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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如果换成以前,即使是今天下午,她也绝不敢这麽赤裸裸地想象师弟,但是现在她自认为已经没有可能了,反而好像松了一口气,可以毫无约束地放纵自己。

  现实的绝对约束,造就想象的无限自由。

  她把衣带、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右手则把亵裤褪到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後仰,秀目半睁,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沈迷於肉欲之中……

  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想越疯狂,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恍惚之中,云知还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东西狠狠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师,师弟……」濒临高潮,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门扇开处,一个人跌了进来。

  李萼华被吓了一跳,急睁眼一看,见是云知还,心头莫名一松,随即想到自己不光被他看见了自渎,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师弟,极度羞涩之下,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丢起来。

  「呜……呜……」想到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泄了身子,李萼华身心剧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已,捂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之极。

  云知还是被申小卿叫过来的。她想到师姐受伤未愈,自己就在她家里与师弟荒唐,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只让云知还射了一次,便打发他去看看师姐怎样了。哪知道云知还过来一看,正见到李萼华虚掩着房门,脱了裤子和衣衫,在那里忘情地自渎。李萼华屋里没点蜡烛,但是只借着窗户洒进的一点月光,云知还修道之後变得明亮许多的眼睛,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他怎麽也没想到,那麽优雅端庄的师姐,会拿那根让他垂涎已久的纤长中指,那麽狠地捣弄自己的玉穴。噗叽噗叽的水响声听得他通体皆软,只有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像铁铸一样。好几次他几乎要跳进去,但是都强行忍住了,手捏在门扇上,手指微微陷进了木头里。直到李萼华高潮将至时,喊的那一声「师弟」,才让他彻底失控,啪嚓一声,手中的木门被捏得粉碎,人不由自主地跌进了房里。

  李萼华在他面前裸着一对浑圆玉乳,羞涩地掩住下体和双眼,浑身娇抖,指缝漏浆的模样,比全身脱光了还要诱人。他忍不住扑了上去,紧紧地压在她身上,重重地吻住她颤抖的樱唇,狂热地吮吸摩擦着。

  「呜……」虽然刚刚才大胆地幻想过师弟压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真实的男人身体带给她的颤栗感,仍然强烈得超出她的想象。她感觉到身上的男子在狂热地亲吻她,想要推开,但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似乎内心深处并不真的想拒绝,迷迷糊糊之中,甚至偷偷送了舌尖过去。

  香舌被一口噙住的瞬间,她脑中轰然一震,变得一片空白。

  云知还爱慕这师姐已久,只是一直找不着亲近她的机会,此时压着她香软的身体肆意亲吻,引得她阵阵娇颤,哼吟不断,只觉得心满意足之极。他嘴上动作不停,右手已解开自己的衣带,掏了胀到发疼的阳物出来,左手捉住她已经酸软无力的皓腕,按到她的脑後,右手捏着阳物把龟头在嫩缝处划了几下,对准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重重膏脂,尽根没入了她的玉穴之中。

  李萼华呜地呻吟一声,下颔高高扬起,未被纤手遮掩的双唇清晰地张开,雪白鼻翼不断翕动,如玉双颊上布满了晕红,显然是情动已极。

  空虚已久的身子被一下子填满,快美异常又羞涩异常,李萼华彻底迷乱了。

  云知还时隔一年之久,终於又进入了这个清丽秀雅的师姐体内,而且是在她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畅快满足之处自然不是第一次能比。此时他倒是不着急了,按捺住抽耸的欲望,把上衣脱了,抱着她的身子,一边亲昵地在她脸上蹭磨亲吻,一边极尽温柔地唤道:「师姐,师姐……」

  李萼华稍稍冷静下来,她第一时间感到愧疚,然後是羞涩,然後是满腔的柔情,最後各种各样的情绪混合到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云知还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柔情中带着一丝埋怨:「师姐,我好想你。」

  李萼华知道他这是在问自己为什麽冷落了他这麽久,但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什麽都没说。

  云知还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便问道:「师姐,你怎麽了?」

  李萼华沈默着,没有答话。

  云知还确认了她心里真的有事,便开始动脑筋,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师姐今晚会想着自己自慰,说明她心里是有自己这个师弟的,那以往为何却表现得关怀中略带疏离的样子?自然是因为有所顾虑。师父的话在他脑海里响起,他马上明白过来,於是问李萼华道:「师姐,你是因为小卿麽?」

  李萼华不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云知还迟疑片刻,试探道:「如果小卿不在意呢?」

  「如果小卿不在意,」李萼华顿了一下,接道,「我自己也会在意。」

  云知还道:「师姐在意的是什麽呢?」

  李萼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一想,道:「我不能跟人分享我喜欢的人。」

  云知还继续问:「为什麽不能分享呢?」

  李萼华一怔,道:「这也需要理由吗?」

  云知还道:「不管需不需要,理由总是存在的。」

  李萼华想了好一会,才道:「因为我喜欢的人,如果除了喜欢我之外,还喜欢别人,那这份喜欢就打了折扣,变得……有些廉价。我觉得我的喜欢是很宝贵的,它配得上最好的东西。」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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