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花开几瓣
紧急插播一则新闻,今日晚间凤凰市发生一起特大校园凶杀案,目前已造成四人死亡,十几人受伤,其中二人仍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尚未脱离生命危险。据现场知情人士透露凤凰市长之子也在此案中身受重伤,经过医生连续抢救,现已脱离生命危险。
由於凶手手段特别残忍,案发现场极为血腥,现场已被严密封锁,本台记者冒雨在校外采访到了凤凰市公安局长,方锦辉先生,以下是实时画面:「方局长您好,请问您是否方便透露本案具体情况,以及警方侦查进展?」
「对不起,记者小姐,由於本案案情重大,现场情况复杂,鉴於嫌疑人仍然在逃,暂时不方便透露具体情况,关於後续进程,合适时警方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谢谢合作!」
说完这句话电视画面中那个一身黑色警服的中年男子就大步走入校园。黑色雨伞下,他线条冷硬的脸庞稍显普通,但那一双鹰隼般的眼睛令人过目难忘,暴雨仍在继续,他高大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雨夜的黑幕里……
疯狂的暴雨越下越大,仿佛天神之怒,想要借此清洗人间所有肮脏的痕迹,可惜如此狂暴的大雨却半点无法影响到温暖的半山别墅。我们一家三口、哦不对,是一家四口,整齐安静地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默默观看电视里的这则新闻,看完後我却有些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从此以後我大概就是常人心中的恶魔了吧。
「哥,你没事吧,那可是你们学校阿,太恐怖了!你居然还笑!是不是发烧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吗?傻了吧,笨哥!」
「反正你哥我又没事,我笑是因为这些恶棍活该报应,知道担心你哥哥了,我的小妹长大了哦。」我揉了揉沈月的头,欣慰的说道。
「真烦你这故作成熟的样子!,你比我大几岁呀,我八百年前就长大了,臭哥!」沈月红了小脸气愤的怒视着我,她最讨厌我和妈妈说她小孩子,偏偏我们都喜欢拿个这撩拨她……
17岁的我刚刚做下人生头一件大事,却没什麽害怕、愧疚的感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反复重复着一句话:原来也不过如此。也许我就是那种天生冷血的人,对敌人冷血的人。
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永远没有相同的两个人,这造化之秘,实在玄奇难道。世上永远有扫地恐伤蝼蚁命的好人,也有见血能晕,见诛能尿的弱者,什麽是善良什麽是软弱,真的难以区分。把自己的软弱怯懦当成善良来歌颂,窃以为真是世间最大的悲哀。像甘地那样,面对侵略者的暴力与压迫他选择原地不动折磨自己,并且号召所有人:让他们来杀让他们来侮辱,甚至要求中国也像他们一样,送给日本人杀2亿先……他们总有天会心生愧疚……他必须庆幸他遇到的是英国人而不是希特勒,把命运交给别人,并且号召受害者一起,真是世间最大的恶魔。没有美国的支持宣传,其实他永远不会成功。
世上也永远有人杀人如饮水,屠戮若等闲的枭雄。什麽是残暴邪恶,什麽是勇敢无畏,也许只是立场时机不同。许三多第一次杀人後差点让自己崩溃,很多大案凶手在面对庭审时却面无表情,甚至微笑以对侃侃而谈。对一件同样的事,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这与每个人的生长环境,个人性格,信念强弱和接受的教育方式有关。战争年代杀人者是英雄,和平年代杀人者就是恶魔。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世间哪有什麽非黑即白,哪有什麽永恒不变的真理,人活一世,只要无愧於心。
「月儿你该上去写作业了,中考就要到了,好好努力,别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注意好安全就行了。」妈妈平谈认真的开口吩咐,沈月无奈何,只能一步三回头地上楼去了,但心里总觉得面前这三个人有什麽事情要瞒着她。
「好大的手笔呢臭欢欢,看来送你去隔绝岛是正确的,妈妈还真是小看你了,没留下什麽证据吧?」听到妹妹的关门声,妈妈立刻好像很开心,嫣然一笑着看着我开始问话。那弯弯的眸子里溢满了欢喜和骄傲,看着此时美艳不可方物的妈妈,我心说你才该叫月儿,那弯弯的眸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阿,人都说虎父无犬子,我的妈妈是亿万里挑一的女中豪杰,我又怎麽能堕了你的威风?我自觉应该不会有什麽破绽,他们不会找到任何证据;何况还有这场冲刷一切的大雨。」
