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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三桂市

  可怜顾汉民费尽心机、『忍辱负重』的要促成老婆和儿子的好事,却不知这俩人早已数度云雨了。

  晚上顾汉民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7 点钟的时候田红燕终于回家了,他连忙招呼道:「又加班了老田?饭吃了没?」

  田红燕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回道:「在办公室整理一下资料,过两天省厅要下来检查,我在食堂吃过了,军军睡了吗?」

  顾汉民一笑道:「八成是在房里玩电脑,他都上大学了,你就少管点吧,再说这孩子最近也懂事了不少,今天早上还知道主动洗衣服拖地呢。」

  田红燕笑道:「是吗?那咱俩可算是轻松了些。洗澡去了。」

  顾汉民接着说道:「哦对了,我们单位大老刘来了两个战友,三缺一,叫我去陪一下,你放心,我们不玩大的。」

  田红燕道:「嗯,你去吧,不过不准玩通宵啊,男人熬夜……」,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改口道:「去吧去吧,我洗澡去了,不和你说了。」

  顾汉民听了肚里火冒三丈却不敢发出来,这没说出的话就是两字—伤肾,本来自己这几年就越来越力不从心,说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吗?这个一来确实是能力下降,二来更多的是面对老婆强壮的身躯和强烈的性欲自己有点害怕,不然没法解释晚上和妻子不举,第二天偷嫂嫂却能硬邦邦!

  顾汉民来到房间将微型摄影机放在大衣柜顶上,镜头透过衣柜上鞋盒侧面的小洞正好对准床头,然后锁上门出去到公园看人斗地主到11点多才回来。

  第二天是星期天,公安局不像一般部门那么规律,田红艳早上依旧七点多就出门了,儿子9 点多的时候打了个招呼说是去同学家玩,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顾汉民从大衣柜上拿下摄影机,连上了电脑按下了视频播放键,头半个小时挺正常的,妻子洗完澡回来躺在床上玩手机,半小时后儿子只穿着个鼓鼓囊囊的三角裤就进来了!

  顾汉民一看既兴奋又气愤,把头往前一伸,鼻子都差点贴上显示器上,他连忙把声音调到最大……

  田红燕无聊的看着手机新闻,她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作爱了。军军高三后她为了儿子前途就硬着心肠不让他碰,到考上大学了照理应该可以碰了吧?可这母子关系已经恢复正常很久了,儿子不惹她,她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恬不知耻的主动勾引吧?至于老公,一星期左右尽一次义务,而且总是半软不硬的撑不了五六分钟,好多个夜晚她都是用指头解决的。

  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门吱的被推开了,儿子只穿着个三角裤直愣愣的站在门前,田红燕看着儿子下身高高的凸起脸有点红,但还是摆出了母亲该有的态度:「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以前的事妈和你都有错就不提了,你现在上大学了,过两年就该走入社会工作了,该有正常的人生观。以后进妈妈房间要把衣服穿好敲门才进来,明白吗?对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顾维军紧张的不行,但为了奸母还是强行装出义无反顾的样子,他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母亲床前,然后『勇敢』的将三角裤一扯,血气方刚的粗大阳具高翘着冲着制造它的人!

  田红燕脸一红,忙向床里一扭不看,厉声喝道:「小军你太不像话了,快穿起来滚出去!」

  顾维军动情的挺着鸡巴说道:「妈,我知道你也喜欢和我作爱!你要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我也做到了。自从你不让我碰你后,我每天晚上都会想着妈妈,一想我就硬的不行。妈,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煎熬吗?妈,你摸摸它,看看它。」

  顾维军早已知道妈妈的性欲非常强烈,现在只不过是扯不开脸,便走过去关掉灯,然后拉着妈妈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这一招果然奏效,有了黑暗的掩护田红燕觉得没那么羞耻了,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走的。

  「小军你快出去听到没有?」,田红燕一边说着一边和儿子较量着手劲。

  顾维军心里暗暗好笑,心说以老妈你的手力一发功我肯定摔到地上,现在却拉扯的有气无力,分明是放不下母亲的架子。

  田红燕只觉得手上一空,儿子放开了拉扯着的手,她心里一急:「这小子不会真的走了吧?我没用什么力啊?」忙扭头去看,脸一转过来却正好对上了儿子往下压的嘴,母子俩再无二话四唇两舌贪婪的就缠在了一起。

