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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发起了高烧。

  昨晚她甩着奶子被我在脖子上套了项圈像遛狗一样拉出院子里溜了一圈,还逼她像狗一样擡起一边脚对着院子的花圃撒尿 施肥。当时我精虫上脑欲火遮眼,这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室外虽然就遛那麽几分钟,不生重病才是怪事。

  她浑身滚烫,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嘴里开始说着糊话,「别打……」、「我是母狗……」、「我是骚货……」、「你骗我……」

  幸好妹妹去上学了。

  我还听到了一句,「林林不要……」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多少感觉到自己已经变了,我想如果母亲死了,那麽以前的那个严林也可以说是死了。因为就在刚刚我心里还想着:烧成这样了,我就算当着母亲的面了她她也记不起来吧。

  我给她被窝里那赤裸的身体穿上了衣服,再给她敷上了毛巾,然後开了母亲「新买的二手摩托车」往卫生所飞驰而去,沿路差点没把村西头的黄婶给撞了,导致我搭着医生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回过神的黄婶对着我就是一通破口大骂。但谁管她。

  刘老头给母亲胳膊紮了一针,母亲这种状况药是吃不了了,只能打针。刘老头说,等母亲烧退了点,没那麽严重的话,最好还是送往镇卫生所看一下比较好。

  等刘老头走後,我就守在母亲床边,怔怔地看着母亲那苍白的脸孔。我是早上醒来发现母亲的门开开才过来瞄一眼发现她发高烧的。幸亏妹妹没进来,因为那装着那些淫虐器具的抽屉母亲居然没有收回去,就丢在床尾那里,看来昨晚我走後,母亲直接倒床就睡了。

  每隔半个小时我就测一次体温,我虽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趁着母亲生病来一发,但手脚上占点便宜是不经过大脑的,探针要夹在腋窝,我就直接扯开她的衣服,甚至让奶头也露出来,把探针夹好後才弄好衣服。

  我生怕刘老头看病时母亲嘴里会说出什麽惊世骇俗的话来,全程陪同,哪怕刘老头嫌我碍事我也麽走开,我还回了一句刘老头你老眼昏花可别紮错了,气得他吹胡子瞪眼。幸好,母亲在我走的时候就没怎麽说胡话了,也不知道是那湿毛巾起了作用还是别的。

  母亲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烫,38.7度。终於一个多小时候,母亲说话了,却不是那些呓语,眼睛也没张的她颤抖着嘴唇,「水……」

  我连忙到了一杯温凉的水递到她嘴巴,但她躺着侧着脑袋喝不着,我又帮忙稍微扶起她,她喝了水後又沈沈睡去。

  多麽平常的一个妇女啊……

  但谁会知道眼前这平常的妇女昨晚遭受了什麽样的事?

  现在想起来,母亲的这前半生,基本是被欺骗过来的。小时候大家都说清华北大什麽的,母亲学习得很认真,事实上家里根本供不了她去读大学,更别提什麽清华北大了;读书那会被王伟超的父亲迷奸,自己被两个中年男人轮了懵然不知;毕业後,新婚洞房夜,被自己的妹夫迷奸至孕,我想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而今,她还以为着自己坚守着最後的底线,虽然我想她肯定知道有一天她会沦陷的,但她并不知道,她身上三个穴早就被她的儿子玩了遍,我估计她还傻傻的以为只是那天夜晚在宿舍被我射了一炮……

  「妈,你真漂亮……」

  反正无聊,我干脆小声地像是自言自语地对母亲说起了话。我在小说里看到过有这麽一个概念叫什麽潜意识催眠,就是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在耳边说话,潜意识会收纳起来,日积月累,那个人就会将说的内容变成他脑里的记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无聊就试试。

  「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吧,你放心,我会守着你的。」、「妈,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最近好像变了很多了……」、「在我眼中,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和陈瑶分手了……因为我发现我心里容纳不下她……我心里只有你……」

  说了一会口干了,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靠谱,我又停了下。

  大概过了半小时,母亲开始断断续续地醒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要喝水,然而,当母亲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惊喜来了……

