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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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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拼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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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