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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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话要说在前头。这一章我一个晚上写完,是因为里面很多内容在很早,初期的时候就在我脑子里,很多人不太明白写作的艰辛,和我在文中到底埋了多少伏笔,很多少水面下潜藏的东西。评论太少一直是我比较在意的事情,我分文不取至少也得赚的个吆喝吧?
这一章我没有校稿,写完就发上来了,以後修正的时候我还会完善的,但那些旁枝末节现在我并不愿意打理,我只想快速地把整个故事骨架框架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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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一开始,每天清晨我都早早地在校门口附近溜达着,虽然大东说小舅妈情绪稳定,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没想到,我以为小舅妈周一请假了,实际上小舅妈并没有,只是我没有碰见她所以下意识以为她需要像陈瑶那般需要休假来平复心情,而我是在周二的早上守到了小舅妈。
看到小舅妈的车远远开来,我赶紧溜到停车场不远的地方,准备人为制造一场「偶遇」。等她停好车,我立刻就从躲藏的转角处走了出去,看到她背对着我关车门,我远远就喊了一声「舅妈……。」
平时在学校她听到我这麽喊她,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笑駡着说:「喊柳老师!」但今天一直到我喊了第二声她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是淡淡地笑着,居然和我打了声招呼「林林。」後,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小舅妈往日那张精致的脸蛋配合那灿烂的笑容总是显得容光焕发、光彩四溢,今天看着,那略微浮肿的眼袋和嘴角的弧度,还有一些看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东西,明显地刻画着憔悴。
我立刻佯装关心地问候道:「你生病了啊?」
小舅妈错愕了一下,摸了一摸脸蛋:「啊,很明显吗?」然後嘴角扯出牵强的笑容「是有点不舒服。」
那声音也没有平日里那种中气十足活力四射的感觉,相反显得有气无力,情绪低落消沉。
「那乾脆请假看医生去啊,都快要放假了,也没啥课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来,我帮你拿。」
「你一边去吧,又说让我休假,又要帮我拿包,你到底是想我上班还是想我休息?」
我立刻装作无比关心地想要拿过她的布包,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倒是自然了不少,她推开我的手:「一点不舒服罢了,不碍事的,你个毛头娃,什麽时候这麽体贴人了。」
「嗨,那也就是对你,小舅妈,要是换一个,我才懒得搭理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做了什麽坏事了吧。」
我眼皮一跳,妈的,你还真说对了。
我们往教学楼边聊边走,我施展浑身解数之力,尽量试图让她开心起来,而我的担忧,也随着和小舅妈有说有笑儿烟消云散。
*** *** *** ***
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顽皮孩子。
我们经常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描述成命运使然,或者命中注定,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麽事情。
就在这个学期的最後一周,发生了另外一件对我人生造成了极大影响的事情。就在我以为诸事顺利,准备继续大展拳脚的时候,大东给我来了个电话。
「林哥,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来市医院。」
大东的话讲得有些急促,我还听出了一丝慌张的气息在里面,我的心脏立刻一颤,莫不是小舅妈的事情事发了?
没等我细想下去,大东那边貌似也在缓口气,他急需说道:
「陆书记中枪了,现在……」
什麽?
「……但坤爷他……」
光头死了?
大东那边说了一大堆话,但我的大脑只接收都了两个消息,这两个消息如同两颗原子弹在脑里爆炸一样把我给炸懵,我一直以为某些形容不过是文学修饰,但我的大脑当其时真的轰的一声,嗡嗡作响,大东下面说的话我是一句都听不清了。
好不容易我缓过气来,再次追问下来,才搞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就在今天早上,姨父从鱼得水宾馆出来,街道对面早餐铺就走出了一个男子掏枪对姨父连开了7枪,姨父身中3枪,而当时陪同在旁的光头也中了1枪,但就这打在心脏上的一枪就要了光头的命。
枪手开完枪後,抢了一辆摩托车逃逸了,而大东才从宾馆里冲出来,招呼人把姨父和光头抬上平时用来运货的面包车,送去镇卫生所,然後才转到了市医院里去。
「陆书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一枪打在了肩膀上,一枪打在大腿,最严重的一枪打在肚子,现在还在手术室,但我在车上看他说话什麽的都还不错。他让我喊你到医院来,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也没什麽好说的,我当其时立刻就翘课。
*** *** *** ***
推门进去,没想到房间里除了姨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却不是姨妈张凤棠,而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这位站在床边的女子看起来大概30左右,短发,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窄而偏厚,皮肤偏黑,身材看起来高大结实,上身黑色的短袖紧身T恤紧紧地包裹着一对丰满的胸脯,紧贴肌肤的衣服直接将底下胸罩的边缘勾勒出来,下身一条牛仔裤。
「这位是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有个妹妹叫谈恋爱,哈哈,咳……咳咳……」
看到我进来,没想到姨父招呼也没打就开始介绍起人来,虽然声音有些疲弱,显得中气不足,但能笑至少证明这次伤得不算严重。
被姨父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却木讷着脸,对姨父的话毫无反应,既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反正冷冰冰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刺刀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开个玩笑啦,是钢琴的琴,你就叫她琴姐就好了。这位就是林林……」
「你……」即使心里感到不适,但出於礼貌我还是想和她打声招呼,没想到我一句你好才说了你字,对面那女的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你就找一个小孩子顶替董坤的位置?」
等等,她说了什麽?顶替光头?
