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官场处女
接待读研究生时的学长,让马修红认识了市委某部门的一把手李舍。李舍与学长是大学学生会的同事,且同一间办公室,二人关系密切,只是学长没想到李舍会走仕途,而且还这麽一帆风顺,坐到了部门一把手的位子上。
那天三人谈的甚欢,李舍说他要是不走仕途,也可能是一个优秀的医生。由於三人都是学医的,谈话内容集中,特别是马修红的专长让李舍非常感兴趣,给马修红留了电话,说以後有空常聊聊。
接触时间长了,马修红发觉李舍对破处有相当大的热情,有次喝高了後李舍说,他之所以走仕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方便破处。听得马修红无言对答,也正因为此,李舍把马修红当作知己,除了工作上的事外无话不谈。
李舍谈了他第一次破处的经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
上初中时,李舍的父母为了他更好的学习,让他住到与学校只有一墙之隔的姑妈家。姑妈家里有表哥表姐,都在同一个学校读书,表姐小风比他大一岁,正是发育时期,两个小乳房把衣服撑得鼓鼓的,在家里她还常常不穿胸罩,让两只小乳房如脱兔般在衣服里上下跳动。那时候李舍已经开始遗精了,每次看到表姐如此穿着下面的小弟弟就会勃起。
李舍当时住的房间紧靠在卫生间,於是他硬是在墙上挖了个洞,专门偷看表姐洗澡,当然有时也偷看姑妈洗澡。
时常把姑妈的身子与表姐的身子进行对比,他发现姑妈的身子是中年妇女那种的丰满,表姐则是少女的纤细,有一点她们很相似,就是都有一个大屁股。这样的大屁股安在姑妈身上是一种成熟,安在表姐身上就显得失衡,表姐一米六的身高,却显不出个来,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大屁股。
再就是姑妈阴毛比表姐的要多了好几倍,从肚脐到腿根部的毛又黑又浓密,看了很让人倒胃口,表姐没有遗传她母亲毛重的特点,到这时她还没长出阴毛来,光滑的阴阜让人百看不厌。从那时起他开始了手淫,每次看着表姐满是泡沫的身子,就会在墙壁上留下一股股精液。
尽管夜夜梦里都有表姐的身影,但一家人住在一起无从下手。夏天的一天里,表姐约他到河边去游泳,家乡小河边一段是沙滩,一段是芦草丛生,李舍和表姐走到芦草地段,脱了外套,表姐穿的是姑妈自己缝制的泳衣,其实就是连体短衣裤,开始看还没什麽,等到表姐从河里走出後,经过水的塑造,表姐身上所有的线条都出来了,特别是那对小乳房挺得翘翘的,早已勃起的阴茎再也无法控制了,他从後面冲过去,把表姐拉进草丛中,急匆匆地扯掉表姐的泳衣,全然不顾表姐的反抗。
他知道表姐不敢出声叫出来,把表姐按到草丛上,挺着坚硬的阴茎就插进去,表姐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发出一点声响,可破处的疼痛让她泪流满面。李舍基本没有感觉到肉与肉之间摩擦的快感就射精了,阴茎很快就从阴道里滑出。
当看到破处後鲜血淋漓的阴阜,李舍的阴茎立刻又一次勃起,似乎这样的处女血是一剂春药,再次把坚硬的阴茎插进去,表姐已经疼得直翻白眼,李舍此时满脑子都是处女血的影像,也感受到处女紧致的阴道,第二次射精来得比较慢,等他再次射精时,表姐已不省人事。
事後他问表姐,为何不打他以阻止他的强行插入?表姐说,她其实也想与表弟做爱,只是没想到他会这麽粗暴。在表姐上大学之前他们还来过几次,但都没有第一次来的刺激,印象深刻。
如果说上大学之前,李舍对破处更多的还是放在脑子里想,到了医学院後,他发现这里是实现破处的理想场所。第一个学期他与三个女同学做过爱,遗憾的是这三个女同学都不是处女,这之後,因没看到处女之血而放弃了与她们保持联系。这使他得出一个结论:凡是主动的女孩都不是处女。
大一下学期,他参加了系里的学生会工作,系学生会主席是个大四的大姐,她快要毕业了,不仅把李舍等拉进学生会还将她的一个远房的妹妹,与李舍同是大一学生吴静也拉进学生会。
吴静是个学霸,戴着一副无边眼镜,就是夏天也不穿无袖汗衫,整天穿一条绣花的牛仔裤。在别人眼里她是个毫无情趣的女孩,在李舍眼里却是个宝,在工作中二人熟习起来。李舍常常约吴静去隔壁一所高校哲学系听讲座,人们都说,这所学校的哲学系是官场的“黄埔”军校,从省里到市里,许多一把手都出自这个系。
有一天晚上,他们在那里听讲座迟了,天又下着雨,李舍提出到外面住一晚再回学校,免得门卫登记告到系里去。吴静也觉得这麽晚回校很麻烦,就同意了。他们到附近一家快捷酒店登记入住,登记了两间房,各自住一间。到了深夜,李舍怎麽也按耐不住隔壁住着与自己一同来的处女同学。於是,起床去敲吴静的门。
门一敲就开了,显然吴静也没睡下,她包着浴巾,头发还是湿的,“不好意思,我实在睡不着,想找你聊聊。你,你刚洗完澡?”李舍见状忙做了解释。
“我也睡不着。想与人谈谈今天的体会。”吴静羞羞地说。
“不谈今天的讲座。我们谈谈有关两性的问题。”李舍单刀直入地说。
吴静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加上刚洗完澡,面色如桃,看得李舍的阴茎一下在裤裆里勃起,不老实的龟头从平底裤角边露出一点来,也叫吴静看到了,脸色更加羞红,她有点结巴地说:“这,这,这有什、什、什麽好谈的——”一边将浴巾更紧地包裹在身上。
