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豪门似海膜为先
市人事局的局长林慧清是马修红大姐的大学同学,外面传闻这个女人为了当官敢於献身,可以说她每提拔一级就是一次上级领导的肉体大餐。所以,来这座城市工作三年了,他从没去找过她,怕那些流言蜚语染上身来。谁曾想越怕见面却越见了面。
这天下午,马修红原本要出去办事,但院长一个电话,让他在诊室等着,有重要人物要找他看病。马修红没太在意,心想可能是哪个领导受了外伤,想做无痕治疗的,这在以往也是常有的事。不想来人却是林慧清。
马修红还是第一次见到林慧清真人,只见她身着职业装,虽然年过五十,却保养得很好,眉目清秀,年轻一定是个美女,特别是那对大的有些夸张的胸脯,让人忍不住想抓捏一把。把院长和林慧清迎进诊室後,关上门也坐下等他们发话。
大家沉默了一会,还是院长先说话。“马医生,林局长的女儿要出嫁了,男方是省里魏副省长的公子,孩子过去不懂事,弄破了处女膜。现在要嫁过去了,想有个处女之身。”
院长的话声刚落下,林慧清就接过话来,她说:“其他话我就不说了,我只强调一点,这毕竟事关小女和我家的声誉,请你务必保密。”
院长表示一定做到保密,整个手术只由马修红一人做。林慧清不听院长的,她只看着马修红,直到马修红点头後,她才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来,扭动着大屁股走出去。
院长等林慧清走远了,用鼻子哼了一声,也拍拍马修红的肩膀说:“你现在已是科室主任了,任命书过两天就下来。你知道这个任命的份量。”
马修红听了这话站在那楞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这家医院已经三年多了,本来就是以人才引进的方式进来的,按理早就该给他个科室主任的位置,但不知什麽原因,他一直以医生的身份在整形科工作。这次林慧清的出现,他才知道原来像医院科室主任这样的位置,也在政府官员的手中拿住,没有厉害关系就别想有位置,什麽人才引进都是屁话。
两天後在全院科室主任会议上宣布了对马修红的任命,原来的老主任提拔为副院长,距离他退休的日子只有一年零三个月。会後,院长请他到办公室,谈了有关林慧清女儿的一些情况。其实,院长曾与林慧清在卫生局共过事,追求过她,院长说那时的她真是个女神,白皮肤、大屁股、丰满胸,除了身上体味重点外没有缺点。可是有一天,他看到林慧清上了一位副局长的车,第二天他以学医的眼光就看出,此女人跟男人上过床。这段经历促使院长回到医院,做他的大夫。
林慧清後来嫁了个通讯工程师,并很快生了女儿,完成了这些事後,林慧清开始猎取更高的官位,先是成为某副市长的地下夫人,经常外出开会,後来又成为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的情人。这段时间,是她升迁最快的时候,从一个副科长到卫生局的副局长,两年後,她又与省里的组织部副部长搭上,提拔为市人事局局长,听说以内定为副市长的候选人。
院长说,林慧清现在的丈夫是个砂锅豆,已经被林慧清闷烂了,林慧清与那些男人的事传到他的耳里都不当回事,一心在家做家务,带孩子。所以她女儿与母亲没什麽感情,反倒是与父亲的关系很好,而且这女孩很内向,院长要马修红手术前的工作做细点,不要有什麽失误。
马修红心里很清楚,院长不喜欢林慧清,又不想得罪她。所以他向院长表态,一定好好做这个手术,不给院长添话。
几天後,林慧清来电话说,明天带女儿找他,在火花会所见面。对这个安排马修红是理解的,医院诊室毕竟是个公众地点,人来人往,不好说话。下午三点他准时到了火花会所,看到林慧清与一个瘦高个的姑娘坐在一起,见马修红来了,都站起来与马修红握了手。
林慧清介绍说,女儿叫程天,是她父亲起的名,大学毕业後在市水务集团工作。之後是一段很长的沈默,显然,对程天这样的妙龄女孩来说,此种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见这种情形,马修红笑了笑问起女孩近来身体情况,有无妇科方面的疾病,等等。程天或点头或摇头,林慧清也看出自己在场,女儿是不会对马修红说什麽的,因此起身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让他们继续聊。
林慧清走远後,程天长长地舒了口气,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马修红,然後说:“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麽失去处女膜的?”
