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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徐来县

  母婿捉奸十天后。

  「老范,回来了?妈让我把她送到舅舅家去了,翔翔下来买可乐去了,听翔翔说你在外面吃我就没给你留饭,你要是饿了我给你下水饺去。」

  范秋芳正弯腰换拖鞋,胡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将重要事宜一一向老婆报道。

  范秋芳一想到母亲就气不打一来,她啪的扇了丈夫一耳光,指着胡涛的鼻子骂道:「下流东西,丈母娘都下的了手,你还是人吗?当初肯定是你强迫我妈的!我不信我妈会主动和你那个!现在弄的我和我妈都没法见面了,要不是看翔翔还没成家,我早和你离婚了!」

  胡涛不敢反驳,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道:「芳,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都怪我!」。

  吃过晚饭后夫妻俩坐在客厅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多天了,只要两人同时出现在家里都是沉默对沉默,混到九点左右就各自回房睡觉。

  胡翔买完可乐回来直接往沙发中间一坐,然后拿起遥控器向左右看了看道:「我说二位,我现在要换台体育频道看球赛,没意见吧?」,见没人理他便摇了摇头叹道:「唉,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范秋芳抓起一个靠枕砸了过去:「要看就看,不看滚回房里去,哪那么多话?」

  胡涛在边上幸灾乐祸的说道:「该!」

  范秋芳冲丈夫眼一瞪:「我管我儿子,你插什么嘴?」

  这下轮到胡翔乐了。过了一会,范秋芳有意无意的把双脚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叠了起来,这下坐在她侧面的儿子球赛就看不进去了,老妈那黄色薄袜里清晰的脚掌看的他心痒痒的,尤其是那微翘着时不时还动两下的大脚趾更是让他心猿意马,胡翔又想看又怕被老爸发现,便时不时的偷瞄一眼,看的多了裤子中间就撑起来了,他忙摆个二郎腿加以掩饰。

  儿子这些小伎俩范秋芳如何不知,心中既为这畸形的母子关系觉得惴惴不安又有点自得,偏偏这时丈夫好死不死的冒出句话来:「妈那高血压的药快没了吧,要不我明天再买点送到舅舅家去?」

  范秋芳一听到丈夫提起母亲她就想起丈夫和母亲亲嘴作爱的难堪景象,一股无名火当时就涌上心头,便冷冷的嗯了声当作回答,接着她大喝一声:「翔翔,帮我捏捏脚!」

  胡翔一听吓的呆住了,张大嘴看着母亲,接着吞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老爸为难的说道:「这、这不好吧!」,他的原意是当着父亲的面去摸妈妈的香足,这不是当场给老爸戴帽子吗?他胡翔虽说恋母,可也是个讲究人啊!这事总还是要背着点人的。

  范秋芳还没说话,胡涛赶紧抓住机会表现:「翔翔,快去给你妈好好按按,你妈每天工作多辛苦啊,叫你做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你这不是寒你妈的心吗?」

  胡翔心道:老爸啊老爸,像你这样上竿子戴绿帽的我可是头回见!我为你着想不忍心下手,你倒是比我还急!那我还客气啥?

  胡翔挨着母亲坐着,然后将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接着用两个大拇指按住软软的脚掌按了下去,谁知力道用大了,范秋芳咝的叫了起来:「痛,轻点!」,说完脸一红,原来她想到前两天和儿子作爱时也说过这句话。

  胡翔见老爸没往这边看便不再按摩,只是将母亲的两只滑腻的小脚上上下下一通乱摸,范秋芳和儿子一样,也是觉得又紧张又刺激,她甚至能想像的到儿子有多想闻自己脚上的味道。

  这时机会来了,胡涛从桌上拿起一本杂志往卫生间去了,胡翔忍着激动的心情听到卫生间咔嗒一声响后,便将母亲的一只脚抓起来贴在鼻子上使劲的吸起来,范秋芳脸红着一边往回夺一边小声喝道:「没洗,脏!你爸还在呢?」

