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人型的门禁
刘家颖一脸狐疑,从小年手中接过他通话中的手机。
「刘律师吗?我是淩云婷!」电话的那一端,传来的确实是淩云婷的声音,刘家颖稍为安一下心,答道:「是我,刘家颖。怎麽……」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小年。这年轻人她应该是见过的,在她第一次被李冠雄一夥抓去轮奸时,好象就有他!淩云婷怎麽回事,让这种人来传话?
「你听我说,刘律师……」淩云婷的声音显得相当急促,「事情很重要!我一点一点跟你说……」
「好的,慢慢说。」刘家颖也知道发生了变故,淩云婷那边一定急死了。
「第一,吴永年是我的司机,更是我的男朋友,我绝对信任他……我……我愿意把生死托付给他!」淩云婷想了一想,为了避免刘家颖对小年的猜疑,干脆把小年说得更重要一些,「我们现在不太敢直接联系你,所以只能让小年跑腿。」
刘家颖一听就明白了。淩云婷这是让小年来找她,然後用小年的手机跟淩云婷联系,用这种方式对话。看了一眼小年,说道:「好的,我明白了。」
「第二,杜可秀已经被他们抓了,被折磨得很惨……我和乐姐姐都亲自见到……」一想到杜可秀的惨状,淩云婷的声线不由降低了音量,「你千万不要用任何方式联系她!」
刘家颖吸一口气,沈声道:「我猜到了。」虽然早就猜到了,但从淩云婷口中得到确切的噩耗,心中还是揪做一团。不过无论如何,杜可秀还活着!这是个重要的好消息。如果能救她出来……
「第三,乐姐姐伤心得快疯了,她不惜一切一定要救杜小姐……」淩云婷赶快说着重点。
「叫她冷静……杜小姐现在是什麽状况?」刘家颖皱着眉,思索着对策。乐静婵的性格她太清楚了,如果她鲁莽地强行救人,只能把她自己赔进去。
「我劝不住她!她已经决定要强行救人了,一旦得手就直接去警察局。我们具体的想法,小年会跟你慢慢说,请你也帮忙想想,看看有没有更加稳妥的办法?」
「我知道了。」刘家颖又看了一眼小年,说道,「跟静婵说,等我的消息。没有足够的把握,一定不能出手!你们没被怀疑吧?」
「应该没有。」淩云婷说,「但我们现在得更小心了……」
一旁听着她们对话的小年突然插嘴:「我只担心杜小姐万一熬不住刑,把你们供出来……」
「她不会的!」刘家颖断然否决。杜可秀应该不是那种人,何况供她们出来对杜可秀一点好处也没有,只会让她自己在李冠雄那儿又增加一条罪名。刘家颖脑筋急转着,就算她愿意相信杜可秀,但无论如何不太安心。尽快把杜可秀救出,现在好象是势在必行了。
「杜小姐被关在中都大厦吗?你们能否确认她的具体位置?如果由警方强行解救可不可行?」刘家颖急切地想知道杜可秀的情况,那将是她下一步行动的依据。
「她在大厦!」淩云婷回答,「但位置可能就不太固定……这几天,一直有很多人在她身边……」
「很多人?」刘家颖刚一开口,马上明白自己问的是废话。杜可秀这麽青春靓丽的美女,落到那群大色魔的手里能有什麽下场?她刘家颖可是有过深刻感受的。
「那就这样吧,刘律师。」淩云婷急匆匆地说,「你有什麽想法,让小年转达我们吧。最好我们再想个法子见一见面……」没有杜可秀作为「总机」,她们现在做什麽事都麻烦一大堆。
「刘律师,上车吧,边走边说。」小年从刘家颖手里接回自己的手机,打开车门。这里是刘家颖事务所的地下停车场,小年刚才直接把车开到这儿的角落里,请刘家颖下来谈话的。
刘家颖又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肯定是强奸过自己的,自己的胴体曾经被他看得光光的,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曾经被他插入……脸上一红。「如果这是个圈套,淩云婷已经被他们胁迫,我这一上车,就再也回不来了……」胡思乱想着,犹豫了一下,咬一咬牙,还是上了车。毕竟,淩云婷刚才说的话,一点也不象是被胁迫,而她们到了现在,好象也没有多少退路了。如果她的担心成真,那上不上车并没有什麽区别,她迟早是逃不了的,还不如就相信了他。
小年看着这女律师丰满性感的身段,脑里也不由荡起她在肉棒的冲击下哭叫着的画面。在一幕幕录像中,这女律师要麽悲惨地哭叫着,要麽象个性奴隶般地迎合着男人的轮奸。真没想到,穿上衣服之後,看起来这麽知性、这麽有气质……
「我从公司拷贝了很多录像藏在老家,我想请你去看一看。其中应该有一些对我们的计划很有用。」小年一上车,立刻对刘家颖这样说。那堆录像带他自己半年多来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太多,但之前他看到的只是火热的欲望和美艳的女体。要从这里面找到有用的线索,还得请这位大律师来比较好。毕竟,这是他能够提供的最重要的资料了。
