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虽然姨父还是希望我多读点书,但我是真的没有多少心思放在学校那里了。我觉得就算我现在开始认真学习,之前拉下的课也不是那么容易补回来的,而且现在我也没法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就算我侥幸考上个什么大学或者买进一些野鸡大学,我觉得我还是无法放弃在这里的一切权利也去「无权无势」的远方。
我想,反正姨父让我学习无非也是想让我更成熟一些,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哎,这句话不能说了,上次我和姨父说这话的时候,被他劈头劈脸训了一顿,他说人家是读了万卷书才去行万里路的,那才叫「不如」。虽然我对他的说法是嗤之以鼻,很想回他一句「你不是也没读啥书,现在不也混的风生水起」,但我知道讲道理是讲不赢他的,就不了了之。
我虽然无心读书,但还是时不时跑回学校,我尚未退学,只是经常性逃课罢了。开始的时候,部分老师还有些意见的,但很快他们就当我这个学生不存在了,因为他们反映的对象是我们的班主任陈熙凤老师,在我的授意下,她压根就没有给任何回应。
当初下决心把陈老师办了的时候,做了详尽的计划,其中一项就是要使她在这个环境里孤立,所以在赶走她老公许为民后,我就刻意散布了一些毁坏陈老师清誉的流言蜚语,这些八卦向来最受村民的喜爱,连代表文明传播者的教师也不例外。果然不出我所料,同事们背后嚼舌根很快就让陈老师这个纯真的女人爆发了,从那以后,她和其他老师就没几句话好说了。
所以陈老师那里根本就不是问题,母亲那里更加没人会去说,因为这根本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种事也到不了校长那边去。而且现在的校长是姨父的人,姨父还专门向他打过招呼,所以学校现在对我是大开方便之门,其他学生要进出学校只能在两个时候「上学」「放学」,课间要出去得有条子,以前我还要翻墙,但现在我可以说得上是进出自如。
不但校门如此,就连男女宿舍我也是畅行无阻,在姨父身上我学到最深刻的东西就是金钱开路,女生宿舍那宿管大妈我可是定期就塞钱的,她等于拿了双倍工资,对我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女生当然不乐意我一个男生在女生宿舍进进出出的,但和我逃课的事情是一样的道理,投诉了也不管用,再加上我「小老板」的名字在学校里已经有点名气了,遇到一些不长眼罗里吧嗦的,让李俏娥就带着那些太妹去教育一番,渐渐的也没人敢说什么了。
所以在小老板的外号之外,逐渐我又多了个「学霸」的外号,可惜此学霸非彼学霸,意义更是南辕北辙。
王伟超被我派出去出差了,活是琴姐安排的,他应该没有怀疑。所有我有几天空闲的功夫,并不急着抢在王伟超前面把母亲给「破处」了,于是我中午从鱼得水出来,下午还是回了学校。
嘿,说起来,女生宿舍我可不仅是大门畅行无阻,在我宿舍的书桌抽屉里,就有女生宿舍所有房门的钥匙,因为宿管大妈要定期检查宿舍,所以学校不让住宿学生在宿舍里面自行安装插销,所以只要我想,我就能随便溜进任何一间女生宿舍里。当初光头就是这样溜进妹妹的宿舍的。
回了学校我没去上课,去了女生宿舍的305房,那是班长李俏娥的宿舍房间,305-307 如今是她们这些太妹的「基地」。
「老大。」
听着几个妹子喊着我老大,我一边心里觉得挺受用的,但同时又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之前的小团体弄起来,赔上了陈瑶,结果啥事没干成就陷入了半解散的状态,这绝对是我的人生抹不去的污点。倒是这些女孩子听话乖巧的没那么多幺蛾子,用起来顺心多了。
我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自动就有人去把门关上反锁,给我倒水,把窗帘拉上。
「把衣服都脱了!」
班长现在是铁了心把自己的未来捆绑在我身上,挖空了心思讨好我,经常搞点幺蛾子出来。
班长应该是和她们打过招呼了,她一句话,其他女的也没犹豫,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一时间,在我面前就站了四名赤裸着稚嫩身子的女学生。
四个女生中,大东的马子王艳的身材最好,胸臀说不上很丰满,毕竟还是中学生,但相对其它麦秆来说已经算很有料了。而且她长得比较怡人,以前跟着大东搞成了一副小太妹的样子,白瞎了那张清秀的脸,但早段时间她告诉我,说大东不要她了,让她好好跟着我干活,现在她又戴回了眼镜,头发不再是那种蓬松的洗剪吹了,扎了一条大辫子在后面挂着,现在看起来比班长更像一名学生。
