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鸿门夜宴
春寒料峭,尤其入夜之后,那寒气与冬季相差无几,日里夜间的温差更大,若非归离原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内力根底,这般乍暖还寒的时候最易感染风寒,怕光是病号都得挂上不少。
听着远方隐隐传来的工筑之声,缓步林中的吴羽微微皱眉。自从决定让君山派与远雄堡的人都进驻,整个威天盟都动了起来,除却外围把守放风的人手外,大部分的人都专心在构筑房舍上头。
若非他好歹也算是栖兰山庄的高层人员,连姬平意对他都尊敬有加,旁人更不敢对他指手划脚,此时此刻多半也得在工地上劳心劳力,哪像现在这般清闲悠悠,还有散步的闲情表面上清闲,实际上吴羽心中却不似表面这般平缓,这一晚辛婉怡和姬萝盈各有各的事忙去了,邵雪芊却难得地暗地相邀,要他到她房里去,美人有请虽是上上美事,加上这美妇又旱是自己的床上之臣,也不知在他胯下抵死高潮了多少次,这一邀看似春意无边,但吴羽表面大剌剌的,实则却是小心谨慎之人。
江湖沉浮之间,早知「天下掉下来的礼物多半危机重重」的至理,邵雪芊相邀的言语愈是温柔娇羞,他愈是不得不提起十二分当心,今儿之宴也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照说他与邵雪芊彼此间尚称合作愉快,先前他用智用心,与姬平意携手合作,终令石渐授首,成果斐然,现在正是要对付强敌,最需要智士相助的时候,他的地位该当是稳如泰山。
但若安心于表面上的平静,只怕还不到当年落崖之事,年少闯荡江湖的他就已死了千百次。虽说自己为邵雪芊出智出力,解决了石渐这强敌,但邵雪芊赔上的却是清白贞节之身,虽然武林人士对贞节之事远不若官宦道学之家来得看重,可邵雪芊是栖兰山庄的女主人,栖兰山庄也算半个世家,与一般武林人观念上大有不同,这笔买卖对她而言也不知算赚还是赔。
尤其邵雪芊体内尚有淫蛊作怪,令她床第之间抵死缠绵:心神俱醉,那种放纵时极尽欢愉的狂野,配上她事前事后羞耻矜持及强撑面子的模样儿,格外令人心迷神醉。偏偏这淫蛊却是自己趁虚而入才种进雪芊体内的,便不说能不能解犹在未定之天,光是这令本能淫欲再无法自己的癫狂,就不知邵雪芊能不能受得了?若非邵雪芊心下还悬着儿子女儿,换了个孤家寡人,也不知这淫蛊还控不控住她?到那时吴羽早该逃之天天,又或想法解决此事。
若在解决石渐之前,吴羽原还有七八分把握,为了报栖兰山庄的大仇,为了保护自家儿女,邵雪芊合羞忍辱,宁可清白受污也会选择与自己合作应敌,加上床第之间他大展神威,令邵雪芊身心都沉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之中,双管齐下怎么看她都不会笨到自断后路。
可现在石渐这首恶已灭,马轩虽仍是姬平意要面对的强敌,照现下的情况看来还是远胜石渐的对手,但就心态而言,马轩终不比石渐,不是灭栖兰山庄的元兕,甚至不知有没有与邵雪芊交手过呢!
邵雪芊对此人的恨意,远不若对石渐来的深刻,也不知她会不会在元凶伏诛之后,干脆就不管马轩这强敌了。若她认定清白重过一切,说不定还会将心思拢回自己身上,来个玉石俱焚,将玷污她清白的自己抹灭掉,也许连自身性命都赔进去,来个彻彻底底的解决。
若邵雪芊只是设计伏杀,以吴羽的江湖经验和武功才智,要逃出生天绝非难事,想来邵雪芋也不合因此迁怒于辛婉怡:但如果邵雪芊真打定了主意玉石俱焚,那么麻烦可就大了。彻底疯狂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尤其女人一疯狂起来,不只不可理喻,更无法测度,吴羽可真没有把握,如果这冷月仙姑不惜一切地对付自己,他能不能在不让辛婉怡夹在当中左右羁绊的情况下解决此事。
虽然如此,吴羽倒也不后悔自己对邵雪芊下手。当年将他逼落崖下,虽说因着淫蛊沾身,他确实做了不少可恶事,但十余年的孤苦,他对威天盟那些结义兄弟可不是毫无怨怼:现在的结果倒还算不错,当年伏杀他的姬园等人先后身亡,还多是被自己人背后下手。扬挺死时是什么表情他虽无缘眼见,但全极中与刘濠都死得不甘,石渐也是死得糊涂,而邵雪芊更是在自己胯下不知神魂颠倒了几回,这等报复也算把当年的气出了大半,便要死也满足了。
尤其邵雪芊虽已近四旬却不见老,仍是娇美无伦,更添了几丝人妻人母的成熟妩媚气息,床第之间辗转承欢之隙,那种身心享受绝非旁人能比,与辛婉怡娇小玲珑、柔若无骨的娇怯各有一番风情,光想到那种滋味,吴羽就不得不承认,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确实是其来有自,就因着有这乐趣,他才含在这七上八下的心态之间,仍乖乖到邵雪芊房间报道。
若不是有这迷人的刺激等着自己,吴羽这步子还真跨不出去,虽说他目空一切,但黑道联盟与影剑门结合的势力实在太强,若只有他自己一人以打游击的方式处理,就算最后仍是瓦解不了敌人,敌人也未必能伤得得到他,到时候就看看会不会有别的事件发生、别的门派介入,让事态再有变化。
现在却是有个威天盟要顾,有了人手虽说临战时有把握些,可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也是多了拖累,到时候十有八九会变成面对面的大战,策略还没有实力来得有用呢!
