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孕妇的春情
「心儿,怎麽样啦?」
「唔……是这样的……唔……你等等……」
大约下午3点左右,在S市周边的一些景点逛了一下的何沅君驱车回到李心儿诊所所在的锦辉大厦,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後立刻给了表妹打了一个电话。然而电话接通後,电话的另一边,李心儿却像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回复她似的,声音含糊不清。
过了大致一分钟左右,里面才响起李心儿的声音,而这一次就清晰多了:「不哈意思啊,刚接你电话的时候,我在吃……红薯呢,差点被噎到了。」
李心儿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那齐肩的波浪头发淩乱不堪,说话的嘴边,还挂着一缕精液,就在刚刚,张浩那根粗大的「红薯」才沾着她的口水从她的嘴巴里拔出来。
而她那丰满的身体赤裸着,她的双手被一根绳子反绑在身後,而和何沅君通话的手机被反转夹在她两只饱满结实的乳房缝中。
她并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蹲在一张桌子上,阴毛被修剪得很齐整的阴户一片狼狈,不断有液体渗出的逼穴里,被插进了6——7 支笔。
「张浩在不在啊?」
「没……他在我助理的电脑那里玩游戏呢。你到了?」
「我在停车场呢,我也不知道你们进行的怎麽样了,我先打个电话问下。而且我也不打算上去了,他在那里我们也聊不了什麽,你就在电话里跟我说说就好了,有空我们出来再谈。」
「哦……其实呢……Oedipus complex,唔——!也就是恋母情结,在生活中是很常见的,大部分的人在儿童时期都会有……」
「哎,你怎麽了?」
「没什麽,那红薯有些黏,我喉咙有些不舒服就清下嗓子。」
「哦……这些你和我说过了,说重点吧。」
李心儿的眼眶又闪烁起了泪花,刚刚张浩绕到了她的身後,将她逼穴里的笔拔出来,在阴穴里摸了一些淫水精液,涂抹在了她的屁眼上。她蹲在桌子上,她屁股的高度刚好与张浩站起来鸡巴的高度差不多,张浩刚帮她的屁眼润滑了一下,就扶着她的腰肢,整根黝黑的大鸡巴粗暴地一下子捅进了她的肛门里。
「我……唔……对他进行了催眠……」没有润滑液,李心儿的整个肛道紧靠那些淫水还是干燥无比的,张浩这麽粗暴地捅进来,让她感到整个肛道都火辣辣地发疼,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那些痛楚:「张浩的情况有些麻烦,大部分人的恋母情结都是假性,只是单纯对成熟的女性有些依恋,唔……一般不会发展像张浩这地步,除非……除非儿子的妈妈做了某些越界的事情,因而给了孩子一个明确的信号,这样孩子才会迈出实质的那一步……」
「具体事……什麽事呢?」
「例如同床睡啦,经常性亲密的拥抱啦,有些感情特别好的,妈妈会穿着内衣在室内走动啦,或者,唔——!这,这喉咙……或者儿子开玩笑性质第对母亲的一些隐私部位触碰而母亲没有严肃呵责啦之类,有很多,甚至……妈妈无意在儿子面前裸露过身体……,或者儿子偷窥到父母性交啦……」
张浩缓慢地抽送着鸡巴,这样可以避免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但他的东西对於李心儿的菊蕾来说,还是太粗了,偶尔的一下插到尽头的时候,李心儿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喝。
何沅君听着,却无心在意表妹声音的一样,她陷入了沈思中,因为她的情况远比表妹说的还要严重……
那一天具体发生了什麽事情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好像是和衣服的选择有关的,她不知道什麽原因寻求了儿子的协助,然後在过程中自己一时间鬼迷了心窍,貌似很骚浪地穿着一套超级性感甚至可以说是情趣内衣暴露在儿子面前,回想起来,那种行为根本上就像在勾引儿子侵犯她,而她最後也在儿子的猥亵下,达到了高潮。
这真是一件羞愧欲死的事情,後来要不是儿子出门意外中枪进院,她还真的不知道怎麽去面对。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具体的原因记不太清楚,但偏偏一些细节清晰无比,什麽裸露身体,儿子的手直接就插进了自己的私处里,像一根阳具一样地抽送这……
真是作孽!