刘家颖「嗯」的一声,听到「录像带」,心中不由一阵兴奋,可一想那里面的内容,却又带着莫名的忐忑和羞惭。她知道,自己那麽多次的「表演」,各种或淫荡或凄惨的丑态多半也早被这小子看了个饱了,说不定下体有几根毛都被他数过。脸上红彤彤地,赶紧先岔开话题,询问起乐静婵的救人计划来……
「她这样太冒险了……」刘家颖一边听一边摇着头,在根本没有配合、没有接应、没有应急预案,甚至连动手的行动方案都没法落实的情况,单枪匹马要强行救人?对於一名凡事都思之再三的律师来说,乐静婵真是冲动了。
「请你转告乐小姐,叫她一定要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快想个更稳妥的方法……」刘家颖皱眉思索着,可除了出动警方,还有什麽方法呢?救杜可秀她也知道越快越好,但要警察出动就必须有确切的消息,否则只能打草惊蛇,以後就更别想救人了。
「杜小姐昨天起,白天就被吊在二十一楼的走廊里……那个……那个羞辱。晚上就不一定了,但大多数时候会在十五楼的暗房里。」小年一边开车一边说着,「警察除非封锁整幢大厦,否则一到楼下,他们会有足够时间把人转移。中都大厦的电梯和楼梯设计很复杂,而且还有不少暗道和地道,如果他们有心藏人,还真不容易找到。」
刘家颖点了点头,乐静婵当时是怎麽失手被抓的,故事她早听过了,对中都大厦里面不按常理的楼道设计早有了解。「那静婵的意思,是趁他们防备松懈的时候,突然强行救人?然後拖着个伤员再想办法从十几二十楼跑出大厦?」刘家颖越想越觉得太不现实了。她最多也只能在大厦外面接应,而在大厦里面打架和走迷宫,却没人能帮得上忙。
「如果乐小姐行动,一定要速战速决,在最短时间内打倒看守,解绑杜小姐。如果她能做到,我可以想办法掩护她从电梯下到大堂或者地下车库,开车带她逃走……」小年说,「但有个前提,在离开大堂或者车库的大门之前,不能触发警报,不能让其他人察觉。这很难!」
「看守她的人多吗?」刘家颖对乐静婵的武力值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一般三五个人她应该能够解决,但要神不知鬼不觉,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
「目前很多……」小年转头瞄了刘家颖一眼,径直说道,「杜小姐刚来不久,还是个大主播,长得又漂亮……刘律师你懂的。而且李老板恨她入骨,这几天就一直把她往死里整。他说……他说任何人都可以上她。」反正这女律师也明白怎麽回事,说话就不遮遮掩掩了。
「那你呢?」刘家颖心中一痛,几乎是不经大脑地发问。
「我有!」小年坦言。在这女律师面前承认奸淫过她的朋友,在黑道浸泡了太久的小年回答得很干脆。
刘家颖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对这个答案她并不意外,实际上,有一个李冠雄的手下做内应,对她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她明白了的一点是,对杜可秀的防卫短时间内是很难松懈的。
一路上,刘家颖思考的东西太多了,但如何才能帮助乐静婵更稳妥地解救出杜可秀,却没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而当她跟着小年来到她的老屋,惴惴不安地跟着他下到地窖,看到那一箱箱如山的录像带时,她震惊了。
而她更震惊的,是里面的内容。
小年向她播放的第一场,是女警察邹晓嘉母女被轮奸的一幕。看到才十三岁的女孩在被残忍的轮奸中惨烈地哭叫,那沾满女孩鲜血的肉棒涂抹在她泣不成声的母亲的脸上时,当她看到他们故意当着母亲的脸一边强奸一边将小姑娘打到遍体鳞伤时,刘家颖轻捂住了嘴。她曾经以为,自己和乐静婵被轮奸的遭遇已经惨绝人伦,但随着一幕幕邹晓嘉母女被更残酷淫虐的场面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知道,她对李冠雄一夥的凶恶程度,原来一直是低估的。
「女警察叫邹晓嘉,她女儿叫禹萌萌。五年前的事了,她们後来被卖到南美了。」小年说,「我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里,丈夫还在不在?我想,她的丈夫、兄弟甚至要好的同事,应该是我们可以联合的对象,刘律师也许能够查得到……」
「我得找朋友帮忙……」刘家颖沈吟道,「要是可秀在就好了……她什麽都能查。」她自己不是没办法查,难就难在要不动声色地暗查,稍有不慎很容易暴露她自己。掏出笔记,记下邹晓嘉母女的名字和年龄。