“我们不绕弯子,我喜欢你,想与你做爱。”李舍的直白,让吴静低声叫了一下,扭头跑进屋里,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李舍把她的这一举动当成认可,迅速剥光自己的衣裤,钻进她的被窝里。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响起,吓得李舍慌忙捂住她的嘴,把她紧紧抱住。
“不要叫。我只是喜欢你,才会这麽做,你不要怪我。”李舍说着就去扯吴静的浴巾。
浴巾里,吴静什麽也没穿,被李舍这麽一扯,她彻底地赤裸了。她小小的扁平型乳房,深而大的肚脐,阴阜上方的阴毛稀疏的几乎看不出来,小阴唇躲在鼓起的肉包里,当李舍用手指扒开肉缝时,发现里面已经渗出一缕亮晶晶的粘液。李舍看得心痒,俯身低头把嘴压在她的阴阜上,用舌头猛舔她的阴蒂,同时吸食着她的淫水。吴静被这从未有过的刺激惊呆了,低一声高一声的呻吟起来。
之後,李舍把阴茎抵在她的嘴边,想让她给吮吸,吴静却紧闭眼睛,紧闭嘴巴,死活不给李舍做口交。李舍无法,只好挺着坚硬的阴茎往阴道里插,才插进一点点,吴静就惊叫起来,一把推开了李舍,翻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李舍看到自己龟头有一丝血痕,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并没有插进对方的阴道,这血痕是被吴静抓破後留下的。但有了血的刺激,李舍的阴茎勃得更硬了,他挺着高高翘起的阴茎追到卫生间里,从後面抱住对方。
吴静被李舍这一抱,浑身都绷紧了,她明显地感到顶在屁股上那根肉棍的硬度和力度。她转头对李舍求道:“你刚才都还没进去,我就觉得痛的不得了了。这样吧,我用手把你弄出来。好不好?”李舍无法,只得点头表示可以。
吴静的小手白嫩而纤细,李舍发现那长长的食指上也有一丝血迹,於是兴奋起来,深红色的龟头在吴静白嫩的手上,一会没头。一会伸头,没几分钟就在跳动中射精。原本以为有激烈的破处之战,没想到演变为手枪大战。在李舍射精过程中,吴静一个劲地陪不是,说下次准备好了一定让他插进来。
以後与吴静的接触多是工作上的事,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也被吴静那个当学生会主席的远房姐姐有所发现,就在李舍准备疏远与吴静的关系时,有一天,吴静突然来电话说晚上出去开房。这电话让李舍陷入为难之中,因为当时他正准备入党。左右思考後,李舍觉得有点不舍像吴静这样纯情的女孩,走一步算一步。
还是在那家学院附近的快捷酒店,吴静这次只订了一间房。李舍进去时,吴静还是像上次那样包着浴巾,还是那副面色如桃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妩媚。李舍进去後,吴静伸手拉着李舍的手,主动地与他接吻。
这时李舍忽然想起,上次与吴静开房时,二人没有接吻过,没想到吴静的舌头这麽柔软,口腔气息如此清新。这种接吻的後果就是,阴茎硬得生疼,加上阴茎包裹在裤子里很不舒服。
吴静接下来的举动更让李舍吃惊,她很快扯掉李舍的裤子,掏出李舍的阴茎就往嘴里放,她那柔软的舌头包裹着阴茎和龟头,如电击般让人消魂、痛苦、欢乐。李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
当吴静拉掉浴巾後,李舍马上就趴在她的阴部吮吸她的阴蒂,他发现这段时间未见吴静,她的阴毛长多了,也黑多了。没一会,吴静就受不了,叫着要他插进来。李舍重新弄硬自己的阴茎,一边研磨着她的阴道口,一边对她说太疼了就说,他不会粗暴的。吴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说你尽管插进来不要管我痛不痛。李舍便一插到底。
这一动作是伴随着吴静的惨叫,但她紧紧抱着李舍不放手,似乎在鼓励他继续抽插。李舍看到他的阴茎插入那一刻,一缕鲜红的血随着抽出的阴茎流到他的蛋蛋上,阴茎在紧致的阴道慢慢滑进滑出,把处女之血拖染到两个人的阴部,红色的血,白色的大腿,都刺激着李舍身上的每根神经,他疯狂的抽插让吴静很快就到了高潮,从尿道里喷出一股尿来,与此同时,他的射精感也在逼近,他想减慢速度缓解射精,但男人一旦有了精感就停不下来,他只得任由自己的腰部做着机械动作,在吴静大呼小叫中完成射精。这次射的特别多,他不断地收缩着前列腺,想挤出所有的精液。直到他瘫倒在吴静的身上,吴静才终止呼叫。
如果不是吴静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姐姐发现,并把吴静从医疗系调到防疫系去,他俩的关系也许会走的更远,但他对破处的兴趣却深深地埋进心里。
李舍这辈子败在女人、幸在女人、成在女人。
由於在学生会的出色工作,他毕业後没有去医院,而是到了机关。在机关工作不到三年李舍提为副科长,正当他春风得意时,一纸调令将他打发到市里管辖县的一个偏远乡当代理乡长,享受正科级。後来有组织部门和朋友告诉他,有人告他借谈恋爱与女同事乱搞。其实那时他还没这个胆,就是嘴爱乱说,应了那句“祸从口出”。
