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超越凡人的智慧
再次来到露天竹林，十二个案席已经坐满。
我和程晓枫做到自己的位置。
正中的兰夫人拍拍手，侍女们依次奉上酒水菜肴。
我松口气，总算能先吃点东西了，程晓枫斜眼看看我笑。
我讪讪道：「先吃点，不然一会儿上了节目，就吃不成了。」
果然不到三分钟，有人跳出来发难。
「徐书记，昨天那场杀威棒滋味如何啊？」兰夫人身边一个干瘦男人发问。
我抹抹嘴微微一笑：「兰夫人的款待如这美酒，浓烈而醇厚，徐薇深深领教了。」话锋一转，「石总近年运作的一系列高科技概念让人眼花缭乱，那些 PPT实在精美，什么时候拿出来一个两个，让我们震撼一下？」这个石总善于炒作概念，却从未拿出过一个干货。
「我在加州一百五十亿的工厂就要开工。」石总强辩，在座的都是圈内人士，笑而不语。
还有人要说话，兰夫人止住他，「看来徐书记精神很好，不如我们再来欣赏一个节目。」
我附和道：「好啊，兰夫人身边奇人异士众多，我这一行可要开眼界了。」
上来四个身着紧身劲装的年轻女子，带着火焰飞扬的亮红色眼罩，手持丈余长鞭，分立中场四角。
「徐书记，请！」
我点点头，在程晓枫手上轻轻握了一下，叫他放心。
站立场中，微风轻抚，几缕发丝飘起。
四周响起清丽的喝声，四条长鞭如同黑蟒般向我卷来，带着凄厉的裂空之声。
我倒踩七星，身体不可思议的扭曲，贴着地面掠过，违反物理定理般突然向上弹起，身体在半空高速侧旋。
那四个女子长鞭击空，手腕一抖，长鞭像有生命般回转向我再次扑来。
好！我心中赞叹。
不敢迟疑，大滑步，脚尖一点，身体再次腾空，堪堪从鞭影之间掠过。
几个回合之后，我已经知道，事不可为，这四位女子鞭法着实高明，虚影实劲，变换无常，若我昨日没有受伤，现在还可再缠斗一会。只是臀部腋下的伤痛越发强烈，每动一下都痛彻心扉，动作不如之前圆润流畅了。
正一个高位侧踢，避开扫向脚踝的皮鞭，不料，另一道皮鞭无声无息袭来。
啪！重重抽在我高高扬起的两腿之间。
我一声惨叫，本能地捂住下体，几乎一头栽倒。
待到恢复视力，两道鞭影已近到眼前，太快了！
啪啪，两鞭重重抽在我双乳上，打得我浑身一颤。
背后风声呼啸而来，我急忙俯身，黑色鞭影带着凌厉劲风从我发梢掠过。
一道黑影从我脚下卷起，由下至上，啪！一声抽在我裆部正中，鞭梢恰好打中我阴道口的位置。
呃！我眼睛都瞪圆了，这股剧痛几乎让我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我不由自主的双手再次捂住裆部。
啪啪啪！连接五六鞭抽上我的双乳。
我咬紧牙，拼力抓住一个鞭尾，用力一扯，那名女子一个踉跄。
可惜好景不长，我刚要揉身而上，两鞭打在胸脯，力道十足，迫使我连退两步。
那女子见势一缓，手腕立时一抖，鞭影顿时变成层层索套，我大吃一惊，急忙撤手，却是迟了一步，那索套缠上我的手腕将双手套住，两条小臂被牢牢锁死。
当下我腰马一沉，立定身形，一心将那女子扯过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只有将那女子擒住，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可惜我的意图太过明显，早被她们识破。
别的女子并不救援，只是加紧了对我的打击，只要在我擒住同伴之前将我最后一丝战斗力摧毁，那就大功告成了。
两道螺旋鞭影攻向我胸正前，躲不过了，硬抗吧。
我心一横，不退反进，挺胸而上。
两只硕乳顿时落入层层套索，套索首先从根部绞紧，之后迅速向上缠绕，不一会儿将我两只巨硕圆乳扭成麻花状。
啊！这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原先准备咬牙挨上几鞭，现在乳房被扭，痛不可当。
就在我进退失据之际，另一条皮鞭黑色幽灵般潜入我下身，啪啪啪！连续狠抽我大腿根部。
啊！我终于泄了劲，双手顿时被那女子扯的笔直，那女子接着娇叱一声，飞身跃过头顶树枝，带动皮鞭将我吊起来。