  胡翔满不在乎的小声说道:「没事,妈,听到冲水声就撤。」说着蛮横的再次将母亲的脚架到膝盖上,然后左一扯右一扯,两只袜子就离开了主人。

  胡翔深吸一口气将母亲两个白白的脚板贴在了鼻子上,闻一闻舔一舔、舔一舔再闻一闻,那淡淡的臭味带给他的没有反感只有性感。

  范秋芳忍住脚上的痒感紧张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胡翔不管那么多,玩了会脚板会又开始吃母亲那些可爱的脚趾了,先放在鼻子下闻上几闻,再含住最大最翘的那个,像吃冰棒一样放在嘴里来来回回的吮吸。

  范秋芳紧张极了,连连往回夺脚:「翔翔听话,别弄了,你爸快出来了。」

  胡翔见心爱的母足被收回去了,当下『恼羞成怒』,他站到母亲面前从七分裤里将那红头大将军就放了出来:「妈,给我吃两下。」

  范秋芳如何肯就范,急的喝斥儿子:「你疯了,快放回去,你再这样妈可生气了!」

  胡翔知道老爸喜欢蹲坑看书的习惯,哪怕完事了还要赖上几分钟才肯出来,便不依不饶的挺着那硬起来的东西耍起了赖皮:「就两口,妈,早吃早完事。」

  范秋芳也拿儿子的死皮赖脸没办法,万一给胡涛看到儿子挺着个大鸡巴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都完了!她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轻声说道:「你想害死我啊?就两口啊!」,说着熟练的圈住儿子鸡巴中间,秀口一吞鸡巴就进去了半截,然后快速的吞裹了几口后将东西还给了儿子:「快收起来!」

  胡翔见卫生间没什么动静,嬉皮笑脸的又将鸡巴挺到母亲面前:「妈,你给我舔几下呗!舔完我一定收起来,我要是不收的话让我生儿子没屁眼!……」

  范秋芳一巴掌扇到他脑后:「读书读傻了吧?咒自己!」

  碰到这没皮没脸、没羞没臊胆子又奇大的儿子她也是无计可施。她重又圈住儿子的鸡巴,先是熟练的轻轻套了几下,然后将包皮翻下去露出整个龟头,再吐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重复画圈。

  胡翔舒服的轻声哼哼起来,范秋芳快速的含住龟头吮吸了十多下,这时卫生间传来了冲水声,母子俩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次日上午。范秋芳正在办公室看着邻省传真过来的协查通报,忽然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局长:「老范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点事和你说一下。」

  范秋芳放下电话理了理头发,大步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吴明江倒了一杯水递给范秋芳,范秋芳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吴明江手向下压着笑眯眯的说道:「你坐你坐,老范,最近家里都还好吧?翔翔上了大学,你和老胡肩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范秋芳微笑着说道:「轻啥啊?上了大学担心他找不到好工作,工作了又要担心他找不到合适的老婆,唉,这孩子啊就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轻省不了。」

  简单的寒暄过后,吴明江切入了正道:「老范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前两天邻县公安局请你去上几节罪犯心理分析课你说身体不舒服推掉了,这样不太好啊!都是兄弟单位,人家还以为你拿架子呢!保不齐哪天我们要他们协助呢?还有还有,今天你交上的请功报告。」吴明江顿了一顿,从桌上翻出一张A4纸递给范秋芳:「商贸城连环盗窃案是二力和刘明宇、童小非破的,你这请功报告怎么把童小非写成了崔月?幸好我对这案子有点印象,这要是报上去人家童小非会怎么想?局里其他同志会怎么想?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局长要拍代书记的马屁呢!老范啊,你可是老同志了!业务人品都是没的说,等明年高副局退下去我还想着让你顶上来呢,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嘛!」

  范秋芳一听对丈夫更恨了,就因为那破事让她上班时心不在焉连续出错,熬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副局了,要是上不去那多年的辛苦不是付之东流了吗?