到了县组织部报到,一位女副部长接待了他。这位女副部长姓任叫一水,比李舍大四岁,是个初看不觉得怎样,细看後却有无限的风情,她长着一双单凤眼,那眼神忽飘浮忽集聚,白皙的皮肤,虽然胸脯不大,却有一个大於别人的屁股,女人屁股大终会成为男人关注的重点。
正是这个大屁股让李舍多看了她几眼,不想却在心里埋下情种。晚上,任副部长自费单独请他吃饭。後来任一水对他说,不知为什麽,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种亲近感。
当然当时主要是谈他将去的亚龙乡的情况,这个乡是全县最穷的乡,全乡的女孩因为穷都没上过学,到了嫁人的年纪就出嫁,任副部长希望他能做好动员女童上学的工作,以突破这个乡贫穷落後的局面。在与任一水的交谈中,李舍发觉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如雌莺低鸣,话已完而语音未绝。
第二天,任一水带着李舍到了亚龙乡,召开全乡干部大会,李舍发现虽然会议开到村这一级,但来的人还坐不满一个会议室,原来多个村只有一个村主干。这个乡的党委书记到市党校习去,在这段时间里,李舍实际是这个乡的实际一把手。任一水临走时叮嘱他:平稳工作,不出差错。
在熟悉了乡机关的人头後,他与一个副乡长到各村走走。这天走到的地方叫山头村,村里唯一留在家的村干是妇女主任,一个张姓四十出头的丰满女人,她丈夫前两个月刚去世,家里有三女儿,分别相差一岁半,老大今年十五岁,都在家里帮着忙田里的事。
村部设在原来的村小学里,房子有些歪,一行人走进去整座楼都抖动起来,那个张姓的妇女主任从田里跑来迎接,一身是泥,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用一根草绳把衣襟系着,一对大乳房把衣服撑裂开来,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灰裤子。那个副乡长盯着妇女主任胸脯,看得直吞口水。妇女主任见村部实在坐不下人,就说去她家。
一行人就去了妇女主任的家,哪知她家与村部比也好不到那里去。没办法也只能坐在她家的破旧前屋里,张姓主任用碗给他们倒了水。
副乡长对这个妇女主任很熟,就说老张你别忙了,讲讲村里女孩上学的情况。老张说,还讲什麽情况,又不是我们一个村的女孩没上学,大家都一样嘛。
副乡长还想说什麽,被李舍拦下。李舍问道:你能不能在村里先动员几个女孩子到乡里上学?做个示范吧。
老张说,不是不想,哪有钱呀。
李舍想这样的谈话没效果,问她有几个孩子,女孩几个?
老张说有三个女儿。李舍说你叫她们来。
张姓妇女主任出去後不久,就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前屋。李舍看这三个女孩,老大叫阿苹,十五岁,别看没什麽好吃养着,她却长得高大,发育良好,生的丰乳肥臀,穿着几年前穿的衣裤,紧绷在身,衣袖和裤腿都短了半载,露出宗黄的肤色。老二叫阿丽,十三岁,却已经挺起鼓鼓的乳房,五官清秀,美中不足的是鼻子上挂着鼻涕。老三叫阿珍,才十岁,与姐姐们不同的是,她黑瘦个小,像块土疙瘩似的,只穿条短裤,光裸着的上身黑乎乎的。
母女四人一站到面前,一股汗酸味随即扑鼻,李舍他们强忍着不说话。
李舍想了一下说,要不然让你的三个闺女先到乡中心小学读书。老张说我没钱。李舍说,钱我来出,就住在乡里的宿舍里。并对副乡长说去落实一下。老张笑起来,一脸牙齿,大乳房上下跳动起来。
从老张家出来,李舍长长舒了口气,暗想如果再呆一会可能要吐出来。因此,再也没兴趣走别的村了。
转眼到了9月开学的季节,老张一大早就带着三个女儿到乡里,後面还跟着一帮妇女,她们是来看虚实的。李舍让乡妇联的一个干部先带这三个女孩去洗个澡,把他买来的衣服给女孩们穿上,干干净净去上学。
经过一番洗浴,三个女孩也光鲜起来,穿上新衣服,整个人变了个样,特别是老大老二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老张跟在三个闺女後面,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两侧擦着,有时还撩起衣襟擦眼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肚皮。到了学校,李舍和妇联的干部为这三个女孩注册,钱自然是李舍出,他叮嘱校长,不能让这三个女孩逃学。
这之後李舍又为两户人家的闺女上学出钱,许多村干部也要求乡里的干部为他们村的女孩上学出钱。乡里的干部纷纷表示,他们也有家庭,工资又不高,不能像乡长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天晚上,李舍被几个场站的人拉去喝酒,刚到宿舍就听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老张。她也不管叫不叫她进屋就进来了,一坐下就带来一股浓重的洗衣粉的气味,上身也换一件有扣子的花格衣衫,下身还是那条灰裤子。李舍问她有啥事?
