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新的牺牲品

　　自那天之後，可可起初加强了防备，处处和小皮保持距离，并在生活上加倍对我好，但之後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沦陷了。

　　一天我俩独自在家时，可可跟我说道，

　　「亲，我表侄女下星期要来我们这个区学琴，也想在咱家住几天，你看……」

　　「噢，来呗。」

　　我不假思索答道，脑子里却在想她啥时候冒出个表侄女来，後来才想到，是她表姐的女儿。

　　说起她表姐，是个我很不感冒的女人，她表姐大可可不少，跟她一样也是从农村考进城来，早些年就在我们市里买房立足了，还生了个女儿。之所以对她不感冒，就是因为我当初跟可可交往时，这女人便老大不满意，她觉着自己妹子从农村费老大劲考出来，总得找个有钱人，再不济也得找个有车有房的，而不是我这麽个还在校的穷书生，我至今还记得她表姐当初打量我那怪异的眼神。

　　「唉，这男人呐，念那些书能当饭吃？我们单位那谁谁谁两年前就买车了，你说你这工作还没个着落，往後怎麽养我们可可？」

　　说起她女儿来，印象中倒是挺讨人喜欢，算起来应该和小皮同岁……想到这些，一个刺激的报复念头又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可是，咱们家哪里还住的下？」

　　「没事，就让她和小皮住一屋呗，都是小孩子，很快就混熟了。」

　　「那怎麽行，小琪都是大姑娘了，怎麽能跟男孩子住一间房。要不……还是让小皮回体校去住吧？」

　　「呵呵，当初是你让小皮住家里，现在怎麽又赶人家走？还是说，你嫌小皮哪里不好？」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怕……小琪刚上初中正是叛逆的时候，我怕被小皮带坏了……」

　　可可话说的很小声，我知道她的顾虑，也知道她是想趁机避开小皮，於是我故作正色道，

　　「什麽？小皮就能把你侄女带坏？就因为你侄女在城里长大，小皮是在乡下长大的？你别忘了你我当初也都是从乡下出来的。」

　　我一连串的反问，问得她无话可说。最後我们决定，到时就让小皮跟我住一屋，可可和她侄女住一屋。

　　我私下里跟小皮说，

　　「明天有个小美女要来咱家，你训练完记得早点回来。」

　　「好咧！」

　　我知道这小子乐坏了，这些天里可可一直对他不理不睬，怕是憋坏了已经。

　　第二天中午，小琪便来了我们家，前些年还缠着我问作业的小丫头片子如今果然已经长成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小琪来时紮着小马尾，穿一身韩版上衣和修身牛仔裤，纤细匀称的身材像极了照片里少女时代的可可，却又比可可平添了几分城市女孩儿的时尚气息。从身形来看，这个年纪的女孩比男孩显得更成熟，因而小皮看起来显得反倒像个弟弟，但从俩人的心智上来看却又是相反的，毕竟一个是城里养尊处优的小公主，一个是乡下摸爬滚打的小流氓。

　　当然，我并不是萝莉控，我只是打算牺牲这样一个小美女来报复背叛我的未婚妻，和她表姐。

　　试想，这样的猎物小皮会放过吗？

　　当天，四个人的饭桌上又热闹了几分，小琪初来还有几分拘谨，对我这个黑不溜秋的乡下表弟还有几分爱答不理，我便说，

　　「下午你们都没事，叫小皮带你在附近玩玩呗，你们同龄人，更玩得来。」

　　「小琪下午可要练琴的，不然我可没法跟姐交待。」

　　可可在一旁赶忙说道，

　　「劳逸结合嘛，在家你妈管得宽，来你小姨这儿还不趁机放松一下？」

　　「就是就是，小琪姐姐去过电玩城吗？」

　　「没有，我妈从不让我去那些地方……」

　　「那多可惜，下午带你去一次！好呗，嫂子？」

　　「那……我跟小皮哥就去玩一会儿？」

　　看得出来小琪也有点心动，小皮冲可可坏笑着眨眨眼，可可情知自己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又不敢太忤逆我，只好答应说，

　　「那，你们别玩太晚。」

　　等两个孩子疯了一下午回来，小琪果然跟变了人似的，乐呵个不停，而且跟小皮有打有闹。

　　「小姨，爽翻了！你不知道，小皮哥太厉害了，投篮十个全中，再看我们夹的娃娃，後来小皮哥还教我溜冰……」

　　「什麽？你们还去溜冰场？以後别去了，那地方全是小混混。」

　　可可一脸的忧心忡忡，我却装作不知道，陪两个孩子乐呵着。

　　「怕啥？有小皮哥在，那些人没人敢动我啦。」

　　……

　　晚上，我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小皮，

　　「这小屄咋样？」

　　「还行，挺嫩。」

　　「那你搞定了没？」

　　「嘿嘿，快了！」

　　「把她介绍给你当女朋友如何？」

　　「别，小姑娘玩玩就算了，俺还是喜欢玩大女人，看那些平日里装纯的婊子被俺肏得哭爹喊娘才带劲儿！」

　　他冲我狡黠一笑，自我俩分享过可可的裸照之後，这小子也不在我跟前装傻充楞了，我俩也时常交流这方面的技巧。

　　我再打开摄像头看另一间房间的情况，看得到小琪正乐呵呵的拿着手机跟小皮聊天，一旁的可可则黯然躺在床上，两条腿紧紧夹着条被单磨蹭着，我知道这是她被我和小皮俩人冷落许久饥渴难耐的表现。