何沅君本来就有些愧疚,现在听表妹一说,更觉得是自己造成了这一切,不由得悔恨万分,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
「姐?」
「嗯?我……我想写东西走了下神,你继续说。」
「如果是後者,那就麻烦了。一般有恋母情结的人,由於传统的伦理道德是反对乱伦的,他一般会把这种情感压抑在心底,即使有所行动也是相对谨慎规矩的。」
李心儿得声音流畅了起来,就在刚刚何沅君沈思得时候,张浩把那根铁棒从自己得屁眼里拔了出来,径直走向角落。角落里坐着一个哭肿了双眼的年轻女子,正是她的前台助理苏雅卓,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当着李心儿的面前,张浩将这个大学应届生一顿殴打,然後绑住手脚嘴巴塞上内衣裤,直接在地板上就暴力强奸破了处。
「但一旦母亲在孩子面前裸露过身体或者其它过激的表现,孩子就会释放内心压抑的情感,认为得到了行动的暗示。张浩看起来就是那种情况……」
「嗯?你那边怎麽了?」
何沅君听着,突然电话的另外一边传来了「唔——!」的一声女性叫喊,听声音不是表妹的,但就在表妹不远处传来。
「没……没什麽事,是我的助理在搞卫生,她的脚不小心踢到桌子边缘了……我们继续吧。」
李心儿睁着眼睛继续说着瞎话,刚刚那一声根本就是苏雅卓的後门被张浩扯着头发开了苞,本来苏雅卓的嘴巴里被塞着她自己的内裤,但剧烈的疼痛让那惨叫直接透了出来,现在张浩又捡起李心儿的内裤塞了进去,再用胶布封牢,然後开始抽插了起来。
苏雅卓满脸都是痛苦至极的表情,没等张浩抽送几下,居然晕死了过去。
这时候,张浩投过来一道冰冷的目光,李心儿内心一颤,赶紧继续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张浩是什麽情况,姐,你能回忆下,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情刺激了张浩,我好根据发生的事情判断……是不是,你换衣服时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应该……应该没吧。以前他都没有什麽,好像我和他爸离婚後,他就开始有点……」何沅君不露痕迹地支吾了一下,那样的事让她怎麽说得出口,尤其那个还是自己的表妹,虽然表妹答应了她会守口如瓶的,但凡事就怕万一啊……
「离婚肯定会有影响的,毕竟对於恋母情结严重的人来说,父亲是第一情敌,历史上有些案件就是因为这个弑父的……」
「心儿!你就别吓唬我了,你说说你那边能……能纠正过来吗?或者我可以做些什麽配合你的工作?我平时要严苛点对待他吗?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千万不要!」
「为什麽?」
表妹那激烈的反应让何沅君有些纳闷起来。
「因为……因为心理疾病不像感冒发烧,它及其敏感复杂的。相反,你要和他亲近一些……」
「什麽??」
「你听我说,他现在对你的爱有些极端,那不只是爱恋,还有很强的占有欲。他的欲望如果在生活中得不到满足,他甚至有可能会出现自残的行为,如果出现自残的行为的话,那事情就难以挽回了。所以你不但不能和他拉开距离,相反这段时间你要更加亲近一些,适当的时候还可以视情况满足他一些不过分的要求。」
「没……没这麽严重吧。」自残两个字吓到了何沅君,现在的年轻人的确比旧时代的年轻人要来得脆弱,美晴割脉的恐怖画面似乎还历历在目,何沅君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姐,你要相信我,我在美国这几年接触到大量这样的个案。美国是世界上伦理最乱的国家,什麽换妻俱乐部数不胜数,家庭乱伦的个案也是世界之最。姐你知道吗?经过调查,美国被咨询的人中,有1/3的人承认与自己的兄弟姐妹发生过乱伦。80%的人对於其亲友的乱伦持支持态度。25%的妇女,78%的男士对自己的乱伦持肯定态度。我对这样的心理个案是最熟悉不过了。」
「不是吧……你说的我有点……毛骨悚然了。」
「什麽不是,你知道美国人普遍有肥胖症,很多低产阶级家庭的孩子普遍肥胖难以交的上女友,欲望得不到满足往往会把目标瞄准自己的母亲,一来自己的母亲难以反抗,另一方面面对自己的孩子,大多数的母亲多数选择息事宁人,很少报案的。这一样一来就更加纵容这样的事情。我在回国前最後接触到的一个案件就是这样,田纳西州的一个男孩唐尼在十六岁就强暴了他的母亲梅拉尼娅,并且还逼迫他妈妈协助他强暴了他的姐姐伊万卡,并在梅拉尼娅的掩护下囚禁在地下室当性奴足足5年,後来被揭发後,其母亲和被囚禁的姐姐都选择不起诉,并且最终听说三人最後还是住在一起……」