「不要大意,这几天我会动用公司的情报资源时刻收集案件有关的信息,而且就算确定警方找不到证据,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对於姜文龙那样的人来说,有怀疑就足够了,证据已经无关紧要,市府里我们的人也会时时反馈姜的动向。」粟儿姐倒是万分严肃,看着我们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毫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开口警告。
「嘿嘿谢谢粟儿姐关心,你对我最好了,那就辛苦你啦!」
「你们母子可真是亲生的,脑子里都是一样的唯恐天下不乱,这麽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而且你一个人面对那麽多敌人,多危险阿!真不让人省心。」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这一秒我深刻明白我和妈妈的确是一样的人,事情越大,我们的反应不是担心害怕,而是兴奋。可惜没有生在乱世,也是一种遗憾。别人家都是软弱不堪,唯有我们母子强硬始终。(建议各位有空看看《神秘河》,性格决定命运,命运反过来影响性格,谁又说的清呢?我希望世间每个人都做强者,做一只狼而不是羊。永远不要把希望和命运寄托、交出给任何人任何事物,法律也不行,正义也不行,国家也不行,天神也不行。世上从来没有什麽是你的救世主,人真正能依靠指望的,始终只有自己。)真所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阿。
随意与妈妈和粟儿姐聊了一会儿後,我就上楼洗澡准备睡觉,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精神高度集中与亢奋紧张,连续高速运动战斗消耗了我过多的体力精神,直到此时深夜,一切平静下来才体会到自己的身心经有多麽疲惫。
洗完一个温暖的热水澡全身上下都感觉无比舒服,上床关灯盖被子一气呵成。
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一只鱼儿一样火热柔软的身子钻进了被窝,那鱼儿柔软清凉的小手缓缓深入,最终半抱住我赤裸的胸膛,一张滑腻滚烫的脸庞也紧紧埋在我的脖子里,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锁骨处,让我感觉痒痒的,一团柔软乌黑的青丝四散开来,有的落在我的胸口有的搔到我的耳朵。空气中布满了馥郁的芬芳,一时间满室皆香,昏沈中我下意识细细品味,皱了皱鼻子轻嗅慢吸,一点点一寸寸挪移到那只鱼儿的脸上,我闻到了,发香、花香、还有……女人香!瞬间打了个激灵,我大惊失色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的美人……眼看忍不住大叫,那美人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然後那根细细的手指轻轻抵住我的嘴唇,充满魅惑的甜腻嗓音在耳边荡漾开来:「嘘~别喊,你是想惊动你妹妹和许粟吗?」
漆黑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暴风雨打在玻璃窗子上的声音,外面狂风呼啸,暴雨满天,室内却温暖如春。曾有位女性金牌制片人说过,这样的夜里最适合做爱……黑暗旖旎互相搅拌,不分彼此,我心跳如鼓,口干舌燥,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忽然听到那甜腻软糯的声音说道「欢欢~你的身子好热,滚烫滚烫的,你是不是病了呀?妈妈给你按摩好吗?」她两瓣火热的嘴唇几乎咬到我的耳垂,一股股的热气拂过我的耳朵,我的脸颊身体全部越发滚烫,这时大脑才重新夺回思考的能力,一时间羞耻、禁忌、害怕、渴望、种种心思疯狂绞在一起……
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怒斥她,骂她不廉耻,勾引自己的儿子?然後妈妈羞愧而出,从此母子间分裂尴尬,慢慢形同陌路……
不要,我不能接受,那还不如杀了我,我是爱妈妈的,妈妈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生命和信仰,我能给她我的一切,只要她要只要我有,除了……除了男女间的爱,这禁忌乱伦耻辱的爱,在我习惯性的思维里妈妈应该是神圣的伟大纯洁的,我作为儿子怎麽可以玷污妈妈,这是何等可怕何等可耻何等邪恶的亵渎!
