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离开神溪乡后我们拐上了一条漆黑的乡道,临近大山时终于到了「XX省核工业勘探大队职业病疗养所」。
别看这个名挺惊悚,让人以为有辐射什么的。其实就是个皮肤病和关节炎理疗中心,据说出野外的人很容易得这些病。
因为是省直机关的附属机构,这疗养院挺气派的。开进去能感觉到四处大树参天,历史悠久。
妈妈看着周围黑不溜秋的,有点不安的说:「这里面怎么都没人啊,保安也叫了半天才来开门。」
爸爸说:「都回城里过节去了,五一谁还在这里。」
这些楼颇有苏联建筑的味道,一栋一栋间距很大,爸爸开到一栋楼下停好,冲进雨里去给我们进屋拿伞。
看着他头发全湿了递给我伞,感觉他还是挺有爸爸的样子的。
果然男人要有担当才有地位,进屋后妈妈少有的主动关心他,给他找了干毛巾和吹风机。
此时是晚上十点多,爸爸的房间是个两室两厅的小套房,现在就爸爸一个人住。另外一个房间被他搞成了麻将室,一推开门那个臭啊,好像毒气室一样全是烟味。
男人的房间就是离谱,客厅到处是捆好的垃圾没有及时丢掉,几盆大绿植也是奄奄一息、眼看时日无多。最离谱的是爸爸的卧室,虽然家具什么的很高档,但是地上床上还乱丢衣服。妈妈在他床上居然捏到了饼干碎片和成团的烟灰,顿时她的表情精彩极了。
妈妈臭着脸找出床刷收拾房间,床单拍打一番搞得非常呛人,于是妈妈只能放弃抢救,在衣柜里翻出备用床单。可是……备用床单居然有浓重霉味!爸爸说是他前段时间离开时忘记关窗,吹了一天的雨进来,大衣柜都进水了导致的。
于是两个人又吵了几个来回,妈妈干脆进卫生间洗床单枕巾去了,让爸爸一个人颇为尴尬。
他翻了翻手机看他的群,一会站一会坐的,显然又有啥心事了。我看他坐立难安,就问:「又有人约你了?」
爸爸看了一眼卫生间,小声说:「乡政府的领导,他们五一值班不能走,想凑脚打麻将。」
妈妈在卫生间耳朵还很好用,她说:「这都几点了才凑人,想打到什么时候?」
爸爸不好意思的说:「一般都是大家困了就睡呗,乡政府客房多,随便找个地方睡都行,24小时都有热水。」
妈妈冷声说:「快10点了,你想去就去吧。」
明显妈妈情绪不好,爸爸听了居然脸上立刻心动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邹副乡长马上可能提拔到隔壁乡扶正,我手头上的工程还得他帮忙结账,这个领导是得陪。」
对爸爸的话,妈妈保持沉默。
爸爸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突然说:「大家下午都睡了,晚上肯定也早睡不了。要不一起去凑个热闹?副乡长他们搞了野猪肉,野鸡什么的。你别看他们土老帽,但是都很会搞东西吃,食堂的大厨也是好手艺。」
妈妈冷冷的说:「你去吃吧,我得早睡早起,你要是打了麻将起不来我开什么车去市里?」
爸爸连忙说:「这个不要紧,车我留这,让他们开车来接我。小卿,要不要跟爸爸去吃好吃的?晚点有疗养院的管事的要回来值班,你跟他的车回就行。」
我想了想说:「那你今晚回吗?」
爸爸支支吾吾的说:「应该会回吧,三四点一般会散场,有的时候也在那里睡,说不准就是。」
我看看这两室一厅说:「那我今晚睡哪啊?你麻将房里的床呢?」
爸爸四下看了看,没好意思说让我睡沙发,于是说:「你睡隔壁吧,反正隔壁夫妻几个月没回来了,我跟他们关系好,借住一晚没关系。」
然后爸爸摸出一个红绳子钥匙开了隔壁门,再把钥匙交给我叮嘱说:「就一把钥匙,别掉了人家的啊!」
我和妈妈进去看了看,对比我爸的套间,人家的房子真是整洁干净多了。不过没什么私人物品,感觉更像个旅馆而不是家,难怪很少过来。
