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绵阳城
东郊的客栈,正是王诏麟的下榻之处,月色暗淡,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划过一条线,随即门轻轻的被打开,屋子里灯火通明,南宫殷丽只穿着小衣跪伏在地上等待主子的吩咐,孟安夫人正跪在主子双腿间侍奉。
“看来瑛剑没有骗我,你果然来了”
王诏麟对着打开的房门漆黑的夜空说道,慢悠悠地坐起身子,趴在王诏麟两腿之间卖力侍奉的孟安夫人知会的转过身去,王诏麟翻身骑在孟安夫人的背上踢了踢挂在吊钟一般的双乳上的乳环,孟安夫人驮着王诏麟向前爬去。
“王公子果然是雅兴,花蕊在峨眉派就听闻公子身边美人佳丽无数,今日一见王公子又有新的骑奴服侍,此等莺莺燕燕的艳福可是花蕊好生羡慕呢”
伴随着声音,半空中落下一个这般轻飘飘地落在了王诏麟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峨眉派的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也是一代美人,待峨眉派归顺我王家,花蕊夫人也可给本公子当骑奴,若是有此意本公子求之不得呢”
王诏麟放肆的打量着花蕊夫人窈窕的身段,花蕊夫人也不气恼,此等淫邪目光比之长孙嵩和盛兴节都差了几分,款款道:“长孙嵩篡权夺位,在蜀地倒行逆施,人心惶惶,公子率朝廷大军直扑西川可一战而成,如今顿兵于城下,反倒让人怀疑朝廷收复蜀地的决心,致使蜀地之众有心归附也不敢擅自轻举妄动。”
王诏麟抿了一口茶,自有南宫殷丽跪在地上接过茶杯高举过头顶,待王诏麟吐尽嘴里的茶叶才收拾好茶杯,“这么说花蕊夫人似是精通兵法,既然如此,那倒要请教夫人,我这麾下数万大军该何去何从呢。”
花蕊夫人漫步轻摇腰肢捋着裙摆刻意显露出臀部圆弧的曲线,坐在左手旁一张椅子上道:“盛家经营蜀地数十年,其中不乏忠诚之辈,长孙嵩以下犯上行谋逆之举,本就不得人心,蜀地之中不服他者甚多,公子既然奉朝廷之命而来,收取蜀地当宜速不宜迟,前日里又听闻我那远房侄女邀月夜探公子大营反倒被围受伤,正是攻取蜀地大好时机。”
王诏麟只是看着花蕊夫人一言不发继续听她说,花蕊夫人见王诏麟不轻易上钩,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知道自己若是不抖露出点东西来,对方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公子可有所不知,自从邀月掌门以来,峨眉派已经暗中分成了两股势力”,
果然此话一出顿时王诏麟坐直了身体道:“此话怎讲”
花蕊夫人慢悠悠的说道:“峨眉派往日里不过是盛家饲养的鹰犬,为主子做事,但谁料想盛兴节在苗疆丢了近十万大军,损兵折将,蜀中威望大损,无力压制峨眉派,邀月执掌下得峨眉派已经渐渐不受盛兴节节制,但邀月的师傅金香玉等师叔师伯她们在此之前已经是行驯礼入了盛府府中,再无法行走在武林之中,过往峨眉派掌门几代相传皆是上一代行驯礼入府之后,下一代执掌时间一到也要入盛府,长幼尊卑皆有序,如今邀月不受节制有了自立之心不入盛府,金香玉等即使身为邀月长辈也无力再控制邀月,由此金香玉与邀月已成峨眉派内两个势力,此前长孙嵩谋逆之举便是邀月积极参加而金香玉并不支持。”
“还有这等事。”王诏麟满意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这峨眉派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可以做文章,不过我王诏麟又该如何相信夫人的诚意。”
看着王诏麟的神情,花蕊夫人知道对方已经相信自己所言,话里的意思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表示臣服,不过这对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的花蕊夫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一脸媚笑着解开全身上下仅有用来束腰的束带,宽薄的绸缎滑落在地上,圆润光洁全身上下挑不出一丝赘肉的身材,小腹那里更是刮的干干净净,两瓣阴户中夹的肉缝显得十分的可人。
“王公子觉得,妾身这个诚意如何。”
花蕊夫人神色妩媚,看王诏麟的神情,已经吃定了这个好色公子定然会巴巴的上来干自己行鱼水之欢,自己可以凭借此次贡献峨眉派再次获得新的靠山。