一根根灵动活泼的手指,不断摩挲着我赤裸起伏的胸膛,我已经快跟不上自己的呼吸了,兴奋、羞耻、矛盾摧毁着我的意志。「噢,妈妈不要,妈妈,求你了,停下来。」我终於忍不住哀求道。
「为什麽呀?臭欢欢你不舒服吗?」尽管黑暗里看不清妈妈的面容,但是听着妈妈委屈无辜的声音,我仍可以想象妈妈此时微微嘟起小嘴,轻眨一对水汪汪大眼睛假装天真的样子。
我真的忍不住想哭,舒服又折磨,妈妈呀妈妈呀,你真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魔鬼吧,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你,到底你的心里在想些什麽?为什麽要如此考验我?
「嘻嘻,这是妈妈给你的奖励哦,我的欢欢终於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以後就可以保护妈妈了。」
妈妈像一只美女蛇一样缠绕着我的身体,禁忌的刺激让我几欲发狂,下体已经顶起了被子,像是将要喷血将要要爆炸,涨得无比生疼火辣。
「妈妈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忽然一只柔弱无骨的清凉小手攥住了我狰狞暴怒的下体,我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嘶~哦~」刚要开口说话,一阵香风袭来,那是妈妈身上的女人香,她火热的唇瓣,柔软的嘴唇,香喷喷热辣辣的小嘴儿就吻住了我的嘴唇,轻轻舔舐慢慢游移,我下意识迎合着妈妈的吻,嘴唇慢慢张开含住妈妈两瓣滑嫩的唇,一只调皮的香舌忽然探进我的口腔,像一个春游等等少女,充满了顽皮好奇……我贪婪地吮吸着它带来的甜美汁水,仿佛妈妈多年前的乳汁,那样的营养甘甜,美味新鲜,把小小的我一点点喂养……
妈妈清凉的小手有些吃力的握住我火热的粗大,一根根嫩嫩的手指稍微分开,慢慢开始上下撸动,我浑身舒服到颤抖痉挛,妈妈仍嫌不够,黑暗里我好像看到她妖精般狡黠的坏笑,她的头上一定长着恶魔的小角!
妈妈忽然撑起自己身子,上半身压在了我的胸口,饱满挺拔的双峰若即若离,导致两颗顽皮翘立又可爱无比的奶头不断点在我的胸上,轻点……慢扫……摩擦旋转……那感觉,天阿!又痒又麻又酥……我浑身汗毛根根竖起,鸡皮疙瘩布满裸露的皮肤,我贪婪的舌头发疯般跟妈妈的小舌相互纠缠追逐,下体也忍不住不断地迎合上耸,妈妈的小手越来越快,我胡乱地狂想,此时如果天在上,我也要把天顶出个窟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唔~唔~」我努力想发出声音,表达自己的想法,妈妈却浑然不管小嘴咬住我粗大的舌头,双乳压着我的身体与我抵死缠绵,「唔!」我的尾椎骨传来震震剧烈的酸麻,终於,一股、两股、三股……二十四股,直到喷射了二十多下,我身体才终於停止了抽搐,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快感慢慢开始降低,疲惫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
终於妈妈直起自己的身子小嘴也离开的嘴唇「妈妈~」
「嘘……别说话,什麽都别说,什麽度别想。欢欢乖,听妈妈的话,快睡吧。」
禁不住满身的疲惫,禁不住妈妈温柔的软语。我缓缓闭上双眼,朦胧中感觉妈妈在用什麽擦拭着我的下体,又过了一会儿,一个温热的身子轻轻覆上我的胸口我下意识搂住住她的香肩,终於沈沈睡去,我仿佛回到婴儿时代,回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什麽也不必想,什麽也不必怕。那麽安全、那麽柔软、那麽舒适……
这一觉无比香甜,一夜无梦,清晨我在明丽的晨光里醒来,看着躺在我胸口的这个美人,禁不住生出一股荒唐的念头:「如果可以永远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
妈妈好像一只可爱的猫咪,在我的胸口亲昵地蹭了蹭,就像她无比了解我一样,我又怎麽不会不了解我可爱俏皮的妈妈,她一定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而已。
