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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後摆,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自己只略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众精子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於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後脑伸去。

  这後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後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後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後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麽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麽粘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心什麽。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軲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麽?」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麽坚挺的留在独孤冰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沈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沈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

  「看看咱们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守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

  「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麽人麽?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麽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当下只是擡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仿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

  「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後虑和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後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麽?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後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後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後玄功盖世,怎麽会身体受寒呢?

  天後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後是多麽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後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後宫佳丽三千?天後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後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後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後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凤公主了。

  「母後,母後~」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後的风寒。」

  「我母後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後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後,天後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後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麽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後梳妆台前,轻声说到:

  「别想着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後左右。」

  说着拿起天後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後补补妆,天後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後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後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後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麽?」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後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後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於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後,这次天後虽然没有被呛,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麽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後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再向天後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麽。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麽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心,盯紧天後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是这样後知後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後,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後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麽麽?」

  「谢、谢谢归大侠。。。」

  「怎麽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晃。

  「奶牛会喊痛麽?牛是怎麽叫的?」

  「唔,唔,哞、哞~」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拧≠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沈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麽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

  「主人、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麽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後再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西,还说什麽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夥!

  「啊~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奶水就这麽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後杀害怎麽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麽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後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嗯~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麽,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麽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後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後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麽的恐怖,想扭动身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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