走到邵雪芊房门前,吴羽深吸了口气,灵敏的耳目全然不觉得有旁人窥伺:心情却紧觉着没有放松。若邵雪芊只是摆个鸿门宴,宴中掷杯于地,唤出五百刀斧手杀他,那往玩笑式的陷阱对吴羽这等老江湖一点用都没有,武功到了他这个程度,并不光只群殴就能够以众凌寡,人多的一边彼此配合更加重要,否则光只人多而无配合,开打之后混乱间简直是让他予取予求。
现在邵雪芊房内,除了她一人之外再无其余,反倒令心中戒备的吴羽愈发觉得高深莫测。现在的归离原内,还没有可以瞒过他耳目之人,便再加上君山派,也只夫明轩一人而已,最多加上个武功尽复的拂云子,但不说这两人还没到归离原来,邵雪芊也不会让外人参与如此私密之事。
若邵雪芊打定了主意玉石俱焚,下定决心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这香闰中的陷阱只怕就不是那般轻易可以应对的,偏他又不愿意掉头就走,想了好半晌,吴羽还是伸手叩了叩门。
「是吴兄吗?请进。」似早已等待着吴羽光临,邵雪芊的声音虽带着微微的颤抖,却还是如斯响应,几乎是吴羽一叩门,她的应门声便传了出来,想必吴羽走来时的脚步声她早听清了。
缓缓推门而入,吴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时,桌案之上酒食足备,菜色虽不多却是色色精致,酒香清雅悠远扑鼻而来,果然邵雪芊早已做下了准备: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邵雪芊身上的服饰,粉黄柔嫩的蔽体小衣,裹着那掩不住成熟气息的娇美胴体,在轻纱外裳中若隐若现,配上邵雪芊带些紧张又有些觉悟的神情,格外令人心动,便连吴羽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心跳加速归心跳加速,吴羽心中那不妥当的感觉可愈加浓了。先前邵雪芊虽被迫与他合体交欢,在床第之间被摆布得神魂颤倒,欲仙欲死之间也不知投降了几回,但她自负矜持,平日里对吴羽总没有好脸色,可以说是床上愈癫狂欢乱,床外愈道说岸然、凛然仙姿。
若非这种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正好隐瞒两人间的奸情,吴羽可真忍不住粉碎她高贵矜持的冲动,却也因此在床上玩得她愈发努力,令邵雪芊愈发难以自拔,平日里愈发不敢稍有好脸色给他。
可现在这个模样,便说是庄主夫人犒赏有功的部属也实在说不过去,简直就跟狐狸精偷男人时百般献媚、千般诱惑一个模样,尤其邵雪芊眉目轻颤之间,万种风情随目送出,令人望而魂销,顾盼之间什么戒备也没有了。
吴羽虽好色,给这向来端庄大方的庄主夫人此刻格外妩媚的诱惑逗得心荡神摇:心下却愈发地不自在起来。这可不是他认识的邵雪芊,事若反常即属妖,这等教训吴羽还是晓得的,可晓得归晓得,脚步却还是忍不住踏了进去。
反手关好房门,看似色授魂与,吴羽却已暗逼内力行遍周身,确认身畔无甚毒物,更确定房中再无旁人埋伏,被色欲熬得酥痒难搔的心却愈发七上八下。这般尝试都试不出同题,除非邵雪芊对自己真无歹意,否则就是邵雪芊竟想出了自己所想不到的办法,运用了自己用不出的手段,若她真有杀意,今儿这关恐怕是难过了,可想归想,他还是乖乖地扯过椅子,坐到邵雪芊对面。
「别……别坐那边,坐到……坐到雪芊身边来,好吗?」声音微微颤着,眉目间虽百般温柔,却难掩一丝紧张,见邵雪芊连耳根子也红了,吴羽虽说心中上八下:心想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邵雪芊也不知想干什么,人却还是乖乖地坐到邵雪芊身还:心中暗怪自己对美女也太过心软了。
坐到了邵雪芊身边,只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吴羽虽心存戒备,却也给这香气扑得欲火狂烧,虽说邵雪芊的体香他也不知嗅过了多少回,毕竟女体幽香愈馥郁之刻,便是高潮泻身、神魂颠倒之时,但今儿个的邵雪芊似乎是仔仔细细地沐浴过了,浴池之中还刻意添了什么香料,使得那天生的香气愈发娇甜,即便一心以为这其中必有文章,连闻嗅时都带几分戒心的吴羽,也不能不承认,当飘然若仙、冷若冰霜的「冷月仙姑」邵雪芊存心勾引男人时,连柳下惠也不得不心动。
「深夜相请,不知夫人有何见教?」逼功默察周身,确定这诱人的香气没怎么影响自己功体,似乎也不是什么混毒的手段,吴羽虽说戒心甚重,场面上却不得不先开口,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的问题。
虽说淫蛊已被九转龙珠压制得不剩多少,所余的大部分又已送进了邵雪芊体内,但淫蛊本性对男人的影响力总是胜过女人,加上此刻的邵雪芊美目轻飘,蒙茫之间格外诱惑,若这就是邵雪芊的打算,已要忍不住抱她上身后大床尽情享用的自己也不知会着什么道儿。
「只是……只是一点心意,感谢……感谢吴兄为雪芊所为的……一切……」
见吴羽竟如此把持得住,邵雪芊眉宇之间隐约透遇一丝讶意失望,纤手轻提酒爵,给吴羽倒了一杯,颤着的手送到了他面前桌上,幽香混着酒香,房中登时香气弥漫,令吴羽也不能不接了起来,跟邵雪芊轻碰了一杯。
