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寮妇
但觉背脊一疼,还不是一处,而是背上多处同时剧痛,似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的皮肉?他立马惊跳而起!
这时他的眼睛已逐渐适应屋里的黑暗,微光下凝神往床边看去,天啊~上面既有黑乎乎的大老鼠又有色彩斑斓的大花蛇,黑压压地看上去似乎还不少!上面留下一滩滩血迹,估计其中既有被他压得吐血的大老鼠的,也有自己背上被老鼠和蛇咬破后流出来的!
他赶紧摸摸背上,但觉湿漉漉地,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手上一片血污,凝神听去,不大的小屋中到处都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似乎很多老鼠和蛇在乱窜爬行,还有嘎吱嘎吱老鼠啃木头的响动,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更加古怪的响声,很难形容,就像某种动物在直喘粗气,却又几乎没有声音,那声音似乎发自屋角,他虽然害怕,但出于对恐怖感的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上前两步,凝神看去。
光线很暗,他费半天劲才勉强看出,老天~好大好长的蛇啊!浑身五彩斑斓,竟粗如儿臂,少说也有六七尺长,不是一条,而是一堆!用一堆也不准确,应该是由数十条这样的大蛇围成一圈,中间黑压压地堆积着近百只被牠们咬死的大老鼠,牠们此刻正在聚餐!每条蛇都把嘴张得比头还大,嘴里咬住大老鼠费力地缓缓下咽、囫囵吞下,古怪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
他汗毛直竖、背心一阵发凉却又冒出一身大汗,那是冷汗!他吓得心胆欲裂,拼命窜向门边使劲儿打门,声嘶力竭地吼道:“快开门啊~放我出去!”
外面一片沉寂,没人理他,他拼命地用力踹门,门未破,脚却疼得厉害,原来竟然是道厚厚的铁门!他心里发狠,你有本事用铁门关我,老子就把墙撞破!
黑暗中砰砰之声大起,他撞墙的力道越来越猛,可除了身上痛得要命,这该死的墙似乎纹丝不动,生性倔犟、桀骜不驯的他狂性大发,退远些冲上去愈加用力猛撞,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又撞了多少次之后,他但觉浑身疼痛欲裂,精疲力竭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下面立马又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类似于垂死挣扎的恐怖吱吱声!
他弹簧般跳起,摸摸屁股,果然又被咬得血淋淋!他的心怦怦直跳,呼呼直喘粗气,他强自镇定心神,伸手往墙壁摸去,骇然发现墙也是铁铸的!摸摸地上也是,想在地上打洞也不可得,屋顶可想而知,这间小屋竟是一只大铁箱!若非门边还有点缝隙,估计一点儿空气都透不进来!
更要命的是无边的黑暗。一屋子的老鼠和蛇虽然恐怖,若能看清楚还好些,可由于看不见就会引发无边无际的想象,眼前幻化出的景象比现实中还要恐怖百倍,他越怕啥就会想象出啥东西挤在自己身边!
这一夜都是怎么过来的,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只知道十八层地狱大约也不过如此!待在那里面除了无边无际的恐惧,他唯一思考过的问题,是原本对大姊把蛇鼠混养在一起有些大惑不解,眼下他倒是明白了,那是为了维持这两种动物在数量上的相对平衡,老鼠繁殖太快,若无天敌在侧,围场恐将大闹鼠灾。
这天夜里,长孙寒的遭遇比他也好不了多少,肉体上倒未遭遇痛苦,反而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但那绝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心灵上的折磨则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到月圆之夜便是她的生理期,今夜便是这样的佳期,她原打算赶走小青和岩儿幽会,设法撩拨起他的情欲,共赴巫山云雨、与他纵欲交欢,幸运的话她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然而此刻她面对的,却是一群陌生的孩子,而且岩儿并不在其中,这些男孩年纪大小和身材高矮不等,大约在十到十五岁之间,在高大魁梧、性格凶悍的小绿喝令下,纷纷脱得一丝不挂,一个个挺着一根严重上翘的白生生嫩屌,在她的床前排成长长的一列,她很清楚这些孩子马上要干什么!
