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在学校过得怎麽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於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麽,没什麽特别的。」
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神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字是不会骗人的。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骗人的东西。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点。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猛然省起,母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那些青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麽的。」母亲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你爷爷奶奶回旧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麽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
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我却知道她想说什麽,应该又是让我别和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就这麽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模糊起来。说起来也是奇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着,一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麽毁了这个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这种事在村里就是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麽好戏上演的,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麽说吧,以後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
「我和邴婕没什麽,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他妈的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麽说出来。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把你当那 8-9岁的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麽的。在我那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跳动着,居然仿佛让她的眼神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沓地儿,呆着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料,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神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我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但目光间,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火下变得褚红色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听到噗通的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我在她的身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地满怀怨气但又对未来充满希冀闪烁着憧憬时,冲出去的她却仿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你这麽野的性子,有个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 For The Purpose Not To Marry Out Of Love Is Where Bullying,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来的,妈妈这麽想一下有什麽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干活也打打灯啊。」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淡淡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於夜空中俯视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我终於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於他噤若寒蝉,对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无比。那些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的……这些女人都无一例外地被姨父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麽精明能干,多麽聪慧贤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後,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有更亲近多几分。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後,才发现母亲早以出去了,只有那番薯粥热气腾腾地晾在饭桌上。我胡乱地扒了两碗,就蹬着自行车出去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後来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後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夥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後,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夥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
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怎麽还没出来……」、「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你这狗日的也够大胆了。」、「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少装了……」