这家两个房间都有床,所以妈妈在漂亮的主卧床上摸了一把说:「好多灰,还是得换。」
爸爸挥舞着手机说:「让你妈把床收拾一下,我那边就别折腾了凑合一晚吧,回头我让服务员换床单被套。我不是最近也没回来睡吗?所以才这么乱。」说着爸爸拨着电话出去楼道上讲了。
我看默默在整理枕套的妈妈说:「你困吗?」
妈妈木然的看着我说:「还好,下午睡了会」。
我说:「我不困诶,怎么办?」
妈妈说:「你想玩就跟他去呗,不怕被他们熏的话。」
我小声说:「晚上能一起睡吗?」
妈妈眼睛一下子睁大,小声说:「想什么呢!当然不能,你爸随时可能回来!说了近期别胡思乱想的。」
我撒娇说:「可我在这里陪你,保准心猿意马的,要不……你就让我吃一吃点心?反正都睡不着。」
妈妈冲我下体指指说:「今天就算了,知道你火还旺着呢。再说了,我也没心情。你别再烦我了知道吗?本来就想要一段时间调整一下的。」
我连忙摇手说:「知道了知道了,妈妈我错了,我这就滚。」
妈妈说:「不让你吃点心,就跑得飞快?好吃懒做!」
我凑到她耳边说:「妈,我今天就是特别哈你,哪怕就听一会你的声音,我都能硬起来。你看,我也不想的啊。我刚才在车上就一直硬着,你让我在这陪你,对我实在太残酷了。您也考虑一下我今天经历了什么,又还没通关。再待下去非给我憋到失眠不可,我就多跟爸待一会,看看他们打麻将也行。我是发现跟他多待会,能有效压制对你的反应。」
妈妈顿时坏笑着说:「是一想到会被他打断腿,缩了?」
我坚决摇头说:「这种事情光打断腿太便宜我了,我都觉得判得太轻。」
妈妈憋了会笑,听走廊里爸爸的电话快讲完了,推了我一把说:「去吧,我给你收拾好。早点回来休息,妈妈也是会早睡。明天一早就得走,八点要赶到礼堂现场,别到时候叫你起不来。」
我满口答应,跟着妈妈在两个套间来回收拾。大部分都是在费力收拾爸爸的房间,垃圾什么的太多了,难怪妈妈万分嫌弃。
不到10分钟,爸爸的专车开到楼下了。许久不见,牌友们分外热情。除了开车的副乡长居然剩下两个角都来了,这规格够高的,可见凑个合适的牌友不容易。
我听我妈说他们打5元钱一个子的麻将,一晚上输赢几万正常,从这个角度来说,全镇够资格和身份上台的确实不多。不是光有没有钱的事,领导肯和你打这么大,也是说明你是自己人不是?
一车男人快乐的在雨夜疾驰,副乡长车技高超,杀到乡政府院子里后四个猛汉居然懒得打伞就冲进大楼里,雄壮的呼喝声在大楼里回荡。
人都是怕寂寞的嘛,这么大的楼在这些声音回荡之前黑灯瞎火的,一阵乱叫声控灯就亮了。
我跟着上去二楼的多媒体室,几个村里的闲人在看投影仪放的蜘蛛侠2。爸爸指着前排一个聚精会神看电影的老头说这是疗养院的蒋工,他要回去时会来带上我。
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还有电影看,我当然懒得上去闻这些人的烟味,干脆坐蒋工身边看起了电影。
大概看了一个多小时,片子快结束时,妈妈给我发了微信视频。我很有礼貌的跑到走廊上去接听,点开后看到妈妈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在和我视频。
而且古怪的是,我居然在妈妈头边没有看到枕头,就只有雪白的床单背景。
妈妈笑着调整拍摄角度,似乎在秀她的美丽面孔,不过我终于发现,就在她脑袋不远,有一滩泛黄的污迹……
我忍不住问:「妈,你有没有闻一下,床单还臭不臭?」
妈妈顿时一手捂嘴憋笑,镜头疯狂抖动着掉床上,对准了天花板。
从天花板我看出来,居然不是爸爸的房间!也就是妈妈在给我铺的床,是隔壁那夫妻两的床!