老张也不说话,一边走向李舍,一边解开衣扣,用大乳房压向李舍的脸,让李舍透不气来。李舍用劲推开她,不想这女人常年干活力气大,推了几下没推开,只得张口咬了她的乳房。老张小声叫了一下,松开乳房,又伸手抓李舍的阴茎。李舍一泡尿在肚里,阴茎正处於半勃起状态,被她这麽一抓,反倒硬了起来。
老张在李舍耳边小声说,乡长,很久没尝到肉味了吧?今晚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说着,替李舍脱了裤子,拉下短裤时,阴茎硬硬地弹出。老张感叹道,到底是年轻,酒喝了这麽多还这麽硬。然後,一屁股把阴茎套进阴道。
此时,李舍虽然头晕乎乎的,酒一阵阵地涌上来,但心智还清醒,就觉得这老女人的阴道松驰极了,阴茎在里面没一点感觉,这会别说肚子里有酒,就是没酒,也不容易射精。所以,那老张套弄了有十多分钟,见李舍不出精,腿酸得不行了,最後退了下来。再看李舍竟然睡着了,只得起身穿好裤子,走人。
第二天晚上,老张带着大闺女阿苹来,敲门後就躲开。
晚上阿苹来宿舍让李舍吃了一惊,以为出了什麽事,忙问了她。阿苹害羞地低下头说,我来看看你有什麽事要我做。
阿苹是有备而来的,洗了澡还穿上妇联的干部给买的乳罩,使她的乳房更加突显出来,崭新的校裤把她的屁股紧绷绷的包着,她身上那股带有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让李舍有点头晕,他心底对破处的渴望,随着这股气息慢慢升腾起来,他用手按住阿苹肉感十足的肩膀,关切地道:“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他知道阿苹到学校不是读成绩,而是做他的政绩。
阿苹的手笨笨地拉着他的手,阿苹的手没有普通女孩那般柔软细腻,糙糙的很有力气,她结巴地说,我们躺下说话吧。常言道,心里有想法了,就顾不上其他的了。李舍没能抵挡住阿苹身上那股气息,与她相拥上床。
在整个破处的过程中,李舍有点着急,他没有做充分的前戏,也没有给阿苹提示破处的疼痛会怎样,就直接插入阿苹的阴道里,他只觉得阿苹在插入的那一瞬间身子扭动了一下,之後又无声地接受李舍的抽插,当整根阴茎被处女之血染红的时候,他射精了。采取的是体外射精,他不想留下什麽遗留问题。
他拥着阿苹结实的肩膀,将她那成熟如妇人般的乳房压在自己腹部,问道:“为什麽要这麽做?”
阿苹老实地说:“我娘说,你不喜欢她那样的老女人,喜欢我这样的女孩。你对我们姐妹那麽好,我就来了。”
阿苹的话让李舍很是感动,紧紧抱着她,小声对她说:“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要不然我们都完蛋。”
阿苹懂事地点点头,羞羞地对他说,我还想要。李舍的阴茎像迅速通电似地硬了起来,翻身上马。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阿苹又来了几次後,有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女孩,与阿苹年纪相当,说她也要上学读书,只要乡里肯为她出钱,她可以为乡长做任何事。李舍被这突然到访女孩惊呆,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说了声你找错人了。把门关上。之後的半个月里,常有女孩晚上敲他的门,说要献身上学。李舍一下感到事情闹大了,第二天马上召开专题会议,讨论解决之策,会上有人很阴险地说,乡长你上头有人,到上面要点专项资金来,一切问题就可以解决。李舍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同意了。
这次进城,李舍就再也没回到亚龙乡来。
他首先跑到县组织部去找任一水,见到组织部一个熟人对他说,任副部长这几天与老公吵架,心情不好,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生闷气。李舍想了想,就在隔壁办公室给她打了电话。
“任部长,我向你汇报工作来了。”李舍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
“李舍,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你给我惹祸了知道不?”任一水在电话里吼叫着。停了一会儿她问道:“你现在人在哪?”
“就在部里,怕你生气,没敢去敲门。”李舍仍是笑嘻嘻地说。
“严肃点。”又停了一会,她的口气才温柔了一点说:“下班找个地方,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李舍找了个私房菜的地方,电话告诉任一水地址,并问要不要去接她。任一水说不要,你就好好呆在那,想想自己的问题。李舍想他与阿苹的事,不会传到她耳朵里吧?
