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淑女过门
到了家门,趁夕阳的馀辉,向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中的看来更大。
她一脸的惊喜。
我仍拉住她的手不放。
她的手已经给我自下机后抓住,就顺着我。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像在恋爱中的感觉,在十指之间孕育着。
既亲切,又浪漫,说我是自我陶醉吧。
那拖带我走过我的童年的母亲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跨越男女爱欲的玄关。
我说:妈,这房子是你的。
并把那启门的钥匙交给她。
我的?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
待一切居留手续办妥,你的名字会写进地契,成为共同的主人。
我的话感动了她。
我们的房子的布置尽量保留原来风格,宽敞的空间,雅洁高尚。
她说: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不是,我和你,两个人住的。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不算大,也不算小。
我们两口子小家庭,再添一两个孩子,差不多是这样。
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厨房,贮物室,每一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卧室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的主人卧室,是个套间,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
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后园。
想你一定喜欢。
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然后尴尬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地方够大,只放一张床。
我睡那里?你是女主人,一定睡在主人大床上。
那你呢?男主人和女主人同睡。
张大床是我亲手为我们造的。
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
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这是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不容第三者干扰。
这房子特别为你布置的,主人卧室是我们的,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们结婚了,当然一起睡觉,一起生活。
你不在这大床睡,别人会以为你被丈夫冷落了。
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睡在坑上,有什么问题呢?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不是。
但会不习惯。
习惯是养成的。
习惯了,没我同床,你反而会睡不着。
我所说的一起睡觉,同床,是婚姻生活缺不了的肉体结合。
我正开始让她对日后我们的房事作心理准备。
令我的心上人爱上我的床,是我的责任。
机场吻她那一个动作,启动了调校她的性欲的程序,目标是使她饥渴地渴慕着和我做爱。
这句话告诉她,和我一起睡觉会是长久的安排。
和儿子同房是什么一回事。
她眼球转动,想听明白这话之际,我容她有半点疑惑,提起她的手,放在我掌心,轻轻抚拂她的手背,说:害怕打鼻鼾会打扰枕边人吗?不是其实不知道。
二十年来都是独个儿睡,没人告诉我。
我一定会告诉你,但是,你打鼻鼾我保证不会把你踢下床去。
我的前度女友,让她先睡着我就惨了,她呼噜呼噜在我耳边打雷。
就在这床上?这房子是在你答应和我结婚之后买的。
用一年工夫自己动手翻新,床子是新造的,闻一闻香柏木的气味。
垫子是订做的。
这张床只容我和你同睡,别个女人没上过我们这张床。
她似乎对我的前女友感到兴趣,追问着她的事,我问她是不是呷醋了。
她神色忽然紧张起来说:胡说。
你说过去年回国前,她提出分手。
会不会是她误会了我们?我説:事情不是这样。
待明天你会见到她时,她会帮忙你办婚事。
到时我的前度和现任你两个女人,一定会谈到没完没了。
她不介意吗?那你呢?你要以我的未婚妻身份去见她。
会有点儿尴尬,不懂应付。
明天的事明天当。
现在,这里有一方只属于你的秘密天地,让我带你去参观。
秘密?她好奇了。
但她必须先闭上眼睛,还要用缎巾蒙着眼,让我拖带着。
而她竟这么单纯,信任,不怀疑是否是个陷阱。
闭上眼睛,任我把她的眼蒙着,然后綑绑她的手腕。
我说:对不起,没事前说明会綑住双手。
只是个游戏,加强效果。
妈点头,说:你令我更急着了。
我把妈像只纯洁的羔羊綑着,牵引到大衣橱里,然后解开她,着她睁开眼。
我把衣橱的吊灯亮起,她不相信眼睛所见。
她掩着嘴巴,喊了一声:啊!老天!衣橱比我有卧室还大,衣服像时装店那么的。
我给她作个介绍:我根据你的身材和有我前女友做顾问,一件一件买回来的。
挑一套内衣今晚穿。
眼花缭乱了。
落地的收纳层架组合,排列了一套一套的衣服,内衣有乳罩,内裤和睡裙。
她看傻了眼,逐件看,在身上比,照镜子,好像检阅向她敬的礼宾行列。
女人都是一样,你的女友也好,老婆也好,妈妈也好,都爱穿漂亮些。
如果事情的发生都照着我设计的,衣橱是我把妈变成我的女人的场景。
我请她先试穿内衣,她在衣橱里,脱光了自己,穿上一套,在镜子前摆个性感姿势,就脱下,随手丢在地毡上,再穿另一套。
脱乳罩撘扣时,胳臂由肩膊往后拐,露出两撮浓密的腋窝毛。
她在镜子看见了,自觉不雅观,摇摇头。
她替双乳解除朿缚后,两团嫩肉从罩杯弹跳出来,随她身体滚动着。
弯腰褪去内裤时,乳房下垂,两颗乳头匀称地和肩头和肩胛窝呈三角形。
而我在镜子看到她俯身时,屁股蛋中间她那朵绽放的菊花,阴户、外阴唇的光泽,摺纹,构成一个仙人洞,我的魂魄给摄进去。
三门开了两门,我的老二在门外瞄向着,未曾进入,精关已受到无法忍耐的催迫。
这时妈抬起头,转身看过来,双乳随着膀子,一高一低的晃动,说:彬儿,你在偷看吗?接着的细节不用舖排。
说时迟那时快一头窥视多时饿狼从我胸中扑出,擒拿牠的猎物,扑倒在地上,疯狂地吻着她。
两条肉虫互相纠缠,扭成一条舌黏在一起的油条,在内衣细软柔顺的布料上翻腾,滚动,摩挲着赤裸的肌肤。
小军满面羞惭,双眼迷离,乳头胀大,全身烫热,把饿狼那条kelvinklein棉质内裤拉下来,一根至刚至硬的肉棒就亮了出来,向她刺过去。
她两腿之间的大门即将被攻入,但她负隅作最后顽抗,不肯开门。
她嘴巴被吻住,试图错开,说:不要啊!我是你妈啊!饿狼绕到后门,一根指头直插菊心,在娇呼一声的当而,失守了,得胜大旗的旗竿插了下来,在儿子的胯下归降。
忽然,有声音在我耳边说:怎么搞的?都太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