「更重要的可能是这几个……」小年找出警察局长范柏忠的老婆女儿被轮奸的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刘家颖静静地看着眼前淫乱至极的画面,脸上热得赤红,但她的手足却是冰凉的。警察局长?副市长?这可是张好牌,但怎麽打,却是须得三思後行,不可轻举妄动。刘家颖已经开始谋划找范柏忠结盟的事情了。
录像带换了一块又一块,内容远远超出刘家颖的想象,她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地记满了好几页。她确实没有想到,沦落到李冠雄一夥手里的女人,背後还有着那麽多的故事可以深挖。这真是一个大宝藏!刘家颖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她相信,找到出多的李冠雄犯罪的确凿证据,已是必然的事情。只是,这当中有太多的东西要查核要联络,她心里更期盼着一个好帮手了。
「刘律师,这是这里的钥匙,你随时可以过来。」小年将一串钥匙交给刘家颖,「我明天再去买一些空白带回来,你需要哪一段都可以翻录。」这麽多的录像带,他是不可能陪她一直在这儿看的。现在他必须回去接淩云婷了,他心爱的女人,今晚又要去向别的男人奉献肉体了,小年心里堵成一块。但是,他现在只能忍,他寄望着眼前这个现在看起来精明睿智的女律师,能帮助他尽快解救他的女人。
「那走吧。」已经看了一下午的刘家颖也觉得胸闷气喘。今天她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也需要回去好好思索一下。
刘家颖缓缓站起身来,突然,感受胯下冰凉一片,不由脸上又是红得发烧,暗暗瞄了小年一眼。看了几个小时的性爱录像,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从阴道里涌出的爱液打湿了她的内裤,连穿在外面的裙子也湿了一大块。
小年却似是没有察觉,继续往前走着。当他转身锁门时,刘家颖从他身边经过,一阵青春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拂过面门,身体此刻正敏感的女律师心中一荡,垂头匆匆上了车。
「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了?」她看了一眼车外的小年,幽怨地想,「都是他们害的!不行,我一定要尽快让姓李的给抓起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此刻的刘家颖,脑海里却跳出大法官许利发的脸。今晚去找他吗?送上门去让他奸淫吗?可丈夫远在海的那一边,又有谁能抚慰她寂寞的肉体呢?她甚至觉得,如果此刻小年扑上来求欢,自己肯定不会拒绝……说不定还会很主动……
但那是朋友的男人,她不能……刘家颖暗骂自己无耻。
突然间,她心内突然感到自己好象在期望一个电话,袁显的电话,叫她把自己性感的胴体送去给哪位大主顾淫玩……
小年上车了,「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打断了刘家颖荒唐的遐想。清醒过来的刘家颖坐直了身子,夹紧得双腿。但她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抱着自己胸前,纤秀的手掌捂着自己高耸的罩杯上,暗暗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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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大厦二十一楼的业务三部门口,熙熙攘攘的,这几天前来拜访的人多了不少。来的都是本地黑道的头目甚至只是小弟,由袁显掌控的业务三部的工作,本来的任务就是组织起这些人。但一般来说,平时并不会有多少人光临,向来进出的,都是袁显手下的打手们。
只因这几天,业务三部搞出了新花样,白天门口绑吊着一个光溜溜的女子,每一个要进入这个场所的男人,现在除了自报家门之外,还必须将阳具插入这个女人的下体,直至射精为止。
