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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就此罢手,不能成事也许是天意,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可能还是同谋,就气不打一处来,给她点苦头尝尝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样能堵住她的嘴。
於是我蹲下去,开始扯她的衣服,少妇慌忙说:这里不行这里不行,有人一出来就看到了。
我一看也是,虽在屋旁,到处空荡荡的,有人来躲都没地方躲。
少妇似乎也慢慢平静下来,说要不她先回屋一下,表示回来了,然後到房子另一边的茅房里去搞。
我不同意,MD,这一回屋还会出来麽?!我不容分辨,拉着她从屋後绕到了另一边厕所里,厕所并不小,两人成事绰绰有余,难得还装上了门,比较方便,小时候记得厕所都只挂了一张帘子,唯一不爽的是臭气熏天,乡村的茅房并不讲究,人的粪便和牲畜的排泄物都混在一起的,我家也不例外。
少妇双手撑在门上,翘起屁股,这种环境下,也只有这姿势最适合了。
我在後面一把把她的裤子掳了下来,夜色很暗,仅能看到一个轮廓,伸手摸摸她的胯下,毛毛似乎很多,一大片,又用手指在她的肉缝里摸了几下,干干的,没一点水,我顾不上那麽多了,挺起鸡巴,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没水的缘故,一直插得很慢,等我捅到底,少妇一直颤抖着的身体突然平静了下来,是不是所有女人只要被鸡巴一插进去,就会有一种认命的茫然?抱着她的屁股抽送了几下,淫水就开始冒出来了,女人的肉洞是个很奇特的东东,记得跟妻无前戏就插入的时候,她的洞洞里也是干干的,但轻轻抽送几下就有水了,这应该是一种本能,跟女人动情不动情淫荡不淫荡没有关系,有异物侵入本能地开始分泌了……少妇的肉蚌里一流水,虽顺滑了好多,但马上松松的没有什麽感觉。
水和紧向来是一个矛盾,我并不喜欢多水的女人,插到没感觉,当然,没水肯定也不行,插到双方都痛苦更没意思了,不多不少刚好够用最好。
少妇肉洞一顺滑,我就开始大干,抱着她的屁股,鸡巴的行程到了极限,慢慢抽出来迅速又一冲到底,恨不得把两个蛋蛋都挤进她的洞洞里,每次冲击到底,少妇就忍不住轻呜一声。
对妻我从来不敢用这种蛮力,怕把她给操坏了,妻也并不喜欢打桩式的狂干。
搞别人的女人,就不知道惜香怜玉了,更何况是仇人的女人。
我甚至用SB强在妻身上的手段,插到底後压着她的屁股拚命旋转,SB强是顶一下妻旋转一圈,老子是抽送两三次旋转两三圈,似乎施展在他妻身上的力度越重,次数越多,就能报复得更彻底一样……男人的心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奇妙到变态,我现在就是这样,你操了我老婆,我也要加倍操你的老婆来报复!其实想想很悲哀,两个男人之间的仇恨,最後却发泄在对方女人的身上。
少妇的肉洞很松,跟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有时我真认为妻很残酷,搞了她以後在别的女人身上就没感觉了。
再加上已经在妻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抽送很多依然没有爆发的意思,正当我卖力打桩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少妇和我都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从少妇的肉洞里,我感觉到她的紧张尤甚於我,竟然紧张到一阵痉挛,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这时我才找到了点在老婆肉洞里的感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妇越来越紧张,身子又开始颤抖,我反而平静了,MD,抓就抓呗,豁出去了。
脚步停在厕所前开始推门,少妇顶住不放说有人,外面问是嫂子麽?少妇嗯了一声,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哪知道外面又开始推门了:嫂子,让我进来……我靠,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正翘起屁股被我插在肉洞里的少妇,竟然还有个情夫!我促狭的心态一时涌起,在後面又慢慢抽送起来,少妇扭了扭屁股想摆脱,却被我抱得死死的,只得作罢,任我胡作非为。
