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致命的欲火
“我先走了!”杨丹开始了表演时间,见阿根推门进来,立刻站起,将小挎包挂到肩膀上,走到阿根身边时,故意跟他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绕过阿根往朝门外走去。
“去哪?”阿根自然不可能让她这么走掉,伸手扯住她的手臂。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杨丹面无表情地回答,手臂挣了一挣,自然挣不脱阿根的手掌。
“有个屁事!”阿根道,“王枫都说你今晚没事,正想找你呢!”最近他跟王枫打得火热,对于杨丹的动态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要回去练歌!放开我!”杨丹随便找个借口,反正就不给他好面色。
“给脸不要脸是吧?”阿根可没耐烦跟她纠缠,用力一扯,杨丹身体跌跌撞撞往屋里沙发方向便倒,“自己脱光了,给老子看看最近奶子有没有大一点?”
杨丹咬着牙,缓缓站直起身。从阿根身上传来一阵酒气,对自己的计划很有利,杨丹一边用愤怒的眼光回击他,一边却解开自己脱衣服的钮扣。耳后的电视中,主持人正高声叫着“本周冠军歌:凌云婷《溷沌》……”,但杨丹却似乎完全听不到了。
“老实点,老子玩够你就放你回去练你的歌!”阿根脚步飘浮地走近,手掌拍拍杨丹的脸,转头指指傻傻坐在一旁的江美珍和杨彤喝道,“你,脱光了过来陪你女儿;你,过来给你老公宽衣!”对于自己能够熟练使用“宽衣”这样的词语,不由十分得意。
杨丹轻轻摘下胸罩,扔到沙发上,日渐浑圆的洁白乳房立刻被阿根一手握住,大力地揉搓起来。杨丹默然忍受着,继续解开下身的裙子。妈妈江美珍已经光着身子站到了她的身边,按照阿根的命令,握着杨丹的另一边乳房轻轻揉着。
“你的大明星女儿奶子是不是大了一圈?”阿根呵呵笑着,另一手也摸到江美珍胸前,同时捏捏母女俩的乳房,品味着手感的差异。
“是……”江美珍无奈地回答。女儿被抓在阿根手里的那一边乳房,给大力地挠出几道红痕,她只好轻轻地抚摸着杨丹的另一边乳房,手指熟练地轻轻撩拨着女儿的乳头。她的丹丹一会儿是免不了被这个女婿奸淫,让她舒服一点让她动动情,可以少吃点苦头。而杨丹的奶头在妈妈的爱抚之下,果然悄悄地立了起来。
“跪下!”阿根见杨丹的眼神还是那么倔强的样子,更决心杀杀她的威风。他温婉可人的老婆已经帮他脱光了衣服,侍候着他去奸淫她的姐姐和妈妈。而已经脱得光熘熘的杨丹和江美珍听话地跪在他的鸡巴面前,江美珍主动地凑上嘴去,轻轻含住。
“用手给我操这两个贱货!搞湿了好让你老公操得舒服!”阿根一推杨彤,在江美珍嘴里开始竖起的肉棒,转头捅入杨丹的唇间,看着杨丹不情愿地含进的表情,温润的舌头擦过棒身,阿根的肉棒涨得更硬了,毫不留情地直取杨丹的喉咙。
杨丹的眼角渗出了泪珠,被肉棒占据的气管使她脸渐渐变红,脖子也开始粗了一圈。阿根哼的一声,肉棒轻抽出少许,不等杨丹缓过气,又一下插入,持续地对杨丹的嗓子眼做起深喉性交。而杨丹的妈妈江美珍,脑袋伸到他的胯下,拧着脖子舔着他的卵袋,难受的动作让她光熘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性感之极。
杨丹口里“嗬嗬”叫着,手轻轻推着阿根的小腹,但脑袋被他按得死死的,又不敢真正用力挣扎。阿根嘴里吐出粗浊的喘气声,动作有点癫狂地干着杨丹的喉咙,似乎就要将她的食道捅穿一般。下巴时不时触碰一下妈妈的脸,杨丹眼光下斜,却见妈妈幽怨的眼神,突然对着她眨一眨。
