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徐来县
范秋芳被孽障儿子气的浑身发抖,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刚要发作时电话铃响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在第三声响铃後接起了电话:「范队,我是二力,城郊发现一具男屍,我现在已经开车在你楼下等。」
吓的哆嗦的胡翔暂时逃过一劫。
龙虎山坐落在徐龙县城郊,名字虽威风,其实只是一座既不高又无欣赏价值的普通山头。在山的东北方向有一具男性屍体躺在地上,周围被警察拉起了一条2×2米的警戒线,范秋芳戴着白色手套很仔细的检查着屍体,两名法医也忙碌的不停的用镊子和相机工作着。
两小时後,刑警队会议室。
范秋芳打开幻灯片,指着照片墙说道:「这是昨天发生在龙虎山上的凶杀案,死者为城东批发市场卖海鲜的秦大明。法医的报告大家都看到了吧,下面我谈谈我的看法:凶手为死者熟人,且臂力惊力,应懂得搏斗技巧或武术。首先死者身高1米82,且身体强壮,但奇怪的是法医鉴定死者生前并无搏斗痕迹,更奇怪的是死者既无中毒迹象又无伤口或钝器打击痕迹,因此,我判断,死者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凶手用拳脚迅速活活打死!」
这番话一说完,底下的刑警们一片哗然,有的一副惊为天人的崇拜表情,有的则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观望。
根据范秋芳的推测,刑警们开始了仔细的排查。三天後,死者的同学——现任体校教练的邱四海被抓捕归案。
「范队,来,我敬你一杯,您可真是神了,我二力是服了!」
说着,张二力把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此时已喝了四两左右的范秋芳俏脸上已布满了红晕,她为难的站起来说道:「二力,我真是不能喝了,再说破案也是大夥的功劳,你们别光敬我啊!」说完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张二力笑着不肯坐下,指着范秋芳道:「范队,干了干了,你这女中豪杰这点白酒还对付不了吗?您今不喝就是不给我二力面子,你放心,等会我让小崔送你回家。」
半小时後,崔月开车将范秋芳送回了家。
闻声开门的胡翔叫了声崔月姐姐後和她一起将母亲扶上了床,崔月虽说是靠裙带关系进了公安局,但毕竟也是正规警校学习过的,吃这碗饭的人最大的特点是有着鹰一般的眼神。
从进门到将范队长扶上床,这短短的一两分钟她就感觉到了胡翔的不平常,因为天热兼醉酒,范秋芳在车上时将短袖警服上边的一颗钮扣解了开来,虽不至於露点,但还是可以看到少量蓝色胸罩,崔月发现胡翔开门後第一眼不是看母亲的脸而是盯在了那些蓝色上面,这就很不正常。
正常来说,家人看见她是被扶着进来的且满身酒气,第一眼肯定是想从她的脸上去判断醉酒的程度,更何况胡翔是范队的儿子,胸罩不是他应该看的。
崔月灵机一动,趁胡翔去倒水给自己喝的功夫,迅速把范秋芳的警服往上撩起一些,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眼。
胡翔一副乖巧的样子将水杯毕恭毕敬的递给了崔月:「姐姐,喝点水吧。」
崔月晚上穿的是便服,突然间她脑子一转,很快又想出了一个试探的办法,接过水後她故意装作好奇的扭头看着窗外的小区,穿着及膝裙的腿分的非常开,这时,她从玻璃的反光处分明看到了胡翔的目光正聚焦在自己的两腿中间。
崔月心想:看样子这小子肯定平常没少偷看她妈,范队的丈夫又经常不在家,要是这母子二人有些什麽故事那可真刺激!