现在,那女子的周围便聚集了好几个黑道小弟,他们其实并没有什麽事务找袁显,纯粹就是来看热闹。眼前的女子一丝不挂,双手捆在一起高挂在走廊的墙上,修长的双腿向两边极限分开,脚踝也被拴在身体两侧的墙上,只在她屁股下面托着两根圆柱形铁条,算是支撑着她的身体。被充分展开的胴体一览无遗,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被强奸後缓缓流出白色液浆的阴户和肛门吸引了来访者鄙夷的目光。
女子的身上还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未消退瘀痕,但却难掩她本来的迷人身材。开始变淡的鞭痕之外,仍然可以看出她曾经雪白光洁的皮肤是相当柔润,七手八脚地摸上去,肌肤还是那麽的柔顺滑嫩,微微颤动着的乳房饱实坚挺,上面横七竖八的伤痕并没有太消弱乳肉的手感。而她两只小乳头在一轮轮的奸淫玩弄中,早就立了起来。
女子仍然羞涩地扭着身体闪避着,但乳上、臀上、腿上、足上逃脱不了被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肆意摸捏的命运。有人手上还拿着小竹棍、钢笔、雨伞、鸡毛掸子、扫把甚至电视遥控器之类的柱状物,捅插着她的阴户或肛门,随意抽打着她身上乳房、脚掌、大腿、阴部,哄笑着欣赏女子痛苦的哀嚎声和无法挣脱的徒劳扭动。
现在,女子的阴户里被一把菜刀的刀柄倒插而入,男人手持着刀背抽动着,用金属质地的刀柄强奸着她,冰凉的质感填满她饱受煎熬的肉洞。明晃晃的刀锋朝上,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挑动着女子恐慌的神经。她颤抖着呜呜直叫,肛门又被一根拖把的顶端捅入,女子小腿肚不停地抽搐起来,却不敢胡乱挣紮,生怕那骇人的刀锋一个失手,不知道会划到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
「真他妈的贱得要命……」当场就有人忍不住了,拨出菜刀,掏出肉棒便即插入她开放的肉洞中。
杜可秀脸上戴着巨大的蝴蝶眼罩,嘴里被塞入一颗拘束口球,无法合拢的嘴巴里不停地垂下口水,发出着含糊的抗议声。她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玩弄和强奸,不停地扭动闪避,却更撩起他们进一步戏弄这性感肉体的欲望。透过眼前朦胧的镜片,她很清晰地看到正强奸着她的男人模样。那是一个长相颇为猥琐的年轻人,个头比她还矮,正踮着脚尖,将他那并不粗壮的肉棒捅入她的阴道里。
而面前嘻嘻哈哈的男人们,看光了她身体的任何部分,甚至连阴户里的嫩肉都被掰开挑逗过,却看不清眼前这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相貌。他们只看到这个吊在这儿被轮奸的女人,从脸上轮廓和镜片後面的朦胧眼光看,应该不会长得太丑,从身材皮肤上看,年龄也应该不会太大。总之,虽然看起来被操不少了,但怎麽也比街边那些他们只能偶尔光顾一下的低级野鸡好多了。至少,她的阴唇看上去颜色还算是鲜艳的,插入之後感觉还挺紧,虽然右边阴唇还有一块结了痂的伤口看上去有点败胃口。
杜可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听凭那根兴奋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内冲刺着。跟前这个小混混,语言粗鄙动作慌张,明显是最低级的小弟,换在以前是连近她身都不行的,胆敢靠近一点,早就被她叱咤一通踢一边了。但现在,他却可以任意地享用她的肉体,用她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满足他无耻的淫欲。
「袁哥这儿的女人不是挺高档的吗?平时想见一见都难,怎麽会有一个吊在这里给我们随便玩?」有人好奇地问。
「就是啊!」另一人说,「瞧这贱货身材还挺好,长得应该也不差喔!为什麽无缘无故要便宜我们呢?」
「听说这女人得罪袁哥了,给揍了一顿,袁哥说要让她做人人都能操的婊子!」说话的是一个刚来的,还没走近就听到他们在谈论。
声音有点熟!杜可秀缓缓睁开眼睛扭过头去,果然是熟人。杜可秀从喉中发出一声羞耻地低叫。
阿贵是她从小就认识的邻居,向来打架闹事无所不能,就是读书稀烂。杜可秀看他似乎还讲点义气,在她面前一直恭恭敬敬的,明知他十几岁就跟着个黑道大哥混了,但时不时还给他点钱,换取一点黑道信息。她在阿贵面前可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公主模样,一言不合就对他呼来喝去的,却不料最耻辱的时候,偏偏撞上他。
「嗯……」杜可秀轻哼一声,面前的猥琐小个子大力一顶,在她阴户里射精了,正好让她用一声呻吟,来掩饰碰见熟人的羞耻。