下班时间过了好一会了,任一水还未到,李舍正想要不要出去接她一下,就见任一水熟门熟道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房间,笑说你倒会找地方,我和尤书记也来过两次。
这家私房菜一般不对外营业,只对熟人开放。所以,客人不多,不用怕遇到熟人。菜上齐後,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任一水又一番大骂後,责问道:“什麽女人不能玩,偏偏要玩个未成年人,你这不是找死吗?”
李舍连忙解释了一番当时的情况,并专题汇报了他已经找到解决女孩上学的专项资金了。任一水这才笑了起来,说:“算你解决的快,要不然有你受的。”
於是,二人边吃边喝边谈,李舍才知道,乡里有人告他说,晚上有人看到一些村里的女孩去敲他的门,怀疑他性侵未成年女性。这封告状信正好投在任一水的手里,她一看没什麽明确的证据,心里知道李舍十有八九与女人的事有关。於是,盘算着怎麽把李舍从乡下弄回县里的机关。
喝着谈着,两人的酒都有了七八分,话题转向家庭和两性关系上,任一水没有正面说起自家的事,要李舍以後找老婆必须找一个能为自己前途着想的女人。又说在农村工作不要犯在女人的事上,太不值了,并说这次要不是告状信到了她手里,不知要出什麽事。说到後来任一水笑咪咪地问:这次这事要怎麽谢她?
李舍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不管那麽多,一把抱住任一水就与她接吻,没想到却得到任一水的积极反应,从两片嘴唇的接触到两条舌头的对接,二人投入而忘我。如果没有任一水那句“我有点潮了。”接下来也许就不会进一步的发展。
李舍知道这间私房菜酒店,客人不叫没人来打扰他们。在任一水说了句“我有点潮了”之後他心里如海潮涌崖一般翻腾起来,不顾一切地把手伸进任一水的衣领里,抚摸她的乳房,任一水已经生育哺乳过的乳房,依然柔软而富有弹性,特别在轻捏她的乳头时,里面的乳核四处滑动的手感,一下让他的阴茎爆硬起来。这种爆硬让他不顾一切地去脱任一水的裤子。
任一水虽然有了醉意,但意识十分清楚,她要李舍先好好安抚她的肉妹妹,给她一次口交高潮。
当李舍伏身在任一水胯下时,发现她正好来了月经,一丝血正从张开的阴唇上渗出,和着淫液形成一滴血珠子挂在阴道的下方。见到血的李舍更加兴奋,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阴蒂和阴唇,将阴道里流出的经血和淫液全吸进嘴里,美美品味。而此时的任一水并不知道自己来了月经,她正在酝酿着自己的高潮。
李舍沈迷在对任一水月经血水的吮吸之中,他身下的阴茎已经爆硬,突然任一水双腿夹紧他的头,低声吼叫起来,量大无比的淫水涌出阴道,其味也没刚才那麽浓郁。
就在李舍喘不过气来时,任一水放松了双腿。李舍马上擡起头来深呼吸,任一水看到他嘴边的血痕惊叫起来,随後便明白是自己来了月经。她扶起李舍说,那东西来了,不好再玩了。可看到李舍爆硬的阴茎,她想了一会说,那就玩後面吧。李舍还没弄懂後面是怎麽回事,任一水已经把自己的屁股翘起。
任一水的这一动作,让李舍欣喜若狂,挺着爆硬的阴茎就要往里插。任一水突然又起身拦住李舍的插入,她从手提包里拿出避孕套,说後面毕竟不乾净,用避孕套大家都放心。在李舍慌手慌脚地戴避孕套时,任一水也给自己的屁眼上涂抹了润滑油,李舍迫不及待地将阴茎粗暴地插入任一水的屁眼。
“啊——”任一水叫了声,眉头紧锁,承受李舍疯狂的抽插。
没几分钟,李舍就在高昂呼叫声中射精,他看到精液带着血丝从屁眼里流出,刚有些疲软的阴茎又站了起来,在任一水的屁眼上来回研磨。任一水低声说:“疼,别再弄了。”
李舍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粗暴了,忙一个劲地道不是。
任一水微微地笑了笑说:“跟我老公比,你再粗暴都比他温柔。”
由於任一水屁眼被操裂了,不能再进行下面的活动。 而李舍的阴茎仍然硬得生疼,任一水破例为他进行口交,笨拙的口交技术,没几下就将李舍阴茎的外皮弄破出血。看到任一水一嘴的血。李舍精虫一下起来,在任一水的嘴里射了。
双方都平静後,任一水穿好衣服後,又恢复她那种职业女性的表情,以老大姐的口吻对李舍说,你不适应在乡镇工作,我看你还是回到县直机关吧。李舍没说话,任一水又说,这事我来办,明天去见见刑副书记,他分管人事,县机关现在需要你这样的大学生。
李舍说:“大姐,你不会扔下我不管了吧?”
任一水笑了笑说:“我们都这样的关系了,我怎麽会扔下你不管。你以後发展了,可不要扔下我不管。”
李舍听了像孩子似地笑了起来,撒娇地抱住任一水,说:“姐,你给我指一条明路。”
任一水用一种水灵而又挑逗的眼神看着李舍,问道:“真的听我的?”