一口饮尽美酒,吴羽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愈发疑惑。这酒滋味颇美,更重要的是酒中什么也没掺,纯粹的酒香扑入心坎。诱得人心动魂摇,感觉眼前的美妇愈发动人。
虽说对毒物接触不多,但吴羽的江湖可不是白走的。下毒的办法千百种,但只要小心谨慎,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可以避免的。毕竟毒物总有特别的特征,味道、颜色、气息、重量,总不会与一般物事相当:而且下毒本身也是一门学问,其中最糟糕的办法,就是将毒下在酒里,因为酒质纯净,即便毒物本身无色无臭,但掺在酒中便是杂质,必然影响酒本身的气味,此道中人都会感觉得出来,这等做法除了糟蹋好酒外再无效果可言。
若是混毒的手段,虽说其法千万,令人防不胜防,可混物成毒听似高深玄妙,总也是物性相混之后的产物,即便吴羽本身不知混毒之法,但只要时时戒备,混毒生效之时总会有所征兆,便难免中毒也找得到机会脱离之后再行逼毒,在这方面吴羽还是有些自信的。
见吴羽一杯饮尽,邵雪芊面色微润,又是一杯为敬,几杯下来,莹白如玉的脸蛋儿已给酒意蒸得嫣红,加上眉目之间春意蛊然,原先的紧张早已不知最到了哪兑去,此刻的邵雪芊被酒意蒸得娇躯发热,酡红美肌上香汗轻吐,不只体香愈发馥郁,原先的僵硬也渐渐缀解了开来。
娇躯软绵之间,外裳不知不觉已稍稍滑脱开来,轻滑如丝的小衣随着她的呼吸不住起伏,美得令吴羽食指大动,若非心下还有三分戒备,怕早要抱邵雪芊上床好生玩弄,直到她求饶才歇。
俗语说酒属色媒,虽说吴羽早不知和邵雪芊好过了几次,无论是她在床第之间既放荡又差涩的反应,又或身体在情悠贲张时的本能刺激,吴羽都嘹若指掌了,但便不管酒后灯下的她娇柔妩媚,娇躯熟得似可喷出火来,光是这欲语还休、既主动又娇羞的诱惑,就足以令男人魂为之销,即便仍有戒备,吴羽仍是忍不住将身子凑了过去,嗅着她混着酒香的芬芳。
好不容易等到吴羽主动过来,邵雪芊晕红的眉宇之间闪过一丝羞意,只觉他光只凑将过来,呼吸间热气轻喷在她身上,便令体内潜伏的淫蛊火热得舒展开来,股间都忍不住不自在起来,就算明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感觉仍令邵雪芊有些不安,毕竟她虽被吴羽不知享用过几回,可那些时候都是被他灵活的手段勾起淫欲,着魔般地被他征服,像现在这般主动献媚,可还是头一遭!虽说羞意难免,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仿佛历历在目,那刺激竟也压服下了他难免的紧张。
又倒了两杯酒,本想像方才那般推到他面前,与他轻碰一杯,没想到纤手才触到酒杯上头,还没来得及施力,吴羽的手已按了上来,光只手指轻触,便令邵雪芊娇躯触电般的一震,若非她武功够高,本能地收了力,怕连酒杯都要碰倒了,可不像现在这样只是酒芒波动闪耀而已。
「若夫人真想称谢,不若赐在下这一杯如何?」嘿嘿一笑,似已摆脱了一进来时的戒备谨慎,吴羽一边说着,一边在邵雪芊秀嫩柔滑的手上轻抚着,挑逗之意如电般直抵邵雪芊心底。
虽知这一幕早晚要发生,可当真发生时,却仍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底涌现,邵雪芊勉力压抑那被非礼时的不安,集中精神在手指接触时的刺激上头,只觉得他的动作虽柔,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愈发骚动。
虽说媚眼轻飞间仍难免羞怯,纤手却还是怯生生地举起了杯子,娇柔依顺地送到他口边,微微颤抖的手,令杯中酒波流动,诱人的芳香愈发一吐难收。
当吴羽一低头,轻轻吻住了杯子,虽说没有亲到自己指间,却有种比方才被他触及时更加火热的感觉直透心湖,仿佛连那杯子都变成了自己的手,正被他含在口里吸吮轻薄着一般。邵雪芋微微咬牙,忍住了缩手的冲动,撒手顺着他微微的动作渐倾,将酒汁缓缓送入他口中。
一杯饮尽,邵雪芊却是没法缩手,他的手仍轻按着自己腕上,随即那嘴从杯上缓缓滑了过来,带着几分酒气轻轻喷泻在她掌上,这般亲密已足够羞人,偏偏有了酒意之后,邵雪芊的肌肤仿佛毛孔尽开,那混着酒热的呼吸温暖地湓入了掌内,顺着筋脉直透周身,比之任何武功内力都还要来得充满侵略性,就算那火热的嘴唇还没触及她的肌肤,光只呼出来的气息,就已令邵雪芋呼吸加速,娇躯忍不住紧绷起来,迷乱间甚至有种投入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的冲动从腹下涌起。
就算以往已被他玷污过几次、就算身体里面有淫蛊作怪,即便在相邀时早有准备的她,也不由觉得自己未免太过火热难耐了些。邵雪芊美目迷茫,只觉体内说不出的火热:心想着这吴羽还真不愧是个淫贼,光只是和他坐到一席,自己彷佛就像中了淫毒般难以自制,而自己的决定做了之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邵雪芊当真难以想像,或者该说她不太敢去想像吧?