扭住乳房的索套松开，变换成凌厉的鞭影，带着风声，抽在我腋下，两肋和胸膛。
白色旗袍上泛起道道血痕，胸前被抽烂，露出伤痕累累的白皙硕乳。
我咬紧牙，一声不吭。
一鞭从下飞来，卷起我右脚，大力一扯，将长长的右腿笔直高高吊起在树上。
大腿内侧和阴部完全暴露在凌厉皮鞭的抽打之下。
两条皮鞭轮番抽打我的胸部和胯下，我冷汗淋漓，痛苦不堪，渐渐地垂下了头。
「徐书记昏过去了，别打了。」程晓枫急得大叫。
兰夫人轻轻一摆手，「撤了吧。」
程晓枫飞跑过来，将我抱起来。
我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轻轻道：「我才没有昏过去呢，只是没力气抬头了。」
程晓枫冲着我咧咧嘴，比哭还难看。
他拒绝了别人帮忙，一个人把我背回别院。
到了床前，他犯了难。
「让我躺下吧，屁股上的伤好多了。」闻言他把我转过来，慢慢放到床上，把我的脚也搬上来，最后脱掉高跟鞋。
身上到处都像刀割一般剧痛，我咬着嘴唇，轻轻皱着眉头。
「疼就叫出来吧，徐书记。」程晓枫坐在我身边轻声道，「别忍着。」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勉强冲他一笑，随即，「哎呦，哎呀，疼死了！咯咯咯。」
他抹抹眼角，「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笑？」
「在你的书里面，女主角被打的更惨吧？」
「那是小说，都是我脑子里编的。可你是活生生的人，我的同学，好朋友，被打成这么惨，我看不下去。」
「没事的，我会挺过来的。」我握住他的手。
「这些女人太狠毒了，专门抽你的要害部位，看得我心里直发颤。」
咝……啊……好疼啊！
「晓枫，帮我倒点水。」
晓枫在我背后塞了个枕头，扶我靠在上面。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恢复了半分气力。
「晓枫，帮我把衣服脱了吧，黏在身上好难受。」
脱下旗袍，我浑身大汗，重新躺回床上。
「我帮你擦擦身子，徐书记。」
「嗯。」我轻轻答应。
晓枫打来温水，用软布蘸湿，为我擦掉血渍，汗迹和尘土。
我攥紧拳头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程晓枫满头大汗，「对不起，徐书记，我弄痛你了。」
「没事。」我安慰他道，「帮我清理干净，舒服多了。」
「你的奶头都破了，一定很疼吧。」
我低头看一下，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无精打采耷拉在乳房顶端，表面破损，还在流血。
「这算什么？」我勉强笑笑，「它们还被人扯下来过呢。」
晓枫嗯了一声，「我知道，那次你被恐怖分子抓住，他们活生生地撕扯掉你的乳头。」
「是啊，当时还想，以后永远失去它们了。」想起当日，像是遥远的过去，「所以，不用担心，它们会好起来的。」
「徐书记，你的下身也需要清理一下。」
我脸红了，扭捏半天，「好吧，不许看！」说完把腿稍微打开一些。
程晓枫闭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把温湿软布伸到我两腿之间。
啊！我惨呼一声，身体缩成一团。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程晓枫吓了一跳，「可是你不让我看，我哪里知道会碰到哪里？」
「好吧，你可以看，但不许盯着看。」我想想，退让一步。
看着他俯下身子，我闭上眼睛。
软布轻轻擦拭受尽摧残的阴部和大腿根部，疼得我冷汗直冒，夹杂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起。半天没有了动静，我睁开眼。
「你干嘛？说了不许盯着看，你还要看！」我又羞又恼。
程晓枫呆呆的看着我的裆部，喃喃道：「原来女神徐薇的阴部是这样子的！」