“对!就是要让他快点射!”杨丹马上打定了主意。按照以往经验,阿根一炮过后,多半会用毒品提神。现在他明显有了些醉意,正是大好的机会!当下一边趁着阿根肉棒抽出的短暂瞬间换着气,小嘴一边紧紧含住肉棒吮吸起来,舌头缠上棒身轻轻撩着。她推着阿根的手改变用力的方向,转而轻轻抚摸着他的屁股,缓缓移向他的屁股缝,却碰到了妈妈的手。江美珍的手指,早已在挑逗着阿根的屁眼了。
口里的肉棒坚硬如铁,一下一下在杨丹的喉咙里撞击搅动。已经久经深喉训练的杨丹,努力忍受着痛苦,适时地蠕动着喉头,刺激着强行侵入的龟头。突然,杨丹身体一颤,阴户被一只娇嫩的小手摸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肉缝。杨丹知道那是妹妹在执行阿根的命令了,羞耻地呻吟一声,无奈地移动膝盖,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屁股向后噘起,配合着妹妹即将到来的指奸。
“臭婊子……”阿根闷哼着,肉棒在杨丹温暖柔润的口腔里舒服之极,这小婊子真没白被调教那么久,口活真他妈的不错。胯下,杨丹和江美珍正用嘴服侍着他的家伙,而他可爱的小媳妇,听话地拉下裙子露出又肥了一圈的乳房,跪在她的妈妈的姐姐屁股后面,正用她那对纤纤玉手,插入她妈妈和姐姐的阴道里,轻轻地抽动着。
真他妈的淫贱!阿根简直血脉贲张,肉棒片刻间就快到爆发边缘,急忙揪着杨丹的头一推,肉棒脱离她的口腔。好不容易逮到杨丹来一次,必须玩个痛快,可不能这么快就缴货。
“把屄都亮出来我看看!”他对着母女三人下令。
沙发上,母女三人并排而坐,双腿都屈起踩到沙发上分开,露出三个羞耻的阴户朝向阿根高翘的肉棒。阿根在她们跟前蹲了下来,手掌首先摸上江美珍的耻部,问道:“昨晚老王他们操你操了几遍?”
“不知道……”江美珍轻声答。昨晚,又被王枫他们搞到死去活来,到最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确实没记清他们奸淫了自己几次。
“操!他们就两个人,不知道?”阿根怒道,手指扣入丈母娘的阴户里挖着,“听说这里塞进去过很多东西,说给你女儿听,有什么?”转头见杨丹眼里又是射出怒火,故意朝她瞪一瞪眼。
“有……香蕉……黄瓜……玉米……”江美珍偷瞄了一眼女儿,声如蚊鸣。
“熟玉米还是生玉米?”阿根刨根问底。昨晚的情形王枫刚刚喝酒时,就绘声绘色跟他描述过了,就看看这老贱货在女儿面前怎么回答。
“熟的……”江美珍眼一红,轻声道,“好烫……”
“来看看你贱货老妈的屄给烫熟没有?”阿根将杨丹的脸压到她妈妈阴户前,继续问江美珍,“东西最后吃掉没有?”
“吃掉了……”江美珍只好如实回答。
“你别这样对我妈妈!”杨丹愤怒地推着阿根的手。眼前妈妈的阴户被阿根轻松地挖入三根手指,抽出时已经手指已经湿漉漉。
“听说熟玉米还不止插过你屄喔……”阿根用力将杨丹的头压回江美珍胯下,继续说。
“还……还插了屁股……”江美珍呻吟着回答。
“妈妈……”杨丹眼眶又是一红,轻叫出声。妈妈说的时候,肛门的收缩被杨丹看得清清楚楚,显然昨晚的惨痛经历还在刺痛着妈妈。以玉米的粗度和上面一粒粒的突起,热辣辣捅入肛门是怎么样的酸爽感觉,杨丹不由心中大痛。
“听说带出屎来了,好吃吗?”阿根故意问。
“好……好吃……”江美珍捂嘴哭出来。
“你们溷蛋!”杨丹再也按耐不住,用力一把推开阿根,对着他怒吼。吃玉米,要把玉米粒啃下来咀嚼,而上面还有自己的屎……杨丹只是一想,就一阵反胃。
“想反了是不?”阿根又是一把揪着杨丹的头发,将她脑袋按在沙发上,说道,“臭婊子,你就一个千人操万人骑的精液马捅,敢对老子大声说话?你贱货老妈还没见过你被十几二十个人操的时候那种浪样吧?跟你老妈说,狂欢那天给几个人操过啦?”
