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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天,老婆徐娇给正在上班的许思恒传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岳母安丽娟已经和原来的单位结算清楚,可以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过完年后才走。这一消息基本是在预料之中,算得上是好消息,却说不上惊喜。

  坏消息是久未谋面的岳父突然打来电话,声明今年要来H城,和他们一起过春节。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对于基本上没什么往来的岳父的忽然来访,本应是一种中性的态度,只是因为他自己目前身份的逾越或者说混淆,才导致这一中性的消息成为了坏消息。

  在单位再待不住的许思恒决定提前回家,路上还拐到电子市场买了一台43英寸的液晶平板电视机。节前商家都很忙,许思恒不管价格,只有一个要求,必须能够马上去家里帮助把电视机安装到卧房墙上。

  安丽娟应该也知道了前夫要来的消息,看着许思恒指挥工人在她的卧房中安装电视机,也不多问,只是远远地看着。

  一切安装调试停当后,许思恒开始向岳母演示电视机的用法。现在的智能电视功能足够强大,相应的功能菜单也就多些。在外打工时,安丽娟和其他打工仔一样,一项主要的消闲就是在手机上面看视频节目。

  演示完了电视机上的功能菜单,许思恒又拿过岳母的手机,接着讲解如何把手机上的节目视频,投射到电视机屏幕上观看。

  许思恒讲解得非常热切,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气急败坏,仿佛要对方立即马上完全无条件的全部接受下来。

  急切比划中的许思恒一抬头,却发现安丽娟好像并没有在意他的讲解,而是面带微笑地望着他。这一微笑仿佛带有温度,能放射出温暖祥和的光线,一下子把他的烦乱,像抖落灰尘一样,清除得干干净净。

  许思恒回望着岳母,呆呆地不知作何反应。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从徐娇基本康复后,他们二人之间再没有过亲密的接触,安丽娟一直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而此时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发现,那种他们尽力压抑的情感,从来没有减弱过。

  安丽娟吃惊地发现,情难自抑之下,自己竟然偏过头去,在许思恒的脸颊上快速的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点燃了许思恒,他猛地扳过岳母安丽娟,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坚决地吻了下去。

  安丽娟双手抱着许思恒的头,似乎想要努力推开对方,又似乎是在把对方抱向自己,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开始抱紧许思恒,热烈地回应起男人近乎粗暴的索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尽管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爱抚或者说安慰,但是那些举动更多的是出于功能性的目的,至少开始的时候是那样。而这一接吻就像是俗称的签字盖章一样,是对二人关系的更高层面的确认,近乎是一种升华。

  形而上的升华最终还是要体现在各种形而下的互动中。在最初的为了实现亲吻这一目标而亲吻的狂乱过后,两个人缓了一缓,开始相互体认。

  母女两个体型相似,只是安丽娟更加丰满一些。此时她已不再抗拒,软软地靠在许思恒身上,体会着男人的双手上上下下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着,用力的把她的身体压向他自己,体会着男人那一处硬硬的突起在自己的身上冲撞着,体会着自己的胸脯紧压在男人胸膛上所引起的酥麻,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最最令她沉醉的是男人的亲吻,那狂喜的,狂乱的,怜惜的,珍视的亲吻。

  两人是第一次在睡房这种「便利」的地方亲热,于是乎顺理成章的,两人相拥着坐在了床上,进而倒在了床上,亲吻着,爱抚着,交缠着。

  安丽娟所穿的对襟毛衫已被解开,里面的内衣和胸罩都已经被推到了肩膀处,乳头闪着水光,盈盈地突起,许思恒附身在她身上,一手仍然揉捏着一只乳房,头正在向女人的下身移动。

  安丽娟的小腹已不似少女那样平坦,却更加有质感,此情此景下,散发着肉欲的气息。许思恒一边亲吻,舔舐着女人那小巧的肚脐眼及其周围,一边用手往下褪女人的裤子。

  已经昏了头的女人抬了抬腰部,方便男人褪下她的外裤。此时她的下身仅有一条样式普通的薄薄的浅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她那因为辛苦劳作而塑造成的紧实臀部,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和腹部相交的三角部位,已经有一片水渍侵染了出来,在湿且薄的布料正中间,一条诱人的深深凹陷的缝隙,延伸进两腿之间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低头亲吻着那片三角地带,努力的想要扩大那片水渍。仰躺着的女人面色绯红,两条大腿难受地相互绞着,牙齿咬着上唇,好像在费劲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深沉动人的吟哦。

  随着那片水渍面积的扩大,此时薄薄的内裤几近透明,可以看到黑亮的阴毛,因为内裤的紧压,曲折凌乱的覆盖在私处上面,更增几分淫糜的气氛。

  好像怕惊到了女人,许思恒轻轻地,一点点地往下脱女人的内裤。原本润湿的地方,已经分外的泥泞,那薄薄的布料,服服帖帖的粘到了身体上面,此时像是要从上面揭下来似的。

  大概是温暖的湿粘的部位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温度的变化惊醒了女人,她突然抬起了上身,斜靠在床头,怔怔地望着男人,像是刚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病人,正在费力地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安丽娟,内衣和乳罩都翻卷在胸脯上部,丰满的乳房裸露着,两个乳头如同熟透的葡萄,闪着诱人的光,召唤着主人来采摘品尝。虽然下身也已经赤裸,她并没有刻意的夹紧大腿,几缕已经润湿的毛发,扭结着贴在小腹下部,好似知道马上会有更加湿滑,更加扭结的状况发生因而自暴自弃。