「对。不过不是全部业务,以前光头下面那些人,现在让他来管管,他以後也是要进入公司高层的,现在就当做准备历练一下。」
「凭啥,就凭他是你外甥?」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琴姐看着我,眉头卷成了一团,我有些不知所措,打心底里吧,对於女子口中那轻蔑的姿态我是不服气的,但实际上,真要我接受光头的事我也没底。
「反正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我没想到琴姐前面质疑了那麽多,转口就同意了。
「我有更充分的理由……」
姨父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刚开始我还疑惑对对视着,很快我就低下了脑袋。
「我要离开这里几年。」
什麽?姨父要走?
「一则我要为光头讨回个公道,为我自己讨回个公道,二则,我以前觉得公司的路子就是继续做大做强,现在发现这条路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现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加起来有几百号人跟着我吃饭,这麽多年了,他们的饭碗不能砸在我手上。我要找一条新出路。」
姨父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多少体会,想来是说给琴姐听的。
「这次遭遇枪击,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啊,宜早不宜迟,迟了可能就没机会咯。」姨父突然转头看向了琴姐,「啊琴,你出去下,我有点事要和我外甥说。」
我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没来由的,明明事情正朝着我最理想的方向前进着,但我就是感觉到有一些怪异的气氛徘徊在病房里。
等琴姐出去後,姨父再一次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看着我,他从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一个牛皮纸信封,他递给我,我不明就里,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些文件,你看看,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解开大信封上的绳子,然後将里面的几页纸抽出来,但我只抽了一点就停住了,因为我看到档上的那四个大字——亲子鉴定!
「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小宏峰不是你儿子?你怀疑姨妈出轨了……你要我查这个?」
「她的确出过轨,不能说出轨吧,应该说报复,但这个报复我认了……」姨父失笑一声,摇着头「女人啊,其实就是那麽一回事。」他又看向我:「你和你姨妈的事,你,我不计较,不关你事,我会让她明白,她是多无知多愚蠢的……」姨父又冷笑了一声,继续看向我「先不说这个,你先看看档。」
「哦。」
这次我直接就把档抽了出来。
然後天开始打雷,整个病房开始扭曲起来,像小船在浪涛中摇晃,倾覆……
因为我看到了两个名字:陆永平、严林
其他内容我统统看不见,我眼里只有那档上一个小方框的位置,然後我的手发抖,文件滑落,三张纸落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
不……你拥有这家医院,你可以伪造这些档……
「我没必要骗你,这样骗你也没有好处。」
你在说什麽?我什麽都没说!你干嘛要回答我!?