  「吴局对不起,我前段时间和老胡闹点矛盾,所以最近心里比较烦躁,所以、所以,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范秋芳红着脸站起来说道,心里也为自己的表现汗颜。

  吴明江宽厚的笑了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以后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就是了。我们公安工作那就和拿手术刀的医生一样,可是出不得丝毫差错的,行了,你回去吧。」

  范秋范低着头心情沉重的往回走着,心里盘算道:「得收收心了!老想着这事到时把前途的毁了可不值得!今晚让老胡回来睡算了,最多再耗他一段时间不让他碰就是了。」

  想清楚后她紧咬银牙步伐也变的轻快了起来。

  十天前

  胡翔回来的时候见外婆已经走了,妈妈和爸爸都坐在客厅一句话不说,他心知不妙,刚要开口问,妈妈先说话了:「翔翔,外婆到舅舅家去了,今天爸爸妈妈有点事,你去哪个同学家玩玩吧,诺,这钱给你,你自己买个快餐吃。」,说着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胡翔也不敢问,忙接过钱一溜烟跑了。范秋芳站起来吼道:「走,回家!」

  半小时后,胡涛跪在地上抱着范秋芳的腿求饶:「老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范秋芳红着眼啪啪啪啪用尽全力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连续四记耳光打的胡涛脸都微微肿了起来,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两人一个趴在床上哭,一个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范秋芳跑到客厅拿了一根烟点上,然后返回房内一脚将房门锁上:「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的?」

  胡涛垂头丧气的说道:「老婆你就别问了,我也说不出口啊。总之我猪狗不如,都是我的错!」

  「不说是吧?那你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去。」

  「我说我说,唉!那年你爸、不咱爸不是住院吗?你当时正好到外地执行任务去了,我就和妈轮流伺候爸。有一天上班时我忘记拿一份文件了,局长急着要就让我回家拿,那是上午10钟左右吧。那几天我比较忙,中午晚上都在医院,我就给了翔翔些钱让他中午在外面自己买点吃的,你又不在家,所以家里白天都没人,可能就因为这样妈比较、比较放松吧。我回家时正好尿急,一进卫生间就看见盆里妈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我就喊了声妈,没人答应,我当时就想妈可能在客房睡觉,我就去看了一眼。」

  碰!范秋芳一个正踹,胡涛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我就说你不是好东西,我妈在睡觉你去瞅什么瞅?接着说。」

  「我只是去看看妈睡了没有,我轻轻一推,那门竟然没锁!当时天很热,妈可能是省电也没开空调,身上、身上、身上只穿着内衣……」

  「我搞不懂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就不怕妈告诉我吗?」

  「我、我知道爸身体不好,他们、他们可能很多年都没那个了。」

  碰!啊!胡涛又挨了一脚。

  范秋芳恨恨的看着胡涛,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不对不对,就算我妈只穿着内衣,你要不是早对她有想法也不会那个的,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妈有想法的?」

  胡涛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老婆,知道说的越多自己越惨,但是不说今天这一关就过不去。

  「我以前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一直觉得丈母娘人挺好的,对我也好,回回都给我做好吃的。最早有那想法是翔翔一岁多那会,你那阵也忙,天天回来的都很晚。妈不是来帮着带过孩子吗?每天晚上我下班就和妈轮流教翔翔走路,妈热天不都是穿那种白的旧汗衫吗?每次一到妈教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就看到她弯腰时露出的奶,而且还、还在晃。」

  胡涛好死不死说到这时竟然还硬了!范秋芳气的顺手抄起手边的打火机就砸了过去。

  「唉哟,都流血了!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正好是那角度嘛!」

  范秋芳知道妈的尺寸比自己大的多,心里更是如吃了苍蝇般难受。

  「说,啥时候动手的?」

  「有几天不是连着下雨吗?妈可能是内衣都没干,就到房里找了一件你的胸罩,她拿在手上刚出门时我正好进来了,妈有点不好意思,怕我怀疑她进房间翻东西,就指了指胸罩说『我那两件都没干,我就拿了一件芳芳的来穿』,我当时脑子也不知怎么的就短路了,脱口而出道『芳芳的小了您穿不了。』妈当时……」

  碰!唉哟!