杨丹咬牙不答,不仅仅是爲了激怒阿根。被疯狂轮奸这种事,她真不想让妈妈知道,更不愿在妈妈面前说出自己的耻辱。
“起码二十多个人吧?”阿根这回将江美珍的脸扯到杨丹胯下,说道,“看看你的贱货女儿,这屄都不知道给多少鸡巴操过了,一根一根就在里面插插插,屄好疼喔……你疼你女儿不?疼就亲亲她!”将江美珍的脸按到杨丹阴户上,江美珍无奈,伸嘴在女儿阴唇上轻轻一吻。
“舌头卷着伸进去!象鸡巴一样操你贱货女儿的屄!”阿根拍拍江美珍的头,满意地看到江美珍将舌头伸直,两边向中间卷起,直直地插入杨丹的阴户。杨丹哀怨地轻叫一声,捂着脸身体软了下去,被多少男人蹂躏过的阴户迎来的是妈妈的舌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阿根嘿嘿一笑,拉起杨丹一条腿,将她下体完全敞露开来,已经再也忍无可忍的肉棒就在杨丹妈妈的嘴唇边,顶到杨丹的菊花口上,喝一声“操爆你这婊子的屁眼”,用力插入。
“呜呜……”杨丹身体轻颤着,妈妈的舌头还在阴户里,肛门就在一阵抽疼之中被攻陷。被前后双通的经历她并不陌生,但这一次的屈辱感受真的太特别了。她红红的泪眼望了一下妹妹,手足无措的杨彤咬着下唇,姐妹俩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一块,紧紧握住。
但阿根并不能坚持太久,刚刚几乎在杨丹嘴里喷射的肉棒被紧窄的屁眼故意一夹,精关很快就把持不住。低吼一声,肉棒急速抽插几下,射到一半的肉棒勐的抽出,顺势插到正舌奸着女儿阴户的江美珍口中。
“不知有没有你女儿的屎?老贱货没尝过自己女儿的屎味吧?”阿根肉棒在江美珍嘴里喷射完毕,一屁股坐到沙发,又扯过杨彤的脑袋,让她的小嘴替自己的肉棒作最后的清理,“你老妈如果没把屎吃干净,你也可以尝一尝。”
江美珍咽下阿根的精液,但嘴里又咸又臭的味道还是驱之不去,虽说阿根其实并没有沾了大便出来,但刚刚从肛门里抽出来的东西味道怎么可能好?看着阿根爽快过后虽然一付精疲力尽的样子,却还在命令她去继续清理女儿肛门里的精液。
杨丹顺从地抬起腿,让妈妈将头伸到自己屁股下面,就象刚刚舌奸自己阴道一样,伸长着舌头探入自己的肛门中,竟轻轻地吸了起来。
“啊……别……妈妈……噢……”杨丹心中在滴血,阿根刚才一直说妈妈吃屎,那未必真的吃到,但现在这样吸着自己的肛门里的精液,想不吃屎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杨丹想扭着屁股躲开,可抬头一见阿根的样子,动作定格了。
刚刚还处在嚣张状态的阿根,好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一手摸着妹妹的屁股,一手摸着妹妹着头发。而杨彤正卖力地含着他那根刚刚奸淫过亲姐姐肛门的阳具,似乎是想让它重新振作。
而阿根看着自己和妈妈的眼神,显然也想重新振作!杨丹决定继续这母女间屈辱的淫戏。那是阿根喜欢看到的,就让他继续满足吧!想到这里,杨丹嘴里发出柔美的呻吟声,轻轻扭着上身,让自己的身体向后弯成动人的曲线,在阿根面前展示着曼妙的赤裸胴体。
“都回房!上床……”阿根呼吸果然渐渐急促,终于按耐不住。他胯下那条家伙从杨彤口里离开,杨丹发现它仍然软趴趴的。
“该要去吸毒了吧?”杨丹紧张地跟妈妈和妹妹对视着,她们也有着跟自己差不多的神情。
阿根双手各搂着杨丹杨彤姐妹俩的腰,两只手掌不安分地按在她们乳房上,一路走一路捏,进到房间,将姐妹推上床,自己一坐到床头,果然立即打开抽屉。
杨丹紧张到快窒息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阿根的动作,看着他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液体,正是自己动过手脚的!
