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表姨的过去
「姐,你感到好点了吗?」
「好?什麽是好……我不知道……」
漆黑的房间里,张美晴卧室的那张单人床几乎让张浩一个人霸占了70%的空间,和弟弟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张美晴,只能挨着墙壁被挤在剩余的空间里,也就幸亏她身材苗条纤细,那剩余的30%位置不至於让她感到太难受。
此时离天亮还有1个小时,张美晴的高烧在昨夜入睡前就完全褪去了,之後张浩也没怎麽弄过她。但张美晴辗转反侧的,睡的并不好,她刚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这已经是今晚的第2次了。
她十分的疲倦,困倦,神经衰弱……这次醒来,她不敢再睡了,她害怕再一次被噩梦吞噬。
就在刚刚,因为尿急想上厕所,张美晴小心翼翼地越过赤裸着身体熟睡中的张浩,结果却在下床的时候,因为腿部传来一阵乏力的酸软,她根本就站不稳,脚一歪就跌倒在了地板上,然後她就再也没法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重新站起来了。
她感到浑身酸楚,乏力,力气像是某些液体,可以被针筒抽取掉一般,她身体的力气几乎被抽取一空,她根本无力独自前往厕所。
就在她感到自己要尿在地板上的时候,张浩被她弄出来的动静弄醒了,弟弟从床上下来,问清楚什麽事後,就抱起只穿着内衣的姐姐,摸黑来到了洗手间。
张浩将姐姐的内裤褪到膝盖的位置,然後双手挽着姐姐的大腿,像帮小孩兜尿一样的方式分开了姐姐的大腿,半蹲下身子让姐姐的阴道对准了马桶。
这个让人感到羞耻的姿势,如今已无法让张美晴的内心掀起任何波澜,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在别墅房间里的私人洗手间里,张浩不止一次这样抱着她撒尿,她那个时候当然不是因为无法自主完成小便的行为,张美晴知道,张浩是要用着这羞耻的方式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
她刚开始还反抗过,但张浩总有方法让她折服,在数次抵抗无果後,她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种行为了。
金黄色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尿道口内射出,一部分会顺着会阴在屁股的下沿滴落到地面上,更多的浇淋在马桶内壁。张美晴看着从自己阴唇间射出的尿柱,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那个洁白的马桶突然间变成了自己的头颅,而那马桶口就像是自己张开的嘴巴,她甚至能看到里面有一条蠕动的舌头,那尿液正不断地被吞咽下去。
张美晴感到自己的喉管一阵蠕动,一种恶心的感觉冒起来,但很快又平复下去,似乎她已经接受了那让人恶心欲吐的行为。眨眼的功夫,幻觉又消失了,那洁白的陶瓷马桶再一次归来,而她的尿也排得差不多,水柱已经消失了,余下的几乎全滴在了地板上。
张浩抱着姐姐,姐姐的头就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嗅吸姐姐头发上传来的洗发水芳香,很想命令姐姐把滴落在地板的尿液舔掉。不过稍微思索一下,他就放弃了这种想法,他心里明白,现在不适宜再增加这方面的调教了,因为挂着两个眼袋的姐姐看起来有点濒临崩溃的感觉。
张浩冷冷地笑着,时间还多的很,这次对姐姐的身体改造中,其中就包括了膀胱变小,姐姐上厕所的频率要比以往增加一倍,以後只需要把贞操裤一穿,他有的是方法折辱她。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仔细地帮姐姐抹干净粘在私处和股沟上的尿液,然後麻利地帮姐姐穿回内裤,然後抱回床上放好。
躺在床上,两人都睡不着了,於是乎就有了上面的对话。
「姐姐,你的烦恼就是你想的太多了,你根本就不擅长处理这些,把你的身体和灵魂都交给我,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哦……听起来就像是……一出木偶戏……」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的张美晴露出了凄苦的笑容:「你能为我安排什麽?你会娶我吗?一场婚礼?我们的亲人会祝贺我们吗?」张美晴的脑中浮现了婚礼的画面,尽管她在说话中怀疑一切,但在她的脑里,正看到自己在一个布置精美的殿堂里,那里有神圣的罗马柱,有天主的雕像,有红地毯……,她身穿着洁白神圣的婚纱,在洒落的玫瑰花瓣中幸福地笑着。
然而,画面很快就换了一个角度,那个挽着她手臂的男人面部模糊,像一团浓缩在一起的乌云,又像是在黑夜中弥漫开来黑色的雾。她根本看不清。
「听我说,姐姐。」
张浩把姐姐抱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子上,他双手捧着姐姐的脸蛋,先是在姐姐的额头上吻了一口,然後又在她的嘴巴上吻了下去。
「你要相信我,我会娶你的,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们会环游世界进行蜜月旅行……」我甚至要让你为我生孩子——张浩在内心补了一句,现在这句话现在不太好说出来,这样会造成姐姐剧烈的抵触:「至於亲人们,我们为什麽要在意他们的祝福?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情……」张浩轻而易举地把一场奴役升华到了某种神圣的状态「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情他们会反对,但要生活在一起的是我们彼此,最重要的是我们彼此而不是他们的看法。」
「那是不可能的……天呐,我为什麽要答应和你恋爱……呜……我怎麽会这样……」
张美晴突然抽泣了起来,她的眼泪滴落在张浩的脸上,这一次张浩没有施展舔掉眼泪的温情把戏。姐姐需要发泄一下情绪,适当地让她发泄一下,那麽那些反抗的情绪就不会累积起来,如此一来,那些反抗的情绪将会脆弱不堪。
「就算你可以不在乎他们,但……但妈妈呢?我们是过不了妈妈那一关的……」
重点来了!
