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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乐欢天顿觉怀中人的身子剧震,而他自己也是心里一「咯噔」,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玄关处,只见李妮正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什麽极爲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眼神中满是愕然,不解乃至一丝惊怒……

  一时间,客厅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三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不过这个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最多也就三秒锺左右,李妮就身形一动,快步冲到了乐欢天及费晚晴的跟前,而费晚晴则像是受惊的小鹿一下从乐欢天的怀里弹跳而起,面对冲到跟前的李妮她畏怯的後退一步,惊惶的垂下头。

  至於乐欢天,在一开始的惊慌的之後他迅速镇定下来,此时他端坐在沙发上,眼睛一会瞟瞟气恨交加的李妮,一会又看看惊怯不安的费晚晴,神色颇爲淡定。

  李妮看到自己的女儿站在那如受了伤的小猫般惶惶不安乃至都有点瑟瑟发抖,而乐欢天却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那,脸上一副不以爲然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有一种想要扇他两个耳光的冲动。

  良好的修养让李妮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她稳了稳心神,然後伸手一指费晚晴,颇爲严厉道:「说,你们是怎麽回事?你……你怎麽和他在一起?还有,他怎麽在家里?」

  「我,我……呜呜……」费晚晴结结巴巴,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惊惶无措的吐出几个字後就低头抽泣起来。

  「你……」

  看到女儿这般模样,李妮是又生气又心疼,这时乐欢天不紧不慢的开口了,他起身道:「阿姨,我喜欢费晚晴,费晚晴也喜欢我,我们是相爱的。」

  李妮一时愕然,因爲她很清楚的记得女儿说过她非常讨厌乐欢天,现在怎麽却和他谈起了恋爱?难道之前女儿对自己说谎?这不可能!她不相信,女儿从小就是一个乖乖女,听话,懂事,从来就没有对她撒过谎,现在怎麽可能爲了这个小子和她撒谎呢?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李妮略略有点颤声道。

  费晚晴依旧低头抽泣着,半天没有吭声,李妮心头顿时凉了半截,她知道乐欢天所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仍旧有些不死心的厉声道:「说话!」

  李妮的声音不高,但却是异常的严厉,费晚晴不由吓得身子一颤,泪眼朦胧的擡起头,看着李妮,那惊惶不安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之色,半晌,她终於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你……」李妮气得嘴唇一阵轻颤,却是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阿姨,你不用责怪费晚晴,是我……」

  乐欢天表现的一副敢於承担的模样,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见李妮冲他一摆手,冷冷的下了逐客令道:「乐大公子,你是决不允许我家小晴早恋的,这一点没得商量,你还是请回吧。」

  李妮这样的反应早在乐欢天的意料之中,所以也不气恼,只是淡淡笑道:「好吧,那我先走了,不过我是不会就这麽放弃的,因爲我喜欢费晚晴。」

  走出了李妮的家,乐欢天一边轻松着吹着口哨一边心下暗笑道:「还一点没得商量?哈哈,我看不仅有商量,而且商量的余地还很大,不信咱们走着瞧,到时我不但会让你同意我和费晚晴交往,而且就是你也要乖乖做我的女人,总之你们母女都是我乐欢天的女人,这一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哈哈……」

  乐欢天心中得意之余也有一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这李妮是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破坏了他和费晚晴的好事,要知道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劲才让她卸下了抗拒的心理,开始被动的迎合着他的亲热。

  不过不要紧,以後机会有的是,眼下最值得上心的是该想个什麽样的办法把李西那小子赶出李妮的家,这不仅是乐欢天答应费晚晴的条件之一,而且也是他心里相当迫切的愿望。

  坐在车里想半天乐欢天也没想出一个办法来,於是打电话找到死党齐星,指望着两个人商量着,肯定会想出一个好法子,结果两人一碰头,靠谱的办法非但是没想出一个,反而三下两下就把这个事情给忘在了脑後,两人是吃喝玩乐,一整天的时间一下就混了过去,等他意犹未尽而又略带疲惫的回到家时已经是淩晨两点多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乐欢天这时才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稍加思忖他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是自己到现在都没接到妈妈以及方姨的电话,这不寻常,很不寻常!