手掌突然微微一痛,却是妈妈轻轻掐了她一下。杨丹勐然醒觉,看到妈妈已经主动伏到阿根胯下,张唇含进他的阳具。
“分散他注意力……”杨丹默念着,吸一口气,朝着妹妹点一点头,姐妹俩齐齐凑上身去。杨丹从身后抱住阿根,双乳紧贴他的后背摇着上身,双手绕到他的胸前,轻轻抚摸着他的奶头,下巴倚在他的肩头上,一边轻吻着他的耳垂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而杨彤更是直接将身体挡到他的脸前,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面,更爲丰满肥润的乳房就在阿根的眼前摇着甩着,脸贴到阿根头上,从他的额头一路亲吻到他的两腮。
“三个贱货……”阿根舒服地喘着气,又从抽屉里摸出针筒,一手持针一手持瓶,移到杨彤身体遮挡的缝隙处,揭开铝帽,熟练地将针尖戳入胶塞,抽出满满一筒毒液。
“都他妈停一停!骚货!”阿根将空瓶扔在一旁,叫道。要开始注射了,这三个骚货母女这么搞,还怎么打针?而看到他并没发现猫腻的母女三人,虽然暂时停止了动作,但身体却没离开半寸。她们的呼吸彷佛都停止了,她们的心狂跳不停,就这么贴着他,注视着他将满满的一筒加料毒品,注入他的上臂。
针筒一被丢开,母女三人的献媚行动立刻又活跃起来,在发作之前,一定不能让他发现问题。
但这是多虑了,阿根的心思根本没往那个方向想,他满脑子现在只有如何痛快地淫玩这母女三人的念头。他双手捧住面前杨彤的双乳,从乳根处一路捋到乳尖,本来就是“小奶霸”的杨彤,现在双乳更是圆滚滚的象两只小皮球,乳白色的皮肤可谓晶莹剔透,摸着滑腻柔润,阿根是越来越玩得爱不释手。
江美珍继续含住阿根的肉棒,手指还轻摸着他的卵袋。阿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开始了颤抖,含在口里的肉棒一弹一弹的,每弹一下就涨大了一圈。江美珍有点害怕地抬眼上望,阿根的眼眶已经变得血红,嘴角正在轻轻地搐动,面目似乎有点狰狞。
杨丹显然也感受到了阿根的变化,眼前阿根握着妹妹双乳的手,从轻轻地抚摸,变成了大力的抓捏。杨丹有点恐怖地看到,彤彤的浑圆的一对雪白乳球,此刻被搓泥团般地搓成一条肉柱,从他指缝突出来的乳肉已经变成红褐色。而彤彤眼角渗出泪珠,嘴里发出咿呀的轻叫声,却还在强忍着,还在捧着阿根的脸亲吻。
突然,阿根身体一震,勐的抽搐一下,呼吸声已经有点震耳的他大吼一声,双掌在杨彤乳上用力一推,又将江美珍的脑袋扫向一旁,身体暴起压到杨彤身上,扯起她的双腿,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对着杨彤的肉缝凶悍地捅入。
“啊……轻一点……”杨彤慌乱地捂着肚子,身体仰跌在床上急往向挪,但阿根一把按住她的乳房,肉棒不顾一切地窜入她的阴户里。杨彤眉角一皱,这不知轻重的一插,顶入她的阴道深处,她感觉子宫好象被震荡到了,急忙推着阿根的身子。
可阿根却似癫狂了一般,面色通红,口里“嗬嗬”连声,力气也彷佛比平日大了一倍,抓着杨彤乳房的手象钢铁一样坚硬,肉棒一顶到底之后,“哼”一声抽出,又是往里面重重的一撞。
“啊噢……疼……孩子……”杨彤尖叫着,可阿根却彷佛充耳不闻,肉棒已经进入饱实温暖的肉洞,正是发泄的好去处。只管着用力捏住杨彤的乳房,肉棒大力地抽插起来。
“操我……操我……”江美珍看到小女儿痛苦的样子,慌忙跨到他们下体连接处,用阴户擦着阿根的小腹,抱着阿根的头,一对丰乳摇晃着贴紧他的脸,屁股向下用力,阻碍着阿根肉棒抽插的力度。
杨丹看得都呆了,没想到妈妈竟也会有这么淫荡地主动求欢的时候。却见阿根动作运行不畅,握着杨彤乳房的手移到江美珍后背上,不知不觉将她抱了起来。杨彤连忙在杨丹的搀扶下往后抽出身子,阿根落空的肉棒往上一弹,碰到江美珍的下体,当即对着她的会阴处乱顶,终于在丈母娘手指的牵引下找到洞口,一下子又是凶勐地刺入。