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再后悔也没有用,现在也不容她再有所退缩。邵雪芊微颤的纤手若有似无地向前一送,极轻地在他唇上沾了一下,动作虽轻得似无所觉,纤手一震,空杯都掉了下来,手上一翻,悄无声息地接过了酒杯,往桌上一放,吴羽刻意抬头,吐舌轻舐唇皮,这才轻轻地吻上邵雪芊柔若无骨,腻若凝脂的肌肤,还故意让邵雪芊看到了他唇舌同的动作,那刻意摆出的挑逗模样,令邵雪芊愈发羞赧难当,白玉般的肌肤半因酒气、半因娇羞,红润得早已薄薄地透出汗来,那模样简直就像个熟透的苹果,只待被人吞吃得一干二净,再留不下什么果核皮屑。
虽说吴羽动作同样极轻柔,彷佛像是一点力气也不用,但邵雪芊春心已动,纤手与他唇舌接触之间,好像有股火从他温柔的口舌间传递过来,烘得邵雪芊整个人都熟了,原本还留存体内的几分紧张,顿时被灼得融化,连带着寒气的春夜也无法冷却她体内一丝一毫的需求。
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情思,比之吴羽所带来的刺激遇更强烈地诱发着邵雪芊的情欲,她软软地瘫在椅上,任吴羽轻柔巧妙地吻着她的纤纤玉手,唇舌渐渐向上行去,徒皓腕缓缓爬上。
当那酥痒火热的感觉自腕入臂、由臂而肩,渐渐地吻上她脖颈之时,娇喘着的邵雪芊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的外裳早已无声无息地滑落,那灵巧的唇舌正轻轻噬咬着小衣的结子,一点一点地解除她仅余的束搏,拉扯之间那火热彷佛已透入衣内,饱满的美峰早已随之荡漾弹跳起来。
虽知今夜难免,却没想到吴羽才刚施妙手,自己便已如此不支,体内羞意随欲火狂升,邵雪芊不由得无力地挣了一挣,却是挣不脱吴羽的唇舌,彷佛连力气都被他温柔地吸走了。
她不挣还好,一挣之下登时将她的软弱和盘托出,吴羽微微一笑,早已轻抚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微一用力,只听得邵雪芊一声嘤哼,娇躯竟已落入了吴羽的怀抱,温暖舒服得再也挣脱不得。
羞怯无力地闭上美目,只觉眼角湿润,也不知是羞耻于自己如此无力,还是对接下来的淫行期盼难掩,从他身上涌现的体热,更强烈地烘起邵雪芊身体里的火,令她舒服棉软地瘫倒在他的怀中,好像所有毛孔都被那火熨开了,正贪婪地吸取着那男人的气息。
成熟火热的胴体在他怀中轻扭着,却非抗拒他的动作,更不逃避他的爱抚,反而是极尽所能地增加两人接触的面积,好让那温柔的火更强烈、更火热的让她减顶,彻彻底底地将最后一丝羞意融化于爱欲之间。
虽说即便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但久经淫欲的肉体正待与对方水乳交融,怎堪如此阻隔?虽仍羞得不敢睁开眼时,邵雪芊却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发颤地轻解着他的衣钮,那般主动虽是羞人,却是再无抗拒地展现出她火辣辣的需求。
偏偏吴羽却只是任她施为,灵巧的口舌虽已解开了小衣的结子,却只在小衣外轻抚慢捻,绝无进一步的动作,让那小衣无力地挂在她身上,偏偏两人肉体紧紧相贴,让小衣无法滑落,明明只是层隔阂却始终摆脱不了。
若吴羽一急色,索性硬扯掉邵雪芊的小衣,令她彻底赤裸,此刻的邵雪芊根本不想而且也无力抗拒,也只能既怕又爱地欲迎还拒,半推半就地玉成好事,偏偏这人虽说生性好色,体内的淫蛊更令他对女人的引诱无可抗拒,却是极好享受云雨欢愉前的挑逗。
他一边搂紧邵雪芊,一边吻着她裸露的脖颈香肩,享受她的柔软嫩滑,一边探手在她身上隔衣爱抚,虽说刺激始终是隔了一层,令邵雪芊又爱又恨,却遇不敢开口向他要求,只能闷骚地在他怀中轻扭慢摇,无言地渴求着他。
「哎……求求你……别……别再吊着雪芊了……」被他的魔手爱抚得浑身发烫,整个人简直像是入了熔炉,当吴羽的手终于贴到她胸口,隔衣轻捏慢揉着两点硬挺的蓓蕾时,那强烈的刺激终于令邵雪芊放弃了矜持,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胴体这般诱人、她的诱惑这般明显,偏生吴羽却还是要迫她开口投降,教她如何能够忍受?偏偏沾染了淫蛊,要害被捏在他手里,想抗拒都没得抗拒。
邵雪芊抱紧了他,喘息声既甜且柔,带着一丝不甘和满腹的需要,「求求你……给雪芊吧……」
「当然好呀!」嘻嘻邪笑着,吴羽魔手一托,令偎紧他怀中的邵雪芊身子一侧,小衣登时滑下了半边,一颗登挺高耸的玉峰登时跃出,被吴羽捧在手心,尽情地搓揉把玩起来,那直截了当的刺激,无比强烈地勾起了邵雪芊的欲火,令她只能娇声哀吟地回应着他非礼的言语,「只是夫人都快光溜溜了,在下却还很多衣服……请夫人先帮在下宽衣,在下再来为夫人解蛊,如何?」若换了先前,即便邵雪芋已被淫欲占有,可身属姬园遗孀的矜持,仍令她无法忍受这等挑逗言语,怎么也要硬撑着不投降,最多是让吴羽大展长才,被动地迎合他的征服:可现在的邵雪芊却是不同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充满性感诱惑的轻嗯了一声,那般娇羞迎合的模样,差点让吴羽停下了手,不敢置信地望着怀中这热情如火的美妇发愣。