「身材挺不错呀!」阿贵走了上来,双手一把直接抓住杜可秀双乳,用力揉搓着,将双乳往中间挤,笑着对其他人说,「奶子挺有料啊,你们看这麽一挤,这条沟沟……要是穿个低胸走在街上,配上这条大长腿,哈哈!简直是女神喔!怎麽想到被绑在这儿给人随便玩?」
「女神?哈哈!哈哈哈!」周围一阵哄笑,有人说道,「就算是女神,屄也给操烂了吧?听说吊到这儿展览之前,袁显已经不停地搞了这婊子好多天啦!」
「没操烂吧?试试不就知道了?」阿贵笑着,腾出一只手,摸到杜可秀的下体。
「总之比街边的野鸡好多了……」刚刚强奸了杜可秀的猥琐小个子发表着体验感受。
「其实还行……」阿贵双手干脆都松开了杜可秀的乳房,蹲下身去,双手拨弄着杜可秀的阴唇,近距离观察着她的阴户,说道,「如果不是这几天被操得太多了,这婊子的屄还不错。现在虽然有点松了,不过我觉得如果养一养,会重新紧起来的……」手指伸进杜可秀的肉洞中挖着,体验着她阴道里的感觉,搅了好一阵,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随手抹在杜可秀大腿上。
杜可秀宁可自己已经死了,但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不停地被粗鲁地奸淫玩弄,身体无论如何没办法不起反应。这个平日里自己高高在上俯视着甚至鄙视着的「朋友」,正饶有兴趣地玩弄着自己毫无遮挡的阴部,只要他高兴,他随时可以对自己干任何事!
而现在,他跟一帮下流的小流氓一起,将目光都聚焦到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上,几只动作粗鲁的手掌摸捏着她的阴核、拉扯着她的阴唇、捅插着她的阴道,甚至还玩起她的肛门来,就象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活人,而只是一个不存在尊严的玩具一样。
杜可秀痛苦地呜咽着,口水透过口球上孔洞点点滴下,脑袋轻轻摇晃着,被玩弄着的下体不时颤抖几下,换来了他们更兴奋的反应。这些天,不用说她曾经是万众瞩目的女主播,就是作为女性的最後一丝尊严,都在不停地轮奸和虐打中被撕成碎片。现在,就连最不入流的小流氓,就连她从小就看不起的玩伴,都反而高高在上地肆意玩弄着她的身体,将自己曾经高洁的胴体当成肉便器……
「噢……」杜可秀突然从喉中发出一声惨叫,被展开的下体猛地抖动几下。刚刚,阴唇上因为反复鞭打出血而结成的一小块血痂,被阿贵残忍地揭开撕下。
「这样是不是看起来顺眼多了?」阿贵将那小块血痂从钳口球边缘塞进杜可秀的嘴里。阴唇上的血痂确实影响他的观感,远不如血红的阴户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其实我更想揭开她的眼罩,看看这婊子长得怎麽样。这身材这轮廓,应该是个美女吧?」阿贵说。可墙上的大字明确写着「不准揭眼罩」,他并不敢违逆。毕竟,杜可秀现在也是警方在找的人,就算胆敢拎她出来公开展览了,可这些小混混里什麽人都有,也不能高调得太过分。
「这样也有好处啊……」有人说,「你可以想象成你最想干的那个女人,林青霞也行张曼玉也行周慧敏也行淩云婷也行,就当这婊子是她,狠狠地操就可以了!」
「也有道理!」阿贵开始端详起杜可秀裸体来,忽道,「你们觉得这婊子象不象杜可秀?」这身材、这脸型、这嘴型,跟他印象中的那个杜可秀一一对照,越看越象。
「那个娱乐频道的女主播吗?是有点象……」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那麽阿贵,你最想操的那个女人,难道就是杜可秀?哈哈!」有人笑道,「不然怎麽一想就想到她?我可是宁愿把她想成钟楚红!」
「想操她想好久了!」阿贵一提到杜可秀,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老是一副骄傲的公主模样,要是真把她这样绑起来玩,可真是太爽了……」双手在杜可秀身上乱摸着,力度越来越大。
而杜可秀脸上更红了,嘴里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不起眼的卑劣小人,竟一直对她有着这种非分之想!
可悲的是,现在已经不是「非分之想」了,他梦想奸淫的那个杜可秀,正原原本本地一丝不挂地绑吊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任意的淫弄。杜可秀眼睛又一次痛苦地闭上,要是阿贵知道面前的就是真的杜可秀,不知道他会有什麽反应?