大东什么心思我很清楚,他虽然性格比较爽,但也不是全无心机的,到底还是害怕我因为他参与过淫虐我母亲的事情而遭受我的报复,所以把自己马子送我示好。我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我不收的话他反而会多想,只得收下来让他安心点。
不过我对王艳兴趣倒是一般,她平时看着清秀,但现在衣服一脱,那合不拢的大腿和胯间那黑乎乎的逼唇,年纪轻轻的,却明显是被操得太多了,从大东那里接手过来到现在为止,我揪着她的辫子操了两次,下体的确有些松,完全不像一个中学生的逼,真是浪费了她那张脸。
春燕的身材其次,不过虽然她胸不如王艳的大,倒是有个大屁股,可惜脸长得一般,说不上丑也说不上好看。
但和王艳不一样,这妞儿是个雏儿,上次她被班长逼着给我舔完鸡巴后,出于新鲜感,我过了几天把她给破处了,操得她啊啊哭,嘴里喊着不要却又不敢反抗,难得地让我又体验了一次强奸的滋味。不过这种货色也就这样了,哪天再把后门给拿了,就没啥意思了。
刘冬儿身材最一般,虽然四个女生中她最高,但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剩下张脸长得还可以,不过以我现在手头上的资源来说,还可以就等于很一般了。
她是新加入的,是班长的好友,班长堕落后,不知道出于哪种扭曲的心理,也把这个好朋友给拉下水了。我找王艳问过这事,王艳说这个刘冬儿开始是不肯的,结果班长也是堕落得够彻底,直接把刘冬儿当成了欺凌的对象,对这个昔日的好友变着法子地欺负,最后刘冬儿也是熬不住了。
我们村是寡妇村,刘冬儿的父亲在外打工,一年没回几次,一直是她母亲在管着她。班长在学校也算是赫赫有名了,名气比我这个老大要大得多。大家都说她治病把脑子治坏了,要不一个好好的班干部怎至于沦为女流氓?所以刘冬儿的母亲自然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被班长带坏,这事还闹到学校里去。但后来还是不了了之了。
我当然不会为这种小事动用我姨父的名字,却是班长自己摆平,她找大东要了人,将刘冬儿的母亲套上麻包袋收拾了一顿。刘冬儿的母亲自然报了警,但证据不足,这事又没下文了,等班长收拾她第二顿后,她就再也没有声气了,反而是和自己女儿刘冬儿吵翻了。
这故事我听着有滋有味的,今天见着了,几个有身材有脸蛋的没兴趣,唯独这个不情不愿加入的,带着一脸哀愁和麻木的刘冬儿,突然来了兴趣。我坐在床边就扯下裤子掏出鸡巴,指着刘冬儿说:你来舔舔。
她迟疑了一下,但班长在后面拍了一巴掌她屁股,「啪——!」的一声响后,班长带着些许恐吓口吻对刘冬儿说道:「不是教过你了吗?去啊!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刘冬儿眼眶晃荡着泪花,低声地说道:「我们是老大听话的……小……母狗。」
刘冬儿说完,又被班长推了一把,然后她擦了一下泪,跪在了我两腿间,低头就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然后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就这么光含着。我抬头看向其他女孩,班长带着邀功的得意表情,王艳没有特表的表示,而春燕的身子貌似有点抖。
嘿,为啥人人都想当老大?妈的,这还真的是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你,也要脱!把衣服给我扔出来。」
我这边享受着刘冬儿生涩的口交,那边班长却是走到宿舍里面,对着里面支架床下床的蚊帐里喊着,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宿舍里还有其他女生,往那边看去,隔着蚊帐也不太看得清是谁,但一分钟不到,里面就扔了衣服裤子出来。
「听不懂人话啊?脱光啊!胸罩内裤也脱掉!」
整个宿舍静悄悄的,只有李俏娥的声音,其余太妹都抱着看戏的态度在旁边看着,然后随着班长的呼喝,从蚊帐里传出了低微的抽泣声,里面的女生哭一会,一件背心式的胸衣和一条白内裤被丢了出来。
「这谁啊?」这个时候我才开口问道。
「李冬梅。」李俏娥转过头看向我,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老大要看看不?不过这三八虽然脸长得还算可以,但身板子太差了,没啥胸,但是屁股还有点肉,和春燕一个屌样,哦,不对,是一个逼样。」
李冬梅?
李俏娥说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村里老一辈有文化的人不多,完全体现在了起名字下,什么春夏秋冬梅兰菊竹的混合一大堆,所以有时候听着名字不一定一下对得上号,我才想起李冬梅是我们班的同班同学,成绩不错,是这些山村学生中为数不多喜欢读书的孩子,性格文静,还颇有一点正义感。上次我教训王伟超的时候,她撞见了还想出头来着,可惜被我恐吓两下,又缩了回去了。怎么这样的人也跟了李俏娥当小太妹了?