马修红笑了一下说:“不要说得这麽直白。”他发现程天这女孩看上去挺瘦的其实不瘦,她只是骨架小,在她纤纤的手背上居然出现几个肉坑,加之领口露出的乳沟,都说明她是个很肉感的女孩。
程天看了马修红很长一阵子才说:“我们的谈话你不会做记录吧?二十多年来我没有对谁说过心里话,见到你我突然想把所有的话都说给你听。”
马修红双手搓了搓,然後举起右手一脸严肃地对她说:“请你相信我的职业道德,你的讲述只做手术的参考,绝不会外漏。”
程天说在记事起,她的母亲就不在她的身边,陪伴她的是父亲,小的时候别人跌倒第一声叫的都是妈,而她叫的是爸。在她知道事的时候,就听到父母在吵架,开始不知为何事,直到她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才听懂他们为何事吵架。
那天晚上失眠找上了她,从未失眠的她变得耳朵特别敏锐,一点细小的声音都听在耳里,使她愈加不能入眠。这时听到平时听不到的父母深夜吵架声。只听母亲训斥父亲:“没本事就不要爬上来,你不行就不要再管我的事!”她听到父亲从未有过的高声:“你是我老婆,你那个洞只属於我。”也许是母亲觉得理亏,停了一会轻柔地说:“志钢,那你再试试。以後你能不能不提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接着她听到隔着墙壁透过的细微的动作声音,一会儿後,母亲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就是不行,才四十多就不行了,真让人不懂是怎麽回事。”之後,就听到开门声,他们中的一人去了卫生间。
第二天早上,到客厅的时候,她看到父亲毫无生气地为她做好早餐,母亲已经离家上班去了。她小心地问父亲是不是生病了,父亲咬着牙说是牙疼。她心想,父母的吵架是否因为没有性生活引起的?
其实程天在上六年级的年初就来月经了,她的胸脯也开始向外突出,特别是乳晕变大了,她觉得难看,於是私下里问了同龄的同学会不会也这样,同学说是这样的,还让她偷偷看了蓬发起来的小乳房,还说这是女人的本钱。於是,她悄悄上网查了有关男女生理和性方面的资料,开始懂得男女之间的事,自认为也明白了父母吵架的原因。从那时起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尽管在外人看来,程天还是个小孩,因为她生得高瘦,平时总穿着校衣,根本看不出她已经发育了。
那天放学她提早回家,到父母的房间查看了一番,房间被父亲收拾得很清楚,看不出有什麽与其他房间不同的地方。但是她从屋子里找到一本父亲的记事本,上面记载了她母亲与男性领导接触的行踪。如果说以前程天从未看过有关男女性方面的文字,这本记事却全面展示了男女性事的记录。如,记事本里写道:“6月29日,海滨黄金海岸,慧清单位组织活动,暗随,中午,慧清脱离团队,与黄局长单独至海草湾,慧清身着浅蓝色泳衣,衣小乳臀大,仅够遮羞,观之,不禁勃起。两人在沙滩上躺下,黄伸手进慧清泳衣里,抚之大乳,慧清表情享受,也伸手进黄的泳裤,抚之阴部,见裤档处渐勃。黄有大腹,肥胖,且烟酒过度,皮肉松垮,竟要与慧清做那云雨之事,慧清与之耳语数句,两人往草深处走去。怕惊动未敢跟近,用手射精,以解兴奋之情。”
从那以後,程天就开始关注母亲外出的行踪,发现多是陪领导吃饭,只是出差次数变多了,无法继续跟踪,她发现母亲与其他男人做爱是在她父亲出国学习那半年里。
入初中後的一天,她因来月经肚子疼,早早回家,蹲在马桶上,又没东西出来,只是腹痛不止。正当她要出去时,门响了,就听母亲低声对人说:“快进来,今天家里没人。”在卫生间里的程天吓了一跳,马上穿好裤子,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进屋的男人说:“反正没人就在客厅吧。”母亲笑了笑,好像还打了一下那男人,说:“看你急的,离下班还有好一段时间呢。”又听一阵两人解衣的声响,接着就是如吸汤汁似的声音,母亲开始呻吟,断断续续地说:“吴副,你真会玩,我有点受不了。不要再舔了,快插进来吧,那个以後有时间再慢慢玩。”随後就是母亲一声哎呀的闷叫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这种奇异的声响像一股电流,击穿程天的全身,她感到下身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潮湿,心里萌发出想观看这对男女做爱的冲动。於是,她在卫生间里找到可以窥探客厅的孔眼,终於她在门上方发现一个管道的洞孔,她站在一个倒扣的水桶上,向外张望,眼前的场景,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她母亲的行为。
客厅里母亲和那个叫吴副的官员已经在平缓地抽插,母亲躺在那一对大乳房向两边流开,雪白的乳房上两粒深咖啡色的乳头尤其显眼。此时,这两粒乳头正随着抽插而晃动,白大腿也随之晃动。一会儿後,那个吴副说他想射精,要先抽出来休息一会。抽出的阴茎让程天大吃一惊:男人怎麽会有如此大的一根肉棍,插在母亲肥厚的阴道里,似乎可以给母亲带来无比的快感,可如果这根阴茎插在自己的阴道里,那还不撕裂了?可不知为何,她还是希望这根肉棍能够插进她的阴道里。