借着晨光给人的清醒,我脑海里想了很多:平时的日子里,我早已经习惯了妈妈的强势习惯了她的强大和周全,在我心里妈妈是万能的神,好像无所不能一样。可我却忽略了她实际也只是一个水做的女人,水再坚强再「无以易之」又如何能与污泥相比?除非她把自己变成冰,封印所有作为女人的弱点,只保留攻坚强者莫之能胜的执着。
可惜人终究不是机器没法尽善尽美,压抑的越久,也越需要一个感情的出口。就像那首歌唱的:「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渴望被触摸,看着我,也告诉我,你的心依旧燃烧着……」
而我妈妈,我怀里这个坚强可爱的女人,她的柔软脆弱寂寞孤单没给任何人看到,她没有留给任何人,她选择把这份柔软脆弱只留给我。这是妈妈的信任,也是妈妈的依恋,我想我明白了她为什麽会对我产生特殊的感情,因为她只从来有我阿。
只因为她太需要一份温暖,每一点温情都不可以放过,只有在我们温暖的家里,只有在最亲密儿子的怀里,只有在夜深人静,万家灯火俱灭的午夜十分,她才可以难得的享受片刻的自由、放纵,如果昨夜有月,月光下她的如花的容颜,该是何等的娇艳?
在漫长的十几年里,妈妈始终孤军奋斗,她摒弃了所有的感情,生命里没有一个男人——除了我。我们每日每夜睡在一张床上,彼此温暖彼此需要,在我面前她终於可以卸下一切的防备和伪装,尽管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但终究我是只属於她一个人的。直到我长大有了自己的感情,她开始不安,开始心酸……自己养的猪就要跑了……就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的那根稻草要被别人抢走,如何可以忍受?她只有我一个,她想完全将我占有,如何可以容忍失去?
想到这里我忽然我无比的心酸,妈妈到底都经历了什麽又在默默承受着什麽?她用自己水做的身躯与灵魂默默支撑起了一切,不但不比任何男人差,而且还想比所有男人强,我越成长越佩服尊敬妈妈了,现在夜越心疼。这就是我的妈妈,世间独一无二无可相比的妈妈。
在这个复杂险恶的世界上,露出软肋无疑是致命的危险,尤其是身居高位,亿万人瞩目的妈妈,金钱权势能带给人无数好处,也能给人增添无数危险,树大总会招风。无数人盯着你看着你等着你出错的那一刻,像吸血的蚂蟥,一旦你有了致命的错误,所有的敌人路人甚至朋友都会一拥而上把你的血与肉灵与骨,分而食之、一丝不剩,所以妈妈必须给自己穿上盔甲,而这身坚硬的盔甲,一旦上身,就永远无法取下了。
金字塔上层的游戏是一条孤独笔直的路,所有人一旦上路就只能永远前进,谁也不能後退谁也无法後退,後退就要失去一切,後退就要死无葬身之地。再多的力量也无法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因为高处从来不胜寒。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最伟大的人物都难以幸免。
看看怀里妈妈雪此时柔美的脸上雪白中蕴含着红润,更有三分娇羞,这哪里是一个中年妇人,分明是个晨光下的少女,那墨画的眉,刀裁的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层淡淡的影子,满头柔顺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两旁,纤细的腰身哪堪盈盈一握?亭亭玉立的雪兔饱满而有型,却又不会过分大的夸张,丧失美感,挺翘的腰臀部曲线傲人又优美,笔直雪白得长腿随意搭在我的腿上,真是惊人的对比。冷玉一样的光芒浸透着我的心,我的心里没有欲望,也忘了忧愁,我只想保护这份美,拥有这份美,怜惜这份美甚至……占有这份美。我轻轻颤抖着吻在妈妈光洁好看的额头,长长的一双大手揽住妈妈柔软纤细的腰肢,看着沈闭眼假寐的她轻轻说了一声:「我爱你,妈妈。」
「真的吗?欢欢?」妈妈惊喜地睁大了美丽的眼睛,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我看。
我怎麽能够拒绝这样天真娇憨的妈妈?怎麽忍心让她难过伤心?