「怎么她也在,不是都在上课吗?你新收的手下?」
「嗨~,上午体育课这妞跑着跑着突然晕倒了,把体育老师给吓坏了,她家里人手机也没一部,又联系不上,妈的还以为什么事,后来校医说好像是低血糖,就送回宿舍休息了。」
李俏娥说着,又转头对着床那边踹了一脚,大声地喝道:
「妈的,宿舍规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收拾一顿你还是没老实是吧?给我下床——!」
抽泣声,那边蚊帐掀开,那李冬梅脸上带着泪水,一手抱着那碗口大小的胸部一手捂着下体,从床上下了来。李俏娥一句「给我挡什么?」上去朝着脸蛋就是一耳光,那张带着少许病恹恹的黄色的脸皮上,立刻红了一块。
李冬梅被抽了一耳光,哭得更厉害了,但遮住隐私部位的手却是放下了。
我本来也不想李俏娥搞那么多事的,我看着李冬梅那鹌鹑般的模样,不用问肯定和刘冬儿一样,也不是自愿的,但有些事既然发生了,我现在再干预也没多大意思了。
不过还真的找时间和班长谈谈,她最近可有些太过于张扬了。
「过来。」
我这边刚「宠幸」了一个新妃嫔,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朝着李冬梅招了招手。她走了两步来到我身边,我伸手朝她下体摸去,她本能地想要闪躲,但班长就在她身后,左右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
其实我对她也没兴趣,只是想着她的逼儿应该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就随手翻弄了一下她那稚嫩的逼唇,以表示自己已经抢先登陆了后就收回了手,对她说道:
「算了,我有些事要和俏娥谈,你穿上衣服出去吧。」,然后我又转头对李俏娥说:「你也是的,别动不动就扇人耳光,知道不?」
李俏娥满脸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哦」
等李冬梅穿好衣服在我身边走过,我又拉住了她,她以为我反悔了,身体又抖了起来,我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拿了一张老人头出来,递给她,她摇了摇头,不肯要。
那边李俏娥又一声「妈的,老大给你你就拿着。」就想一耳光扇过去,那手刚抬起来,大概是想起了我刚刚说的话,又收了回去。她讪笑了一声看向我,我瞪了她一眼,这才看向李冬梅,硬把钱塞到她手里。
刚刚刘冬儿的鹌鹑模样撩起了我某些邪恶的欲望,想着反正她被班长拉到同一个宿舍里,迟早也要「逼上梁山」了,不玩白不玩。
我一边假模假样地说道:「乡里乡亲的,大家什么情况知根知底,你家的情况我很清楚,嘿,也就现在这个年头,要是以前,你那瘸子老爸老早就把你不知道卖给哪个歪瓜裂枣当媳妇了,要不是你还有个疼你的表姨,你现在书都读不上。但你想想,你表姨能帮你一辈子吗?她家的情况我也很清楚,你表姨夫去年做买卖陪了不少钱,今年没怎么搭理过你了吧?」
我一边说着,享受这刘冬儿的口交的同时,手从李冬梅的后背摸了下来,然后停在了她的屁股丘上。
「这钱你拿着去买东西吃,买点衣服,你瞧瞧你……」
捏了两把屁股,然后我那手把她的裤头扯到了大腿,她颤抖着,伸手过来想扯回去,但刚伸出来又收了回去,显然是被班长教训怕了。
我隔着她的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处,继续说道:
「你看这内裤穿了多久了?洗得都掉一层棉了……,穿了跟没穿似的,隔着布你的逼儿有几根毛我就能数的清了。」
我就这么猥亵了一会,没有进一步侵犯她,等她泪珠子掉下来,我帮她把裤子提上去,拍了拍她屁股:
「也怪我没跟俏娥说清楚,我可不随便收人的,嘿,收回来都是赔钱货,尽开销没收入,你有空问问俏娥每个月要在我这里拿多少钱?」我低头捋开刘冬儿的头发,摸着她前后晃动的头颅:「也别以为是卖身给我,我不缺女人,陈熙凤老师漂亮不?身材好不?我丢几块钱在地板上她就乖乖滴把裤子脱了。」
我拿起旁边的手机,很快就打开了一招陈老师挨操的照片给李冬梅看,李冬梅那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我的手机屏幕直接瞪大了,很快又因为羞耻扭过头去不敢看了。
「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看看俏娥她们几个,哪个不比你长得滋润?哪个活的不比你这样潇洒?不用管老师爹妈管教,不用下地干农活做家务,想干啥就干啥,多好?」
说了一通歪理去污染李冬梅的思想后,我也没打算将她就地正法,挥挥手就让她走了。李冬梅低着头,话也不说就走出去了。
等李冬梅出去,我才白了一眼李俏娥,教训了一句「尽找麻烦干。」然后才看向王艳,说道:「好了,谈点正事吧,给我汇报下我妹妹那里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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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在滑落深渊。
然而看着视频中,因为交不上钱被王艳、春燕两个女混混加码玩弄的妹妹,我又情不自禁开始反思起来。
