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迷奸
“这时,从我身后走出一个人来,但见他皮鞋西裤,穿的板板正正的,不像是本地村夫。我女儿望见此人甚为喜悦,她一跃而起迎向那人,百般媚妩的说:‘郭叔叔,你老人家亲自驾临,小英真是受宠若惊哦。’接着一个爽朗的声音笑呵呵的说:‘小英还是这般讨人欢心,几日不见了,让叔叔瞧瞧,我的小英又长漂亮了没有?’女儿嗲着声音说:‘郭叔叔,你又取笑人家,小英没长漂亮,倒是郭叔叔越来越俊伟不凡了呢。’那人‘哈哈’一笑,说:‘你这小嘴又香又甜,郭叔叔都被你惹的心痒难耐了,你说我该当如何?’女儿说:‘该当给小英一屌,日爆小英的肥屄。’又是一阵开怀大笑,那人说:‘一屌可不够,我要日小英一千屌,一万屌,大日特日,猛日一通,以示惩罚。’女儿软绵绵的说:‘郭叔叔远道而来,路途劳累,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日不到一百就反被小英日的丢盔弃甲了呢。’那人说:‘小英莫要嚣张,先看我如何肏你!’随后便是一阵亲吻之音,以及女儿的娇吟细喘。”
“我浑身瘫软,手脚无力,有口难言,而思维偏偏又很清晰,那种感觉就像在睡梦中突然被魇住了一般。我不知那姓郭的用什么袭击的我,有可能是电棍,但又似是而非。我此时所念及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女儿秀英,她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赤身裸体的在外人面前不羞涩万分,反而大加邀宠献媚,极尽风骚淫荡之能事。可见我女儿和那姓郭的要不关系非浅,要不那姓郭的来头甚大,我已隐约猜到那姓郭的必然是蓝道之人,而且在蓝道中还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我有心想看看那姓郭的是何尊容,是否长了三头六臂,无奈以我的角度,仅能看到一张地面和两人的腿脚。我女儿是踮着脚尖,双腿并直,那姓郭的和我女儿脚挨脚,腿靠腿。以两人下体的亲近程度推断,他们上身肯定是相互搂抱着才能保持平衡。此刻我女儿饱满尖耸的大咪咪岂非正挤压在那姓郭的胸膛上,任那姓郭的独享艳福,倍受温柔。要知道我给女儿测量胸围时,和女儿的乳尖轻轻而短暂的一接触,就足以令我兴奋异常,销魂无比了,而那姓郭的又该作何它论? ”
“我越想越是心焦,我努力扭动脖领,当我的视线能够斜视到两人的腰部时,我猛然吃了一惊。你道如何?那姓郭的一手拉开裤链,从他前开门处掏出一根粗大狰狞的屌头子来。
我耳中听着他说:‘小英,我可要拿你是问了!’女儿娇声软语的接道:‘郭叔叔想怎样,大可以放马过来,小英恭候多时了,绝对欣然领受哦。’随后那姓郭的便将屌对准了我女儿的屄洞口。
我心里怦怦直跳,只希望女儿说的是戏耍之言,能够悬崖勒马,保守贞操。谁知我女儿不但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行为,反而把她的屄往前凑了凑,主动去亲近接纳那姓郭的屌头子。那姓郭的也不客气,猛一挺身,一屌整根插进了我女儿屄里。
随着我女儿的一声娇喘,我浑身的血液瞬间炸开了锅,他妈屄的!我女儿居然被她口中所称谓的‘郭叔叔’给肏了!而且看他进入之随意,我女儿显然已非黄花闺秀,难道我女儿早就失身于他?早就被人开苞破处,肏过了无数次?”
“那姓郭的一屌日了我女儿,口中说道:‘小英,想不到你的屄还这么紧,你怀玉哥哥,赵叔叔这几天没日你吗?’女儿喘息着说:‘郭叔叔,你就别提他们了,小英都快被他们日死了,这个日了那个日,有时还两人一起日,人家的屄几乎没有一天是闲着的。尤其是怀玉哥哥,他老是让人家学坏,还教人家勾引自己的爸爸。’那姓郭的‘哈哈’大笑,一把抱起我女儿,让她两腿盘在他腰间,双手捧着我女儿的屁股,‘啪啪啪’的一阵急密抽送。
那姓郭的说:‘也难为你了,若非如此,我们蓝道如何能找出害群之马?如何能久立人世,与红道对衡?’我女儿说:‘现在大功告成,郭叔叔要怎么奖赏人家呢?’那姓郭的说:‘你不是一直想做圣母吗?回去之后,郭叔叔便帮你安排,让你晋升为圣母。’我女儿一听,立刻心花怒放,得意忘形的连喊三声:‘我要做圣母!我要做圣母!我要做圣母!’那姓郭的沉气以待,我女儿每喊一声,他就猛日我女儿一屌,三屌两屌就把我女儿给日的落花流水、旗糜辙乱、浪叫连连。”
村长说到这里,转问我说:“大侄子,我女儿被人日,你是不是很幸灾乐祸?”
我说:“怎么会呢?英姐落此地步,我对她的惋惜之情倒有几分。不过话说回来,英姐是你自己下的种,长大了本来就该给别人肏的,你总不能自己留着用吧?”