休息了一会後,吴副把母亲的头压在胯下,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更为吃惊,只见母亲张开她的樱桃嘴,一口含下吴副的阴茎,像吃冰棍一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那根肉棍在母亲的舔吃下,渐渐变大变硬,重新插入母亲的阴道里。此时的抽插就像在喝茶似的,母亲在下面说:“吴副,我的事你对书记说了吗?今年不上我怕在年龄上没有优势。”
吴副侧躺着身子,慢慢地抽插,如品佳茗,一边说:“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书记会议已经通过了你副处的提名。这下满意了吧?”说着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引得母亲淫啊不已。
听到这利好消息,母亲像吃了春药,大幅摇动起屁股,嘴里低声叫道:“你给我一个痛快的,让我高兴高兴。”
吴副把母亲翻过身来,屁股翘起地趴着,从後面把阴茎插入母亲的阴道,缓慢地抽插几下後就快速起来,母亲随着这种快速而挺直身子,嘴里忍着快活不敢大声喊叫,当高潮到来时母亲的身子已经直起,屁股死死地抵住男人的阴茎。那个吴副在母亲有力的抵动下射精了,他毫无顾忌叫起来,也用身子死抵着母亲的屁股。
这惊心动魄的场景,并没让程天感到有多可怕,反而觉得下身越来越潮湿,伸手一摸,满掌淫液,甚至感到用手抚摸阴部有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程天的眼睛没有离开那个洞孔,因为她害怕母亲会走到卫生间来洗澡,她在寻找怎麽从卫生间出去的办法,如果实在出不去就直冲出去,夺门离家。
那个吴副的阴茎从母亲的阴道滑出时,擡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立刻跳了起来,“我还有个会,你也参加,快,来不及了。”他边穿衣服边对母亲说。
母亲也来不及冲澡,用纸巾草草擦了擦阴部,穿上内裤和职业套装,跟着吴副出门了。程天直到这时才感到有些後怕,瘫倒在卫生间里。
躺在床上,程天满脑子里都是吴副插入母亲阴道图景,想着想着就把手伸进内裤,慢慢地抚摸着少毛的阴部,引得淫水又一次涌出阴道口,打湿了她的手和刚堑上的卫生巾,她想男女干这活有那麽快活吗?
上初三的时候,她看到父亲的一个举动,觉得父亲其实是个很可怜的男人。
这年夏天,母亲被市里提拔为正处级干部,进了省委党校学习,为期半年。就在母亲去党校学习的第二天,晚上程天在自己的屋里做作业,门开着,她无意中看到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父亲,用自己的手玩弄着自己的阴茎,那阴茎已经很硬了,看上去比她印象中那个吴副的还大一点。这使她想起自打她懂事起父母吵架时,母亲经常说父亲没用,为何父亲有这麽大的阴茎还被母亲说没用?
程天的父亲是个通讯工程师,在业内也是有点名气的,但面对母亲他却像一个低能儿,特别是在性这个问题上,父亲从来没有满足过性欲旺盛的母亲。可在她的观察中,父亲也有很强的性需要,比如现在父亲就是这样,因为母亲去学习前并没有与父亲进行性生活。打从她知道母亲的秘密之後,她就常常窥视父母的私生活,昨晚她几乎整夜没睡,盯着父母的房间,发觉母亲又是在书房渡过一夜,以致父亲一早起来,就没了精神头,这会在客厅自慰。忽就见一股白色的精液冲天而起,落在前面的拖鞋上,父亲用惊慌的眼神向她的房间看了一眼,她连忙埋头做作业。之後听到父亲起身用纸巾擦拭拖鞋。
“我要顶替母亲的位置,让父亲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突然一股豪气从胸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第二天,她一早起床,她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套一件睡裙,真空出现在父亲面前。第一次在父亲这麽穿着她还有点害羞,用手臂护着胸前,可睡裙是白色的,她正在生长的阴毛,在睡裙前映出一块黑色的痕迹,父亲的眼睛朝这块痕迹瞄了一眼,立即就转向别处。
很快父亲拿起他的帆布背包上班去了,临出门时对她说,注意保暖,别感冒了。她的脸立刻红了,跑进自己的房间。
勾引男人这活对女人来说,可谓无师自通,程天也不例外。在後来的表演中,不仅自然而且相当到位。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父亲吃了饭就出去散步,这是个机会,程天走进卫生间,站在大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当全身赤裸时,那个充满活力的少女之躯,已经日渐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腹部,清淡飘逸的阴毛,映衬着雪白的大腿,连程天自己看了都在那出神:这就是我吗?
