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在船长眼中看来,清姨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位都可以称得上完美,唯独胸前的那一对乳房让他略觉缺憾,在这一点上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样,喜欢大胸脯的女人,而清姨的这一对乳房远称不上大,充其量只能说大小适中,尤其是现在她仰躺这个姿势,胸前这一对乳房摊散开来,就只剩一点微凸了。
「嗯,我觉得她的这对奶子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弗莱温医生,我想让你把它变得再大一点。」船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弹了弹清姨的左乳乳头。
闻言,清姨顿时脸色大变,眼中不由射出极度恐惧的光芒,而那个叫弗莱温医生的人则是上前用他那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握了握她的右乳,然后掂了掂道:「哦,坦白说,她的乳房的确不是很大,如果船长先生您想让它们变大当然没问题,不过从我专业角度上来说我并不建议您这么做。」
「哦,为什么?」
「嗯,是这样的,从目前技术角度来说,想让乳房快速增大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手术填充,但填充物的好坏直接决定乳房增大后的效果,一般都是往乳房里面填充硅胶,虽然硅胶质量有好坏之分,可是再好的硅胶也不能保证以后不变形,更重要的,如果采用硅胶那以后就不得再做较为剧烈的运动,而我听船长您说以后想让她为您做事,那……哦,船长先生,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船长略显不甘心道。
弗莱温耸了耸肩道:「这正是我后面要说的,除了硅胶填充外还有一种注射法,就是用针管向乳房里注射某种材料,这种办法虽然不用动刀,但本质上也算是手术,而注射的材料有凝胶,玻尿酸,自体脂肪等,这其中以自体脂肪为最佳,也就是说从她身体其他部位抽出脂肪颗粒,然后注射到她的乳房里。」
船长不由眼睛一亮道:「听起来这个办法不错!」
「是的,确实不错,但只限于理论上,因为刚才我也说了,这个女人的体脂率非常棒,目测仅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而这也就说明了没有其他部位可提供脂肪了,当然了,如果强行抽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后果嘛……另外,就算是自体脂肪也存在一个存活率的问题。总之,如果船长先生您并不在意这个女人的身体状况,就和以前那几个一样的话,那么给她丰胸并不难。」
船长没有做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这时清姨心里紧张害怕极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生怕他不顾弗莱温的建议执意要给自己丰胸,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顶着一对被人工催大的乳房是一副什么鬼模样,那一定是个怪物!
见船长迟迟没有说话,弗莱温道:「如果船长先生您不追求快速增大的话那么用药物也可以达到差不多的效果,并且还没有较为明显的副作用。」
「哦,是吗?」
「是的,目前我就正在研究一种药液,有相当不错的丰胸效果,而且丰胸只是它其中的一个效果,另外还有催情,嫩肤等其他作用。」
「已经研究出来了?」
「哦,非常抱歉,目前还没有最终完成,不过已经取得了非常大的进展,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完成了。」
「那好,完成了立刻通知我。」
「非常乐意!」
一直高度紧张不安的清姨终于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船长并没有放弃为自己丰胸的打算,但起码暂时是逃过一劫了,至于以后,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船长点点头,转身就走开了,弗莱温也随之立刻,不一会,头顶上方的那盏明晃晃的灯熄灭了,顿时清姨的眼前一片黑暗,就连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她一下陷入了一个无光无声的世界。
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清姨的眼睛却是睁的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悲哀,先前在极度的紧张恐惧下她根本想不了太多,也顾不了太多,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船长手下留情,不要让自己受那令人发指的羞辱和折磨,但当现在一切都暂时告一段落,她一下陷入这极度的安静之中,人也暂时得到一丝喘息之机时之前发生的事就像是电影画面一样一帧帧的在她脑子里回放,令她顿时悲从中来,心如刀绞。
不知不觉间,清姨眼里噙满了泪水,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会有更多的凌辱与坎坷,就像刚才船长所说的丰胸,让自己的乳房变大,这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可怕,她不敢想象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自己会不会奔溃?