场面立即变得非常淫靡,少妇跟门外的男人说话,我却若无其事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外面的男人一直不死心,非要进来,直到少妇说强子要是出来看到了,不宰了他们才怪,甚至承诺过两天让他好好爽一次後,外面的男人才悻悻作罢,走到旁边,接着就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这家伙是出来撒尿的。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少妇才彻底放松下来,一转身把我赶出了身体,说:你胆子真大,都这样了还搞……我难得笑了笑:你老公的胆子更大……沉默一阵,我想把少妇再翻过去,少妇制止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好不好?我问哪里,少妇说鱼塘那边。
我明白了为了防止偷鱼的,在鱼塘边还有一栋小房子,她老公在这里搓麻将,我和她到下面去巫山云雨,再说这里也施展不开而且气味难闻,确实不错,我点点头。
少妇接着说她回屋招呼一声就带我去,我又犹豫了,少妇见我的样子,急忙说:我就去跟老公说一声下去睡了,已经被你插进去了,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还怕我反悔麽?想想也是,我说那你快点,一起提起裤子走出来,躲在一边目睹一摇一摆少妇进屋,藉着灯光发现少妇的身材还不错,至少屁股比妻的肥多了,心里不禁一阵荡漾。
少妇一进屋就嚷嚷:又打牌,天天打牌你们。
接着说:你们打,我到下面去睡了,吵死人,明天还有好多事呢……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
我和少妇一前一後奔向鱼塘,并不远,一两里路的光景,刚接近鱼塘,一阵狗吠声吓出我一身冷汗,想自己急於报仇,很多事情欠缺了考虑,乡村养狗本来就多,要是他们的狗养在上面,今晚我一摸进去就死翘翘了。
我暗自幸运。
少妇叱喝了一声,拴着的狗马上变乖了,进到里屋,一开灯,我突然不知所措,窘迫地站在一边,黑暗可以给我力量,而这事一旦晒到阳光下,什麽道德什麽伦理又向我袭来。
相反少妇倒显得比我大方了,背对着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转身见我还没动静,诧异地问:你怎麽了?我笑笑,开始脱衣,心里不停骂自己狗屎,寻仇的比仇人还腼腆,这tm算什麽事啊这。
脱完就扑上去,抱着她倒在床上。
少妇的奶子比较大,可惜已经开始下垂,毛毛确实很多,黑压压一片,身子倒也白净,屁股白花花的,只是大腿後半截以下全是棕褐色,界限相当分明,没办法,这是水田里日夜劳作的结果,乡村的女人谁也无法避免。
我粗暴地扳开双腿一插到底,少妇的屄里满是淫水,生过孩子的缘故吧,很是宽松,鸡巴就像大海里游泳一样,没有边际,少妇一开始还抿着嘴死活不吭声,後面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换了好几个体位,我的快感均无法累积,连翘起屁股後入式都不行,虽然她的屁股相当不错,肥美诱人。
最後只好停下来,让少妇给我口交,少妇犹豫着不肯下嘴,直到我不容分辨把她的脑袋按下去,她才张开嘴含住我的鸡巴,动作的时候才发现少妇对口交几乎是陌生的,牙齿不时磕到鸡巴上,生疼生疼,我都怀疑是不是她第一次用上面的嘴吞吐一根鸡巴。
来回几次,我的鸡巴在她嘴里甚至变得越来越软,和一个没有经验和技巧的女人玩这种游戏,确实没多大意思。
我把少妇翻过来,趴到床沿上,再次侵入了她的肉洞,一边抽插一边幻想操弄妻的场景,盼望这场大战快点结束。
一想到刚才搞老婆屁眼的情景,心里一激灵,再看看少妇的屁眼,来了兴致,我一边抽插着她,一边用手把肉洞周围和鸡巴上的淫水涂在屁眼上,接着抽出鸡巴,对准屁眼就刺。
少妇显然一点准备都没有,整个过程一直哼哼唧唧没说一句话的她,忍不住大叫:弟弟弟弟,搞错了搞错了……同时屁股乱扭,想摆开我的攻击。
我喘着粗气说:没错没错,你忍忍……说完再次压得她不能动弹,一使劲,龟头就进去了,少妇啊地叫了一声,连说疼疼疼……我插住不动,罕有地伏在她的身上,温柔亲起她的耳垂来,整个过程一直粗暴蹂躏的我一瞬间变得温情不已,很不可思议。
在我温柔的动作中,少妇彻底缴械,不再抗拒我野蛮的侵入,估摸着她的疼痛已经消失後,我开始一点一点挤进去,少妇没再反抗,咬着牙任我深入,直到再也无法前进。
顶着她不动又温存了一会,我开始动作,屁眼的紧窄是肉洞无法比拟的,箍得你抽动起来都异常困难,我扶着少妇的屁股,抽动很缓慢,她一直把头紧埋在床上,既没有呻吟也没有呜咽。
SB强操了我老婆一个洞,我却把他妻三个老婆都强占了,在这种变态的报复欲中,我的快意越来越强,抽送了不到十下,就忍不住爆发了,一下一下射得相当强烈,连我都诧异被妻搾了一次後,竟然还能射得出来……发泄完,给她清理了一下,翻过少妇,赫然发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抱了她一下在耳边轻轻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