「真的,我爱你,但无关肉欲无关……我们毕竟是母子,昨夜已经……已经很出格了,这是最大限度……」我在解释给谁听?是妈妈还是自己?我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不知道;一个人一颗心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开心我就开心,妈妈难过我就失落……芷薇呢?那麽好那麽美的芷薇,可水与火好像从来都不可能相融的。
「切,不用说了,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呢,臭欢欢!」妈妈小猫儿一样的手指在我的胸口轻轻挠了一下,就这一下,我感觉下体又开始起义了。
「妈,我们该起床了,不然一会儿我上学要迟到了。」我脸色通红,不敢看妈妈美丽的眼睛,因为妈妈眉梢眼角都是风情,一颦一笑都能勾动我的心弦。
「mua~ 妈妈的臭儿子,臭欢欢,妈妈爱死了你了咯咯咯……」妈妈忽然吻了下我的嘴唇,开心的笑了起来。
妈妈慢慢在我身上支起自己的身子,先是娇艳如花的脸……天鹅般颀长美好的颈项……雪白挺耸的酥胸,粉红可爱的草莓…
我不敢看下去了,扭头移开自己的眼睛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窥视,我可真无耻……看到妈妈平坦雪白小腹下不禁松了口气,原来妈妈下身还是穿了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可心里又有些失望,人真是一种矛盾的动物。妈妈在我面毫不掩饰自己的美好身体,一切好像理所当然,但她红红的脸颊还是暴露了一切,原来她也不是表面那样平静无所谓。
妈妈在我的橱柜里拿了件我的衬衫随意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由於我的衬衫太大让她看起来充满了一种自由不羁的风情,下摆遮住了妈妈挺翘圆润的臀部,露出两截雪白光滑的大长腿,妈妈潇洒随意的就走了出去然後……
「妈~!你……你怎麽从哥哥房间走出来,还有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一出房门,妈妈就撞见了正准备下楼的沈月。
「咳……咳……月儿你不要一惊一乍的,都多大人了,妈妈是怕你哥哥那个懒虫又赖床,这不是去叫他起床嘛。」绕应变一流的妈妈此时也有些慌乱紧张,脸色通红,眼神飘忽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
「那你怎麽还穿着哥哥的衬衫?」沈月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问道。
「那是因为……哎呀你哪来那麽多问题,快去吃早餐,别让天天让许粟等你。」妈妈忽然俏脸一板,拿出了严厉美母的架子。
沈月无语地看着这样耍无赖的妈妈,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压下疑惑,一步三回头得下楼去了……
吃过早餐,我才接到微信群通知,今天学校停课,由於案情重大,警方将会在校园全方位调查,学生也需要时间来缓解这种恐怖和压力,於是难得过了天悠闲美好的时光。
第二天骑上我的车子,早早在路上等着芷薇,一场大暴雨後的城市干净清新,让人无比舒服,在一抹灿烂的晨辉中,我终於看见了芷薇,远远地冲她招手。
「前天的事情……是你做的?」芷薇直言不讳,清丽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内心的所有想法都无所遁形。
「是我做的,姜明指使马小红勾引陷害我,败坏我的名声,最关键他意图染指你,这是我无法容忍的。所以昨天我才在微信上要你配合我演那出戏,目的就是为了麻痹姜明,让他以为自己大获全胜,否则他怎麽会那麽得意,跑去狂欢庆功呢?只是没想到我的芷薇,你的演技也太出色了,我当时一度以为你说的都是真心话,要不是知道是演戏,我都快承受不住了……」