我羞啧道：「看够没有，都被打烂了还看？」
「你知道吗？从进大学的第一天我们看见你，就开始臆想大美女徐薇的身体是怎样的，她的咪咪是不是红红的，她的小妹妹有没有毛毛？我今天竟然都看见了。」
「你们这些男生！」我忍不住笑了，王动也是这样吧，恐怕他更早就琢磨这些了，「真对不起，第一次让你看到我的身体就是这个样子，昨天是被打烂的屁股，今天是打得更惨的胸部和下体，恐怕你的美好想象都毁了吧。」
「这种独特的体验世上绝无人再能拥有了。」
「哎，你跟我说说你小说里的女主角，你怎么想出那些变态的法子折磨她呢？」我好奇心上来。
「我就是觉得那样挺刺激的。告诉你件事你别生气，其实我心目中的女主角就是你。」
「哼，我早就感觉到了，你生活中哪里还有别的像我这样奶大腰细屁股翘的大美女？」
程晓枫笑了，「我承认，你一直是我的意淫对象。不过性感漂亮固然重要，但我更看重的是你身上的气质，善良热情，有理想，有坚持，代表了人类的希望，这才是我希望的女主角的品质。」
「好吧，看在你说了这么多好话的份上，原谅你啦。」
「原谅我什么？」程晓枫摸不着头脑。
「你描写女主角受刑被轮奸，脑子里是不是想着我？」
程晓枫不好意思挠挠头，「有时候是。」似乎想起一件事，又道，「徐书记，你的乳头是不是特别敏感，我听到一种传言，说你的武功很厉害，但是只要被制住奶头，你就不行了，是真的吗？」
我一呆，「你也听说了？看来不是什么秘密了。」
程晓枫一拍头，「原来真有这样的事，我在书里写过这样的设定，只是为了好玩，没想到会真得发生在你身上。怪不得我看见鞭子打在你的胸部正中的位置，你的颤抖特别厉害，一定是你的奶头被打中了。」
我叹道，「我老公都说你是个奇才，那时候还不知道你是作者，他看了那篇小说就断言，那个作者一定见过我。」
「糟了，你有这个弱点，兰夫人她们说不定也知道，到时候她们针对你这点下手该怎么办？」
「还能怎样，无非是针对我的乳头用刑，早就领教过不少了。」
「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想问你，可又不好意思？」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问吧。」
「就是上回在长青他们家，我出主意让他们给你上性酷刑，后来你的部下来救你，给打断了。我就一直想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你会受不了了屈服投降吗？」
我白他一眼，「还惦记这事儿呢？脑子里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把我给整苦了。在你们同学面前，还有我的学生，我还得绷着，想叫出声都得压抑着，那叫个煎熬。」
「那你说如果我们一直刺激你的性敏感地带，又不让你得到性高潮，你会不会最后受不了了崩溃？」
我想了想，「不会，是很难受，特别想释放出来。可是还没有到什么都不顾了，只有能让我到高潮发泄一回，什么都可以答应的程度。就在最难受的时候，脑子里面还有一份清明。」
程小枫失望的哦了一声。
「干嘛？你的性酷刑打不垮我，好像挺失望的。」我笑问道。
「其实我不太喜欢太血腥残酷的拷打，尤其是对你这样的大美女。」他挠挠头，「要是性酷刑就能把你们征服，就不用那些重刑了。」
「感情你还是为我们好了？你描写了那么多酷刑，那个不血腥残酷？」
「那不是因为一般的刑罚你不怕，才越来越重的嘛。」
「谁说我不怕，那是没办法，有些事情不能拿来交换，只能咬牙忍着。」我推推他手臂，「你出了这损主意，你怎么没动手啊？」那日程小枫出了性酷刑的主意，马都杰曹长青他们是实施人员，他自己倒是抱着膀子在一旁看。
「主意是我出了，我再上去欺负你，那你不得恨死我啊？」
「切，你以为不碰我就不恨你了？我给你记着呢，某年某月某日，程小枫对徐薇实施了性酷刑！」
程小枫笑嘻嘻看着我，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着，夜渐渐深了。