村长说:“那你妈妈该不该给别人肏呢?”
我说:“妈妈和女儿不同,妈妈是爸爸的女人,只有爸爸可以肏。而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只要女婿不在意,谁肏不是肏?”
村长说:“大侄子,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告诉你吧,不光是我女儿,那天你妈妈也被人肏了。”
我猛然吃了一惊,追问村长:“你说什么?谁……谁肏的她?”
村长说:“就是那姓郭的和我女儿对话中所说的‘怀玉哥哥'’赵叔叔‘两人,弄不好你妈妈还被狗给干了呢。”
村长这话确实把我唬的不轻,但转念想想,村长都被那姓郭的给制住了,身陷其中,而我妈妈在我家里,我妈妈有没有被人日,他怎么能知晓?何况我妈妈一向守身如玉,视贞洁清白如同性命,岂会和别的男人甚至是狗上床乱搞乱干。村长如此说八成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被人干了,心怀嫉恨,又恐我讪笑于他,故意造谣来攻击我。
我说:“我才不信呢。”
村长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妈妈不是那种人?我又不能行动,也没见到你妈妈,无根无据,只是信口胡诹?”
我说:“那肯定的。”
村长长笑一声,说:“大侄子,你别看我老头子当时受制于人,我却从中得知了许多秘密,明白了很多事情。就比如我女儿为何突然回到家里?为何住了这么长时间?为何她闺房内有异常响动?为何她对我的态度时而冷漠,时而暖昧,甚至超出父女之间的范畴,主动请缨,邀父拔屌一战?”
村长接连提出几个问题,还未作答,又反问我说:“大侄子,又不是我肏的你妈妈,我能不能动与此有何关系?你妈妈在家里,他们两人不会到你家里去肏你妈妈吗?你妈妈不让肏,他们不会给你妈妈喂了迷奸药再奸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惶惑难安的说:“迷奸药?什么迷奸药?”
村长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蓝道中的宝物何其之多。酥尸粉你已经见识过了,另外还有凝玉膏、寒霜丹、潮露丸,这四种都是用在香体玉尸上的,简称酥香、凝玉、寒霜、潮露。而对于活体娇躯,其淫具药物,辅助器械更是车载斗量,花样繁多。光是迷奸药就分好些种类,譬如:春药、迷香、迷烟、喷雾、冰针、迷情粉、迷魂药、昏睡药、安定药、麻醉剂、致幻剂、失忆水、逍遥水、乳房膨胀凝胶、阴蒂刺激喷液等等。蓝道拥有这么多法宝利器,别说是贞洁烈妇、巾帼英雌、名媛姝丽,就连待字闺中的黄花小姐、青春少女、大姑娘、小丫头片子都是想日就日,想肏就肏。他们想办你妈妈,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
我问村长:“你说的这些未免耸人听闻,若果真如此,蓝道想日谁日谁,想肏谁肏谁,那天下万民苍生,岂不是朝不保夕,女怕丧贞辱节,男怕沦妻陷母、姐妹女媳被奸,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国家还何以团结?何以安定?何以持续发展?”
村长说:“大侄子,也并非你想的那般杞人忧天,正所谓国有国法,道有道规,蓝道虽然挟兵持器,鹰视狼顾,但他毕竟不敢过于猖狂,为祸国民。何况还有红道与之分庭抗礼,内忧外患使他不得不反经行权,因时制宜。蓝道中除非有重大仪式、集体活动和特殊任务时才会大规模的出夷入险,有所举动。至于蓝道成员,一来受道规约束,二来迷奸药每年只派发一次,数量有限,这第三他们有的是屄日,并不缺少女人,一般情况下不会以身试法。是以蓝道存续至今,始终隐匿行迹,密而不透,不为外人所知。他们虽然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为原则,却难保日后不会兴风作浪,横行肆虐,就如同他们迷奸你妈妈一样。大侄子能从中看出危机来,也是难得。”
村长的话再度令我有所动摇,我问他:“我妈妈真的被迷奸了?”
村长说:“那当然了,我老头子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他说着咬了咬牙,一把拖过我妈妈的尸体抱入怀中,扭头对我说:“大侄子,过来帮帮忙。”
我说:“做什么?”
村长说:“帮我把屌放进你娘屄里。”
我说:“你还要日屄啊,你自己不会放?”
村长说:“你没看我正抱着你娘呢,腾不出手,又彻不开身子,屌头子都窝住了。”
我瞥眼看去,村长的屌果然窝在我娘的屄洞口外,龟头紧顶着我娘的肚皮。我心想:你这个老家伙,不会日就换我的,你在抱起我妈妈前,不会先把屌插进去。
我极不情愿的伸出手来,用一根手指头勾住村长的屌,贴着我娘的肚皮使劲往下压。在滑过我娘白嫩高鼓的阴阜后,我把村长的屌头子按进我娘的屄缝里,说道:“好了,快插进去!”
村长倒听话,一挺腰“滋溜”一声就将屌插进了我娘屄里。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说道:“大侄子,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我老头子还没法日你娘了,你娘若是泉下有知,她也会感激你的。”
我幡然醒悟,这个老家伙原来是故意而为,这叫什么事呢,我居然帮人把着屌头子来日我亲娘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