  「嫌我小当初你就应该找个奶大的结婚啊!」

  「我什么时候嫌你小过?我这也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你老是踢我还让不让我说了?妈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问完她才知道这话不该问,然后就骂我没上没下。我就跟妈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对不起之类的话陪罪。妈瞪了我一眼就走了。我看妈虽然骂了我,但那样子不像很生气的样子,胆子便大了些。」

  范秋芳听了也对母亲颇有微词,照理说女婿这样和丈母娘说话就属于调戏了,就算她为了家庭和睦不告诉我,起码也要狠狠的骂一顿女婿,不让他有什么错误的想法才是。

  胡涛也点起根烟颇为感触的说道:「唉,妈也不容易啊!爸腰一直有伤,那个、那个、那方面嗯嗯,你想妈那时才40出头,多不容易啊!」

  范秋芳吼道:「她熬不住可以和我爸离婚,甚至她就是在外面偷偷找一个也行,但也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第二天妈在超市买了好多东西拿不了,就打电话给我帮她拿,我的车正好被同事借去用了,我就只好跟妈挤公交车回来。那天车上人太多,我和妈被挤在中间动都动不了,到了下一个站,一下子涌上来一帮中学生,把我挤的往前一顶,正好、正好……」

  「你那骚玩意『恰好』碰到妈后面了是吧?不要脸的东西」

  「妈回头瞪了我一眼,我一脸苦笑的指指后面,妈就没说什么了。车发动后每次一急停我们都会接触一下,碰了几次后我就有点坏想法,果然一分钟后车子急刹车,我又和妈贴住了,我就趁机抱住妈,把底下拱了几下,我当时都很硬了,妈脸通红的一边回头瞪我一边用胳膊往后把我顶开。下车后妈大骂了我一顿,说我要再这样她就要告诉你。就是那天晚上出的事……」

  范秋芳手和嘴同时哆嗦了一下,又抽出了一支烟神情呆滞的继续听着。

  「晚上翔翔老是哭个不停,我知道他是要吃你的奶,便冲了一杯奶粉给他,可他不喝就一直在那哇哇哭。妈正好洗完澡出来就问我孩子怎么哭了,我就说了是怎么一回事。妈听了没说什么,一边拿奶瓶喂翔翔一边搂着怀里摇着哄他,哪知道翔翔直接用手去扯他外婆的胸,妈看了看我脸色有点不自然,然后就抱着翔翔到她房间去了。」

  「你没去看?」

  「我不敢。」

  「我就在客厅看电视,过了一会妈突然喊我,说翔翔拉了叫我去帮着换裤子。我进去一看,翔翔嘴里还在叼着妈的胸……」

  「你换尿片的时候肯定又偷看了吧?」

  「没,看、看了两下」

  碰!啊!

  「妈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尿片换好了就叫我出去。我回到客厅看了一集电视剧,见里面都没声了,便走过去一看,原来妈和孩子都睡着了。翔翔嘴里还在叼着他外婆的奶,不,胸,妈可能是太累了睡的很沉。我怕妈睡不好,就把翔翔抱起来放到婴儿床去睡。」

  「哼!你那是怕妈睡不好吗?你是想歪点子怕儿子碍你的事吧?」

  「妈的上身都露着,我越看越难受,就忍不住了。我怕她惊醒后拼命反抗,到时我也不好用强,就想着悄悄的那个。我轻轻的把妈外面的灯笼裤脱下来,见她没反应,就用两手勾着她大裤叉的边一点一点的慢慢往下拉。妈的呼噜打的很响,还是没醒,也难怪,翔翔半夜老是醒,妈就没睡好过。」

  碰!碰!碰!啊!唉哟哟!

  「你还知道啊?你这样对你丈母娘,你还是人吗?」

  胡涛心里其实早已盘算好,如果不是后面他会说出丈母娘的主动,前面这些情节他是不会说的。

  「是你叫我说细节的,我一说你老是打人,到底还说不说了?要不你直接拿手铐把我铐起来坐牢吧。」

  「行行行,你还有理了?你说你说」

  「我怕妈里面太干会疼,就想着先亲几下,然后妈就醒了,骂我扯我的头发,我还是不管继续亲,很快妈就开始抖个不停,手捂着嘴轻轻哭。我有点不忍心,就停下来对妈说道『妈,爸的身体我也知道,这些年可苦了你了』,妈一心子被戳中心窝,僵直的身体也开始软了下来,我又接着说『妈,每个人都只能活一次,别的女人想了就可以拉着男人干那事,可您呢?只能一天天一年年的苦熬着,眼看着一辈子就过去了,唉!妈,你就让我伺候伺候您,这事说出去是没法做人。可咱俩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您说是不?李白都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也不管妈认不认同我的歪理,边说就把我的那东西掏了出来,因为我觉得这事差不多了。妈下面那毛比你还多,被我亲的里面都湿透了……」

  碰!啊!

