双国消失的沙漠就在草原的东南方。”
元越泽叹道:“若有你这个向导,我该不会迷路。”
对于能回祖国一看,玲珑娇露出大为心动的神态,同时却犹豫道:“可是军务……”
元越泽轻捏了她极有弹性的纤腰一把,怪声怪气地笑道:“时间有都是,不必急在一时。好了,我要回房等侯玲珑小姐晚些时候的拜访了!”
玲珑娇俏脸更红,用力挣扎出来后,狼狈而逃。
当晚,玲珑娇踏着月色,潜入元越泽的房间。
她脸红心跳,虽又羞赧,心中却很渴望将自己献给心爱之人。且她很清楚元越泽对她真诚的爱,故虽然在中土呆久了,受到中土风气影响,开放的性格含蓄许多,她依旧在沐浴过后,按约定找上门来。
玲珑娇来到门前,探手刚要敲门,就见门扇自动打开,里面一股强大得无可抗拒的力量将她真个人都吸了过去。
眼睛一花,玲珑娇已坐在元越泽的腿上,房门关得紧紧地,仿佛没有开过一样。
如兰似麝的处子芳香入鼻,元越泽大力地吸了一口,叹道:“娇娇真香!”
玲珑娇秀面微红,也不挣扎,直是静静坐在她腿上,美眸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英俊的面孔和深邃的眼神。
经过洗髓伐毛的她,再非从前那个模样中上的女子。一头乌黑的头发简单收拢在脑后,衬托出一张白净优雅、晶莹剔透、英气勃发的俏脸;长可入鬓的柳眉下,修长美眸秀气惊人,有如点漆;可爱瑶鼻笔直挺秀;淡笑带起嘴角的两个浅浅的梨涡,丰润优美的唇线;无一不具有摄人心神的冷艳魅力。
她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动人的美妙韵味。玲珑娇小的身材起伏有致:胸前玉峰高耸丰慢,由肩膀往下勾勒出魅力无穷的魔鬼曲线。浑圆结实的玉腿好似蕴含着无限的青春活力,弹跳力十足。柔软坚挺的雪臀紧压在元越泽大腿根部,更让他大呼刺激。
元越泽双手不安分地扣住她纤细的柳腰,隔着单薄的纱衣摩挲着她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饱满小腹,坚硬灼热的巨物勃起,强硬地顶住她的丰臀。
玲珑娇当然感受得到隆臀下面的火热刺激,“嘤咛!”
一声轻呼,面色渐红,软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元越泽欲火大盛,将她托起,玉腿大张后,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接着伸出长舌在她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环绕粉背的大手不安分地由小腹往上大力摩挲,托起她浑圆饱满的乳房,粗糙的手掌隔着衣服按摩挤压着半凸起的乳头,跳动不已的巨物隔着裤子轻柔抚弄她两片弹性十足的隆臀。
玲珑娇香躯颤抖,羞涩地合上美眸。
好似是从元越泽的怪手上传来,也好似是从空气中传来的怪异电流从她每一个毛孔、每一处被元越泽爱抚过的地带侵入到她体内,再迅速走遍全身的每一寸神经肌肉,最后汇集到下体蜜壶最深处,她察觉到花心微微颤抖,一股股湿热粘稠的水流缓缓流了出来,打在干爽的亵裤上。
玲珑娇窘迫不堪,香肩微颤,呼吸沉重起来,冷傲的凤眼也蒙上一层倍添妖冶魅力的春水,她紧紧地抿着香唇,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元越泽嘿嘿一笑,大手动作减缓,吻上她娇艳欲滴的香唇。
玲珑娇不自觉地环抱住他的头,吐出生涩的丁香小舌,在他灵活舌头的带领下,纠缠吸吮起来。
他们温柔地吻着,滚热的身子紧紧拥抱在一起。夜里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嘴唇相互缠绵而发出令人陶醉的吮咂声。玲珑娇醉了:在元越泽饱含情意的亲吻下,她仿佛进到梦中,那柔软的舌头简直让她窒息。而她喜欢这样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这亲吻中无限地蔓延,直达到她的心里,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甜蜜的亲吻如一股甘泉流进身体,灌溉两个人的心田,悄悄地滋润着渴望被拥有的灵魂。
唇分,娇喘吁吁的玲珑娇对上元越泽一对好似深不见底的潭水般蕴含无限深情的眼睛。玲珑娇迷醉了,完全迷醉在了他的眼神里,她只觉越来越热的娇躯骤然变得滚烫,瑶鼻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接着迅速垂下头去,脸光洁的玉颈都红透了。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娇娇何必害羞?”