一刹那,清姨蓦然想到了死,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精神都被那个船长给彻底玷污了,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也再也回不去了,也许死才真的是最好的归途。
然而终究只是念头,真的要去实施清姨还是不由自主的犹豫了,事实上死的勇气往往只在那一瞬间,当人处在相对平静的时候就下不了那个决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清姨喃喃低语着,泪流满面,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至此,不但身体遭到残酷的凌辱,就连一直以来的清高,自傲以及尊严都被击的支离破碎。
蓦然,清姨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那个曾经让她倾心痴迷,也是为之付出所有的人,他就是迈瑞,然而此时迈瑞那无比英俊的外貌在清姨的心里已经变得无比的丑陋和憎恶,若不是他的出卖自己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一时间,清姨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悔恨,既恨迈瑞的无情和卑劣又恨自己的无知和浅薄,要知道她不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的品性,可是却像是走火入魔般的被他的外貌给迷惑,不但甘心的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报仇的计划,甚至容忍了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他,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就这样,清姨在恐惧,悔恨,迷茫等情绪中苦苦挣扎着,直至筋疲力尽,神思恍惚,人也渐渐陷入一种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状态之中,直至蓦然传来响动声,随即灯光大亮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让清姨略感意外的是进来的不是船长,也不是那个叫弗莱温的医生,而是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是雪白的衬衣,打着领结,如同一个即将参加一场高级酒会的宾客。
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清姨不由生起一丝羞赧,双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合并,然而却是徒劳的,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还在被禁锢在两边的支架上,根本动弹不得。
羞涩只是清姨做为一个女人的本能,无情的现实让她很快变得麻木起来,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老者并没有做出什过分的举止,甚至连眼神都没表现出太多的异样,也没有在她胸前下体等敏感部位多做停留,只是熟练的解开了绑在她四肢上的皮带,然后转身将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睡袍取下扔到她身上,面无表情道:「穿上,跟我走!」
清姨并没有立刻遵从这个老者的话,而是在解除禁锢的第一时间迅速起身查看了自己的下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下体到底被做了什么手术?又变成了怎么一副模样?
事实上清姨已经做好了自己下体变得面目全非乃至不堪入目的模样,然而让她大感意外的是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至少在她眼里看来与之前没什么两样。
「快点,老板还在等着呢,可别让他等太久。」老者淡淡道。
清姨心头一震,不敢再怠慢了,随即将睡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间的系带下了手术台,跟在老者后面走出了房间,而也就在这走动之间她感觉下体好像有一点异样,有点胀,又有一点滞涩,总之不太舒服,但也说不上有多么难受,就是不太习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就是那种异物感。
房间外面是一条幽静而又华丽的走廊,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上面是一盏盏明亮的LED灯,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油画。在走廊的转角有一部电梯,老者领着清姨走进了电梯,这时她注意到电梯里的按钮没有标注数字,而是用不同的英文字母来代替。
老者按下「Z」字键,电梯随即运行起来,但没有向上还是向下运行的箭头指示,不过清姨能感觉到电梯是在向下运行,但没一会又开始向上运行,几秒钟之后又向再次向上,就这样来来回回往返了好几趟后电梯终于停了下来。
待电梯门缓缓打开,清姨看见眼前是一个小小的廊厅,虽然装饰的金碧辉煌,但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两组小沙发,上面坐着两个高大壮硕,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看到老者带着清姨过来了便立刻起身,神情颇为恭敬,一副随时听从差遣的模样。
老者也没说话,只是努了努嘴,西装男人会意,点点头,朝另一边走去,这时清姨才看见在廊厅对面还有一扇门,船长应该就在那扇门的里面。
后来清姨才知道那边就是船长的卧室,而想要进入他卧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刚才乘坐的那部电梯,没有楼梯直通他的卧室,并且他的卧室也没有标注楼层,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卧室所处的楼层和位置,就是偶尔从外面带几个应召女郎进入他的卧室也搞不清楚他这卧室的具体位置,因为电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们搞得稀里糊涂。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为了安全着想,身为一个黑道大佬,想要船长性命的人是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对船长不利,就算是能混进这栋住宅也进不去他的卧室,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西装男人走到那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道:「老板,克劳兹先生已经将人带过来了。」说罢,他推开了门,回头对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
忐忑不安的清姨随着老者走入了这扇门,进去之后她发现这个房间出奇的大并且呈圆形,周围一个窗户都没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张大床,就是并排躺十个人也丝毫不嫌拥挤。
船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悠着,这时老者上前道:「老板,人带来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间并且带好了门,而清姨则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长面前,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一会垂在身子两侧,一会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长则是一言不发,一边抿着红酒一边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紧张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态。
「脱了!」船长终于开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随即顺从的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将睡袍衣襟向两边轻轻一分,白色睡袍飘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体瞬间一丝不漏的展现在了船长眼前。
「非常棒!」船长得意而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道,「我也非常高兴看到你刚才没有做蠢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长阴蛰一笑道:「刚才你要是露出哪怕一点不轨的举动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其实我还真有点期待你会那么做,哈哈……」
「啊……不,不敢……」清姨明白了船长的意思,不由惊恐的连连摇头。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迹,她是真的没想过要奋起反击,这一方面是她此时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么手术?无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扑向她,而她声嘶力竭的向船长求饶的那一刻就全部瓦解,烟消云散了。
「很好!」船长将杯子里红酒一饮而尽后道,「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弗莱温医生的杰作。」说罢,他将酒杯放到一边,然后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清姨紧张的看着船长,心头蓦然生起一丝强烈不好的预感,她看到船长一边手指轻点着手机一边眼睛瞄着自己,嘴角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这让她愈发的不安,同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任由别人观赏,由此产生的强烈屈辱感令她恨不得转身而逃。
「把腿张开!」船长忽然命道。
双腿一直紧紧并拢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将双腿一点点的分开,她不知道船长要让她张多大,但他没有出声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这么不断的将腿张开,直到双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时她蓦然感觉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倾泻而下,她顿时脑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只见一股微黄色的尿液从自己腿间喷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大叫,继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同时拼命的做提肛憋尿的动作,然而无论她怎么憋尿,尿液还是无法阻挡的从她捂着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错,有趣,有趣……」船长大笑不止,满脸都是得色和戏谑。
「你……这……怎么会……」
清姨结结巴巴的说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当着船长面前排泄撒尿,这样的行为与牲畜何异?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击!