崔月并不喜欢乱伦,但她是个同性恋爱好者,范秋芳苗条的身材、成熟的气质、优雅中不失刚毅的独特个人魅力把她深深吸引,可范秋芳并不喜欢同性恋啊,上回能成功一是因为喝醉了,二来是因为畏惧自己舅舅的缘故。
如果自己能抓住她的软肋,就可以以此要挟永远受用这迷人的熟女了。
范秋芳并不知崔月的毒计,因为她已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了深度睡眠。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崔月和胡翔一左一右的坐着。
「胡,胡翔,对吧?怎麽没见你爸呀?」崔月微笑着问道。
「我爸去市里出差了,要两天後才能回来。」胡翔有点紧张的搓着手说道。
「哦,这样啊!」崔月若有所思的顿了顿,忽然她迅速移到胡翔旁边,神秘的小声说道:「你今年读高二是吧?恋母是很多男人少年时候都有的情结,但一定不能任其发展,这会给家庭带来悲剧,也会影响你考大学!」
胡翔一听腾的站了起来,面红耳赤但又不敢大声的回击道:「阿姨,不,姐姐,您可别胡说,我、我、我没有恋母,这话可不能乱说!」
崔月冲她温柔的一招手:「你先坐下,别激动,这是你妈跟我说的,可不是我瞎编的,范队觉得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只有我合适和你谈,便让我劝劝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父母对你的期望,做一个好孩子!」虽然是假话,崔月说完後竟然自己都觉得像真的一样,胡翔毫无社会经验,而且一般人都很信任警察,因此对崔月的话竟深信不疑。
豆大的汗珠混着悔恨的泪水在少年的青春痘上流了下来:「姐姐,我就看过两三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可一定要保密啊!」
其实他也不想想,这种家庭内部的丑闻怎麽会有人主动往外面说呢,而且崔月一个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范秋芳又怎麽会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呢!
崔月老成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好像起身要走的样子,胡翔想走近再叮嘱一下:姐姐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刚走到崔月身边,忽然崔月使出不太熟练的擒拿术,一个反剪将胡翔的两只手叠着顶在了背上。胡翔唉哟一声,吓得颤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麽?」
崔月扑哧一笑,将手指竖起放在嘴边坐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後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说再也不敢了吗?那好,姐姐我要考验你一下。」
说着将胡翔推到范秋芳卧室,接着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床脚边,再用一根细绳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椅背上。
胡翔不知崔月要怎麽考验自己,只好不停的求饶:「姐姐,我真的再也不会了,你放了我吧,我还要做作业呢!」
崔月不理他,转身把范秋芳脚上的两只黑色短丝袜一把扯了下来,然後将一只塞了半截在胡翔的嘴里,另一只用手在他的鼻孔处轻轻的晃动,「胡翔,你在吃你妈妈的脚啊,妈妈的汗味和脚臭味好闻不?」
微湿的丝袜无法不让他幻想成母亲的白脚板,不断飘入鼻孔的刺激味道让肾上腺素急剧上升,胡翔此时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生殖器,在这关键时刻竟然硬了。
崔月捂着嘴笑道:「胡翔啊胡翔,你妈的臭袜子你都能硬,小小年纪可真够变态的!」
说完三下五除二的将无法动弹的母子下身的裤子全都扒掉,胡翔的鸡巴一下子就吓软了,眼睛也不敢睁开,因为正对着的是母亲光光的下身。
「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妈醒了会饶不了你的,妈,你快醒醒吧!」
胡翔已经喊了起来,崔月吓的赶紧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不一会,持续的水响声让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这一幕让胡翔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位姐姐竟给母亲口交起来,现在他也不想闭眼睛了,因为姐姐是背对着他,他看不看姐姐也不知道。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的看到母亲阴道,妈妈的毛好多啊!
从小腹小面到阴唇两侧长的茂密繁荣,半红半黑的阴唇像就像是缩小了的人耳朵,上面有一个垂下来的红色的尖头。
崔月舔的起劲时忽然回头诡异的笑道:「胡翔,你妈的逼真好吃啊!」
胡翔没有了束缚的鸡巴在这香艳的直播下硬的发疼,崔月转过来忽然突袭了他的鸡巴,胡翔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已经进入了姐姐的嘴里,崔月快速的一阵吮吸,细长白嫩的手指还在他的睾丸到肛门间来回轻抚,胡翔感觉自己快爆炸时姐姐终於把目标又放回母亲身上了。
范秋芳神智还在睡眠,性欲却已苏醒,敏感的阴道被不断攻击,她无意识的哼叫着:「老胡,我受不了啦,快操我,啊啊!」
崔月脸後撤,两根手指迅速的补充进去,快速的抽插下,范秋芳发出像年老的母狼般轻嚎:「快操我,快操我,老胡,鸡巴,快,鸡巴!」
崔月抽出手指在胡翔的口鼻间来回擦试那些体液,胡翔眼睛都红了,这可能是从小到大母亲除了放屁外他闻到的最难闻的味道,但确也是最刺激的味道,即使性感的丝袜也望尘莫及。
崔月淫邪的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操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现在你知道了我是同性恋,咱俩都是坏人,我要是往外说你的事,你不也可以说我的事吗?对吧?」
说完她解开胡翔的绳索,飘着香风扬长而去。
至於胡翔操不操范队,无所谓了!母子二人在她面前光着下身,这就够范队胆寒的了!而且胡翔这小子一看就是从小心术不正,当着她崔月的面可能是不敢,但只要自己一走肯定,嘿嘿!