张浩小心翼翼地措词,他知道,这是个关键的时刻,稍有不慎,甚至会让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会让事情朝着一个无法挽回的方向走去——除非他使用黄宝石。
「嘿,看着我,看着我。姐姐。两个人走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知道的。」张浩认真地盯着姐姐的双眼说道:「抛开我们的身份,看看我们的爸爸妈妈吧,我们甚至以为他们会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你曾何时预见过今天的情况吗?不曾吧?至於你的担心……但再想想他们是因为什麽事而分开的?爸爸和叔母……爸爸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仅仅是为了欲望,这根本就解释不过去,他是不可能背叛妈妈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之间产生了,和我们一样不被承认但却真真切切地感情!」
张浩这一段话说的有些拙劣,他举着一些根本不知道有何意义的例子,他自己说完都在埋怨自己,觉得自己到底在说什麽狗屁……
然而张美晴听着弟弟说的话,也无力反驳。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的一切想象只能是建立在爸爸妈妈的情感上,和一些小说电影里面,但那些他人的感觉让她想起来感到不太真实。
曾经爸爸妈妈是她的榜样,男才女貌,并且他们犹如那些通俗的言情小书里面一样,千金小姐携手穷书生千辛万苦排除万难走在一起。
可惜小说故事一向在最动人的时刻就结束了,皆大欢喜。而现实中,张美晴对爱情的一切美好想象,都被那些照片和离婚的消息粉碎了。
张美晴甚至有些憎恨起起父母来,正是他们毁掉了她的一切,毁掉了她的高考,毁掉了她对爱情的憧憬,如果现在和弟弟的畸恋是一场噩梦的话,那麽把她推下深渊的也是他们。
「姐,我是爱你的。」
张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决定用另外一种手段!他发现自己最近有些急功近利,总想把游戏在短时间内结束,这可不是什麽好事。
他开始亲吻美晴的脸颊,然後是耳垂,脖子,乳房。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姐姐的身体,他灵活地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扯开了底裤,开始对姐姐那些敏感的部位发起进攻。
事实证明,这样的行为对於身体被调教得极度敏感得姐姐是行之有效得。张美晴还没来得及思考弟弟说的那些话正确与否,她的身体就被轻易地撩拨起来了,她开始感到浑身燥热,那种触电般得酥麻感不断地从阴蒂和乳头传来。
不可思议的是,随着这种燥热的升起,她的身体似乎也被注入了力气,当弟弟的手掌陷入她的肉缝中时,她呻吟出声音来。她已经记不清楚从白天到夜晚她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以及为何高潮了那麽多次她的身体为何仍然如此轻易地陷入情欲中。
「你爱我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就要被欲望吞噬的张美晴,突然问出了这一句。
然後弟弟那灼热硕大的龟头分开了她那湿漉漉的肉唇,顶在了她的阴道口,然後开始无比缓慢的,一点一点地撑大她的阴道,往里面送去,於此同时,弟弟凑到她耳边说道:
「我喜欢你的身体如此下贱,如此淫荡,如此地骚……而你的灵魂却那麽圣洁,那麽高贵,那麽纯洁……」
人可以这麽分裂吗?