我突然觉得这不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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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
「啊?」
「先暂停吧,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哦……」
我没有向她们进一步解释,这就是土皇帝的特权,一秒前想要风,一秒后想要雨,一切跟着我的要求走。她们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对于她们来说并不在乎我妹妹怎么样,她们只在意能在我这里得到多少好处,以供她们维持这种「自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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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校门,我让大东自己开车回去,我突然很想自己走走。
我有点怀念我那辆自行车了,但它现在已经在仓库里蒙尘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骑它了,但没想到几个月不到,我就开始怀念它了。
沿路很多乡亲朝着我打招呼,那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却让我有些作呕,而相信我那装着成熟大人的姿态也会让对方产生这种感觉。只有极个别因为往日关系不错受到我额外照顾而翻身致富的,会真心地带着感激和我说话。其余的大部分对于我这个「小支书」是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
我几乎敢肯定,在我走远后,他们会看着我的背影呸一口,然后嘴里,心里嘀咕这着:给我装什么,要不是攀了个好亲戚……
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面的才是真的。
但我还是偏离了大道,走进田埂里,这是没有交通工具有个好处,是我可以自由地选择捷径。
但那还是一条异常漫长的路。
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我觉得坐车的时候我没办法清晰地思考,车子总那么颠簸,总是那么多噪音,我选择走路是为了搞清楚,那三个不断地在我脑里回荡着的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很快搞清楚了,是因为没有成就感。
这个时候姨父的话又很操蛋地在我脑子里响起: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的漂亮!你觉得你干得漂亮吗?
对啊,我干的一点都不漂亮。
回想起来,迄今为止我做的一切基本都是拙劣地模仿,拾人牙慧,看着光头留下的所谓遗产,不知不觉被他牵引着,重复走他走过的路线。当然,走的也不好看,因为我根本没有具备光头那样的能耐,虽然我也办了点漂亮的事,例如小舅妈,但实际上在最重要的人身上,母亲,我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我还差点毁了妹妹。
明明她是我所剩不多的珍宝了。
这么想着,我换了个前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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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货,当初提出搞合作社的时候,都背地里骂说要吃了村里的地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什么的,都是吃饱了撑的。那地放在那里除了长草还能干啥?又分不到他们一分一厘。要我说贫困村一挂挂了那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哎,现在好了,看着别人赚钱了,又蹦跶出来吵吵嚷嚷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像一群麻雀一样,吵死了。」
「共同致富共同致富,致富了就共同,有问题了就不同……」
「他妈的,说起来也来气,别人当情妇啥都不需要干,只需要掰开腿舒舒服服就有钱拿,我这边不但要掰腿,居然他妈的还要上班拿工资,这他妈算什么事……」
张凤棠坐在红木椅子上,颇为老旧的椅子被她轻微摇晃的身子折磨得咯吱响,让我有些担心那张椅子会不会突然散架,伤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那碎花连衣裙下,孕肚现在已经明显地隆了起来,一段时间没见让我觉得好像是用水泵突然泵起来的一样。而因为怀孕期间停手停脚好吃好喝的,她整个人也明显地圆润了一圈,本来就保养得不错的皮肤,现在散发着滑腻的光泽,整个人越发散发着美艳熟妇的韵味。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村里有些年轻她七八岁甚至十来岁的,在农活里熬个一两年,就已经一副大妈的模样了,但这两姐妹年龄年年长,如果不细看,世界上七八年来像是没有变化过一样。