　　我决定进一步施行我的计划，这几天我都没有回家，只是睡在值班房里用手机监视家里的情况，我知道让他们三人相处迟早会擦枪走火。

　　果然事情很快就发生了，也不好说是乡下小子太精，还是城里丫头太傻，让小皮得手的那样快。

　　那天，我看到俩孩子单独坐在房间的床上，小皮装模作样拿着手机背着小琪坐着，还一只手挡着屏幕，小琪禁不住好奇便问，

　　「小皮哥，你看什麽呢，还躲躲藏藏的？」

　　「男生看的，不适合你。」

　　「切，不就是那些少儿不宜的吗，谁没看过似的。」

　　「那你看过不？」

　　「没呢……只听我们班里男生说起过。」

　　「嘿嘿，所以你还是别看的好，看了怕吓着你。」

　　「我就要看，拿来！」

　　小琪说着便拿出大姐的气势，一把抢过小皮的手机来，小皮也不跟她争，任由她抢过去。

　　女孩初次看到那些哼哼唧唧的画面自然很快就面红耳赤起来，小声说，

　　「你们男生怎麽都那麽下流。」

　　「这你就不知道咧，男生都会看的，没看过女人身子的，都称不上男人。」

　　只见小琪不再说什麽，脸上红扑扑的，憋出一句，

　　「那你，你有看过吗？」

　　「俺也只在片子里看过。要不，你让俺看看呗？」

　　「那怎麽行，女孩子的身体怎麽能随便让人看光？」

　　「傻呀，你不知道吗，女生的身子要是没叫男生看过可是特没面子的事儿。说明都没男的追求欣赏你，俺猜你肯定还没谈过男朋友。」

　　「没有，我都不怎麽跟男生玩的……」

　　经小皮这麽小说，小姑娘仿佛觉得这个年纪还没有恋爱经历确实是件丢人的事儿。

　　「俺得了你这麽个雪白干净的妹妹稀罕的不得了，你还不叫俺好好看看？往後你就当俺的女人，让小皮哥爱你保护你一辈子好不？」

　　小皮说着说着，胳膊便勾上了小琪的肩膀，第一次和男生亲密接触的小琪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但想起这些日子里小皮一直像哥哥般疼爱保护自己，觉得这个原本不起眼的乡下男生真的好帅，跟班里那些只会在课桌下偷看自己裙底风光的小男生相比，这个又帅又痞的男孩更像个男子汉，让自己非但不感到抗拒，反而有种把身体献给他的冲动，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将脑袋靠在了小皮的肩头。

　　「那你先让我看看，我再让你看好吗？」

　　「好咧！」

　　小皮一把扯掉身上的运动短裤和内裤，那根让他引以为豪的巨器便砰儿地弹了出来。

　　「哥，你好壮啊……哇噻，好大啊！我能碰一下吗？」

　　「当然，你是俺的女人，想怎麽碰就怎麽碰。」

　　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到同龄男孩子的性器，小姑娘的好奇大过羞涩，她怯生生地伸出手来捏着小皮阴茎上的皮肤来回摩挲着，问道，

　　「你们男生是不是下面长得越大就越厉害呀？」

　　「嘿嘿，那是。该你咯！」

　　「那你答应我，你看了之後不许告诉别人，也不许做别的！」

　　「当然，你还能不相信你哥吗？」

　　然而当小琪解掉身上那条青春期女孩爱穿的吊带小背心之後，嘴巴却被小皮的嘴巴猛地堵住了，就这麽被摁倒在了床上……

　　少女被开苞的过程我就不描述了，因为这不是我所关心的。

　　当可可回家看到她侄女赤身裸体睡在小皮怀里，和床单上一片殷红色的血迹时，慌忙冲过去拉起小琪，

　　「你们在做什麽！小琪，你怎麽这麽不自重，让我跟你妈怎麽交代！」

　　「小姨，你真烦！在家我妈管我，在你这儿你也管我，小皮哥说他爱我怎麽啦？我也爱他，以後要嫁给他当老婆，我是心甘情愿的。」

　　女孩甩开可可的手，抱着衣服冲进另一间房里，关起房门撒起公主脾气来。剩下可可面对着小皮那根依旧坚挺的阳具欲哭无泪，

　　「小皮，你想要的姐都满足你了！你怎麽能教小琪也做这样的事？她才１４岁啊！」

　　可可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次却被小皮敏捷地一把甩开，

　　「嘿嘿，俺不光教她肏屄，往後还会教她抽烟、喝酒、纹身、打架，俺会给她拍裸照，再把她肚子玩大，然後带她去打胎，等俺玩腻了，就让俺的哥们来玩儿她，等他们把她玩儿出一身病来，再带她出去坐台……」

　　小皮慢悠悠地说出这一番话来让我都觉得毛骨悚然，我实在不敢相信十三四岁的孩子会想出这麽多丧尽天良的点子来，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未婚妻接下来的表现。

　　「别说了！你放过她，姐往後什麽都听你的好吗？你不是说你只喜欢姐吗，你不是说要姐给你当老婆吗？往後姐都听你的，不要再碰别的女人了好吗？」

　　「真的什麽都听？」

　　「真的，姐做你的女人，随便你怎麽玩好不好？」

　　我看见小皮眼里又泛起了绿光，不知这孩子又打起了什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