她不禁向小绿哀求道:“小绿姑娘,瞧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求您放开我、饶了我吧,贱妾一辈子都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小绿冷冷地道:“我若饶过你?谁又能救得了我?认命吧。”转头向打头的几个童子军吼道:“你们磨蹭什么?还不快上!”
这些孩子看似都很怕她,被吼得一阵哆嗦,排头的四个只好磨磨叽叽地来到床头,其余的依次往前挪动。
眼前风韵美妇大眼睛,长圆脸,头发黑亮如漆,盘在脑后,肥白羊一般的玉体珠圆玉润,酥胸上一对雪白肥乳高耸柔然,峰顶两圈红晕中怒挺着两只大大的紫莓,略凸的小腹上一条诱人的横纹,深深的腹股沟之间是一丛广阔茂密的大森林,外唇上也生长得郁郁葱葱,红红的穴儿被围在其中,上端的红珠已冒出小头,老蚌吐珠,成熟女人味十足。
她的脸庞端庄秀丽、婉约可人,神情间端庄淡雅,宛若纯情女郎,然而浑身赤裸且四肢大张,又显得性感丰满、风骚入骨,可谓徐娘半老、丰韵犹饶。这两种韵味合并在一起,对他们构成极大的诱惑,也难怪一个个严重勃起!
即便这样,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个美妇是少爷的未婚妻,绝对碰不得,可迫于小绿的淫威他们又不得不有所表示,这妞的凶悍霸道他们可没少见识,在她手上很吃了些苦头。
怎么表示呢?夫人麾下各单位无论做什么都有章可循,对待寮母也是这样,童子军有一套完整的程序,一个大约十五岁的童子军趴在床边和暂时充作寮母的长孙寒接吻,左右各有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趴在她胸前、各自叼住她的一只大奶头吃奶,胯间还有一个孩子舔她的屄。
她先是左右摇头不让少年吻她,然而两个孩子啯吸奶头很是有力,这令她倍感屈辱,身上的反应却不由她理智的控制,被吮奶大约半刻钟之后,乳头渐渐膨大变硬,但觉被舌尖来回扫动勾挑的奶孔痒酥酥地,似有一根丝线将丝丝缕缕的痒意传递到下面,正在生理期上的牝户渐渐涨热湿润起来,她不再摇头,而是闭上双眼,红唇张开了,任由少年吮吸她的香唾,舌尖捅入她嘴里搅动……
她的舌尖渐渐也行动起来,迎合那条灵舌的纠缠,她的呼吸不可逆转地渐渐急促,继而爆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浑身绷得紧紧,原来,趴在她胯间的男孩见红红的肉唇间已溢出足够淫水,已拨开浓密屄毛开始伸出舌头舔屄,首先是那颗羞答答探出小半个脑袋的红珠,不一会儿就让它冒出大半个脑袋。
美妇黛眉紧锁,嘴里嘶嘶直抽凉气,也不管她是否乐意,丰腴腰肢烦躁地扭摆耸摇起来,与男孩舔屄的节奏不谋而合,把娇蒂舔弄的欲火焚身之后,舌尖又沿着溪流顺沟而下,来到爆开的肉缝底部那座私密花园,张开的蜜穴露出一团粉嫩蜜肉,销魂洞穴四周花团锦簇,在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浇灌下迎风怒放、争奇斗艳!
男孩舔舔那个小孔,又用舌尖抵上去勾挑一阵,那团粉红嫩肉一阵颤栗,纷纷让路,小孔扩张成一个指头大的小洞,如婴儿的小嘴,张合间又溢出一大股蜜汁,伴随着美妇的又一阵呻吟,音量比刚才更大。他的舌头钻进小洞,齐根而入,舌尖抵在那团指头大小、其上布满小肉粒的凸出软肉上厮磨一阵,令它渐渐变硬也变得更加粗糙……
长孙寒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来形容了,她的每个肢体动作、身上每分每寸的蠕动都在发出一种无言却销魂的邀请,邀请男孩和她交媾,为她播种、繁育后代,虽然她心里绝不是这样想的,她想的是她的岩儿,想要的是岩儿那根雄赳赳的嫩屌,那根她梦寐以求之物。
心灵的羞愤、痛苦和肉体上越来越难以抗拒的快感冲突激荡,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配上她那张痛苦万分的俏脸,足见她的确很伤心很难过,可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正和她接吻的少年那根一柱擎天的嫩屌,忍不住一把捞住揉捏起来,此刻她很需要这样的嫩屌来充实涨满她那空虚骚痒的阴道,她的理智渐渐被无穷无尽涌来的欲望浪潮所淹没……
小绿看似有些变态,无他,大小姐贴身四婢中她忝陪末座,时常惨遭二姊小翠和三姊小红痛殴,挨二姊揍多半还有些理由,三姊揍她则不然,每次受气后返过身来便会揍她一顿渲泄一番,可她呢~找谁发泄怒火去?
