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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彷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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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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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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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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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搾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