虽说吴羽收了手,可邵雪芊这看似微不可见,实则也不知耗费了多力心力的一点头,却将她的最后一层防线彻底击溃。她闭着美目,任脸上湿润火热的感觉四庭进走,微手却发颤地解着吴羽的衣衄,动作虽是稚嫩,其中的心情却明显到了极点,是以吴羽也不再迟疑,一边任邵雪芊稚拙地宽解自己的衣裳,一边口手齐施大展手段,挑逗玩弄着邵雪芊渐渐暴露的完美肉体,还偶尔出言指导邵雪芊的动作,在她又娇羞畏惧又无法停手的努力之中,终于将吴羽的衣裳给脱去了。
他的衣裳才解,邵雪芊顿觉娇躯一凉,那最后一层的蔽体小衣,竟比吴羽的里衣还快到了地上,彻底赤裸的邵雪芊只觉整个人都有种彻底解脱的快活,尤其赤裸裸的肌肤那热情再也无法掩饰,给吴羽火辣辣的几下揉弄撰博下来,体内烧得蜒比强烈的火,竞似更熟了几唇,加上两人赤裸相摊,邵雪芊臀腿简不能避免地镯着了他硬挺的火孰一,那刺激令她又羞又怕,偏生肌肤的敏感,蒸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粗畏与孰~力,又羞又喜的情感登时余邵雪芊美得憋火焚身。
「哎……坏蛋……坏淫贼……」这般羞人话语出口,邵雪芊这才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她的体内满是火,渴想着发泄那贲张的欲望,渴想着那高潮的到来,可现在她再不必压抑体内本能的矜持了,情欲早已占满了她,便她再想分心,身心却都已经专注在情欲的快乐上头,再也难感觉其他。
迷漾的美目媚眼如丝,微睁一线望着近在咫尺的寝床,想到待会儿要在床上发生的一切,虽说原先已和他不知做了几次,可现在的心态,却令邵雪芊光想像着都觉无比刺激。
偏偏吴羽还想撩着她,只搂着邵雪芊迷人的胴体,坐在椅上大逞手足之欲,修长的玉腿、高挺傲人的美峰,也不知被他的魔手玩弄了几回,身心早被欲火烧得通透,邵雪芊甚至已小泻了一回,可那种浅尝即止的满足,却使得她的空虚更加强烈,芳心只恨着他怎不把饥渴的自己抱上床去尽情享用。
该不会……这人想坐在椅上玩了自己吧?一思及此,邵雪芊愈发娇羞难抑,虽说她已有了献身的心理准备,甚至在脑海中想像过这得志的淫贼会怎么享用自己,想像遇自己被淫贼手段弄得欲仙欲死的浪态,更知道先前他与辛婉怡重逢之时,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树林里玩了自己的密友,可对她而言,床上才是搞这等事的地方,至少……也得让他先给自己一点习惯的时间吧。
「你……啊……坏蛋淫贼……坏死了……搞得雪芊这样……哎……别……别这样……」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呻吟着,邵雪芊眯着美目,现在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早把房内的镜子收了起来,这样被男人把玩得神魂颠倒,被他看了还不算什么,若映到了镜子里头,被他迫着自己窥看,才真羞得让人想死呢!
就算知道这一开口认输,自己多半难以翻身,邵雪芊也不管了。「求求你……抱雪芊上床……活活的……活活的弄死雪芊吧……唔……千万别……别在这儿就……就要了雪芊……算雪芊拜托你……哎呀……」
「在椅子上搞不好吗?在下……会让夫人很舒服的……比在床上另有一番滋味哦!夫人试试……就明白了……」嘴上问的无辜,吴羽却是一手轻捻邵雪芊那虽呈褐色,仍不减敏感的圆肿蓓蕾,一手探在她湿润柔腻的股间,在幽谷口外轻揉着那已然冒头的小蒂,弄得邵雪芊娇躯阵阵颤抖,美得彷佛就要泻身,耳朵被他轻呼的热气烘得暖暖的,差点忍不住要开口同意他的要求。
「不……椅子上……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啊……好……好痒……哎……别……那样子……呜……雪芊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哎……好棒……」被他魔手摆布得神魂颠倒,即便邵雪芊早知今夜要被这淫贼彻底征服,仍是承受不住这般刺激,若非身属侠女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怕早要开口投降。
「求求你……哎……至少……至少让雪芊到……到床上去……唔……雪芊早知道……早知道你很厉害了……可是……哎……先到床上……别的……别的地方……唔……以后……以后再试吧……呜……日子……日子还长着呢……别这般急……啊……」
「有夫人这般美色相诱,教人如何不急?」听邵雪芊说的可怜,偏又呻吟得真情流露,吴羽这才稍稍放心。他一边加紧逗弄邵雪芊的胴体,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手法,让邵雪芊流连在将近泻身的滋味中,却是迟迟不能到达顶点,那快感的折磨,令她又快乐又难过,令尝过高潮滋味的邵雪芊苦得难以自拔,「若夫人这般舍身相诱,在下还坐怀不乱,夫人才要伤心吧?」
「你……哎……这么说……真是……」听吴羽直接说自己主动诱惑于他,邵雪芊虽难免羞耻嗔怒,可他也同样地赞自己充满魅力,身属女人哪里会为了这种事生气呢?