  「我知道妈好多年没做过,就只进了一半,妈见我插进去了,就大哭还手脚并用要把我掀下去,我赶紧压在妈身上,也不管深浅轻重,就是一阵狠弄,弄了几十下后妈既不骂也不挣扎了,还用手搂着我的腰叫道『好人,好人!使劲弄!妈可算有个活物有个盼头了!』,我见妈不反抗了,便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弄了起来,妈又开始哭了,一边随我在她身上动一边嘴里在诉苦『那年芳才10来岁,她爸工作时把腰伤了,往后就再用不得力了,妈不是没想过离婚,可妈有三个孩子啊,我走了这几个孩子可咋办啊?我就只能忍着,想的时候我就偷偷用手指头,可、可那顶不了多大用啊,呜呜呜呜……』,我当时也感动了,就趴下去亲妈的眼泪,接着就亲到了妈的嘴,妈开始嘴闭着不让我进去,我就劝妈『妈,既然做了就玩尽兴,现在城市里哪对夫妻不亲嘴吃舌头啊?』,妈呸了我一口道『说什么胡话呢?我是你妈。』我知道妈没生气就接着开玩笑道『妈的嘴我早就想亲了,妈你就做点好事呗!』,说这话时我已经越弄越快了,妈也开始禁不住哼哼起来,等我再次去亲嘴的时候就把我放进去了,亲了嘴后我更控制不住搞的又重又快,妈哼哼的也越来越急促了,突然她身子一僵,把我搂的紧紧的叫道『好人好人,活物啊活物啊!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妈可能是好久没做了所以高潮比较快!我让妈歇了一会,然后就说要从后面弄,妈不干说那样太丑了,我就劝妈说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只是作爱的一种姿势而已,没有什么美丑之分。妈见我坚持就叹了口气随我摆弄,我让妈站在床板前扶着墙,然后我从后面弄进去,再用手握住妈的奶子又弄了起来。」

  胡涛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然后靠在了床上,范秋芳仿佛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的,内裤里竟已潮湿一片。

  「妈可能这些年忍的太痛苦了,我在后面弄的又深又快,妈一边哼哼着一边不停的叫着『好人,使劲弄使劲弄,弄死妈吧!』,我听的越来越兴奋,就射到妈里面去了!」

  三桂市

  「事后我心里难过死了,觉得对不起老江。接下来十多天,我都没让洋洋再碰我,我揣了一把小剪刀在裤子里,洋洋试了一回,被我吓坏了。」徐燕芳说着微微一笑。

  「他迟早还是要得逞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田红燕一脸沉重的分析道。

  徐燕芳也叹了口气:「还是姐姐你看的透啊!那小畜生读书不行,算计起我来啥坏主意都想的出来!我不是每个月25号左右来红吗?他不知从哪知道女人来月事前一两天会想要做那事,那天是23还是24来着我记不清了,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里做针线活呢,就听洋洋在那大声喊我,我怕上他当就没开门,我站在门边问他什么事,他哭着说疼死了。我一想反正我裤子里有剪刀,他也不敢用强,而且我听那声音好像不是装的,就打开门到他房里去看。」

  田红燕叹道:「唉,你肯定又上当了。」

  徐燕芳道:「这孩子鬼主意太多了,我终究是他妈啊,看他疼的哭心就软了,我过去问他哪疼,要不要去医院?他说下身肿了,疼的厉害,我就说要送他去医院,谁知他突然就把裤子脱了,然后把那东西挺给我看,我刚准备骂他,再一看上面确实好多地方起包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小畜生是故意在厕所让蚊子叮的,好来骗我!」

  田红燕脸一板,架了个二郎腿冷哼一声道:「哼!他倒是能吃苦!」

  徐燕芳接着道:「我当时哪想到这些,就算是姐姐你,我要是不说你也猜不道吧?他也不怕丑,还用手翻给我看,说卵袋上也长了好多包。还说医院晚上好多正经大夫都不在,只能看些外科急诊,去了也没用,叫我用皮炎皮涂上去试试看,要是明天早上还疼就去医院。等我回房拿了皮炎平来,他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心说涂药就涂药,你脱光干什么?不过我又一想,反正要脱裤子涂药,裤子都脱了,上衣穿不穿也没什么打紧。我把药膏在那东西周围都挤了一点,然后就慢慢的把药抹匀,我还没抹两下那小畜生的东西就一下胀的老大,又硬又热的。」