这间房子摇晃得太厉害了,我终於站不稳,一跟头跌倒在地上,连带着将吊瓶杆也带翻在地,那钢管摔在地板上应该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但我什麽都听不到,四周一片朦胧,只有姨父那张我最不想看到的猥琐面孔清晰无比地躺在那里。
「你是我儿子,当年让你母亲怀上你的不是严和平,而是我,陆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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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母亲!」
「我恨她们一家子!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意外身故,家里揭不开锅,我们几兄妹差点没饿死,我母亲去她家求点米粮,那个年头,谁也顾不得谁,被拒绝了我也没啥话说,我也不懂,但她张凤兰朝我母亲扔了石头,结果那石头砸在我脑袋上,我母亲没说啥,抱着我走了,那会饭都要吃不上了,更别提给我看医生,随便找了些东西包紮,结果我发了好几天高烧,最终熬不过还是叫了医生。」
「不是她,你奶奶不会就这麽把身子给了老臭包,我也不怕告诉你,那家伙就是我弄死的。」
「我当时也是没骨气,被你母亲那麽一砸,我却喜欢上了她,嘿,这麽小的年纪,真是犯贱……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我就一只癞蛤蟆,而你妈不止是天鹅,是凤凰。但我不甘心!凭啥?凭啥我就不能拥有??我得再一次感谢你母亲,不是当初她那麽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也没有我陆永平今天!」
「大家都说,你母亲长大後,不是嫁个高官就是嫁个有钱人,因为她有本钱呗。当官我无望了,那我就要成为有钱人。那些年我就憋了这麽一口气,起早摸黑,不择手段。没想到我有钱了,她还是看不上我……」
「嘿,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她张凤兰,你姨妈就不是,你姨妈在读书的时候就被我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姐陆思敏,拿不到正宫,拿个替代品也不错。」
「你母亲要嫁给严和平!没想到头来你母亲没选高官没选有钱人,你母亲选择了皮相!她看不上我陆永平,居然看上了那二世祖!好!没有问题!结婚那天,我唆使人把他给弄醉了,然後给你母亲下了药。就在那新婚洞房夜,你母亲穿着凤袍躺在新床上,我当着严和平的面把你母亲给操了。我弄了一宿,没多久你母亲就怀上了你,哈哈哈哈哈,他严和平以为是他自己的种,没想到他新婚夜就戴上了绿帽子!她张凤兰看不上我,我就要她为我生孩子!」
「可惜後来我出去闯了,那些年四处漂泊,生意起起落落……个中艰辛不说也罢。」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麽要这麽做了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我心目中,你母亲就是我的女人,但白白让他严和平玩了十几年,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这麽对待他并不过分!没错!就是我做的局!他也不亏!我儿子喊了他十几年父亲!」
「但我最恨的是你母亲!所以我要报复她!多年前她高高在上,她认为自己有能力独立生活,她选择了自认为的爱情!她拒绝了钱,我就要让她因为钱而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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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医院的。
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
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她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麽事要帮忙,你可以去找她。」
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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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就这麽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麽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麽近距离开了8枪只打中目标3枪的家伙,而且3枪都不是致命伤。姨父中枪的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般的好事。
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力,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
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
看得出对於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後,很快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麽做并非是自愿的。
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於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後。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麽皇帝神仙,主宰一切……
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
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萤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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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後一直没怎麽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萤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麽好看的,於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是——
母亲张凤兰的资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於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麽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後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後,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後,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画」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於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於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
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我不敢再去想像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麽样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
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
「在干什麽?」
看着这条资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後光头得意地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麽,想我的大鸡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麽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然後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赚到了?」
「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
「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後,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麽困难吗?」然後光头又发多了一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麽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後母亲就没回资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资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麽问题有那麽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里为何那麽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麽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最後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
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影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麽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
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麽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和心态发出这条资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萤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开,那阴毛浓密淩乱的逼穴就这麽对着镜头,几秒钟後,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母亲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操了几次,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後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等於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往大里说,就算亲眼看到的人往外一说,听的人在可信度上首先就打了个八折,传了几次之後可信度就会越来越低了。
「你……这……骚……货……这……是……想……诅……咒……我……啊。」我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手指也按下了这些字,正打算发出去的时候,我又加了一句,「我要是死了你可没有大鸡巴咯。」
那边回到房间的母亲,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一会,突然把手机丢到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就这麽呆坐着。
我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信息去,「你在哪里?」过了一分钟多钟,母亲才拿起手机,然後放下,又过了两三分钟,母亲才回资讯,「家里。」
「真的?没骗我?」
「别试探了,你不是在看着吗?」
看来光头已经敲打过很多次母亲了,母亲根本就不敢撒谎。
「刚刚那泡尿真黄,这是上火了吧。」我乾脆就坐实了我在监控她的事实。
「来,脱光衣服我看看。」发出这条短信後,我这边正想着要找些什麽理由胁迫一下母亲,裸照?妹妹?
但我没想到的是,监控室里,墙壁上监控母亲卧室的3个不同角度的萤幕里,收到短信的母亲居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来,那件长袖棉衣一脱,那对奶子被带动得甩动着,果然是没穿乳罩的,下身就不用说了。不用半分钟,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3个画面里!
我震惊了。光头没有吹牛,除了勾引我这个儿子困难点外,在他的调教下,母亲居然真的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这个贱货!