感受着他胯下淫物的雄风昂昂,邵雪芊美得浑身酥软:心知接下来自己就要没顶于以往所不耻的淫欲深渊,她却已再无反顾,俯身在吴羽胸口轻吻了几口,湿漉漉的香唾沾的他胸口一片光。
「既然……既然雪芊都……都这么不顾羞耻了,你……你怎么还能忍着……不带雪芊上床……让……让雪芊舒服痛快……唔……一整个晚上……」
没想到邵雪芊不但不怒,反而任由本能操控,连这等诱人的求恳话语都说了出来,跟以前那即便淫欲高燃,仍死撑着绝不求饶、绝不主动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吴羽虽觉有异,但怀中的美娇如此火热,身为男人又岂能弃之于不顾?他抱起了邵雪芊,向前一倒便滚到了床上:「夫人既然这么说……在下就来……让夫人知道……以往夫人顾着侠女矜持、不肯放浪的日子,都是白活了……」「嗯?啊……」没想到他说来就来,当娇躯滚倒床上的时候,自然就没办法跟他挨得那般紧了,失去了男人的爱抚,邵雪芊不由失望地嗯了一声,只是那声嗯还在喉头,整个人已仰躺床上,双足被吴羽握在手中,修长的玉腿早被强行分开,露出了中间那丰润盛红的幽谷,随即吴羽整个人压了上来,饥渴的幽谷登时被火热猛地充实,强烈磨擦的刺激滋味,舒服得让邵雪芊纤腰一弓,玉腿本能地勾住了男人的腰一压,好让那已突破门口的火热,能够更深切地攻入她的体内。
「好夫人……这么浪的……都忍不住了啊?」把玩了邵雪芊这么久,弄得邵雪芊无比难受,其实吴羽自己也硬得快要爆了,是以才一抱邵雪芊上床,便不再多加挑逗拂拭,一提好架势便插入了她,而那湿润的幽谷也正甜美地等待着他的攻势,才一进去便充分地感受到了她的需要,那幽谷不只湿润,甚至还有种本能的吸力,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吸进去,令吴羽不由得又调笑起来。
「哎……等了……等了你那么久……从一开始就……自然会……自然会这样了……」听吴羽这般调弄自己,邵雪芊不由一醒,只是体内的欲火烧得太过强烈,早烘得她头昏眼花,再不能保持一向的冷静。
尤其那正款款深入幽谷的肉棒在火烫的摩挲之间,美得邵雪芊不由口干舌燥,被充实的部位美得无可言喻,磨擦之间舒服得彷佛就要被他撑裂,饱满得再也容不下其他。幽谷口处的充实,却更显得内里还未被触及的地方空虚难忍,这般刺激之下,再羞人的言语也本能地吐出樱唇。
何况今夜的邵雪芊比以往更要敏感,还没忍到吴羽对她大施手段,脑中已无比迷乱地想像着会被他如何如何,那混乱的思绪,虽使得邵雪芊紧张难抑,可诚实的身体却也彻底反应了心中所想。
在吴羽的善加挑诱之下,更是湿得难以想像,落在床下的衣物早已沾满了水湿,透出无比诱惑的香气,更不要说此刻已被他插入,畅美到只剩下肉欲的渴求,其余早不知消失到了何处。
「既然夫人这般想要……在下自然得戮力以赴,好满足饥渴的夫人了……」
俯下身去,轻轻噬咬着邵雪芊诱人峰峦顶端那肿胀的蓓蕾。虽说邵雪芊自己对那那处难返少女粉嫩的深褐色泽颇有憾意,可那蓓蕾激情时的敏感,却丝毫不弱于少女之时,更不用说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微带褐黑的点辍,看似使得邵雪芊胴体没有那般完美,却一方面展露着她身心的成孰,一方面更使得她完美的身心暴露出让淫贼可以下手的缺口,比之所谓的完美女体,更能诱发男人蹂躏的本性冲动。
峰峦间强烈的刺激,令邵雪芊不由轻吟出声,他的言语更使得她淫欲如蛇般抬首昂然,尤其幽谷里强烈的感觉,让她无法掩簖地我琨,自己正被男人快乐地干着:
那心理上的刺激,使得邵雪芊愈发美得忘形,一边玉腿环上他的腰,拚命将他向自己压近,好让那肉棒在幽谷中更加深入,彻底地暴露出她的需求,一还娇滴滴地呻吟起来:「坏……哎……明知道……明知道雪芊是被……是被你的淫蛊害成这样……哎……唔……好美……还要……还要这样欺负雪芊……呜……雪芊不依啊……你坏死了……」
「喔……若夫人不想被欺负,在下自然……唔……」
还想刻意调笑她几句,吴羽一句话还没说完,邵雪芊已玉手轻伸,堵住了他的嘴,娇声轻吟着。
「别……哎……你这坏人……唔……光晓得欺负雪芊……嗯……算雪芊输给你了……你这淫贼啊……想……想要雪芊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那……那大东西都已径……已经干了雪芋了……何必……哎……何必还说这括……雪芊都……都这么湿了……里面想你想的要命……你……你就痛快点……让雪芊……欲仙欲死一晚上吧……」
