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少年发誓,这是自己长这麽大第一次这麽拼命的跑,胸中有一种莫名的灼热和滚烫在翻腾着怎麽也挥之不去,公车上所看到的那一幕在深深刺激着他。就是那种:竟然会这样!这女人竟然在这种地方给人家这样!
然後就是:是我的话,也可以的吧?那个人跟她也不认识啊,她都不拒绝还主动!是我的话,也可以的吧?
这些心思似乎给了原本不敢的他巨大的勇气,反正不管有没有勇气,总觉得,如果不试一下,真的……很不甘心啊!
于是,1 分锺後,妈妈见到的是突然在自己面前跳出来拦住自己的气喘吁吁的少年。
妈妈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其实看到跳出来拦住自己的少年,妈妈此刻的心中其实有些许的得意。妈妈哪可能真什麽都不知道,只是这个时候她需要表现出这种疑惑,如果说爲什麽的话,那就是想维持的人设和想建设的情形需要。
面对妈妈疑惑的神情,少年脸色通红的有点结结巴巴的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却又什麽话也没能说出来。
决定再给少年几秒锺,妈妈静静地看着他。
只是没想到面对着妈妈多给的这几秒锺,少年非但没能重新组织好自己,反而因爲妈妈的沉默变得更加不知所措,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早已消散,连和妈妈对视都做不到了。嗫喏无语,眼神飘移。
啧。妈妈哂笑了下。不再理会他,无视他地准备从他旁边绕过去。
看着妈妈就要又一次远去,这下少年急了,左右顿脚了一下,头竟然一昏,这一刻竟然不知道搭错哪根弦,从妈妈身後就冲了上来,扑向妈妈,仿佛骤然发情欲火难耐地抱住妈妈的屁股就一顿猛啃,手嘴并用,乱亲乱摸的。尤其妈妈的双腿间,更是他的手重点照顾的部位。像把玩什麽珍宝那样,眼神痴迷不已。
呵呵!
呵呵呵!
妈妈瞬间静止不动,冷笑不止。
「信不信我喊流氓!」
妈妈的语调并没有多尖厉,但是妈妈的话和态度却让少年瞬间从脑抽中激灵地一下回过神来。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我、我、我、、、」
再看到自己还以那样流氓的姿势扑在面前美妇的下身上,仿佛受到什麽惊吓地要把手中的毒蛇抛开那样地跳到一旁。
「我、我、我、、、」
语气慌乱,不敢看向妈妈,神色紧张地想要解释什麽,但是却急得什麽也说不出来。
转过身面向他的妈妈神色漠然地朝他走过来。
妈妈进,他退。
妈妈再进,他再退。
最後背部撞到路边的树上,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退无可退。
瘫倒在地上,仰头向上看向妈妈。
妈妈俯身看着下方的他,俯瞰着他的眼神,就如同最傲慢的女王:「小鬼,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凭什麽呢?」
——你凭什麽觉得别人可以,你就可以?
——你凭什麽觉得可以给别人,就可以给你?
少年又惊又吓,一时间眼神恍惚,神情茫然。并不是对妈妈的话有多深思,而是面前此刻的情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才10多年的人生积累能够反应的程度,他脑子里已经完全乱成一团,根本没有办法形成有序的思考。
「不过呢……」
妈妈将身体更低的前倾,俯得越来越低,美艳的脸从上方向他的脸慢慢靠近。最後快要贴到他的脸上的和他四目相对,然後脸上慢慢地流露出一股轻佻、挑衅的神情。
「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这里吧!」
「怎麽样?」
「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掏出自己的鸡巴,有福利噢!」
说完後的妈妈,直起身,眼神再次傲慢地看了少年几眼後,转身走人。
在这里吗?