玲珑娇不依地扭动着娇躯,结果更惨,跳动的巨物从她香臀处将更强烈的电流传到她体内,惹得她花心水流加剧,骇得玲珑娇再不敢乱动,软软地靠在元越泽怀里,胸脯剧烈起伏着。她垂着头,嘴角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幸福笑意。
元越泽仿佛看到她的表情似的,探手开始为她褪去外衣。
玲珑娇移动不动,满脸羞红地低头看着这心爱男子缓缓抽取她的腰带,灵巧褪去她的外衣。单薄的亵衣下,袒露出里面白皙丰满的乳房和若隐若现的乳头。元越泽手又是一动,玲珑娇紧身长裤立刻被震碎,露出一双浑圆玉润、将她的熟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笔直粉腿。
元越泽身体前倾,把她压在了床上。就在那一瞬间,他飞快地扯去玲珑娇最后一层包裹。秀眸紧闭,微微颤抖的玲珑娇如豆蔻般的冰肌玉肤上红晕更盛,仿佛可以滴出血来,魅态撩人。
一具玲珑浮凸、肉光致致的娇躯完全展露在元越泽面前:挺翘浑圆的嫩白玉乳上,两粒粉红色樱桃充血突起;紧紧合拢的结实玉腿根部,一层柔软光滑的乌黑毛发温柔地覆盖在鼓起的阴阜上。
元越泽伏下身去,吻上玲珑娇微张得小嘴着,两根舌头激烈缠斗起来。他的大手却在玲珑娇的香躯上不停地摸索着,胸脯、小腹、纤腰、阴阜、玉腿和雪臀,没有一处放过。
早已经迷醉在舌吻中的玲珑娇失神的呻吟起来,元越泽的怪手所携带的电流好像突然强烈了许多,凡是他手所过之处,立即变的滚烫,惹得玲珑娇春情泛滥,不停地扭动着娇躯。
元越泽大嘴下滑,开始噬咬亲吻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大手则来到柔美的黑森林上,手指轻轻分开玲珑娇无力颤抖的玉腿,顺着毛发探寻向她最神秘的圣地。
敏感的乳头和阴蒂同时受到元越泽的噬咬和按压,玲珑娇香躯剧震,酸麻中带着愉悦的感觉在她心里逐渐沸腾。她轻轻地低吟,让快感散发出来。
元越泽的手指向下一探,在娇嫩的小花瓣上借到几滴香气四溢的淫水,再按回阴蒂,增加揉弄的力度。他动作柔缓,充盈着爱意,毫无遗漏地传达到玲珑娇的体内。难以抑制的快感袭上大脑,玲珑娇纤腰微微拱起,小嘴吐出一声长长地娇吟:“恩……”
元越泽的手指突然离开,这让她舒了口气,同时心中生出空虚失落的怪异感觉,接着腰身用力拱起,螓首摆动,呻吟道:“不……脏啊……”
原来是元越泽已伏下身去,分开两片白皙的大花瓣,探出灵活的舌头,对两片小花瓣和肉洞展开了挑逗。
快感令玲珑娇大脑一片空白,玉手拼命抓上床单。她开始幸福地颤抖,浑身酥软,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可以支撑她用力地拱起腰肢。意识模糊中,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元越泽那带着魔力的顽皮舌头不断在她最神秘的小花园上挑逗,她的蜜壶开始阵阵抽搐,连续喷出大量热流。她虽然看不减,但可以感觉到自己分泌的那些奇怪的液体都被元越泽一口口的吞下,令她心中升起无限地感动和刺激,身体越来越亢奋。
她的毛发不算太茂密,但分布均匀,从阴阜一直向下,绕过大花瓣,最后在会阴处结合,甚至连那暗红的菊花周围都有几根。
元越泽用力地吸吮舔弄着,玲珑娇发出欢快的娇呼声,玉腿却死死夹上他的头,令人不知她究竟想否元越泽继续下去。
元越泽停了下来,玲珑娇的玉腿顺势也松了一下。他迅速贴上她的晶莹小耳,笑道:“娇娇可以了吗?”