只是王诏麟骑着孟安夫人在花蕊身旁转了一圈,伸手在阴户上摸了摸,很让花蕊夫人自豪的是,阴户已经分泌出了淫水,散发着性欲的吸引,美人的淫水对于男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不过她想错了,“侍卫”王诏麟喊了一声,门外走进来两名膀大腰圆的侍卫,头也不敢抬单膝跪在王诏麟面前“公子请吩咐”
“你们守卫我这么久也辛苦了,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泄泄火。”
两名侍卫微微抬起头瞄了一眼花蕊夫人,看到如此绝色,顿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花蕊夫人也是花容失色道:“王诏麟你想干什么,拿下蜀地必须有我支持,岂能这般羞辱我。”
王诏麟掐住花蕊夫人的脖子道:“有没有你,我王诏麟都拿得下蜀地,要么给我老老实实的归顺,老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伺候谁就伺候谁,要么就给我死。”
花蕊夫人顿时吓愣住了,被王诏麟一把扔在两名侍卫面前,“你这贱婊子还不赶快伺候人。”
花蕊夫人被这么一吼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跪在两名侍卫身前,伸手去摸两人的裤裆,两侍卫见王诏麟许可,以他俩的身份哪里能操到这等美人,顿时迫不及待解开裤带,掏出戎武生涯许久没有洗过的阳具,一个火急火燎的塞进花蕊夫人的嘴里,一个抱起花蕊夫人手感极好的臀部将阳具整根塞进湿润的阴道里。
汗味臭味夹杂在一起的阳具,差点没把花蕊夫人熏晕过去,但哪里敢吐出来,只能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吞吐着肉棒,两侍卫皆是粗人,哪里动得怜香惜玉,一个劲的往花蕊夫人身体深处捅,口水从嘴里喷涌出来,近乎快要把她活活噎死,好在两侍卫觉得这样做不过瘾,一个抱着花蕊夫人将她的屁股掰开,另一个挺着阳具不管不顾就往菊穴里捅。
“痛..”还没等呼叫出声嘴巴就被王诏麟用袜子堵住,许久没有被开发的后庭被生硬的挤入,剧烈的疼痛快让花蕊夫人晕了过去,紧窄的肠道将强硬塞进来的阳具裹的紧紧的,挤压的正在兴奋的抽插着的侍卫嗷嗷直叫,几丝鲜血从后庭流了出来,王诏麟挥挥手“今天晚上这婊子归你们了,别玩死了,抬出去,省的脏了我的地。”
两侍卫忙不迭路的将花蕊夫人一个架着胳膊,一个抬着双腿,就这样把花蕊夫人赤条条的抬了出去。
这时跪侍一旁的南宫殷丽突然膝行两步上前道:“主人,殷丽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诏麟看着这个曾经让自己颇为眼馋的南宫家的女人,如今却已是自己身下一头牝奴,用脚尖挑起南宫殷丽的下巴道:“说吧。”
南宫殷丽将额头抵在鞋背面叩首道:“主人,按照花蕊夫人所言,邀月独立在外野性难驯,反倒是金香玉囚于深宅大院之中,纵使再刚烈也磨软了脾性,如今朝廷大军到来,其辈必然惶惶,主人可从金香玉这里着手许利诱惑,可将峨眉派一分为二。”
“此话说的甚是和我想法,若是此事交给你可万万不能办砸了。”脚掌在南宫殷丽垂着的双乳间来回拨拉。
“谢主子隆恩”听得此话,南宫殷丽按捺住内心的兴奋转过身将臀部高高翘起,自觉的卷起小衣,露出流着淫水的阴阜,褐色的后庭还塞着肛塞,王诏麟倒是不急着操弄她,脚趾按压着阴阜,大拇指塞进阴道里,久经调教的南宫殷丽立即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南宫殷丽这般配合反倒是让王诏麟一下子没了玩弄的兴趣,随意的抽插了几下,拍了拍胯下孟安夫人的屁股,让她驮着自己回到书桌前,重新做到了椅子上,让孟安夫人跪在自己脚前。
“花蕊夫人这贱货虽然江湖经验缺乏但是心思缜密,你可要多加小心,决不能出半点差错。”王诏麟将一根竹简扔到了南宫殷丽的面前,“这是我的令牌,你持着它去挑选人手,联络金香玉的事,既然要做绝不可出差错。”
跪在地上的玲珑自是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主子,南宫殷丽那母畜做事可靠吗,她不过是南宫家的弟子,也未曾行走过江湖,就凭三言两语未必能办成此事,还有主子这般对待花蕊夫人,若是那贱婊子对主人怀恨在心,岂不是对主子不利。”
南宫殷丽刚走趴在地上的孟安夫人就开口道,孟安夫人在王家侍奉良久,但一直明哲保身不多言语,所以有其余女奴在场时自觉地闭口不言,只等她们离开才敢说话。