少年向四周望了望。
这里已经是走离主干道的一条林荫路道,一条步行路道,没什麽车,但是却有不少行人来往,还有不少四处溜达的上了些年纪的老人。
看见妈妈真要离去,少年左右望了下——路道上人不多,近点的地方更是没什麽人在,少有的几个人,人家也在低头做着自己的事,谁有空多理会旁边,仿佛下什麽艰难的决心那样咬了咬牙,喊住妈妈——
「喂!」
见妈妈没有停下,少年急了,在妈妈身後追上来拉住妈妈的衣角。妈妈又一次转头疑惑地看向少年。
「你等等!」
少年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刷地一下,把自己的裤子和底裤同时褪下来,然後把脸偏向侧边不敢看向妈妈,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脖子在发热,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脖子现在一定很烫。
细嫩的阴茎显露在被接近中午的阳光暴晒得有些温热的空气中,看得出来,阴茎的主人此刻内心很不平静,情绪非常激荡,而导致全身正在不由的微微颤抖着,而悬吊在空中、不知道是因爲什麽莫名的刺激此刻竟然充血坚挺的阴茎,因爲它的主人的身体在颤抖的关系,弄得有些一弹一弹的翘动,小小的阴囊也不由地被弄得一甩一甩的摆荡。
妈妈先是有点小小的诧异,随即莫名的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所谓的花枝乱颤,不外如是。不过很快的,妈妈就停了下来,神色回复淡然,毕竟她的目的并不是想羞辱这个孩子。在少年不堪承受、羞愤得落荒而逃之前,走过来伸手抓住了少年的阴茎。
她靠过来了!靠过来了!她挨紧了他。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她那让人瞬间産生对成熟女性的旖旎幻想的馥郁体香,梦幻般地将他深沉地包围着。他的身体挨着了她的身体,他感受到了她身体柔软的弹性,他感受到她的器官触碰在自己的身体上,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凹凸玲珑。
这一刹那让他想要呻吟。
他终于享受到了一部分公车上的青年所享受到的待遇。
妈妈的手开始给少年缓缓套弄,对脸站在少年面前,妈妈掏着少年的阴茎,开始给他手淫。
不过没有体液的润湿,这种很干的情况下的套弄,给少年的体验,其实并不怎麽好,心理上感觉很爽的同时眉头却因爲身体上感觉不是很舒服,而不自禁的来回微微皱着。
只是对他来说这已经好像是什麽了不起到不行的恩赐,他并不敢有什麽意见。
不过一直观察少年的神色的妈妈,很快地察觉这一点,也很快明白过来是爲什麽导致。妈妈略微停顿了下,似乎是在爲要不要做某个决定而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不到一秒,妈妈便不再多想,连续又套弄了几下少年的阴茎後,妈妈在少年跟前蹲了下来。
啊?啊!啊!
少年眼睛都瞪大了。
她?她要给自己含鸡巴?
这女人这是、要、要给自己口交?
少年的下体和细嫩的阴茎近在咫尺,鼻尖几乎抵到少年的龟头上,一股带着尿骚的奇怪气味扑鼻而来。
真的要含吗?这看起来很脏很恶心的龟头?
因爲过于充血而异常怒突的龟头,带着阴茎,如同一根上扬的丑棍那样地指着她的脸,包皮翻卷开後,上面还有一些体液自溢後被裹在包皮下没有清理干净而形成的暗黄暗黄的阴垢。
看着眼前上扬着指向自己、明显还带着青涩稚嫩的龟头,妈妈心一横,把嘴一张开,对着龟头就含了过去。
专门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不会被别人认出的另一个自己,是爲了什麽?难道就是爲了换个样子做和之前没有不同的自己?连在公车上和不认识的男人做、给陌生的男人操这样的事情都做了,那麽还有什麽需要思量很多的?