逃还是操?这是一个问题!母亲赤裸的双腿分的很开,两片阴唇向外张着,里面的红色皱褶和外面黑黑的毛从交相辉映互为衬托。此时的范秋芳正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阴道正在快活时作孽的人却抽身而去。酒确实喝太多了,头晕晕的,但下身钻心的痒更难受,「老胡,快操我!嗯!」
胡翔挺着鸡巴不断的舔着干干的嘴唇,「妈,对不起!我受不了啦!」
少年的嘴封住了母亲的阴道,腥骚味让他浑身滚烫,咸软的阴唇含了又要含、吮了又吮,舌头鸡啄米般在里面点的发酸,范秋芳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胸脯,碍事的胸罩被推到了上边,手指熟练的捻住了自己的乳头。
胡翔忍无可忍了,龟头没入了母亲的阴道,轻易的到了底,范秋芳满足的发出一声长吟。
试探了几下後,胡翔发现作爱其实真的挺简单的,按照录像里的姿势他把母亲身体轻轻往下拉了一点,然後抄起膝弯处就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范秋芳借着酒劲第一次呻吟的肆无忌惮,胡翔看着母亲瘦弱的双乳抖动的煞是可爱,便趴下去一边吸吮母乳一边操,不到三分钟他就抖动着把童精射进了母亲身体。
又喜又怕的喘了一会後,见母亲还未醒过来,胡翔赶紧用纸巾将母亲阴道口和床上的精液尽量的擦拭掉,然後把母亲的衣服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想:会有什麽後果呢?不敢想,算了,要来的也跑不掉,睡觉!
范秋芳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6点半,一醒来她就觉得可能被人性侵了,她隐约记得睡梦中有人口淫自己的生殖器,後来还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完成了性交,当时神智不清的自己还以为是老公。看着尿液中混合着的白色她心中回忆着:「喝完酒後是小崔送我回来的,是不是她把我送到宾馆去後被人害的?害我的人是小崔安排的还是她走後别人闯进来作的?那麽又是谁、什麽时候送回家的呢?
太多疑问想的她脑袋发疼。
三桂市天快擦黑的时候,808房里的母子几乎同时醒来,二人都羞愧难当,赶紧背对着背快速把衣服穿好逃离了现场。田红燕本想嘱咐儿子几句,想了想觉得没必要,谁会傻到自己将这天大的丑事说出去呢?
当两人坐在出租车上往家赶时,丈夫兼爸爸的顾汉民刚刚来到大哥顾汉军家。
汉军比汉民大两岁,是一名出租车司机,老婆肖丽华是一名小学老师,儿子和儿媳常年在上海打工,两人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活的也还算可以。
「大哥大嫂,吃着呢,来,给你们加个菜!」
顾汉民满脸堆笑的边往里走边扬着手中的一包酱牛肉,夫妻俩忙站起来,顾汉军接过弟弟手中的东西说道:「汉民今天怎麽有功夫来了,吃了没?没吃一起吃点!」
肖丽华也站起来说道:「我去给你装饭来,千万别客气哦!」
顾汉民连连摆手道:「哥,嫂子,不用不用,我真吃过了。」然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我,我这不正好路过嘛,来看看你们俩。」
这时肖丽华已经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递了过来,顾汉民接茶时手在肖丽华的手指手勾了一下,肖丽华慌的急缩手,瞪了一眼顾汉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接着吃饭去了。
顾汉民掀起茶杯把飘浮的茶叶吹到一边,眼角顺便瞟了瞟嫂子:肖丽华今年50整,人很瘦,齐耳的短发边角有少许发白了,她的五官倒还算凑合,只是脸型有点扁,而且右眼下有三个小小的黑斑,所幸老师的气质和白边眼镜弥补了长相上的不足,看着也还算略有风韵,至少顾汉民是这麽认为的。
几年前有次大哥接了个长途的活,顾汉民趁大哥不在家就跟肖丽华拉拉扯扯,这个大嫂当时也是最需要的年纪,开车的大哥呢经常在外面跑,常常找些二十出头的小姐野餐,对这个老婆早就审美疲劳了。