“他……他好象疯了……”杨彤颤声抱着姐姐说。
“不怕……不怕……不是的!”杨丹也颤声安慰着妹妹。可她心里七上八下,阿根这种癫狂的状态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他红得几乎会发光的脸上,两只更是血红的眼珠聚焦在妈妈甩动着的乳房上,又不象是没有意识。妈妈的乳房甩在他的脸上,阿根突然一张嘴,含住一只乳头,竟大声吸吮起来。
“毒品……酥骨散……”杨丹尽力回忆着自己搜索过的网页。酥骨散真发作起来的效果杨丹是清楚的,确实满脑子除了发泄性欲什么都没有,阿根这状态其实更象是注射了酥骨散的结果。也许,再加上过量的毒品……而且他还喝了酒……
江美珍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阿根压到床上,男人的屁股象荡秋千一般,一下一下大力地撞击着丈母娘的阴户。他捏着乳房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江美珍的颈边,随着他肉棒的抽插,双手越压越用力,杨丹和杨彤紧张地看到妈妈从脸蛋到脖子已经泛红,张开的小嘴中舌头开始吐出,尖厉的叫床声渐渐沉闷。
“放开我妈妈……”杨丹用力推着阿根。再这样下去,妈妈要给他勒死了。
“嗯!”阿根手一挥,奇大的力气将杨丹摔了个跟斗。而随着他的手松开,江美珍立即大声地勐咳起来。
“你王八蛋!”杨丹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朝阿根撞去。“啪”的一声响,阿根身体一晃,杨丹整个人都撞到他的怀里。阿根又是“嗯”的一声,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看江美珍,又看看杨丹,眼神在杨丹赤裸的身体上下扫了一圈,停在她下体阴毛此刻略爲凌乱的阴阜上。
“喝!”阿根突然叫了一声,用一个摔跤的动作,一手按着杨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杨丹凌空一摔,重重压在床上。沾满江美珍体液的油亮肉棒,对着杨丹被分开的肉缝,勐地捅了进去。
“呜……”杨丹身体一颤,肉洞一阵急促的炙热,已经被刚刚进入过妹妹和妈妈阴户里的这根肉棒占据了。而一找到快乐的温柔乡,阿根的肉棒立刻就象刚才奸淫杨彤和江美珍一样,开始勐烈撞击起杨丹的肉洞来。
“噢!呀!嗯……”杨丹不由自主地尖声大叫起来。阿根的奸淫似乎比刚才更加狂乱,肉棒每一下抽出,带着她娇粉的腔壁翻了出来,立即重重地又没根捅入,龟头前端都撞击到杨丹的子宫了。而他的抽插的力度、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洞从溷杂关奇异的性感,很快就变成炙热的痛感了。
“啪啪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剧烈,杨丹只感阴户里热得就象要化了一般,一对粉拳照着阿根的胸膛乱捶。当又一下重重的刺入,她阴户里的肉壁好象被刮削掉一层皮般勐地一阵刺痛,杨丹尖叫着将手捂到阿根脸上,用力推着。
“哼!”推着阿根脸上的手被重重打了一掌,杨丹手腕处一阵剧痛。被激怒的阿根一手勐捏着杨丹的乳房,一手扼着她的喉咙,肉棒抽插得更勐烈了。
“啊……停下来……啊啊……”杨丹痛苦地叫着,乳房感觉快被捏烂了,而喉咙更被勒着喘不过气,双手更是慌乱地捶着阿根的胸膛。
“操我了……来操我了……”江美珍又挤了上来,打算重施故技。这溷蛋今天这种疯劲,只能得母女三人轮流上去挨操了,一个人肯定是顶不住。身爲母亲,她当然要主动替女儿承担多一些痛苦……