「以后你的排尿都由我来控制了,哈哈……」
「什……什么……」清姨顿时如遭雷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连连晃了好几下,差点跌倒。
「嘿嘿,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德国订购的产品,它的学名叫尿道控制器,本来是用来辅助尿失禁患者的医疗器具,但我花重金请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现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错!」
「不,不要……呜呜……」清姨掩面失声痛哭,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渐渐弯下腰,直至一屁股坐在了高级羊绒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会后船长不知从哪摸出一面镜子,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道:「嘿嘿,你自己看看,手术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
心头剧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体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她强忍住羞耻和悲伤,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镜子里反射出自己下体的模样,一小撮黑色耻毛下是一抹暗红色的肉唇,被尿液浸湿的唇瓣紧紧闭合着,还有一丝残留的尿液挂在边缘。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么来,哦,这正是手术的成功之处。」船长笑道,「把下面扒开再看看。」
清姨颤抖着手按住两边阴唇,轻轻一分,一个黑色,如小手指甲盖般大小的圆球状东西赫然醒目的覆盖在她尿道口上,显得怪异而又变态,以至于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悲怆的哀吟,继而手一松,捂脸又一次哭泣起来。
「嗯,这有三种模式可调,自主,关闭和打开,我很乐意向你介绍一下这三种模式的不同,自主嘛,就是选了这个模式之后你可以像原来一样,自主控制尿括约肌,而打开嘛,刚才你也看见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会像一条失禁的母狗,随时随地的尿出来,哈哈……至于关闭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绍了吧?选择这个模式之后你的膀胱就算爆炸了也不会尿出一滴尿液。」
清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头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都完了,再也无法摆脱眼前这个矮胖男人了,船长后面一番话也印证了这一点,他告诉清姨,这个装置是永久性的,别想着用诸如手术之类的办法把它拿掉,除非你愿意割除整个尿道。
「好了,接下来我们再试试哪个模式呢?嗯,关闭和自主好像暂时都不能让你有所体验,那就再试试打开吧,把你膀胱里的尿都放尽,哈哈……」
「不……」
清姨惊慌失措的连连摇头,然而随即她就感觉到下体又是一热,下体就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带着体温的尿液汩汩而出,她不由自主的尖叫着,双手紧紧捂住下体,这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失禁的母狗,羞耻的几乎快晕过去!