“听,无条件的听。”李舍坚定地回答。
“那就不要再去碰其他女人了。这是一,第二,就是马上去找个媳妇结婚。有了稳定的家庭,不管这家庭好坏,对在机关里混都很重要。”任一水说这番话时,脸色非常严肃,与刚才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李舍知道其中之意,也严肃地点了点头。
去见县委刑副书记时,李舍的身份还是亚龙乡的代理乡长。刑副书记对李舍这样的大学生干部很关心,听了任一水对李舍在亚龙乡的工作後,马上指示将李舍调到县委办来工作,并交由任一水去办理,报组织部长会知。
从刑副书记那出来,任一水掩不住内心的喜悦,悄悄地在李舍手心捏了捏,然後直接去部里向部长汇报刑副书记的指示。李舍回到宿舍不久,就接到任一水发来的短信:“事已办妥。你要怎麽谢我。”
李舍回复:“老地方、老方式。”
还在私房菜馆的那间屋子,任一水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裙子,她的意图十分明显:方便做爱。李舍还是那样猴急地去吮吸任一水的阴阜,一边问:“怎麽没血了?”
任一水笑了起来,说他怎麽对女人私处的血那麽感兴趣。李舍对她说起自己对破处的兴趣和经历。边说边将坚硬的阴茎插入阴道,缓慢地抽插。
任一水问他为什麽对她这个老女人感兴趣,而不去找一个处女做女朋友?
李舍说,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与她在一起就想与她做爱。
任一水一边享受着李舍的抽插,一边笑着摇头说,你真是我的克星。
李舍又问了一个男人都想问女人都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和你丈夫比谁更猛?
任一水猛地推开李舍,虎着脸训斥道:“不许提他,以後也别提!”
李舍惊呆了,连忙道歉。过了一会,任一水才拥着李舍,摸着他的脸说:“以後不提他了,好吗?刚才都快来高潮了,硬被你说回去了。现在我们重新来。”
重新开始後,李舍卖力地抽插,不断变换着角度,让龟头可以触碰到阴道里每一处敏感肉,这样的抽插使任一水很快到达高潮,她毫不掩饰的低声吼叫,更激起李舍抽插的频率,每次抽出阴茎时,都带出一股白色油沫,李舍的腰身和阴茎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在两人急促的呻吟声中运行着,直到任一水说她实在受不了,李舍才开始为自己射精的抽插,几分钟後,李舍将身子紧紧地抵住任一水的胯下,阴茎在阴道里不断地颤抖,每颤抖一下就射出一股浓精。
二人拥抱一起数分钟後,各自瘫坐在椅子上,对视而笑。
快要离开这家私房菜时,任一水突然想起了什麽,又拉着李舍坐下。
“差点把大事忘了。”任一水用手拍拍李舍的脸说:“刑副书记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市委梁书记的闺女,他希望你不要拒绝。”
李舍一下蒙了,问道:“姐,他是什麽意思?”
任一水说:“这还不明白,刑副书记要调到市里去了,他要与梁书记结成联盟,你就是他他们结盟的牌。不要推辞,选个时间相互见个面,这个事情也要讲缘分的。只是,如果谈成了,我们的关系就要更加小心。嘻嘻,想想还蛮刺激的。”
李舍知道这桩婚姻对自己仕途的重要性,在一个周六的下午,任一水把李舍和小梁约到这爱私房菜馆。第一次见到小梁时,他在暗中庆幸这位书记的女儿长得还不错,穿着宽松型的连衣裙,使她的乳房与屁股不显山不显水,但当她扭动身子时,还是能看出她乳房与屁股的可人之处。
任一水把双方都简单介绍後,就退出房间,让他们自己谈。
二人呆呆地坐了一会,李舍想起相亲宝典里的招数,於是他说,你看过“雄山”这部小电影吗?里面有个场景十分像现在的我们,整部片子讲的是一对男女在一个叫雄山的地方等小火车。结果那天通往雄山的小火车停开了,两个素不认识的男女开始讲述他们等车的经历。他们谈了三天三夜,小火车还没来,女的说我们步行走到下一站。男的说,再等等,也许小火车快来,都等了三天还在乎再等一天?两人因此闹翻了,女的独自一人步行,男的继续在车站等,後来小火车来了,男的上车在途中看到女走在路上,一脸风霜。电影最後男的独白:到底是我错了还是她错了?
在李舍讲这个小电影时,小梁的脸色始终是一副木然的样子。
“你也喜欢这部小电影?”小梁冷冷地问道。
李舍被她这麽一呛,又呆呆地坐在那。隔了一会,小梁露出少有的笑容,说:“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下星期我请你看电影,美国大片。”说完只身离开,把李舍一人扔在那里。
李舍与小梁的关系在不冷不热走过三个月,这期间李舍多次想结束这种关系。但任一水阻断了他的这一想法,她认为这不仅是一桩婚姻,事关政治联盟。而就在这时,梁书记的夫人、小梁的母亲找到他。
这是一个面部表情与她女儿一样的老女人,她保养的不错,面部肌肤白嫩,身形也没走样,穿着一套职业装,显得十分干练,听说曾是市里的妇联副主任。他们站在一家超市的门口说话,梁夫人开门见山的说,她的女儿同意与他结婚,李舍家有什麽要求可以提出,他们尽量满足。那语气不容对方有反对意见。
李舍说回家与父母说下情况。梁夫人一脸冷霜地说,好,下星期给我们回话。说罢也没声招呼,转身走了。
李舍当时真想追上她,告诉她:她的女儿爱嫁谁嫁谁,我不稀罕。可他马上看到他的任姐就站在街对面,朝他招手,让他过到她那边去。
到了任一水跟前,任一水问道:“主任都对你说了,你的意见是什麽?”