  田红燕深有感触的说道:「你离他那么近,你就是不碰他的东西,他一闻着你身上的味都会硬的!」

  徐燕芳一脸钦佩的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后来他就是这么说的,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有点怕他又想坏事,就问他好点没有?要是好点我就回房了,他说卵袋上还没涂药,也一阵阵的疼。我心里是有点怀疑他,但看他咝咝的样子又心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唉!我就把药糊在他卵袋上,我的手碰到左边一个蛋蛋时,他说就是那里,叫我捏住蛋蛋轻轻揉揉,我揉了两下他就嘴里哼哼起来,我当时还以为是药起作用了,接着他又叫我揉右边的蛋蛋,他那东西越来越胀,前面的大头子就一直在我眼巴前杵着。这时小畜生说话了:『妈,想了吧?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你不想捅一捅吗?我爸都一个月没碰你了,痒了吧?』,我马上明白了,我孩子肯定是听我和他爸的墙根了。我就骂他『你这小畜生还学会听墙根了,看我不告诉你爸打死你!』,小畜生满不在乎的说道『妈,想就想呗!这很正常,谁都有性需要,你不是还埋怨爸吗?爸当时还骂你挣不来钱光想那事。』唉,姐姐!只有你知道我的苦啊,我哪是那种主动要的人啊?我不是觉得和洋洋做了那丑事对不起老江吗?就主动点让他玩玩我,这样我心里好受点。我一看不对头站起身就要走,那小畜生一把把我拉住,使出蛮劲把我压在身下,然后还用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床上。』田红燕怒了:」这孩子胆也太大了,就该早点抓点少管所关几个月。「

  徐燕芳点了点头,抹了把泪道:「谁说不是呢!都怪我性子弱,害了老江也害了娃啊,我开始说不难过那是假话,我十月怀胎生下他,吃那么多苦把他养大,他就这么走了我这以后的日子还有盼头吗?他把我的衣服剥光,我就一直骂他,用脚乱蹬。那小畜生不知在哪学些坏东西,他趴在我奶子边上闻我的胳肢窝,嘴里还说『嗯,一股羊膻味,刺激!就是毛少了点,还是田……』」

  田红燕如被电击,强自稳定着情绪问道:「田什么?」

  徐燕芳道:「不知道啊!谁知道他神神叨叨要些什么,那小畜生做的事我都说不出口,他闻完了还用舌头去舔,幸好我洗过澡了,不然我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大热天的那味。他是知道我要来月事了,唉!他盯着我的奶头子可劲的玩,又是舔又是嗫又是咬,我底下那水就一股劲的往外冒,姐姐,我真的不是坏女人,可这身体它不听使唤啊!」

  田红燕点点头:「我理解,我理解。」

  徐燕芳接着说道:「这还不完,小畜生接着就舔我的下身,那话都没法听,什么『吃妈的逼肉啊,喜欢妈妈的大黑毛啊』,那舌头在我逼芯子里可劲的舔,我又控制不住哼哼了!姐啊!呜呜呜……我也知道被儿子戏弄不该哼,可这谁能忍的住呢?小畜生又戏弄我说『妈是不是想我放进去了?』,我当时脑子是昏的,竟然点了点头。小畜生却不急,起身从床角取出一个盒子来,上面尽是洋文,还有个没穿衣服的外国女人不要脸的用舌头舔一个塑料鸡巴。洋洋说那是美国出的,花了他一个月的零用钱,我当时也是昏了头,竟然在这当口骂他乱花钱。姐姐,这个你能猜到是啥不?」

  田红燕忙摇头道:「我和老顾都是本分人,哪里知道这些洋玩意。」,心里却在轻蔑的冷笑:肯定是网上买的水货,自己家里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国德国法国应有尽有。

  徐燕芳接着道:「我心里也猜到他是要用那个塑料鸡巴戏弄他妈。他拿出两个大号电池,装到那个塑料里面,那东西那么老长看着有些怕人,我家洋洋虽说在孩子里算是很大的了……」

  田红燕心里不服:未必就有我儿的大!