张凤棠坐在电脑面前,一边敲击着键盘发出明显的哒哒哒声音,一边不断地唠叨着。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一下子社交丰富起来的她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那张嘴巴在我进门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让正在翻看合作社台账资料的我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我决定让她安静一点。
我丢下看得有点头晕脑胀的财务报表,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她露肩连衣裙的衣襟往下一扯,一只丰满肥硕得把乳晕也撑开来的雪白大奶子从衣服里甩了出来,黑褐色乳头上,那反射着寒光的不锈钢环异常的醒目。
我扯拉着那根乳环,让姨妈发出了两声疼哼,也让她那不停唠叨的话停了下来。
我又去摸另外一只还藏在衣服下的奶子,说道:
「刺激吗?瞧你这奶子鼓胀得,把衣服都撑得满满的,这乳环的痕迹很明显吧……,今天接待了那么多乡亲,很快你的艳明就名声在外了。」
张凤棠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往前挺了挺胸脯:嗤笑了一声,说道:「我无所谓啊,反正这些年他们也没少在背后嚼我舌根。这算什么啊,我猜村里不少男人都不知道在梦里操了我多少回了,要计较这个怎么计较得过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我不过……,啊——!疼……,别这么大力……」
我用力地扯拉了一下乳环,她那沉重的奶球被扯了起来,直接让她疼叫出声来。我拍打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
「不过你搞清楚,你不是我的情妇,你充其量只是一件玩具,让我满足欲望的性玩具,跟塞你下面的那些假鸡巴是差不多性质的。你记得,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我情不自禁地将我在姨父和琴姐那里受的气撒在了姨妈的身上,说话的语气和用词也不知不觉地变得严酷起来。
张凤棠看起来却像是不以为意,仰起头颅,露出雪白的颈脖,斜着眼睛看着我,哼了一声,左手一扯,将另外一边的奶子也释放了出来。
面对我的侮辱,她嘴角反而扯起了一丝媚笑:
「呦,林林,不用你提醒姨妈的,姨妈就嘴巴抱怨抱怨,这些日子你要怎么玩,姨妈哪次不是配合你的?」
她说话间,将裙子也卷了起来,撂在孕肚上,露出她那阴毛茂盛的逼穴来。
而此刻办公室的门还开着。
我往外面看去,那边秘书沅琴已经离开办公桌朝我走来,对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仿佛当坐在椅子上袒胸露乳的姨妈不存在一样,先是将窗帘给放了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将门给拉上。
等门关上后,我才把目光从新投向姨妈。
姨妈私处那扯开阴唇的链子我已经允许她摘掉了。实际上这是姨父的意思,他说平时这么玩没什么,但现在姨妈怀孕了,这样长期把逼穴暴露着很容易染病,从而有可能影响到肚子里的胎儿。
说起来,比起姨父,我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张凤棠或者陆思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方面是,我和她们也算是近亲了,我实在是很担心到时她们会省下个陆宏峰这样的轻度智障儿出来。另外一方面,我以前没有承受过多少所谓的父爱,自然也没有多少作父亲的觉悟和意识,更没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而且姨父说了,张凤棠和陆思敏这两个孩子如果是男孩,且检查一切正常的话,会由姨父带走。
「这些被玩烂玩废的东西已经没资格当母亲了,要是女娃就算了,爱怎么养怎么养。带把儿的就不一样,毕竟将来是要传宗接代,把我们陆家的血脉延续下去的。他们需要一个好妈妈。我已经物色好对象了,我现在在上面谈的对象里几个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性格温顺善良,知书达理,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们安安分分地帮我们把孩子抚养大。」
这话我听着挺不舒服的,感觉我这个爸爸的就是这些儿子反面教材。但看着姨父眼里的兴奋劲,我也没有不识相地说点什么触霉头的话。
不过我和他有些地方比较相像,虽然都是男人,但我们都不太在乎所谓父亲的角色。因为上面的话语间,他只考虑了孙子的「母亲」,父亲这个角色是完全缺失的,而即便这样的不完整家庭,姨父也觉得是个好环境。
又或许,他这个爷爷打算兼任父亲的角色,以弥补他在我身上缺失的遗憾?