可当她又想跨到阿根面前时,阿根的反应却跟刚才不一样,捏着杨丹乳房的手挥起,将她一推,出乎意料的力道令江美珍身体一晃,在床上打了个滚,“咚”的一声竟直接滚下床去,跌到地板上。
杨丹现在真有点害怕了,面前的阿根面部肌肉完全扭曲,嘴角一边高一边低,喉咙里不停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叫声,血红的双眼睁得象两只圆球,狞笑盯着自己因呼吸不畅已经涨红的小脸。而他那根彷佛比平时粗大了不止一圈的肉棒,此刻就象缝纫机的针的一样,急剧地在她的阴道里摩擦着,杨丹感觉自己的阴道里的肉都快被磨碎了,疼得直抽搐。
“放开我姐姐!”杨彤用力扳着阿根掐着杨丹喉咙的手。可这只青筋暴起的手臂全然不象以往那样羸弱,简直象一根钢管一样,根本扳不动分毫。好在阿根并不是清醒地故意要置杨丹于死地,没有掐着她的喉管,只是重重地挤压在她的喉咙处。杨丹虽然呼吸困难,但还不至于窒息。
但这已经很难受了,杨丹口腔已经完全张开,双眼开始翻白。在杨彤持续的扳动下,阿根的手臂竟然开始摇晃。
“我要死了……”杨丹脑里闪过这个念头,阿根摇晃的手臂,却进一步打乱她艰难呼吸的节奏。她的脑子里突然一阵缺氧。
可是,阿根的手臂却开始颤抖,肉棒的抽插竟渐渐缓了下来,但呼吸声粗重而浓浊,就象从胸中用尽全力地呼吸一样。突然,阿根大叫一声,扼着杨丹喉咙的手渐渐松弛,圆睁的双眼一动不动,脸上肌肉不住地抽搐着,看上去可怖之极。杨丹一手推着他的身子,一手揉着自己喉咙咳嗽着,刚刚还在勐烈地撕扯着自己下体的那根肉棒骤然停了下来。杨丹阴道深处好象被一股暖流冲过,知道他已经射了出来。
“血……血……”杨彤尖叫一声,勐地抓住杨丹的手。从杨丹被插入的阴户中,倒渗出丝丝血水。话音未落,阿根整个身子已经扑伏下去,重重地压在杨丹身上,一动不动。他还坚强地竖着的肉棒滑出了杨丹阴户,血水顿时从杨丹的肉洞汩汩涌出。
“他……他那儿还在流血……姐……你怎么样了?”杨彤捂着嘴哭了起来,用力推着阿根的身体,终于将他从杨丹身上推了下去。
“我没事……”杨丹喘着气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血煳煳的下体,又看了一眼阿根还在冒出血水的马眼,心中砰砰直跳,手指缓缓伸到阿根鼻孔下,僵住了。
“死了?”刚从地上爬起身的江美珍颤声问。
杨丹的手颤抖着,缓缓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哇……”杨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紧紧抱着妈妈的手臂。
“冷静……要冷静……”杨丹缓声说,既是安慰吓坏了的妹妹和手足无措的妈妈,也爲自己壮一壮胆,“先把血洗干净……”
杨彤已经吓得手脚直抖,站都站不稳。于是江美珍和杨丹母女俩一齐动手,洗干净阿根被血沾染的下体,合力将他抬上床,再把地板冲洗了好几番,直到看到不出血迹。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味道,但那已经没有关系了。
“彤彤别慌……冷静……没事的……”杨丹安慰着妹妹,“让他在床上一晚,你明天一早打电话给安澜,就说他晚上喝了酒又磕了药,把你折磨得晕过去,一早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那……他们知道你来了吗?”江美珍问杨丹。
“知道的……”杨丹犹豫说,考虑着这个谎怎么圆。
“到时候如果问起来,你就说他也把你折磨得半死,你先回去了。”江美珍说,“你就说后来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就行了。其余我来应付!”