「就当这婊子是杜可秀啦!我等不及了!」阿贵一把面前的女子想象成杜可秀,肉棒瞬间已经完全涨硬。当下褪下裤子,将黑乎乎的肉棒顶到杜可秀的下体上。
「杜可秀,我操你来了!」阿贵大呼一声,肉棒对着杜可秀的阴户猛地插入。随着杜可秀身体轻轻一震,已经插入了半截。
「连阿贵也强奸到我了……」杜可秀闷哼一声,眼泪几乎又要滴下。
「阿贵好样的!这婊子在抖呢!」旁边有人鼓起掌,「刚刚那几个人操这婊子时,她都好象没什麽反应。」
「被老子的大鸡巴操过的女人,哪个能不抖?」阿贵得意非凡,开始吹起牛皮,但肉棒却丝毫不停歇,顿了一顿,腰部一挺,整根肉棒直抵到底。
杜可秀的脚弓一下子绷得笔直。虽然这些日子来,日夜被不停地轮奸,但阿贵的肉棒确实比一般人大了一号,更主要的是,这种羞耻的感觉,对於已经被彻底折辱了的杜可秀来说,也是全新的体验。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一直被她鄙视现在却鄙视着她的小流氓,呼喊着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强奸的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那根雄壮的肉棒进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告诉杜可秀,她的身体不仅仅是被「李冠雄一夥」污辱了,是已经被任何卑贱的男人都污辱了的。她并不是失手落入敌手的女英雄,而是任何人可以随便奸淫的最下贱婊子……
「这个『杜可秀』的反应好大啊!」一旁的人嘻笑着,捏着杜可秀绷得快要抽筋的脚掌,玩弄着她颤颤发抖的脚趾。
「就算是真的杜可秀,我也一样会把她操爆!」阿贵得意地炫耀着他肉棒的威力,双手握着杜可秀的小腿,肉棒每一次插入,带着一声响亮的「啪」,都直冲到底。
「噢!嗯!」杜可秀随着他的抽插,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回应声。阿贵那强壮的身躯盖在她现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胴体上,简直就象是她的主宰,他肉棒刮过她体内的每寸肌肤,都象是刺穿了她的身体。杜可秀的赤裸的肉体在重重的撞击下,虽然四肢被锁死在墙上,但躯干却不可避免地上下抖动,被丁尚方认证为B或者C- 的双乳,也贴着自己的大腿跳了起来,乳肉不停拍打着自己大腿内侧。
「被老子操得很爽是吧?贱货杜可秀?」阿贵对用言语侮辱他的梦中女神感到相当兴奋,一边继续抽送着肉棒,一边叉着杜可秀的脖子说,「爽就给老子点点头!」
「呜……」杜可秀痛苦地摇着头,她真不想在阿贵面前,承认自己是贱货且被他操得很爽。可是被塞了口球的她本来就呼吸得不是很顺畅,脖子一被勒住,顿时半边脸都红了,泪水从眼角流下,穿出眼罩混和着口水,滴到阿贵的手背上。
「还不肯承认是吧?」阿贵手上继续加着劲,肉棒抽到杜可秀肉洞口,每一下几乎都是凶猛的没根刺入,被勒着透不过气的杜可秀阴道里夹得更紧了,肉壁还在轻轻地抽搐着,反倒给了占有她的肉棒更得瑟的享受。
「呜……呜呜……」杜可秀的眼珠都快凸出来了,被口球压制的舌头也拼命想伸出来,挤压着钳口球,她的鼻孔已经极限地扩张,空自频繁地搐动着,但却呼吸不了多少空气。但这些阿贵都通通看不到。他只看到眼前这个「杜可秀」痛苦地开始痉挛,连带着肉洞里也剧烈地收缩着……
「我要把杜可秀活活操死……」阿贵感觉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深深顶入湿润肉洞的肉棒现在不用动,便给女人蠕动着的肉壁拉到快乐的巅峰……
这个女人虽然说怎麽玩都行,但袁显并没有说可以直接玩死。阿贵眼看着她的抽搐渐渐变弱,手一松,在杜可秀沈闷的连声咳嗽中,精关完全放开,想象着自己的精液如炮弹般的打入那个梦中操了几百次的女神的子宫,心理和身体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操!你射这麽多!」看着从杜可秀阴户里倒流而出的精液,有人笑着捶了捶阿贵的肩头。