我没有再深思下去,因为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
「在想啥呢?」
张凤棠把椅子转向了我,人靠在椅背上,双腿左右分开在椅子两边,朝着我露出了那毛绒绒的私处。因为长期被拉扯,张凤棠的两片小阴唇变得比以前更加肥厚,异常突兀地垂挂在下体上面。
「我就知道你把我弄来这里当财务没安啥好心,你爸以前的秘书喂不饱你吗?」
「我没动过她。」
刚刚进来帮我放窗帘和关门的柳沅琴是以前姨父做村支书时的秘书,隔壁山阴村人,27岁,芳华正茂,戴着一副粉框眼镜看起来就一名大学生模样,实际学历只有高中水平。因为光头事件,姨父把重心移到了北方的生意上,他村支书的职位已经是辞掉了,现在位置还空在那里,暂时由村委主任兼任着。这个秘书姨父却没有带上去,而是让她挂了个虚职吃空饷,自从我负责合作社的业务后,姨父就让她过来给我当秘书,负责一些文书工作。
经过姨父手的没有正经女人,更何况是秘书这种经常接触的职位,这个柳沅琴也是被姨父调教过的,姨父和我说起她的时候形容她已经被调教得非常乖巧听话,随便玩,没事抽几耳光也没问题。
但我最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专门帮姨父捡破鞋的,手上除了个别女学生,没几个是没有经过姨父手的,所以对于这类「随便玩」的女人我有种腻歪的感觉,现在最能撩起我「性趣」的只有小舅妈这种属于我自己开发,没被姨父「污染」过的。
所以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对这个女秘书只是偶尔过过手瘾,没外人在时,也就搂搂抱抱,摸摸奶子摸摸逼什么的,却一次真刀实枪也没干过。
「猫不偷腥了?」
「我又不缺女人,像这种慢慢放着咯,哪天有兴趣再搞搞。」
「哈,你以为酿酒啊,越酿越醇?」
张凤棠已经把衣服全脱了,晃着那对丰满得吓人的大奶子挨了过来想要帮我脱衣服,我没让她脱,她笑了一声,就垂下手站在那里,一副「来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姿态。
我首先摸她的孕肚,虽然她也是姨父玩过的破鞋,但孕妇这个标签我发现对我有超乎寻常的吸引力。摸着,手朝就顺其自然朝她胯下摸去,她也狠配合地岔开双腿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那肥厚的小阴唇玩弄起来挺带感的,她的阴蒂貌似动过手术一样,比起其他几个女人似乎特别凸显裸露出来,而且也异乎寻常地敏感,我的手掌在她下面没折腾几下,她整个逼穴就已经开始湿润泛滥起来。
「举手抱头。」
张凤棠顺从地举起双手抱着头颅,露出腋下开始变得茂盛的腋毛,出于我个人的嗜好,我觉得女人的阴毛和腋毛浓密特别刺激我的感官,让我兴奋,因为我认为这些是女人的「荡妇属性」。
我绕到她身后,左手中指穿过了她乳头上的乳环后再抓着她的乳峰开始大力地揉弄起来,右手却撩拨着她的腋毛,她的身子立刻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那同样丰满的臀部开始磨蹭着我的小弟弟。
「对了,下周一,你到我家吃个晚饭吧。」
心血来潮的一个念头脱口而出,紧跟着心里的想法却被张凤棠说了出来:「终于忍不住要双飞我们两姐妹啦?」
我没有回答她,她发出了一阵荡笑,突然说道:「话说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妈的肚子也搞大?」
「怎么啦?觉得心理不平衡了?」
「哈哈哈哈,还真的有点。」
张凤棠那张扬放浪的笑声中,隐含着一丝怨恨:
「林林,要不我们现在就合计合计,周一晚上怎么折磨你妈?我这个做妹妹的有很多想法哦,都非常刺激,想不想试试?」
我再次不搭理她,她见我不说话,却是以为我默许了,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知道我姐恨我,她恨我当初骗了她,恨我这个妹妹的助纣为虐,以致她不但被你爸强暴了,还不得不卖身还债……」张凤棠一边说着,一边脸上却露出满足解恨的表情,仿佛母亲的遭遇越不堪她就越开心「林林,你来评评理,以前你母亲不知道陆永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恨我,我没什么话好说,但后来她遭遇了那些事,你说,像你爸这样的人,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我自己女儿都保不住,现在还把我当仇人一样恨着,你爸要对你母亲下手,我这个做妹妹的能干啥?」
「但我有足够的理由恨她!」
十个字,张凤棠说得是咬牙切齿。
「你知道吗?你爸从一开始就喜欢你母亲!」
我当然知道。
「我不过是个替代品!就是因为我是她的妹妹!然后呢?我在读书时就被你爸强暴了,被要挟,被迫辍学嫁给了他!你知道那些年我承受了多少风言风语吗?连你外公外婆也以为我是看上了他的钱!觉得我不够洁身自好!从小到大他们都觉得我样样都不如她,动不动就是看看你姐姐!然后这些年还要被自己丈夫当成玩物一样赠送给他的那些狗腿子玩!」
张凤棠激动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些恨在她内心里埋藏了多久,以致于她明明是那么的激动,情绪像火山一样即将爆发出来,但全部都被她克制住了。