  「林林……」

  「嗯?我在呢?我给你倒水去,多喝点水好得快……」

  「不是……扶我起来……」

  我扶她起来後,她试图站起来,但没想到她刚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脚一软往前扑倒。我就在旁边,连忙伸手扶住,慌乱间,我和她都没注意到我的手臂挤压着她的大胸脯。

  「你要去哪?有啥事你叫我去就好了。」

  「傻啊……妈要去……厕所……」

  母亲苍白的脸因为羞耻而稍微红了一点点,看来打过退烧针後,烧虽然没退多少,但总算神智清醒了,还能笑骂我一句。

  「我……我扶你去。」

  「嗯。」

  我艰难地扶着母亲往厕所走去,我想她不只是发烧那麽简单,她现在是浑身都发软,根本就使不上什麽力气,基本上等我架着她过去的。於是乎去到厕所门口等我一松手她差点没瘫软在地上的时候,气氛就尴尬了——母亲无法独立上厕所。

  我没想到母亲居然说:「你帮妈妈一下……」

  嗯?我没听错吧?

  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扶着母亲进了厕所,

  「妈,我脱了啊……」

  「嗯。」

  我要当着自己的母亲面前把母亲的裤子脱了,而母亲居然语气平淡地嗯了一声了事,一点其他反应都没有。但我很清楚这条睡裤下面是空荡荡的,因为这衣服是我帮母亲穿上去的,我并没有给她穿内裤。

  裤子徐徐扯下,母亲那带着浓密阴毛的下体逐渐露了出来,顺带着还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散发出来,要是以往的母亲,这样的情景能让她羞愤欲死,因为她此时在儿子面前展露的不是平常时的下体,而是经过昨晚一个多小时鸡巴或者橡胶棒操弄的逼穴,那被拍打操干变得红肿的阴唇突兀地外翻着,仔细看一下,在穴口下方还粘着某种白浊的液体。

  母亲的脸像是病愈後般地潮红起来。她病糊涂了,一时间只觉得尿急,完全忘了自己做完还没清洗就倒床睡了,那刺鼻的腥臊味我能闻到她也能闻到,而且她清除,这个角度下体完全被我看到了。

  「林林!快点……妈急了……」

  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喝了我一声,催促到。

  「要怎麽……」

  我故作为难。母亲咬了一下唇,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把尿……」

  母亲瘫倒在我怀里,我双手分别抱着母亲的大腿,然後把她两条腿左右掰开,我故意盯着母亲下体看。那天晚上在宿舍操弄母亲的时候我就表露了自己的态度,此时要是为了避嫌而装正人君子扭过头去未免太假了。

  母亲一声不吭。这边脚一分开,那边「嗤啦」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从那逼穴内就飞溅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女人撒尿和男人撒尿不一样,男人的尿射出去後像水龙,女人的是扁平後到尾端开散的,那尿液撞击在坑道内,在这两人屏住呼吸般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的响亮,这无形中就加强了母亲的耻辱感。

  「还看……」

  自己尿都撒完了儿子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下面看,母亲不由地羞恼地喊了一声。

  「哦……」

  我正要扶她起来拉起裤子,母亲再次红着脸细声说道:「要……要擦一下……」

  从帮母亲脱裤子开始,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母亲这句话说出口,那小弟弟立刻硬的发疼起来。我挪动着身子,故意让自己发硬的鸡巴顶着母亲的股沟,再空出一只手回头扯了一块草纸,然後按在母亲的逼穴上擦拭起来,这种官方许可的行为居然比她蒙着脸挨操还要让我兴奋!

  而且我兴奋的是,不知道为什麽,母亲似乎对我改变了态度!

  在这厕所折腾完,扶母亲回床躺下。我见她已经清醒了,就给顺带她吃了刘老头留下的退烧药。

  「你刚开始烧得很厉害呢,我开你的车去找刘老头了,他给你打了一阵,还开了些药。刘老头说你要注意休息,这些药吃了安眠呢。」

  我并没有在里面加迷奸粉,刘老头的确是这麽叮嘱的,我倒是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很快就在内心给自己的脸甩了一巴掌,来日方长呢,要是胡乱加药出了啥问题,後悔都来不及呢。

  吃过药後,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我还在回味着刚刚给母亲把尿的禁忌刺激的香艳画面,没一会看过去,母亲居然又沉沉地睡去了。

  不对,母亲没睡!!