我连忙问:「妈,怎么用这个床单啊?」
妈妈说:「原来的床单放太久了,不知道积了多少灰。你爸的床单也闲了一个月,更脏,鼻屎什么的都有,我才不睡。我这个床单虽然也不怎么干净,好歹已经干了,不睡到脏的这边,还是能用。」
我于是说:「那我怎么办?让我去睡我爸的床?好大的烟味,我不要。」
妈妈没好气的说:「你都知道烟味大,就想让我去?」
「那……要不一起?」我试探着问。
妈妈对我的提议仿佛没有听见,依然是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我只能重复提问:「我是说,要不,我也睡这边?」
妈妈可爱的继续看着我,还歪了下头,做出可爱的3D游戏选人界面表情。
这下我知道她听到了,就是在装傻。于是看看四周没人,走进一间储藏室关上门才说:「怎么又想一起了?」
妈妈眼珠子乱看看,说:「你没听到一晚上都在打雷?挺烦的,睡不着。回来陪我说说话,能不能做到?」
我小声说:「行!保证做到,就说说话。」
于是我走回影音室,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向在和别人闲聊的蒋工说:「蒋大爷,您大概准备什么时候回疗养院?我有点想早点回了。」
以我的性格,很少会这样厚脸皮的提要求的。一般是宁可等别人,也不会这样去催。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我思索了一下,还是拿了点话术去试一试。
没想到人家很好说话,只是和睦的问:「困了吧,我也准备走了。」就干脆的带我开着奥迪A6L回来了,这车我一看就知道是最新款,这位蒋工挺有钱的啊。
蒋大爷把我送到楼下,开车回他的楼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着人家尾灯七拐八拐消失在树林里。
这鬼地方周围山上居然一阵阵动物的嚎叫声不停,生态也保护得太好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猛兽游荡。
难怪妈妈会有点害怕,仅仅是打雷还不至于。
刚才暴雨时这些动物估计都怂着,现在雨停了一个个都抖起来,开始练嗓子了。
我在这种深山气氛下爬上二楼,走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敲了敲门。
四下非常静,走路声仿佛在整个楼里回荡。就连敲防盗门,都敲出了黄钟大吕的感受。
妈妈在里面闷闷的回了一句:「谁啊。」
我连忙说是我,然后被放了进去。
门里面的气温比室外高很多,妈妈穿着一身浴袍走回床上坐下说:「去洗澡吧,没换洗衣服就穿回你内裤去,明天早上回家再换」。
于是我在卫生间洗了个澡,用的也是妈妈的浴巾擦身体。把今天的内裤穿回去感觉不太好,但是也只能忍着了。谁让我们今天都没准备在这边过夜呢?
好在室内比较暖,我穿个小内裤出来也不觉得冷。妈妈已经把卧室的灯关了,床上的被子也掀开了一个角等我上来。
正要上床,妈妈在被子里突然说:「把门反锁一下,别你爸很晚进来。」
我一边锁门一边说:「这没什么吧,就说只有一个干净床单呗。」
黑暗中我接着窗口的微弱光线摸到床边坐下,一边用纸巾擦掉脚上的水,一边和妈妈聊天:「能睡着吗?」
黑暗中妈妈用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声,似乎是情绪不怎么好的样子。
我一时也想不到方法,只能老老实实的钻进被子端端正正的躺下,两手放在胸前握住说:「我睡挺久的,现在不困。你刚才不是说想聊什么吗?」
妈妈用无精打采的声音说:「现在又没什么想聊的了,累了。」
我看着天花板点点头说:「是挺辛苦的,你今天。明天也不容易,那个金嗓子吃了吗?」
妈妈似乎不太爱说话,嗯了我一声。
睡着睡着我感觉后脖子好痒,伸手摸出一个滑滑的薄片往床外一丢,不耐烦的说:「这是什么东西,床上没捡干净?」
妈妈说:「可能是树叶吧,这床头顶上就是窗台,上面养了花花草草的掉出来叶子可能。很多花都枯了,很可惜的没人浇水。」
我点点头,摆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仰卧躺好说:「怎么突然又想要我早点回?」
妈妈说:「雨停了那会一直打干雷,没预兆那种。后面不打雷了,又四下到处是动物在叫,我有点睡不着。」