於是处心积虑的小叔子和饥渴的大嫂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肖丽华毕竟是个本分人,事後非常害怕,她明白弟媳是个厉害人物,如果长期和小叔子交往,肯定瞒不过田红燕的眼睛,便不再接受顾汉民的邀约,虽然两家还是经常来往,但很少会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这些大哥顾汉军并不知道,吃完饭和弟弟聊了会後他起身道:「汉民你在这坐会,我要去机场接一个老客户。」
丈夫走後肖丽华有点紧张,心怦怦的跳的厉害,顾汉民忍不住便挨了过去,伸出咸猪手在嫂子的头上摸了一下,肖丽华一把打掉他的手沈声道:「汉民,你别这样,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那样会让你们兄弟都没法做了,甚至会毁了两个家庭!」
顾汉民讪讪的坐了回去,强笑着说:「嫂子,看你想哪去了,我听你的话,早就没那方面心思了,我刚是看你头上好像有个东西想帮你拍掉,用手一拈原来是你的发夹,看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肖丽华情知他说的是假话,但只要他不再那样她就很知足了,毕竟小叔夫妻俩都有本事,将来指不定有事要求着他们,而且除去那件事外,凭良心说弟弟也挺照顾自己夫妻俩的。
两个人都微笑着说些家里社会上的闲事,忽然间顾汉民冒出一句:「嫂子,最近没跟大哥同房吧?」
肖丽华听了先一楞,接着勃然大怒,站起来怒斥道:「汉民,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再这样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顾汉民冲嫂子做了个手下压的动作:「嫂子,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我哥呢,前几天叫我陪他一起去看医生,你猜是什麽病?」
肖丽华看着顾汉民故作神秘的样子急的不行,手扶了扶鼻中间的镜架道:「你快说,什麽病?」
顾汉民毫无意义的装作左右看了看,凑到肖丽华边上小声的说:「淋病,你是老师,应该懂吧?我哥害怕不敢自己去,非要我陪他去,我问他怎麽弄的,他说他也不清楚,说可能是上上礼拜在路边小饭店找小姐得上的!嫂子,你别怕,医生说了,淋病治愈後两个礼拜就可以同房。我是怕我哥忘了,回头把你传染了,你说你一个老师得了这病还怎麽去教学生,怪我多嘴!」
肖丽华听了後扶着沙发扶手嚎啕大哭,传染她倒是不怕,因为丈夫早对她这身体没兴趣了,两人现在一年也做不了两三次,哭主要是对丈夫的出轨生气。
顾汉民一边安慰嫂子一边说道:「嫂子,你可千万别把我给卖了,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一跟他闹他准知道是我说的。」
肖丽华此时气的要死,想着自己这些年宁愿忍受性欲的煎熬,基本上做了一个合格的妻子(除了和小波子那一次),拒绝了学校两个男老师和小叔子的无数次勾引,她还一直以为丈夫是对夫妻生活没兴趣了才不碰她,现在她才知道丈夫并不是不喜欢上床了,而只是不喜欢和她上床而已。
顾汉民此时却有点内疚,想到自己为了弄嫂子把大哥的隐私都出卖了,多少有点汉奸的意思!
肖丽华悲伤过後心如死灰,心道:我还守什麽守啊!
客厅里忽然变的安静极了,顾汉民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张的能吞下一个鸡蛋,只见嫂子面无表情的把衬衫胸罩裙子一件件的慢慢脱了下来,瘦弱的奶子中间是两个大得有点不相称的黑奶头,白花花的肚子稍微有一点隆起,同样瘦弱的两条大腿中间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
肖丽华冷冷的看着顾汉民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来吧!」
顾汉民没管去思考老师嫂子的话里有三层意思还是八层意思,抱起九十来斤的嫂子就往卧室去,肖丽华如屍体般一动不动,除了眼里慢慢滑落的两行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