「操得爽呗!」阿贵呵呵一笑,蹲下身去,面对着眼前女人刚刚被他强奸过的阴户,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又伸出去挖了一挖,精液流得更快了。
「听说这婊子每天被操几十次,还没被操松呢!」阿贵三根手指在杜可秀的肉洞里左右一张,将她的阴道口撑开,精液滚滚流出。
杜可秀呜咽着摇摇脑袋,阿贵的手指现在对於她来说,象钢铁一般坚硬有力,将她饱经摧残的阴户撑开一个大洞。下体已经撕裂一般地颤抖着,剧痛让她痛苦地甩着根本甩不开的手腕,喉咙里发出声音高低起伏的悲鸣,但阴道口却还一直在扩张。
「能撑开这麽大呀!拳头都伸得进去啊……」阿贵手指在杜可秀的阴户里屈起,象支架一样撑住她抽搐中的肉壁,咋舌道。五根手指并拢,用力挤入杜可秀的阴户。想象着自己正拳奸着「杜可秀」的阴道,阿贵的额头渗出兴奋的汗珠。
「废话!不然怎麽生孩子?」有人笑道,「这婊子早就给拳头操过了,昨天不仅这屄,屁眼都给手操爆了!」手摸到杜可秀肛门上,在她紧张的悲叫声中,挖了进去。
杜可秀全身肌肉紧绷着,双手双足不停扯动着锁着它们铁链,脑袋从疯狂的摇晃变成向後倒仰,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持续不断的惨呼声。阿贵的手掌,已经强行插入她绽开的阴户中,不停地搅动着继续深入,被完全撑开的肉洞疼得她全身直冒冷汗。
而同时,另一个人的手,也五指并拢地钻入杜可秀的肛门。跟随着她阴户里阿贵手掌的脚步,慢慢进入她的直肠……
杜可秀不停地哀嚎着,肛门处传来的是剧烈的扯疼感觉,她看不到的是,血珠已经打湿了拳奸她肛门的手掌。但更让她痛不欲生的,还是阿贵的手掌。生孩子是怎麽样的剧痛,没生过的她正在真切地感受。
「我摸到杜可秀的子宫了!我用手操爆杜可秀的子宫!」阿贵胸中的刺激感此时已经爆棚,即使他不知道正被他淫虐着的,正是真正的杜可秀。首先到达的中指找到了入口,轻轻向里一碰,里面那个狭小的空间疯狂地收缩起来,入口的小孔紧紧夹住他的手指,痒痒的好不舒服。
而正惨遭缩宫之痛的杜可秀,横迸的泪水随着脑袋的摇晃四飞,口里的惨呼声已经变成嘶哑的狂叫,锁着她四肢的铁链被挣得乱响,赤裸的女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好象也变得坚硬起来,让揉搓着它们的手掌需要使上更大的劲,才能让白花花的两团乳肉揉成各种悲惨的形状。突然,一股水柱从失禁的杜可秀下体喷射而出,冷不防地淋了阿贵满头满面。
於是,众人发出一阵热烈的哄笑声,享受着淫辱美女的刺激场面。这个身材美妙的不知名女子,被赤裸裸地挂在墙上任人观赏、玩弄,她不停地惨呼着、挣紮着,她的阴户和肛门正分别被插入一只手掌,一进一出地被拳奸着。无论刚才是否已经奸淫过她的男人,此刻的肉棒,齐刷刷地直立致敬。
而等待着杜可秀的,自然将是又一轮的残酷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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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完成一场赈灾活动的演出,杨丹和章璐凝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场,今晚的慈善晚会,将留给她们演唱两首歌曲的时间。虽然其中的一首是指定的公益歌曲,但可以由她们挑选的另一首歌,自然选择了正在打榜的《好好爱自己》。
杨丹有点哭笑不得,台风引发的水灾,给她们带来了好多个演出的机会。亟需增加曝光率来提升人气的丹璐少女组合,自己都觉得利用天灾来宣传自己有点不怎麽道德。
《好好爱自己》的排行榜的成绩,有点出乎她们意料。唱片第一主打歌《秋声独听》努力宣传那麽久,最高的成绩也只是冲到第四位,但《好好爱自己》上榜首周,就已经排到这个位置了。虽然跟淩云婷相比还是相形见绌,但她们也算相当满意了。淩云婷的新歌《云崖放歌》上榜首周直接冲入三甲排在第三,而榜首还是她已经霸榜两个多月的《混沌》。
「袅袅轻烟淩空起,天高海阔满眼翠碧。
抹眼不让泪儿滴,世上还有更多美丽(我要寻找世间美丽)。
也许重逢未可期,只是我已不想再提。
昨日虽让我着迷,劳心伤神又有什麽收益(我明白那是无益)?