「不错,真听话,来,掰开逼给我看看。」
刚刚看到记录里的一些短信立刻在我脑里浮现出来,我直接一字不差地照着打上去发送了出去。三个监控中有一个监控是对准床,按照角度猜测应该放在衣柜的顶部,母亲收到短信後,爬上了床躺下,居然正正对准了镜头岔开双脚抬起屁股双手摸到胯下掰开逼穴!!
此时看得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冲回家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操一顿!
「打开那个抽屉,找一根最粗的鸡巴出来。」
「先塞进嘴巴里,插五下,再插进逼里插十下,这样来回十次。」
母亲脸颊凹陷下去吮吸着橡胶棒,然後来回抽送了五下,然後塞进那逼穴里一次不差地插了十下,然後又把那沾满了逼水的橡胶棒眉头也不皱地再次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居然真的就这麽来回了十次……
他妈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欲火还是怒火焚烧着,反正现在的我感到浑身燥热!
「这次是屁眼十下,嘴巴五下,十次!」
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过去,或者说是命令,而从头到尾,母亲除了拿起手机看,基本全程如同机器人受到指令一般照做。直到上面那条发过去後,她才回了一条「不要,我那里没洗。求你换别的好吗?」
刚刚那段是我在光头手机短信里看到的,我照搬了过来,母亲这麽一说,我下意识就开始想别的淩辱方式,完全没留意到短信中那哀求的口吻。然後母亲看着手机一会,当我准备回资讯的时候,镜头中母亲居然趴在了床上,肥硕的乳房压得扁扁的,那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高高撅起,手里拿着橡胶棒就朝自己的屁眼捅了进去,然後缓慢地抽插了起来。等她把橡胶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後,我把镜头推近,母亲的眼泪已经把床褥弄湿了一片,那黑色橡胶龟头递到嘴边,颤抖着,犹豫着,终於还是插进了嘴巴里。
呕,我不适地干呕了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但什麽也吐不出来。发出那条信息的我,此时居然想再发资讯阻止母亲,但我做不到,我一边干呕着,一边眼睛又灼热地看着萤幕里,母亲再次把橡胶棒插进了屁眼里,那巨大的龟头把母亲褐色的肛蕾撑得浑圆,从进出的长度看,插得很浅,但整个龟头是没了进去。
一直到母亲弄完,开始干呕找杯子涑口,我都一直处於发怔的状态。
我以为对母亲的堕落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但没想到,母亲已经沦落到了这等地步……人真的可以那麽分裂吗?我再一次在内心叩问自己,为何在人前她还能如此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为何在背後却连鱼得水的那些妓女都不如?
母亲,你还能做到什麽地步?
我咬咬牙,终於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过去。
「再给我表演一段我最喜欢看的,今天就放过你了。」
母亲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到资讯後,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躯在颤抖着。大概过了有3、4分钟,她用自己那光洁的藕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居然回了一条信息:「你刚不是看到我去完厕所了吗?现在我撒不出来。」
什麽?
撒不出来?光头喜欢看母亲撒尿?
「没得商量。」
「你真变态。」
母亲发完这条资讯後,居然穿上了衣服,穿好後她直接打开门就出了卧室。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母亲还保持着基本的底线,没想到一会她就拿了一个白色的饭碗进来,然後再一次脱光了衣服。
再次赤裸身体的母亲蹲在地上,将碗往胯下一放,双手抱脚,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後,才站起来。我把镜头推过去,那刚刚摆在母亲胯下的白碗里,此时水汪汪的,已经添进去了一小汤勺的液体在里面,不用问那是母亲的尿,看着数量不多,但考虑到她不久前才撒完尿,能挤出这些算不错了。
搞什麽?我没看到你排尿啊,你不该是对着镜头掰开腿来撒的吗?
我这边疑惑着,那边母亲看了一眼摄像头,像是在控诉着什麽,然後她退後了两步,跪了下去,那双肥奶子直接就垂了下来挨在地面上,母亲再一次看向摄像头,然後她伸出来舌头,头颅低下去……
我再一次脑袋嗡鸣!
母亲在舔尿……
母亲在舔自己的尿……
母亲像一条狗一样地趴着舔吸自己的尿……
上一次我以为母亲死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没想到人原来是可以死两次的,或许是三次……
我不理会萤幕里开始呕吐的母亲。装腔作势。我此刻不再愤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不是第一次接触过这些东西,母亲在抽屉里的那些照片里就有母亲排尿的照片,还有母亲嘴巴里被插着漏斗灌尿的照片,但那些东西,今天之前我都可以当她是被逼的,虽然今天她也是被逼的……但看着监控里和看到照片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病入膏肓的贱货……
我真的想要这样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