胸口剧烈起伏的玲珑娇勉强睁开眼睛,似嗔若喜地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答话。接着,她感觉到之前顶着她隆臀的火热巨物已经迫至她的泛滥的小花园外,硕大滚烫的枪头强行分开大花瓣,沿着小花瓣,在阴蒂和会阴间上下摩挲着。
更强烈的快感袭来,玲珑娇扭捏着身躯,鼻息和呻吟声止不住地绵密起来,爱液蜜汁分泌得更厉害。
元越泽的巨物青筋暴涨,连续跳动着,他再也忍不住了,枪头抵上喷着热气的蜜壶肉洞口,沉腰前刺,狰狞冠头迫开娇艳粉嫩、水光致致的小花瓣,没入蜜壶。
玲珑娇一声闷哼,保守二十多年的贞操终于失去。但她没有半分失落,因为给的是她心爱的男人。
许是因为她平时习武,身体素质较寻常女子好上许多,加上前戏充分,故破瓜之痛并没有多强烈。
巨物扎实地撑满玲珑娇蜜壶花道的内唇瓣里的肉壁褶皱,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蜜唇花瓣,已是濡湿的肉缝里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蜜汁。
巨物停止了前进,粗大灼热的枪头左右撩拨着玲珑娇紧箍枪头的小花瓣和抽搐的蜜壶洞口。元越泽低头去爱抚亲吻她,玲珑娇娇躯微微颤抖,热烈地回应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俏脸越来越绯红,爱液汩汩泄出,挺翘的雪臀随着弹跳摩挲的枪头而轻扭着,似乎期待着它进一步的挺进。
元越泽大手按在她纤腰和隆臀间,微微托起,粗壮的长枪缓缓往前碾压,灼热坚硬的枪头迫开阵阵蠕动的褶皱嫩肉,稳定有力地往她紧窄的花道最深处挤进。
肿胀中带着酸麻的舒畅感随着长枪挺进而剧烈地刺激着玲珑娇,她的纤腰扭动幅度渐大,似乎不太满意巨物行进的缓慢。
“滋!”
巨物行进三分之二时,受玲珑娇的影响,元越泽微一用力,一枪到底。小腹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枪头紧顶上比阴蒂还要敏感的柔嫩花心,玲珑娇抑制不住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娇呼,身体向后弓起,头靠在元越泽肩上,急促喘息着。
元越泽贴上她柔软的红唇,吮吸着她娇嫩的舌头,大手同时按在她两颗丰满的嫩乳一阵猛烈的揉搓,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娇嫩的乳头直挺挺地勃起。再往下压,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中揉捏变形。下体则开始了缓慢地抽插。
花心压力虽然减轻,但随着元越泽抽插,整个花道又传来快感,玲珑娇狂野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不断吞下二人混合的唾液。她傲人的雪兔随着元越泽的冲刺和揉捏起伏不定,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不知不觉地向上挺起,摆动迎合着,花心潺潺渗出芬芳的蜜汁。
二人抽插迎合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深入蜜壶的长枪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玲珑娇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魔鬼般娇嫩雪白的胴体亦因下体似潮的快感而剧烈颤抖着。由于兴奋而逐渐膨胀的巨物饱满地撑着她窄小的蜜洞,而每次抽出都会带着新的爱液蜜汁流出。玲珑娇敏感的花心不断被巨物撞击,娇躯越扭越厉害,造成模糊里更强烈的摩擦。
元越泽被她柔软花心和蜜壶肉芽挤压,长枪持续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快感,刺激得他动作开始转为疯狂。
玲珑娇忘乎所以地拱起腰身,挺动雪臀,元越泽十分配合地托住她被淫水打湿的隆臀,配合着她的扭动,每次都将长枪全根没入蜜壶中,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张,浪叫连连。她的蜜壶肉壁韧性十足、弹力惊人,随着元越泽的抽插,花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着枪头,另元越泽畅快得几乎失去控制。
也就只有她这种练过武的人才敢在初夜时作出这样激烈的反应,换成当初柔弱的卫贞贞或是素素,又或宋玉华,不大声喊痛已算难得,遑论疯狂迎合?