  在乐欢天的印象里,只要和妈妈分开超过半天的时间就必定会接到她的电话,方姨也是,有事没事就给自己打电话,探问一下自己在干什麽,仿佛自己一不留神就会干坏事似的。

  现在就不说妈妈了,就是方姨离开也有一天多的时间了,而且她们还是出差到数千里之外的北京,按照以往的惯例,自己至少要接到三四个或妈妈或方姨的电话了,可现在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乐欢天忽然生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连忙给妈妈乐碧羽拨去一个电话,没一会手机听筒里传来长长的顿音,显示通了,但是却一直没人接,等再拨时那边手机却关机了。

  这下乐欢天有些急了,事情明显不对劲,他急忙给方姨打了电话,结果和妈妈那边一样,一开始通了没人接,第二次再打时那边手机关机。

  乐欢天楞楞的看着手机屏幕,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想到妈妈和方姨是不是在开会,没时间接电话?一会又想到她们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险了?甚至是被人绑架了!

  好在乐欢天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就慌乱无措,六神无主的人,在一开始的混乱过後他迅速就冷静下来,仔细思忖了一下後他觉得妈妈和方姨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不大,从她们的手机一开始是接通的,但随後就关机的情况来看她们应该是在一起的,而方姨的本领他是知道的,而且北京又是首都,所以遭到绑架这个可能性基本是可以排除的。

  那麽剩下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妈妈和方姨在开会或者是忙着其他什麽事情而没空接他的电话,当然,这个可能性也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因爲从昨天到现在她们不可能忙得连给自己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这时乐欢天开始後悔昨天没有好好问一下方姨她们这次去北京到底是干什麽?下榻在哪家酒店?以至於现在自己是毫无头绪,完全没有一点线索,除了被动等待外就再无其他办法了。

  「嗯,冷静!冷静!」

  乐欢天心里在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同时他也决定了要是过了今晚十二点还是没能联系到妈妈和方姨的话就报警,忽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一下,乐欢天顿时浑身一震,他第一次感觉到这清脆而又短促的短信提示音竟然也是这般美妙动听,简直如聆仙音一般。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乐欢天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短信是妈妈或者方姨发来的,他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并且发的还是彩信。

  乐欢天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他有一种预感,这张彩信应该与妈妈有关,他手有些颤抖的按下打开键,随着屏幕中心一个小圈的不停旋转,他的心跳的愈发快了。

  约两秒锺,图片打开了,乐欢天眼睛蓦然瞪大,同时好像感觉到有一股血液直冲大脑,以至於他都有点头晕目眩,只见他身子微微晃了晃,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着,手背上筋骨毕现,可见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手里的这部手机捏碎了一般。

  不出意料之外,这张以彩信发过来的照片就是妈妈乐碧羽,而且是赤身裸体,更触目的是一根红绳从她身体各个部位穿过,然後反绑着她的双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吊在天花板上。

  乐碧羽头微微低垂着,散落下的发丝将她的大半脸都遮掩住了,但乐欢天仍能一眼就认出她就是自己的妈妈,可是乐欢天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高贵典雅的妈妈怎麽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他不是接受不了,而是根本无法接受!