「这不是分裂,而是完美的融合,我爱的不是你的身体或者你的灵魂,而是你的一切。」
是吗?应该是吧……那根东西好烫,它填满了我……好舒服……又好疼……为什麽会是这样……我的阴唇不是被操肿了吗?为什麽这麽疼了……它还想要?它还是不满足?不管了……我要升天了……
让我升天把。
——
天刚一亮,张浩就被一连串的敲门声吵醒,他刚刚睡着,没想到就被叫醒了。他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当然可以利用黄宝石来避免这种情况,但他并不打算这麽做,他已经决心,如果没有必要,他尽量不使用黄宝石的力量直接控制人。况且这种烦恼是组成生活的其中一部分,没有丰富的生活细节,一切成就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张浩还是决定报复一下打搅他睡眠的妈妈。他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底裤,踩着脱写揉着眼睛就打开了门。
眼前突然出现的赤裸人体吓了何沅君一跳,她差点条件反射地用出防狼术对儿子来一记撩阴腿,待仔细一看,原来儿子也并非赤裸,只不过那底裤被凸出的肚腩遮挡住了,而那条底裤此时被某根清晨不安分的东西撑得高高的,她才发现了它的存在。
怎麽会这麽大——何沅君被那明显隆起来的帐篷的规模吓了一跳。
自从儿子上中学以来,她就没有机会看到过自己儿子的那里了,有什麽健康教育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丈夫。而且,印象中,虽然中学生的生殖器正在发育,但那里应该是十分幼小的,而现在从儿子底裤隆起而勾勒出的痕迹看来,儿子那根东西却分明比丈夫的更为粗长。
很快何沅君就因为这样的想法面红耳赤起来,自己不过是独守空房3——4个月,居然只是看到儿子的晨勃就产生了这样的联想,这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张浩,你这像什麽话!快点穿好衣服,我搭你去心儿阿姨那里了。」
何沅君还是很快就摆出了严肃的脸孔,但摸不清楚儿子是故意如此还是睡迷糊了,她也只能呵责一下,甩下一句:「快点,我在下面等你。」就转身离去了。
看着妈妈转身离去,张浩得意地嘿嘿一笑,母亲那红扑扑得脸蛋和窘窘的样子完全落在了他的眼里,让他得意不已,他还翻开底裤让自己那根大家夥露出来,快速地在上面对着妈妈的背影撸了几下,才退回房间里。
又过了一会,房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先下去了,我在停车场等你,你赶紧的。」
听到关门的声音,张浩在书柜的抽屉深处,拿出一串钥匙,他离开房间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前,用其中一条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那扇锁着的门。
张浩径直地走向妈妈在卧室新增加的卫浴室,以前那里是一个阳台,现在被母亲改造成了卧室里的私人卫生间和浴室。
在浴室的门口,放置的一个衣服箩,里面已经放了一堆衣物,张浩一看,正是母亲昨天穿的衣服,张浩随便拿起一条放置在最上面的T恤,上面充满了一种女人体香混合汗味的特别芳香,张浩陶醉地凑到鼻前嗅了一口,然後就丢了回去,这个并不是他的目标。
他随之在里面翻出一条白色的棉布三角裤,这条款式保守的三角裤,裤裆位置有一块淡淡的黄色斑块,张浩轻易就分辨出来,那是淫水泡在上面干涸後留下的痕迹。
他从卫浴室里走出来,拉开了母亲的梳妆台,抽屉里面的情趣用品果然全部都被转移了,但张浩知道妈妈昨晚一定使用过那些器具。
现在真是绝妙的时机。
最近张浩一直在恶补关於心理学上的书籍,他一直认为自己之前就像拿着枪支的野蛮人,枪支的基本功能是杀戮没错,但只会用枪支来制造杀戮无疑是愚蠢的,其实只需要一次绝妙的展示就能达成许多目的。