我听着窗外时不时又吼一嗓子的不知名动物叫声,说:「妈,反正睡一起了,我爸也没回来,不,他回来了也进不来。你给我讲讲白天你……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呗。」
妈妈摇头说:「不来,说这些又把你的火挑起来怎么办?」
我不依不饶的说:「我很好奇嘛,要不,你给我一点点心垫垫肚子?」
妈妈冷冷的声音说:「快睡。」
我长长叹了口气,背对妈妈卷够了被子侧睡起来。
结果黑暗中转脸时又碰到了树叶,这鬼地方也太荒凉了啊!于是伸手在枕头边和枕头下摸到几片,忙不迭的丢到床下说:「怎么这么多树叶,还都软软的没枯掉啊。」
妈妈说:「刚才雨停时我开窗了,结果风很大把这些花花草草吹下来很多。」
我嗯了一声,又闭眼沉默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说:「怎么办,我真的睡不着诶妈妈~ 」
妈妈叹了口气,小声说:「亲一下就去睡,好不好?」
我马上换了轻快高兴的声音说:「好好好,我要……口水,多一点的。」
妈妈停顿了一下,黑暗中看不清表情说:「真恶心。」
妈妈似乎身体不想靠近我,只是裹着被子伸出头过来,和我吻在一起。
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只能浅吻,我吻了几秒说:「过来一点啊,这样我吃不到。」
妈妈挪动肩膀过来了一点,亲吻时舌头伸了过来。
我吸住的是一片软软的……「妈,你吐给我的是什么啊」,我忍不住那手指从嘴里捏出一片沾满口水的薄片。
妈妈恶作剧得逞,笑着说:「是吹进来的花瓣啦,窗台上几盆月季什么的都吹秃了。」
我恍然大悟:「哦,难怪软软的像纸一样,我还以为掉我领子里的是树叶。」
我们亲完就这样裹着被子露着脸,用亮晶晶的眼睛互相凝视着不说话。
五月份的山里,晚上还是很凉,难怪还要盖这种半厚的被子。换城里的话,大家都盖空调被了。
可能刚刚亲过的原因,妈妈声音变得轻轻软软的说:「还睡不着么?」
我「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睛没说话。
妈妈可能也睡不着,她用脚尖轻轻戳了我的脚背一下说:「亲完还不够吗?」
我小声说:「还是有点饿。」
妈妈脚尖轻轻在我脚背上移动,软软的说:「那你想要什么点心?」
我猜她已经用了阴道凝胶,当然是吃不成蜂蜜了。于是想说妈妈随身携带的包里有没有丝袜,还没等我开口,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妈妈的脚尖在我脚背蹭了一会,我也用脚趾搭在妈妈脚背上蹭了一下。
可是这一下的触感不对!这不是皮肤的触感!
我脑子里哄然一下炸响,脚趾在妈妈脚背上摩擦的感受,是独属于丝袜的光滑和粗粝感觉!
她已经洗过澡,穿睡衣裤上床了。她没必要穿任何长短袜睡觉!
我结合之前的对话,突然间明白妈妈是在刻意隐瞒她脚上穿了丝袜,不管是长裤袜还是短袜,这都不是一个想睡觉的女人该穿的。
她不想睡觉!
我顿时伸脚用脚掌搭在妈妈的小腿上,从上往下一蹭。
天啊,这是70D舍宾袜的触感,比912针高密度款要厚,要粗糙一些。
但是光泽和色彩会更好,紧绷效果也更强。
我明白,舍宾袜是不存在短袜的。一般妈妈买的都是裤袜版或者连身袜版,因此这个打扮……
我忍不住伸手往妈妈腰的位置摸过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妈妈腰上的温暖70D舍宾连身袜质感,透过这股粗粝的丝袜手感穿来的,是女人温暖的体温和富有弹性的肉体!
妈妈好像被我突然袭击弄得很痒,她憋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努力往后缩躲我的手掌。
「你穿了连身袜?」我兴奋到声音都有点变形了。
妈妈用手推搡着我骚扰过来的双手,接触中我手也摸到了妈妈手臂上的连身袜质感。
她边笑边喘息着说:「你去关一下窗帘,我给你个惊喜。」
我也喘着粗气,放开了妈妈的手,往后缩着身体溜出温暖的被窝,摸黑朝窗帘走去。
此时我已经适应了黑暗,顺利的拉上了略微有些灰尘味道的窗帘。
在我回头的同时,妈妈打开了床头的两个灯的开关。明亮白炽的顶灯,和暖黄的台灯同时亮起。而妈妈也大大掀开了被子,让我看到她仰面躺着的全身。
洁白的床单上散落着鲜红的月季花瓣,越靠近妈妈身体就越多,尤其是妈妈小腹用手盖着的地方足足有一小堆。这么多花瓣,妈妈是把人家养的月季全部摘光了啊!