「徐书记，你休息会儿吧，明天早上还要连线主持会议呢。」
「嗯。」我闭上眼睛，养养神。
才不过几分钟，外面就传来脚步声，沉重急促。
刚睁开眼，两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床边。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程小枫喝问道。
两个巨汉都有两米的高度，肌肉壮硕，也不答话，伸出两只蒲扇大的手，一把将我从床上提起来。
「干什么，放开我！」我怒喝着，奋力挣扎。手腕被大力拧到背后，接着肩头一紧，像被两只铁钳夹住一般疼入骨髓。
事已到此，我反而冷静下来，不再反抗，任由两个金刚巨汉拧着我的胳膊，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押制起来。
「小枫，不要冲动，我跟他们走。」我告诫程小枫，他只是个旁观者，不必卷入进来。
「你们不能这样把徐书记带走，她还没穿衣服！」程小枫愤愤道。
两个巨汉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心里微微一叹，对程小枫道：「算了，没关系的。」
我赤裸身体，双臂笔直向后伸着，被两个高我一头的巨硕金刚拧着，在午夜静谧的竹林小径里走着。夜风清凉，光脚丫子踩着断枝碎石，硌得生疼。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这地方好像没来过。」我试图跟这两人说说话，回答我的是手腕和肩头传来更大的力道。
「唉，轻点你们，我又不跑，干嘛使那么大力？」搭话的企图落空了，我只好闭上嘴。走了二十多分钟，上了山坡上一幢主楼。
会客大厅里，一个灰衣老者席地而坐，面前一副棋盘，黑白子正在对杀。在他身后，一身白裙的兰夫人垂手而立，神态恭敬。老者另一侧站了两个靓丽的少女，眉眼容貌一模一样，两只乌黑晶亮的大眼睛溜溜看着我。
我脑中迅速闪过无数信息，最后定格在一副画面。
「想不到如此幸运，竟然有缘见到李老先生！」我哈哈一笑，迈步上前，却被拧着双手的巨汉押制着，动弹不得。
那灰衣老者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久闻徐书记巾帼英名，胆色过人，今日一见，更胜传闻那。」
「传闻往往言过其实。李老先生是我国商界传奇，我早就想拜会呢。」
「年纪大了，不常出来走动，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转头对着兰夫人，「颐欣，你跟徐书记那些事，我看就了结了吧。」
「干爹，请你帮我出气，你怎么向着她呀？」兰夫人转向我，「果然是妖媚狐狸精，这才一见面，就让我干爹向着你说话。」
我一笑：「李老先生大半个世纪的阅历，岂是那么容易被蛊惑的？」
李老先生的眼神风轻云淡，完全无视眼前我火爆诱人的裸体。
「徐书记，深夜请你来讨教一盘棋艺，不会怪我唐突吧？」
我腹诽道，介意有用吗？算了，反正被押来了，顺其自然吧。
「李老先生乃是围棋界的元老，我这点不入流的把式怕是要见笑了。」李老先生三十年前就赞助围棋比赛，现在早已成为世界顶级赛事之一。他与众多国手交好，本身也有业余顶尖水平。而我只是陪王动玩过，就他那二把刀水平，还能虐我为乐，可想我的棋艺如何能上台面。
「哈哈，徐书记不必担心，不分胜负，只图快意。」
「那好，那我不客气，执黑先行了。」试着抽了一下胳膊，毫不松动，对面李老先生面含笑容，静静看着棋盘。
「右下星位。」还拧着我胳膊不放，没办法那只好动嘴了。李老先生身边那两个小姑娘各趴在棋盘一边，听着指示帮我摆棋子。
啪，李老先生在自己右下角也放了个星位。
「左下对小目。」基本的开局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可惜，随着棋局的进行，水平巨大的差异显示出来，好不容易围得一块角地被攻破，死伤大半。