「你活该,让你招惹风流债,我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子,看到你和……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尽管知道那是陷阱……可我心里还是难受还是不舒服,所以那只是我对你小小的惩罚,你只可以有我一个,哼!」
「你可从来都不平凡,你是真正的仙女,平凡的女人,听到这件事早就吓死了。」
晨光里,街道两旁斑驳的树影下,有清风徐来,看着青莲一样干净的女孩,这样薄怒微嗔的芷薇,我微微怔住了;清晨的阳光撒在她雪白清丽的脸上,就像敷了一层淡淡地金粉,鬓角庞、耳垂下能看清淡淡的绒毛,可爱的随风而动,好像新生的婴儿,她是如此美好她是如此可爱,她是我的芷薇,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忽然间脑子里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一会儿是芷薇一会儿是妈妈,我心里忽然有些颤抖……
「在想什麽呢?又呆呆地看着我?哎……你注意看路好好骑车!傻死了。」看着我差点撞上栏杆,芷薇焦急提醒着我。
「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每次看你不知不自觉就会痴迷……」
芷薇闻言小脸微红地转了过去,假装专心地看着前方,只是她微微扬起地嘴角,还是诚实的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今天还是要继续演下去,不能和好的太过突然,一会儿你先进学校,我隔一会儿再进,然後今天我会一直去你们班级门口求你原谅,这样直到明天後天,终於你被我感动,我们和好如初。既然戏已经演了,就必须演的完美,不能有任何瑕疵引人怀疑……」
从头到尾芷薇都没有询问质疑我,比如为何如此暴力,比如我为何如此的疯狂。更没有疏远,没有害怕,没有不安。她用行动默默表明心意,无论我是魔也好,鬼也罢,她都跟定我了,她不止爱我的人,也爱我选择的立场,也爱我足下的土地,不管发生什麽都会牢牢站在我的身边,支持我信任我。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学校体育二馆附近都被封禁,警察还在校园里进进出出,由於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市长先生曾提出要对所有学生一一排查,但被市局刑侦专家拒绝了,除了影响不好,波及太大更重要的是:「没人相信这个案子是高中学生有能力做的。」市局的刑侦专家们经过仔细勘察现场,结合案发经过,发现凶手思维缜密,心理强大;反侦查素养极高,身体素质强悍,格斗技巧丰富专业。
可惜不但现场没有找到凶手任何影像、指纹、凶器、甚至毛发。(除了一根凶手就地取材的钢筋。),就连凶手的身高和脚印都无法确定,由於凶手事先破坏了电闸,现场众人只能感觉出,凶手是个高个子,具体多高没有脚印无法推测,这样的人像是职业军人,像是一些恐怖组织专门培养的杀手,可他为何又要袭击市长公子?难道阉割市长公子是为了羞辱挑衅社会?也不是没有可能。
市局的专案组分成几个部分,从不同角度开始调查,唯一取得的突破进展的是——工具组,根据法医检验伤口,确定了凶手的主要武器——霉国M9军用匕首,接下来只需要从来源调查……可惜随後这条线索宣告中断,整个凤凰市并没有能对的上号的,他们哪里知道我的这把匕首来自於隔绝岛。
另一个调查组将目光放在社会上,严密排查近期进入凤凰市的流动人口。因为现场很多亲历者证实,凶手曾亲口承认动机是为了复仇,承认自己是十三年前被市长搞的家破人亡的警察,这件事一爆出来,瞬间也让死死关注此案的市长非常尴尬,有些脸上无光……再也无颜指责什麽。
可他心里却明白得很,那个人不可能是凶手,因为当年那个警察,早就被他秘密迫害致死,骨灰都被打入如今某栋大楼的地基里,难道他能化成鬼怪爬出来?简直可笑!
但无论这个凶手是谁,姜文龙都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碎屍万段,姜明是他的独子,现在却被人阉了,这是在断他姜家的根!