大部分花瓣都集中在妈妈身下,所以我上床后没发现。
她现在穿了那件熟悉的雪白色70D舍宾连身袜,全身只有锁骨以上,手腕以下的双手,以及阴阜部位是露着的。其余的胴体全部被光泽美丽的白色舍宾连身袜包裹了。
妈妈就好像变成了一个白天鹅,对我看着她耻毛的目光有些害羞,就把小腹的花瓣轻轻推到了三角区,堪堪遮住了妈妈稀疏的深色阴毛。
我心脏好像被别人握住了一样,不争气的挣扎着,无能力泵出更多血夜补充身体。简单的说,有点紧张到眼前发黑。
妈妈此刻满脸通红,低声说:「这条连身袜是我一直放包里的,原本是打算说不定能拍婚纱主题露出照,后面没想到太忙了没机会带你去。」
我紧张的说:「那我……可以亲脚吗?」
妈妈看我紧张,于是马上说:「你得保证只吃点心,我才让你亲脚。」
我结结巴巴的说:「好吧……好吧,我……可以再亲亲你吗?」
妈妈害羞的说:「刚才不是亲过?」
我手足无措的说:「不一样……不一样,刚才和现在,妈妈不一样的漂亮。」
妈妈喷出一口气的笑了几下,她语调柔软的说:「我包里那个头纱给我戴一下,就让你亲。」
我走到桌子上妈妈的手提包边,翻出已经卷起来的婚纱银饰头纱,将它抖开展平,跪在床上帮妈妈戴进头发里。
这东西像一个发卡,正好理顺了妈妈散开的大波浪卷发。
妈妈低头让我戴发卡的动作,也让我看到了她连身袜紧紧包裹下的深邃乳沟。
两个半圆的饱满乳房即使被压迫着,仍然骄傲的挺立着。我的鸡鸡顿时抗议,腰带都感受到裤裆被顶起的那种压力。
我尴尬的笑了,伸手扶在妈妈的肩膀上,歪头就吻了过去。
「嗯~ 」妈妈的鼻音是那么销魂,我感觉头顶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这个吻我是如此的投入,两个人都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又保证了四片嘴唇的服服帖帖。我们慵懒的摇着头晃着身体,嘴唇仍然能高度技巧的贴和在一起抚慰对方。
我迅速转移攻击到妈妈的脸颊耳朵上,因为我知道她喜欢这个。
然后一路用舌头当做割肉刀,狠狠的沿着动脉拉到锁骨上。妈妈被我的攻击刺激得浑身一抖,也吻在我耳垂上,让我感受到耳垂被吞下后的温热快感。
妈妈低头学我的技巧,亲到了我的锁骨。
她两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衬衣扣子,我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从下面帮忙解起。
我们两个的手在中间会师了,我的衬衣完全敞开,被妈妈从肩膀上翻到小臂上。
我扭动背着的两个手想顺势脱掉衬衣,可是妈妈突然拉紧已经翻过来的衬衣,用一个手就困住了我的双手。
然后她的另一个手托着我的背,低头吻在了我的乳头上。
这……我感觉超级怪异的,虽然乳头被吻无论男女都会有快感。但是比起快感更多的麻痒,让人忍不住扭动身体想逃跑的那种痒。
妈妈不但双唇吸吮,还用舌头刺激,我顿时鸡鸡一下起立,仿佛刚才的紧张缩卵不存在似的。
是的,我的鸡鸡经历了三级跳,一会怒发冲冠一会偃旗息鼓,这会又重振雄风。
挣扎中我终于脱掉衬衣,反手在妈妈背上乱摸,感受着皮肤和连身袜不一样的触感。
妈妈超喜欢我摸她背的爱抚方式,在她享受时我又突然袭击,利用她双手大开的机会低头进去亲吻连身袜包裹下的乳头。
妈妈的乳头早已经硬邦邦的,我舌头如刀一般拉锯,感觉上像在舔两颗被牢牢固定住的软糖。这种奇异的错乱触感,让人忍不住幻想能不能用牙齿咬咬试试。
我当然不敢咬她,不过试着张开嘴只上牙当做木工刨子,从她乳头上刨过。
妈妈被我坚硬的牙齿刺激乳头时,好像真正触电那样浑身弹了一下。我见好就收,不敢一直刺激脆弱的乳头。转而伸手抄起妈妈曲起的小腿,把鼻子凑到妈妈脚尖上。
谁知道妈妈突然伸手抱开丝袜小腿说:「不行,不能亲脚。」
我感觉满脸都是热气,痴痴的问:「都穿了丝袜了,就让我亲亲呗。」
突然,我感觉自己裤腰扣子被妈妈解开了,她暖暖的手从腰围这里插入了我的裤子和内裤,手掌直接抚摸到了我的大腿侧面。
这个感觉也好奇妙,我这里的皮肤从未被别人这样用手掌摸过。自己倒是经常这样给自己暖手,可能习惯了自己的手的触感。当妈妈这样贴着我小腹和股沟摸的时候,稍微感觉她的手掌略微粗糙。
而此时,妈妈另一只手从我后腰插入,抚摸着我的小屁股摸到大腿上。一前一后的动作,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上!