  鲜艳的红绳从乐碧羽白皙的脖颈上交叉而过,然後从两边乳房上各绕了两圈,再从乳房下面对穿而过,彼此交缠的紧紧箍住纤腰,最後从裆部穿过,将她的双臂牢牢的反绑在一起。

  红绳在乐碧羽身体上交错纵横,形成了一个个接近菱形的方块,犹如龟甲上的纹路,可以看得出,这是一种相当高超的捆绑手法,既透着一股被蹂躏的凄惨,又现出一种另类的妖媚。

  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带吊鈎的绳索勾住了乐碧羽背後的绳结,另外还有一根连接在滑轮上的绳索绑在了她的脚踝上,拉力迫使她的腰不得不向後弓起,然後绳子又在她的大腿根处绕了两圈後紧紧绑住,接着再穿过足踝与大腿中间并且绑了一个结。随即向上再度绕过滑轮。就这样,照片中的她形成了单脚着地,另一只腿的大腿腿弯处被吊起,双腿呈直角般的大张姿势。

  乐碧羽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乐欢天不敢细看,可是就那麽匆匆一瞥就足以令他将那个画面印在脑海里,想忘也忘不了!

  那穿过裆部的红绳打了好几个结,其中有两个就堪堪嵌入在阴唇和菊肛上,那充血肿胀,红的就像被磨去一层皮而浸出血来的阴唇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艳肉花,妖艳乃至诡异!

  喘着粗气,双目变得有些赤红的乐欢天微微颤抖的按下返回键,退出了照片界面,继而毫不犹豫的拨出发来那张彩信的手机号码,很快手机通了,他愤怒而又紧张的等待着,担心那边不会接他的电话,然後出现和妈妈以及方姨同样的情况。

  在乐欢天紧张的等待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边终於响起了一个低沈浑厚却又不乏温和的声音:「呵呵,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想你对此也应该也有所心理准备吧。」

  「你……你到底是谁?你快把我妈妈放了,放了……」乐欢天近乎嘶吼道。

  「呵呵,别激动,年轻人!」那边声音依旧温和淡然。

  「激动你妈逼!你他妈到底是谁?」

  乐欢天已经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事实上对方越这样云淡风轻,不以爲意他就越感到怒不可遏,因爲这代表对方根本就不把这个事情当做一回事,这对他来说不仅是侮辱中的侮辱,更代表着妈妈乐碧羽随时会处在比现在更危险,更难堪的境地之中。

  「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啊,你亲自来北京一趟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嘛,呵呵,就怕你不敢来,不敢面对既成的事实,只能像鸵鸟一样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对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乐欢天的心坎上,令他身子剧震,心底一阵抽搐,他张了张嘴,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却是什麽话也说不出。

  不可否认,对方的话是直切乐欢天的要害,揭开了那张他一直不愿正面对视但却早已千疮百孔的面纱,事实正如对方所言,他一直不肯正面面对妈妈乐碧羽偷情乃至自甘下贱的事实,所以他不敢正面去问,也不敢去探寻,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次如果去了北京一定会更加了解妈妈的另一面,然而他不敢,不敢去证实其实心底早已明白的事实。

  「呵呵,怎麽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所以无言以对了吧?」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笃定和自信。

  「胡说,胡说,你少他妈自以爲是。」

  「是吗?」

  「有种你就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在哪?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来?」乐欢天咬牙切齿道。

  「呵呵,好,很好,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没有什麽实际行动?这样,你这几天注意查收一下邮件,我会给你寄一张去北京的机票,还有一些其它东西,总之会让你很顺利的找到我的。」

  「好!你等着,我一定会来!」乐欢天咬牙道,「但是你现在必须先放了我妈妈,我不允许你再对她有一点伤害。」

  「伤害?哈哈……你错了,这对别的女人来说或许是伤害,但对你妈妈来说这不但不是伤害,而且还是一种享受。」

  「你胡说!」

  乐欢天气得脸色铁青,一只手紧紧捏成拳头,以至於关节都咯吱作响。

  「呵呵,信不信随便你了。好了,不说了,有什麽话等以後我们见面再说,我想我们会很快见面,拜拜!」

  「喂,喂,喂喂……」

  乐欢天感觉还有许多话没有说,一听对方要挂电话不禁急了,连唤了好几声,但话筒里毫无应答之声,再看屏幕,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不假思索的回拨了电话,然而对方却关机了。