「别吵了,就到了。」说话的是王伟超,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交叉抱着胸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後,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色灯泡的厕所,这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裤,布料很松软,一对浑圆挺翘的屁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腰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惊人。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转过身来,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那张秀致的脸庞正是陈熙凤老师。
陈老师面对着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种摄像器材拍摄,她纤手举起扶了一下滑到鼻头的眼镜,自而然地在厕坑上岔开了腿,解开了裤头的纽扣拉下链子,三两下就把裤子连带着里面粉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处,在一群张着嘴巴的屌逼面前露出了那阴毛繁盛的下体,然後屈腿蹲下。
摄像头是仰拍的视角,正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陈老师那粉嫩的逼穴,和母亲那饱满的阴阜和肥厚的阴唇不一样,陈老师的下体显得比较狭长紧凑,两片粉色的小阴唇被夹在大阴唇内冒出一个头,随着陈老师蹲下,分开了一道小口子,没几秒,一道金黄的水柱就从逼缝间射出来。
影片没有声音,但大家都仿佛听到了那嗤嗤声。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减弱了下来,顺着会阴流淌下去,陈老师那对蜜桃屁股抖了抖,甩了几滴尿液下去後,从旁边撕了两节卫生纸擦了一下,站起来居然没有提起裤子,光着屁股在厕坑旁的水桶里勺了两勺水冲撞了一下厕所後,反而把那纤细的脚从裤子里抽出来,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女人脱衣服我见过很多次了,甚至有几次是我亲自动手的,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一般,隔着个屏幕就让我血脉沸腾起来。
很快,陈老师就脱了个精光。
「平时就觉得熙凤老师有料了,没想到这麽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腰,要真的扭起来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师真好福气……」
开始的震撼过去後,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不要脸如四眼甚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撸了起来。王伟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脸上没有多少欲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种报复性的快感。
显示器里,陈老师开始洗澡起来。大家看得目不转睛的,我自然也是心痒难耐。但和那些只会对着屏幕撸管子的土鳖不一样,我开始寻思有没有办法把陈老师弄到床上去。
我这边边看边琢磨着,大概过了20分钟,陈老师终於洗完了澡,拿着毛巾抹干净身体的水珠开始穿起衣服来。其中最让人兴奋的自然是清洗私处的那一段,看着陈老师掰开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里又摸又挖的时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了裤裆里,此时正拿纸巾在清理着。
那边影片一黑,紧跟着开始自动播放第二个影片,大家一看居然有还有,顿时又兴奋了起来,但就在这时王伟超大吼了一声「这个不需要看──!这个……这个可要收费了啊!」他一把把播放器关掉,连显示器也关闭。
当大家开始埋怨起王伟超不厚道,而黄伟超辩解着这些都是他冒着坐牢的危险才弄回来的东西,我却从第二个影片那一闪而过的画面里看到了一个尽管模糊却很熟悉的面孔。
不一会,大夥都散了,我出去绕了墙一圈,又翻墙进了院子里,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王伟超正脱了裤子,对着屏幕里洗澡的陈老师在撸着管子。我差点没把他吓死。
「刚刚你关掉的那一段,我看得清楚,是你妈吧?」
我直接开门见山。
王伟超哪里肯承认,但事实胜於雄辩,我随便诈他一下,他立刻就乖乖求饶,让我千万不要声张出去。
那孙子就差没给我跪下了。
他平时大祸偶尔小祸不断,都是自持着自家老子有权,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闯出的大祸像是之前女厕偷窥事件这样的,说到底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陈老师和她丈夫徐老师都是外乡人,在本地无根无本,就算真闹起来其实也捅不上天去。
但这件事就不一样了,王伟超哪怕就算是强奸了陈老师,那毕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们学校从教师做到训导主任然後担任了八年的校长,在当地能量也算是大,为了这麽一个独子,只要他父亲肯拉下脸来很大概率是可以大事化小的。但若果那个偷窥的对象是儿子的母亲、自己的老婆,这个脸丢出去,以我对他老爸的了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伟超,我们算不算兄弟?」
王伟超被我这麽一问,刚刚还哭丧着的脸一下子就楞住了,好半晌,他低下头,声音很清晰地说了一声算。
我是家中独子,在农村里是个很稀罕的事情,我曾道听途说,父亲想要多几个,但母亲一直不肯,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反正听说他们还因此闹得很凶,不过後来也不知道怎麽的不了了之了。我没有兄弟,所以和同样是肚子的王伟超最是玩得来,虽然因为邴婕的事情打了一架,但我心目中还是认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为女人伤害了兄弟感情,实际上不太值得。
但现在,我认为,什麽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过都是一种虚幻的假象,是无能之辈用来聊以自慰的安慰剂罢了。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陈老师的所有影片,你拷贝一份给我,我不信你就那麽一段。」
王伟超笑颜遂开,连忙点头答应,但听到我下一句话,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你威胁我妈的事情,我想清楚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终究没有说出那些拙劣的谎言来。
「你……你怎麽知道的……」
「我姨父告诉我的。」我面无表情,但实际上我感觉内心有火焰在升腾,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看着王伟超那闪烁的眼神和不安的表情,我仿佛触碰到了某根关键的弦。
「你既然知道了,你还问我干啥……」
他一付引颈受戮的姿态。
「我要从口中听到来龙去脉,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越满意,我保证你偷拍你母亲的事,我就烂在心底绝不声张。」