我振作精神，把棋子投向空旷地。
一个小姑娘托着腮帮子，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徐姐姐，角都被杀死了，还怎么下啊？」
我脸一红，心虚辩道：「还有那么多地方没走呢，说不定可以扳回来。」
另一个小姑娘撇撇嘴，「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吃掉我一个角之后，李老先生优势极大，当下不在挑起争端，稳步围空。走了几十步，实在没有机会，我只得认输。
「行棋有章法，世事有规则，这定式就如世间戒律条规一般，乃千百年形成，若要提高棋艺，不遵守定式不行啊。」
我默默点头，重摆棋盘，再战一局。
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道仿佛交杂成宇宙万物，点点交错处如繁星闪烁，虚空处蕴藏另一个无限世界，繁星密集处又似掩藏着亘古的奥秘，因果纠结，分不清过去未来。
啪，一声清脆的落子把我从思幻中惊醒过来。
「徐书记，你又输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四下纷乱，各处溃不成军。
「是啊，又输了。」我淡然一笑。
「徐书记，你年纪轻轻已经身居高位，功成名就，何不与我旗下众多产业合作，于你月海的发展也大有益处。」
我不接他的话，一笑道：「李老先生，我们再下一局如何？」
李老先生怔了一下，迟疑道：「好吧。」
我把目光投向棋盘，棋道线条像生命般活起来，诠释着无限的可能。
「哧，徐姐姐，你这步棋根本没有道理，棋书上没这种下法，你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我笑着看着小姑娘，「我觉得还不错呢。」
李老先生略一思索，应了一步。
接着我每走一步都会被这两个小姐妹嘲笑一番，李老先生的神色倒是越发凝重。过了一会儿，小姐妹也看出了不妥，「咦，徐姐姐的棋好像连起来了。」
「是啊，刚刚那步小尖根本没用嘛，怎么现在正好挡住爷爷的路？」
「还有这步六线高飞，一点都不着调，过了二十多步现在倒成了关键的棋筋！」一直观战不语的兰夫人看出不妥，立刻吩咐两个拧着我手臂的壮汉，「你们一人抓徐薇一只奶子，使劲揉。」
胸部立刻被两只巨大无比的手掌抓住，挤捏得变了形。我一对 H罩球形巨乳从没有被人一只手掌握过，这次终于遇到了克星，被虐的东倒西歪，各种形状，惨不忍睹，两粒娇嫩的乳头更被指节粗大的手指夹住，捏瘪又拉长。
新鲜的鞭伤又被巨手粗暴的揉捏，顿时令我痛苦不堪。深深吸口气，思路却依然清晰无比，对手的每一步可能应对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而我的每一步棋都牢牢锁定最后的胜利。
棋终。
李老先生抬起头两眼茫然，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下法？」
我缓缓道：「围棋传承千年，棋谱定式不下百万，可是我们真的了解了围棋的奥妙吗？也许在我们的思维之外，围棋还蕴含着其他的可能。正如我们的世界，每当我们以为征服了它，她又会呈现另一番景象让我们永远在探索的路上。」
李老先生低头盯着棋盘喃喃自语，「难道真的存在超越凡人的智慧？！」
我站起身，对兰夫人道：「天都亮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兰夫人挥挥手，两个巨汉反拧着我的胳膊，将赤身裸体的我押送回来。
刚进院子门就听见夏小青着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他们把徐书记弄哪里去啦，还不回来，市里都等着她开会呢。」