  顾汉民虽然只隐约看到人影合在了一起,但那急促的呼吸和两人嗯嗯的声音却听的清清楚楚,他只觉得下身猛然一跳竟翘出了一个新高度,接着是一阵微微的水响,不用说,这是在吸食舌头,只是不知道是娘吸儿还是儿吸娘。

  他轻声骂道:「好啊,你个田红燕,原来早就和军军搞上了,你这不要脸的烂货,上高中的儿子都不放过。」

  骂归骂,他心里也知道这事只能哑巴吃黄莲,不说让外人知道丢脸,就是和田红艳对质他也不敢。

  这时耳机里又传来儿子的声音:「妈,我想好好看看你。」接着屏幕一亮,妻子闭着眼双手摊开,任由儿子颤抖着双手将她剥了个精光,

  顾汉民不自禁的将鸡巴掏了出来……

  走完了过场的田红燕轻松的享受着亲儿子的服侍,虽已50却依旧沉甸甸的大奶被儿子肆意玩弄着,微黑的大奶头被热哄哄的舌头一圈圈的舔弄。

  「嗯、嗯、啊!」田红燕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失控,铁钳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儿子雄壮的鸡巴。

  『年轻真好啊!』

  床上的老婆和电脑前的丈夫同时为自己儿子在喝彩!这鸡巴快赶上欧洲男人了,又长又粗,握在手上滚烫坚挺,田红燕温柔的在儿子的大龟头下方轻轻套弄着,忽然她手上停了下来,接着腰一挺,嘴里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噢』……

  顾汉民手上套的飞快,另一只手拿只烟猛吸了一口,屏幕前的母子竟很在行,此时摆出了一个69度。顾汉民咬着牙骂道:「烂货,骚逼。」

  屏幕上田红燕将两片肥厚的淫肉盖在了儿子的嘴上,孝顺的儿子一面贪婪的吸着母亲阴道的骚腥一面也将自己强壮的男根拼命向母亲嘴里顶去。

  顾维军发现自己以前竟忽略了母亲的阴蒂,他第一次发现那尖尖的肉芽竟似比A 片里的女人都要硕大,他不由的为父亲感到悲哀:「我爸那小身板如何能喂饱这硕大阴器的母亲啊?我身为人子此时为父分忧更待何时?」

  田红燕忍着阴道里钻心的痒,肥长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儿子冠壮沟和龟头处舔刮,心道:「这下身看来以后只能靠这强壮的儿子了,什么乱不乱伦也顾不得许多了!」

  顾汉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赤红着双眼看着老婆骑在儿子身上一会360 度的研磨,一会打桩机般的狠套,不由的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心道:「看来只能吃下这苍蝇了,这样狠弄法儿子是应对自如,换了自己可能招架不了三四分钟。」

  田红燕久旱空虚的阴道肆意的吞没着儿子的鸡巴,硬硬的男根无论是刮在阴壁上还是顶在龟头戳在肉芽上都是舒爽无比。顾维军不停挺动鸡巴往上迎合着母亲,眼睛则盯在那两团上下翻飞的肥乳上。

  「舒服吗?儿子。」

  「舒服,妈,儿子要天天操你。」

  「嗯,军军的鸡巴弄的妈妈舒服死了,妈以后天天让你操啊!」

  饶是顾汉民已默认了老婆和儿子乱搞,但这两人肆无忌惮的对话和行为还是让他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妈,我想喝水。」

  顾汉民听了奇怪,这还没听说过作爱中途要去喝水的呢,儿子这是啥意思?

  很快他就明白了,只见老婆嘴动了两下,然后俯身挤出口水对准儿子的嘴吐了下去,儿子则开心的接着咕咚一声吞了下去,接着老婆压在了儿子身上,健壮的腰快速的和儿子做着交合,上面两人一边发着淫靡的哼哼声一边双舌缠饶着,一会你喝我的口水,一会我吸你的舌肉。

  「好儿子,好军军,啊!啊!啊!妈要来了!大鸡巴儿子,妈要来了!」

  田红燕咬着牙狠命撞向儿子,接着一股热水浇在了儿子龟头上,顾维军竟是天生能力强,就这样被强壮的母亲狠弄竟没射精。只见他一个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提枪就刺。