先是两瓣柔软的红唇触碰在龟头上,然後如同被龟头撑开,龟头在洁白的牙齿和两瓣红润的嘴唇间,往妈妈的嘴里,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没入妈妈,最後整根没入妈妈的嘴中,被妈妈含在嘴里。
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一股子口腔带来的温热、黏滑还是湿漉包容着,还被一条同样温热、以及滑漉漉的舌头紧紧贴着,暖暖而又软弹的触感,如同触电一样,让少年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需要说的一点就是,这是妈妈三十多年的人生以来,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别觉得奇怪,哪怕连爸爸的阴茎,妈妈都没含过,或许对近10年来,从女生变成女人的女人来说,含男人的鸡巴,给男人舔鸡巴,舔卵蛋,给男人口交,都不是什麽大惊小怪、要被抗拒或值得惊异的事。但是对十年之前,不管是社会还是物质,都相对平实,没有那麽多喧嚣和浮华搅动人心和人性、没有那麽多影像和故事击穿和劝退底线的年代的男女来说,男和女之间,夫和妻之间,是还比较传统,还相对讲礼的,男女之事更多时候还被视爲是人伦大礼而不是人生淫乐。
那个时下的男女,或者可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当然,哪怕是在那个时代,这也未必就真的是人们心中的追求的方式和喜欢的方式,只是那是那时的时代大势、时代氛围下,催生出的普世规则,是时代要求的,人们需要维持的人设。就如同当今时代已经不要求,时代底线在各种乱象中一步一步被击穿和滑落後,各种相对应的尺度,也同样在降低和放宽。所以那时时代要求,那样才是正常,现代时代许可,认爲别人不正常才不正常。
而相敬如宾,一是敬,二是相,所以彼此都需要给自身维持人设,和替对方维持人设,就是不管喜欢不喜欢,都需要让自己显得值得被敬,以及不要让对方觉得对方不值得敬。其实最直接的核心就是,不管你自己觉得不觉得,你都不能做大衆认定的不知羞耻,这样才能让敬字来得妥当,不管你自己觉得不觉得,你都不能做大衆认定的勉强,不管是勉强自己,还是勉强别人。
所以不管内心原本是如何,在这种氛围中结合的男女,做起那些事来的时候,都是较爲仪式或公式的。是不能有那麽多花式和那麽多要求的。
就如同妈妈和爸爸之间,所以妈妈从没有给爸爸含过阴茎,从没有和爸爸进行过口交。
而习惯了维持人设的十几年下来,很多相处方式和相处态度已经变成了一种惯性,哪怕时代的洪流已经变动,对于有些人来说,有些过去的根深蒂固却也不是那麽容易更新的。
尤其是如妈妈这种类型的女人,除非你恶意强势,不然这种仅仅凭自身的动人以及气质,就会让男人忍不住变得想要在她们面前维持风度的这种女人,一旦和她们的相处形成习惯,那麽你本能的将无法仅仅因爲自己想要,就敢去开口要求别人爲你做些什麽改变。
爸爸也一样,其实不仅是爸爸也一样,其实妈妈也一样,其实很多男男女女也都一样,所以爲何小三,不管是女小三还是男小三,总能比原配上位,不是简单的因爲久处而厌倦,更多是难以获得更多的更新,所以愿意去另一台机子上体验和享受更爽快的系统。
或许也可以稍微能够体会,爲什麽跳脱原来的生活限定後,妈妈会是如此判若两人的表现,其实,很多事情之前没发生,不是因爲原因不存在,仅仅只是因爲条件不成熟而已,条件成熟之後,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的。
而之前结婚後从没有和爸爸之外的男人做过爱,所以这是第一次,妈妈去给男人含鸡巴,而促使自己突破界限要去给他含鸡巴的男人,却注定不会是自己的老公。
以前妈妈会觉得不管是含男人的鸡巴还是舔女人的屄,都是一件很恶心的事。因爲妈妈真的觉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都真的很脏,每天都是尿啊各种分泌物各种细菌啊什麽的,很难想象,爲什麽一些男人和女人可以那麽无所谓、有些甚至还觉得有一些快乐地去做这样的事。
想着被男人那那麽污秽和肮脏的东西塞进嘴里,有着轻微洁癖的妈妈就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和反胃。