她渲泄怒火的渠道是暴龙军将士,有时也会轮到与之相配套的童子军,因为她是这支部队的作战参谋,虽然全凭裙带关系才上去的,作战时她其实参谋不了什么,全靠晓虹策划,她的主要职责依然是为小姐携带超级长箭,但好歹也是这支王牌部队五人之下,数千人之上的高官,自然有资格教训这些将士,可除了训练时并非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渲泄对象,怨怒二气憋多憋久了,难免就变得……嘿嘿!
她又下令:“你们都变哑巴了吗?快说脏话逗逗这女人,你们平时不是最擅长这个么?”
于是接吻的少年梦呓般不断地念叨着:“大美人,我爱你~爱你~”
吃奶的两个孩子则不停地叫妈妈,我要吃奶;舔屄的男孩则骚骚地叫:“骚女人,骚屄痒不痒?要不要屌儿肏你的骚屄?”
狼虎之年的美妇在这等上下交攻、声情并茂的调情手段下,任凭她如何冰清玉洁,此刻也开始变得水性杨花,她大声呻吟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变态的小绿似乎一心想逼得她彻底崩溃,下令换第二个小组上来,这次有八个男孩,把美妇的丰腴胴体占得满满,除了湿吻、吃奶和舔屄之外,还有专人刺激她的腋窝、副乳、双脚和肥臀等所有可能的敏感部位,这次她念叨的声音大了些,似在说要什么,可小绿不满意,又换下一批,调情花样不断翻新,美妇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都被刺激得亢奋起来,连平时不那么敏感的部位也变得敏感起来。
一批接一批童子军上来,轮流品尝美妇的迷人玉体,到得第九批男孩上来,美妇再也抵挡不住,终于不顾羞恼地大叫浪叫起来:“我是骚屄!我要……好想要啊!”
小绿凑在她耳边问道:“想要什么?说大声点儿。”
美妇忘情地道:“我要他们的嫩屌肏~肏我的骚屄……”
这时天已微明,一贯早睡早起的大小姐带着贞雯出来晨练,顺带把弟弟释放出来,看着他那付惊恐万状、萎靡不振的模样,大小姐阴森森地道:“岩弟,昨夜感觉挺刺激吧?若还有兴趣的话大可再去调戏一下丽儿妹妹,大姊一定会让你找到一种更加刺激的感觉。”
他浑身一阵哆嗦:“不要了!”也顾不得和大姊瞎扯,一步一摇地向童子军营房蹒跚而去,他得尽快赶去解救师父。
来到那个大通间门外,他用力推门,里面闩上了,他急急转到窗边往里一看,赤裸裸的师父身上竟趴着一堆男孩,用各种不堪入目的手段挑逗她,她已变成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大声地呻吟浪叫着,不停扭摆耸摇的玉体无处不在诉说着她的渴望,摆明很需要男孩肏她。
他对师父原本兴不起丝毫欲望的,可这会儿不知怎地,或许眼见她被如此多的童子军凌辱?下面倏地拔地而起,把裤裆顶得高高,忙狠命地拍打着窗户:“小绿姊姊快开门!”
此刻有求于人,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小绿居然也成了姊姊?不过小绿倒也不管这些,小姐安排的事情她已不折不扣地完成,顺便把深埋内心的施虐快感也充分地满足了一把,她让人解开长孙寒的铁链并打开房门。
周岩冲进去急急地问长孙寒:“您、您还好吧?他们可曾污了您的身子?”
她玉颊绯红、双眼紧闭,喃喃地道:“没、没有,他们知道我是少爷的未婚妻,都不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