她都已经这么说,还能够撑持不大展淫威就不是男人。吴羽嘿嘿一笑,也不打括,只唧住了邵雪芊玉手轻轻舐着,轻咬慢吮之间,弄得邵雪芊魂为之销,虽说被他吻着的不过是手而已,可配合上他款款渐入的肉棒,还有双手在身上的尽情撰玩,邵雪芊只觉整个人都化成了火,随着他的手不住延烧,娇躯娇动之间,将他愈迎愈入,只置一虞虞的饥渴空虚,都被他深深切切地满足了,偏生愈是满足,袒鳆愈有棰想要被充实的空虚彦生,迫得她只能抬臀扭腰,需求无比。
感觉到身下的邵雪芊淫欲极旺,简直就跟常年自己淫蛊最盛之时差不了好多,吴羽淡淡一笑,放开了邵雪芊含羞的手,却紧接着轻咬住她喷张的蓓蕾,舌头吐、磨、旋、舐,勾得原已欲火焚身的邵雪芋愈发不堪。
她娇滴滴地呻吟着,娇躯水蛇般缠紧了身上的他,幽谷里愈来愈湿润,好让那肉棒愈来愈深入,身体内的快乐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向他彻彻底底地献出。
「坏……哎……坏蛋……求求你……嗯……好棒……啊……给……给雪芊……嗯……更……更深一点……更……更里面一点……哎……别……别光在那兑磨……唔……好……好麻好痒……坏……坏蛋……害死雪芊了……嗯……」
虽说这等淫浪言语之前未出过口,光只在脑中想着就已令邵雪芊羞得极想钻进洞里去,可给吴羽弄得这般畅快,彷佛吃了人参果般,每个毛孔都喷吐着欢乐,没叫出这般本能的淫语,真是难以将她的快乐宣泄于万一。
「嗯……好棒……你……哎……干死……干死雪芊了……这么厉害的……好……好深……啊……」更何况这般淫言浪语,最难的只是第一句,当第一个字自樱唇中吐出之时,邵雪芊虽是羞不可抑,却也觉得痛快至极,接下来的话竟是连珠炮般吐出,愈吐愈疾、愈吐愈甜,到后面美得再也不可能压抑住。
「哎……好……好棒……又大又硬……还……还很深……入……入到雪芊最……啊……最里头了……那么硬的宝贝……顶……顶得雪芊好舒服……啊……别……别离开那儿……就……唔……就是那里……哎……用……用力一点……唔……你……啊……顶到……顶到雪芊穴心里了……好……好痒好酸……好麻……哎……就……就是那样……啊……」
感觉肉棒已顶到邵雪芊娇嫩迷人的花心,敏感的肉棒顶端被那柔轫的嫩肉团团包裹,桓幢酥麻快感直透入心,美得仿佛就要最上云端,饶是吴羽床第经验丰富无匹,又被淫蛊磨练过,堪称身经百战,一时间竟也差点难抵这快感。
他稍稍收敛欲火,暗逼销魂秘术,肉棒宛如活了过来一般,对着那娇嫩花心百般挑逗,或钻或啄、时旋时磨、连咬带吮、若即若离之间,让邵雪芊登上了高潮的巅峰,在他身下婉转娇啼,哀怨呻吟,将体内狂烈无比的痛快尽情叫出了口。
「啊……你……坏……坏蛋……唔……好人……好人兄……你的宝贝……唔……好烫……好熟……好会磨……嗯……磨得雪芊……哎……好舒服……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那……那里……别……别那么用力……唔……台……啊……台坏掉……哎……可是……嗯……别……别放过了……嗯……好痒……好酸……哎呀……好捧……嗯……好人儿……求求你……哎……别……再……再用力一点……让……让雪芊丢身子……唔……好美……那里……被你顶得……唔……要破掉了……哎……可是……嗯……就这样……好人儿……再……再用力点……让……让雪芊泻……唔……好美……雪芊好舒服……」
「好夫人哪……你是想要被在下玩坏掉……还是要在下先放过你……说清楚点好吗?」听邵雪芊叫得销魂无比,感觉怀的她已浪成了一滩水,正随着自己的动作摇扭荡漾,每寸肌肤都喷吐着诱人的欲氛。
以往交合之时虽也快活,可有所矜持的邵雪芊总嫌不够投入,这可是她头一回这般彻底沉迷的,吴羽虽是爱她如此妩媚妖冶的浪态,却是本能地出言挑逗,再也停不下来。
「哎……坏蛋……你……你讨厌啦……嗯……可是又……」听他说得这般羞人,邵雪芊的矜持迥光返照般涌回身上,却是随即便被狂扬的欲火所吞噬。她搂紧了身上的他,再也不管身上的他是自己爱恨难分的淫贼,不管自己侠女和姬园遗孀的身分,此刻的邵雪芋早不是那冷若冰雪的冷月仙姑,而是个被欲望完全占领的女人,正尽力伸展着自己,去迎合承受男人的勇猛,好在那飘飘欲仙之中彻底崩溃,「你……哎……把……把雪芊弄死吧……雪芊要……要被你活活搞死……彻彻底底的爽一回……」
「真的吗?那……在下究竟是坏蛋一个,还是夫人的好人儿呢?」邪邪一笑,吴羽刻意暂停肉棒的动作,只在那花心庭轻轻顶挺,勾得邵雪芊心软身颤,不争气地又泻了一回。
「哎……还……还这样……别……你……啊……」被吴羽花招百出的手段摆布得神魂颠倒,就算他真是恨之入骨的淫贼,那恨意也早抛到了九霄云外,何况先前解明嫣的话还在耳边,甚至连邵雪芊自己都不知道,今夜的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享受那无此的销魂?