李舍哭着脸说:“姐,我还能有什麽意见?昨天我父母就来电话了,让我正确对待这桩婚姻,说是关系我未来前途的问题。你说,我还能说什麽?”
李舍在任一水面前当街哭了起来。任一水没有安慰他,任他在街边哭得昏天黑地,等他不哭,对他说,必须结婚。说完转身走了。
新婚之夜总算来临,虽然这是一桩没有爱情的婚姻,但李舍对破处的痴迷,竟对这样的新婚之夜产生了期待。当晚,他快快洗好後在床上等待小梁,只见小梁不急不慢地在卫生间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出来,走到床边对他说:“我无法与男人做爱,因为我是个同性恋者,而且是特别恋的那种。”
李舍听了这话如同掉在冰窖,浑身直得瑟。小梁摸了摸李舍的脸,温柔地说:“我到隔壁去睡了,此事不许对出说。包括我父母。”转身走出作为新房的那间屋子。
李舍欲哭无泪,穿上衣服走出新房,一人在黑夜漫无目的走着。他给任一水打电话,却没人接,一会後,任一水发来短信说:我已睡下,此时不便说话。
他脑袋里立刻显现出这样一个场景:任一水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被压在她丈夫的身下,那个他没见过面、被他戴了绿帽的男人,正在卖力地抽插着,任一水脸上露出享受而满足的表情。
不知不觉地走到河边,深夜的河岸空无一人,李舍却满脑子里是任一水那个场景,且如电影般不断涌出,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滚滚而流的河水打手枪,将一腔滚热的精液射在河水里。
第二天,李舍被叫醒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小梁说,她想乘婚假与朋友去山区的莲山玩玩,你若不想去,就在家里休息,两天後我回来与你一起回趟我爸家。
在外人眼里,李舍做个书记的女婿是很风光的,只有他和任一水知道这其中滋味。好在任一水似乎像知道李舍的需要,经常在李舍对性最饥渴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满足他的各种性需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後,书记终於把他提拔为副处级干部。那天当任一水把这个消息告诉李舍时,他们都觉得必须在一起庆祝一下。
李舍早早订下邻县的一家酒店,就等任一水有空一同前往。等待了两天後,任一水来电说,家里和单位都安排好,可以出发。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一见面就是长时间的接吻,任一水吻的特别卖力,恨不得将李舍的整根舌头都吸到嘴里,直到李舍有些作呕才停止。
任一水说,我还有个计划,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李舍让她快说。任一水说,我要到沿海城市做一个处女修补手术,满足你对破处的喜好。
李舍感动的一下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虽然我和小梁没有夫妻之实,可你我却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必受那麽大的罪,再说——李舍迟疑了一下,任一水催着他快说再说什麽?
李舍说如果她做了回来,被她老公抢先一步破了处怎麽交待。任一水也担心她那个不讲理的、在家随时随地要与她做爱的老公,但她心里自有一套方案:手术做完她就在当地休息,等休息好了,可以做爱了,再安排李舍赶往这座城市,并在当地就破处。
李舍认为也只有这办法,於是一起商量安排假期一同前往沿海城市。
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在李舍身上再次应验了。
一切都按计划的行事,任一水也从沿海城市打来电话说手术很成功,休息一周後他就可以赶过来与她相聚。
接到电话後,李舍每天点着时间过日子,就盼着早点能与任一水相聚破处。转眼到了商定的时间,在单位里请好假,又专门到岳父家告知自己请假的事,得到首肯後,当晚就乘车前往。
一路上,他都在想像着与任一水破处时的情景,所以一路上他的阴茎都在不时地勃起,不得不在火车上的卫生间打了几次手枪。当广播告诉大家前方的到达站後,李舍第一个站到车厢门口等待。
下了火车他直冲出站口,就在他等待的士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任一水来的。
“亲爱的,你一定要镇定,你听我说,刚接到的电话,我公公去世了,我要赶往机场。”
这个电话无疑於晴天雷,轰得他一下找不到北,站在车站门口呆了好一会後,转身去买了张回程票。
此事过了半个多月,李舍没有接到任一水的电话,他也不敢打电话给任一水,埋头工作,以忘记所有的一切,可偏偏每天晚上,他一人躺在床上时,任一水的影像就如过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的放映,她那丰满略有点下垂的乳房,给人以家的温馨。
尤其不能忘记的是她那浓密阴毛下的阴阜,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虽经历了他和任一水老公多年的炮火,又生育过,却一点不见变黑,依然粉嫩如初,他曾问过任一水:你做过阴阜养护?这麽粉嫩的阴唇让人吸个不够,操个不够。
任一水当时笑着回答:父母给的。
那段时间,他有时都想到桑拿去找个桑拿妹以解当下之急。可理智告诉他,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这麽做的,再说自己这根屌在桑拿妹面前也硬不起来。就在李舍每天晚上想任一水想疯了的时候,任一水来电话了,她说在老地方相聚。那一刻在李舍看来是最幸福的时刻,他立即处理好手头的事,没到下班时间他就直赶那家宾馆。
任一水在下班後一个多小时才到宾馆,她一见到李舍,便一把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湿透了李舍肩膀上的衣服,李舍不停地安慰她,让她不哭了,好好说话,说说这段时间她是怎麽过的。
哭了好一会,任一水才停顿下来,她带着满腔的悲痛说:“亲爱的,真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舍说我们是什麽关系,用得着这麽客气?
