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智商,即智力商数(IntelligenceQuotient),系个人智力测验成绩和同年龄被试成绩相比的指数,是衡量个人智力高低的标准。智商概念是德国心理学家施特恩於1914年首先提出;1905年,法国心理学家比奈?阿尔弗雷德(Binet。Alfred,1857~1911)和他的学生编制了世界上第一套智力量表,根据这套智力量表将一般人的平均智商定为100;1916年,特曼教授把这套量表介绍到美国修订为斯丹福-比奈智力量表,并用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比作为评定儿童智力水平的指数,这个比被称为智商,用公式表示即是:IQ=MA(心理年龄)/CA(生理年龄)× 100。人们称这种智商为比率智商。
心理学用「智力商数(IQ)」来表示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智商通常的算法为「心理年龄÷实际年龄×100」,经过研究划分,智力水平可分为7个等级:
1。IQ值大於140的是「超常智力(天才)」
2。在120-140之间的「智力非常优秀」
3。在110-120之间的「智力优秀」
4。在90-110之间的「智力平常」(大多数人)
5。80-90之间的「智力偏低」
6。而70-80之间的「智力有些缺陷」
7。最後小於70的属於「低能」
我的智商是160,老妈的智商是118,如果将我们的生理年龄取为同步平均值,我等於要肏的,是一个比我在心理年龄上小了至少十岁的女人。
「一般来说,孩子的身高70%遗传自父母,30%是受到後天的影响,而父母基因对孩子身高的影响是不相上下的,各占35%;人的性格也有遗传父母的一部分,但父亲的性格遗传给孩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机智,并且希望孩子能够剔去缺点,遗传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但是对於智商来说,父亲遗传给孩子的少之又少,孩子的智商多数是受母亲的影响,并且男孩的智力受到母亲影响得更多。
所以说,如果父母当中,妈妈的智商很高,那麽以後的孩子高智商的可能性会极大;但如果妈妈的智商比较低,那麽在孩子未来的教育上,父母双方就需要多下工夫了,先天不是很好,就需要靠後天的勤奋努力来弥补。」
我一边念,一边想着我的超常智商并不能被自己的下一代很好的继承下去,性欲顿时感觉减去一半。
「别看这破书了,能不能专心点儿。」
老妈夺走了我手里的这本《做优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随意的向旁边一抛,丢在了木质地板上。按照平时她井井有条的习惯,肯定会把书好好的放在床头边的橱柜上,看来此刻她也已经「精虫上脑」了。
三十如狼。她爬上床,一步跨在了我的腰上。
四十如虎。她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连着内裤狠狠往下一扒。
五十坐地能吸土。她一边用两瓣阴唇摩擦着我的阴茎,一边慢慢解开自己胸罩後面的挂扣,解开刹那,随着一边吊带儿的下滑,一只大奶子像只兔子般跳到了我的眼前,几条青色的静脉血管在纤白细嫩的皮肤上透了出来。
「我操!」
见此情景,我的心跳开始瞬间加速起来,海绵体腔隙内迅速充血,阴茎变粗变硬开始勃起。我的鸡巴短短几秒钟就从「海绵宝宝」变成了「擎天柱」。
海绵体肌是人体最硬的平滑肌和结缔组织。而我的钢刀想要刺破眼前的一切!
我一把将老妈掀翻在床,不等她「哎哟」一声叫完就已经把鸡巴捅进了她的洞里,犹如插入一团湿热的肉墙中,周遭的一切开始裹挟挤压着从我身体里弹出的这根肉棒。为了反抗这种压迫感,我的腰身开始条件反射的机械运动起来。
「哎哟,我操你妈的小逼崽子!你猴急什麽?疼死我了!」
「疼吗?」
「疼啊!混账玩意儿!」
老妈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边骂边向後胡乱拍打着我的腰背和屁股。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肏死你!」
她的激烈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心理,我一把逮住她的两只手,然後用右手攥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子,另一只手有些慌乱的去抽出我的软绳腰带。老妈皮肤保养的还算不错,细腻又光滑,再加上中年妇女因轻微发福手臂有些粗壮,我一只手差点儿没攥住让她给挣脱出来!