  「操!」

  乐欢天气得将手机狠狠地扔了出去,继而双手抱头,有些无力的坐在了床上。过了一会,他起身将手机捡了回来,默默的注视了一下,随即手略微颤抖的将那张照片又一次打了开来。

  也许是已经看过了,又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甚至也可能是刚才电话里那个人所说的话起了某种作用,这一次乐欢天没有刚才第一次看到时那麽愤怒了。

  当然了,乐欢天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当他目光又一次落在妈妈那赤身裸体的被红绳捆绑悬吊的身体时他的心蓦然一抽,像是有什麽人攥住了他气管似的,令他呼吸都爲之一窒,接着一股莫名的热流也不知从哪里蹿起,使得他身体産生了一种异样的燥热,舌头不自觉的舔了一下有点干涸的嘴唇。

  照片中的妈妈在乐欢天的眼里是那麽的熟悉,同时却又是那麽的陌生,事实上他曾经不止一次对美丽成熟又透着高贵气质的妈妈有过性幻想,幻想着那衣服包裹下的胴体是如何的性感和诱人,然後在幻想中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

  但是,每一次事後乐欢天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耻了,太罪恶了,怎能对自己的妈妈有如此邪恶的念头?要知道妈妈在他心目中不但是美丽高贵的,更是圣洁无暇的,毕竟这麽多年来他从未见过单身的妈妈对哪个男人假以过辞色,简直就是一朵冰山上的雪莲花,只能远远的观赏而无法近身。

  然而这一切都在乐欢天那一次无意的窥探中被严重的冲击,而现在这张照片更是让他心中妈妈的形象土崩瓦解,看着那一对曾经在心目中简直是圣物的美乳被红绳勒的鼓凸且扭曲,还因血液不畅而变得红彤彤的,显得凄惨无比,更透着一种残忍的淫虐,他心中蓦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嘴里咬牙脱口道:「真是个贱女人!」

  话一出口,乐欢天顿时醒过神来,不由浑身一震,喃喃道:「她……她是我妈妈,妈妈啊,我……我怎麽能……」

  理智告诉乐欢天他不能对自己的妈妈出言不逊,然而心中已经冒出的恨意却再也无法压制,也许正所谓爱有多深恨有多切,他心中一直高高在上的妈妈的形象瞬间崩塌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有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一如既往的保持对妈妈乐碧羽那种爱和尊敬,反而恨意和鄙视如疯长的野草在他心中不断滋生,只能靠理智来压制和说服自己。

  矛盾的心理,纠结的心态折磨的乐欢天头昏脑涨,他觉得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想出去透透气,於是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经过门口的一段走廊准备下楼时他路过妈妈乐碧羽的房间,有着乳白色烤漆的房门紧闭着,他心里忽然一动,脚步停下想了想,随即身子一转,来到妈妈的房间门口,轻轻扭动着门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不同於乐欢天房间简洁明快的装修风格,妈妈乐碧羽的房间充满了欧式宫廷的复古气息,椭圆形的吊顶下是一盏造型如莲花般的吊灯,地面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两米多宽的大床上被褥整齐的平铺着,尽管只是一个人睡,但上面却摆放着两个枕头,还有几个抱枕,床头的中间还放着一个近半米高的玩具熊,而床尾凳上还放着一支艳红的玫瑰。

  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生活精致而富有情趣的女人闺房,不过乐欢天对此早已习以爲然,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进来是爲了什麽,妈妈的房间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什麽秘密,因爲平日里他经常进来。

  闻着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清香,乐欢天毫无头绪的转了转,漫无目的的打开这个抽屉看看,打开那个柜子瞧瞧,并没发现到什麽异常。没一会,他信步来到了衣帽间。

  足有五六平方米的衣帽间四周都是壁橱,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裙装,职业装,休闲装等等,全都是高级品牌的最新款式,乐欢天很随意的扫了一眼後就蹲下身打开壁柜下面的几个抽屉,这里全是内衣,还有丝袜及丝巾等小物件。