他认识到,追求快乐是人类的天性,这是毫无疑问的,谁天生会追求苦难呢?然而他们总是很容易忽略一点,那就是获得快乐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而且快乐总是短暂易逝的。升职那一天很开心,接下在就会陷入工作的苦恼和新增的压力中,为了获得新的快乐,人不得不继续付出漫长的努力。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乘虚而入的。张浩为此铺垫了大量的工作。
获取快乐的途径有两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何沅君现在在心理上完全无法获得快乐,事业的停止,婚姻的失败,教育的挫折(儿子的恋母情结、女儿的高考失利),这一切都在打击着她,所以在这个时期,生理上能获得的快感就是她唯一的快感来源。
妈妈向爸爸提出离婚後,经过张浩细心地观察,他发现相比之前的独守空房,处於离婚状态的妈妈,自慰的频率大大的提升了,由当初的3——5天一次,到现在几乎隔天就会来一次。
而且,妈妈使用情趣用品的种类也开始变的更多样化了,以前妈妈只会使用电动棒,後来增加了一些衔口球,最近已经开始使用跳蛋了。
——
「怎麽这麽慢啊?」
「妈妈,是你太急了!」
大约半个小时後,张浩才穿戴整齐下了楼。这个时候,何沅君已经刷完了一轮朋友圈了。
何沅君开公司後就很少有时间刷朋友圈了,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做早餐,还得送孩子去上学,送完了回到公司要麽周一早会周五总结会,要麽就是看报表报告。以前还抱怨过没有私人时间,如今公司卖掉了,孩子又是假期,闲下来後却是更加的受不了。
别看何沅君之前离婚协议递得那麽果断决绝,那是当时情绪上头,当时被背叛的愤怒填充着大脑,现在时间一久,离婚已成定局,愤怒散去後悲伤慢慢地涌上了心头,在空闲下来後,时不时就会回忆起以往美好的时光,然後就变得更失落伤感。
人有时候很怪的,人喜欢将一些悲伤的情绪不断酝酿,让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受的伤越重似乎就越能原谅自己。何沅君已经算是好了,她的性格比较独立坚强,没有怎麽刻意去渲染那份悲伤。但她同时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而她原本的生活一切都朝着完美的方向走去的,她不止一次在心中描绘过自己老了後,儿子女儿家庭幸福美满,她膝下环抱着孙子,在带孙子和追求一些小爱好中度过这一生……
一切都毁了……
「妈——!」
「嗯?」
「你发什麽呆啊?催的最急的又是你……」
「知道了,妈妈刚在想些事情。」
车子徐徐开出。表妹的事务所并不在M市,反而在一个何沅君很介怀的地方:S市。几乎毁灭掉她的一切的那场可怕的出轨,就发生在S市,一想到张闵甚至可能此时和弟媳宁夏在S市滚着床单,何沅君情不自禁就会觉得恶心,脚下的油门都踩多了几分力。
「妈……你别吓我啊,你不会是想和我殉情吧……」张浩颤着声音说道,虽然他的话很皮,但他是真的害怕了,因为时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130,并且朝着140前进着,他赶紧送出一道道安抚的波纹……
他好不容易摆平了一切,正打算开始他那彪悍的人生,他可不想就这麽死在一场车祸中……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得到了不少强化,但在高速公路的车祸中,有很多致命因素会让他成为两截肉块或者一滩肉酱,在这种伤害下什麽宝石都不管用。
「瞎说什麽……」
何沅君还抽出一边手来拍了一下张浩,那车子轻微一摆,差点没把张浩吓死,不过好歹车速开始慢慢降了下来,维持在100——110之间。
张浩第一次这麽强烈地感受到宝石带来的副作用,以前坐车哪会考虑过车祸这种小概率的事情,而人一旦有钱有势了,自然就惜命了,得失心一重,心就难以坦然。不但止他如此,刚刚宝石在体内蠢蠢欲动,几乎想要直接夺取何沅君的控制权。
Goddamn!不知道为何张浩会冒出这麽一句英文,可能是电影看多了,但——为何会有这麽脆弱的神?