我要好好爱自己(我要爱自己),又何苦苦苦想你(不再等你)。
命运不许长相依(长相依),含笑挥手就此永别离(永远分离)。」
杨丹非常专注地演唱着,这几天,歌曲首演砸锅的批评一直伴随着她,她觉得自己也必须调整心态了。无论自己胸中那个计划能不能顺利实施,目前她需要做的只能是唱好自己的歌曲。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自从欧振堂被捕以来,虽然李冠雄公司涉嫌的那些罪名一件也没有洗脱,但舆论上认为他被陷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连带着星星韵公司的艺人也跟着摆脱了不久前的阴影。
「谢谢大家!」杨丹与章璐凝并排着向台下鞠躬,等掌声稍歇,杨丹举着话筒说道,「受灾的民众牵挂着全社会的心,希望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助他们尽快度过难关、重建家园。捐款热线是……」
章璐凝手里也拿着一根话筒,但却没有说话的份。等杨丹说完,两个人一起笑着向台下招着手,退回幕後。
「累死我了!」杨丹一屁股跌坐到化妆间的椅子上,自有三个助理上来补妆的补妆,递水的递水,捏腿的捏腿。十分钟後电视台对她会有一个专访,杨丹将身体交给她们服侍,自己赶紧看着采访的文案。
而章璐凝冷清好多,就一个工作人员在帮她卸妆。今晚她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就等杨丹完成采访後一起回公司。
「什麽都绕着她转……」章璐凝悻悻地望向杨丹。现在她们出场的阵仗,永远是杨丹在前她在後,有什麽露脸的机会基本上都由杨丹包办,她章璐凝好象只是一个小跟班似的,大家仿佛已经忘了她俩是平起平坐的双人组合。《好好爱自己》这首歌,她伴唱的句子虽然是多了两句,但实质上跟《秋声独听》并没什麽区别。章璐凝满肚子的委屈。
「我们知道《秋声独听》的成绩差强人意,不知道你们对新唱片销量有什麽样的预期呢?推出一周了,刚刚达到金唱片的标准,跟你们上一张唱片《期许丹璐》相比是有一定距离的。」那边厢,记者开始了采访。
「其实我跟章璐凝都是新人,很多地方经验真的不够,所以成绩有点起伏是很正常的。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们,我们一定会做得更好!」杨丹按文案应对着记者的采访。说话间是提到章璐凝了,但电视台的记者只是远远望了章璐凝一眼,却似乎并没有请她也来聊两句的意思。
「至於预期嘛……其实并没有很高的预期。」杨丹笑笑接着说,「第一张唱片可能大家对我们有种新鲜感,所以反映更热烈一点。第二张唱片我们是想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一些风格上的改变,也许我们定的路子不是太符合大家的胃口吧。唱片我们是很用心在做的,大家仔细听的话,里面一定会有很多惊喜。我们也会根据大众的反馈,来及时调整我们的思路……」
「你们的新歌叫《好好爱自己》……」记者提出文案预设里没有的问题,「最近你们好象也遇到一些挫折,你演唱的时候,会不会把这方面的感受融入进去呢?」
「这个……」杨丹一皱眉,犹豫了一下。
「有什麽好想的?」章璐凝远远听着,对杨丹居然不能马上回答这个问题感到不满,「就回答是啊!就说我们即使面对挫折也会爱惜自己、乐观面对、勇敢前行什麽的,这都不会说!」
「其实,也没有很强的感受啦!」杨丹犹豫半天回答出来的东西,跟章璐凝想的大相径庭,「那是完全不同的情景。再说了,能否爱惜自己,很多时候并不是自己能够把握的……」说着说着,发现好象跑题了,赶紧刹住。
爱自己?杨丹心里苦笑一声。她这些天,日思夜想的,是不惜性命也要跟欺辱她们的坏人同归於尽。还好好爱自己?怎麽爱?
「我也想爱自己的……」杨丹心道,「可是,我一个害死人的帮凶,不能、也没有资格爱自己了!」想着想着,泪珠儿都仿佛在眼眶里打滚了。
於是,接下来记者提出的一个个问题,神色黯然的杨丹都仿似心不在焉,回答起来再也没有以往的活泼神采了。
只余下深深委屈中的章璐凝,咬着银牙忍受着她搭档回答得不着边际的专访。
「她答的什麽鬼?为什麽不是采访我?我怎麽着也比她聊得好得多!」章璐凝垂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心中郁闷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