  田红艳搂住儿子的腰怜惜的说:「军军慢点,瞧你这一身汗!」

  顾维军憨厚的一笑:「妈,操你累死我也愿意。」

  顾汉军倒了杯冷水浇在快要射精的鸡巴上,屏幕上的画面让他越来越愤怒。

  顾维军一边狠捅着母亲的多毛深穴,一边将母亲42码的大白脚贴在了嘴上边闻边舔,那多肉带着微臭的异味让鸡巴仿佛更硬了。

  田红燕看儿子操的汗如雨下,便强行将儿子推了起来:「军军,歇会再玩,妈给你放松一下。」

  电脑前的顾汉民怒不可遏的将水杯摔的粉碎,想不到老婆竟将舌头伸进了儿子的屁眼,一边伸出长舌拼命往里勾舔一边还发出淫荡的哼哼声。

  顾维军舒服的抖了几下,儿子的快乐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褒奖,田红燕舔的更卖力了,舌头也不再局限于屁眼,一会含住卵袋吮吸,一会边舔龟头边看着儿子。

  顾维军渐渐招架不住:「啊!啊!妈你别舔了,我要出来了!」

  电脑前顾汉民将耳机取下来狠狠砸在了地上,只为田红燕说了句:「我就爱吃我儿子的精子。」

  顾维军昂着头依依不舍的将射完最后一股精的鸡巴从母亲嘴里退了出来,田红燕竟不去吐满嘴的精液,反而伸出舌头在儿子软下来的龟头上继续扫荡着。

  这奇怪的感受顾维军是第一次体验,不由皱眉咧嘴:「啊!妈我痒死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徐来县

  「妈,我回来了!」,胡翔和后面背着挎包的爸爸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哟,咱家的大学生回来了,嗯,精神了,也结实多了。」范秋芳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上去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

  这毕竟是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长时间的离开家,夫妻俩着实是担了不少心,怕他想家、怕他衣服洗不干净、怕他吃不惯大学里的伙食,谁知胡翔的适应能力倒是很强,和父母通电话时从不诉苦,而且一说起学校里的生活倒是眉飞色舞,范秋芳两口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几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逐渐提高,徐来县的社会治安也相应好了许多,范秋芳的工作就清闲了不少,这一轻松加上年龄的缘故,以前平坦的小腹竟长了些让她烦恼不已的赘肉。至于那尴尬的母子丑事已经停止了好久,胡翔虽然死皮赖脸的求过她数次但都没得逞,慢慢的大家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普通的母子关系,但两人心中时不时想起那些母子血奸的场景心还是会狂跳不已!

  「多吃点。」范秋芳不停往儿子碗中夹着各种荤菜,然后冲着丈夫说道:「老胡,明天是我妈生日,你没事和儿子早点过去,我可能要天黑才过的去。妈爱吃排骨你明天多买点,一半炖汤一半红烧,你自己烧哦,别回回去翘个二郎腿在那看电视。」

  胡翔笑着摇了摇头:「天地良心,以前也不是我不愿做,你妈你不比我清楚?每次我要做她非不让插手我有什么办法?放心,明天我让儿子缠住外婆,坚决不让她进厨房好吧?」

  「小胡,放手,听到没!!翔翔还在外面呢。」

  「妈,几个月没看见你都想死我了。翔翔没事,他看起球赛来天塌下来都不管。」

  老太太被抵在门上,不敢拼命挣扎怕被外孙听见。胡涛不客气的将丈母娘的汗衫掀起来,一张嘴就叼住了一只软软的白奶子。

  「小胡,你放开我,再别整这丑事了!妈年纪都这么大了,要是让芳芳知道我还咋活?」

  「妈,最后一回,最后一回,我也不知怎么了,一闻到妈的香味我就硬的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老太太躲闪着手,最终还是握住女婿那根熟悉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忽然门被人从外往里推,接着传来胡翔的声音:「外婆、爸,你们在干吗?怎么锁门了?」

  屋里俩人一个忙着塞鸡巴一个连忙将衣服拉手,接着门开了,胡涛拿着把螺丝刀装模作样的在门锁上敲敲打打,老太太则笑着对外孙说道:「这锁坏了,叫你爸帮我修一下。」

  胡翔点了点头道:「外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今天不热啊?」

  老太太是个老实人,做贼心虚下被外孙问的竟一时语塞。胡涛怕丈母娘露馅,忙接过话茬:「你看你的电视跑过来干吗?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是冒虚汗。」

  胡翔又点了点头:「外婆你可要注意身体,有什么活多叫我爸干,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胡涛用螺丝刀把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没大没小的!快滚蛋!别在我碍手碍脚。」

