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俏丽小护士五
“现在该吃尿的上场了。”志平转头看赵子杰一眼,摇摇头说:“唔……他的鸡鸡被吓的缩进去了……嗯……真是没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脸灿烂的说:“肉棒既然没用,可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权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啰。”张曼玉本来还瘫在床上喘气,听到这话吓得整个人挣扎着往床边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单上拖出一条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这样,除非是杀了我,否则以后你一定会后悔!”赵子杰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对张曼玉这样做,以后不管他的阿嬷、妈妈、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赵子杰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赵子杰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嘿!我偏偏就要这样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兽般的眼神发出奇异的光亮,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啊……救命啊!杀人啰!救命啊!!”张曼玉对即将面临的劫难感到惊惶失措,扯起喉咙大声呼喊救命,人还没逃到床下已经给志平劈头提起发丝,硬生生的拉回原处,嘴里还胡乱的塞进一团手巾。“嘿!嘿!嘿!赵子杰看不把你绑起来是会坏事的。”志平转头搜寻起绳索。赵子杰心里怒极反静,想起口袋里的T28,脑海突然闪过一线生机。
志平使着蛮力让张曼玉跪在床上,将双臂翻转背后,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这样从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绳索缠绕,变成合翅蝴蝶的样子,然后一把将张曼玉推仰在床上,露出开敞的阴户,甚至连菊穴都一览无遗。“嘿!期待吧!你看肉穴还流着口水咧!”志平用铝棒上下摩娑着红肿的阴唇。“唔……唔……”张曼玉嘴里塞满布巾,挣扎着说不出话来,想到让人用这种姿势捆绑着,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都坦荡荡的向着人,低着头羞耻的默默垂泪。
“唔……它还会动咧……吃尿的球棒待会一定会爽死!”志平用球棒头轻触着阴唇口,张曼玉心底一惊惧,阴唇口随之紧缩起来。“真是的!缩的那么紧,这不是便宜了球棒吗?”志平边说话边把球棒沿着菊穴、会阴与阴户交集地带前后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层层涂布在金黄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闪闪的淫具。“嗯……好了,这样你应该是不会痛了,搞不好还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对于自己的杰作越看是越满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头,右手扶住张曼玉不断扭动的粉臀,眼看就要将粗如儿臂的球棒插进紧缩的肉穴里。
赵子杰看的目眦俱裂,怎舍得张曼玉承受这种变态的凌虐,咳了口浓痰带着鲜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声咆啸:“他妈的,你还算人吗?昨天她还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这样对她!”
他停下动作,瞟了赵子杰一眼,嘴里放声狂笑:“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况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憎恨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看赵子杰愤怒的头颈青筋毕露,心里一乐,接着又说:“顺带告诉你好了,小时后隔壁村的志明脚踏车不借我骑,我将它抢过来躺在路中央让卡车辗坏,高中时候班上的小丽不给我亲,我把她的摩托车煞车线剪断,出车祸后现在还拄着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还在桃园猪埔仔赚皮肉钱咧,你说……我究竟敢是不敢?”