一路上,张浩原本打算在言语上再挑拨一下妈妈的,如今也没有心情了,而何沅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麽,两人居然一路无话一直开到了S市。
到了表妹的诊所楼下,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对S市的厌恶,何沅君甚至没有跟着张浩上去,告知详细的门牌号将儿子塞进电梯後,她直接驱车离开了S市。
张浩乘坐电梯来到12楼,出电梯门右转,就看到了门前摆放两盆绿萝的玻璃门,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前台柜台,以及背景墙上的黑色大字:曼陀罗心理咨询。
「小弟弟你好,请问你有什麽事?」
前台是一个戴着粉框眼睛的年轻女儿,看起来像是大学刚刚毕业,长得有些秀气精致。长方形扣针胸牌上写着:苏雅卓 助理。
你才小弟弟,迟早让你看看我的弟弟有多大!张浩左右张望着,随便回了一句:「我来看病的。」
苏雅卓也没想到这个大胖子会这麽回答,一时有些尴尬语塞,但她很快就调继续说道:「是不是张浩……同学?李老师已经来了,请跟我来吧。」
穿着衬衫短裙的苏雅卓带着张浩往里走去,室内还有一条走廊,并不长的走廊的两边都没有门,而是挂了很多相框,都是一些资质介绍和一些名人合影。
来到尽头的门前,敲了敲门让张浩进去後,苏雅卓并没有跟进去。
「你好,张浩。」
「表姨,虽然好几年没见,用不着这麽生疏吧。」
里面房间很别致,地板墙壁天花板全是原木地板,而且木板的色泽是那种让人很舒缓的淡棕色。进门的左手边有两个窗口,窗外面能看到树枝和花草,阳光从外面射进来,穿过那些花草树叶,让整个房间的光线都十分柔和且不死板。但这里是12楼,这种镜面大厦外面也没有露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小房间被放置在大房间内,在外围种上室内的花草树木,这种设计不但高明,花费也不菲。
在房间的中间摆放着一张头高脚低的卧椅,旁边还有一张办公椅,而身穿绿色连衣裙的表姨李心儿,长发披肩,耳朵上戴着一对弯月吊坠耳环,露着洁白的小腿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真带着笑意看着张浩。
「今天可不是走亲戚串门呢,今天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得喊我李医生或者李老师。」
李心儿笑吟吟地看着张浩,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得感觉。表姨相貌甜美娇俏,但也只是中上之姿,而吸引着张浩得是表姨的丰满身材,表姨目测1米7左右,身姿十分风腻,撑得整条连衣裙轮廓分明,饱满的胸脯和肥大的臀部简直要裂衣而出,让人情不自禁担心这个女人一站起来,那件单薄的衣裳就会被挤得四分五裂。最难能可贵的是这麽丰满的身材,偏偏比例看起来十分协调,完全没有胖的感觉。
「不对啊,你们心理医生不是要尽量做病人的朋友,很忌讳提起和『病』之类的词语嘛?」
张浩随意地在房间里走动着,这个小房间很别致地摆上了一些家具,书桌衣柜盆栽,让人感觉像是走进了某个人的卧室,而且布置还很巧妙地中性化,无论男女看上去都不会觉得维和。
「我们都那麽熟了,没必要走那一套。而且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会说了。」
李心儿表面上笑着,然而她的内心却变得沈重起来,她感到很棘手,一般「病人」见到她都会有不自然或者拘谨的表现,然而这个侄儿却太放松了,放松的简直像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这种状态一般会出现在她吃透了病人的心理的时候,才会出现,而现在普一接触,身为治疗对象的张浩居然表现出这样的特质。
另外,让李心儿沈重的是她的直觉,短短的时间内,张浩有数次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种眼神不像是在观察人类,更像是冷冰冰地审视某一种商品。按照她这些年接触的心里病患者来说,这种眼神最容易出现在那些变态杀手或者连环杀手的身上。
「来,到这个椅子躺下来,我要和你聊一聊了。」
张浩耸耸肩,回到那张安乐椅边上,躺了下去。
「你觉得你是喜欢妈妈,还是像谈恋爱那样,爱上了你妈妈?」
张浩躺在那张安乐椅上,其实以他的身材,躺起来没有一般人来得舒服,因为尺寸不是很合适,听到李心儿的话,他有些意外,刚躺下去的他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表姨。
「表姨,没想到你读完书後,有趣了那麽多。」
听到张浩的话,李心儿感到有些不自在:又是那种姿态,那种高高在上掌握了一切的姿态,所以他才能如此无视别人的提问,却对人肆意地评头论足,仿佛别人的表现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的一句赞赏。
张浩的这种姿态刺痛了李心儿,张浩让她回想起了某个人,和一段不忍回首的记忆。但她毕竟是学心理学的,城府和耐心都有,她强忍着不快,正准备接话的时候,张浩却抢在前面说了:
「表姨,你为什麽不谈恋爱呢?」
「张浩,你妈妈应该跟你说过,你要积极地配合我……」
「那你应该问我妈妈去,我觉得自己没有问题,我今天过来,不过是想着应付一下我妈,想起很久没见过你了,顺便过来看一看罢了。」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又分开,张浩又躺了下去,闭气眼睛看起来打算在这里睡一觉。
又过了几分钟,张浩突然张开眼睛说道:「这样干耗着也没意思,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我问一句,你回答了,那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