  我留意到母亲胸口的起伏并不平缓也不规律,我明白她在装睡……

  似曾相识的情景!

  「妈……妈……」

  我轻轻推了几下母亲的手臂,母亲依旧闭着眼,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母亲并不知道,刚刚她真的入睡的时候,嘴巴都是微微地张开的,此时却是紧紧合拢着。

  难道……

  我压抑下心中那疯狂又难以置信的猜想,决定尝试一下。

  「妈,原谅我,我只有这个时候有机会……我忍不住……」

  我嘴上说着打掩护的话,先是低头往母亲的脸蛋亲了一口,母亲没有反应,第二次我直接就亲在了母亲的嘴唇上,母亲还是没反应,但我的脸蛋却明显感受到母亲鼻子呼出的气变得不自然了,亲了大概10来秒,我擡起头,右手摸着母亲的额头,然後左手手掌直接从母亲的衣襟里探进去,一下就握在了母亲那瘫软下来硕大的乳瓜顶部,感受着母亲身体那发烫的温度,就是一阵轻柔的抓捏,这一次母亲的身体明显地轻微颤动了一下……

  母亲是清醒的!!

  「妈……你的奶子真柔软……」

  确认了母亲装睡後,我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嘴里一边低声喃着,手上的动作却放肆了起来,开始搓弄她的乳头,因为这里是母亲的敏感带,要想挑起母亲的情欲,乳头是最好的目标。

  果然,随着我手法娴熟地又捏又扯又弹弄,母亲的乳头很快就硬立了起来,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无论母亲如何装睡,身体的反应是装不了的,这不,我瞥见那边,母亲的裤裆已经湿润了一小块起来。

  「妈……我刚好像没给你擦乾净啊……你裤裆湿了啊……」

  我右手接替左手,左手朝着母亲胯下摸去,这次我没有一下就摸进裤裆里,而是在外面,在那块湿润的地方按压了下去。然後在我的逗弄下,母亲裤裆那块湿痕逐渐扩大,没一会,在我数次把母亲裤裆的布料按压进母亲的逼穴里後,母亲整个裤裆都湿透了,布料变得半透明起来,被逼水紧紧贴在阴阜和逼穴上,下面的阴毛唇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妈,你的尿好像没有排清啊,儿子帮你疏通一下,不然太难受了……」

  像是找到了理由一边,这一次我的手终於摸进了母亲的裤裆里,我也不知道母亲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腿不知不觉间分开了恰到好处的角度,我的手摸在那长满逼毛的逼穴上,立刻摸了一手的逼水,整个逼穴一片泥泞。

  「妈」我每次说话都要喊一声妈,就像她是清醒着看着儿子在猥亵她一般,我要加大她的羞耻感,「你下面的骚味真浓,不过儿子喜欢,你的逼里怎麽有那麽多尿憋着,我帮你挖出来……」从「下面」到「逼」我逐步增加语言的露骨性,说着,我的手指就捅了母亲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

  母亲那边原本合拢的嘴巴已经闭不上来,微微张开着,口鼻一起喘息着,原本就发烫的身体,如今似乎变得更加滚烫起来。

  「妈,你里面好湿润,好温暖啊……妈,我想操你……儿子想操你……」

  当母亲听到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真的爬上床把鸡巴塞进她逼里开操的,那样一切就毁了……我继续用手指对母亲指尖着,另外一个手只能停了下来,按在母亲的奶子上。

  大概4~5分钟後,母亲高潮了。

  她极力让自己不要叫唤出来而紧咬着牙关,但其他部位已经不受控制了,她的身体微微痉挛颤抖,双腿绷直,屁股实际上已经有些擡离了床面,而且这次高潮超乎母亲控制来得异常的强烈,最终母亲也没能守住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很小的一声呃啊……

  我觉得装作充耳不闻。

  「妈,你继续乖乖睡觉……我去给你煮点粥去,我爱你。」

  我装作她不曾醒来地在她嘴唇亲了一口,转身出了门。

  ——

  昨天还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今天没想到突然就阳光明媚,云开雾散……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我认为昨晚对母亲的淩辱只会把她往更深的深渊推落,但的确昨晚过後,母亲对我的态度居然有了极大的转变,这并没有一个「光头」在命令她啊,难道她真的是烧迷糊了?