「OH,MY GOD……」听到这样的事情,何沅君也情不自禁说了一句英文:「我不想听这麽可怕的事情了,我会注意的了。那我下次要什麽时候带他过来?」
「姐,这只是观念问题,相反这个案件在美国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像美国这种男女之情异常开放的国家来说,亲属是亲属,性就是性……两者之间没有太多必然的联系。」李心儿突然感觉得自己很想呕吐,并不是因为之前张浩射进她胃部里得精液,而是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厚颜无耻地编者谎言,并且说得如此流畅。「姐,我也会跟着过去市的,在事情出现好转之前,我会一直留在M市。」
「不是吧……这……你这边的公司怎麽办?」何沅君被表妹的话吓到了,她没想到表妹在这件事上会这麽上心。
「姐,我不会忘记当初你对我的资助的恩情,虽然我知道你并不在意,但我一直放在心里。再说,我现在可是小有名气,来找我的才不管我在S市还是M市呢,对我的生意没有太大影响的。」
「那好吧……」何沅君本来应该礼貌地拒绝的,但儿子的这种情况实在是让她太伤脑筋了,她一直拿这个孩子没有太多的好办法,她想着或许外人的干预会更好一点:「实在是麻烦你了,我也不知道说些什麽好……总之谢谢你了。你让张浩下来吧,我在停车场的B区等他。」
张浩松开手,已经晕厥了过去的苏雅卓一头栽倒在地板上,张浩的大鸡巴也自然从苏雅卓的肛道里滑出。苏雅卓滑倒後,屁股正对着蹲在桌子上的李心儿,所以李心儿能清晰地看见,那年轻稚嫩的身体上那个被撕裂开一道口子的凄惨肉洞。
张浩光着身子甩着还沾着血迹的鸡巴走到李心儿面前。
「我……我按照你的意思说了……」仿佛害怕张浩会对她做出什麽疯狂的事情,李心儿赶紧用一种邀功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喜欢你妈妈……我会协助你……我一定会帮你获得表姐的……」
看着李心儿那低声下气的谄媚姿态,看来一个上午的时间,她就被张浩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张浩将夹在表姨乳沟里的手机抽出来,双手按照在那一对饱满的大乳球上,使劲地揉搓起来。妈妈何沅君的胸围要比表姨的大一些,但他会把妈妈的奶子形容成大奶瓜,尤其是妈妈光着身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那一对硕大的乳球垂下来真的让人有触目惊心的感觉。但美中不足的是,妈妈毕竟有一定年纪了,尺寸和比例都不差,虽然她保养得十分的好,比绝大部分女人的弹性都要足,但和表姨的这一对相比就逊色不少了。
表姨的乳球成球状,弹性十足,异常坚挺地翘立着,尤其是两只乳房位置适中,那道紧紧挤压在一起的深沟简直勾魂夺魄,拿来打奶炮真是一流的选择。
「我的女人够多了……」
张浩开始用巴掌抽打那对奶子,他并不是想看李心儿那痛苦的表情,因为在之前的时间里他已经看了个足够,他抽打的力道并不算大,只是单纯地想看着那对饱满的球体动人地颤抖着。
「啪——!啪——!啪——!」
李心儿的心也随着这样的响声颤抖着,一个能在她毫无知觉下催眠她的人,一个把她悲惨过去挖掘出来当趣闻的人,一个可以肆无忌惮侵犯女人且毫无怜悯的人……,这一切,让张浩在阳光下也像是笼罩着阴影,那张看起来略微痴呆的胖脸,在毫无表情下也异常地狰狞残酷。
她很聪明地捕捉到了张浩话里的意思,尽管她的内心无比的抗拒,但陈年的噩梦始终不如新鲜的恐惧,再者,约翰导师尽管残暴无比,但远远没有张浩这般看不到多少感情波动:「I am a bitch……表姨……表姨不是女人,表姨是……是……母畜,我是淫贱的母狗……」
说完这一切,李心儿抱着脸,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
「怎麽,许久不见,和表姨相处得好吧?」
「不错啊,表姨的嘴巴挺厉害的,搞得我很开心呢。」
「人家好歹也是斯坦福毕业的,世界名牌大学啊,当然能说会道。」