我赶忙用拿腰带的左手先帮右手控制了一下老妈的手腕,然後用右手拇指压住软绳一边,利用两个交叉手腕的轻微空隙迅速缠绑了一个「十字梅花结」。这是前两年去日本旅行时,专门拜访绳缚艺术(Shibari)领域的紧缚师父学来的几招结绳技巧。
「小浪蹄子小骚货,你他妈的再动啊!」
刚才的注意力转移让我的鸡巴开始疲软,我赶紧照着老妈的屁股狠肏了两下,同时紧了紧绳结确保她无法挣脱。
「小王八犊子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之後就会欺负你娘!」
老妈挣紮了两下,发现确实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哎哟喂,亲爱的我的娘啊,儿子这哪儿是欺负你呀,这是为了更好的疼爱你啊。我是为了爱!爱!爱!爱!爱你啊!」
我边喊边提高频率狠狠地肏着老妈的肉屄,小腹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最後一下子直接把她怼到了床单上,老妈拄床支撑前躯的两条胳膊突然向前滑了出去,脑袋差点儿撞上了床头柜。
我的阴茎也毫无准备的猛地从屄眼里滑了出来,犹如红酒的软木塞突然被开瓶器「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口。沾着她小穴淫液的鸡巴在窗帘缝隙间透漏过来的阳光里闪着晶莹的光,一滴液体滴到了床单上,不知道它是老妈的,还是我的。
老妈被干得气喘吁吁,她收起左腿刚想把腰弓起来,脑袋上的头发就被我的两只手紧紧的薅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得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她仰头大张着嘴,声音还没结束,一双肉色丝袜就被我用手掖进了嘴里。
我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往下轻按了一下她的粗腰,屁股撅起,鸡巴再次插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妈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哭泣的呜咽声,却因我高频的抽插怒肏抖成了颤音儿。
「额,额,额,啊,啊,啊,额啊,哎呀,哎呀,哎呀……」
我边呻吟边进行着机械的抽插运动,高潮却迟迟不能到来。我有些厌烦了,需要找一些刺激来激发。
「劈啪!」
我照着老妈的屁股蛋儿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老妈毫无思想准备的挨了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抽懵逼了,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疼得她直往前缩屁股。
「别跑啊,张老师!你不最爱体罚学生吗?你不是喜欢打孩子吗?你不是最喜欢扇儿子脸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被老妈打耳光的经历,顿时有些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你怎麽可以下手那麽重!
「我操你妈的!叫你他妈的小时候老打我,今天老子全还给你!你个不要脸的骚婊子!你个贱货!你个垃圾母亲!臭屄妈妈!」
我伸展两臂,开始左右开弓如暴雨梨花般疯狂抽打着老妈的屁股,抽打暂停时便狠狠肏屄,肏疲了就继续抽打。
老妈一开始还被疼得激烈逃窜,但每次还没爬走几下就被我抱住双腿一把揽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她那久经缺乏锻炼的身体便因体力不支渐渐败下阵来,最後只能挺着被打得红肿的大屁股一动不动,彻底成了我胯下任意宰割的羔羊。
发泄一通後,我的亢奋劲儿随着热量开始流失,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腰肢摆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後整个身子压着母亲的身体一起趴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把脸颊贴在了老妈汗津津的背上,阴茎则还留在母亲的阴道里,静静的享受着被肉壁包裹着的感觉。
我们仍旧连在一起。
老妈用手指抠着嘴里的丝袜,像拉面条似的全部拽出来後,嗓子眼儿由於发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我在她背上跟着她的胸腔一起震颤。
「对不起妈妈。」
我擡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後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母亲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一条口水的丝线黏连在她的手指间。
我们都沈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母亲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叽」的一声。
「诶?」
老妈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怎麽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老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老妈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老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老妈瞟了一眼我那早已变得软塌塌的阴茎,无奈的叹了口气,咬开手腕上的绳子,起身下床离开了。
我转身躺在床上,床单上有几处地方贴着我的後背,湿湿的,我枕着枕头,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