  但不管怎麽说,我心中积郁一扫而空,欢快地在屋子里穿梭起来。我先是煮好了粥,然後坐在床边一调羹一调羹地吹着然後送到母亲的嘴边。母亲开始不让我喂,但是我说,「等你老了终归是我在照顾你,舒雅到时还不晓得以後嫁去哪里了,哪还有不让儿子孝顺的母亲。」母亲完全看不出刚刚才被儿子猥亵完用手指弄到了高潮的模样,神色平淡地说,「嫁的越远越好,不要像你妈这样留在这穷鬼地方……」

  命运……当你往前看一片朦胧,当你回头看清晰无比……

  母亲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如何也料不到的,在若干年後,酷似自己的女儿,会以作为年轻版张凤兰的身份,和她异父同母的哥哥步入婚姻殿堂。她更料不到,身为两人母亲的她,会挺着被儿子弄大的肚子,作为一名即将生产的孕妇以证婚人的身份出现在儿女的婚礼上。

  现在姑且不谈,因为未来还是一片朦胧。

  我勤快地做起了家务,我偷偷地瞥见母亲的眼角闪起了泪花,又擦掉。

  在第二次喂药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还是动了手脚,因为我想着趁热打铁,而母亲看起来好转了不少,而那药物也没有标明什麽禁忌的地方。

  ——

  「妈,你这……浑身都是汗,你换身衣服吧,你现在病那麽严重,要不一会缩了汗就麻烦了。」

  母亲被我这麽一说,脸蛋更加发烫发红起来。因为是高烧,所以我给她选的睡衣是夏天穿的布料轻薄的,刚刚的高潮让她出了一身汗,那汗粘着衣服贴在肌肤上,就像刚刚被逼水湿透的裤裆一般,不用太仔细看都能看到衣服下面那雪白的肌肤和胸部隆起顶端那两块比铜钱要大两圈的褐色乳晕乳头……

  但母亲脸红的真正原因只有我才知道。

  「妈……用不上力……」

  嘿,上钩了。

  「怎麽会这样,要不送你去镇上卫生所吧?」我没急着拉钩,让鱼儿咬着钩子游一游先。

  「你怎麽送……打电话叫你小舅妈吧。」

  「我打了,但上午好像在上课吧,没接,刚我又打了一个,还是没接……」我随口撒了个慌,反正到时就算对质,这年头手机信号在山里面可不好,随口就能解释过去。

  「要不……我帮你……」

  我双眼放光地看着母亲,直接就往她胸脯上端瞄去,母亲察觉了我的眼神,装作不经意用手臂横在上面挡着,「你说什麽鬼话……我是你妈……」

  「都什麽时候了……我刚还抱着你把尿呢……」我故意嘀咕道。

  「林林!」母亲瞪视了我一眼,但那红扑扑的脸蛋让她脸上的寒冰根本凝结不出来,倒像是娇嗔了一句……

  「妈,我是为你好……」我装作脸皮厚,继续不知羞耻地补多了一句,「又……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的是上次撞见母亲换衣服,这次母亲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她扭过头去,半晌,才叹了口气,「好吧……」

  她一句好吧,我立刻就走到了她身边,直接就伸手去解她衣服的纽扣,母亲这下又想反悔了,「还是不要了……」

  我哪还管她啊,三两下就把纽扣解到了肚脐眼,顺带把衣服一拨,母亲两只湿哒哒的大奶子直接就露了出来。我这个儿子的没有避嫌闭上眼睛,作为母亲的她却实在守不住那羞耻的感觉下意识地紧闭双目,做起那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在翻弄着她的身子把衣衫从她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我还故意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她的奶子,当然我一碰即闪,她也说不出什麽话来。