父亲从外面回来,程天开着门在卫生间里冲澡,透过水雾,程天赤裸的身子显得有些朦胧,父亲在门口站住多看了几眼,女儿在他眼皮下长大了,成为男人眼中的女神,说实话,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冲进去并占有她。可她是女儿,这种有背伦理的事他不能做。
於是,他走到门边敲了敲门框说:“洗澡也不关门,越大越不懂事。”
程天嘻嘻笑裸身走出卫生间,问道:“爸爸,我不漂亮吗?”
父亲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但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嘴里怒斥道:“快把衣服穿上,让人看到成怎麽回事!”
程天返身回卫生间披了块浴巾,又回到客厅,就坐在父亲的对面。
“爸爸,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什麽都懂。你能和我谈谈有关你和妈妈的事吗?”程天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张开双腿,让阴部若隐若现显现出来。
这样一来,父亲的眼神就更乱了,他想躲避女儿裸露着的精致的阴阜,却又有些不舍地偷窥着女儿的阴阜。他结巴地说:“这个,这个,我和你妈的事,你不必要知道的,那,那,那样不好——”
程天睁大眼睛,高声说:“再说一次,我长大了,什麽都懂什麽都看见了。”
父亲紧张地问:“你都看到知道什麽了?”
於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亲与那个吴副的事说了一遍,父亲痛苦地闭上眼睛,说:“她怎麽能——这样不小心,不看环境就——”
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更坚定了程天要这麽做的决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来,露出下半身,还架起腿来,使半边屁股暴露在父亲的眼前。面对女儿的动作,父亲的痛苦表情更重了。这次是因为在心里自己的灵肉与女儿的肉体进行强烈的搏斗,他才四十多岁,对性有一种快到终点的冲刺之劲,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露肉体时,虽有冲动,还可以压制,可女儿的年轻的肉体他实在难以抵制。突然他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女儿,他能感受到自己坚硬的阴茎直顶女儿的腹部。
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後,他冷静下来,放开女儿,极为痛苦地说:“你是我女儿,你以後的生活还很长,不能因为我的冲动失去女孩未来生活的起点。”说完跌回沙发,紧闭的眼角流出一行泪水。
“你怕我失去处女之身,还是怕担负乱伦之名?”程天大声地责问父亲。
父亲像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说:“都有,又不是这麽回事——总之我们不能这麽做——”
程天站起身子说:“我母亲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想过你的感受没有?你为什麽还纵容她与那些男人来往?我看过你的日记和视频,我从中知道许多事,可以说我是你日记和视频教出来的女人,你知道这有多放荡吧?”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父亲。
父亲再次面对自己赤裸的女儿,他彻底崩溃了,高叫一声,掩面跑进屋里。程天就这麽赤裸着身子站在客厅里,窗外的风吹动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那响声似乎是在告诉她:父亲的痛苦就是性生活无着落的痛苦,既然母亲不能让他从这中间得以解决,那麽,作为女儿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程天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躺下,晚风吹在赤裸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阜,特别是摸到阴蒂时,那种通电的感觉,更是有种起飞的眩晕。手指向阴道内插进时,一阵疼痛让她止住这种行为。那是她的处女膜阻止着手指的插入,父亲也就是因为这层膜而不敢动她。如果她现在是个已婚的女人,父亲能放得开吗?