  「但是比起这个塑料的还是要短很多,小畜生把那东西慢慢的插到我里面,然后按了一下,那东西就自动一下一下的往我逼里面捅,小畜生在边上边笑边揉我的命根子。」

  田红燕插口道:「那叫阴蒂。」

  「对对,姐姐你真有本事,啥都懂。你别说那东西弄起来真舒服,但我毕竟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我只好闭上眼睛咬着嘴尽量不哼哼出来。后来那东西被小畜生调快了,我开始控制不住了,嘴里也乱哼起来,小畜生那丑东西啥时候进了我的嘴里我都不记得了。他蹲在我头上一下一下的往我嘴里插着,我的力气都用在对付那个塑料鸡巴上了,上面也就只能随他戏弄了,我好像记得他一会叫我舔鸡巴头、一会叫我舔鸡巴沟、然后又吃他的卵袋,我当时底下都泄两回了,也没力气和他斗。他见我没什么力气了就把那假鸡巴抽出来了,然后挺着他那玩意在我眼前晃『妈,假的再好也没肉做的好,你看,多硬,还是你亲儿子的』,我当时浑身都没力气了就说『洋洋,妈快被你玩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一听高兴坏了,就躺到床上然后把我抱起来压在他身上,让我舔他的奶头,还说这个很简单,嘴吸两下舌头打转,就这样换着来就行。我也只好按他说的做,他舒服的哼个不停,然后又让他吃他的鸡巴,他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按着我的头一下一下的往他下身撞,呛的我好几次都要呕出来。最后,最后,呜呜呜……」

  田红燕心里雪亮,脑海中闪出两个响亮的字:屁眼!,嘴里继续云淡风轻的装傻:「这下他该要搞你了吧?」

  徐燕芳一脸有个大秘密的样子低声道:「不是!大姐,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想的。那小东西,那小畜生,我真没脸说,丢死人了,不是人做的事啊!他、他竟然叫我舔他的、舔他的,舔他的那里……」

  田红燕咽了口唾沫:「哪里?」

  徐燕芳特务接头似的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屁眼,他自己把下身抬起来,让我舔,我怎么都不愿意。最后他说『妈,你要不舔我就把那假鸡巴再放进去搞一小时。』我听了害怕极了,那东西搞一小时怕是水都流干,人都要昏过去了。再一想反正他刚刚洗过澡,心里也就没那么反胃了。幸好他还是个孩子,那里肉还是红的多,也没什么臭味,要是像老江那样的大人,那种反胃的黑屁眼杀我头我也不会舔的。我一边舔一边安慰自己:自己生出来的孩,舔就舔一下吧!我舌头一钻到他那肉里,他就噢的一声身子一抖……」

  「……那个丝袜像我们冬天穿的裤袜一样,不过很薄,上面还便全是洞,他非让我穿上,我当时真的是羞死了,没眼看。这长袜穿着还不如不穿呢,我底下一堆乱糟糟的毛就这么露着,丑都丑死了,那小畜生尽乱花钱,这条长袜的钱够我买好几打皮肤袜穿呢!还用手机给我拍了好多照片。……这孩子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一闻我的脚或者吃我的舌头,操起来就象疯了一样不知轻重。他的手也大,一只手就能掐着我两只脚后跟,一会闻一会舔我的脚板,底下不要命的狠捅,我那天真是差点命都搞没了,这不,又被他搞丢了一回精,这都三回了。我这回泄身子的时候我估摸是逼夹了他的鸡巴头子几下,这孩子啊,就不是过日子的料……」

  关键时候说这些,让田红艳很不愉悦,便不高兴的说道:「这怎么又说到过日子上了?搞完了?」

  徐燕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几十块的新袜子,刚穿上他就把他扯烂,就为舔我的脚板方便,你说你要舔和我说一声,我脱下来不就行了吗?可惜了的!我知道他要出的时候又会求我吃舌头,这回我就是不吐出来,他也没法,只好吮我的奶头子狠冲了几下然后就射了。」说完徐燕芳露出一股得意之色……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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