我知道之前她表现得不在意,但我那句性玩具还是刺痛了她,让她觉得不甘。
这些我都非常清楚,姨父就是那么可怕的人,可怕到哪怕经过医学鉴定,我还是觉得我不像是他的儿子,下意识还是把他当做「姨父」。
他把自己老婆送给我这个儿子后,连带着把控制她的「紧箍咒」也交给了我。
其中一段话是:你姨妈是好强的,因为你姨妈前半辈子都在被比较中长大,她最恨别人拿你母亲和她比较。你可以用这个来刺激她,这是刻在她骨子里的,无论她多么克制自己,但百试百灵。
由此逆向思维的是:如果你想糟践你母亲,把她交给这个妹妹,你母亲会哀求你,什么都答应你,只求你别这么做。
这段思绪在脑中闪电般掠过,我握了握拳头,我在想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他这样,像他这样准确地把握别人的心。
张凤棠说着,却是将我的手从她的乳环里拔出来,她双脚左右岔开,然后俯下身子,双手撑在那红木椅子上,将那肥硕的屁股翘了起来。
「林林,老公,操我……」
她扭过头来,脸上一副迷乱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极度的情欲中,她喘着粗气,那微微张开的嘴唇涂着晶莹通透的唾液,发出一声声低沉、拖着尾音的「啊嗯」呻吟。
但我知道张凤棠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发情的,实际上在过去的性交中,她真正发情的时候并不多,但这些年姨父对她的调教让她能很快就投入到这种状态中去取悦男人。
「林林,答应姨妈好吗?我没有你妈那么矫情,我太了解我那姐姐了,她死要面子,实际上她是内里是一点脸面也不要的了,但偏偏喜欢装腔作势。而姨妈不一样,只要你施舍一点点,我就会回报你我的全部……」
我内心感到好笑,这不是我惯用的伎俩吗?有意无意间将对方污名化……
「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放出了鱼饵,姨妈那迷离的眼眸子里立刻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来。
「但我和之前你骂的那些蠢乡亲一样的,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我比较好奇的是,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还能回报我什么呢?」
「咯咯咯……」
姨妈发出一阵清爽的笑声,笑得花枝乱颤,那对极度丰满的奶子不住地抖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她笑完之后,捧起了那对奶子,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
「真心。」
「那句话是有些烂俗,但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得到的不过是我的身体,但只要你偶尔丢一根骨头给我这条可怜的老母狗,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林林。」
「一颗全心全意为你的真心,连你老爸,也就是我『前夫』也不曾得到的真心。」
张凤棠还有什么真心?
我想她的心早就死了,早就碎了,现在安放在她胸腔里的,不过是一台灌了油才会动的发动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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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直接答应张凤棠,只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但即使这样,也让张凤棠在接下来的办公室淫戏里变得热情主动起来。
说真的,某一刻我真的想答应张凤棠,我觉得我性格基因里有毁灭的因素,尤其是对待女人,我总会摧毁她们的那些优秀品质,自尊、自信、坚强、乐观……。看着她们沦落,从高处掉到泥地里会给我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张凤棠的建议非常符合我这方面的倾向。
并且我最近也有些恨母亲。王伟超的事情她明明可以告诉我,由我出头帮她解决的,就像她第一次被王伟超迫奸后姨父出头帮她解决一样。她很清楚我现在某程度就是姨父,我能使用他在这里的力量。
但她没有这样做。
她选择破罐破摔的态度对王伟超胁迫的妥协,让我感觉她是在故意报复我这个儿子一样,报复我这个在她那么多男人里唯一还拥有爱意的儿子。
这种做法还把我推到了一个极度难堪的境地,姨父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参与了进来,为我制定了饱含耻辱的条约,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地感受到那种像扯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的屈辱感了。
一切都是拜母亲所赐!