而更具有爆炸性的消息还在後面,最初是从暗网上流出的一则视频里,长期活动在夏国南方的恐怖组织(他们自称反政府组织)——救国阵线,忽然站出来宣布对此次袭击负责,并且在视频中历数凤凰市长姜文龙十大罪状……目前视频真实性还有待官方确认。
下午的体育场里,阳光明媚,我淡淡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在我看来孱弱无比的男孩——梁伟。他的皮肤还是如往常那麽白皙,可惜那丝丝红润却不见了,他的样子还是那麽阴柔漂亮,像个娘们,但从前我看了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觉得恶心。这大概就是人心转换的力量吧。
「沈欢,我没有背叛过你,连你家里的情况都是姜明自己查的,我根本没有透露过半点!我也知道那天夜里的人一定是你,只有我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强,可我从来没想过出卖你,我永远也不会告诉警察。」
「首先当你瞒着我和我的敌人搞在一起,狂欢我的失败,庆祝我的分手,就已经是背叛,至於是否有具体行为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如果不是我的突然袭击,恐怕有一天死在你的手里我都还不自知?」
「至於告密,你也好意思?你也有资格?如果我不念旧情,如果我没有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现在你已经和那四个人一样,躺在太平间里等着发霉,包括你那个母亲!」
「…欢哥………我是有苦衷的,我的妈妈早就被姜明他们那些畜生强奸调教,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是为了去救她才……世上只有一个沈欢,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的父亲只是个小老板,面对市长的公子……那可是凤凰市长的儿子阿我能怎麽办?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没法跟任何人倾诉我的痛苦,包括我的父亲~包括我最好的朋友……我每天都在被反复忍受煎熬折磨,你知道吗?」
「然後你就把自己也陷进去?最後自甘堕落,同流合污,然後和他们那群渣滓一起变态?怪不得从前总觉得你心里有种阴狠的情绪。」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了,我只想你原谅我。我发誓永远不会背叛你。」
「我什麽可以原谅,唯独背叛例外!好自为之吧。还有,保护好你的母亲。」
……
走出体育馆很远,我仍然能感觉背後那灼热的视线,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人生在世谁又没有苦衷呢?我理解你,但没法原谅你。
回到班级里,整个教室都好像蒙着一层阴云,大家都还在不安之中,整整一天我都没有看到马小红,对於一个女孩儿来说,那地狱般的场景实在太过恐怖,老师说她仍在医院接受心理辅导。
夏国西北的沙漠边陲,一个正在执行训练任务的青年军官拿起了手中的加密电话「:凤凰市?会是谁?」
「你好,请问厉川中校吗?」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凤凰市长姜文龙,周部长跟我推荐的你,说你是今年的兵王,真是年轻有为阿……」
「姜市长,您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们军队不习惯拐弯抹角。」
「好,那我也就不客套了,最近我的儿子被人袭击成重伤,对方非常的专业和强大,目前看来本地的公安武警是没办法破案了,因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既然是周部长推荐,我可以出手,但我需要上级命令!」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现在你只需要做好准备,调令不日就将会到达部队,表面上你们只是回来内陆休假,我会在凤凰七星酒店为你接风洗尘!」
……
凤凰市地标建筑,某高层观景平台上,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面色平静地注视着这座辉煌美丽的城市,他五官精致却略带几分沧桑,整齐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浓墨一样的眉,简洁有力;他的鼻子高挺却恰到好处,所有的线条都棱角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就会散发出淡淡的压迫感,无论衣着还是气质,处处都显示着这个男人的器宇不凡,非同一般。人到中年却能保持如此皮相,难以想象他年轻时会是何等的绝代风华。
忽然他低头遣散了身边的几个跟班,在空无一人的观景台上忽然大笑不止,笑到面孔扭曲,笑到泪流满面……
「凤凰市……哈哈哈我终於又回来了,可笑阿可笑,我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和勇气来面对一切了,但是当我的双脚再次踏上这块土地,我才知道什麽叫做摧心剖肝,烈火焚心!
沈君!你这个恶毒的魔鬼,无耻的婊子,下贱的娼妇!我一定要你付出无比惨重的代价!我要毁灭你的一切,夺取你的所有。把你变成我胯下的母狗,让你永坠无间地狱,日日感受我此时的痛苦,看着你痛哭流涕,摇尾乞怜,那画面一定很美……云华集团?哈哈哈……」
他疯狂的笑,歇斯底里的笑,像是在发泄,又仿佛在控诉。是什麽样的折磨能够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这样丧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