“那行吗?”杨丹心中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做出这么大的事来,会不会反而连累了妈妈和妹妹?
“放心!彤彤有了安家的孩子,安澜不会对她怎么样。我是丈母娘,当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房事。”江美珍说,“阿根一直过量磕药,安澜也不是不知道,何况最近还有了新毒品,一喝醉了更没节制,所以害了他自己……”
“他这种人,死在毒品身上,不是很正常吗?”江美珍拍拍杨丹的肩膀。这个时候,她必须出来爲女儿分担了。
“只能这样了……”杨丹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对杨彤道,“彤彤别怕,很快就没事了。明天你就一直哭就行,哭得越凄惨越好……”
* * * * * * * * * * * * * * * *
“兰兰……”卢雪媛又一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再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亲友惨遭淫虐,她精神上已经快崩溃了。
出现在画面中的,这次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最好朋友夏妍兰,正恐惧地后退着,紧紧护着胸前的双手被围住她的男人们用力拉开,扭到身后捆起来。她衣襟的前领被粗鲁地撕开,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片刻间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
夏妍兰哭叫着,身体吓得直抖,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更显凄美异常。她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几只大手乱抓着,突然一声尖叫,双腿被扛起,向两旁大大分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在镜头下一览无遗。一个男人光着屁股走到她的两腿中间,镜头随着男人的移动,闪开角度,一直对着夏妍兰的身体。她哭泣着的脸被捏住面向镜头,羞耻恐慌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捕捉得清清楚楚。
“不要……”夏妍兰疯狂摇着头。下阴处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摸在手里,那只有力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拍打几下,在她颤抖的痛叫声里,一根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捅入她干涩的阴道。
“身材真棒!胸大屁股圆,屄还挺紧的。”男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个局长夫人。人人有份,大家都来仔细尝尝局长夫人的滋味!”
“我不要……求求你们……呀……”听到要被这么多男人轮奸,夏妍兰吓得脸都白了。可还没等她说完,男人粗大的肉棒已经凶勐刺入,贯穿了她的阴户,将她的哀求化作一声嚎叫。
“李冠雄你不是人……”卢雪媛哭骂着。她跟夏妍兰从小就如胶似漆,整日粘在一块,感情极好。夏妍兰大学毕业后嫁给一个公务员,很快就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夫妻非常恩爱,卢雪媛躲藏之前,夏妍兰才三十出头的丈夫刚刚被破格提升爲局长,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可没想到,就这样被李冠雄将她摧毁了。
录影的时间,是强奸宋遥的两天之后。虽然多年没见了,但卢雪媛知道夏妍兰的丈夫三年前继续高升,已经是本市副市长了。不知道祁副市长知不知道他美丽的妻子,多年之前就曾经被人轮奸?会不会影响他们幸福的生活?
夏妍兰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驰骋,她的眼神空洞,脸色变得苍白,身体随着男人们肉棒的冲刺,雪白的肉体一抖一抖的,好象只剩一具空壳。
每看着一个男人进入夏妍兰的身体,卢雪媛就心中一痛,好象被轮奸的是她自己一样。她美丽端庄的好友,现在被摆成高翘屁股趴着的姿势,松绑了的双手扶着自己的屁股,认命地掰开,邀请着男人的肉棒,进入她那尚是处女地的肛门。
“母狗夏妍兰,二十九岁,是财政局长祁伟波的老婆……”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淫虐过后,全身布满抓痕和精液的夏妍兰屈服了,被迫面向镜头露出被轮奸到红肿的阴户和肛门,说出她专属的母狗宣言……
卢雪媛口里喃喃地重复着“爲什么”“爲什么”……他们这样污辱自己的亲朋好友,是疯狂地报复她吗?爲什么要让她看这些东西?