我就这样挺着鸡鸡赤裸了,人还是傻傻的。
妈妈做完这个动作也傻了,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以前用手给我接住过,张嘴想说话但是完全说不出来。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而是我心里还抱有幻想,说不定阴道凝胶不影响性爱呢?虽然只有一支,可是……
不过妈妈被我看得越来越害羞,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长条形的阴道凝胶递给我。
我不知所措的接过,看着外面的塑料包装都还完整,不解的抬眼看着面红到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妈妈。
妈妈表情极其羞耻,她小声说:「……我还没拆,等你来拆。」
我看她一头白纱映衬下如此明艳美丽的样子,顿时紧张感都不翼而飞的说:「妈,我的这份凝胶先打,还是这个凝胶先打。」
妈妈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笑到了,她顿时后仰倒在枕头上歪过一边憋笑,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卷起来狂抖,雪白浑圆的臀部露给我看都顾不上了。
我把阴道凝胶随意的丢在枕头边,膝行过去强行挤进妈妈的双腿间,两个腰侧皮肤很快感受到了妈妈大腿内侧惊人的温暖和柔软。
我和妈妈的争斗导致她侧躺着想往后缩,以躲闪我的坏东西。可是我已经到了位置,稍微固定妈妈的后腰就让她没有了腾挪空间。
妈妈一直笑得发抖,几次要说话都非常困难,她费力的说:「……别!等一下!我……我现在还没准备好!真的!我笑得好厉害……让我喘口气……求你了,我不要……心情不合适,真的呀。我跟你说了一天了,需要酝酿的。等我平静下来好不好?我又不会跑,你等一下,就等一下我……」
她的话停了,因为被我找到位置,撕裂了伦理和道德的屏障。在她最没有准备好牺牲的时候,用带毒的尖刀刺入了案板上片好的粉红鱼肉中。
这是那一瞬间我脑海中胡乱出现的画面,密集、迅速而丰富,如果不去归纳,很快会忘记大部分形象。
可能是这一次我的鸡鸡早早的完全硬起来了,因此进去得十分容易,比起上午的惨剧要轻易一百倍。它仿佛自己知道如何追溯生命的来路,逆流而上去邂逅和释放自己。
仿佛在我裤裆里住了十四年,是在委屈它。
寻找到自己出生流域的气息后,小鱼儿机警、灵巧的闯过暗滩激流,终于寻见了那片初生的溪流。那里水草丰茂,晶莹清澈。那里是父母曾经孕育过自己的产卵地,也是自己蒙昧胎生前的庇护所。没有人告诉它应该这样做,可是每一个回游的鱼儿都深刻记得那种向往。
从大海归江,再到上游的溪流。无数同伴迷失了方向,或则葬身途中。可是总会有幸运儿到达彼岸,无论它有没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至少证明它来过。
来过,就是它生命的全部意义。
妈妈的表情有点扭曲,仿佛定格在憋笑和哭相的中间。当我将阴茎全部没入她体内时,仍然在挣扎的妈妈似乎突然清醒,放开我的手,改为两手撑床想往后缩。
这个后缩幅度不够,只是让我的鸡鸡从阴道深处退到了门口附近。
我从未想过,仅仅是拔出阴茎的行为,都能引发男人心尖上止不住的颤抖!
仿佛冠状沟在被千万肉芽粘住。后退阴茎时我分明感觉像是在撕贴纸!
是的,就像在撕透明胶那样,阴茎和妈妈的阴道壁像粘住了一样毕波毕波的被撕开。
当然,这是没有任何痛苦的撕裂。就像小时候撕贴在手背上的卡通贴纸,顺畅、干脆的随着黏胶分离而揭开。
当我的阴茎退出到阴道口附近时,妈妈的阴道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紧。也许是她感觉到了阴道的触感,妈妈难堪的摇头嗯嗯叫。
我膝盖前挪一点,沉腰下坐。
粘粘的阴茎仿佛沾满了浆糊那样无声的挤入妈妈的阴道,让她猛的昂起下巴,最大限度的露着咽喉呻吟出来。
这声呻吟仿佛被噎住嗓子的人发出的声音,好像胸腔里的气无法呼出一样难受。
而且,特别像是想呕又呕不出的声音。
当我顶到深处时,感觉到了阻力。
不是上午那种因为太干造成的摩擦阻力,而是单纯的一段段前进,让我的鸡鸡用尽了余力。想一下沾满浆糊的棍子在浆糊桶里,万一小看了凝固程度,也是一下捅不到底的嘛。
所以我只是小幅度后撤,膝盖再次前移几厘米,沉腰前进!