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语误,何沅君瞥了一眼张浩,然後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儿子啊,表姨都和你说了些什麽啊?」
「聊聊家常啊,然後她拿了个奇怪碟子给我看,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後她就说结束了,让我玩去。」
「哦……」
何沅君心中的石头放下了,看来表妹真的对儿子用了催眠疗法,这样也好,避免了和儿子谈到那些敏感的话题免得尴尬。
「表姨和我说,她们准备把公司搬来M市呢,等她确认地址後,她让我常去她那里玩。」
「是有这麽一回事。」何沅君没想到表妹这麽快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了,她不想在这件事上谈论太多:「对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在中午接到你们学校胡校长的电话,你们学校居然打算越级保送你上大学。」
何沅君很纳闷,这件事校方也没提前打过招呼,突然就致电过来询问意向。她知道自己儿子虽然内心敏感,平时还常常群着一些不学无术的同学,但他的学习成绩一向不错,只是没想到可以到达越级保送的地步。
越级保送可是一件大事,一般的孩子不是成绩好就可以了,而且这不是从初中越到高中,而是直接从高中越过高考送往大学……这种事情在美晴身上她也没想过,更别说是这个儿子了。
「是不是我们市的师范大学?」那边的张浩却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你怎麽知道的?」这下轮到何沅君惊讶了,儿子不但知道保送的事情,还知道是哪所学校。
「我那个什麽新概念作文比赛、北大培文杯之类的竞赛不是都拿了奖吗?刘常恩老师生前好像跟我提过,M市师范大学的校长是他的校友,他有这个意向送我过去,我当时也不是很在意,以为老师只是说说就算了……」
「嗯……这样啊……,虽然说M市师范大学算不上一线,但文科教学水平倒是不比一线的差,也是很出名的。哎……」何沅君叹了口气,大学这个话题让她的心情有些沈重:「你姐虽然考砸了,但分数线也不算太差,不知道为啥她要选这里,现在你们学校也说要保送你去那,这事也真是……你怎麽看呢?」
姐姐当然会选这里啊,因为这里不是姐姐选择的,而是他替姐姐选择的。张浩内心冷笑,而且情不自禁的感觉到兴奋起来。M师可不是一般的学校,而是他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准备的大型副本活动,本来这个副在两个月前善未完善,他还计划用宝石的能力让姐姐复读一年的,但如今万事俱备……
「我没关系啊,我反正觉得去哪都无所谓,M 市师范大学在本地,这样我不用离开妈妈的身边,我觉得挺好的。」
何沅君一听,差点又想教训儿子几句,但一想到表妹说的话,这段时间暂时要对儿子包容些,也就没说什麽了。
「虽说是保送,貌似还是要考试的,要是真能进了也不错,你们两姐弟同时毕业,也省了一次庆祝的钱。」何沅君难得地开了一个玩笑:「我听你姐说,她们学。校今年也有不少人进M师……貌似雅琪也是M师呢。哎,今年真是见了鬼了,居然那麽多发挥失常的。你姐也是的,我让她复读一年她又不肯。」
「哪个学校不是读啊。」
「话虽如此,但好的大学的社交圈子……哎,我说了你也不明白。」
——
张浩在姐姐的学校一中附近就下了车,他和何沅君说约了同学晚上聚会,何沅君看他今天这麽配合,也没说什麽。
然而张浩并没有约到任何同学,他在水果摊里买了一大袋水果,提着水果走了好一段距离的路,然後来到了刘韵怡的门前。
按了几下门铃後,开门的是刘雅琪。
丧礼那天刘雅琪还是长发的,如今剪了一头刚到下巴的清爽短发,以往她的脸上总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充满生气,但如今,整体消瘦下来的她眼眶略微下陷,两个黑眼袋显示着这副身体的睡眠状况并不好,嘴角自然地下垂着,整体给人一种颓废堕落的气息。
刘雅琪冷冷地看了看张浩,又看了看张浩手上提着的水果袋,堵在门口看样子是不打算让张浩进去。
张浩也不以为意,笑吟吟地看着刘雅琪:「嘿,剪了一头短发,看起来别致了许多呢。」
「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前几天你不早就看到了吗。」
「早几天我可没赞扬你的头发,今天补一句也不迟啊。」
「雅琪,谁啊?」