玲珑娇越来越兴奋,眉头紧锁,绯红的脸蛋上渗出小小的汗珠,赤裸娇体上艳红浓重。随着高亢而充满色欲的高呼,丰盈的娇臀拼命迎合着元越泽的冲击,淫水飞溅。浸在蜜壶里的长枪被肉壁和花心按摩得一颤一颤的,快感如潮狂涌。
二人狂野地交合着,被阵阵浪水打湿的下体碰撞,连续发出“啧啧”的声音。
“来了!啊……”
玲珑娇的香躯突然发出不自然的抖动,她双唇紧抿,先发出低闷的鼻息,接着一声尖叫,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四肢紧紧缠上元越泽。
花道内的肉壁大范围蠕动起来,强力地箍着枪身,元越泽立即一枪到底,将枪头抵上花心。痉挛的花心猛地喷出大股阴精,被阴精一洒,巨物剧烈地膨胀了几下,激射出一股股强劲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蠕动的花心。
二人瞬间分泌大量液体,玲珑娇的花道一时间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除了一部分因花心一开一合而透入子宫外,其他的液体则随着肉壁的剧烈收缩,顺着胀满花道的枪身周围溢出,甚至发出“滋滋”的声音。
二人软软地紧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喘息拥吻着……
七月十四,晌午时分。
元越泽与祝玉妍一同出现在凤凰山南麓的一道飞瀑顶端巨岩处,放目俯瞰。
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唐军与洛阳军小规模冲突不断,互有损伤,整体局势却没有太大变化。窦建德许是为了转移虎牢注意力,五月初时分别向西、北两方派并,分别重创梨唐的土门守将刘世让和幽州大豪罗艺,疆域再次扩展,并于五月末宣布迁都洺州,称夏帝,一时间河北军风头大盛,隐有压着其他几方的势头。窦建德风光的同时浑然不觉自己正一步步主动走向死地。
魔门至尊决战的地点就在凤凰山东麓太阳溪外半里处的小平原上,婠婠十日前已到决战地点静心潜修。
祝玉妍美目环顾,最后视线落在东边的一处下坡路上,道:“那里有死尸!”
二人立即动身奔了过去,来到坡路时,只见地上尸体超过百具,人人身体完好无缺,死状却是狰狞恐怖,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他们死前定是见过可怕的事情。
祝玉妍玉手托着圆润的下颌,沉吟道:“应该是石之轩下的手!这些人衣饰华丽,又配刀剑,显然是想来观战且身份不低的武林人士。”
元越泽点了点头,经过婠婠等女的宣扬,魔门风头越来越劲,但一统大会却是平淡出奇,教人大失所望。经安隆等人的努力,决战的消息早从水道、陆路等不同的形式扩散出去,使这一战成了万众瞩目的头等大事,战果更成了市井间赌博的对象。石之轩毫不留情的出手杀人,正是借之警告那些想来观战却没资格的人们。
瞟了一眼凝视凤凰山东麓连绵起伏山谷的元越泽,祝玉妍目光促狭地道:“是否思念石青璇了?”
元越泽长笑一声,揽住她的纤腰,道:“我是在想若青璇唤你做姐姐,你会有怎样的表情?”