  胡翔摸了摸头笑着道:「爸,我先出去一下,我有个高中同学家就在东街,我去他家玩一下,十一点半前回来行吧?」

  老太太慈祥的笑道:「你说的是任家那小子吧,去吧去吧,别忘了回来吃饭哦!」

  胡涛等儿子出了院门,也跟着走了出去,看着儿子消失在街道拐角后忙把院门锁上,然后几乎是小跑着进了房间。

  「小胡,别这样,你放开妈,芳芳要是突然来了怎么办?」

  「没事,妈,她可是她们局里的模范人物,怎么可能上班早退呢?」

  「小胡,小胡,妈求你了。给妈留点脸吧,快起来,那里不能亲!」

  『啵啵啵……』「妈,你这白屁股我咋就亲不够呢?」

  「那里脏,别碰那!你听到没有小胡?妈可要生气了!!你起来!你起来!妈可咋活人哟?」

  胡涛不顾丈母娘在头上背上的捶打,舌头顶开丈母娘的两片小小的阴唇,自下而上的舔弄起来。

  「含一下吧,妈!回回叫你含你都不干,今天是你的生日就当庆祝一下吧!」

  老太太又是气又是笑的躲闪开:「你弄不弄,要弄就快点,这丑事我可不干!」

  ……

  公安局二楼,范秋芳人虽然在电脑上看着公安网新闻,心里却想着母亲的生日,便总是心烦意乱的看不进去。是啊,以前局里事多,好多回母亲生日自己都没去,这两年闲一点吧,你说也巧了,前年母亲生日刚好去市里参加培训,去年母亲生日又被市里借调去参加侦破8.13杀人案也没去成。其实以她的资历和地位想出去办点事也不用跟谁请假,只是她多年以来自律惯了,从不为私事在上班期间离开,她想了想,一咬嘴唇把电脑关机,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两个多月没回来的娘家,路边熟悉的一草一木都让她脑中回想起儿时的点点滴滴,再看着车镜中零星的白发,不由的暗自伤怀起年华易老!

  停好车,来到院子门口一推,门却是锁着的。她不由的奇怪:这三个人搞什么鬼?大白天锁什么门?

  进到院子里静悄悄的,既没听到母亲和丈夫儿子说话的声音,也没听到电视的声音,都看十点了厨房里竟也没有油烟味散出来。

  『人去哪了?难道三个人一起出去玩去了?』

  范秋芳满脸疑云的走进了大厅。由于她的职业习惯走路声音都很小,房间里母婿二人竟丝毫没发现有人走了进来。

  范秋芳耳朵很尖,一进到大厅中间,她就听到母亲卧室里有人轻声说话。她马上脸红心跳加速,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这白天的把院门锁着,房间也锁着连窗帘都拉上了,会在里面干什么事呢?母亲守寡多年要说找个男人她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只要别张扬就是了。可母亲毕竟已经66了,这么大年纪还大白天在家里和野老头干这事实在是丢晚辈的脸!』

  唉!她轻轻叹口气,准备悄悄退出去到大门口把风,可不能让丈夫和儿子知道妈的丑事!刚退到门槛边,忽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天哪!竟是丈夫胡涛的声音。难道是翔翔跟妈一直出去了,胡涛带女人到这里胡搞?他胆子也太大了吧!!就算叫鸡或者偷情也不敢在丈母娘床上搞吧?

  范秋芳什么都想到了,但真正的事实她却没有想到,或者是不敢去想!这也不能怪她,这事除非亲眼目睹,不然谁又能想到呢?范秋芳满腔怒火的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妈,真舒服!」胡涛边说边向上顶着,以便更加深入丈母娘的肉穴,两只手分别抓住一只松软的乳房捏弄着。

  老太太闭着眼不敢看女婿的脸,骑在女婿身上不快不慢的吞吐着女婿的鸡巴,此时已是第二种体位了,胡涛压在丈母娘身上狠弄了三四百下,便央求老太太摆出他最喜欢的姿势『倒烧烛』,因为这样他既省力又可以欣赏老岳母那白白的裸身。

  老太太闭着眼昂着头吃力的边套弄边发出「嗯!嗯!哦!」,声音很慢拖的很长,胡涛听起来分外销魂,便发力向上猛耸腰,老太太如飘在云上,白软的双乳夸张的甩动着。

  胡涛怕儿子提前回来不敢久弄,便坐起身来托住丈母娘的屁股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老太太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阴道和腰同时不堪重负,嘴里的呻吟声便加快了节奏。