王伟超神色讶异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或许他认为我最应该的是先暴打他一顿,甚至会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没得选择。
故事从一个保险箱说起。
王伟超的爸爸有个保险箱,两个篮球叠起来般大小,一直平躺在卧室的床底下。王伟超偷配卧室的钥匙,经常趁父母上班的时候翘课回去,拿他母亲的内衣丝袜打飞机,然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东翻西找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保险箱。
终於有一天,王伟超忍不住了,结果在 2次尝试後,轻易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保险箱後,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箱子里有两层,一层放的是几条女性底裤,款式无一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在裆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迹。二层则是两沓用文件袋装起来照片,第一个文件袋里的照片的内容和那些女性底裤一样统一,容貌各异的女学生双目紧闭、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摊开的腿间一片狼藉,有几个嘴角还挂着粘稠的液体。每一张这样的照片下面都跟着几张特写的照片,容貌的特写,乳房的特写,私处的特写,偶尔个别还有鸡巴插进去的;而第二个文件袋里,同样是女人的照片,但这些照片里的女人都是睁开眼睛的,她们都摆着一些不堪的姿势,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着黄瓜,有的嘴里含着鸡巴,有的眼上挂着泪一脸凄楚,有的双颊绯红一脸陶醉……里面的三名女人,有两名是出现过在第一沓照片里的女生,一名是面容成熟的女人。
王伟超再傻也能猜到这些照片意味着什麽,再说他并不傻──他的父亲利用校长的职权,迷奸了他学校里的女学生,甚至是女老师。而他父亲做下了这些累累罪行後居然一直逍遥法外。
当王伟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王伟超在那些照片里发现母亲的照片,并以此要挟了母亲。
我没有打算王伟超,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静,因为我已经经过更糟糕的事情了。反而王伟超说到这里,不安地看着我,发现我并没有什麽特别反应,说了一句「这些我都告诉你姨父了……你应该也知道……」後,继续说了下去。
王伟超拿手机拍下了那些照片,一张不漏,然後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王伟超第一次要挟母亲居然是在我家,他说着,那天我也想了起来,那天下雨,他到我家,他说有些学习的问题要问母亲,他们呆了大致有半个小时。
「那天,我没对她做什麽,她很害怕那些图片流出去,我当时……当时是想那个……她,但她执意不从,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也没有多大底气,最後,她允许我……摸她……林林……」
「说下去,详细点。」
「啊?……好吧。我让她脱衣服,她不肯,说怕你会上来,结果她就脱了内衣,我……我先摸了她的奶子,然後……」
「怎麽个摸法,我不是说要详细点吗?你再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了。」
「林林,这是你让我说的啊。」
「少废话。」
我看到王伟超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他眼睛布满了血丝,显然有些豁出去的感觉。
「我狠狠地抓了几把,妈的,录像看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而且还是这麽大,这麽软,妈的,邴婕那婊子,只肯给我亲亲嘴……你妈说疼,我就轻轻地揉了起来,她不时地看向门那边,就是怕你过来。等我玩腻了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了,我当然不乐意了,我当时威胁说要把照片给你看,她才乖乖地撩起裙子,分开腿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掰开那里看了个仔细,啧啧,你没看过不知道,那里比我在照片里看到的还要美一万倍。我忍住想脱裤子上了,她撂狠话不让,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要是坚持……最後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弄流水了,就用手指弄了起来,嘿,鸡巴不让,手指却可以。後来弄得她尿了我一手,我自己也射地板上了……」
那天母亲发了我好大的脾气,我还以为是抽烟的事情,没想到……
我终於知道为啥一直以来她这麽不待见王伟超了,这件事之前是因为他的老爸,这件事之後……
王伟超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第二次是母亲在校门堵了他一次,拉去宿舍训了一顿,他当时第二天还向我吐苦水说被我连累,真实的情况现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迷了心窍,那是不顾後果豁出去了,我自己掏了腰包买了一台打印机,调了几张印了一沓抽空放你妈抽屉里,没想到这招真有用,你妈真怕了。你妈在宿舍里当着我的面脱光了衣服,嘿,我还是让她一件一件慢慢脱的,一边玩一边脱,等她脱光了爬床上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她这麽配合,脱衣服的过程我让她摸奶子她就摸奶子,我让她摇屁股就摇屁股,这让我吃准了她不敢反抗,於是,我就让她给我吃鸡巴,妈的……林林,还要我说得更详细一些吗?」
「说。」
「我先让你妈用舌头给我舔,说真的,她那奶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鸡巴面前挂在那里摇晃,真是怎麽玩都不腻,我舒坦得都不想动了,我就躺那让她动,她那脑袋一上一下的,说起来也不怕丢脸,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射她嘴里了。当时她还想去穿衣服,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妈的,怎麽可能就这麽算了,今晚玩够了,第二天让我坐牢也愿意!我没让,她也没办法,虽然她刚吞了我的家夥,我也不嫌弃她嘴脏,和她亲了好一会,我有摸又挖的,又硬了起来。我要插她的逼,她又来底气不肯了,哼,色厉内荏,结果拖了几分钟,还不是躺床上像青蛙一样掰开了腿。我当时来气了,她让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了,居然还准备了这玩意,我不肯,结果她自己找了些什麽药吃了。我还让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摸出水了再插进去。哎,最遗憾的是,早知道平时多锻炼,没插一会腰就受不了了,原来还打算像书里说的什麽三重一轻,根本就做不了嘛,哎,还是没几下,我就射进去了。射了两次後,让她摸让她舔,就是硬不起来了。我抱着她的身子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最後让她自己蹲椅子上摸泄了一回,我才走。」
「我还想着下一次弄她後面一回的,嘿,没几天,你姨父带人把我抓住打了一顿,那些资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了,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为我就这麽交代了。後来我自然不敢再什麽对你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