  很快,母亲就赤裸着身子呈现在我这个儿子面前,她的脑袋偏到一边去,不敢面对眼光灼热的我,只能在嘴上呵斥着,「你快点……」我估计她还想翻身,但身子动了一下没成功。

  我故意拖延时间,在她抽屉里拿了几条内裤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却不老实地瞄向母亲那些私隐部位,「妈,你要穿哪一条。」

  「随便,快点……」

  然後我故意选了条明显是光头送给她的,黑色半透明布料又少的薄内裤,她双脚并拢着,显然不想让我窥视到她下面,但我故意扯起她一边腿拉高穿进一边,让她下面泥泞的逼穴裸露出来……

  穿胸罩的时候,母亲的羞耻度达到了顶点,她羞辱得眼眶泛起了泪花。因为母亲那对丰硕的巨乳在她瘫倒在床的时候是左右瘫开的,女孩子穿胸罩是先穿上扣好後面再调整的,我却装作不会,先握住母亲的奶子把她塞进罩杯内,再手忙脚乱地抱起她的身子帮她在後面扣紧……

  大吃了一通豆腐後,我也怕母亲受不了,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

  母亲沉沉睡去,虽然还是低烧,但状态已经好很多了,晚饭时比白天吃多了一碗粥。

  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

  舒雅那樱唇半张着,我的鸡巴就放在她那双睁开的眼睛面前,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自从那次被姨父强迫着强奸了妹妹後,我就再也没碰过妹妹了,今天被母亲撩拨了一天,但我下面并没有得到发泄过,积累起来的欲望让我心烦气躁。但这个院子里,除了母亲就只有妹妹了。

  我毫不犹豫地给舒雅下了迷奸粉。

  然後,舒雅那开始发育起来的稚嫩身子再一次裸露在我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觉得她的胸脯大了不少,连带着感觉她下面的阴毛也比上次见到的浓密了不少。

  我要她看着自己被哥哥强奸,当然她服用了迷奸粉是醒不过来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我如今算是全付武装了,此时造成她眼睛挣开的是一种医学器材,叫开脸器,一种眼部手术时用於撑开患者眼睑以便於手术的器具。於是妹妹就长大着眼睛一副痴呆脸地向着我,在意淫着妹妹是清醒的情况下,连前戏也懒得做,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我将鸡巴挤进妹妹的嫩逼里,感受着母亲根本无法带给我的紧凑感,肆意地抽插起来。

  真正让我兴奋的可不止她睁着眼,我越发越觉得舒雅像极了母亲,我幻想着我在操着小时候的母亲,终於忍不住在妹妹的逼穴里激烈发射了。

  ——

  拿出在床底快要封尘的相机,我把睁开眼,逼穴还往外面流着精液的妹妹摆出各种姿势,卡擦卡擦地不停拍摄着。一直用掉了两卷菲林,我才停下来。

  清理好妹妹後,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冬夜里,我还是感到浑身燥热。

  我再一次摸进了母亲的房间里,把一瓶迷奸水倒在纱巾上,再覆盖在母亲的瑶鼻上。

  我慢条斯理地脱着母亲的裤子,然後是那条中午换上去,如今已经腥臊无比的内裤。我把她丢在了母亲的脸上,将抽屉里拿出来的那根粗大的橡胶鸡巴,先是把母亲肥厚的阴唇按进逼穴里,再把那根大家夥缓慢地捅进了母亲的阴道内。

  我扛起母亲白皙修长的腿,在她的腰臀下方垫了一个厚枕头,抚摸着那一圈红肉微微外翻的肛蕾,再将润滑膏一点一点地涂上去,然後调整好姿势,戴上了避孕套的粗大狰狞的鸡巴在缓慢将龟头塞进母亲的屁眼後,猛地一用力,整根没入了母亲的肛道里。

  「啪——!啪——!啪——!」

  邪恶而淫秽的声音在空洞的房子里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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