当程天再次企图用手指插入阴道,又一次撕裂疼痛产生,虽然比上次来的轻一些。她停下手,脑子里翻滚着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处女膜的常识。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畅快,心里永远有个处女的担忧。想到此,她随手拿起枕边一柄圆柄木梳,抹上润肤油,一咬牙直插阴道,“呒哇——”她闷声哀鸣着,停下木梳柄的抽动。她已经感觉到木梳与肉体之间有一缕湿淋淋的东西流出。
程天在镜子中,终於看到那被无数人挂在嘴边,又被多少人写得神乎其神的处女之花。也就破处後从阴道里流出的血。这血没她想像的那麽多,只是如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被割破一道口子,渗出的几滴血。她拿过一张面巾纸,擦拭了一番,洁白的面巾上立即染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她把这片染血的面巾收藏起来,用於展示给父亲看。
自从母亲去学习後,父亲的晚上都在书房里度过,他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有大量跟踪母亲的视频,一个通讯工程师在事业没有多大的建树,却在跟踪妻子上彰显他的技术。程天偷看过一次,而那只是父亲跟踪母亲的一小段,那是一次母亲在出差期间与单位领导亲热的视频。程天敢肯定,父亲在母亲的行李箱上安装了偷拍镜头,因为从画面来看,是从一个低角度的地方拍上去的,看不到男领导的脸,也看不到母亲的脸,能看到的是两人赤裸的大腿,偶尔一下能看到母亲多毛的下身,而且父亲把拍到母亲多毛下身时,制作成定格。黑色的阴毛配上雪白的下身,那种视觉冲击连程天都觉得自己阴道变潮湿了。也许父亲的性定位只在母亲身上。
有一次程天出现在父亲面前时又一次全裸,父亲脸上再次现出那种惊恐的表情,他盖上笔记本电脑,嘴里说你不能这样。程天对父亲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若不相信,我再插一次给你看。”说完,拿起那个夺去她处女的梳柄直插阴道,这次插得很深,阴道里再次流出血来。程天清楚地听到血滴在磁砖上的声响,她知道父亲也一定听到这种滴血声。
“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魔鬼。你给我滚出去——”父亲突然大声地训斥她,将她从书房里推出,呯,关上书房的门。
程天哭泣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她再不会帮父亲做真正的男人。哭泣了近一个小时,她看到手机有条微信,是父亲发来的,他在微信中写道:“我只能面对你母亲,其他女人我不能勃起。”看到这个微信,程天羞红了脸。至此打消了替父亲分担性苦闷的事,平时相遇也无话可说。
上高二的时候,她对母亲说要住校,她记得很清楚,当母亲在饭桌上告诉她和父亲住校问题解决了的时候,父亲长长吐了口气。
在送程天回家的路上,程天说,现在她基本不给自己做什麽决定,全都交给她母亲,从上大学到工作,再到现在的找对象谈婚论嫁,都是母亲一手操办。她恳求马修红做手术的时候不要让她受太大的痛苦。马修红淡淡地笑了笑说,不会,你可能还没感觉到疼手术就结束了。程天这才露出姑娘应有的笑容。
对程天的检查,证实了马修红的预判,程天没有与人有过性的接触,她阴阜干净而整洁,修补起来就简单多了。考虑到程天是嫁给副省长的公子,对方会不会对程天进行婚前检查,因此在做修补时,马修红特别细心,只用生物胶把残留在阴道口的粘膜胶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修补过。这样的手术只需做小麻就行了,他还特意给程天的阴道口涂上进口的阴阜保养液,让她的阴阜显得更加鲜嫩。
为了不给程天增加心理负担,在手术都做完後,他并没有告诉程天,而对她的阴阜进行按摩,随着按摩的节奏,马修红看到程天的大阴唇开始收缩,阴道里流出晶莹透亮的粘液,隔着那层手术隔布,他能听到程天粗重的呼吸声。程天的阴毛遗传她母亲,浓密而且一直长到肛门口,但这阴毛很细软,隔着橡皮手套,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毛发对手指的阻碍。这样的按摩进行了约半小时,阴道的粘液彻底打湿了所有的阴毛,马修红才清洁了粘液,细微查看修补的粘合处,那里已经完全闭锁,仅在中间部位留有一孔小洞,与自然处女之洞无二。
当马修红叫起程天时,她有些睡着了,问道:“马主任,你的技术真好,一点不痛,还很舒服。”
马修红点头笑道:“不痛就好,回家注意卫生,我采用的是无线修补,所以也无需拆线。我给你开的药如果没炎症就不要吃了。”
程天愉快地答应了,穿好衣服,背上背包,一跳一蹦地走了。
几个月後,马修红接到程天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我妈就是多事,他(指副省长公子)对什麽都无所谓,包括对我是不是处女,害得我那天痛了好一阵,差点一脚把他踢到床下去。
马修红问她,嫁人了今後有什麽打算吗?
她沈吟了一会说,我无所谓,反正我妈会安排,我公公婆婆也会安排,我到他们家这几个月,什麽没学会,就学会了无所谓。
放下电话,马修红心想,早知这样何必冒此风险。又想,今後对那个林慧清局长要格外小心,防她给我下套子,毕竟她女儿的秘密就我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