「把手拿开。」船长命道。
「呜呜……」清姨只是摇头哭泣着,手依旧紧紧捂住下体。
船长神色一转,冷酷道:「给你三秒钟,不把手拿开我让你三天都尿不出一滴尿。」
清姨浑身剧震,强烈的寒意瞬间将她包围,她害怕了,紧捂的双手一下松开,随即向两边分开。
船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很好,把腿张开,再张开,再大一点……」
清姨双手向后支撑着上半身,两腿机械的随着船长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张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让她最后快劈成一字马的造型了,而此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失去灵魂似的,成为一具空洞的肉体,就像是一只随意摆动的娃娃。
就这样,淡黄色的尿液一阵一阵的从尿道口上方那颗黑色小球表面喷出,准确说是从小黑球位于两侧的小孔里喷出,尿液由粗转细,淅淅沥沥直至再也流不出一滴尿液了。
清姨屁股下面那昂贵的羊绒地毯已被尿液打湿一片,散发出淡淡的尿骚味,但船长却毫不在乎,他冲一脸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指道:「过来,该让你上面的小嘴活动一下了。」说着,船长将睡袍一掀,大喇喇的露出他胯下那根还呈疲软之态的生殖器。
看到那根丑陋的东西耷拉在一片乱糟糟的褐黄色的阴毛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的一阵翻腾,然而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于是便要起身过去。
「别动,就这么爬过来。」船长冷声道。
清姨心里一颤,身子也跟着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经抬起,呈半跪的姿势慢慢的曲下,双膝跪地,随后强忍着满心的屈辱和悲愤一点点的跪行来到了船长的身前。
「很好!记住,以后在这里没有我特别指示的话那你唯一的姿势就是跪着,这是母狗面对主人最正确的姿态,明白了没有?」
清姨顿觉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似的感到阵阵眩晕,「母狗」,这是一个多么羞辱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仅存的那一点自尊。
「不,不,上官云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清姨在心里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响起:「人家说的没错,上官云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肮脏的身体,做着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
……
两个不同的声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轮流响起,折磨的她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人砍成了两半,眼前的船长在她眼里好像变成了两个人,接着三个人,随后又化成了无数个人影在晃动……
船长一直在等待着清姨的回答,但迟迟没有得到答案,心里不由生起一丝怒意,正打算要给点颜色给她看看时却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对,双颊异样的潮红,眼睛也是空洞无神,完全没有焦点,连跪着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随时可能跌到的样子,这让船长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于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准备问话时却发觉她的脸滚烫,而也就在这时,她的身子一歪,人晕了过去。
清姨病了,严重的高烧,她本以为自己病了,无法再满足船长变态的淫欲肯定会让他大发雷霆,就算不对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愤肯定也会将自己扔到一边,关回原来那个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灭,然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船长非但没有将她关回密室,反而给她安排了一个极为舒适豪华的房间,并且还专门安排了两个佣人服侍着她,同时定时派医生过来给她治疗检查。
三天过去了,清姨在佣人及家庭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身体不仅完全恢复了健康,而且不论是气色还是肤貌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皮肤,本来就白皙光洁,而现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嫩光滑,有了肉眼可见的娇嫩,用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仅如此,清姨还感觉到有了变化的是自己的乳房,虽然从外表上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变大之类的,但她这两天总是感到那里热烘烘的,亦有点微胀的感觉。
清姨明白肯定是这两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医生给她用的药物里有名堂,更何况她之前就听船长说要采取弗莱温医生所研制的药物给她丰胸,因此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身体有这样的变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尽管如此,清姨依旧对佣人每隔几个小时就送来的各种正餐,点心都是照单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医生对她的药物治疗,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想开了,也想透了,自己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被船长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她对抗不了命运,只能屈从于命运对她的安排,心情平静的有时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事实上,清姨偶然间也冒出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的想法,起码什么都不用想了,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被船长掌握了,她自己怎么想都不重要了,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觉得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掌管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的,何况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她离开小岛,独自闯荡以来最好的,至少从物质方面来说。
在这三天时间里,船长一次也没有过来,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又无任何人的打扰,不过在前两天的时间里她大部分都是卧床休息,到了第三天,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纵然再是心止如水也无法做到卧床不动了,好在房间里电视音响等一应俱全,她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一天时间很快又将过去。
夕阳西下,清姨身披一袭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绿茵茵的草地以及冠盖如伞的大树,还有那鲜红如血的残阳,心中既有一丝对自己命运的哀伤也有一种异样的平静和淡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静静的享受当下的这一刻!
蓦然,清姨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没有回头,甚至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她已经不在乎来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那个黑人女佣,也或许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家庭医生,甚至是船长,但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只等来者开口说话,然后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
一小会后,清姨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接着便悄无声息,但她知道来的这个人没有离开,而是不断朝自己走来,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纳了此人的脚步声。
这时清姨基本可以判断来的这个人不太可能是女佣及家庭医生了,因为他们不可能进来后一言不发,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船长了,然而他又一言不发,这让清姨蓦然生起一丝紧张,拿不定主意这时候是回头还是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
犹豫不定中清姨终于听到了一丝声音,那是此人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他所发出的呼吸声,这个声音有点重,有点沉,明显带着一丝不畅,显然有些激动,这让清姨一下判断出来者不可能是船长,这让她一下惊住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转身,然而就在这时她蓦然感到头皮一阵剧痛,后面的这个人生生扯住了她的头发,接着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强迫的高高仰起头,这也让她一下看清了来者,眼睛不由蓦然瞪大,眼中隐现出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