刘雅琪正打算把门关上,这时候身後传来了叶韵怡的声音,刘雅琪回头应了一句「是张浩」然後瞪了张浩一眼,不情愿地让开了身子。
「是小浩啊,呦,来就来了,怎麽老是提东西进来。」相比刘雅琪一脸的悲恸哀伤的样子,叶韵怡相比之前看起来却是开朗了不少,她面带微笑地接过了张浩的水果,放置於茶几上,拉着张浩就在沙发上就坐了了下来:「雅琪,别楞着了,去给张浩弟弟倒点水过来。」
那声「小浩」已经深深地刺痛了刘雅琪,这个男孩曾经是这个家庭最不受欢迎的人之一,现在妈妈却用如此亲切地称呼他,而自己也被妈妈使唤去给这个小无赖倒水,而刘雅琪却只能一口闷气堵在心中,不情不愿地倒水去。
刘雅琪知道妈妈承受了巨大的哀伤,不但忘了不少事情,精神也变得有些衰弱神经起来,她不止一次看到妈妈无缘无故地恸哭,所以她尽量避免刺激倒妈妈的神经。
刘雅琪气鼓鼓的把水杯放在张浩面前,一刻也不愿停留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把门关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叶阿姨,最近还好吗?看你气色不错,比上次看来漂亮了不少啊。」
「油腔滑调的。」叶韵怡嘴上怪责,心里面却是受落得很:「中年妇女了,还谈什麽漂亮不漂亮的。」
「谁说的,中年这两个字可和阿姨一点儿也不沾边。」张浩那起水果刀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橙子:「你现在正是成熟芬芳的时候,你照照镜子,皱纹都没几根,多少比你年轻10岁的都羡慕死你了。」
「哪有——!」叶韵怡被张浩那厚颜无耻的话逗得哈哈笑了起来,声音也拖出了个勾人的韵味:「不过真的谢谢你,时常来陪我聊天,要不这屋子就死气沈沈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死」字勾起了叶韵怡的情绪,刚刚还笑得花枝招展的,眼瞅着眉毛又扭在了一起。张浩这时候赶紧递了一瓣橙子过去。
「来吃块橙子,维生素E多,你都是准妈妈了,不要想太多那些事情,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要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
「你这孩子,看起来像个大人一样,可比我们家的雅琪懂事多了。」
客厅旁边刘雅琪的卧室里,透过门缝窥视着客厅的刘雅琪听到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叶韵怡将橙子吃下,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家在这边本来就没有啥亲戚,常恩走後,那些曾经好友同事也没有一个来过,倒是你不时上来坐坐陪我聊天。」叶韵怡扭头温柔地看向张浩:「说起来也是忏愧,我女儿都比你大了,还需要你来开解宽慰我。」
「我姐跟雅琪姐是同学又是好朋友,那天在医院见了你後,我突然觉得阿姨你好亲切,於是就总想过来看看你。」张浩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对了,肚子里的胎儿怎麽样,我看书说妈妈的情绪对宝宝影响也很大呢。」
「所以我最近也尽量让自己开心点……,我昨天才去检查完,医生说挺正常的。」叶韵怡温情无限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突然荡起的母爱让她光洁的脸孔更加笼罩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看起来光彩夺目。
要是以往,张浩肯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地蹂躏摧残这些美好的光辉,把这些神圣动人的事物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会带给他极高的快感。但现在,张浩有了不同的玩法。
「我挺好奇的,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可以啊。」叶韵怡不但答应了,还主动地握着张浩的手,将张浩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面:「可惜还早的很,里面的宝宝还没发育好,不然他还有可能和你互动呢。」