赵子杰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罢了,看他眼睛闪烁着野兽光芒,赵子杰发誓他连自己老爸、老妈都敢操了,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这个空隙赵子杰大腿磨蹭着墙角已经将T28的压簧弹了开来,随时都可以听赵子杰的语音拨接电话。(注:T28是ERICSSON出厂之行动电话,压开机盖脱钮即成通话状态,并可藉声控拨号)“他妈的!像你这种禽兽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去-死-吧!”赵子杰轻缓的说完前两句话,最后“去死”两个字,字字清晰尖锐,直把赵子杰和张曼玉的命运全赌上去。
没多久,隔着裤袋传来线路接通后微微的“嘟!~”声,赵子杰心里不断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电话才是,平时称兄道弟、狼狈为奸许久,真要用到时可得灵验才是。“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尿,再啰唆我就赏你一棍,看你还敢骂我?”志平脸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却有变态的快感。听到裤袋里黯哑的话声响起,赵子杰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务必得让起司了解赵子杰的处境,就连落难的地方也不能有丝毫遗漏。
“嘿!嘿!你以为刚刚激烈的打斗声没人听见吗?你看看对面四楼我住的房间里不就有好几个人正探头往这边看,见我满脸鲜血被捆绑着,一定会报警到这边403号房处理,嘿!嘿!以后你进了监狱就比我现在还好,准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赵子杰一句话几乎交代了一切,接下来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里一惊,大熊般的身体溜下了床,还未纳入裤裆的阴茎随着脚步左右摆荡。“干!你敢耍我!”见对面阒无人声,咒骂一句,手里大棒一挥又重重的落在赵子杰的肩头。“啊!”就像千钧重锤击上肩头,赵子杰听到肩上骨头撕裂声,嘴里不禁哀嚎出声,喉头一甜,血气不断上涌。
“你再狠也只剩半条命,而我劝你不要逞强,老实告诉你好了,上个月的命案多少跟我有关,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种角色了?千万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赵子杰不要轻举妄动,其实赵子杰老早就窥出他是黑底的,毕竟人的气质怎么伪装也掩饰不了。“现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赏这半年来张曼玉肉洞对我鸡巴的辛勤服务,赏赐它一顿丰盛大餐。”
赵子杰已经孱弱的目眩神摇了,心里反覆懊悔着为何不带支小木棍、小水管来就好,也许清粥小菜更适合张曼玉一些。“唔……唔……”张曼玉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娇躯拼命摆动,鼻间发出垂死般的闷哼。志平扶稳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头往深红玫瑰般艳丽的阴户中掏了掏,嘴里淫笑道:“哈!怎么三两下就把赵子杰的宝贝全流光了,那待会你不是痛死了?”顿了顿,接着又说:“好吧!念在相干一场的份上,好歹赵子杰也要帮你。”
说完三只手指头前前后后的挖起肉洞来,大拇指还特意向下扬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着阴蒂往下托带。
“唔……唔……嗯……嗯……”随着手指往复的掏挖,张曼玉摇晃着头,眼中晶莹的泪珠不断涌了上来,小腹与粉臀可以清晰的见到使力挣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连扭动也犹有未逮。只见三只黝黑的指头一次次的插进肿胀的蜜穴里头,本来只有淡淡的水渍留在指头,渐渐随着每次贯入都淌出浅白淫液,而摊在洞口的肉瓣逐渐丰厚起来。
“嗯……嗯……嗯……”张曼玉依旧闷声呻吟着,本来肌理毕露的小腹却受不了阴道壁泛起的阵阵美意,逐渐放松下来,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与茫然交织的目光。“呵!呵!我就说你爱我的鸡巴嘛!没想到连手指头你也这么爱。”志平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嘴里不断嘲讽。这时,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头,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状,算算比他阴茎还要大,每次插进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滩淫水。
张曼玉已经脱力的粉颈扭转一侧,高耸的鼻尖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鼻息声,而其中不时夹杂一两声娇喘呻吟声,被捆成大张的肉穴中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每当指尖稍稍进入,两瓣阴唇便自动包围上指头,产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将指头吸附进去。而淫水也似乎决堤了,沿着会阴漫上菊穴,将上头的毛发杂乱的黏附在阴部粉红肌肤上头。