“我自然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南宫殷丽身上,她出身南宫世家,在南宫家的地位不在我之前,但南宫家竟然能答应我母亲进献自己,这之中到底有什么名堂,我至今还尚未知晓,倒是你”话说到这里,王诏麟抚摸着孟安夫人的脸庞,皮肤紧致而光滑,孟安夫人一身的武功,都可以说是被药材泡出来的功力,没有冗余杂质,丹田圆满,内力纯净。
“主子……”孟安夫人突然被主子这般说起,一时有些惶恐不安,“倒是你,你说花蕊夫人会对本公子怀恨在心,难道你就不对本公子怀恨在心吗?”王诏麟得意挑起孟安夫人的下巴,“花蕊夫人恨我,是我将她彻底羞辱了,而她为了活命只能委屈求全,而你,你可是全家都快被我们王家杀光了,哦,不对是你夫家都被我杀光了,比起花蕊夫人,你可应该更恨我才对。”
“奴…奴不敢。”简简单单一句话,勾起了那已经尘封已久的痛苦的回忆,孟安夫人不敢对视王诏麟的眼睛,这是恶魔的眼睛,每每看见这对眼睛,恐惧就弥漫着整个身体,在被掳进王家之前,她还只是一个柔弱的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门当户对的孟安,而后噩梦就降临了,刚刚出嫁才拜见过高堂,夫家全家就被眼前的恶魔杀光了,而自己也陷入了无尽地狱的折磨之中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看着眼前孟安夫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王诏麟十分的满意,这是他相当满意的一件作品,是的没错,就是作品,给懦弱的人加以健硕的身体,让坚强意志的人变成弱不禁风的废物,这是王诏麟最喜欢干的事情。
“转过去。”
听到恶魔的低语孟安夫人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将臀部翘的高高的与桌案平齐,王诏麟按在孟安夫人浑圆结实的臀部上,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臀部紧致而结实且富有光泽,摸起来手感极好,这是在长久的鞭挞和药水的浸泡下得结果,腰间的马甲线泾渭分明,腹肌按上去有些生硬但绝无任何一丝多余的赘肉,王诏麟轻轻划过孟安夫人的躯体,引得孟安夫人一阵颤栗,接过却让吊塔般的双乳上的乳环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诏麟手指弹了一下巨乳“这般大的奶子竟然没有影响你的战斗力,也多亏了我给你的这幅健硕的身体,不然你就像大奶子奴瑛剑那样,连追人都追不上。”
“谢..谢主子。”孟安夫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一个劲的将臀部往高了翘,王诏麟扶了扶阳具对准孟安夫人紧闭的肉缝就往里塞,一下还没有撞开,倒是把孟安夫人疼的在地上打颤,“没想到把你练成之后,竟然还成了石女真是有趣。”
孟安夫人用头顶着地,双手费劲的掰开阴阜,只是无论怎么掰却都只有一条浅浅的缝,王诏麟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棍子就朝里捅,捅的孟安夫人吱哇乱叫,“主子饶命啊,主子,奴还想伺候主子,啊啊啊啊…饶命啊。”
孟安夫人嘴上说着饶命,身体反而显现出了高潮般的红韵,在讨饶的救命声中,狭窄的肉缝如喷泉的泉眼一般喷出水来。
“不愧是连刀枪都砍不伤的身体,真是耐玩啊。”
王诏麟看着趴在自己脚前喘气的孟安夫人,用天材地宝的药材浸泡出来的钢筋铁骨般的躯体,在身体坚硬程度上丝毫不亚于被炼为铜人的公孙蓉婆媳二人,喘过气来的孟安夫人,连忙亲吻着王诏麟的脚背,以示服从。
等到第二天凌晨时分,被一众侍卫们玩的七晕八素,阴道和肠道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的花蕊夫人被扔在了马厩里,睁开眼睛,发现那群侍卫竟然还在自己身旁,花蕊夫人本能的想逃,却被侍卫们按住,“公子说了,今天早上不准操你这个婊子,但没说不能玩你啊,哈哈哈哈。”
侍卫们掏出阳具对准花蕊夫人的嘴巴,大手一掐,花蕊夫人不得不张开嘴巴,腥味的尿液如开了闸的洪水,从花蕊夫人的口腔灌进了食道里,她想挣扎可身子被牢牢制住,连咳嗽都是痴心妄想,其余侍卫见这婊子实在是灌不进去了,便对着这美好的躯体尽情喷洒尿液,精液尿液到处都是,直到入夜时分花蕊夫人赤条条的趴在马厩里,见侍卫们都走了,挣扎着爬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逃往西川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