「好。」李心儿已经没有开始那和善亲切的笑容了,她感觉遭受到了侮辱,她的脸冷冰冰的,她心里面已经决定,等今天上午结束後,她就把表姐的钱退回去,不再管这个太子爷的任何事情了:「但我先问。」
「可以。」
「你觉得你是谁?」
「噢,人类的三大哲学难题之一,我是谁……表姨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一开始就问这样的问题,让我好好想想……神?不……我还远远未到这一切,虽然我最近开始感到了自己能主宰许多事情了,但距离那样的存在我还卑微得很……」说着疯呓一样得话,张浩沈吟了一下,很快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概是牧羊人吧,或者说是木偶师。」
面对这样调侃一样得答案,谁也不会当真,当李心儿要的就是这样的答案,她已经通过这个问题明白,无论这个侄子是得了妄想症也好,又或者是其他什麽精神疾病,这个孩子已经下定决心不会配合她的工作了。
「到你了。」李心儿平淡地说道。
「我没表姨那麽多小心思,我还是那个问题,表姨你为什麽不谈恋爱。」
「不想谈。」李心儿马上就回答了。
「什麽原因啊?你不会是打算这样就算是答案蒙混过去了吧?」
脑中那个黑色得人影一闪而过,李心儿变得有点烦躁起来,但她还是努力地克制自己情绪的波动,淡然地说道:「不想就是不想,这个答案和你那个牧羊人差不多吧。」
「哦,这样就没意思多了。」张浩又躺回了椅子上。
「你真的想知道?」李心儿冷冷地看着张浩,心里面想着你有需求就好办了,她继续说道:「那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张浩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等下得配合一下我进行催眠,我需要对你妈有个交代。」
「催眠?噗嗤——哈哈哈——!」
李心儿也不知道为何张浩突然像听到了某种荒谬的笑话一样的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很多人并不相信催眠,但她会让张浩明白的。
「那,好吧。」
张浩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表姨面前,李心儿看着那魁梧肥胖的身躯一点点迫近,她突然有一丝不安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的心理咨询整个过程可以说是失败得一塌糊涂,她也理解不了自己为什麽会如此方寸大乱,她平时都是以医生得姿态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
张浩那张胖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这种笑容让李心儿不寒而栗。
「不过我不用你说,我来帮你回答,因为你讨厌男人,你被男人伤害过,你身上有股被圈养过的气味,铁锈,皮革,血腥……嗅着那样的味道,我已经仿佛听到了那可怜的羊羔在咩咩叫着哀嚎着。」
李心儿仿佛遭受到了电击一样,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全无,变得苍白得铁青了起来。
「你在说什麽……」李心儿颤抖着声音说道。
「哇哦,看看你那惊慌的表情,在外国深造的几年你是玩过去的吧,你身为一位心理咨询师,自己被催眠了没有一点儿感觉的吗?」张浩那戏谑的笑容加入了更多的嘲讽「我亲爱的表姨,看看手表吧。」
李心儿拿起手表一看,张浩是10点55分进来的,他们聊了也没有多少句话,然而现在手表上的时针和分针都即将指向12点……
「很好奇那40来分钟哪里去了对吧?你其实不是很清楚嘛——」张浩伸出手去摸表姨的脸,但在触碰到脸蛋的那一刹那,李心儿仓惶退去,居然从椅子跌落到地板上。
「绦紫色的胸罩和内裤,还是很性感的款式呢……」
张浩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操作着手机,他把屏幕对向了李心儿。
张浩的手机中,李心儿看到自己躺在那张安乐椅上,双腿左右分开,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部,那绦紫色的内裤被拉到膝盖的部位,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不可能……你怎麽会……我……」
李心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完全被吓坏了,话也说不利索起来。
张浩的手指一划,手机中的照片又换了一张,而这张照片中她的姿势维持不变,只是多了张浩,而照片中的张浩光着屁股,胯下一根粗壮的肉棒正插了一般在自己的阴道里。
「不……不……这不是真的……」
「你的手机密码是129845对吧,里面有一段视频,是我委托你的助理帮我们拍的,在那个视频里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是怎麽操你的。顺便说一句,你的身体康复的不错,我以为你已经被你那个鬼佬导师玩坏了,没想到插起来还挺紧凑的。」
「说实话,我也想饲养一只像表姨这样的宠物呢,大家都以为你是个老处女,谁会想到你三个洞都要被人插烂了呢……」
「不要说了……不要……」
李心儿说着,突然身体一歪,晕倒在了地上。
「表姨,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妈妈把你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