祝玉妍咯咯娇笑,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二人继续向目的地出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将这片群峰罗列,银波闪闪的山区衬托得静似鬼域。
元越泽仰望突然泛起稀薄云层的天际,眼神若能透出云雾般叹道:“人法地,地法天,天化自然。天人交感,四时变化,人心幻灭。婠儿与石之轩的元神早已争斗纠缠不休,在快达到颠峰的那一刻,天象都被感染。”
他二人皆是精神修为超凡入胜之辈,早可察觉到进入凤凰山区域时,两股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在借助自然界的各种力量而互相交锁争斗着。
祝玉妍轻轻点头,静默片刻,道:“婠儿的精神有如无坚不摧的龙卷风暴,石之轩的精神却好似一个静止无波的无底深潭,看似静止不动,实则潜力惊人。”
元越泽倏地眯起双眼,微笑道:“玉妍是在奇怪石之轩的反常,我们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祝玉妍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前方一所小石屋倚山而建,没有任何独特之处。但二人都清楚的知道,“邪王”石之轩就在屋内。
果然,石之轩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道:“小泽进来说话!”
元越泽二人面面相觑,不但因为石之轩声音柔和,不含半分杀气,更因为他从未这样唤过元越泽。
祝玉妍给了他一个眼色,独自往决战场方向掠去。
元越泽轻轻推门而进。
空旷的小石屋内除了一张石床外,再无他物。
威名赫赫的邪王依旧是一身儒服长衫,正闭目盘坐在床上,淡淡道:“坐!”
元越泽皱眉来到床头坐下,全神贯注地以全身全灵的“心眼”打量着石之轩。
进屋的那一刹那,他就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自认对魔门中人的了解甚深:从“邪帝”向雨田,到“阴后”祝玉妍,再到现在的婠婠,无不带着某种难以形容,但又颇为引人注目的诡异邪秘的气质,就连英俊潇洒如侯希白,都有几分邪诡气质。唯一例外的是“邪王”石之轩,他可以是邪气迫人,但当他扮作无漏寺大德圣僧,则无论表里内外,均透出一种出尘脱俗的凛然正气,慈眉善目,可骗倒任何人。眼前的石之轩虽浑身不断散发出寒热交加的凛冽气场,邪气也较半年多年更盛,却予元越泽一种至静至极,难以言喻的平和安详和宁静快乐感觉。
石之轩倏地睁开双眼,利如刀刃的电光激射而出,差点教猝不及防的元越泽灵台失守。 神光一现即逝,石之轩收回凌人的气势,恢复雍容自若的神态,眼中射出慈和神色,微笑道:“听说师妃暄都爱上了你,被梵清惠困起反省。”
元越泽不知对方为什么开口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直觉告诉他:石之轩这大半年来实力再次提升,甚至到了连元越泽都无法保证能赢他的境界。
他神情没有半分波动,一动不动地与石之轩对视,心中微感愕然:师妃暄确实对他生出情愫,却也没到爱死爱活的地步,而且这么机密的消息,石之轩又是怎样得来的?
石之轩嘴角逸出一抹高深莫测的诡异笑意,油然道:“爱情的甜蜜只能短暂保持,最终的结果都是令人魂断神伤,正因如此,石某人当年才会杀死秀心,让她最美丽的一刻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里。直到我修为在跨新台阶后,才真正为自己当年为解脱内心痛苦的作为而喝彩。”
元越泽依旧没有开口,目光灼灼地盯视着石之轩,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一样。
石之轩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或憧憬中,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越显妖异,长叹道:“自那以后,我明白到‘杀’并非世人眼中那样可怕,而是一种少数人才能认识到的‘美’,秀心就是我至今为止最伟大的创作。可惜,因你的出现,令我没能完成人生的第二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指的自然是祝玉妍。
元越泽突然仰天长笑,如同遇上了人生中最开心的事一般,接着起身步向门外,没有对石之轩的观点发表任何评论,叹道:“今日一战,必可名留千古!”
目送元越泽远去,石之轩闭起双眼,神色平和如初。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