我知道,姨父这一切激进的手法,不过是想让我这个儿子快速地成长,他想弥补这些年「教育」的缺失,让我尽快长成一个让他感到满意的「儿子」。
我脑里闪过了一个成语:揠苗助长。这个成语或许不是很恰当,因为我觉得在短短的半年里,自己的确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但没有人问过那禾苗,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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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家里。
我度过了一个难得的平常的夜晚,一整晚我都没有对母亲和陈熙凤老师动手动脚,甚至连言语也没有涉及任何这方面的话题。
我想回到平静的生活中,但这种平静不是说我突然细心革面了,而是我打算计划一些,像对小舅妈那样,完全是属于我的东西。
而且这次,我不打算盲干胡来,我要创作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但母亲像是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她整个晚上都处于一种神游物外的梦游状态,我突然感觉到她似乎有点苍老感了。
她看起来很疲倦。
意识到她那不对劲的状态,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内心相信母亲是能承受这些事的,毕竟相比她在姨父和光头那里遭遇到的事情,王伟超的胁迫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但这也是我担心的,我担心母亲变成了另外一个张凤棠,对自己的身体或者整个人生持有一种放弃,随便怎么样的态度。
别看姨妈表现得那么强势主动,我认为这恰恰说明她内心的空虚和脆弱罢了。
另外我也担心,是不是某些东西在母亲的内心里累积、酝酿到了一定程度了,在现在开始逐渐爆发出来。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的。
母亲是怕死。
但有时候人的一些行为是盲目的,不理智的,怕死的人并不代表不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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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我们去旅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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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的辗转难眠,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定下了目标,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疲倦。
就是那种明明拥有很多却像什么也没有的感觉。
那时候有些歌的歌词其实非常应景的。
「欲望的门打开,梦的草原没有尽头」
可惜身在梦中的我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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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不见,陈瑶住的院子变成一座彷如史提芬金的恐怖小说里的古堡一般,那围墙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我开始以为陈瑶种的是某种丝瓜类的瓜藤,没想到居然是常青藤这种特别能长的玩意。
看到这样的房子,我有点担心这是否是陈瑶内心的某种情绪的体现,封闭而隐秘。
但她见到我时那脸上发自内心绽放的笑容,却如柔和晨曦,将我内心的不安轻轻地拂拭掉。
「大老板终于有空来看看我这个被资助的孤儿了?」能拿自己的痛楚开玩笑。
「怎么长的那么快?」我指着墙上的藤问道。
「照料得好就长得快呗,这玩意本来就很能长。」
「冬天也这么能长吗?」
「开个汽车你变城里人了啊?」
「没有,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鬼东西这么能长」
我们没有进到屋子里去,她在院子里的矮凳子坐了下来,凳子前面散落了一些农具,看她的样子在折腾这些玩意。
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已经没有那种病态式的苍白了,开始有了阳光留下的血色。头发也盘了起来在头顶上弄了个发髻,简单地用发夹夹着。
我忍不住朝她亲去,她没有躲,主动地迎了上来,我们的嘴唇粘在一起,我没有把舌头伸过去,只是单纯地吻着。
趁着她闭着眼,我的手悄悄地攀上了她的胸脯,轻轻地揉按着,她开始还推开了一下,但很快就任由我轻轻地按揉着。
而这一切,神奇地没有参杂太多的情欲。
当我们嘴唇分开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刘海。
「有空要去理个发了。」
「对啊,长得跟那些藤蔓一样,特别快。」
「对了,和你商量个事。」
「嗯?」
「我是这么想的,我现在那个运输公司发展得挺不错的,我以后的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的,你不是想读书吗?我想着,要不送你去学点这方面的,你以后帮我打理一些生意吧。」
陈瑶看向我,摇了摇头,笑的露出了皓白的牙齿:
「我不是想读书,我是想陪着你。」她再次低下头,在地里拿起一根细木枝在泥地上涂画着「我是怕你去上大学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贴心地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让她往我怀里靠,用坚定有力的语气说道:
「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知道,但林林,人要面对现实,虽然我当自己嫁给你了……」
她叹了一口气,丢下树枝,开始扭着手指上的戒指,但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很淡然,淡得就像没有涟漪的水面,安静地倒映一切。
「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的……」她用眼神制止了我急欲脱口而出的辩解,继续说道:「我之前说了,我不在意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我能陪在你身边就满足了,也没有太多的奢求,也不在乎什么身份。」
她这番话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学生口中说出的,她这种状态让我想起一种特别的女人——尼姑。像是勘破红尘素食,不再眷恋尘世间种种欲望纷扰,只求内心平静。
她又失笑了一声。
「别老是引起我说这个。」
我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曾经有无数条路线会让一切通向毁灭,但我们侥幸地走到了这里,她伤痕累累但却越来越稳健地站着。
她看着我的眼眸子闪烁着星辰。
最后我只能点点头,说了一句「我知道。」
如同满溢的酒杯,再晃就会挥洒掉。
「对了,帮我感谢一下全姨,她在市里过来一趟不容易,但她每周总会来看一次。」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刚刚敏感话题带来的一丝低沉被她轻轻地撇到了一边去「我以为是你安排的,但她说不是,看你样子,看来真不关你的事。」
嗯?护士长一直有来看陈瑶?
「的确不是我……,哎,她也算是有心了,我也没注意到……」
陈瑶的话让我感到愧疚,我搂了搂她,干脆把她放倒,让她枕着我的手臂躺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摸着她的脸蛋:
「这样吧,有空我去拜访她感谢她。」
「我跟你一起去。」
「好。」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她有说什么吗?」
「没啥,就是叮嘱我按时吃药,她帮我停了一些药,说偶尔会有不受控制的暴躁情绪,但我好像没有出现过她说的情况。」
「那是好事,证明你康复得很好。」
「你什么时候走,要煮你午饭吗?」
「嗯,我一整天都在这里。」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