程小枫也急道：「不知道啊，徐书记连续两天受刑，伤得很重，昨晚正在床上休息，突然闯进来两个大家伙二话不说就拧徐书记的胳膊，徐书记挣不过被他们拧着胳膊押走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想跟过去结果被他们赶回来。不知道现在徐书记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被他们抓走了，连衣服都没穿，肯定被强暴轮奸了。」
我听不下去了，提高声音道：「哎我说夏秘书，能不能想你领导好啊？」
程小枫回头看见我，一脸欣喜，「徐薇，你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书记你回来。」夏小青看见我心虚的吐吐舌头，赶紧转移目标，「快开会吧，都等你呢。」
视频会议系统已经搭好，摄像头，麦克风，面前大屏幕显示市委多功能会议厅，全市各部门一把手齐坐一堂，今天召开全市审计工作报告会议，由我主持。
我清清嗓子：「同志们，会议开始前，我先向大家做个检讨，抱歉让大家看到这幅不雅的形象。我受制于人，无可奈何，只好请大家原谅了。」
出现在市委会议厅一百五十寸的超清屏幕上的我，赤裸着被揉得通红的一对球形硕乳，两条手臂被壮汉笔直的拧在背后，身上还布满道道鞭痕。
「徐书记，我们知道你是在为月海受难，我们只会感激和为你骄傲！」
「谢谢！」我心中一热，身上的苦痛立时减轻了不少，「下面正式进入会议议题。审计局的同志们辛苦了三个月，把我市各个职能部门的财务情况摸了个底，谢谢他们！」掌声之后，我接着道：「各个部门的审计结果如下。」几百个数据信手拈来，分毫不差，财政局，网信办，宗教局有财权不清的情况，勒令负责人限期整改。
那几位一把手擦着脑门的汗水，连连承诺，一定严格按规章制度办事。
会议进行了两个半小时，在总结发言后，我宣布散会。
夏小青不肯走，隔着屏幕对我身后两个大汉喊话：「喂，还不放开我们徐书记！听不见？木头人？喂，你们拧着徐书记的胳膊一天了，不累啊。要不你们给她绑上绳子就不用老拧着了，真笨！」
我无语。
「干活去，我回去考核你的工绩。」
「徐书记再见！」鬼精灵关了视频，一溜烟跑了。
我对着程小枫无奈笑笑，身后两大金刚抻直扭着我的胳膊不松，没有办法，只好当他们不存在。
程小枫满是担心上下看我：「徐薇，昨晚上去哪里了，他们没怎么样你吧？」
「没事，跟李老先生下了几盘棋，先输了两盘，后来又赢了一盘。」
小枫不解问道：「半夜三更把你押走就下了几盘棋？」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小枫皱起了眉头。他抬头看了两个巨汉一眼，说道：「你说他们两个揉你的乳房，捏你的奶头，搞得你很难受，却没有扰乱你的思考，反而让你的思路更加清晰？」
「是啊，很奇怪的感觉，并不是苦苦思考那种，而是突然觉得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一直就在那里。每走一步棋，我就知道那是对的，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赢。」
「李老先生虽然不是职业棋手，但他和许多国手私交很好，在他们的影响下，围棋水平也是相当了得的。而你只是了解基本规则，竟然能步步棋都压制他，这是为什么？」程小枫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兰夫人怒气冲冲的声音：「徐薇，你究竟对我义父做了什么，他现在还痴痴的看着那盘棋。」
我和程小枫吃惊的四下打量，没找到声音来源，大概是扬声器安装在隐秘地方。
「兰夫人，李老先生还没有休息？太长时间了，老人精力受不了。」我担心道。
「少假惺惺的啦，一定是你那些狐媚妖惑手段。铁虎铁熊，把徐薇给我关进水牢！」
顿时两股大力从肩头扯来，拉得我一个踉跄，往后就拖。
我挣扎道：「等一下，关我可以，但是程小枫是自由的，你不能限制他的行动。」
「当然，你不怕情人看见你的丑态，随你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