  事实上,以前乐欢天也曾偶尔帮忘记拿内衣进卫生间的妈妈来这里取过内衣,不过那时他都老老实实的按照妈妈的吩咐在指定的抽屉里取内衣,并没有多想什麽,更没有四下乱翻,可现在当他打开所有抽屉时他才发现妈妈竟然还有不少极爲性感的内衣,比如他现在手里拿的这件丁字裤,腰部就是一根细细的松紧带,裆部是缕空的蕾丝,比巴掌还要小几分,穿在身上估计只能堪堪遮住那狭长的幽穴,而且还是若隐若现。

  还有那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乐欢天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开档的,摸着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他不由的想象它穿在妈妈身上的样子,小腹瞬间一热,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过,胯下的肉棒已然坚硬如铁。

  乐欢天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随即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这件开档连裤黑丝,喉咙下那凸起的喉结不时上下滑动着,忽然,他另一只手一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内裤的前档向旁边一拨,勃起的如烧红铁棍一样的肉棒一下弹跳而出,与此同时,他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在了赤红的龟头上。

  当高档黑丝那极爲柔滑的触感接触到敏感龟头的一刹那乐欢天爽得不由发出一声低沈的喘息,随即将黑丝整个包裹住阴茎然後快速撸动起来,顿时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至,然而就在这时,一丝清明在他脑海中闪现,他蓦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这可是妈妈的丝袜啊,自己这样的行爲无疑是在亵渎甚至是侮辱妈妈。

  「不行,她是妈妈,我……我不能这麽做……她,她可以不要脸,但我不能做这违背人伦的丑事。」

  乐欢天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终於,他将丝袜从阴茎上拿开,像发泄愤恨般的将其狠狠扔到一边,然後向後一仰,就这麽躺在了地上,看着顶上的几盏LED小灯,心头是一片混乱!

  过了好一会,体内的欲望逐渐消散,仍露在外面的阴茎已经疲软下来,稍稍平静一点的乐欢天这才懒洋洋的起身将翻得到处都是的乳罩,内裤,丝袜等物品一一放回原位。

  在收拾的过程中乐欢天看到壁橱的一角忽然想到什麽,他现在所面对的这个壁橱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面积,上面一排是挂衣服的衣柜,下面的几格是抽屉,但他右手靠近墙角这边有一块高近半米,长近一米的地方是与壁橱连爲一体的,但既没设柜子也没设抽屉,而是完全封闭的一块。

  乐欢天以前也问过妈妈,这里爲什麽封闭起壁橱这麽大一块面积?这不是浪费嘛!他清楚的记得妈妈告诉他这里面有几个管道通过,爲了美观,就干脆利用壁橱将其遮盖起来,并且做成了完全封闭式,免得时不时打开有碍观瞻。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乐欢天完全没有怀疑,就算现在他也没觉得这有什麽异常,但感觉有必要再观察一下,这不观察不要紧,一观察就看出有些不对劲了,按理说这里面就有几根管道通过,大部分空间应该都是空荡荡的,敲击表面的声音清脆有些许的回声才对,可他敲击後发现这声音沈闷,明显是塞满了东西。

  乐欢天不由一怔,随即仔细在这一块观察摸索起来,没发现有什麽隐蔽的开关暗盒之类,他摸着下巴又是一番思索,忽然心里一动,遂打开与其相邻的那个抽屉,将整个抽屉都抽出来,然後将手伸进凹槽里面上下左右细细摸索了一番,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圆圆如硬币大小的凸起按钮,轻轻按了按,似有弹性,於是用力一按,顿时他听见「咯吱」一声轻响,原本封闭的那块表面出现了一条槽沟。

  这时的乐欢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他按捺住激动而又好奇的心情将手伸进槽沟,向外慢慢的拉动,一个硕大的抽屉就这样一点点的被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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