张浩的手在叶韵怡的肚子上移动,不时故意地在肚子的下沿,长出阴毛的位置掠过,让叶韵怡的脸蛋飞起一道红云,但她并未制止张浩,只当他是不经意之举。
在躲在门缝後面的刘雅琪,脸上的阴郁之气更浓中了,她感觉张浩的手就像会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魔爪,正不断地腐蚀着母亲。
「好了……」
叶韵怡的脸已经滚烫起来,等她感觉到张浩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时候,她拿住了张浩的手制止他继续摸下去。她感觉自己底裤有些湿润了,底裤下那分泌着液体的肉缝不安分地蠕动着,传来一阵阵火热发烫又麻痒的复杂感觉。
她有点羞惭起来,自己不过是被一个少年摸了那麽几下,居然还起了反应,她红着脸站起了身。
「我……我有些疲倦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你在这坐一会啊,要不就找你雅琪姐姐聊聊天去。」
等走出了两三步,叶韵怡又回过头说道:「那孩子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你也帮我开解开解她吧。」
叶韵怡说完,就像被火烧着了屁股一样,三步化两步地快步溜回了房间。
张浩看着叶韵怡那摇晃的裙子消失在门後,笑了笑站起来,就往刘雅琪的房间走去。这时候刘雅琪的房门却关上,里面传来哢哢的上锁声。
「雅琪姐,别装了,刚偷看了那麽久,你真的没点什麽要和我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找你妈妈了。」
门在几秒後就打开了,刘雅琪咬着牙,一路死死地盯着颤着肥肉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来的张浩。关上房门的她立刻走到了张浩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
「张浩!你到底想干什麽!!」
「雅琪姐姐,我没有做什麽伤害到你们的事情吧?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啊。」
「张浩,我妈失忆了才让你有机会乘虚而入,但你以前是个什麽样的人我清楚得很。」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以前又做过了什麽事了?我非礼你了?」张浩冷笑。
「以前没见你跑得那麽勤快,现在我妈失忆了,你隔三岔五就跑来献殷勤,无利不起早,你敢说你没有打坏主意」刘雅琪越说越激动:「也不知道你给妈妈灌了什麽迷魂汤,我告诉妈妈你偷她内衣的事情,她也只是笑笑不以为意,你敢说你没偷过?」
「嘿嘿,你这话的逻辑有趣,当事人都没意见,你却在这里纠缠不清。」张浩突然露出坏坏的笑容:「不错,我不但偷了,还在那套内衣上面打了好多次手枪,现在我还珍藏着呢。哼,别说偷内衣了,现在我要把她的心也偷过来,你以後说不准还得喊我爸呢。」
「你……」刘雅琪听了张浩这番无耻的话,极度的愤怒让她的头皮都发麻起来,她的手指着张浩,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刘雅琪如果手上如果有刀,绝对会扑上去把张浩刺死在床上。
「别那麽激动。」张浩阴测测地一笑,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朔料瓶子出来,里面装着2 颗葡萄大小的粉色药丸:「瞧瞧你那小眼袋,药吃完了一直寝食难安吧,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面前了,你会为它付出多少代价呢?」
「怎麽会……不可能……你怎麽会……」
看到那粉色药丸,刘雅琪的愤怒瞬间被惊惧取代,她的眼神再也离不开那几颗药丸了,她熬过了一次发作,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她还历历在目,而且这种痛苦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激烈更难受,她听莫梓旭说过,有个人因为得不到解压发狂把自己全身都抓烂死掉了。