这一次全跟没入,鸡鸡居然因为阻力差异,和我在体外的动作有延迟。
也就是我小腹都顶到妈妈肚子上了,里面的鸡鸡才顺着腔道缓缓的停止前进。
到了这个位置,基本上是未开拓地。妈妈第二次发出那种干呕式的难听呻吟,而且……即使我顶到底暂停动作让她适应,妈妈居然肚子剧烈起伏一下后又发出一声干呕。
妈妈也感觉到事情不对了,它低头喘息着傻傻的看着我,我们两个互相看了几秒,妈妈的小腹又一阵痉挛,导致她低头对着自己胸口一阵干呕。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似乎回忆起了不堪的画面,任由妈妈一阵一阵的干呕。
其实也就四五次干呕,而且一次比一次间隔长,一次比一次程度轻微。
此时我无论如何都要说点什么了,于是我说:「妈,好点了吗?」
妈妈张开嘴说了句什么,声音完全嘶哑听不清。
我感觉自己在她阴道里的鸡鸡在快速软化缩小,妈妈用沙哑的声音清了清喉咙,小声问:「射了吗?」
我摇头说:「没有,被你吓了一跳。」
妈妈脸红着说:「对不起,又是我煞风景。」
我嘟着嘴说:「怎么办?会不会一直这样?」
妈妈说:「这次好多了,主要还是紧张。」
我无奈的说:「这次一点也不干啊,而且前面都很顺利。怎么就……」
妈妈红着脸害臊的说:「是有快感……」
我瞪大了眼睛问:「什么?」
妈妈羞耻的低头说:「快感一来,就这样了。」
我好奇的问:「你……跟爸爸……也是这样?」
妈妈猛的摇头说:「没有,一点都没有。就是……和你,那个一有感觉,就突然反胃恶心。而且……慢慢的就好了,这一次就轻微了很多,可能是真的不适应吧。我……是第一次和你爸以外的人做,其实之前我赌气去外面玩,就是吓唬他的。我其实有点洁癖,想到认识的男人,或者离婚了要去相亲的那些男人就不舒服。所以……你理解一下哈,真的没有针对你。而且,你是特别的,我估计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加剧了我的罪恶感。」
妈妈突然眼前一亮,拍手说:「是!就是这个!我说我怎么反应那么大,就是有一种……罪恶感。之前我蒙着眼睛的时候,都一切正常。有了快感我就开始反胃,又低头看你一眼,哇呀老天,我感觉自己在干天大的坏事。顿时心慌意乱,好像要遭天打雷劈一样……」
我颓然坐在床上,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下来,哭着说:「那我怎么办?我……我不配吗?」
妈妈看我急了,连忙坐起来拉着我的两手扶在她腰上,宠溺的说:「卿卿别哭,要不关了灯试试。我想明白了是罪恶感,关了灯肯定有效果。」
我摇头说:「我不要!总不能以后每次都这样吧?我就想看着你,我看着你就好喜欢,好安心,好温暖。其实刚才好舒服好舒服的时候,我一直想叫你妈妈,但是看你好紧张,都忍着。」
妈妈熟练的用拇指擦掉我眼角的泪,再拉着我往后倒在床上说:「嗯,妈妈让你不用忍着,我们再试试,应该是习惯了就好。」
我两手重新撑在妈妈腰侧,调整屁股朝妈妈股间放过去。同时眼睛盯着妈妈的脸,搞得妈妈伸手摸着我的后颈说:「妈妈不转开头,就看着你来,好不好?你也看着我,我们认认真真的做完。躲的是小狗!」
「啊~ 」嘴巴上是她在安慰我,可是当我闯入妈妈灵魂深处时,她不争气的挤出了一个媚态十足的表情。
被女人用这种表情还认真看着,任何男人都会被激发起征服欲。我盯着妈妈的眼睛,用极大的毅力避免自己贪图尽头的风景,看着妈妈浑身颤抖的任由我缓缓抽出阴茎。
「啊……」这一次送入,妈妈的叫声添加了轻微凄惨的情绪,她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秘密一样,瞪大了双眼捂着自己的嘴盯着我看。
这次往外抽时她眼眶都红了,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欺负她的快意,无情的再次送进去坚硬如铁的毒针。
妈妈通红的眼睛,侧面滑落了蓄满的一滴泪珠。它翻滚着滑过青丝,坠入雪白的枕套上氤氲成第一滴污点。
我感觉下体既粘稠又顺滑,即使妈妈的表情让我很不安,我也无法拒绝鸡鸡极致的快感。像个无情的屠夫那样,一刀又一刀的在伤害妈妈。
妈妈另一个手也死死的捂在嘴上,鼻子里极度忍耐着发出痛苦的鼻音。