  仿佛终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安丽娟正了正身子,没管翻卷的内衣,任凭身子裸露着,对坐在床中间,也怔怔地望着她的男人说:「小······许,我······不是······,我······愿意······,我是怕,明天,我自己会在这儿待不下去······」

  刚刚还在手忙脚乱辛勤耕耘的许思恒,在安丽娟欠起身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时,心里也现出几分慌乱,现在听了女人的话,激情慢慢地退去,温情却溢了出来,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了女人依然赤裸的身体。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温情脉脉,心意相通。许思恒轻柔地吻着自己的岳母,相比方才的意乱情迷,安丽娟觉得此时才更加的幸福,心中充满了感激的情愫。

  然而,男人毕竟不是个东西,尤其是怀中抱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的时候。男人紧抱女人的双手一点点地又开始了探索,身下的龙头又呈现跃跃欲试状。

  女人嗤地一笑,探手下去,握住了男人的家伙,笑着说,你们两个这些天几乎每个晚上都折腾,现在还没个够呀。

  你都听到了,我那都是在服侍你女儿好不好,好几次娇娇到了,人就不行了,完了就把我晾在那儿,男人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噢,那你这是找当妈的要补偿来了。女人调笑着,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扭头下去,开始给男人湿润温暖的包含。

  以前在沙发上时,一个高一个低,不方便许思恒上下其手。现在已经对许思恒全不设防的安丽娟跪在床上,温柔细致地吞吐着那个她已经充分了解其习性的家伙,全心全意的要给这个男人最好的体验。丰满紧致的圆臀微微翘起,正好斜对着床头的方向。

  许思恒微微欠起身,伸手抚摸着那份丰满圆融和细腻,感受到了男人那双大手正在自己的臀部逡巡,女人稍稍把上半身再放低些,重心前移,把方才紧绷着的臀部放松,并且又稍微抬高了一点,愈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

  许思恒揉捏,挤压着越来越滑腻的两瓣肥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沟叉叉。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引导女人的大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身体。

  好像被男人勾勾划划的好不难受,安丽娟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着膨胀的家伙,不时的呜咽一声,只好加紧嘴唇和舌头的运动频率,手上也不闲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身上的酸痒。

  不知不觉中,安丽娟的一条褪被引导着,跨过了男人,这样她就是爬骑在了男人的身上。

  到这时安丽娟才一惊,一下子直起身来,骑坐在男人身上。

  骑乘位她并不是不熟悉,可是这样的骑乘位和她所知道的,方向和位置都好像不太一样。因为这样一来,她那个春潮泛滥,泥泞不堪的私处,就会以一个足够羞耻的形状,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对此,她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此时的安丽娟身体僵硬地坐在许思恒的胸部,好像正费力的要弄明白自己接下来要怎样做,一只手向前伸着,可是因为身体的僵直,够不到那个勃起的把手,而两腿之间的滑腻,因为这个姿势,正好涂抹在男人的胸口,这也让她尴尬不已。正所谓骑则羞死,不骑又痒死。

  被骑在身下的许思恒,欣赏着女人健康性感的背部曲线,同时眼到手到,一双手在女人的背部,腰部,臀部来来回回地巡弋,好像要通过这一双手,来传递他的欣赏,爱惜和渴望。

  安丽娟终于还是放松了一些,身子前倾,继续她刚刚中断了的吞吐和吸吮。然而臀部只是稍稍的抬离男人的胸部,并且尽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弓起来,还是不好意思把那一片狼藉的羞处完全向男人开放。

  对于安丽娟来说,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很吃力的。而对于这样的安丽娟,许思恒也是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更增加了他的爱意,让他愈加的小心和努力。

  他上身微抬,在安丽娟的肥臀上连续不断的亲吻,双手仍然爱抚揉捏着,但是避免过于激进的触碰,每每只是在那些要命的部位,欲进还退的扫过。

  爱人之间是不应该有羞耻的感觉的,如果有的话,最后也都转化成了激情。

  安丽娟弓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了,臀部逐渐的抬高,吸允的声音中,开始夹杂了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丽娟已经有几次达到了迷离的境地,几欲飞到云天中去,都是心中的一点执念,让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断了那奇妙的飞翔。然而那硬生生中断了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转变成能量,堆积在体内,如同积聚成更大当量的烟花,等待着无比绚烂的燃放。

  现在双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而女人却好像有些应接不暇,需要不时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龙头,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几下,好像曾经的羞耻感,锐化了她身体的感受,导致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愈加的强烈。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晚餐时她颇为兴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许思恒不敢细想,更不敢怠慢,赶紧抱过徐娇,开始好言安慰。可他的安慰不敢针对着徐娇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难免泛泛,最后只好拿出实际行动,试图以实现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来平复徐娇对于他们还没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后一步的抱怨。

  徐娇背对许思恒躺着。许思恒在后面围绕着中心点,上下左右地摸索试探着,徐娇不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他挺起长枪,试图向敌方阵地突进的时候,徐娇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冲锋。

  几次试探之后,许思恒的行动就变成了一种姿态:保持硬度,严阵以待,紧贴着徐娇的小屁股,让她体会到咱们男人的诚意。

  好一会儿,许思恒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严阵以待的兄弟也已经丧失了警惕,徐娇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公,反正你现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们先出去玩几天吧,何必都挤到年后呢?

  已经迷糊的男人并没有丧失警惕,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一亮,是呀,为什么不呢。老婆徐娇经过了这一次变故,已经基本康复,他们两个需要一个仪式来确认,同时也是庆祝。和岳母安丽娟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出去玩几天,远离世俗的羁绊,也许才能更加体会到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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