赵子杰瞧见一行清泪不曾间歇的由张曼玉脸颊流向下颚滴落到床单上头,知道她正面临着欲念与理智天人交战的关头。阴户中持续泛起的快感让她羞耻与渴望,无理蛮横的侵入让她厌恶与作呕,而非人的捆绑更让她畏惧与惊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却偏偏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发生,个中滋味赵子杰不是她殊难想像,赵子杰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头避过这一幕令赵子杰心碎的画面,但目光却不舍得一时一刻远离她,放弃赵子杰最后一声嚎叫阻止的机会。
没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间抽出手指,张曼玉发胀的阴户早习惯了抽插的律动,油亮开敞的阴唇随势竟向前一迎。
“唔……”感觉到空虚感弥漫全身,张曼玉淫荡的发出怨怼声。“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着肉洞又湿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顺着滑溜的骚水塞进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进一些,张曼玉还是吃痛的拼命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雪白的颈项间,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胀出来。“嘿!臭婊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爱大鸡巴?”说完支着张曼玉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内塞。只见阴道被撑得大开,淫水完全流不出来,而红肿的阴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贴在金黄色球棒上头,随着志平的出力整个阴户往内凹陷,而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出一块。赵子杰看到张曼玉的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赵子杰再不阻止她一定会被志平弄伤。
“干恁娘!你这禽兽,生男孩没屁眼,生女孩没肉穴,赵子杰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赵子杰狂吼一声,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嘿!嘿!嘿!也不知谁先干破谁?现在干破你马子,待会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带球棒来!”他一迳狂笑,手上青筋浮现,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阴道内挺进几分。“喔……啊……”张曼玉吃力哀嚎一声,白眼上翻,已经痛昏过去。“干!我发誓,我们的梁子结定了!”赵子杰气的眼睛就要溢出鲜血,咬紧牙根狠狠对天赌誓。“呵!呵!好怕!好怕!”他轻蔑的盯着赵子杰。
突然,一声地动天摇的破门声响起,这次房门真的被踹开来了,两条人影接连窜了进来,前头的是吴警官,后头的是张分局长,手中两把九零手枪枪口直指着逃向窗口的志平。随后丽禔竟然也进来了,看见张曼玉瘫在床上的凄惨模样,也不管匪徒就在床边,凑身拔起卡在张曼玉阴户的球棒,拾起被单就将瑟缩的娇躯包覆起来。“不准动!你敢轻举妄动,我第一个打烂你的鸡巴。”张分局长关心自己外甥女,瞥见志平双肩有移动的意图,马上出言厉声警告。
“仲智,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嘿!嘿!既使你黑龙有多狡滑,这次总算犯在我的手上,这下子我们前帐后帐一起清啦。”吴警官举着枪,应声过去将志平戴上手铐。“呵!呵!伤害罪又不是什么大罪,你还能拿我怎样?谁不知你手头上全是些没用的证据,定不了我几条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点,谢局长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志平双手乖乖的任凭吴警官铐上,脸上有恃无恐的放着狠话。
“妈的!押走!押走!提到那个猪猡我就有气!”转头对站在后头的起司交代:“起司、丽禔,你俩先送伤患上医院,待会我会请人过去做笔录。”眼神飘向赵子杰,流露出关心的眼色:“子杰!这下子没有个三、五天以上的时间是不会好的,唉!年轻人呀!年轻人!”摇着头、叹着气,两个一身笔挺天蓝色制服的警官押着志平就出了房门。“子杰!你还好吧?”是起司笃定的声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开绳索,起司将赵子杰背上肩头,一触及老友坚壮的臂膀,蓦然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赵子杰又亟欲晕厥过去。“没关系!血债就要鲜血偿还,我不会让他有一天好日子过的。”恍恍忽忽间赵子杰听见起司咬牙切齿的这么说,赵子杰安心的晕了过去。如果说有天堂,这里该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该算是离天堂最近的一处驿站。
紧闭的双层玻璃窗映透着晌午骄纵的阳光,赵子杰身体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飘浮在天际云端正往极乐世界飞升而去。鼻端是浓冽的消毒水味,喉头干凅发烫的就快迸裂,整个人像错过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盘状态瞬间摔入全身火辣辣的无比深渊。“恶……”赵子杰挣扎着嘴里发出干渴的喉音。“哦……醒来了!醒来了!”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该醒来了。”是阿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