刘雅琪突然「啊——!」地叫了一声,直接就冲着药瓶扑去,就想抢过来,但她那个小身板又哪是张浩的手脚,张浩轻易地把药瓶收回去,三两下就制服了刘雅琪。
被推倒在地上的刘雅琪,突然就眼泪鼻涕齐流地痛哭了起来,但刘雅琪并没有哭多久,就止住了声音,她害怕把母亲惊动过来。
「莫梓旭那个小瘪三进了少教所,这件事让你很绝望吧?想卖逼也卖不出去了。」
「你想怎麽样?你要我?」
刘雅琪说着,直接开始脱衣服,然而上衣脱了下来,却看到张浩对她摇摇头,刘雅琪也没有把衣服从新穿上,就这麽上身穿着一件乳罩,继续问道:「那你想要什麽?」
「如果我想要你妈妈呢?」
刘雅琪听到张浩的话,牙齿咬得咯嘣响,她身体发抖着,然後一字一字地说:「你——休——想!我情愿死!」
「你不会的……」张浩用残酷的目光看着刘雅琪:「你没你想象中的那麽勇敢,否则你遭遇到的那些事情,你早就要死好多次了。你看你,我都没表示你就开始脱衣服了……得了吧。」
「你瞧瞧你多年轻,还有大把年华,心里面有很多未完成的心愿吧?既然你都自暴自弃了,为啥不干脆点?自尊心真是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看看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把你逼得多尴尬。」
刘雅琪被张浩说得面色苍白,她的身体发抖着,她抱着双腿蜷缩成了一团,她现在要借着这样得姿势才能获得一点点安全感。
「来吧,喊一声爸听听。要快哦,你妈妈就要自慰完毕了,我待会一走你的药丸就要没了哦。」
张浩就像蛊惑凡人出卖灵魂的魔鬼一般,他适时地拿出药瓶在刘雅琪的面前晃了晃,那药丸在瓶子里来回撞击的声音,就像带有魔力一般,让刘雅琪浑身打起了寒颤,这种状况就像那药瘾就要发作了一般——这直接就摧毁了刘雅琪的意志。
「爸……」
「哈哈哈,乖女儿。我居然有个年纪比我还要大的女儿。」
张浩把药瓶丢给了刘雅琪,刘雅琪双眼发光连忙接住药瓶,直接就开始扭瓶盖,所谓欲速则不达,紧张中手一颤,两颗药丸从瓶子中掉出来,在地上滚动开来。刘雅琪一个饿狗扑食的姿势扑了出去,在地板上把其中一颗药丸捡起来就往嘴巴里塞,然後又开始疯狂地寻找另外一颗。
等把仅剩的一颗药丸装进药瓶里,刘雅琪那癫狂的样子才稍微恢复了一些。
「现在只给你两颗,如果还想要的话,就听听话话的,知道了吗?我的乖女儿。」
「知道了……」刘雅琪再也不复之前对张浩针锋相对的姿态,她抽着鼻涕,活脱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不,是比染上毒瘾更可怕,刘雅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摆脱那些药丸了。
「嗯?」张浩发出了一声不满意的鼻音。
「知道了……爸爸……」
「你记清楚了。不过你放心,等我玩腻了,我会帮你找到解药的。」
刘雅琪对张浩的话充耳不闻,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瓶子中的药丸。
——
张浩在叶韵怡家里吃了晚饭才离开,刘雅琪在张浩的命令下,虽然僵硬但罕见地开始有说有笑起来,这让叶韵怡感到无比的欣慰,在张浩走前还重重地拥抱了一下张浩。
张浩没有搭车回去,他最近迷上了步行,而且他们家离叶韵怡的家算不上很远,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
他回到家时,何沅君已经外出了,平常这个房子一般只会剩下他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但半年多以来,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早几个月他大部分的夜晚都在外面,并不是每个夜晚他都在利用黄宝石玩女人,甚至有几个夜晚他在一家安静的酒吧里,喝一晚上的酒。
对,没有人知道他会喝酒了。人们看超级英雄片总会把自己代入进去,觉得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一定很爽。没有几个人思考过,自己人生的价值观完全被颠覆是怎麽一回事。无论你看起来多麽的坚不可摧,人是会被自己杀死的。
自从张美晴开始和张浩谈恋爱,那个独自守在家里的人就变成了张美晴,只要不是和张浩一起出去逛街,她就会一个人呆在房子里,看书或者看电视剧。以前她还会弹钢琴,但搬家的时候,张美晴让妈妈把钢琴卖掉了,从杂物柜里翻出了蒙尘多年的电子琴,但也只是摆出来看着,再也没有弹过完整的一首曲子。