  「嗯嗯嗯嗯!慢点小胡。妈受不了!嗯嗯嗯嗯」

  「叫亲爹!」胡涛快感也逐渐来临,嘴里也不按纲常的胡说着,动作也变的更加粗鲁。

  一秒种三下的频率让老太太实在承受不住,嘴里胡乱叫起来。

  「啊啊啊!亲爹,亲爹,你操死我了!」

  胡涛听丈母娘叫他亲爹,兴奋的封住了她的嘴,捞住丈母娘的舌肉一边吮吸一边作着最后的冲刺……

  范秋芳推开房门一看,母亲下身缠绕在丈夫腰上,上面的嘴唇也和丈夫的嘴粘在了一起,丈夫平时床上一般,此刻却勇猛无比的猛操着自己母亲。不由得又气又羞,瞬间她只觉得天要塌了,「你们这是作啥呀?」说完眼前一黑差点错了过去。

  一星期后。

  范秋芳并没有离婚,也不能离。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了,首先儿子还没成家,这时候离婚对儿子的成长不利;其次自己熬了一辈子,升副局可能就在这一两年了,这时候离婚可不是好事;再者真离婚了,万一胡涛没有了顾忌把这事捅出去了自己还有脸在社会上混吗?

  不离婚但是必要的惩罚却是少不了,从那天起胡涛就睡在了杂物间,夫妻俩在家几乎也不说话。胡翔并不知道外婆和爸爸的事,还去劝父母和好,结果被妈妈一顿臭骂给赶了出来。

  晚上六点钟回到家,范秋芳见厨房里没动静,便问正在看电视的儿子:「翔翔,你爸呢?」

  胡翔说道:「哦,我爸说单位有事,可能要十一二点才回来。」

  范秋芳也懒的去追究真假,便掏出一百块钱给儿子:「妈今天累了不想做饭,你到楼下的川菜馆点两个你喜欢吃的菜,再买一打罐装啤酒回来!」

  「妈,你别喝了,我看你都有点醉了。」,六瓶啤酒胡翔喝了一瓶,范秋芳喝完了四罐还要去拿被儿子挡住了。

  「妈没醉,你爸他不是个东西,不是东西!」,范秋芳酒量不大,三罐下去已是满脸红潮,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了。

  胡翔一看母亲醉了,心里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要是没有丈夫与母亲那事,以范秋芳的坚韧胡翔可能也只有靠回忆来意淫母亲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当天晚上在她的逼问下,胡涛没办法才说出已经和岳母通奸十几年了。范秋芳当时就给了丈夫两个大耳光,然后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妈,你醉了,我扶你到床上去睡吧。」

  胡翔搀着母亲来到了房间,范秋芳倒在床上嘴里还在大声说话:「儿子,你可不能、可不能像你爸那样,妈以后就就就,就靠你了。」说着冲儿子妩媚的一笑。

  母亲醉后的脸颊满面潮红,让胡翔更加痴迷,这一笑更是勾走了他的魂魄:「妈,你太美了!」胡翔心里暗暗说道。

  这时酒的后劲逐渐加强,范秋芳躺在床上反而没有睡意,她看着儿子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的骂道:「不是好东西,大的小的都不是好东西!」,「呃!」她打了个酒嗝指着胡翔说道:「你、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不就想操我吗?呃!你以为我看不、看不出来,我拖地时你、你、你,呃!哪回不是偷看我的奶子!坏东西!全是坏东西!」

  胡翔也不知妈妈是假醉还是真醉,忙辩解道:「妈我真没有!妈你睡吧,我走了啊!」

  范秋芳咯咯咯的笑着坐了起来:「站住,不许走!你不是喜欢闻妈的臭脚吗?来来来,妈让你闻,还没洗呢,哈哈哈哈!」

  酒精上脑让范秋芳疯了般抬起一只穿着薄薄黄丝袜的脚冲儿子傻笑,胡翔咽了一口口水,心说:有这好事?没准是考验我,我得矜持点别上了当。

  「妈,你醉了,快睡会吧,要不我去倒水给你喝吧?」

  范秋芳继续疯着,她用手指着儿子道:「我不、不喝水,你、你、你别给我装了,呃!你、你打小就不学好,初三就偷看我洗澡,呃!你以为我不知道?来啊,你不是喜欢闻吗?呃!来闻啊,哈哈哈!」

  胡翔心一横:目测不像是装的,来吧,胡翔,你行的!说不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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