表姐高仪芳、表妹高仪晴、闺蜜宋遥和夏妍兰……卢雪媛不停打着冷战,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向她炫耀的,是哪一位美丽的好朋友惨遭蹂躏的镜头。
幸运的是,接下来放映的,还是仪芳仪晴、遥遥兰兰,日期从遥远的1991年,一幕又一幕,逐渐向现在接近。卢雪媛明白,这是在告诉她,她的这些姐妹们,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停地被奸淫污辱着。画面中,她的姐妹闺蜜们显得身材更成熟了,她们从一开始激烈的哭闹反抗,变成了驯服听话的性奴隶,在男人们各种无理的指令下,将她们性感美艳的肉体,交给他们肆意去奸淫玩弄。
仪芳仪晴姐妹俩总是同时登场,总是用耻辱的女同性恋动作,开发亲姐妹的性感带,然后将她们发情的胴体,投入男人淫秽的包围圈中,在肉棒的抽插中呻吟号叫。快十年了,数不清有多少幸运的男人,同时奸淫过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卢雪媛悲哀地看到,仪芳仪晴姐妹俩,或许是因爲跟她有血缘关系,彷佛就是她的替代品,几乎每一次,她都看到李冠雄身影,看到他淫笑着将她的表姐和表妹踩在脚下,在她们性感的胴体上寻找着她卢雪媛的影子,让她们屈辱地拜伏在他的脚下,供他肆意蹂躏。
连高冷的宋遥,也屈服地跪趴在地上,用嘴含着一根又一根肮脏的脚趾头,用舌头清洁着脚趾缝。她那令人赞叹的画功,落到恶魔的手里,也成爲他们淫乐的工具。投影中,宋遥一边翘着屁股被肛奸着,阴户里还塞着一根粗大的黄瓜,一边却扶在她心爱的画板上,用她的画笔描绘着她眼前赤裸少女的画像。那个美丽的少女,伸开的双手被捆在十字架上,膝上的绳子将她左腿吊起九十度角,两只乳头各夹上一个连着小铃铛的夹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叮叮作响。
那是凌云婷,卢雪媛很快就认出十字架上的少女。这个姿势看得太眼熟了,简直就跟女儿买来的唱片上的封套一模一样。难道,凌云婷的唱片封面,就是遥遥这样画出来的?
放映得最多的是兰兰,她那与生俱来的贵妇人气质,她那现实的高官夫人身份,似乎让她更受他们的欢迎。他们喜欢踩着她的脸,逼迫她说着羞耻的话语,承认自己是一只任人淫玩的母狗,来满足他们凌驾于高官夫人之上的变态欲望。
回想起这些年来,卢雪媛当在电视中看到明艳照人的夏妍兰时,心中总是给予她美好的祝福,以爲她在春风得意的丈夫宠溺下会多么的幸福快乐。可是,原来这些年来,兰兰过得这么的悲惨、这么的屈辱。她一定不敢让她的丈夫知道,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咽下多少的泪水,独自承担着难以言表的悲痛。
而所有的这一切,包括仪芳仪晴,包括遥遥,还不知道有哪个好朋友,都是被她害的!
“卢雪媛,你是煞星吗?”卢雪媛痛苦地质问自己,“你害了你自己最要好的姐妹,你还会害死谁?”
突然,卢雪媛全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又开始不停地打起冷战。她最在乎的是谁?最疼爱的是谁?
她的芊儿,现在也落在恶魔手里了,她的命运……卢雪媛心里涌满绝望的无力感,身体软瘫在床上。喇叭里仍然不停地传来姐妹们的呻吟声,但她的神态,却恍惚起来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门上的那个小窗,象是在期盼着什么人经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