任一水的眼睛直视着李舍说:“亲爱的,我把为你准备的处女弄没了,而且是叫我老公弄没的。哇——”说到这她再次放声大哭。
那天任一水从沿海城市赶回来料理她那个曾经当过副市长的公公後事,事情结束後,她那天累极了,一回家就睡着了。她老公在外陪帮忙有客人喝酒很晚才回家,一回家看到她坐在马桶上触手,就直接後把她按在马桶上,没有任何前戏,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她的新造处女膜的阴道,这次撕裂的疼痛比第一次破处来得痛,这是肉体和精神双份的疼痛。但她不能叫,只能忍着,一边把手纸抓在手里。
那天,也许是她老公喝了酒,抽插了很长时间才射精。在她老公射精後,她马上转身将老公的阴茎探试乾净。好在她老公有了点酒,对她的小动作没太在意,抽出阴茎就走回房间睡觉去了。
任一水说,她当时的心都被老公的阴茎操碎了,关上卫生间的门,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老公清淡的精液和着自己的鲜血流出阴道,流到地上,直流到有水的地方,血化开了像一张网似铺在地上,她就像是这张网里的鱼。任一水悲哀地想,这麽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老公的几口酒给废了。这,这叫我怎麽对小李子交待?
任一水的哭诉,在李舍心里激起一阵阵的感激,他又深深吻了她的唇,她的乳头,她的阴蒂,她的阴唇。
在这一阵阵亲吻中,任一水有了感觉,抱住李舍的头,抚摸他的阴茎,低声叫他快插进来。当李舍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感到比以往紧致了许多,从这点上判断,她老公的阴茎比自己的小,也说明任一水做的处女修复手术很成功。
不一会李舍就看到,抽出来的阴茎上带有一缕血丝,这更激发了他抽插的劲头,每一插都重而有力,在阴道里停留片刻後,又再次抽出重插。高潮仿佛是个不速之客突然降临,牵动着任一水全身的神经,她高声嘶叫着,要将所有的恶气全喷出来,直叫得她的嘴唇都麻了。
这波高潮所带来的畅快洗去了她心头这几日的阴云,一股尿液控制不住了,从二人肉体的结合部冲出,热暖而带有一股骚味,增加了二人做爱的氛围。
今天,李舍神勇无比,早在任一水来高潮前他就射了一次精,但阴茎并没有变软,始终在阴道里抽插着,任一水的高潮使紧致的阴道更紧了,阴茎在阴道里更加坚硬粗大。当李舍有了再次想射精的意思时,任一水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了,两人同时高潮後,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任一水第二次有了做处女修补手术念头时,已是半年之後的事,那时她已调到市里的组织部,李舍也调到市里部门做一把手,特别是她老公在外面找了个小三,平时很少与她做爱,有时因为李舍外出开会时间长了,她要老公解决一下她性欲问题,她也借口回避。这促使她想给李舍满足一下他对破处兴致,但她不想去外地做,想叫李舍在本地找一个可靠的医生做。李舍就是这个时候找到马修红的。
鉴於这两个人在市里地位敏感,关系特殊,马修红决定把检查、手术都放在自己郊外的一处房屋里做。於是,把那所房屋的锁匙交给了李舍,让李舍和任一水先熟习一下环境。
因为任一水是做过一次修补手术的,所以她的阴道口情况比较复杂,只能另外植一皮肉,再从中扯出一片皮来做处女膜。方案告诉李舍和任一水,也不管二人同意与否,就定下手术时间,马修红知道,此时不端起专家的架子,二人心理必起变化。那天做手术,马修红叫李舍回避,手术之後再通知他。
给任一水做完手术後,马修红就再没见到过李舍和任一水,对此他习已为常,别说他们这样的官场人物,就是普通人在他这做完手术,一般也不走动,马修红认为他的职业有点像殡仪馆的工作,很难与服务对象说“再见”“有空来玩”之类的话。
一年後,马修红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本市新闻:任一水副市长出席新区中学新教学楼落成典礼,看到坐在主席台上的任一水,满面春风,脸色红润,笑容可掬,马修红突然想起任一水肥厚的阴唇和酱色的阴蒂,心里有种的奇怪。这,也许就是她职业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