今晚也不例外,张美晴一个人呆在家里,但张浩却在门外听到了弹琴的声音,他带了钥匙的,但他还是敲了敲门,门打开,穿着一条薄纱睡裙的张美晴站在门口,脸上没有多少快乐或哀伤的表情,而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就像是一个结婚多年的妻子开门给丈夫。
「好久没听见过你弹琴了。」
话刚说完,张浩突然有些疲倦,他发现他说话的口吻也越来越像大人了。他曾经想做一个大人,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如果非要找个回答,那麽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玩家。
张浩搂着姐姐的腰回到了她房间,自己在床上躺下,对姐姐说道:「我想听你弹琴。」
但张美晴却轻轻一笑:「看见你我又没心情弹了。」
张美晴爬上了床,开始摸着张浩的胸膛,她的手摸着摸着,就往下移去,居然要脱张浩的裤子。
这麽久以来,张浩第一次见到姐姐主动,以往姐姐都是持着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态度的。
「见鬼了,姐,你想要?」
「不行吗?你和妈妈都出去了一天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都无聊死了。」张美晴说着,褪下了张浩的裤子,摸着那根软绵绵的鸡巴逗弄了起来:「看看书,又觉得那些书的内容突然变得好荒谬了,一个字都看不见去了。」张美晴笑吟吟地看着张浩,然後将脑袋趴在了弟弟的胸膛:「我觉得我掉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这他妈的怎麽一回事??
张浩突然有些淩乱了,他以为还需要漫长的游戏时间,突然间通关了??
他突然从床上翻了起来,将姐姐抱起放在地上,他坐在床边,突然间说道:「姐,我尿急了怎麽办啊」
张美晴先是一楞,然後没有一丝犹豫就跪了下去,她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到耳後,双手撑在弟弟的大腿上,然後将头埋进弟弟的胯间,强忍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张开嘴巴急把张浩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此时张浩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愕然纳闷,他深呼吸了一下,很快就有了决定。
张浩放开尿道,畅快地在姐姐的嘴里小便起来,而张美晴的喉管不断涌动,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将所有射在她嘴巴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了肚子。
「姐姐真乖,以後只要我们在一起,我的尿就全给姐姐喝了好不好?」张浩摸着姐姐的脑袋,就像在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狗。
「嗯。」张美晴低声地回答道。
「你还没帮我清理干净呢」
张美晴闻言,站起来去洗手间漱了一下口,然後回来又跪在了张浩面前,她一手握着鸡巴的根部,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弄起来。
「今天开始,我要订立一条新的规矩了。」接受着姐姐清洁服务的张浩突然说道:「你的底裤至少要穿一周才能换!」
听到了张浩的话,张美晴停下舔弄说道:「一周……底裤会很脏啊……这样我下面会得病的……」
「你那臭逼本来就脏得不行了,要是真的得病了就去看医生啊。」
「哦……我知道了。」
张美晴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将鸡巴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另外一只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