但是真正轮到自己去做的时候,妈妈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那阴茎真的很脏,就算现在是在含着它,妈妈依旧觉得它很脏。
但是和原先所设想的,自己可能会觉得恶心、会吐、会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不一样,真将那觉得很脏的阴茎含到嘴里後,妈妈心中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竟没什麽过激的过敏反应,心中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异样的刺激感,在使自己有某种隐隐地想要变态自淩自辱自虐的跃跃欲试。
很快就适应了将阴茎含在嘴里的感觉,嘴巴自己会像吮吸冰棍那样用口腔壁对阴茎进行包夹和勒缩,舌头也会带着唾液绕着阴茎进行搅动,一下子就把阴茎搅得湿漉漉的,妈妈没有忘记一开始驱动自己産生给少年含阴茎的想法的原因是什麽,将少年被唾液沾染得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
难怪不管是说辞还是现实,手淫和口交这两个举动,往往是被放在一起连着使用,因爲只有只有将生殖器口交湿了,才方便进行手淫。
将少年被唾液沾湿了的阴茎吐了出来,妈妈开始用手给少年重新套弄。
一下、两下、三下,少年的阴茎在妈妈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包皮在妈妈的手指下翻卷来,翻卷去,粘湿了龟头和阴茎,终于可以如同一条滑溜溜地灵活的小泥鳅那样在妈妈的指间钻来钻去,钻进钻出。
套一下又含一下,套一下又含一下,最後妈妈如同A 片里常演的那样,站起来岔开脚扶住少年的身体两侧,双手五指张开,从少年身体两侧如同抱着个大西瓜那样抱着少年的下体,然後俯下身,将头埋向少年胯下,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高一低一高一低地运动,让阴茎在她嘴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地作弄,还时不时地将少年的阴茎翻过一边,给少年舔一下卵蛋,全方位无遗漏、全套路无缺失地,卖力爲少年服务。
在妈妈尽心尽力的卖力下,终于赶在别人只是注意到这边,还没来得及走到来这边之前,少年射精了,和之前的青年一样,这个年纪的没有女人的小年轻,不知道积压了多少的精液,一喷又一喷,喷了好些那麽几次和好多那麽一些量,吃精这样的做法现在的妈妈还真不能接受,也是目前唯一的妈妈连要不要尝试一下的想法都没有,毫不犹豫地坚决恶心坚定拒绝的事。所以少年浓浓的精液,完全喷射在了妈妈脸上,一波又一波,沾湿了妈妈的头发、妈妈的额头、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睫毛,然後顺着妈妈美艳的脸庞,向下慢慢滑落。
看见有人快要走过来、围上来了,妈妈不紧不慢的从手提袋里抽出一张湿纸,提起手提袋,一边擦着自己脸上的精液,一边朝向街道另一头没有人在围过来的方向,快步离去。
少年犹豫了下,也一把提起自己的裤子,随在妈妈身後,又跟了上去。
要跟上去的,重要的是妈妈的屄啊,他都没得操妈妈的屄,别说操了,到现在爲止,跟了那麽久,妈妈的屄他连摸都没得摸过,看都没得看过。凭什麽之前那死宅明明只是碰上就可以?他不甘心!一点有不甘心!他要和妈妈做爱!他要操妈妈的屄!
「怎麽还跟着,不是给你爽过了吗。长这麽大都没有女人给你含过吧?」
「告诉你小鬼,你赚大了,老娘连自己老公都没给他含过呢,别太贪心了!」
妈妈停下来,静静地看向小鬼。
小鬼终于鼓起勇气,没有逃避妈妈的目光,眼睛里露出无比强烈的恳求:
「阿姨!和我做爱吧!我想和你做爱!我想操你的屄!」
咦?少年这次的表现倒是真的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了。让妈妈都有些惊奇起来。
啧啧。胆大了啊。
「操屄啊……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吧。」
眼底浮动出一种微妙的笑意,妈妈的嘴角略微地弯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