「啪!」一声轻响,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凶猛的撞击她了。妈妈被撞得浑身一颤,鼻腔里一阵长哭腔闷响。
她的双眼通红蓄满了泪水,额头和脖子等没有连身袜的地方水汗连绵,头发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脑门和脖子上,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强暴的错觉。
但是这种错觉也仅仅是一刹那,因为没有哪个被强暴对象,会煞有介事的穿着连身袜自己捂住嘴巴被奸污的。
尤其是奸污她的是一个体型远小于自己的未成年男孩,这就更不可能了。
禁锢她、折磨她的,是妈妈对我的爱。
我沉溺在妈妈的母爱中,无法自拔。我的出生对她来说是受难,我的成长对她来说是负担。当我奸污她时,我的欲望对她来说是牺牲。
我简直是吸食着她的青春、健康和生命在成长,我从她那里来,注定了要陪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可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未来。
她可以牺牲一切,把所有期望寄托在我身上。但是她不会愿意我陪她终老,不会愿意我的成长被她扭曲。
我知道她的愿望,一如她知道我的。
我会满足妈妈的愿望,她也应该满足我的。
看得出来,她希望我将来回归伦理关系的正轨。而我会以她最想要的结局来满足她,至于方式方法,就是男人该承担的一切了。我会走上自己的战场,并且还给她远超想象的回报。
否则不足以偿还今晚妈妈的眼泪,不足以把我火热的心塞进她身体里。我好像一团野火,想要将妈妈从里到外烫熟、煮烂。然后将她的一切烦恼忧愁吃下去,直到天明。
突然,妈妈松开了捂在嘴上的双手,分别死死捏住了两侧的床单,将它们抓扯出道道放射性沟壑。她的两个小腿用力钩在我腰上,和大腿一起紧紧箍着我,仿佛在顶着我屁股往里送。
没有了双手禁锢,妈妈还是忍不住用喉咙底部的撕声哭出来了。
然后妈妈好像虚脱了一样,一段一段呼气,每呼一下胸膛就塌陷一分。
她的小腹好像发动机一样贴着我肚子在疯狂颤抖,阴道更是猛烈收缩挤压,让我的鸡鸡略微有麻麻的痛感。我内心有点忐忑,要是她力度再增加下去说不定要被挤扁?
妈妈阴道的压力居然还能一直上升,此时完全媲美被自己手死死加力握住的感受了。我魂飞天外,居然还高速思考着这算是几个大气压的压力?
这个感受,和按摩椅的手脚气压按摩非常像,就是四面八方平均的给你挤压了。
因此因为我停止了抽送,阴茎的快感还不如妈妈小腹激烈颤抖带给我的感官愉悦。
妈妈的哭腔呻吟缓缓的停下后,她整个人无意识的昂起头微微的蹭起枕头来。
两个手也在我后脑头发里摸来摸去,鼻腔里发出好像做美梦时的嗯嗯声。
是真的一声声嗯嗯的低声呻吟,仿佛梦中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微笑着喘息。
妈妈的阴道这样紧紧的抓我的阴茎很久没放松,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忘记松劲了?不是都脑袋歪一边美美的喘气去了吗?为啥还不松开我?
对了,原来妈妈的下面真正的实力是如此厉害,之前都没给我上手段呢。这咬合力,怕是黄瓜当场爆炸吧?不过我也是瞎猜,又没感受过其他女人。嗯,阴道肌肉是还挺有力气的,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否则生不出来对吧。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妙的问题。
一是我刚才居然没跟着射出来,现在还傻傻的硬在那里。
二是我看着现在以为折磨结束,正一脸幸福假寐的妈妈,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
三是妈妈高潮后都十分钟了,我还没有自然消退被挤出来,我该不该心疼她的无私牺牲,就此收兵回营,还是遵从本心再谋求第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