娇躯火辣辣地搂紧了他,邵雪芊只觉胸口被他挤得连气都快透不出来,可那满腔言话却自动喷出:「想……想怎样玩雪芊……就玩吧……今晚……唔……让……让雪芊变成个真正的女人……莫正享受遇人生乐趣……别……别对雪芊松手……啊……」
最后一个字才刚吐出,邵雪芊只觉下体一痛,一声娇吟不由自主地吐出。就在她婉转哀求,将满腹的需求向他倾吐的当儿,吴羽又一阵厮磨,磨得邵雪芊精关一泻,一波甜蜜的阴精登时涌出,泻身的快乐还未整个占有她,吴羽竟重重一突:那肉棒狠狠一顶,冲破邵雪芊花心,强硬地突道了邵雪芊子宫之中,冲得邵雪芊刚泻的阴精,竞有一丝又倒流回子宫内。
子宫之内原就是女体最为柔嫩之所,情欲如焚之隙,女体的敏感愈发倍增,被吴羽这般强行侵犯,邵雪芊只觉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从体内最深处传来,简直可说与破瓜之夜的痛苦差距不大:偏偏那极端的疼痛之中,又有种极端的快乐传来,仿佛那处被肉棒厮磨之间,这般快便产生了快乐的滋味,极痛混着极快,那种感觉简直让邵雪芊无法分辨,只能娇滴滴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娇喘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动作,任那迷乱的滋味在体内尽情流动,殛得她每寸神经都慌乱起来。
别说破瓜之事已久,连子女都生了,邵雪芊哪里想得到,自己竟然还有碰上这等痛楚的时候?偏偏那感觉痛得极端也美得极端,痛快混杂一处,很快就让她自己都分不出来,好像里面每疼上一点,满溢体内的快乐也多上了一些。
她只能抱紧男人娇喘吁吁,任不知是喜是悲的泪水在脸上奔流,全心都集中在那被侵犯的末端,感受着肉棒的顶挺磨擦,再也管不了其他。
其实也是邵雪芊自己的问题,先前她虽与吴羽交欢过不知多少回,可心中的矜持总令她无法全心投入,吴羽下手自然也没敢这般重,换了早尝过这等滋味的辛婉怡,自然就知道那痛虽不像破瓜般一生只有一次,而是次次都难免,可极痛之中的快乐,却比先前愈发强烈百倍:偏偏她知邵雪芊羞赧,难以全心投入,又以为那是自己幽谷与身段一般生的娇小,才会这般容易被吴羽刺穿,哪里想像得到吴羽的天赋异禀?自然就不会对邵雪芊警告,才让邵雪芊一时难以适应。
痛,那痛真的是痛到了极点,尤其吴羽才刚攻陷邵雪芊胴体的最深处,即便极力放小了动作,那充满生命力的微微颤抖,都牵动了邵雪芊满心的感觉。她噬咬着纤指,才能忍住要他退出去的冲动,酡红的肌肤与微颤的胴体,都在在展现出她虽苦于疼痛,却还迷恋着不肯抉择。
「会疼吗,夫人?要不要在下先……退出去?」感觉得出身下邵雪芊的慌乱,吴羽不由得有些心软,毕竟邵雪芋与辛婉怡不同,可还没对自己那样爱煞,也不好对她干得太过火。
「别……别退……」本来还有些难以决定,吴羽这句体贴的话语入耳,反让邵雪芊下定了决心。像她这般成熟的女体还如此难以承受,身段娇小的辛婉怡想必更苦,可这闺中密友对吴羽只有更为依恋,想必这苦楚之后,还有其他的可能:何况若真是伤体疼痛,对清白已已污的她而言,何尝不是老天爷降给她的惩罚?
带着些许的自暴自弃,邵雪芊贴紧了他,柔弱无力的呻吟直透心坎:「就……就这样……继续玩弄雪芊的身子……让……呜……让雪芊……彻底变成……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听邵雪芊这么说,吴羽这才轻轻顶动起来,同时更落足了力气,在邵雪芊柔嫩酡红的各个敏感地带大展所长,诱得邵雪芊淫火高升,整个人都化成了火,此刻她便想退缩,也已无能为力。
何况在吴羽的努力之下,邵雪芊所身受的滋味更加令她难以退缩,强烈的痛苦也不知是麻木还是消退了,竟混在强烈的快乐之中洗礼邵雪芊周身,每寸肌肤都美得颤抖起来。
「哎……好棒……嗯……好人……好人儿……雪芊的好人……你……哎……真厉害……好……好会干……干得雪芊……丢了一回又一回……唔……好美……这宝贝儿……真让雪芊爱死了……」
不知何时呻吟又起,邵雪芊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快乐比之刚才又更强烈了,她泻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尽溃的精关中阴精不住倾吐,就算对方没用上采补淫技,她的阴精也前仆后继地向肉棒冲去,主动地要献出所有,美得真令她想像不到,「哎……再……再用力……嗯……雪芊丢得……丢得好舒服……啊……再……再来……雪芊要死了……」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倾泄,邵雪芊只置自己的灵魂已离体飘飞,在那仙境之中飞翔遨游,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才叫真正的飘飘欲仙。
她痛切无比地感受到以往的自己都白活了,怪不得那霓裳子宁可拚着淫荡之名,也要做个以采补为功的荡妇,这荡妇的快乐实在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啊!她美得眼泪不住夺眶而出,瘫在他怀中娇媚呻吟,声声都是感谢。
「哎……好棒……好人儿……就……就这样干……干死雪芊……雪芊好……好爱你……啊……这……这么厉害……让雪芊真的……真的登仙了……唔……好美……美得雪芊都……都要昏了……好人儿……哎……就这么玩……玩得雪芊欲仙欲死……唔……等……等雪芊泄光之后……再……再把你的东西射过来……雪芊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你的女人……再也……再也离不开你了……啊……」
在快乐的呻吟声中,邵雪芊终于如愿以偿,迷茫到再也感受不着身外之物的感官,终于等到了吴羽那快乐的巅峰。当吴羽终于身子一颤,将火热的阳精尽情倾吐在邵雪芊的子宫之中时,快美到极点的邵雪芊死命地搂紧了他,茫然的芳心只觉两人彻底融到了一处。
至于自己会不会怀孕、之后会有什么后果,这些她都不管了,她只热切地想要再捉住这美妙的滋味,在自己的体内留下快乐的痕迹,彻彻底底地享受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感觉得到的欲望的极限,再不顾一切。